10
巨大的紫紅肉棒在還未勃起的狀态,就已讓時星看得膽顫心驚。
「你……你別過來。」時星身體往後拼命挪退。
對永竫而言,事有從權達變,雖說這樣做可說是不光明至極,可為了制伏時星,使其順從,運用手邊一切對自己有利的因素,使結果趨向圓滿,減少阻礙,中間這些手段又不足為道了。
「去死啦!誰……誰希罕啊!你——別脫我的褲子!」時星死命地拉住褲頭,但怎敵得過永竫?
永竫手毫不費力地一扯,時星下身立即光溜溜地,已然漲得發紅的分身高高地朝天豎立,龜頭尖部沁着大量的欲液,透得發亮。
見有神棍嫌疑的某人手往重點部位伸來,時星蜷着身體用雙手護住重要部位,不讓侵犯。
看這模樣,永竫不得不嘆恩人太天真。
「恩人別掙紮了,讓朕為你纾解藥性,再拖下去對恩人的身體百無一益。」永竫将手指伸往時星露出空門的後穴。
澀滞的穴蕾被手指一觸,時星身體反射地往前彈,不由得驚叫出聲。
「啊——!」
一不注意,永竫的指尖已刺入。
「你下流!你……這種人還能當皇帝!」對平日排洩的秘處被手指塞住,時星羞恥得大罵,扭着身體想脫離後方的異物,卻只是使得手指更深入。
一定都是那見鬼的春藥惹得禍,當穴內一被手指填入就癢得極為難受,時星伸手向後想推開永竫的手,卻怎麽也推不開,只徒讓永竫有更多進占的空間。
現下的時星有如砧板上的魚任永竫宰割,任憑身體怎麽甩動都擺脫不了永竫的控制。
對這一點都不聽話的恩人,永竫使出最有效的招數,直接扳開時星握在命根上的五指,用自己的手取代。
「把你的手拿開——!啊、啊啊……別動!」時星急叫,前後都被挾持,分身上被五指箍緊捋動,一上一下,力道時重時輕,體內的熱氣瞬間集中到根部,贲脹欲裂,可後方的手指卻惱人地插在穴口,無法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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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小倌或寵妾,哪個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使出百般絕活讨好他,何曾遇過這般不聽話的?一瞬間,永竫腦中掠過點穴的念頭,可是不行。這麽做之後,逼絕了時星只會讓反彈更大。
因此,即使時星又打又踢、又叫又罵,永竫也只能捺下性子。
「啊啊……你、嗯……唔……」柱體被上下捋動着,一股舒爽的快感,火辣辣地從下身傳來,時星已無法順暢地說話,可他仍不甘心,只要找到機會手腳不是揮就是踢。
雖說這力道對永竫而言不痛不癢,可還是大大惹惱了永竫,看着時星短短的頭發,陽剛五官又有點憨拙的健壯模樣,怎麽也難和他寵幸過的窈窕絕色男寵相比,而今立場反過來,莫名到了幾百年後的世界,他卻得使出渾身解數來服侍他人。
忽然一股荒謬感襲來,永竫不由得感嘆失笑。
「你……笑什麽!」
「造化弄人。」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屁啦……!還不……都是你害我的!你誰家不掉,就偏偏掉到我家,還對我……亂來,我是男人啊!」時星還以為古代人會比較守禮數,哪知道更無恥!
「朕即是天,天下乃歸朕所有,何況區區男子?」男人有差別嗎?永竫不解地皺眉,難道數百年後已不好男風?
瞧這古人居然可以說得如此光明磊落,臉不紅氣不喘,讓仍存着部分同性心理障礙的時星氣結。
不過時星很快就無暇說話,在忙着對抗藥性和手的襲擊,腦中的思緒已逐漸遠離,被男性射出的本能控制着。
柱體前端透着大量欲液,滑溜地沁出永竫的指間,移動間發出咕啾的淫糜聲響,可後方的手指讓時星分心,臀部想挪離那惱人的異物感,體內的手指卻不斷進犯,在裏面攪動。
過一會,後穴似無法緊夾住一指,總有點空虛感,時星無法形容那感覺,耳中掠過男人呻吟和喘息的聲音,朦胧朦胧地,模糊的意識才分辨出是自己的叫聲。
好熱……
見底下的身軀已會随着愛撫間逢迎,永竫的肉棒猙獰地勃起,但仍不為所動地專心致力擊潰時星對身體的拘執,借支配欲念進而松動理性,來掌握更多以後相處的談判勝算。
時星的身體己無法維持蜷曲的姿态,迷茫的眼中,自己的分身正被人握住移動,後穴被用一根手指抽插着。
時星試圖做最後掙紮,想用手推開永竫,可到半途中,手卻仿佛有自我意識般,停在人體的肌膚上,緊緊抓附在永竫的腰上。
「慢慢松了,沒咬這麽緊了。」永竫拿出罕有的耐性,一根手指餘裕地進出,讓柔軟的穴孔充滿空虛。
在宮中交合皆有一定的時辰限制,行房臨幸時,皇上沒有動作,妃嫔和男寵哪敢放肆,更何況時星現在将手扣在永竫腰側。
除了分身顫動得厲害,後穴更是癢得難耐,不滿足一根手指的抽插,頻頻收縮,時星的腰更是本能迎動。
喉嚨好幹,時星頻頻咽着唾沫,喉結上下移動着,兩手十指在永竫腰側留下烙痕,腿也不自覺地張得更開,健壯的軀體,有力的雙腿呈現出有力的男性線條,中間屹立的贲脹柱狀分身和下方的囊球,形成了陽剛的征服景致。
時星的意志在藥性和永竫的挑逗下一寸寸瓦解,所有的意識火熱地集中在下腹,口中說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淫言穢語。
「好癢…裏面……嗚嗚啊……」時星臀部不由自已索求地擺動,腸穴深處裏一團火騷動着,難以平息。
忽然一個臨界點,分身顫動了下,眼見即将要射出時,時星感到下身一個激痛,大叫出聲,柱體被五指阻止地扣緊。「啊啊啊——!」
「還不行這麽早出來,要忍耐聚集藥性後,一次整個洩出。」
永竫說完,為了讓時星信服,特意将手掌貼在時星下腹行功。
時星只覺一股徐徐的氣注入體內,體內糾結的欲火似纾緩些,頭腦也清醒不少,為能從藥性提早解脫,時星不敢不從。
「恩人握住陽根,萬萬不可輕易洩精,約需三炷香時間再洩,效果最好。這樣的話不用等上一年半載,就能提早将殘藥從體內全數排出。」永竫存心唬得時星一愣一愣,事實真假以時星現在的狀況根本無力去判斷。
……三炷香到底是多久?時星腦中想着,記得點一炷香要燃完就老半天了,還三炷香咧!
永竫将手指退出,肉棒抵住時星的穴口,腰一送往前推,柱體前端迫開穴蕾,整個被含進。
「還不夠松,不過事不宜遲,過了三炷香後,排毒功效将會大減,恩人須忍耐點。」永竫正色道。享受着腸穴劇縮的抽動,對自己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日益精進毫不感到愧疚。
不忍耐行嗎?說這還不都是廢話!時星很想這樣大叫,可是随着插入體內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推入,臉上五官逐漸扭曲,痛得頻頻倒抽氣。
「嗯——痛痛痛!」在他喊痛的同時,肉棒又稍退一分,來回地拉鋸。
可是在這激痛中,反倒有一股纾解感将體內的熱火驅散,頓時舒爽許多。
時星手扣着永竫的腰,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拉得更近好,随着腸穴一再被撐開,肉棒深入的徑道越深,感覺就更明顯。
直到永竫将肉棒全部頂入,來回抽插時,過多的快感一下子急湧而上,別說三炷香,連點個香燃起的時間時星都懷疑自己撐不到。
「不行…啊……我、撐不住,我撐不到那裏……」時星兩手緊握住自己下體,前端已有稍許精液吐出,為希望趕快能從藥性控制解脫,自己只好使勁握住,痛得眼淚差點蹦出來。
時星這一握,後穴瞬間咬緊,舒爽得永竫差點呻吟而出。
「對……繼續握緊,等時辰到,朕會告訴你。」
「快一點……還沒好嗎?啊啊……嗚唔——」時星的呻吟已略帶哭音,全身更是因為無法射精而頻頻顫抖,整個身體都發紅了,上面布滿薄汗。
紫紅的粗大肉棒在穴竅中穿梭,将時星腸內頂得滿滿的,一送一退間,觸動裏頭的蜜點,腸穴裏逐漸變得柔軟又有彈性,陣陣吮緊肉棒噬着不放。
時星咬緊下唇,兩手十指不敢或忘地箍住命根,明明是健壯的漢子,這當下眼睛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在永竫眼裏看來別有一番野趣,和以前寵幸過的身段柔弱如柳的小倌,滋味完全不同。
一股嗜虐感打從心裏泛起,永竫将時星雙腿舉高壓至胸前,雙手扶地在兩側,策腰撞擊,肉棒将那來不及合攏的穴口頂得又深又猛,讓時星完全措手不及,十指緊握着腿間的分身哭喊。
「嗚——啊、不……嗯啊啊——!」身體被強力的快感沖的幾乎魂飛魄散,整個身體矛盾地感到又熱又舒爽,腦袋似要融化般,被攪得一團漿糊。「別進來了……我的肚子……啊啊……」感覺腹腔五髒六腑都被頂得移位,時星懷疑自己肚子會不會被捅破?
下身沖刺間,身體撞擊的拍合聲啪啪作響,晃動的囊袋彼此觸及,永竫沖刺間邊以手掌放在時星下腹運功導氣,時星明顯感受到體內經脈氣的流動,讓他稍微降低對交合卸除藥性的質疑。
「三炷香還……還沒到嗎?」嗚嗚嗚。
「再等等,快了。」
可是時星真的不行了,手指在快感中恍神略略一松,白色的精液就這樣從尖端穴口激射而出,噴在永竫的胸前,當他醒覺過來,想再用手指握緊阻止射精,已經來不及了。
處于射精的餘韻,身體軟綿綿地,腦中一片空白,可是體內的熱火仍在穴內深處盤旋不去,明明已經很累了,可是下身卻又往堅硬的肉棒迎去,時星眼中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永竫。
射出的分身仍堅硬不已,可是已經變得極為敏感,一點點刺激都讓上頭覺得發痛,時星半哽咽地死命搖頭,「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痛……真的好痛!
「要忍耐,不再洩出一次,這裏就無法軟下。」永竫用拇指在時星鈴口處摩娑,只是?〉畝作,但時星已難受地連連倒抽好幾口氣。
已經射精過一次的分身,仍直挺挺地昂揚朝天屹立,柱狀上分布的血管突突跳動着,像長了一顆?腦嘣谀嵌。
「那怎麽辦……?」時星簡直欲哭無淚。
「再握住。」永竫目中銳光一閃,面露狡色,将時星的手再拉回原位。「因為這是藥性第一次發作,處理上要更慎重,一定要完全洩幹淨,才能使陽根軟下,以免功虧一篑。」
無法辨識話中真假,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時星只好哭着臉聽話地再握住。
小月兀自張着小嘴,懶懶地打了着哈欠,再度進入甜美的夢鄉,渾然不知道哥哥又即将面臨人生再次的改運運動。
永竫将肉棒再次埋入時星已經松軟适中的熱穴,享受緊夾的快感,在交合中邊調教恩人的性情,加強往後自身住在這裏的重要性。
民國九十八年,西元二00九年,愛新覺羅·永竫開始了在未來的生活。
番外 天壇
小禮子幾乎不記得六歲入宮前的事了。
僅存的記憶是一名消瘦的黃臉婦人,流着淚将他的手交給一個長相胖胖福氣的陌生人,要他好好聽話,以後就不愁吃不愁穿,不用在這裏跟着他們過苦日子。
馬車一路颠簸,車內有着許多跟他一樣年紀的小孩子窩縮在裏頭,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一群歡呼聲。
「是京城——!娘說得對,我們快要有好日子過了。」
馬車停在一處他從來都沒看過的大房子前,上頭屋瓦閃爍着綠色的光芒,大大的門十幾個小孩并排都還有空隙。
他們一群小孩被安置在房子裏,如娘說的,三餐有得吃,衣服有得穿,只是過了幾天,和他一起來的好幾個孩子跟着公公踏出那個門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有一天,公公喚着他的名字,給了他一個雪白的饅頭,說道:「等會兒咬住,忍着點。」
他開心地拿着雪白的大饅頭,和公公走入一個房間,任兩旁的人将他四肢綁住,他以為是要檢查身體有沒有毛病。
「很快就好了。」他聽到身旁的人說。
他想說自己的身體很強壯,挑水翻田的活兒都沒問題,可是饅頭塞着他的嘴,他除了唔唔唔……什麽也說不出來。
接着命根子和蛋蛋就被綁起來用冰水潑,冷得他一直打顫,忽然一陣劇痛傳來,接連他就不省人事,發燒了許久。
待他有意識後,能如常走動時,一位公公拿着小木匣,說裏面是他的『寶貝』,要他好好珍藏,可下輩子投胎再當男人。
年幼的他,隐約懵懂地知道為什麽有些小孩子踏出門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好了。」納蘭無求振毫的手終于停下,聲波被近旁欄板反射,形成了明顯的回音。
對這突如其來的發聲,小禮子吓得身體一顫。
納蘭國師的臉色發白,連唇都凍得發紫,一頭少年白發披散在空中飛揚,眼裏淨是血絲,簡直……像極了鬼……小禮子擡頭不?目戳艘謊郏又趕緊低下頭,簌簌發抖地跪在中間圓形的石板上。
鋪設青石的地面畫滿暗紅色的咒文,周遭的欄板皆為白玉雕成,欄柱上刻有雲龍紋,每個欄板和臺階數,都是九或九的倍數,古代将單數稱作陽數,雙數稱作陰數。在陽數中,數字九則為「陽數之極」,叫作「天數」。
而整個壇面的總和加起來為四十五丈,更暗喻九五之尊。
他甚至懷疑地面上的咒文是納蘭國師用自身的血畫下的……
對他們這些奴才護主不力,太後震怒降罪,将那晚侍衛和當值的太監賜死于皇上陵墓陪葬,而後天就是皇上出靈的日子,也意味了死期。
小禮子還記得當高公公宣旨誦讀完畢時,他已癱軟在一旁,連叩首起身接旨謝恩都做不到。
他不想死。
更不想活活被灌水銀陪葬,可是和生來的賤命一樣,小禮子從沒有選擇。
納蘭無求肅穆地拿起寫滿朱砂的靈符,貼在小禮子身上,袍袖下隐約可見一道道傷口,無形證實了小禮子的推測,地上碗裏的不是朱砂,是納蘭國師的血……
而寫在黃色符紙上的也是……
「害怕嗎?」納蘭無求輕輕地說。
怎麽可能不怕?小禮子很想這麽說,可是一張口,牙關喀噠連聲作響,連話都說不出來,而這噠噠聲形成詭異的回音,顯得四周的氣氛更是陰森。
「皇上還活着。」
……納蘭國師根本已經瘋了,由天掉落的火球,砸得皇上和皇後都屍骨無存,怎麽可能還活着?
「不信?」納蘭無求蒼白的臉漾出一抹淡笑,拿出一盞燈。「這燈就是皇上的本命燈,裏頭火舌旺盛,代表皇上龍體無恙,且活得好好的。」
「那……皇上人呢?皇上既然沒死,為何國師不禀告太後,趕緊迎回皇上?」小禮子終于忍不住開口問。
朝廷勢力重新洗盤,正處于紛亂之中,風雨隐隐欲來,就待皇上出靈後,開始發難。
「皇上被困住,無法回來,目前當務之急是不能斷了皇上的氣息。」
「那要怎麽做?」小禮子嗅到一絲希望,面露歡喜,主子既然活着,那他們當奴才的就不用殉葬了。
「若要找回皇上,一定要在七七四十九天內施法,有一名随身近侍在皇上身旁,紫焰騰龍入身,可以追尋皇上的氣息,幫助你到皇上身邊。」
納蘭無求沒有回答,将寫着咒文的符紙拿進本命燈旁,明明火舌沒有觸及,忽然紫光大盛,符紙被燃起的火焰吞噬,形成紫色的火龍纏繞在納蘭無求的手臂。
喃喃的咒語響徹天壇,莫名的火光忽明忽暗,身在陣法間的小禮子手足無措地癱跪在中央,只見那紫色火龍在空中盤旋,往他身體沖來,小禮子只覺身體有如被火炙般,痛得在地上滾叫哀嚎。
納蘭無求抽出一柄刻有咒文的劍。
「皇上有金龍護體,可以無恙穿梭虛空,我們區區凡人只能以魂魄行走,這符可以護住你的魂魄,使之不散。」
又不是死了,怎麽用魂魄行走?在石地上哀嚎的小禮子馬上明白了。
銳利的刀光一落,小禮子的頭顱滾落在地,凸起的眼珠仿佛控訴着仍無法選擇的人生,由頸項大量噴出的血液為青石上的陣法文字蠕動吸收,逐漸消失……天壇內仿佛仍回蕩着小禮子最後的慘叫聲。
納蘭無求舉高染血的劍,幽幽道:
「告訴皇上,無論身處何界……無求随後就至。」
——《帝王現世》完
【記錄、一】
民國九十八年(西元2009),國歷一月三十日(農歷正月初五)
永竫懸筆在紙上書寫,不熟悉地用墨筆劃着奇異的數字符號:西元2009。
數百年後,連記數的字都不一樣。
一手漂亮柔中帶剛的狂草在白色筆記本上恣意游走,一道道黑線粗細不一、帶勾流轉、或長、或彎的墨跡形成了記錄的文字。
建宣五年,臘月三十,亥時,寝宮屋頂忽地砸下火球,眨眼間,朕來到了陌生的未來世界,遇得恩人時星。
這裏和朕的國家習俗頗為相同,唯一不同之處在于百姓衣着,女子的頭發有多種顏色,據恩人說,這是用染的,就像女子染指甲的意思一樣,這個解釋朕明了,但仍有許多疑惑之處。
永竫寫到一半,就聽得時星喊:「來吃飯了。」
雖說恩人的廚藝不值一提,這未來世界有着神奇便利的抽取式衛生紙,還有滾水一沖,等三分鐘就即可食的湯面。
恩人說這叫:泡面。
永竫在記錄文字下,畫了泡面和抽取式衛生紙的寫實圖樣,務求精确。
雖說是泡面,時星還是習慣用鍋子煮,因為往生的時家女主人阮彩春認為這樣煮會比較沒有防腐劑,同時也将這觀念留下給時星。
煮着傳統口味的統一肉燥面,用手撕好小白菜放進去,打個蛋花,香噴噴的碗面大功告成。
據育兒書上寫,小月再過一兩個月就可以吃副食品了,像是蘋果泥等。
時星不禁感嘆,嬰兒長得真慢,一年就大那幾公分,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學步自行吃飯,不用人看守照顧?
濃濃的肉燥香飄散在空氣中,粗簡的口味令永竫感到新鮮不已。
時星将面分在碗公裏,剩下的直接就着鐵鍋吃,這樣就不用再多洗一個碗公。
「吃吧,等一下吃完,你再洗一次碗給我看。」前幾天洗的碗都不及格,不是還沒起泡就沖水,碗盤還油膩膩的洗不幹淨,要不就是洗碗精倒太多,泡沫沒沖幹淨。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永竫在照顧小月方面已有了長足的進步,可以幫忙換尿布和喂奶,着實減輕他一些負擔。
「你別老是喜歡抽衛生紙,擦嘴巴抽一張就好了!現在衛生紙很貴的!」時星罵道,他發現永竫對抽取式衛生紙似乎情有獨鐘,總不時用手指摩娑上面的觸感。
這時家裏的電話響了,時星放下正在呼嚕吞咽的鐵鍋,蹒跚起身去接電話,前幾天藥性發作後的XX,讓他屁股現在還是很痛,後穴異物感始終無法消除。
「黃姑婆?你明天就要回來?不是說要去一個禮拜?坐幾點的車回來?到高雄大概幾點?我去高鐵站接你。」
已到未來世界第五天的食客吃完最後一口面,放下碗公,再度抽了一張衛生紙擦拭嘴巴,惹來時星遠遠的白眼。
挂掉電話,這下又換來手機鈴聲響,永竫發現,這種千裏傳音入密似乎很麻煩,吃頓飯也不得安寧。
「金經理。我明天晚上就去上班,照顧我弟弟的鄰居明天就會回來。」時星心痛着他的全勤,嗚嗚……
待時星回到客廳桌前,鐵鍋裏的面都涼了。
「恩人的工作是?」上班?應該就是上工的意思。
「……在酒店。」時星繼續低頭吃着面。
「賣酒的?」酒肆?
該怎麽解釋?古代總沒有同志牛郎酒店吧?
「賣酒也可以賣身的地方,不過看個人意願不勉強。」反正早晚都會知道,時星就幹脆直接說了。
「什麽?賣酒也賣身?」永竫大驚,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就說看個人意願不勉強了,你怎麽只聽頭,不聽尾。」
沒想到未來世界的男色口味竟差這麽多……想起所寵幸過的小倌,哪個不是面似芙蓉,神如秋水,姿态矜持間隐見媚态,琴棋詩畫樣樣皆備的解語花,而恩人……
……無一樣具備。
「你是清倌?」從恩人拙劣的反應,應該是還沒有和其他男子在一起過,否則這般床第功夫,如何在南院糊口飯吃?
「我只是還沒決定賣屁股。」意下承認是第一次了。這年代已經沒有這種優雅的字眼了,時星連跟這位古人解釋都懶。清倌(古代用語)=在室ㄟ(現在用語)。「而且,現在已經不是了。」
一想到現在發疼的屁股和酸痛的腰,初夜十一萬新臺幣的痛又回來了。早知道……那天就直接跟黃董出去,搞不好天亮回來,這混帳當時早已因沒人解救,欲火焚身經脈爆裂而亡。嗚嗚……
時星忿忿地瞪着永竫,永竫舉目仔細打量時星。
不管時星是否配當他的男寵,既然時星曾獻身救過他,又曾與他有過二夜露水之歡,怎麽說已經都是他的人了。
「朕臨幸過的,誰膽敢動朕的人!」一想到時星可能承歡在其他男子身下,永竫大大動怒,手一拍,塑膠碗公和筷子從桌上震落下去,在地上滾了滾,終于停住。
還敢說,明明自己就是先對他亂來的人,時星沒好氣地想。
「……你卡早困咧,等一下碗洗一洗,慢慢去寫你的筆記本。」時星打了個哈欠,好累,全身筋骨酸疼地抗議。
對于前幾天羞死人的改運運動,時星采用駝鳥埋沙的方式,裝作一切都沒發生。
再怎麽窮,再怎麽倒楣,住的風水再怎麽差,運再怎麽衰,身體因為啥禦春露會不定時藥性大發又怎樣?日子還是要過,錢還是要賺,生活從來無法怎麽辦。
「記得洗碗,我先去睡了。」
「喂——」永竫想阻止恩人睡遁,可是小月對沒人陪他玩感到不滿,小嘴一撅,嗚嗚地哭了起來。
「哇嗚啊啊——」
「抹布要扭幹攤開晾好,別太用力,你已經扭斷一條抹布了。」時星抱起弟弟輕哄,準備一起睡覺去。
一切等醒來再說吧。
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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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