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Chapter 30

忽然打斷阿爾弗雷德思緒的并非伊萬那夾雜着挑釁且顯得意味深長的凝視,而是那一個在一分鐘之前被救出來的男人。他似乎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已經無法睜開眼睛去辨認眼前呈現出來的灰白世界,若不是還留有微弱的心跳,說不定會被人當成屍體随意抛棄在人跡罕至的破敗街區,成為一具無人認領的屍體。阿爾弗雷德轉身走到那個半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大腦飛速運轉,而直覺在他看向男人的那一秒就清晰地告訴他,這個人非同尋常。

他引以為傲的直覺準确地預測了接下來即将發生的事情,在他作出判斷以前,站在不遠處的俄國人開口說:“凱撒終于回到游戲裏了。”那種輕描淡寫的語氣令阿爾弗雷德湧起一陣反感的情緒,他不動聲色地端詳着這個閉着眼睛的男人,試圖将對方的面容與那一位牽動各方神經的原子核專家奧伯龍的面容加一對比。

事實的确如伊萬所說的那樣,雖然男人半邊臉已經發紅腫脹,而且布滿拳打腳踢留下的傷口,然而他的面部特征與奧伯龍吻合,除了因為數日以來的囚禁而發白的頭發令他顯得蒼老外,從每一個方面來說,這個人就是奧伯龍。目标人物找到了,但俄國人捷足先登。

奧伯龍的頭發上滿是灰黃色的沙土,渾身肮髒不堪,一身昂貴的西裝如今都成了破布,即使把他拉到西柏林的街頭去乞讨,也沒有人會懷疑這個男人的窮愁潦倒。顯然,奧伯龍經受了非人的虐待,而正是因為他沒有作出妥協,所以那樣的悲慘遭遇持續到這個俄國人闖進來才結束。阿爾弗雷德看着奧伯龍的頭頂,大腦裏飄過一句不輕不重的感嘆,他并沒有表現出自己在那一瞬間的憐憫與同情。

他回過頭,望向微笑着的俄國人,幹巴巴地說道:“瞧瞧我們找到了誰,奧伯龍。凱撒歸來,多麽值得慶賀。”

伊萬牽動嘴角,低下頭去看自己丢到地上的手槍。在這狹小卻又毫無遮蔽的房間內,一群美國特工嚴陣以待,他們舉槍瞄準他的太陽穴或者心髒,這些人都興奮極了,用對待獵物的野蠻方式對待着他,令人感覺下一秒血液就會伴随着響亮地槍聲噴濺出來。多麽美妙的場景,伊萬默默感嘆一句,依舊凝望着阿爾弗雷德藍色的眼睛。

站立在房間中央的阿爾弗雷德此時此刻成了最關鍵的人,他控制了一個活動在西柏林地區的蘇聯特工,剛剛才完成了一項無比重要的緊急任務,手下有數十人供他調遣,而他的人正準備将這個蘇聯人一槍斃命。他的注意力顯然不在昏迷狀态的奧伯龍身上,他其實一點也不關心這個一息尚存的男人的生死。空氣凝結在一起,阿爾弗雷德放松了自己的面部肌肉,随後擡起手讓所有人後退。

沒有人敢質疑阿爾弗雷德的命令,在一片駭人的寂靜之中,端着槍的特工們帶着奧伯龍退出了房間,并在走廊待命。伊萬沒有趁機撿起自己被迫丢棄在地面上的手槍,那時他只是眨眨眼睛,用一種讨好的方式擡起眼睛,柔和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阿爾弗雷德。

“你找到了他。”阿爾弗雷德說,句子裏絲毫沒有欣賞與贊嘆的意味。在伊萬看來,那倒是充滿了強壓下去的憤怒與嫉妒,這兩種感情使阿爾弗雷德的聲音不可抑制的顫抖着,像動人的旋律一樣萦繞在他的心頭。

“過獎了,安東尼同志,我不過是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但是我并不知道奧伯龍在這……”伊萬擡起頭來,故意作出環視房間的樣子,拖長語調說:“你們要聰明得多。我白費心思了,真可惜啊。”

“凱斯卡同志,你孤身一人闖進這裏,讓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從數米高的地方摔到地上去。而在此之前,你還殺了兩個希特勒青年團的成員,他們的樣子表示,一切都猝不及防。讓我猜猜,你把他們放走了,然後因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最後讓他們永遠都不能在世界上發出聲音。我猜對了嗎?”阿爾弗雷德進一步縮小了自己與伊萬的距離,他本來以為這樣的舉措會讓自己內心産生本能的厭惡,然而詭異的是,他察覺到自己一瞬間對這一時刻的享受。事實上,他讨厭這個人的行事風格,憎恨對方過于殘酷的解決方法,而他們兩個人之間格格不入的理念則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伊萬放下雙手,不再維持投降的姿勢。他偏過頭,以便能把阿爾弗雷德看得更清楚一些。伊萬把自己有些僵硬的雙手活動了一下,慢條斯理地否定了阿爾弗雷德的推測:“你的推論很精彩,安東尼同志,但請允許我指出一點瑕疵——我從未打算釋放那兩個男人。任何有罪之人都不應該得到寬恕,何況,我對他們的寬恕并不會帶來任何好處。”

“這就是你把他們送上天堂的原因?”阿爾弗雷德發出一聲感嘆。

“并非理由,而是準則。安東尼同志,我相信,如果你面臨這種情況,你也會和我一樣的。”伊萬扯了扯嘴角,淺淡的笑容因為與阿爾弗雷德過于接近而顯得模糊不清,他張開雙手又合上,如此反複幾次,然後又說:“我們是合作夥伴,而且……我們是同一種人,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他的話音刻意放輕至無聲,而他呼出的溫熱鼻息拍打在阿爾弗雷德暴露在外的頸項之上,令他下意識地顫抖着。

“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有如此可笑的自信。”幾乎是不經思考地,阿爾弗雷德否定了這種荒謬的結論。他想,上帝啊,那太荒唐了。

觀察着阿爾弗雷德并無過多變化的臉,伊萬将雙手放回大衣的口袋裏,以輕松而自然的神态回答道:“憑借在我們短暫而富有意義的同伴生涯中,我對你作出的判斷。”

Advertisement

“多謝你對我的分析,雖然大錯特錯、一文不值。我真想知道你什麽時候改頭換面,成了一位情報分析人員了……而且你的準确率低得可怕。”阿爾弗雷德以一聲輕蔑的笑回應了對方的振振有詞。

“我不分析情報,過多的揣測與猜想只會把簡單的線索變成我們無法控制的爆炸點。事實會證明我是對的,你瞧,奧伯龍被找到了,但接着他的命運會是如何?回到原子能研究所?還是被迫接受終身的精神創傷治療?奧伯龍夫人又會如何?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中情局的歐洲特派專員。”因為稍稍高于阿爾弗雷德,伊萬經常以一種俯視的姿态與他談話,而這一次他故意彎了彎膝蓋,直到自己用俄語把這一長串頭銜念完才站直去看阿爾弗雷德的臉。

故意而為之的挑釁與蔑視。被念出正式職務的人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繼續與對方周旋。游戲總要往前走的,阿爾弗雷德其實并不介意與這個俄國人進行貓抓老鼠的比賽,畢竟他已經找到了奧伯龍,而這個俄國人一無所獲,還面臨着被美國人丢進軍事法庭的窘迫困境。

“凱斯卡同志,這是你們,而非我們。我會給予奧伯龍最公正的待遇——一位原子能專家本該擁有的待遇。”

“喔?那麽你代表的是誰?中情局?還是與我們合作的國家情報安全局?”伊萬當然知道國家情報安全局與中情局在奧伯龍事件上的分道揚镳,他并未參與其中,然而光是有關于此的消息就令人振奮了,他樂于見到如此決裂,那給他們太多可乘之機了。

“利益相關方,但與你無關。”阿爾弗雷德面無表情地說。

“怎麽會呢,安東尼。我也是利益相關方啊。”伊萬彎彎眼睛。

“我真該把你送到軍事法庭去接受審判。”咬牙切齒的語氣,以及即将行動的雙手,一切都顯示阿爾弗雷德想要把自己腦海中的想法付諸實踐,他認定伊萬不敢輕舉妄動。他從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手铐,铐在伊萬衣袖與手套之間稍稍露出的間隙上,而手铐的另一頭铐在他自己的手上。

“然後被終生勞改嗎?美國人也有這種做法啊……”伊萬仍舊是那樣無所謂,好像阿爾弗雷德的威脅對于他沒有任何意義,也不會帶來任何影響,他只是配合着阿爾弗雷德的行動。

“屬于你的最公正的待遇,是槍斃。你一定愛死這個歸宿了。”阿爾弗雷德冷冷回答道。

“是啊,我愛死了。”伊萬生動地擠擠眼睛,模仿着戲劇表演者所特有的誇贊神态說出這句話,他抑揚頓挫的語調與故意制造出來的口音無一不在刺激着阿爾弗雷德,似乎這還不夠,他又說道:“想一想,一發子彈,就這麽射入我的眉心。天啊,我愛死了,簡直是夢寐以求。”

“不用死撐了,凱斯卡同志,我們之間的游戲結束了。感謝你拱手送出奧伯龍,非常慷慨的見面禮。”阿爾弗雷德完成了最後一步,并且确認蘇聯人無法從手铐中掙脫。

閃爍着冰冷光芒的手铐束縛着這個蘇聯人,從這一刻開始,他不再自由,狼狽地落入了美國人的手中。他與阿爾弗雷德保持着同樣的步速,左手仍然插在口袋裏,右手下垂,感受着手铐邊緣的溫度。伊萬有很多的機會逃走,而以他的能力來說,成功的幾率并不低,如果沒有過多礙手礙腳的存在,說不定他還能帶走奧伯龍,搶在所有人之前從這位原子核專家口裏獲得他所需要的信息,而這無疑将會給西柏林帶來前所有未有的猛烈沖擊,說不定還會改寫整個地下情報界的戰争狀況。

但他束手就擒了,在絕對的人數優勢之下把自己所有的防身武器丢在地上,沒有抵抗地作出投降的選擇,最後由阿爾弗雷德把他送進一所看管極為嚴密的監獄。可想而知的處理方式,一成不變,沒有新意,伊萬笑眯眯地跟着阿爾弗雷德走進大廈的地下監牢。

“恢弘”、“氣派”這樣的詞語用來形容監牢并不合适,許多人更傾向于用“陰森”、“可怕”來表達自己的感受,但阿爾弗雷德聽到以往唯一一句關于這個監獄的評價是:“如果能有更加充足的光線,我會懷疑你把我帶到了某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之中。我總是那麽喜歡你們美國人的創意,對所有東西都要娛樂一番,否則不會善罷甘休。這種精神正是值得嘉獎的。”

阿爾弗雷德一邊關上那一扇厚重的防彈鐵門,一邊漫不經心地聽着蘇聯人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他早就可以分辨出伊萬話語裏的嘲諷之詞,但是不痛不癢,也就不加理會。他曾經懷疑伊萬會利用自己後背防禦放空那短短幾秒來反抗,因為只是別扭地往前走并把門關上。但伊萬安定地坐在床邊,眼神甚至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看着監牢裏的擺設與懸挂在上方的白熾燈,似乎非常滿意自己現在的待遇。

透過門口那小小的窗戶,阿爾弗雷德可以看到伊萬在牢房裏面的一切活動。真是不可置信,他的敵人如此如此輕而易舉地繳械投降,明目張膽地帶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卻又赤裸裸地展露出來,任憑阿爾弗雷德去疑慮憂心。

“再見吧,凱斯卡同志。好好享受你在監獄的第一晚,這會是一個非常難忘的夜晚。希望你能終生銘記。”

“和你度過的每一個夜晚都非常難忘,安東尼同志。”他指的是監視奧伯龍家的那幾天,他們不眠不休地盯着那所房子,最後卻在附近找到了還活着的威廉明娜。人生總是充滿荒誕的不可思議,在秘密世界裏,這已經成為一種不值得驚訝的常态了。

鐵窗裏面的笑容清晰可見,阿爾弗雷德甚至懷疑為什麽這個俄國人總能做出這樣自然的表情,好像他一直以來就戴着一副面具,嘴角留有刀刻般無可挑剔的弧度,永遠一副親切無害的模樣,叫人不得不相信他待人真誠且熱心。那是伊萬給別人造成的錯覺,他隐藏在人群裏,用這樣的笑容蒙騙他人,行走在黑暗之中的秘密世界,從來都是稚氣未脫的天真,以及對危險的遲鈍反應。

不,他一點也不遲鈍。他的神經敏銳且反應極快。阿爾弗雷德告誡自己。他沒有立刻關上那扇窗戶,還往裏面看了幾眼,但伊萬還是老樣子,一身囚服,毫無拘束地坐在床沿上,一點也不擔憂那駭人聽聞的軍事法庭,似乎篤定自己可以從中脫身。

幾秒以後,窗戶還是啪一聲地關上了,但鐵門安如磐石,沒有震動半分,依舊堅不可摧地抵擋着來自外界的所有試探與攻擊。阿爾弗雷德輕輕地把最後一道鎖鎖上,慢慢回憶着監牢裏的設備。毫無疑問,這裏的防備密不透風,沒有誰可以闖進來,蘇聯人的圈套會在層層嚴密把守之下變成作繭自縛的悲劇。想到這裏,阿爾弗雷德開始産生期待了,他太期待在蘇聯人的臉上看到悔不當初的神情了,那一定非常有趣,而且大快人心。

告別了伊萬後,他開始往外走,在轉彎處看到了一位女士的影子。西爾維娅仍然像以前一樣,捧着一份文件,耐心地等候着阿爾弗雷德的出現,她安靜地站在最外面的那道門之外,專注于那些絕密的文件,又像是神思漫游于廣袤宇宙。

“晚上好,長官。”西爾維娅這次拿着的是藍色的文件夾。

看到那個文件夾,阿爾弗雷德微微挑眉,他可很久沒有見到等級如此之高的文件了——顯然發自于胡佛局長,他們的心髒地帶。他從西爾維娅手上接過了文件夾,并沒有直接翻閱,而是問起了今天早上的任務,“蘇珊·蘇利文的身份有被人懷疑嗎?”

“就我認為,沒有,長官。”

“馬格努斯教授和國家情報安全局那邊的交涉呢?”

“如您所料,沒有商談的餘地,我們被拒絕了,徹底的拒絕。他們覺得我們是不懷好意。”

“在這一點上,國家情報安全局總算還有些警惕。”阿爾弗雷德笑了笑,他并不吝惜自己對曾經盟友的贊美,然而西爾維娅能聽得出來,這裏面滿是譏笑與挖苦,沒有一丁點兒的尊重。阿爾弗雷德沿着走廊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又說:“國家情報安全局用什麽理由拒絕我們的?”

西爾維娅想了想,盡力用原來的語句向阿爾弗雷德複述,她有驚人的記憶力,“非常抱歉,馬格努斯教授。我們都知道您是一位享譽國際的原子能方面的專家,但這一次貿然提出的合作……意義重大,我們無法負責,哪怕是總理也不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給您确切的答複。雖然奧伯龍博士的失蹤令我們非常沮喪和擔憂,但這并不意味着……我們需要美國的技術援助。也希望您能向這一項目的支持者們表達我們的态度……我們從未想過以開發原子核能源的借口來發展核武器,我們已經飽受戰争的摧殘,不會、不能、也不願意去推動新一次大戰的爆發……”

她斷斷續續地把整段話說完了,阿爾弗雷德沉默地聽着,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不斷移動,那可真是有趣的畫面。官方的回複總是需要經過一番剔除才能獲取準确無誤的信息,他并沒有對這些話作出評論,反而陷入了一陣思考之中。

“誰接見了馬格努斯教授?”他問。

“奧伯龍博士的直屬上司、國家情報安全局的凱爾弗妮娅。”

阿爾弗雷德點點頭,他覺得自己需要了解的也差不多了,除了一些更為隐秘的方面,“有發現與希特勒青年團有關系的人嗎?”

這一次西爾維娅搖頭了,她無法證實阿爾弗雷德過于大膽的猜測,因此顯得略有畏懼,“我在他們的辦公室裏看了一下,沒有可疑人物,沒有可疑的物品,太正常了,我找不到任何痕跡。他們都在翻查過去的和奧伯龍有關的記錄,似乎無所進展……另外,其他幾位國家情報安全局的負責人拒絕與馬格努斯教授見面,他們非常抗拒中情局的過度幹涉。”

“無用的表态就不用告訴我了。”阿爾弗雷德瞥了西爾維娅一眼,他皺起眉頭,沒有摸清國家情報安全局的原地轉圈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奧伯龍那邊如何?”

“目前已經恢複正常生命活動,脫水狀态已經過去,但無法正常講話,似乎受化學藥劑影響,但不致命。”

“化學藥劑?”

“是的,長官。一種成分不明的藥劑,我們在奧伯龍的血液中檢測出來,會影響神經,但不會造成永久損害,懷疑是劫匪為方便控制對他注射的。”

他們走上樓梯,腳步聲交疊在一起。阿爾弗雷德經過一樓時望見外面的天空,覺得從未有過如此寧靜的西柏林,好想他所有的敵人與憂患都被鏟除一空,如今是讓人歡喜的太平盛世。他很快回過神來,又向西爾維娅問道:“地下層的安保檢查過了嗎?”

“已經檢查過了,由特別行動組負責,輪班制,慣例。”西爾維娅簡短地答道。

“沒有人可以進去?”

“是的,長官。而且也沒有人可以出來。”西爾維娅表示肯定,又加以補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