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你若喜歡,納她便是◎

察覺到蕭珏的刻意,宋婉待到沒了眼睛盯着再度掙紮起來。

蕭珏驀的松手離開,濃郁的檀香氣息從鼻腔內消散,仿佛剛剛蕭珏的這些意圖,都是宋婉無端憑空猜想出來的,冤枉了蕭珏,顯得她心思不純。

宋婉略微尴尬,卻還是起身後退了兩步,隔着書案與蕭珏拉開了些距離,将那散發着檀香氣息的人欲自己隔開些距離。

待到她覺得蕭珏想要做什麽也不成的時候,才整理了下心緒開口詢問:“你來做什麽?”

明顯暗含着戒備,宋婉的動作在蕭珏看來不過是無濟于事,若是他真想今日對她做什麽…

蕭珏感受着剛剛手心柔軟的觸感,目光落在那殷紅的唇上,這處的柔軟,上次太過粗暴未曾認真的領略,若是細細的……恐怕會很舒服。

或許今日也不是不可以,心中的殺意與欲念在此時交疊,讓宋婉感覺到猶如有實質的目光,下意識後退。

蕭珏發現了宋婉戒備後退的動作,他壓下眼中的欲念,直起身子神色如常,将手中的宮燈舉到宋婉面前,勾唇:“依着往日的諾言,來送婉娘宮燈。”

說的輕飄飄的,言語動作都沒有逾矩半分,修長的身子立在原地,影子投射到宋婉的跟前。

“不……”宋婉下意識的搖頭,察覺這般直接可能會惹怒了蕭珏,又緩了緩,她如以前哄小孩子一般哄着眼前的蕭珏,語氣柔和:

“你不用再送東西與我,琢衍,我們……”

知道她要說什麽,蕭珏出聲打斷:“婉娘是要我做失諾之人嗎?”

他的聲音平靜反問,宋婉卻已經從中聽出了不悅,他的目光緩慢的掃過靈犀宮,最後又落回宋婉的臉上,似乎在暗示什麽。

宋婉幾乎一瞬就明白了蕭珏的意思,她看着宮殿,這時候空空如也,卻是十幾條人命,都捏在蕭珏的手上。

幾經猶豫,宋婉終還是緩慢上前,她從他手中接過宮燈,蔥白的手指輕顫,心中思忖着該如何開口才能讓蕭珏日後莫要再送她東西的宋婉沒有發現她每動一下,蕭珏的視線便漫不經心的落在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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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暗光微閃,喉結緩緩滑下去。

宋婉的手在碰到宮燈手柄那一剎,仿佛獵物終于落入圈套,蕭珏的手并未松開,得寸進尺的将整個手包裹進手掌。

蕭珏的手不僅僅寫字,還會舞刀耍槍,手掌心生了一層薄薄的繭子,伴随着摩擦刮的細膩的肌膚不适。

宋婉的手被握住,她擡頭看着不動如山的蕭珏,微微一使勁,不僅沒能掙脫開來,還讓自己整個人跌入對方的懷中。

霎時間被蕭珏身上的氣味包裹,宋婉心中一下子驚慌起來,她掙脫了兩下未曾掙脫開,反倒感覺到環着她的人手臂在收緊。

宋婉不敢再動作,只有些央求着:“蕭珏,你把我放開。”

怕驚醒了靈犀宮的下人,聲若蚊蠅,撼動威懾不了蕭珏半分。

蕭珏今日的穿着蓋去了他的張揚,立在此處如同文人墨客,一雙鳳眼微眯看着柔弱的女子,目光在黑夜中如盯着獵物不動聲色的獅子。

蕭珏淡淡:“婉娘當真要我松開嗎?”

宋婉的手指纖細細膩,如盈盈白玉一般,只握上便不斷肖想,若是放在那處,定會是別樣一番滋味,蕭珏腦海中是宋婉那日泫然欲泣的模樣,胸中發熱。

可惜這是白天,可惜她尚且不能接受這些,蕭珏壓下眼中的暗光,略帶薄繭的手扣在掙紮的腰肢上,将其緊緊扣住,隔着厚厚的布料,掌心摩擦生出些汗意。

他的目光落在懷中纖細白皙的脖頸之上,純白狐裘上的毛掉落如衣領之中,沒入幽深,目光變暗。

但知道懷中的女人不禁逗,若是太過,日後恐日日戒備于他,再近不了身,便松開了掙紮的人。

蕭珏宋婉宋婉的手,直起前探的身子,他的面上表情未變,仿佛剛剛升起欲念的不是他,道:“既然婉娘不喜,我松開便是。”

蕭珏垂眸蓋住眼中不可見人的念頭,不再去看宋婉,又道:

“婉娘,這世上之人,你只需信我便可,記住我給你說的話,我不會辜負于你。”

蕭珏與衛君如天子賜婚,瞞不住這宮中的人,恐怕眼前的女人會多想。

宋婉本因為蕭珏不避嫌的動作氣惱,他今日說的話定然是事出有因,不會是空穴來風,到底又發生了什麽?宋婉回想近日,并未有什麽異常,只冷靜:“你不辜負我,那衛君如呢?”

說罷盯着蕭珏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什麽。

宋婉的眼睛裏面太過澄澈,對于衛君如,就算有皇帝賜婚,他也有法子不娶,只是需要些時間,有些铤而走險罷了,這些不足為宋婉道。

知道宋婉始終介意這一點,蕭珏與她表露心意:

“婉娘,我只愛你,也只會有你一人,衛君如不會對你構成威脅。”

宋婉眼中生出失望,只愛她一人,只會有她一人,那便娶了衛君如将她困住,又不給半分憐憫?

她本就是女子,說服不了自己與蕭珏做這十惡不赦,傷害無辜女子的惡人,說不失望是假的,宋婉收拾了心情,平靜下來道:“這些都與我無關,宣王殿下不必與我說。”

宋婉的仍舊是這般決絕,蕭珏不欲在此事上再與宋婉争吵,他轉過目光落在書案上的畫上,道:“明毓的畫技還需再練。”

畫兒有宋婉畫的,有明毓畫的,兩人的風格迥異,一眼便能看出來。

聽到蕭珏說畫兒,宋婉的目光跟着轉過去,剛一觸及心下一凜,叫住他:“宣王殿下!”

宋婉叫住要看到畫案上東西的蕭珏,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了,又緩和:“明毓小姐兒等會兒要去讀書了,你再不走她不好出來,你先走吧。”

蕭珏的目光從畫案上移到宋婉的臉上,看着抿着嘴唇緊張的人,半響收斂了目光,不緊不慢:“婉娘做的花燈甚是精美,我也想要一個可以嗎?”

明明是請求的口吻,卻拿捏了宋婉此時不會拒絕。

果然這時候,宋婉急着将蕭珏送走,他說什麽便應什麽,應聲答下來:“我會給你做一個,畫上你喜歡的樣子。”

這麽蹩腳的借口,這麽拙劣的演技,蕭珏深深看了眼略顯急促的女人,薄唇輕啓:“拭目以待。”

宋婉再度點頭,道:“一定會做一個你喜歡的。”

蕭珏沒再多言,轉身離開了靈犀宮。

送走蕭珏後,宋婉深深松了口氣,她折回書案前,将墊在畫下面的書信取出來,這是明毓今早上拿給宋婉的,也不知道蕭珏看到沒有,想起蕭珏的模樣,宋婉自我安慰他應當是沒發現。

書信是衛峥寫給宋婉的,信上直白的寫明了她如今的困境,并表明他有辦法解決,邀請她花燈節見面詳談。

對于她的困境,宋婉不知道衛峥是如何發現的,更不知道是否能夠相信他,也猜不透這位先生有何目的,為何屢屢幫她。

這封信宋婉才拆開看了,并未做什麽回應,但卻害怕被蕭珏看了去,再以此信件逼迫着她做出什麽不合禮數的舉動。

不想節外生枝,宋婉喚來桃枝端來炭盆兒,将信件扔了進去,看着信紙燃燒殆盡。

用過午膳,明毓公主被小太監送着去學堂,小太監回來後,面色便有些不對,宋婉的心思在如何擺脫蕭珏上,并未察覺。

待到晚上,明毓公主從學堂回來整個人肉眼可見的不高興,宋婉想着小姑娘有自己的心事她不應當幹預過多,但到了晚膳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明毓坐在對面,卻垂着頭不動碗筷。

見此情形,宋婉終沒忍住,開口:“明毓,今日你怎麽了,可是在學堂受了委屈?”

若是被老古板先生們教訓了,給她說,明日她去找他們說理去。

明毓卻還是不說話,垂頭喪氣。

明毓小姐兒素來乖巧,鮮少有宋婉問話不回答的時候,宋婉擡頭眼神詢問照看明毓起居的吳嬷嬷,卻不料吳嬷嬷面色有些尴尬的躲開了宋婉的目光。

今日好生奇怪,宋婉又将目光挪回明毓的臉上,頗有些嚴肅唬人:“今日發生了什麽?”

明毓卻少見激動,對宋婉大聲:

“帝姬,皇姐沒有騙我,四皇兄不是好人,日後你莫要與他來往了,日後明毓見到他便将他趕出去。”

宋婉聞言,擡頭看向吳嬷嬷,吳嬷嬷有些尴尬:

“帝姬,聖上給宣王殿下和安國将軍府嫡女賜了婚,明年開春許是就會成親了。”

吳嬷嬷與桃枝,還曾想勸宋婉與蕭珏和好,只覺得當時瞎了眼,蕭珏說什麽她們便信了生了,如今認為宋婉當真極為明智,不被蕭珏那花言巧語騙了去。

宋婉愣了愣,蕭珏要娶衛君如的事情,本是一早便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因為今日蕭珏的一句話,讓她松動了些。

她垂下眸子,摸了摸明毓的腦袋,安撫小姑娘:

“無事,我與你……四皇兄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無須擔心,只需每日好好讀書便可。”

到了夜裏,衆人都睡下了,冬日裏天氣徹底冷了下來,為了讓屋子內暖和些,傍晚時分便将窗戶關上不讓寒風吹進來,此時屋內燃着兩盆炭,冬日不覺得半分冷。

在這暖融融的屋子中,宋婉卻沒睡着,雖說明毓小姐兒說出蕭珏與衛君如被賜婚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面上做的淡然,但是心中并不如表現的那般平靜。

心中思索起白日裏頭,蕭珏來找她說的話,以為他是來向她許諾,說不會娶衛君如的,現下看來,他或許是來告訴她,他對她絕不會放手的,要讓她同衛君如一起嫁給她。

宋婉心中有些難受,只覺得蕭珏是在折辱她,明明知道她的底線在何處,偏偏又來強迫她行親密之舉,委實欺人太甚。

宋婉暗下決心,離開蕭珏這事兒刻不容緩了,若是等到明年開春他與衛君如大婚後,或許他就會不顧她意願向景帝請旨納她,宋婉捏着背角的手收緊:“她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可,該如何擺脫蕭珏呢?

憑借她自己的能力,恐怕永遠不可能擺脫他,宋婉想起白日裏,明毓拿給她的那一封信,信上衛峥說他有法子。

雖不知這人是否可信,卻已經只能急病亂投醫了。

宋婉閉上眼睛,心中做好打算,要去赴花燈節衛峥的約定。

做好了打算,宋婉這些時日的心思全部在做花燈上,既然蕭珏想要一個花燈,多做一個也不難的,沒必要在這些微不足道的地方惹惱他,好好做便是,還能讓他放松警惕。

三皇子已經被幽居起來,想來蕭珏的大仇已經得報,不知道還在籌謀些什麽,或許是與衛君如的婚事,或許是登上那位子。

不過這些都與宋婉沒關系,她心中還微微感謝蕭珏去籌謀這些,在歲宴之前,都未曾來找過她的麻煩,雖來過兩次,見她做的花燈中,有他喜歡的樣式也沒有刻意為難。

在花燈節之前,宮中按照往年的例子,還有一等一重要的事情便是歲宴。

往年,歲宴都是由皇貴妃操辦,今年因着三皇子被幽居一事,皇貴妃似乎是憂慮的抱了恙,便由昔日沒什麽存在感的德妃操持。

頭一回操持這般大的宴會,德妃卻捋的條條有理,不必往年皇貴妃操持的華而不實,廢了許多銀錢也只是看着好看,德妃甚至快趕上昔年的孝賢皇後,這樣平日裏不愛吭聲,低調行事的德妃一下子入了景帝的眼。

雖然的帖子送到靈犀宮的時候,宋婉将将把給蕭珏的花燈做好挂起來晾幹,偏頭看了眼送帖子的小太監,心道這位德妃娘娘會做人。

皇貴妃主持後宮事宜的時候,都是臨了到宴會了,才意思送來帖子,德妃卻提前了三日便送來了。

這樣的周到,若是放在往年,宋婉定然不會弗了別人的好意,但是今年,她的目光落在院子裏頭被挂起來的花燈上,今年這歲宴,必定有蕭珏與衛君如,她便不想去了。

最後,宋婉還是收了帖子,卻沒說要不要去。

小太監回了德妃的宮中,将宋婉的話兒原封不動回禀了,面容沉靜的德妃并未因為宋婉不給面子而生怒,平靜的讓小太監将這話傳出去。

蕭珏在聽到小太監回話的時候,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他的目光看着皇宮的方向,誓有不罷休之勢,喃喃自語:“婉娘,你既不想去歲宴和他們,那我便去陪你好了。”

歲宴是一年來皇宮最熱鬧的時候,群宴酣暢過後,還會觀賞煙花爆竹燃放,寓意爆竹聲中一歲除。

還不到燃爆竹的環節,女眷席上,如日中天的安國将軍嫡女周遭圍着一群攀附關系的朝臣之女,叽叽喳喳,衛君如得體的應對,既不會讓人覺得她高傲難以接近,又不會太過迎合而落了身份,當真是世家大族教養出來的女子。

只這個女子的一雙美目隔着屏風偷看男子席上如玉的身影沒有躲過朝晖公主。

今年,原本高高在上的朝晖公主,因為兄長被幽禁,母後生病抱恙,再不會出風頭一般呵斥衛君如,她只冷冷的看着衛君如與蕭珏,沒有忘記這些都是害她兄長和母後的罪魁禍首。

在這樣的席面上呆着覺得膈應,在清冷的角落裏,飲了一杯涼酒,起身離席。

蕭珏與周遭恭維的人周旋,禮儀得體再看不出以前狂妄的模樣,只眼底興致缺缺,蕭珏所要的遠遠不止如此,他森森白牙下是對鮮血的渴望,不過是一個被幽禁,一個稱病,這怎麽夠呢?

他就是要留一口氣,讓他們覺得還有希望,還有機會,如若不是這樣,怎麽會铤而走險做些瘋狂的事情呢?

酒意微酣,冬日的寒夜裏,不曾系袍子,也出了身薄薄的汗。

宴過半,已經有許多人離席,未曾離席的人也已經醉眼朦胧,這樣的場合甚是無趣,蕭珏腦海中全是宋婉垂首坐在燭光之前,慢悠悠的繡着帕子的模樣。

他起身離開鬧哄哄的大殿,未曾喚祿喜,臉大氅都不曾披上,腳步迫切的往禦花園左側方向去。

女席上都是女眷,雖未飲烈酒,卻也喝了些梅子酒,不勝酒力的閨女們雙頰已然微微泛紅。

卻還有一人,明明帶着些許醉意,卻還将注意力放在那處,待到那人起身,顧不上搭話的人,跟着起身出去。

衛君如一整晚的注意力都放在蕭珏那處,自從天子賜婚以後,她曾想方設法想與蕭珏見上一面,可無論送出去多少信件都石沉大海,心中明明猜測到了為何,但卻安慰着自己,天子賜婚了,無論如何她都會是他的王妃。

雖然心中安慰自己,可今日見了人,卻又是歡心又是傷懷,心中還未反應過來,卻忍不住追了上去。

等到看到前面朝思暮想的背影之後,衛君如又心生了怯意,不知道叫住了人該說些什麽。

前方的人卻已經察覺了她,聲音冷漠戒備,細聽還含着殺意:“誰!”

只手上一盞宮燈,襯的禦花園幽深黑暗,衛君如聽到聲音,心中激蕩,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只結巴:“殿下……是……我。”

磕磕巴巴應答了,衛君如本就因為飲了梅子酒而殷紅的臉,更是因為羞怯鮮豔欲滴。

卻未曾換來前方人半分注意。

蕭珏轉身冷眸,若是細看,還有被人打斷阻了腳步的微微不耐,他聲音清冷疏離:“衛姑娘,你跟着本王何事?”

沒曾想到蕭珏這般疏離,與在漠北的時候判若兩人,甚至比她剛剛回邺京的時候都要冷淡不知道多少倍,衛君如一時無措愣了愣。

片刻後,又勉強挂上笑意:“君如許久不見殿下,想與殿下說說話。”

蕭珏垂眸,不見衛君如的面色看入眼中,冷淡:“本王今日有事,不便多留。”

說罷就欲轉身,眼見人要走,衛君如心念一動,大聲:

“宣王殿下,我當初不知道,如今卻曉得了,你喜歡帝姬宋婉姐姐,你若是喜歡她,我們成婚之後你娶她便是,我不會攔你的,只要……”

只要你憐我愛我半分,衛君如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蕭珏全部的愛,有三分便滿足了。

女子聲音清脆,說的話更是卑微,卻不料前方黑暗之中的男子并無半分動容。

只是冷冷:“我想衛姑娘誤會了,本王的妻只會是一人。”

是誰不言而喻,衛君如瞪大眼睛,沒想到有了聖旨,蕭珏卻還未曾想過要娶她,他就那麽在意宋婉嗎?

蕭珏未曾給衛君如再開口質問的機會,身影已然沒入黑暗之中。

徒留一人失魂落魄在原地。

暗夜的假山背後,一個女子的目光在黑夜中震驚,蕭敏聽到今夜的對話,震驚的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同有一個疑問,蕭珏就那麽喜歡宋婉,喜歡到寧願違抗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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