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江中變故
◎都不簡單◎
因為昨夜的變故, 雲乘月起晚了。
修士在第三境之前,都需要正常的睡眠來調息靈力,無法通過打座來恢複。雲乘月的作息非常精準, 昨夜少睡了多久,早上就要補多久。
她醒來時, 天已經全亮了。等收拾完、走出房門,船上已處處人聲,窗外還傳來鷗鳥的鳴叫。
一枚“音”字從上飄落,正落在她面前。墨字一扭, 變為一行文字, 還發出了船長的聲音。
“雲姑娘,即将開始分割桃花鲶, 請往甲板一觀。”
傳音完畢後,這枚文字就自行消散。
雲乘月擡手戳了戳空氣,有些好奇:“原來書文之影還能這麽用……”
缥缈煙霧在她身邊凝聚, 從中伸出一只蒼白修長的手, 輕輕在她面前一抹。霎時,黑煙形成一行新的文字:你還有的學。
雲乘月和這行字相顧無言。
她擡起手,拿藤編小烏龜當板擦,把那行字“擦”掉。
二樓似乎只剩她一個人。她往樓梯走去,又問:“你去哪兒了?”
帝王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他的神情頗有些耐人尋味,仿佛在微微地笑,眼中卻又像有狠戾之色。
“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雲乘月停下腳步:“需要我幫忙麽?”
他轉身倚着欄杆,有些漫不經心:“你是想問, 我是否又要傷及無辜, 累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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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乘月并不生氣, 反而笑起來, 腳步輕快地跟上去:“既然你明白,就直接告訴我吧。”
“不會。”
今天是個陰天。他在冬日慘白的天空下回頭,黑發被江風吹得揚起,更襯他眉眼陰冷精致。他唇角弧度不變,聲音卻冷了下來。
他說:“這回我目标明确,不必勞你費心。”
“好,多謝你體諒我。”雲乘月微微嘆口氣,“可我也是真的想幫你。”
他多看她一眼,轉過臉,沒吭聲。
雲乘月試着走到他身邊,探身想看他的表情,結果他再一轉臉,長發将側臉遮了個大半——不讓她看。
她問:“你看到什麽了,還是你覺得誰有問題?”
他這才略瞟過來一眼:“你真在關心這個,而不是用來當借口?”
……結果是為了這個在不高興。雲乘月莫名腦補出了一只不高興的貓、兔子、烏龜,全是黑色的,簡直可以開個動物黑臉大會了。
她莫名想笑,忍着,顧自捧起烏龜,說:“我真的關心你。我們認識的時間最長,其他人當然比不了你啦。”
認識的時間長,所以最關心……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很自然,說完了卻心中一動,仿佛若有所悟。
她還在沉思,一只蒼白的手橫伸過來,重重往她的烏龜殼上一彈——
“……喂!”
藤編小烏龜騰空而起,在半空翻轉兩圈,雲乘月眼疾手快,好險才抓住,沒讓烏龜從二樓甲板摔下去。
她心疼烏龜,心裏冒出兩點火星。可還沒發出來,薛無晦走到她身後,幫她将發髻理正。
“這麽簡單的發式也能歪,看着別扭,你到底有沒有生活自理能力?”
他冰涼的手指穿插在她發間,将那柄插歪的玉梳正了正。雲乘月下意識想回頭,卻被他抵住後腦勺,不讓她亂動。
“洛小孟。”他說。
雲乘月心思立即轉過去,輕聲問:“是他?他有問題?”
帝王隐約嗤笑一聲,牽起她一縷頭發:“怎麽,不信?”
雲乘月突然希望烏龜能長牙,這樣可以幫她咬他一口——讓他渾身是刺。可實際上她并沒有寵物,只能自己上陣:“你上輩子是不是根竹杠?”
薛無晦:……?
她才解釋說:“那人雖然不怎麽樣,但看起來也不是很厲害的人,起碼沒有厲害到足夠入你的眼,所以我覺得奇怪。”
他動作一頓,接着将她頭發多挽了一次,不知道在做什麽。
“……屆時你會知道。”他的聲音還是冷冷淡淡,卻緩了許多,像繃緊的弓弦懶洋洋地松弛下來,“好了。”
他松開手,自己滿意地端詳片刻。
雲乘月摸摸頭,狐疑道:“你做了什麽?”
“總不會害死你。”
他淡淡一句,又道:“快拿你的戰利品去……如果你們真的能開始的話。”
他有些意味深長。
“……嗯?”
……
雲乘月走下樓梯。
她并不是最後一個到甲板上的。她到的時候,王雁冰、陸姑娘、洛小孟等人已經站在前頭。陸姑娘嬌嬌的,又想來找茬,王雁冰卻長袖善舞,和和氣氣地替她擋了回去。
她笑道:“雲姑娘昨夜一擊,必定累着了。她修為不如我,卻比我起的作用大,真叫我慚愧,多等一等算得了什麽。”
她是第二境修為,那陸姑娘也是第二境,聞言就不好再說什麽。
雲乘月對王雁冰客氣地笑了笑,心中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但她忽然想起昨夜薛無晦說過的話,就遲疑起來。
王雁冰棄她而去時,她并不生氣,現在她幫她,她也沒什麽感激……這說來合理,但似乎确實不太對勁。
但人的心情波動如果能受理智控制,也就不叫心情了。雲乘月猶豫一下,就走到王雁冰身邊去。
“王姑娘,”她低聲說,“謝謝你幫我說話。”
王雁冰個子高,比她高出小半頭,聞言有點驚訝,接着爽朗一笑:“這有什麽,我說的是實話。況且……”
她壓低聲音:“昨夜,實在對不住。是我先找你搭伴,卻沒能盡到同伴情誼,也沒來得及好好道個謝,你還來謝我幹什麽?”
雲乘月感覺有點怪。她想了一下,明白是哪裏奇怪了。她有點驚訝:“你……難道只找了我一個人搭伴?”
“自然,搭伴原本就只能找一個人。”王雁冰有些奇怪,繼而明白過來,有些苦笑,“你以為我找了很多人?”
“嗯。”雲乘月并不掩飾,坦然道,“我看你交游廣闊,以為你跟很多人都說好了要搭伴。”
王雁冰長相英氣,兩道劍眉尤其精彩,此時她長眉一揚,故意做出個有點兇巴巴的表情:“我像是那麽花心濫情的人?雲姑娘,明人不說暗話,我結交你雖然有私心,但我也不屑去做那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洛小孟。恰好,那黑皮少年也看來一眼。他站在那一臉無聊的陸姑娘邊上,還是一臉憨厚,只是外放的氣息已經調整回了第三境。
雲乘月突然噗嗤一笑。
王雁冰本來鄙視得很認真,被她一笑,有點懵:“雲姑娘,你笑什麽?”
雲乘月說:“我在想,原來王姑娘沒有我以為的那麽勢利。”
王雁冰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這個嘛……适當勢利,适當勢利。”
她不無自嘲,自己卻也笑起來。
笑了會兒,她突然問:“雲姑娘,那不然……我們再搭個伴?”
雲乘月想了想,搖頭:“不了,你昨天晚上走得挺利落,我暫時不能将你當成同伴信任。”
王雁冰碰了個釘子,也不尴尬,爽快道:“也對。雲姑娘說話直接,我喜歡。那我就去找其他人了,這一路沒個照應總是有些心慌。”
雲乘月說:“好。”
又等了一會兒,船長等人才走過來。他們作為保寧號的船員,不參與戰利品的分割,慣例是作為第三方主持。
他們才一踏上甲板,就有熟悉的人問:“怎麽沒拿叉子來?”
保寧號上的魚叉是三品法器,切分五品的桃花鲶很利落,在昨夜也發揮了大用。人們聚在這裏,就是為了等他們過來。
船長走上高處,神色卻有些凝重。
“諸位,實在對不住。”
他沉聲說:“昨夜出了纰漏,存放食物的倉庫被水妖擊穿,幾乎所有食物都沉了江,包括靈米、果蔬、清水。”
“我們保寧號會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在航行到下一個碼頭前,全體船員都會盡力捕撈江中靈物,但……現在是冬日,江中生物并不活躍,所以恐怕這兩條桃花鲶的屍體,不得不暫時充公,以作不時之需。”
船長深深一禮:“實在對不住諸位!”
他說得客氣,語氣卻非常堅決。
人群頓時嘩然。
“……什麽?”
“這是怎麽回事?”
“我在鯉江上走了這麽多回,還是頭一次聽說這麽大的事故!”
一石激起千層浪。
修士修行,耗費資源不少。第三境之前的修士,都要從蘊含靈力的食物中攝取靈力,難以直接提煉天地間的力量。保寧號上大多都是一、二境修士,自然很不滿。
也有人沒明白:“這也不算什麽吧?大家都該帶了足夠的食物,暫時吃自己的存貨不就好?就算沒有食物,靈丹靈液總該有吧?”
說話的是陸姑娘。
她今日一身珊瑚色衣裙,在人群裏格外顯眼,手腕上翠綠欲滴的翡翠镯子也相當顯眼——誰都能看出那是上好的空間法器。
她還在不滿,又一扯洛小孟的衣袖:“小孟哥,你說是不是?下一個碼頭能有多遠,幹什麽要趁機搶我們東西呢?”
洛小孟卻顯得有點尴尬,低聲道:“陸姑娘,算了,還是……”
話未說完,已有人冷笑道:“鯉江險峻,到下一個江陽碼頭至少還要走兩天,中途大家沒有靈力補充,萬一再遇到昨夜的妖物怎麽辦?”
“是啊,我們可沒有好運氣,出身富貴,空間法器大得吓死人,多少靈丹、食物都能買。我們也不是第三境修士,必須吃東西才有力氣,所以我們就活該餓着?”
衆人出門在外,當然帶的有基本物資。但大多數空間法器很狹窄,最多裝點身份牌、銀兩、靈液靈丹。昨夜遇到桃花鲶,人們又消耗不少,本就指着桃花鲶回血。
結果?好嘛,現在桃花鲶只能勉強充當食物了。
要是還按原來的方法分割戰利品,陸姑娘他們肯定要拿去不少,剩下的人怎麽辦?
哪怕人們敬她是諸葛嫡系,現在也不樂意拿自己的命去捧她啊。
“你,你們……”
陸姑娘被諷刺得下不來臺,面上一陣紅,躲在洛小孟背後不出聲,委屈道:“小孟哥,我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好兇。”
黑皮少年的憨笑已經有些勉強了,卻還是在盡力打圓場。
雲乘月和王雁冰站在另一頭,兩人都只聽着,沒做聲。到這時,王雁冰微微搖頭,低聲說:“那陸姑娘……養得有些太嬌了。雲姑娘你是首功,你都沒說什麽,她站出來哪能服衆。”
一旁的薛無晦卻輕笑一聲。
“未必。”他說,“那姓陸的說不定是故意找個由頭,和那黑皮決裂。”
話音才落,不遠處的陸姑娘就已經哭着說了一句“連小孟哥你也不站在我一邊”,接着她一扭身,一口氣跑上了二樓,将房門重重一甩。
黑皮少年的臉色頓時相當精彩。
雲乘月呵欠打到一半,生生愣到停下了:“她……這是在做什麽?”
王雁冰以為是問她,便解釋道:“世家子弟,是有很多脾性不好。”
薛無晦卻悠悠道:“果真是世家子弟麽?雲乘月,你不是要精進書文之道?正好,你來仔細觀察一番,看那姓陸的要做什麽。”
雲乘月正要擡頭,卻被他按住腦袋。
他淡淡道:“人間煙火,不全在你那些零食上頭。對周圍的人多用點心,別成天覺得麻煩。”
雲乘月咽下反駁,有點沮喪地說:“哦。”
……
甲板上的不滿很快散去了。
大家都是修士,自己行走慣了,關鍵時候處事利落。他們見證船長将桃花鲶分了,存放好,又取出一塊料理,公平地按人數分好,作為今日的食物。
雖然有些少,但還在人們的接受範圍內。
雲乘月領了自己的一份,在“拿出折疊椅在甲板上觀察衆人”和“回去想辦法觀察陸姑娘”兩個選項裏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聽從薛無晦的建議。
陸姑娘住天字二號房。她應該的确有些來歷,因為她定下了天字三號房,是給洛小孟的。
雲乘月上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洛小孟被人領下來。原來陸姑娘一氣之下,和船長說要拿回三號房的權限,不準洛小孟再住。
黑皮少年本來是上去哄人的,卻被轟了下來,還被雲乘月撞個正着,神色相當難看,面上還要做戲,委屈巴巴地說什麽“俺只是擔心陸姑娘的安危”。
雲乘月站在一邊,對船長點點頭,又仔細端詳洛小孟。這人到底有什麽不凡,居然被薛無晦看入眼了?
薛無晦會在意什麽?
她靈光一閃,調動生機書文,将靈力彙聚在雙眼中,定睛看去。
她的視野中多了無數光芒。衆人的生氣化為不同顏色、強度的光芒,在她眼裏搖曳;而到了洛小孟身上,除了他本人的青色光芒之外……
還有一道若隐若現的黑影?
是死靈……但也不像。她還沒見過這麽不易察覺的死靈。薛無晦自然不是,她曾在通天觀見過的封栩也不是。
洛小孟身上的死靈淡得幾近于無,靜止不同,更加看不清具體身形、面容。如果不是雲乘月刻意觀察,完全就将它忽略了。
這難道也是薛無晦的……
雲乘月收回目光,明白了什麽。但如果洛小孟身上的死靈真是薛無晦當年的仇人,以薛無晦的個性,怎麽可能忍住不殺他?
走上二樓,她側頭問:“你需要他活着?”
這句話看似沒頭沒尾,她身邊的帝王卻只斜她一眼,平靜道:“嗯,暫時。”
雲乘月點點頭,不再多問。
她走到二號房門口,想要敲門,可站了半天,她沒想出來自己應該說什麽。總不能直接問,你好啊陸姑娘,聽說你可能是在演戲,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那也太傻了。
雲乘月糾結了一會兒,幹脆回自己的房間拿一把椅子出來,再拿本字帖出來,坐在門口觀賞字帖,學習前人筆法。如果陸姑娘從房間裏出來,她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動靜。
她還将矮幾也搬了一張出來。薛無晦嫌她麻煩,黑煙一卷,直接把她常用的東西放在門口去了。
末了,他又自己往她的矮幾上一坐,絲毫沒覺得哪裏不對,還繼續嫌她:“你這是什麽樣子,當門神?你就不能靈活點?”
饒是知道他就是這麽個性子,雲乘月也有點忍無可忍。
她豎起字帖,擋住自己半張臉,微笑道:“我忽然知道你身上是什麽味道了。”
他果然上當:“什麽?”
雲乘月斬釘截鐵:“爹味兒!”
薛無晦:……
帝王面無表情地想,他居然聽懂了。
……
雲乘月耐心等待,悠然地看着字帖。看完字帖,她又翻出游記來看,結果看得太入神,陸姑娘出來時,她順口說了一句“麻煩快點,別當着我的光”,結果被薛無晦毫不客氣地拍了一下頭。
她捂着腦袋,如夢初醒,再一擡頭,發現陸姑娘居然沒回嘴,而是快步往下頭去了。看背影,她還有點着急。
雲乘月立即站起來,又回頭說:“幫我收一下。”
薛無晦略眯起眼:“你在教我做事?”
雲乘月看着他,眨眨眼。
他默然片刻,拂袖走來,背後黑霧彌漫,輕盈無聲地将桌椅書本全給卷了回房,連飲料杯都沒落下。
下了樓梯,雲乘月就看見保寧號右側多了一艘船。
鯉江這一段江水流得急,但那艘船與保寧號保持平行,看着非常穩。在兩艘船之間,搭出了一道船板,寬度足以容納兩名成年人并肩而行。
對面船舷上,立着一名青年。他容姿俊秀,長身鶴立,雪青衣袍飄飄,發上一只燦爛的明珠冠,腰間挂飾多而不繁,一柄長劍竟全是玉琢而成,極是惹眼。
他沖保寧號抱拳一禮,朗聲道:“在下樂熹,出身奉州樂家。因本船書文核心受損,沉沒在即,懇請保寧號上諸位伸出援手,允許我等上船。一應物資,我等皆可與諸位分享。”
雲乘月看他一眼,轉眼繼續觀察那位陸姑娘。那名少女站在一旁,雙目閃閃發亮;她一直盯着那青年看,等對方看來一眼,她就撥一撥頭發、低頭一笑,很是嬌羞的模樣。
她不禁又看了看那名青年,再看看陸姑娘,最後看看不遠處的洛小孟。霎時間,說書玉簡的萬千劇情湧上心頭。
雲乘月福至心靈,輕輕“啊”了一聲。
薛無晦輕笑一聲:“明白了?”
她重重點頭:“嗯!原來黑皮是替身,現在正主來了,替身立即就被抛下了。”
她的說書玉簡裏,大多都是仙門公子找貧寒女修當替身,原來現實裏也可以反過來,是仙門大小姐找貧寒男修當替身。
薛無晦:……
他忍耐地嘆了口氣,暗自決定将“丢掉雲乘月的說書玉簡”改為“燒毀雲乘月的說書玉簡”。
“你這個……”他到底吞下了那兩個字,免得再被她怼,只是有點咬牙地說,“那姓陸的女人就是喬裝打扮成大家小姐,專程出來攀龍附鳳的!”
雲乘月沉默片刻。
“那……下次我記得買點這類情節的?”
帝王摁了摁眉心。
“不用了。”他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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