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麽麽噠,這次會有人看麽,別做夢了我

也都是人,寫些關于他們的小事滿足下德城人民對DBI衆人的好奇,主意不錯。”

公孫澤一把抓過報紙,手直點,氣哼哼的道“盡和我說些歪理。”

包正雙腿交叉坐在沙發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不是歪理,是事實。讓德城的人民更好的了解DBI衆人不是很好麽,我們也同他們一樣的生活着,為了這個城市在努力着。”

公孫澤沒有反駁,他瞪大眼睛,濃黑的眉毛高高挑起,怒氣滿面道“包正!你喝的是我的咖啡。”

包正忙放下杯子,解釋道“抱歉,順手便喝了。我再給探長哥沖一杯,難得那咖啡機深得探長哥之心。”

“不必了,回頭再說。你沒事便回去吧,成天來我這溜什麽?”

“我這不是想見見探長哥,便來了。”公孫澤哼了哼,顯然不信這一說辭。

“下班有沒有空,去喝一杯如何?”包正随意的靠在沙發上問。

公孫澤啪的一聲将報紙扣在桌上,咬牙道“沒空。”複又小聲嘀咕道“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仍在報社的薇薇安,卻是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

包正十指交握撐在茶幾之上,緩慢摩擦着下巴,遺憾道“二人世界少了探長哥還有什麽樂趣呢?”

公孫澤白了他一眼,一個人過你的二人世界去吧。

當然這話,他并沒有說,但包正卻從那眼中壓抑的笑意體會到這句話。

他亦微笑,“一個人麽?未必吧。”

包正說的對,二人世界自然要兩個人一起來。

包正是和公孫澤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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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澤說他沒空,卻在下班後被包正三言兩語便帶到了這裏。

老布看到他們兩,平日只會扯動嘴角表達情緒的他,竟是笑了笑。

包正很是稀奇,打趣道“老布竟也會笑。”

老布白他一眼,公孫澤扯着他衣角道“老布,兩杯特飲,老樣子。”

他敲了敲吧臺,手指着靠窗的位置,道“還是那裏。”

老布點頭表明懂了,便又開始忙着調制新的特飲。

這幾日秋雨綿綿的,老布這人也少了不少,店內的客人更是稀少,此時也就他們兩個的樣子。多日未見,一看到他們兩位,難得露出個笑容,卻被包正調侃了一會。

這個包正啊!

公孫澤攏緊外套,不時望着窗外。感冒才初愈,他也不敢大意了,此時搓着手不斷取暖。

老布将酒遞給他道“下班時間,可以喝酒,暖暖吧。”

公孫澤忙喝了一口,瞬間覺得身子暖和多了,這酒還真是驅寒好東西。他又喝了好幾口,身子也暖和起來,便又望着窗外神游。

包正坐在他對面,眼神落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的描摹這人的模樣。

濃黑如墨的眉毛,襯的人一身正氣,削瘦的臉龐,越發顯得那眼睛大的很,包正垂頭低笑,探長哥一生氣,眼睛瞪的可真是吓人。要不是知道他那性子,怕是要被吓得不輕吧。不過若是笑起來,也傻氣的很。

包正端着酒杯回想公孫澤的笑,得瑟的,開懷的,強忍着的,輕聲的,淡淡的。不一樣的神情,此時卻如畫般在他眼前流轉。

他愣了愣,握着酒杯的手漸漸用力。

公孫澤本是看向窗外的,此時卻是轉過頭來。他盯着包正看了會,發現這人垂着頭也不知在想什麽,倒是手筋凸起的厲害。很顯然,他現在情緒很激動。只是為什麽呢?

公孫澤不清楚,可是他問了。

他伸手在包正面前晃了晃,那人沒有反應。他按住他的手,問道“包正,你怎麽了?”

包正感到手上一熱,溫熱的手掌覆在其上,肌膚與肌膚的碰觸,并不是那麽滑膩舒适。公孫澤因長年用槍,掌中自然布有不少繭子,此時正蹭在包正手背之上,堅硬之餘還帶來異樣的觸覺,□難耐。

包正放松手掌,翻掌握住公孫澤的手,淡淡一笑道“沒事。”

公孫澤很少看到包正這樣無力的笑容,好似漫不經心實則無能為力,他皺眉又道“到底怎麽了?”

包正放開他,喝了口酒,舉杯指向他笑道“沒什麽,探長哥和我喝杯酒就好了。”

公孫澤仔細盯着他,包正依舊維持着笑容,挑眉等他舉杯。他看不出包正笑容下隐藏的真正意圖,只好舉杯與他對飲。

包正滿意的喝完一杯酒,悠哉的坐在沙發上,又是一副輕松自得的樣子。公孫澤輕哼一聲,無奈搖頭道“好了?”

包正雙手攤開,抿嘴一樂,笑道“探長哥覺得呢?要不,再陪我喝一杯。”

公孫澤眼一睜,瞪了他一眼,“沒功夫。”

包正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探長哥時間是很緊張的,早上也是這樣和我說的。”他頓了頓,雪白的門牙便露了出來,笑的有點不懷好意道“不過,探長哥,這不還是來了。所以,公孫澤,再為我破此例,陪我再喝一杯。”

他也不等公孫澤答複,便叫來了老布。老布端着托盤過來,瞥了眼兩位,意思是有事快說。

包正指了指他與公孫澤面前的空杯道“老布,再來一杯。”

老布将酒杯收回,又給他們倒了杯特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們,哼了哼。

公孫澤端着酒杯,有點迷茫的看着老布,他這哼什麽。

老布好笑的和包正對視了一眼,你們啊,真是會窮折騰。

包正輕咳了一聲,老布不再多事,回前臺去了。公孫澤端着特飲淺酌了一口,辛辣刺激,激的嗓子好似火燒,酒過胸膛,卻在胸口處滾了幾滾,舒服的很。他不由喟嘆一聲,身子放軟靠着沙發。

包正笑着看他眉眼舒展開頭,神情是難得的放松,果然一喝酒這人就變得簡單多了。

稍晚的時候,公孫澤提出兩人回家,卻包正拒絕了。

“公孫澤,我們是出來過二人世界的,回去吃飯算什麽?”

公孫澤重重的咳了一聲,身子微傾打斷他道“又胡說!包媽還在等我們吃飯,不回去怎麽行?”

包正站起身來,坐到他身邊,手一伸,自然而然的摟過他,拍着他肩膀道“放心吧。我給她留了字條,今晚不回去吃了。你現在就算回去,晚飯也沒你的份。”

公孫澤拍開他肩膀,身子一轉,正對着他,咬牙道“你怎麽也不和我商量下。”

包正一臉坦然道“你這不是和我來過二人世界了麽?”

公孫澤被他今晚反複強調二人世界弄得實在吃不消,也找不到合适的話反駁。這話,包正當着DBI衆人說過一次。那次,他雖覺得包正說話毫不正經,卻也明白那是調侃玩笑。因此,他只是頓了頓,并沒反駁,便随着他離去。

他們兩人常一起來愛來不來,包正每次都說二人世界,卻沒一次是二人世界,他們大多是為了讨論案情而來。

這一次,卻真如包正所言,只有他們兩,倒真有種二人世界的感覺。

公孫澤不喜歡這種感覺,抓不住,摸不透,卻又放不開。

他只能選擇離開。

包正朝老布打了個招呼,跟上公孫澤道“去吃飯吧,上次和雪莉去的那家餐廳不錯,一起嘗嘗吧。”

公孫澤腳下一頓,插在口袋裏的手猛地握緊,卻又慢慢松開,大跨步的往前走。

包正無奈,只能喊道“探長哥,你走反了,在這邊。”

公孫澤心裏嘔的吐血,面上卻仍是一副懶得與他計較的模樣,稍停了下,轉身朝包正走去。

包正似笑非笑的站在路邊,雙手插于大衣口中,注視着公孫澤。他的眼神專注,嘴角含着笑意,眼裏光芒如流火般璀璨。公孫澤朝他走去,有種他一直站在那裏等他回頭尋他的錯覺。

公孫澤越走越慢,漸漸的他停下不動。

夜幕下的德城有種靜谧的安寧,他與他在街頭對視。

包正含着笑意等他,公孫澤蹙眉躊躇。

良久,包正揚眉道“公孫澤,你不來麽?”

公孫澤揉揉眉心,有些疲憊,卻亦是嘴角一揚,手插着西褲口袋,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有何不敢。”

包正就那樣笑着等到了公孫澤。

包正吸取了上次請客的教訓,葷素搭配的點了些菜,他盡挑素材,倒是幫公孫澤夾了不少肉。這時候,餐廳客人不多,氣氛倒是不錯。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燈火一片暖黃,柔柔的好似紗般纏在兩人身上。他們也不多話,只是安靜的享用了一頓晚飯。

離開時,夜已經黑了。

他們兩人走在昏暗的路燈之下,除了彼此被拉長的影子,什麽也無。

公孫澤似乎是想笑,卻又覺得莫名,只輕扯了嘴角又将笑意掩藏了下去。

兩人尋了個躺椅坐下,公孫澤攏了攏大衣,并不說話。

包正側頭看着他,問道“冷麽?”

公孫澤搖搖頭。

包正挪了挪身子,靠近他道“探長哥啊,人呢,要說實話,心裏才會好受。冷就是冷,強撐着幹什麽?”

公孫澤淡淡瞥他一眼,意思是你怎麽知道我強撐着了。

包正抓住他的手狠命搓了一下,公孫澤咧着嘴抽氣。

他憤恨的想,這人還真是用力,這皮都要脫了一層。他咧着牙想抽出手,包正又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他怒吼了聲,“包正!”臉上已是怒氣沖沖。

包正手一松,擋着他揮過來的拳頭道“讓你先暖和暖和,手真冰。”

公孫澤哼了哼,猛甩手,是暖和了,可卻麻了。

包正看他那樣子,低頭偷笑起來。公孫澤沒好氣的瞥了他好幾眼。

包正站起身來,道“回去吧。”

公孫澤甩着頭,揉着肩膀用狠勁的瞪着包正,也不答他,徑直往龍圖公寓走去。

包正小跑着跟上道“還疼麽?”

“廢話!”

“哎呦,探長哥別生氣,雖是疼了些,可效果直接啊。你看,這手不冰了吧。”

“放開。”

“.......”

“我說放開!包正!”

“探長哥真是愛記仇。這樣對身體不好,來深呼吸,消氣。”

“哼~”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主要是想寫兩人的心理活動和轉換。雖說劇裏日常秀恩愛很正常,不過個人對正澤的看法是,檢察官雖然表看上看起來成日裏調侃公孫探長,其實若探長哥心裏沒先開竅,他亦不會強求。他會暗示,他會有所表示,但若那人沒回應,他便不會挑明。可只要探長哥有一絲開竅的傾向,他便會毫不手軟的下手。好吧,只是個人看法。畢竟每個人心裏的正澤都與他人有着一些區別,全當交流了。

雖說題目是二人世界,其實蠻對不起這個題目的,都沒提到他們共度的好時光。忽然好想寫春夢啊,春夢了無痕,醒來已成空。哎呀呀,到底要不要寫呢。要不要呢~還有,為什麽我老是進不來晉江,經常打開失敗Orz

☆、德城二三事之春|夢了無痕

德城二三事之春|夢了無痕

夜黑風寂,黑暗之中是壓的人喘不過來的沉重呼吸。

公孫澤猛的睜開眼,一雙眼睛定定的看着床前那人。窗簾未拉,屋內一片黑暗,他卻在睜眼的瞬間便認出了包正。

他雖入睡,卻仍舊警覺。是以包正一進屋,他便醒了。

包正也不說話,身影隐于黑暗之中,似要吞人入腹的鬼魅一般悄然立于屋內。他身影綽綽,公孫澤不由蹙眉沉思。兩人在黑夜之中放縱自己的一切神情,無需隐瞞,一切都無處遁形,明目張膽起來。

公孫澤躺在床上,眼神卻穿透黑暗與包正對視。

包正的眼神膠在他身上,好似暗夜之中最後一縷流光,攝人心魄,蕩人心腸。他感到自己胸口悶的厲害,胸腔中那顆東西激烈的好似要跳出心口來。氣悶,壓抑,無處發洩,這些不安定情緒纏繞着他,讓他的額頭不斷滲出汗珠來。

他試圖伸手捂着胸口平撫心緒,奈何卻是一點氣力也無。

“都是因為你!因為你!”他恨恨的想,可又說不出口為什麽是因為他。

公孫澤開不了口,他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情緒。

兩人早已适應黑暗,包正輕輕扯動嘴角,露出個随性的笑容,他緩緩彎下腰湊近公孫澤。随着他的靠近,公孫澤只覺得周圍越發的燥|熱|難|耐,嗓子裏灼|熱的厲害,心裏既緊張又害怕,他不由握緊了拳頭,身子顫的厲害,包正都能感到那床正如風中殘燭一般可憐的抖個不停。他試圖安撫他,慢慢的将身子貼向他。

公孫澤仍是控制不住的在發抖,他知道将發生什麽,心裏既抗拒又隐隐含着期待。他被自己的真實反應吓到,想要瘋狂吶喊,身子卻似定住般不能動彈。

他絕望的想,“公孫澤,你真是瘋了!”

汗一滴一滴沿着他額頭滴落耳畔,潤濕了枕邊,涼涼的貼着耳邊,讓他不由一個激靈!

他恨恨的想,公孫澤瘋了,難不成包正也瘋了!

他将兇狠的目光投向包正,“不可以!”

他的眼神在明确的表達這個意思,可包正的眼神也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不可能!”

公孫澤一接觸到他那閃着寒光的眼神,緊鎖着的眉頭,便覺得身子一軟,渾身的力氣皆被抽去。

包正是鐵了心了,誰也阻止不了,包正不可以,公孫澤也不行。

公孫澤深深嘆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握緊的拳頭此時好似在嘲諷他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包正整個身子都矮了下來,他半趴在床前望着公孫澤。

公孫澤渾身汗濕,絲綢睡衣緊緊的貼在他身上,冰涼刺骨。他感到冷,不知是汗濕,還是心裏對打破禁忌的恐怖。

他迎着包正的目光,瞪大了眼睛瞅着他,那眼神中帶着明顯的拒絕與威脅,可包正視若枉聞。他依舊将自己貼向他,緊緊的貼向他。

空氣開始稀薄起來,不知是誰的呼吸亂了,急|促起來,又不知是誰受不住這壓抑暧|昧的氛圍,本是瞪得圓圓的眼睛竟是緩緩的閉上。

看不見,思緒便不會被他控制,便不會在他靠近時,也想着再近一些,近一些。

包正嘴角維持着篤定的淡淡笑容,在那人眼睛徹底閉上前,抵着他額頭,輕聲道“探長哥,不睜開眼睛看看我麽?”

公孫澤眼皮直跳,即使黑夜之中,包正亦能看到那人眼皮上清晰可見的筋絡以及眼皮之下隐藏的疾速轉動的眼球。

緊張,公孫澤在緊張。

包正好笑的笑了一聲。

公孫澤更是緊張的厲害,他恨不得給這人一拳,好解了尴尬。可他握住的拳頭完全不聽使喚,他只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任由包正一步步的靠近他。

公孫澤拒絕睜眼,包正不急不躁道“探長哥看到我不高興麽?”兩人額頭相抵,包正說話間的熱氣在兩人狹窄的空間裏流淌,公孫澤感到唇邊帶來一陣熱風,他知道那是什麽,不由臉上燥|熱的厲害,手心裏的汗更是流個不停,黏在掌心,無法去除。他控制住想要伸|舌|舔|弄的欲|望,抿着嘴不說話,只是灼|熱|略|顯|粗|重的呼吸出賣了他。

包正大半個身子壓在穿上,形成一個半抱的姿勢,公孫澤被他穩穩的困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裏逃不出。

他知道公孫澤的心很大,裝的下很多人,也裝的下整個德城,可在這一刻,他的心裏只有自己。

包正嘴角的笑意擴大,他放緩語速,平時輕松穩重的聲音,此時因這詭魅的黑夜而增加了一絲迷人的性|感氣息,他嗓音暗啞,不疾不徐道“探長哥不想看到我麽?我可是很想看到你呢。公孫澤,睜開眼睛。”

他下命令似地強調“睜開眼睛看看我。”

公孫澤渾身都難受,包正的額頭沿着他的額頭緩緩動着,兩人額頭相貼,不時摩擦,公孫澤只覺得越發控制不住呼吸。他想悶哼,他想喟嘆,他想喘|息,他想呼吸。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只能閉上眼睛感受包正帶來的侵略氣息。

他噴散在他唇間的熱氣,他按在他雙肩的用力肩膀,他雄厚暗啞的聲音,他緩慢摩挲的額頭,這一切都讓人發瘋。

也許讓人發瘋的是包正!

公孫澤無力的張大嘴想要呼吸,好擺脫包正帶給他的困擾。包正看他好似溺水的樣子,啞着嗓子輕笑着,公孫澤更是急的發瘋,悶的心慌。

這人是想把他折磨瘋。

包正嘆息道“還不睜開眼睛麽?嗯?”

公孫澤無奈,繃緊的那根弦因這句話猛的斷了,再也抗不了。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黑漆漆的夜,黑漆漆的眼睛,眼前是一個好似融入黑暗的人。

他看到了包正眼裏的亮光,引的人飛蛾撲火的淪陷進去。

“終于肯睜開眼了?”包正悶悶的笑聲清晰的傳到了他耳邊,又敲打在他心口之上,一聲聲,咚.....咚......咚.....咚.....個不停。

公孫澤緊咬着牙,控制住揮拳的沖動,切齒道“睜開又如何?”

包正蹭了蹭他額頭,臉頰貼着他臉頰,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就想你看着我。”

公孫澤身子一顫,包正那話夾着他的呼吸一點一點的滲入他肺腑之中,帶去一絲涼意,又帶去灼熱的火星,也許,就在這一刻,點燃。

“包正你個混蛋,你.......你......”他先是哼了聲,後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激烈的喘|息起來,這句話被他反複的吐出唇間。

包正卻似沒聽見般,有些縱容的任他發|洩,只是依舊貼着他臉頰緩慢磨蹭。

“你臉很熱,怎麽,不舒服麽?”他忽的說起這句,倒是讓公孫澤惱怒異常。他恨恨的瞪了眼包正。包正又道“看着我讓你很不舒服麽?公孫澤你在想什麽呢?讓我猜猜,是不是在想包正真是個混蛋呢。探長哥是今日才知道麽?”

他喟嘆一聲,微搖着頭,短短的頭發擦過他脖子處細膩的肌膚,生|疼中又帶來一絲難以隐藏的快|感。

他緊抿着嘴,不讓那聲shen|yin流出。包正貼着他,自是察覺到他隐|忍的們悶哼聲。他估計将頭埋在在脖子處一下一下的摩挲,微喘|氣道“探長哥不舒服,就哼出來,憋着會出問題的。”

公孫澤握緊了拳頭,猛的就朝包正揮過去,包正側頭躲過,頭埋在他脖子處悶笑,帶的公孫澤亦是一顫一顫的厲害。

包正此時已是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他推了推,包正毫不為之所動,依舊壓在他身上不動彈。

公孫澤頭很暈,他覺得今晚莫名奇怪的很,他渾身力氣好似被抽去般,包正竟半夜跑到他的房間。一切都超過了他的預計,“包正,你到底想怎樣?下去!”

包正此時緩緩擡起頭來,精銳的雙眼含着危險的笑意,“探長哥你不知道麽?”

公孫澤皺眉不答,包正伸手探進被子,公孫澤按住那手輕嘆一聲,無奈道“我以為做得夠明顯了,探長哥這麽聰明的人自然一下便懂。”

公孫澤自然懂,包正和他,竟都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公孫澤手中力道漸漸放松,包正指尖一挑,腰帶已開。包正指尖探入,沿着胸膛流連。公孫澤胸前肌膚并不像手掌那般粗糙,倒是有些細膩黏滑。包正指尖一點他胸口,公孫澤顫的更厲害,齒間狠狠咬着嘴唇,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響。

包正有絲無力和挫敗感,手下越發用力,沿着胸口點到了腰間,伸手在那細腰上一握,公孫澤身子一顫,再也忍不住的發生一聲shen|yin。

包正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頭發,有點柔情蜜意的意思。公孫澤撇開臉,臉上火燒般的紅塵一片,真是太丢人了。

包正将他臉扶正,笑着對他說,“感到快樂就出聲,這是最正常的事了。沒什麽好尴尬的,你能快樂我很高興。”

公孫澤被他□的好不掩飾的言語和眼神震攝住,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包正看他臉色緋紅,眼神晶亮,一雙眼睛死命盯着他瞧,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剮,又好似想将自己揉進心坎之中。包正眼神暗了暗,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終只道“你啊......”聲音含着無奈以及笑意。

公孫澤眼神讪了讪,疾速的眨着眼睛好掩飾自己心中壓抑的情懷。

包正對着他笑了會,掀開那人身上的被子,此時公孫澤已經衣衫打開,露出胸口大片滑膩的肌膚。雖是暗夜,包正的眼睛早已适應,已能大概視物。他沿着公孫澤光|裸的肌膚上下撫|摸,公孫澤不時發出一聲悶哼。包正指尖用力,一絲一毫也不放過,漸漸的公孫澤的悶哼聲越發大了,氣息也越發不穩,額頭的汗滴直冒,身子抖動了不停。

他斷斷續續的說着話,兇狠的看着包正,一字一斷的道“包正!我饒不了你。嗯,絕饒不了你。”

包正嘴角的笑意更大,他慢慢道“探長哥準備怎麽不饒我呢?”

公孫澤氣哼哼道“總之饒不了你。”

他這時有氣無力的,說出去的話倒更像是撒嬌的意味多些。公孫澤自然不會撒嬌,可這話聽在包正耳裏卻像是情趣。

公孫澤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一般紅的吓人,他眼神晶亮似含着水汽,一張唇微張喘着氣,眉眼間白日裏的傲然皆掩去,此時倒是顯得茫然無措起來。

包正仔細打量他的神情,目光在他的唇上停留,公孫澤亦察覺到他的目光,不由屏住呼吸,眼神膠着包正。

他握緊拳頭,心口翻騰不休。

包正垂下頭,與他的唇越離越近。

公孫澤瞪大了眼睛發呆,包正眯着眼睛微笑。

終于,在即将吻上之時,公孫澤猛的一個挺|身,醒了!

他驚魂未定,窗簾依舊關的嚴實,深秋的陽光帶着絲秋風的寒意透過薄紗灑在他床上,細小的顆粒在空氣中飛舞,一切都顯得寧靜美好。

公孫澤冷着張臉,摸了摸仍在激烈跳動的胸口,感到臉上冒出一股熱氣,燥|熱的厲害,再摸胸口,睡衣大開,已然和夢裏一樣的情形。

他兀自發呆,仍未從剛才的春|夢中醒來。他摸了弄胸口□的肌膚,燙的厲害,好似夢中包正留下的溫度一般。

他晃了晃腦袋,眼前依舊是包正那越靠越近的臉。

“探長哥!吃早飯了!”

包正一推門便看到敞着睡衣坐在穿上發呆的公孫澤,那人頭發一團亂,神情迷頓,臉色難看的厲害,一看便知正在生氣。

包正忙轉過身去,手往後指道“哎呦,探長哥,對不住啊!”忽又想到什麽似地,猛轉過身朝公孫澤走去,話也沒說,直接将他睡衣系好。

他盯着系好的睡衣,按了按道“這樣探長哥就不會感冒發燒了,你這一發燒,我還得喂你吃藥。”

他嘀嘀咕咕,卻不見公孫澤回應。

一擡頭便見公孫澤正緊緊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大有種欲說不說之感。

包正哎呦一聲道“探長哥這是怎麽了?”

公孫澤依舊緊盯着他,包正沿着他的目光察覺道他的視線落下他的唇上。他不由吞咽一聲,公孫澤面色亦是一變,竟是有點焦躁不安的意思。

公孫澤不說話,包正說了會依舊不見他回應,便有些着急,忙按住人問道“公孫澤,你怎麽了?”

他人半跪在床上,雙手壓住他肩膀,兩人離得極近,包正自認是将公孫澤睡衣裏的風光全看了,面上卻不動聲色。倒是公孫澤顯得有點焦躁不安,他看着包正,似是下定決心,慢慢道“包正!你是不是想親我?”

包正只覺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愣住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公孫澤的話在他耳邊響過,卻嗖的一聲又飄向遠方,不真實的厲害。

他将目光投向公孫澤,這人已經急紅了眼,能讓他主動問出這話确實不易。

包正也沒想瞞他,他還未開口,便開不了口了。

因為,公孫澤傾身靠近他,吻住了他的唇。

“不管你想不想,我知道我想。你也想的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貌似都沒什麽看的動力,寫了十幾天,都是些生活瑣事,倒是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下去。雖說平淡,卻讓人羨慕的很。不過故事總有結束的一天,所以應該快完結了吧。春夢什麽的,真是來得快,去的也快啊!我的肉還是沒炖成。大家都不理我Orz

馬丹,非說有不道德的內容,也不知道JJ的敏感詞有哪些,把看起來像的都加了個|Orz

☆、德城二三事之生日炖湯

德城二三事之生日炖湯

包正沒有動,他只是睜着眼睛,微微笑了起來,銳利的眼睛閃着亮光,公孫澤覺得自己要淪陷在那光芒之中。

輕輕閉上眼睛,碰上他的唇,溫熱的觸感分明。他不再動作,只是貼着他唇。包正伸出手抱住他,頭微傾,緩慢在他唇上磨蹭。好似故意般,包正磨蹭的很慢,公孫澤好似回到夢裏那時,包正也是這樣緩慢的貼着他額頭磨蹭,直磨的他心頭火氣,卻又只能任由他動作,半點也推不開他。

心中若不想推開,便再也推不開。

包正唇微張,含住他唇角吮吸,他沒用力,只是細細品嘗那唇瓣,有種溫情在兩人身邊流淌。公孫澤未曾與人這般親近過,也不知原來親吻可以讓人心裏如此的平靜,夢裏的抗拒、淪陷、沉溺,此時都慢慢淡去,在他眼前的是包正,含着柔情親吻他的是包正。這個認知讓他抛去了一切愁緒,敞開心扉放縱自己的感受。

包正的吻很輕很淡,只是淺嘗辄止卻又小心翼翼,公孫澤放松自己與他接吻。他動作生澀,卻又想表達自己的情緒,試探的張開唇放他的舌尖進入。包正一愣,臉上露出種嘆息般的神情,卻果斷的将舌尖探入與之糾纏。兩人舌尖一觸,酥麻感快似電流,公孫澤猛的睜開眼,紅了眼角。

包正安撫似地抱緊他,身子磨蹭他胸膛。公孫澤衣衫被他磨蹭間弄開,胸膛擦着他衣料,激的他不由悶哼一聲。包正将他抱的更緊些,兩人好似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之中。悶哼聲被包正的唇堵在,在兩人相貼的唇齒間流轉,說不出的暧昧親昵。

公孫澤一直看着包正,臉上的表情似茫然又似清醒,似夢似醒的不真切着。

包正暗想,他這是醒了還是未醒。

可這又有什麽區別呢?

他若在夢裏,他便陪他夢一場。

他若醒着,他便陪他醒來醉一場。

公孫澤自然是清醒着得,他睜着迷蒙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包正,看他眯着眼睛,認真的親吻他。

兩人親吻了會,都有些氣喘籲籲。包正貼着他臉頰,滿臉是遮不住的笑容。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與動作,不想驚了公孫澤。他需給他時間考慮。

他蹭了蹭他臉頰,安靜的瞪着他答複。

包正很少等待,他總是在第一時間便找到自己的目标,迅猛的出手,速戰速決。

這一次不一樣,這人是公孫澤。他願意在這裏等待他的答案。

公孫澤微喘着氣,臉頰有些微燙,嘴角被水澤潤濕顯出些紅豔光澤來。他平緩心緒,調整自己的呼吸。包正察覺他呼吸越發平穩,猜想這人已經全然清醒,不由有些緊張,他向來是個天地不怕的人,此時竟也開始含着期盼,隐約存着擔憂。

他試圖平緩自己的心緒,半晌才道“幾點了?”

包正沒想到他竟沒頭沒腦的問了這一句,卻仍舊看了眼表,“7點多了。”

公孫澤微微推開他,下床打開衣櫥,拿出外衣手套開始穿衣服。已是深秋,天寒風冷的,公孫澤襯衫外又套了件毛衣,這才覺得暖和些,他将外套搭在腕間,哈着手,歪頭看了眼包正,意思讓他跟上。

包正愣愣的在他的暗示下,和他走出了公孫澤的房間。

薇薇安剛喝了口牛奶,此時看到他,猛的咽下,道“哥,你今天怎麽這麽晚?”

包正的腳一頓,下意識的便去看公孫澤。

公孫澤倒是坦然的很,他拿着毛巾走向浴室道“被纏着做了個夢。”

薇薇安撲哧一笑,做夢被纏住了麽。包媽卻是猛的拽着披肩小跑着抓住公孫澤道“公孫啊?被夢魇了麽?這個可嚴重了,得找人給你看看。這樣吧,今天包正就給你找個道士看看。”

公孫澤試圖将身子從包媽的圍攻中抽出來,卻躲不過包媽的攻勢,只能轉換政策,讪讪的笑,眼神直喵包正。

包正本在一旁偷笑,這下被逮個正着,公孫澤咬牙做出個想要砸他的動作,包正忙勸包媽道“媽!探長哥做了一晚上的夢,累了。你讓他洗把臉清醒清醒再問也不遲啊。要不,媽,你問我也成。”

公孫澤含着牙膏模糊不清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對,問包正!”

這種事能推給包正簡直是最明智的決定。

包正瞟了眼公孫澤的方向,搖搖頭,這人就這樣把他打發了,也不肯給個回話。

他嘆口氣,這人啊。

包媽聽他嘆息,急切的道“兒子,怎麽一直嘆息。是不是昨晚睡得不安穩?”

包正搖搖頭,“不是昨晚,是今早。”

公孫澤一口水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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