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麽麽噠,這次會有人看麽,別做夢了我

接伸手便去解他那領巾。公孫澤往後一躲,包正人直接貼近他,将人半摟在懷裏。公孫澤還想躲,包正确實咬着他耳朵低聲道“別動!再動,可不是解領巾這麽簡單了。”他說話間有意無意的蹭過公孫澤臉頰,灼熱的呼吸急切的想要傳達給他。

公孫澤只覺得心口噗噗直跳,直覺想要推開他,卻又被他的氣息所幹擾,弄得他心煩意亂,竟不知如何是好。

包正蹭了蹭他臉頰,輕笑了聲,故意壓着嗓子道“你可別亂動,媽和薇薇安要是被吓得出來了,探長哥可不能怨我。”

公孫澤血氣上湧,腦門都要被氣冒煙,他緊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低聲切齒道“包正!你敢!”

包正神情安然,嘆息道“探長哥,我真的敢!”

公孫澤氣結,低吼道“你.......”

包正微微退開點距離,對他咧嘴一笑,精銳的光芒從他眼中閃現,是不加掩飾的直白露骨。

公孫澤心口一跳,不禁有點輕顫,他看的很清楚。

包正真的敢!

公孫澤說不出自己心裏的感覺,只覺得一時心口發熱,一時眼中發澀。他心裏不舒服,便将這都歸結到包正身上。

他表情陰郁的盯着包正,包正倒是坦然,貼着他倒有點耳鬓厮磨的感覺。廚房內包媽和薇薇安正在熱火朝天的準備晚飯,公孫澤聽到兩人的談話聲,一時有點微怔。包正手繞到他腦後去解領巾,手指觸碰到他頸後肌膚,微熱。

公孫澤不由一顫,無法控制的直接反應。

包正好似沒察覺般指腹順着他肌膚來回輕撫了幾下,公孫澤只覺得身體瞬間便緊繃起來,剛才被觸碰過得地方傳來一陣戰栗之感,從心裏生出一種渴望來。

包正确實緩緩收回了手,幫他解開圍巾挂在衣架之上,拍了拍他肩膀,扭頭看了眼廚房的位置,露出個得瑟的笑容。

公孫澤氣哼哼的脫了毛衣放在衣架上,坐到沙發上,抓起葡萄就想吃。包正餘光掃了眼他手裏的葡萄,公孫澤皺了皺眉,想到上次被他騙吃了橘子,看包正這表情,絕對有問題。

他身子一傾,忙将葡萄又放了回去,離得遠遠地。包正一挑眉,“學聰明了。”

Advertisement

公孫澤白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包媽的聲音從廚房傳來,“開飯了,兒子、公公來幫忙。”

公孫澤拍拍手,去了廚房,包正嘴裏哼着小調,身體随着曲子微微扭動着,公孫澤回頭瞪他道“好好走路!”

包正臉色一變,神情木然道“好。”

公孫澤被他那樣子弄得苦笑不得,手一揮就要削他,包正忙恢複常态喊道“媽,我和公孫來了。”

薇薇安道“包大哥,哥。”

公孫澤嗯了一聲,包正點了點頭。

包媽伸出雙臂,包正扯出笑臉,上前擁抱道“媽!”

包媽滿意微笑,“好兒子。”

他放開包正,伸出手臂看向公孫澤。

公孫澤很少與人這樣親密,他微微後退了些,身子側着走道“包媽!辛苦了!”他幹笑兩聲忙到“對了,我們吃飯吧。”

包媽依舊維持這個姿勢,她微側着頭加重語氣道“公公?”

公孫澤硬着頭皮與包媽擁抱,包媽樂道“乖。”

包正咧着白牙乘機摸了好幾下公孫澤的頭發,公孫澤礙于包媽在場,沒有發作。倒是薇薇安指着包正做了個封口的表情。

包正一雙眼睛冒着精光,對薇薇安做了個放心的口型,又順勢拍了拍公孫澤的背道“好了,媽,吃飯了。”

幾人吃完飯,時間還早,已是暮春,天氣正是舒爽的時候,包正便拽着公孫澤出了門。

公孫澤本意是想在家看些書打發時間的,卻被包正拖了出來。他有點不情願,便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包正倒是精神的很,他帶着人在德城轉了轉。若說對德城的熟悉程度,自然誰也比不過公孫澤。對于包正的熱情,公孫澤其實不大能理解。

這些地方他每日都走過很多遍,哪裏有顆石子他都知曉,實在無法像包正那般覺得新鮮。

包正倒也不是覺得新鮮,只不過難得兩人一同出來散步,他自然是樂的很。

身邊不時有人經過,有嬉鬧的孩童,有約會的情侶,有遛狗的老人,笑容慢慢爬上了公孫澤的臉龐。

他很喜歡這樣的德城,平淡卻又溫馨。

包正在他身邊晃來晃去,探長哥,探長哥的說個不停。他說了些什麽,公孫澤倒是沒在意聽,只是在他叫住他的時候嗯一聲。

兩人逛了一會,天便黑了,他們也沒多做逗留,直接回了龍圖公寓。

夜晚的德城也是熱鬧的,卻與白天不一樣,多了絲神秘。

兩人并排走着,路燈将他們的影子拉長,随着他們走動間不時晃動,最後在某一刻相交。兩人的身影不由晃了晃,卻又在極快的時間內靜了下來。

微風輕動,帶來了陣陣花香,甜蜜的讓人沉醉。樹影斑駁間投射的月光柔柔的灑在影子周圍,彌漫着淡淡的溫情。

靜止的影子在夜色中輕輕顫動起來,時間好似在此刻靜止一般。

風停影靜。

忽的,風起,樹葉嘩啦之聲響起。影子也随着漸漸的分離開來,最後又變成了兩個各自行走的影子。

黑夜将他們的身影淡去,只留下綽綽之影,他們兩人各自手插着口袋,漫步向龍圖公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人來修了網,終于可以連上了。本來是炸彈和散步的,後來偷懶就合成一篇了,有點少,下次争取多寫點。

☆、【番外】德城二三事之咦,吃醋麽?

德城二三事之咦,吃醋麽?

雪莉病了,前晚為了協助DBI尋找證據,加班到半夜,公孫澤送她回去時,正是夜間最涼的時候。這夜風一吹,今天便病了。

雪莉一向好強,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因為包正當堂給她難當,一個人跑到了德城。這次的感冒她也沒放在心上,依舊來DBI上班。

公孫澤來拿昨晚的實驗報告,短短的幾分鐘內便聽到雪莉打了不少個噴嚏。雪莉有點難堪的捂着口鼻,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公孫,我好像是感冒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把報告給你。”

公孫澤單手插着西褲口袋,一手伸出做了個擺手的動作道“不急,你這是感冒了吧,要不今天先回去休息,報告已經出了,今天也沒什麽事了。”

雪莉找出報告遞給他,順手理了理散落的頭發,拒絕道“只是感冒,我還能撐得住。”

公孫澤拿着報告,關心道“真的沒事?”

雪莉點頭道“去吧,我沒事。”

公孫澤揚起報告道“那我走了,不舒服就回去。”

雪莉抱臂一笑,揮手催促他離去,“快回吧,再不回,包正就要來我這要人了。”

公孫澤揚起的手臂一頓,慢慢垂下手臂,有點懊惱的道,“雪莉?”

雪莉捂嘴偷笑,公孫澤無奈的看着她,雪莉推他出去道“好了,拿了報告就走吧。我真的沒事,別擔心。”

公孫澤看她真的只是感冒,便放了心,這才離開了實驗室。

雪莉雙手貼着臉頰摸了摸,有點燙,難道是感冒了。

公孫澤将報告放到辦公桌上,起身到了休息室給雪莉到了杯開水。他彎腰在接水,這水才剛倒好,腰還沒直起來,便被那人雙臂從腰部一摟,手一抄便端起了水杯。公孫澤身子一震,條件反射就想給人來個過肩摔,卻在眨眼間便明白那人是誰。除了包正,DBI還有誰敢這樣做。

包正搶過水杯,側身往旁邊站了點,舉杯喝了一口。他皺着眉挑剔道“不是我不說你啊,公孫澤,這水太燙了,你忘了我和你說的了?”

公孫澤不屑的輕嗤了一聲,白他一眼道“半杯熱水兌半杯涼水是吧?”

包正緊閉着眼睛點了幾次頭,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公孫澤一臉不耐,奪過水杯道“沒時間和你廢話,要喝水自己倒去!這是給雪莉,你倒好,全喝了。”

包正空着的手一頓,臉上閃現出落寞的神色。公孫澤轉身換個水杯又接了杯水,包正眼神定定的盯着他背影,神情恍惚。對着他,竟生出一種不真實之感,明明離得這麽近,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卻總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公孫澤回身的時候,正看到包正伸出的手已快摸到他頭發。他倒是沒料到包正會做出這個動作,身子不自覺便是往後一仰,包正的手便再也伸不出。他咬牙收回手,咧着嘴笑道“去看雪莉啊!”

公孫澤傻愣愣的端着水杯不動,剛才他分明看到了包正眼裏一閃而過的傷懷,此時再看卻只剩下那說不出滋味的笑。

他不知自己是否看錯,心口卻是沒由來的一澀,他張嘴想說些什麽,包正卻沒給他機會。

“哎呦,我說探長哥,還愣着幹什麽,趕緊給人送過去。”包正的話在他身旁響起,公孫澤沒有動,他站在那裏仔細的端詳包正,想從那完美的笑容中找出一絲破綻來。

可惜,什麽都沒有。

包正若想将情緒隐藏起來,公孫澤也很難窺探一二。

公孫澤對于這樣的情況很不滿,他自然是想要看到真切的包正。

對于包正而言,他亦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展現給他,只是那不包括自己那無法言說的獨占欲。

有些欲望只适合獨自品嘗。

包正眯着眼睛拍着他肩膀道“快去啊!”

公孫澤依舊不動,他安靜的看着包正,半晌才緩緩邁開了步伐,向工作室走去。

包正盯着他背影,臉上神情變幻莫測。

聽到雪莉病了,他也很擔憂。

公孫澤的擔憂卻讓他心裏不大舒服。包正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有些小心眼,即使那人是雪莉也不行,不,任何人也不行。

公孫澤端着水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包正雙腿交叉正靠槍盯着他辦公室的方向看。展超看到他招呼道“探長!看什麽呢?”

包正聞言擡頭對他一笑,輕柔的好似輕風拂面。公孫澤眼神深深,對着他不言不語,展超眼睛在他們之間掃來掃去,手指來回擺動,滿臉的困惑,最後身子一垮,皺眉道“檢察官,這....這是怎麽了?”

包正抱臂輕聲一笑,對着展超招收道“小玩命兒,來,今天又抓了多少賊啊?”

展超立馬笑開了來,他搓着手,一臉得意的道“包大哥啊,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勇猛,我身子這麽一躍,胳膊這麽一拐,那些賊就全被我揍趴下了。”他說着,還不忘做動作,包正一臉不敢恭維的左躲右閃。

公孫澤看了他一會,這才轉身走了。

包正餘光掃到他離去的身影,眉頭漸漸擰了起來,臉上的神色也凝重起來。展超說了半天看他也沒回應,一擡頭才發現包正臉色難看的厲害。展超再遲鈍也發現氣氛不對,他住了嘴,摸了摸頭,有點無措的道“那個....檢察官,要是沒事的話,我去工作了。”

包正歪頭瞅着他,臉上浮現一絲莫名的微笑,“小玩命兒,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樣子很不好看。”

展超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明所以,這鬧得是哪一出,他思索着措辭,一看包正似笑非笑的表情,豁出去道“檢察官現在的臉色是不好看。”

包正咧嘴直笑,眼裏卻是冒着寒光,他淡淡道“我也覺得難看的很。”

展超完全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他神情木讷的站在一旁,手指直晃,急的一頭的汗。

包正卻是站直身子,伸個懶腰,雙手插着口袋,哼着曲子徑直走了,只留下展超在那一時看着包正離開的方向,一時盯着公孫澤離去的位置,完全摸不到頭緒。

公孫澤将開水遞給雪莉道“你這裏應該有藥,找出來,吃了。”

雪莉靠在椅子上傾着身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緩解了心口處的焦灼感,嘴角也濕潤了起來。她摸着額頭,手支着桌子道“麻煩你了,藥,我一會就吃。”

公孫澤道“藥在哪,我幫你拿,早點吃完藥,早點好。”

雪莉有點無奈的看着她,指了指藥櫃,公孫澤在那翻找道“是這些麽?”

雪莉點了點頭,看到那人時,早有預料的輕笑了下,這才抱着水杯道“檢察官這是來看望病情的還是來看人的。”

公孫澤翻藥的手一抖,藥嘩啦散了一地。

包正蹲下身,深深嘆息道“探長哥,這是手抖麽?”

公孫澤奪過藥,憤恨瞪他道“你怎麽來了?”

包正站起來,順手拉了他一把,公孫澤一把甩開,雪莉端着水杯喝水,她頭疼的厲害,權當自己沒看見。

公孫澤将藥遞給她道“快吃藥吧。”

雪莉笑着接過道“謝謝!小感冒而已,怎麽弄的我好像得了什麽絕症。”

包正斜着身子在公孫澤身邊溜來溜去,嘴裏直說,“公孫澤,這是關心你。是不是啊,探長哥!”

公孫澤随手推開他道“別打岔!”

雪莉抿嘴笑道“這麽說,包檢察官這是不關心我了。”

包正側身小跑着道“胡法醫,你這可冤枉我了,我這不是來了麽?”

雪莉好笑的看着他,直搖頭。公孫澤一臉尴尬,惱怒道“別管他。有沒有覺得好受些。”

雪莉又喝了口水,她卻是渴的厲害,“哪能這麽快見效。你們兩也別在我面前晃了,吃了藥,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公孫澤道“我看你還是回去好了。”

包正在旁點頭贊同,身子依舊溜個不停。

雪莉只好下逐客令,手指着門外道“你們兩個,給我出去!”

公孫澤住了嘴,包正也不溜了,雪莉手扶着額頭,語氣堅決道“出去!”

公孫澤依舊維持着紳士風度,語氣平緩道“那好,我先走了。有什麽事,你再找我。”

雪莉點頭答應,包正無奈聳肩,“雪莉,我也走了。”

雪莉已經沒什麽力氣招待他們兩位了,示意他們趕快離開。

公孫澤整了整衣衫,離開了實驗室,包正跟在他身後道“探長哥,剛才怎麽手抖了?”

公孫澤哼了聲,不再理他。包正便放慢了腳步,看他一步一步的走遠。

雪莉吃完藥,有點犯困,她卻沒什麽心思去睡。想到剛才公孫澤手抖的樣子,不由垂頭笑了幾聲。

公孫探長,平常挺冷靜的一個人,遇到包正時的反應總是那麽的出其不意。

雪莉喝着水,暗想這兩人啊,還真是.......

下班的時候,包正蹭了公孫澤順風車。展超抓賊時撞壞的自己的座駕,包正只好将自己的車暫時借給他用幾天。他坐在沙發聽公孫澤批了展超好幾分鐘,展超一直起初還試圖反駁,最後只能垂着頭不答話。

公孫澤一臉愠色的讓展超離開,包正朝他使了個眼色,展超這才放心了些。

包正一邊疊紙鶴,一邊道“你也別整天責怪小玩命兒,他這人得誇。”

公孫澤開着頭,直視前方怒氣沖沖道“你也不看他都給我惹了些什麽事。”

包正啧啧道“他也辦成了不少事,這凡是都得看兩面。抓賊,總得有些代價,下次多誇誇他,也算是獎勵。”

公孫澤輕哼了聲,“什麽鬼理論。”

包正低頭專心折紙鶴,“別管什麽理論,對小玩命有用就好。”

公孫澤開着頭,心裏琢磨下次是否可以嘗試誇誇展超。

包正看他那沉思的表情,便知他将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嘴角輕輕揚起,包正看着手裏折好的紙鶴,身子一動,放在了方向盤前。

公孫澤的方向盤前已經擺放了好幾個紙鶴,全是他這一路上折的。

兩人下車回到龍圖公寓,時間還早。小膘和膘老婆都在客廳,包正拿着鳥籠逗他們兩,一時客廳皆是“傻帽!傻帽!”

公孫澤氣結,握着拳頭就要揍他們。包正将他按到沙發上笑道“哎呦,探長哥,你不知道他們這是餓了,要你給他們做飯呢。探長哥不會拒絕吧!”他一邊說一邊晃着鳥籠,還不忘朝他眨眨眼。

公孫澤拳頭松開,臉色堅決的道“要做你做,我可不做!”

包正看他完全沒商量的态度,眯着眼睛笑問,“真的不做?”

公孫澤被他壓的呼吸不暢,卻依舊堅持道“不做。”

包正目光銳利,直勾勾的盯着他道“不做可以,不過......”

公孫澤謹慎的盯着他,這次他沒有忽視包正眼中的光芒,危險,躍躍欲試,不容抗拒。

公孫澤感到一絲緊張,面對包正時,他已經很少緊張,即使在與包正最親密時,他也褪去了最初的青澀與緊張,開始習慣他的溫度與氣味。

現在的他卻開始感到緊張,毫無由來的緊張。

漆黑的眼睛迎着他輕笑的目光,慢慢的多了其他情緒。

他想他是真的很喜歡包正,喜歡到看着他就覺得安心的很。

包正眯着眼睛看他時,他便覺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特別是現在。

包正手裏還拎着鳥籠,他卻沒察覺到有任何不适,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

包正慢慢靠近他,嘴唇貼着他唇邊擦過又離開。

公孫澤心口一跳,直愣愣的看向他,包正卻是微笑着離開了他。

傍晚猶帶着溫度的日光輕飄飄的滲進來,在兩人的周邊投下斑駁的光影。公孫澤快速的掃了眼地板,他和包正的身影正影影綽綽的晃動在那些光影中,就連鳥籠也随着他光影不斷的晃動。

傍晚,日光,鳥籠,包正,他。

這便是公孫澤目前所看到的。

真是個讓人難忘的傍晚。

“你親親我!”

公孫澤一愣,包正說什麽?

那人将鳥籠放置一旁,手指摸了摸他濃黑的眉毛,嘆息道“公孫澤,你親親我!”

公孫澤氣息瞬間紊亂,包正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依舊淡淡的重複道“你親親我!”

他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果然無賴最無敵,無賴着無賴着,也就習慣了。

公孫澤狠了狠心,一閉眼,猛地擡頭便照着他嘴唇親下去。

包正上次調侃他氣息不穩,要教教他,公孫澤的吻技确實青澀,卻不妨礙包正好好享受這個吻。

公孫澤很少主動親他,即使情濃忘情時,他也鮮少主動。倒不是他不想,性格使然罷了。

這次,包正有意要他為他破例,這才一遍遍的輕聲請求,只為得到他一次主動。

公孫澤的吻毫無章法,幸好他有個好師傅包正,兩人這吻也算是溫情。公孫澤與他耳鬓厮磨,慢慢打發這悠閑時光。

公孫澤微紅着臉推開他,有氣無力的哼了哼道“你去做飯!”

包正咧嘴一笑,“我去做!”

公孫澤此時又見他的笑,熱氣便又上了臉,紅成一片。包正心裏暖成一片,又貼着他額頭蹭了蹭,這才起身離開。

公孫澤翻身背對着他,閉着眼咬牙暗罵包正混蛋,耍陰的,卻又止不住心口撲通直跳。

包正換好圍巾,扭頭對着他自言自語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你這麽做麽?”

公孫澤恨得牙癢癢,卻不答話。

包正又道“你去見雪莉的時候,小玩命說完眼色很難看,我也覺得自己那樣很難看,你覺得呢?”

公孫澤依舊不答話,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講自己藏于沙發中,豎着耳朵聽包正将心剖析給他看。

他不由深深嘆息,他不說,難道他就不明白麽?

他一直都明白的。

正因為明白,才沒有拒絕他的請求。

包正也不管他聽不聽,答不答,自顧着道“你去看她,很正常,我都知道。你關心她,我也關心她,她是我們的朋友。可我卻有點小小的不舒服,我那時想,探長哥什麽時候也能這樣關心關心我呢?可現在我不這麽想了。公孫澤,你也在乎我的不是麽?”

公孫澤簡直忍無可忍,他猛地翻身坐起,咬牙一字一字道“包!正!住!嘴!”

包正快意一笑,朝公孫澤打了個響指,高聲道“探長哥這聲可是中氣十足!不如等我喂好小膘和膘老婆,再來讨論做與不做的問題。”

公孫澤要被氣岔氣,對着他背影做了個削他的動作,覺得并不解恨,便又握拳朝他猛揮。

包正心情愉快的去給小膘他們做飯,很期待接下來與公孫澤的讨論。

作者有話要說: 老早就想寫個吃醋的片段,艾瑪,這下終于如願了,下章應該是鎖骨。其實本來準備寫鎖骨的,寫着寫着往吃醋上崩壞了,索性就專門寫了吃醋,正好老早就想寫了。至于鎖骨,明天再寫,至于怎麽寫還沒想好XDDDDD

大家晚安,求評,打滾求評QAQ

【番外】德城二三事之外出辦案

德城二三事之外出辦案

公孫澤其實不大喜歡夏天,吵吵鬧鬧的季節,到處都是叽叽喳喳的鳥叫聲,他出門都得謹慎些,以防不知從哪裏落下來的羽毛沾了他一身。幸好,若沒案子,他也不出DBI。

只不過這天燥熱的厲害,他一向嚴于自律,即便到了夏日,襯衫的第一顆紐扣也鮮少解開。包正在時,那紐扣多半是解開的,自然是包正親手解開的。

公孫澤靠在椅子上,頭仰着,閉目養神。

包正近來解他紐扣的動作越發熟練了,他還未來得及揮臂擋開,便被那人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挑開了衣扣。

包正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很幹淨,挑開公孫澤紐扣時動作幹脆利落,指尖極快的擦過他皮膚,還未感受到溫熱的氣息,便極快的收回了手。

公孫澤扯了扯衣領,索性也就敞開了領口,露出微泛白的皮膚。包正眼神從那片皮膚上淡淡一掃,毫無異色的繼續與公孫澤說話。

公孫澤有點煩躁的掀着衣領,這鬼天氣實在是熱。才剛入夏,公孫澤卻已覺得酷熱難受,渾身汗漬,難受的要命。

包正半坐在辦公桌上與他離得極近,公孫澤分明能感受到他那溫熱的呼吸,只覺得渾身燥熱的更厲害些。

他不耐煩的将人往旁邊推了推道“你這什麽樣子?”

包正無賴似的一笑,故意反問道“探長哥,你說我這是什麽樣子?”

公孫澤冷哼了幾聲,有意為難他道“不倫不類。”

包正倒是一點也不生氣,他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對着公孫澤笑的正歡。

公孫澤看他那笑,牙咬得死緊,眼神微怒的瞪了他一下,重重的哼了聲,便端起桌上的杯子喝起水來。

包正看出來他熱的厲害,剛才湊近時已看到他額頭細密的汗珠,領口處裸露的肌膚上分泌出細小的汗珠,正一滴滴的沿着他鎖骨的位置往下流,流到他看不見的深處。

包正微微退開了些,他雙掌合起搓着手道“探長哥,心情不好?”雖是關心的話,卻被他用戲谑的語氣說了出來,公孫澤便覺得火氣更大了些。

他喝了口水,不溫不火的道“你說呢?”

包正眼珠一轉接着他的話道“依我說,探長哥,你這火氣可是大的很啊!”他皺了皺眉,似乎是很關心他的樣子道“這樣對你可不好,火氣大,傷肝!”

公孫澤嗆了一口水,包正躍下辦公桌,走到他身後,拍着他後背嘆息道“探長哥,你這樣子可不行,不能急躁知道麽?急躁也容易傷肝!”

他一副正經模樣,公孫澤被他噎的說不出反駁的話,怒極反笑的朝他道“包檢察官公務如此繁忙,我看就不用屈尊留在我這小小辦公室了吧。檢查官,請!”

包正頗無奈的停了手,語氣落寞道“檢察官還真是喜歡過河拆橋,剛才的手藝不錯吧。”

原來包正本是想讓公孫澤順順氣,拍了他幾下肩膀,這人便止住了咳嗽。公孫澤不咳了,他卻動起手來了。一雙手,一直沒閑着。先是沿着他背部曲線游離,後又搭上那人肩膀,他稍微按了按,那人竟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包正捏肩的技術一向不錯,便想着乘機露幾下子,也好讓公孫澤舒緩一下筋骨。他手中力道掌握的極好,公孫澤便由着他捏,不時哼個兩聲,分明是很享受的樣子。

現在倒好,直接就趕他走了,還真是過河拆橋。

公孫澤悠悠的端着茶杯,有滋有味的喝了口水,手掌一伸,意思是趕緊的,走人。包正心裏苦笑,看來今天是留不成了,公孫澤擺明了不再想搭理他。

包正一向很會分析利弊,眼下這情況,公孫澤是一定要自己走了。他抱臂居高臨下的看着公孫澤,直搖頭“探長哥啊探長哥,下次想要我服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能總讓你過河拆橋,我也得收下利息的不是麽?”

公孫澤端着茶杯不屑道“就你那技術?”

包正微垂着頭眼睛與他直視道,“很不錯吧。”

公孫澤看他一副不正經樣,不知怎地,臉上有些燒。他低頭喝了口水,包正沒動,他在等公孫澤的回應。

公孫澤手指沿着水杯來回摩挲,半響才道“還不錯。”

包正卻是樂的很,湊近他低笑道“想得探長哥一聲誇,真是辛苦。”

公孫澤看他越靠越近,知道他想做什麽,不由噗嗤一樂,微微推開他,伸手拍了拍在自己的臉,以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并微微扭開了臉。

面對包正的親昵,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這與一向冷靜的他大相徑庭。

也許,包正便是他的例外。

包正看他有點尴尬的樣子,心情倒是大好了起來。

公孫澤看不得他笑,皺眉瞪着他。

包正也不再停留,拍了拍他肩膀就離開了。

包正一走,公孫澤就極快的猛掀了幾下衣領,舒服的仰頭靠在椅子上,頓覺得涼爽了許多。

展超也沒敲門就直接進了辦公室,公孫澤身子放松的靠在椅子上,頭仰着好似睡着了。

他摸摸頭,想着要不要叫醒他。公孫澤極少在辦公時間睡覺,上次還是因為胡法醫下藥才讓他睡了大半天。

他在這猶豫不決,公孫澤卻是皺起了眉嚴肅道“出去!”

展超沒想到他竟是醒着在,他一臉莫名其妙,回頭看了一下,沒人。公孫探長這是讓他走,可他還有情況要彙報,他左右為難,手摸着腦袋轉來轉去,手指不時擦着嘴唇,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公孫澤眉一挑,加重語氣道“出去!”

展超無奈,雙手無力拍着腿側嘆氣道“那.......探長......我先出去了。”

公孫澤一驚,身子猛地坐直,改口道“回來!”

展超看他身形敏捷的樣子,吃驚不小,又聽讓他回來,雖是不解,仍是停下了腳步。

公孫澤揉着額頭,冷冷掃他一眼,斥責道“進來前怎麽不知道敲門。”

展超雙手一拍道“這不是每次和檢察官一起來,不敲門習慣了麽?”

公孫澤眼直直的盯着他,展超被他那眼神吓到,讪讪的笑了笑,便很明智的閉嘴。

公孫澤語氣一緊,“他不敲門,你也不敲門?”

展超有苦說不出,他雙手背後猛地揮起,是個求救的信號。他一邊低頭聽公孫澤訓斥,一邊期待着包正看到手勢幫他解圍。

他揮了一會,包正依舊沒來,他只好站在一邊将自己一天的行程向公孫澤彙報了一遍。

公孫澤嗯了一聲,對他今日的表現還算滿意。

他端着水杯喝了一口,誇道,“做的不錯。”

展超精神一震,咧嘴笑道“探長哥,你不知道.....”

“喲,小玩命兒,挺高興的嘛,也說來給我聽聽。”

展超眼睛往肩部一掃,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力氣很大。

是包正!

包正眯着眼睛卻是看向公孫澤。

他無力的垮下身子,總算是來了。

公孫澤走到包正身邊白他一眼道“你怎麽來了?”

包正伸手攬過他道“來找小玩命有點事。”

公孫澤的白色襯衫上顯出些汗漬來,包正側頭一看才發現他耳垂處有了紅意,細密的汗珠正沿着耳側滑落,滴在襯衫之上,暈開一片。包正感到手下微濕,恍惚的盯着自己的手發呆。公孫澤瞥了眼展超,他倒是會搬救兵。

展超嘿嘿一笑,探長發起火來,也只有檢察官才能應付的了。

公孫澤給他個警告的眼神,展超也只好硬着頭皮收下。

包正兀自發呆,感到手下濕意越來越重,知道他熱的厲害,便輕輕松開了手。公孫澤覺得肩頭一輕,壓迫在他身上的重量消失,他納悶的看向包正。包正回以一笑,對着小玩命打個響指道“小玩命兒,到我辦公室來。”

展超咬着嘴唇偷樂,跟着包正就離開了辦公室。

“多謝檢察官解圍。”

“不算什麽。你們都聊了什麽?”

“聊了些公事,探長今天誇我做的好。”

“看把你樂的。”

“探長很少誇我。”

“他很少誇人。”

“探長誇過檢察官麽?”

“怎麽,你想知道。”

“好奇而已。”

“那就不告訴你了。”

“檢察官你......”

下班後,三人一起去了愛來不愛,薇薇安早得了消息,已在這等了好一會。這時節熱的厲害,她穿着新式的玫紅色短款小洋裝,收腰的設計,蓬蓬的裙擺,搭配她甜甜的笑容,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