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麽麽噠,這次會有人看麽,別做夢了我
第一顆紐扣,近來天熱,包正這樣做時,他倒也未反正,且不說包正本意為何,他倒是覺得涼爽許多,也就随他去了。在公孫澤看來,這些小事勿需計較,再者包正每每都有理由,與其聽他不正經的啰嗦,不必自個默許。
包正有節奏的拍打他後背,輕笑着說“我的工資不都劃到探長哥那了麽?你不付,誰付。”
他說的理所當然,公孫澤緩了咳,白他一眼咬牙道“你和她一樣,一肚子壞水!”
包正只好笑,繼續拍着他的背。
老布叼着煙,漫不經心的看了兩人一眼,一臉的耐人尋味,半晌他才道,“公孫探長,不要忘記付賬。我先去招待其他人,失陪。”
包正揮手道“老布,你忙,我們自便。”
公孫澤猛渴了一口特飲,捏着嗓子道“下個月工資也劃到我那!”
包正皺眉,擰眉道“不好吧。小膘和膘老婆的鳥糧還沒買呢?”
公孫澤一咬牙,“我買!”
包正滿意的點頭,老布将托盤放在一邊,斜眼看了他們一眼,醞釀了半天,終是一句話沒說的給他們又添了一次特飲。
夏日晚間的風帶着舒爽的氣息,兩人都有些微醺,被風一吹,酒味散了些,腦袋倒是有些暈乎。公孫澤揉着腦袋,捏着眉心,看了下自己的車,搖頭道“看來今晚是開不了。”
包正掃了眼自己的座駕,亦搖頭,“就放這吧,明日來取,我們走回去。”
公孫澤沒反駁,兩人吹着夜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一走便是大半個小時,這才到了龍圖公寓。
薇薇安和包媽坐在沙發上貼黃瓜,聽到動靜知道是他們回來。包媽朝門口招了招手,一手捂住臉頰問道“兒子,公公,回來了?”
她這臉上貼着黃瓜,說話不免有點悶聲,雖然見過很多次,公孫澤看到包媽的樣子,仍是忍不住想笑。
包正一握他手,讨好的笑道“媽!你還沒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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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兒子!你們不回來,我怎麽睡得着。”公孫澤輕咳一聲,包媽關心道“公公不舒服麽?”
薇薇安噗嗤一聲,黃瓜全掉了下來,睜眼便對上了她哥警告的眼神,薇薇安一聲不吭的回了房。
“包媽,我沒事。”
“媽!我和公孫澤也累了一天,這就準備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包正朝他使了個眼色,公孫澤只好道“這麽晚了,包媽你早點睡。”
包媽伸手接下一片黃瓜塞進嘴裏,打着哈欠回屋了。
公孫澤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扶着額頭,神情懈怠,似是在發呆。包正推了推他道,“累了,就去休息。”
公孫澤擺了擺手,“頭有些暈,我先歇會。”
“沒事?”
“沒事。”
“那你先坐會,我去洗個澡。”
“嗯。”
包正洗完澡出來時,公孫澤正抱着睡衣靠在浴室前,似乎是猶豫着要不要進去。包正一樂,将人拽進浴室,揉了揉他頭發,問道“站了多久了?”
公孫澤一推他,瞪大眼睛道“出去!”
“哎呦,探長哥,你這不是早就準備進來了麽?這時候再趕我走,可不好哦。”
公孫澤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由恨得牙癢癢,自己是怎麽進的卧室,怎麽找的睡衣,又怎麽走到浴室前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包正幫他洗頭發時,他閉着眼睛想,自己這酒量是不是退步了,怎麽每每和包正喝酒,最後都稀裏糊塗的着了他的道。
包正可不管他此刻在想什麽,哼着歌手指插在他頭發裏,力度适度的按摩頭皮。公孫澤只覺酒意又上頭,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感覺集中在包正的手上,舒服的讓他不由恍惚起來。
溫熱的水灑在兩人身上,浴室裏一片氤氲,包正幫他沖洗幹淨頭發,公孫澤微微睜開眼睛,對上包正一雙閃着精光的眼睛。
公孫澤覺得自己好似暈乎的更厲害,向那雙眼睛的主人不斷靠近,最終停在了他唇上。包正将人拉近自己,兩人自然而然的親吻。浴室裏兩人面目掩藏于蒸騰的霧氣中,公孫澤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眼前之人,不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溫和的親了會,分開後不由都有些情動。包正摟着他,幫人認真梳洗。相對于親吻,公孫澤似乎對眼下包正的行為稍有排斥。他火熱的手指拂過肌膚時,從心底湧出的熱讓他感到震驚。他震驚于內心的渴望,震驚于包正于他的影響,卻在開始習慣那人指尖溫度。
他擰着眉,繃緊身子,不讓自己有絲毫異常的反應。包正将毛巾遞給他,公孫澤不由呼出口氣,自個清洗起來。
在包正的注視下,這個澡洗的溫情又漫長,出來時,呼吸到清爽的氣息,公孫澤不由發出舒服的喟嘆。
包正找來幹毛巾,兩人各自擦了頭發,這才睡下。
這一夜,也算是過得頗有情趣。
【番外】德城二三事之流感
德城二三事之流感
冰涼的手掌捂住臉頰,熱浪由着通紅的雙頰襲向掌心,滾燙一片,不多會竟生出絲薄汗,黏濕難耐,公孫澤只覺得頭昏目眩的厲害,嗓子眼處好似刀燒般的灼熱,微一舔唇,唇上一層薄皮松動,不出所料,上火了。
此時他倒沒心思管它,也不想着咬破,橫豎今天得躺一天,心裏記挂着DBI越發顯得煩悶,腦子裏更是亂作一團,鬧哄哄的吵的他睡不安穩。
他身子骨不差,這次的高熱來的突然,也怪他上次随包正在浴室荒唐了一回,第二天恰逢陰雨,他也沒多在意便出勤抓人了。這一來,鐵打的身子也架不住,這不,夜裏便燒了起來。
包正半夜察覺到身邊高熱不斷,側身一翻,順手摸上他臉,這才發現平日摸起來稍顯炸毛的人這時竟溫順的很。
他雙手微涼,對被高熱煎熬的公孫澤來說無疑是貼良藥,公孫澤哼了一聲,聲音暗啞,應是難受的很。包正知他難受,卻也明白自己這手掌雖涼,于他來說可解一時難耐,時間一久卻無益處,狠了狠心抽出手掌。公孫澤正順着他掌心磨蹭的得趣,被他這麽一掙脫難免發忿,他哼了哼,咬牙道“包正!”
包正哭笑不得,燒的迷糊了,還知道枕邊人是他,公孫探長果真觀察細微。
若擱平時,他定是高興的,這時候卻只想着把人弄起來送到醫院。
公孫澤呼吸漸重,間或有兩聲咳嗽,直咳的他人抖床搖。他哼哼唧唧的也不搭理包正,只自顧喊他的名字,包正、包正、包正的喊着。
包正聽出他語氣中的埋怨,想着這人發起脾氣來也讓他無從下手的很。若像平日恨鐵不成鋼的瞪他幾眼,一臉不耐的說去去去,他倒是可以嬉笑着跟上去,攬着他說,哎呦,探長哥啊,你看今天這天氣不如去愛來不來喝一杯吧,或者是探長哥啊,小膘和膘老婆的鳥糧沒了,去上次那家看看吧。
公孫澤雖會嘴上說幾句,懶得理他或者不去,總是會被他拽着一起。
老布那人若哪天看到他一人去了愛來不來,便會一臉
了然的上來詢問“吵架了?”
包正分明看出他一臉的八卦,也不想順他的意,便點了杯黃j□j惑自己喝掉。這下,他不說,老布也明白,這特飲可是專為他們調制的。 他還記得公孫澤一臉醉意的問包正醉了麽,包正那時的眼神。幾十年來,他自是見多識廣,這酒吧內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情愫他都見過,包正那毫不掩飾的寵溺與關懷自是明明白白落在了他眼裏。因這,上次公孫澤獨自來此時,他問工作還是感情,卻也無差,都有包正有關。
他們的事就如雪莉說的那般要麽相互摧毀,要麽相互拯救。這是包正來到德城的第三個冬季,他與公孫澤仍舊在一起。
包正依舊會頭疼,好似要炸開般的直沖腦門,他極力控制着呼吸,不讓公孫澤發現,卻又不忍心瞞着他。
天人交戰後,公孫澤的手早已握住他,死死的捏着他手腕,他卻覺察不到疼。
他想,用了這麽大的力,你是不是也覺得疼。
他不正經慣了,這話萬不會說出口,公孫澤聽不得。
有時看到公孫澤,他會無意識的發笑,想着又是一天,他又賺了一天。
公孫澤若擡頭看到他,大半不會有好臉色,趕着他回辦公室,說什麽堂堂檢察官每天在他這溜達什麽,要不把他和小玩命一塊下到基層再去回爐回爐。
包正便雙臂交叉着靠在門口,咧嘴笑,“探長哥可別這麽說,小玩命兒這正式探員的申請你可才批沒多久。探長哥不要遷怒嘛,你看快下班了,去喝一杯如何?”
公孫澤懶得理他,便揮手讓他離開,包正便嘿嘿笑着走了。
包正的花樣繁多,公孫澤有時也會受到點驚吓,後來,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了。他若哪天正經起來,公孫澤便又開始擔憂。能讓包正正經起來的事,于他而言定也困擾非常。
由着他荒唐,沒想到卻發了高熱。
想到此,越發覺得他實在混蛋的厲害,這性子一上來,任由包正怎麽搖也不醒。
他倒也不是真的怪他,實在是燒的有些糊塗,想動動身子也覺得難的很。
包正看他濃眉緊皺,唇中依舊斷斷續續叫着他名字,知曉眼下弄不醒他,只好一把掀了被子,再小心幫他掖好,找來衣物穿戴起來。
拖下去不行,只好背他去了。
公孫澤很不喜歡醫院那個地方,公孫亮的事對他而言就是心裏的一根刺,包正卻顧不得其他,一心便是讓他退燒。
人迷糊着,包正只好将人扶起給他穿戴好衣服便要出門。
他這一開門,正看到薇薇安穿着睡衣站在客廳,“我哥怎麽了?”
她是聽到公孫澤屋內的動靜才出來看一下,一看這情形忙道“發熱麽?”
包正背着人彎腰換鞋道“我送他去醫院,你別擔心。”
薇薇安哪能不擔心,一摸額頭,滾燙的厲害,急急攔住他道“我這有些西洋的藥,高熱最有效,你先讓哥服下,也好緩緩。”
公孫澤雖是燒的迷糊,兩人的話卻聽了進去,因此很是順從的吃了藥,拽着包正的衣角道“發汗就好了不用去醫院了。”
包正當然不同意,奈何公孫澤執拗的很,竟搖晃着走回了卧室。
包正無奈的看他一眼,對薇薇安苦笑道“我去看看他,你快睡吧。”
薇薇安沒說什麽,對包正出現在公孫澤房間也未驚詫,她只關心他們兩,其他的不在她考慮範疇。
微一點頭,她道“包大哥,實在不行就直接背到醫院吧。我哥……我哥……我哥如今……也不那麽的排斥那個地方。”
他可以去那裏辦案,卻不能忍受身邊的人進去出不來。
包正倒是進去過幾次,起初他以為自己不擔心,直到一宿沒睡才不得已承認,還是憂心害怕。
後來他卻釋懷了,人病了自是要去醫院,包正去那,他心裏倒覺得安心了些。
只是于他自己,終歸有些排斥。
包正沒勉強他,只對薇薇安道“沒事,有我呢。”
公孫澤自然不會有事,高熱這事燒起來難受,總歸是皮肉之苦,于他再尋常不過了。
雖能承認,卻也折磨人的很。身邊有個大暖爐,包正也沒心思睡,給他敷了毛巾,擦了身,喂了水,卻只是坐在床邊看着他。
公孫澤一直都是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十年DBI的磨練,讓他散發出一種不言而威的震懾感。在DBI,公孫澤就像是一個象征,有他在,德城便有希望。
他說DBI的榮耀是同仁們用十年的兢兢業業換來的,他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自是不用說。
德城本是包正的一段旅程,卻成了他生命中的終點。
不僅僅是因為公孫澤,他留下,是因為德城需要他,DBI需要他,公孫澤需要他。
床頭燈微明,包正摸摸了他臉頰,依舊燙,人卻安穩了,見他呼吸平緩,知曉已經睡了,這才松了口氣。
公孫澤睡着的時候喜歡撇嘴,這會怕是難受的厲害,微張着嘴想要呼吸點清涼的空氣。包正搓了搓手,試了試溫度,涼卻不冰,貼在他臉頰細細磨蹭着。
睡夢中感受到一絲極淡的涼意,他微撇頭緩緩摩挲着,微張的唇恰好落在他掌心,包正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公孫澤後半夜發汗的厲害,包正只好一遍一遍的給他擦身,折騰到天亮,這才好些。
也不知他清醒與否,包正道“探長哥等會讓雪莉來看看你,今天就在家呆着,晚上再見,我得去DBI了。”
公孫澤輕哼了下,包正摸摸他額頭,燒退了不少,可看他一臉高紅,嘴唇發白,細看起了薄薄一層死皮。包正蹙眉低下頭打量他,伸手摸了摸他唇,這才出了門。
公孫澤感到唇間傳來一陣涼意,眨眼便消失了,雖是疑惑卻發不出聲。
包正看他那難受樣,只好加快了步伐。
沒顧得上小玩命的追問,包正直接去了實驗室。雪莉正在做實驗,穿着工作裝了然的問到“說吧,這次又是哪裏需要我幫忙。”
包正雙手背于腦後,搖晃着身子,一臉吃驚的笑道“胡法醫就是厲害,一猜一個準。不過嘛,這次讓你看的是一個大活人。”
雪莉脫手套的手有一瞬的停頓,往他身後看了看道“病了?”
“嗯。”包正回答的很直接。
雪莉便開始收拾藥箱,她這法醫淨給DBI兼職了,實在是太不劃算。想到包正請她吃的第一頓飯,更是覺得虧大發了。DBI的探長和檢察官可真不好伺候。
她這一臉鄙夷的離開了,包正不以為意,雪莉去了,公孫澤這燒晚上應就可退了。
空蕩蕩的房間,雪莉拿着包正給的鑰匙進了龍圖公寓,公孫澤正一個人躺在床上,捂着厚厚的被子發汗。幸好包正準備了足夠的水,若不然公孫澤這嗓子怕是要啞了。
雪莉給公孫澤輸了液,又打了針才發現這人醒了。
知道是她,公孫澤試圖坐起來,雪莉忙把他扶好,笑道“急什麽?還難受麽?”
公孫澤揉了揉額頭,輕笑道“有點。”
雪莉打趣他道“難得見你不在DBI,一想怕是出事了。”
公孫澤有些尴尬,嗓子燒的厲害,說話也斷斷續續的啞的很“讓你擔心了,局裏可好?”
雪莉不贊同的瞥他一眼,這才道“他倒是擔心的厲害,一早便沖進我那實驗室。既然病了,就安心修養,局裏不是有包正麽?他要不是怕你擔心,自個就留下了,哪還能讓我過來。”
包正的心思,他當然懂,被雪莉當面說出來,心裏難免有些異樣。
知曉他擔憂DBI,便随了他的心去坐鎮,此時怕是對自己的情況好奇不已吧。
雪莉幫他檢查完一切道“你再睡會吧,這藥水我盯着,完了我便離開。”
公孫澤感激她的好意,身子确實灼熱便倒頭睡了過去。
一睜眼,雪莉已經離開了,包正半個凳子坐在床邊正在折紙鶴,看到他醒了,拿起紙鶴道“我在猜折到第幾個你會醒,你看你果然不願我等太久,這才第十個就醒了。”
公孫澤身子好了大半,暈眩感也輕了許多,就是唇色依舊發白,那層薄薄的皮正緊貼着唇,包正傾身去吻他,公孫澤一推他道“口渴。”
包正聳肩一笑,倒了杯水給他。溫熱的液體觸碰唇間,公孫澤只覺得這兩日來藏在心口處的焦灼滅了些許,不由舔了舔唇,稍一用力咬破了那層已經軟化的薄皮。
公孫澤一吸氣,還真有些疼。
包正看他咧嘴吸氣的樣子,精銳的眼睛微眯,準确的吻上了他微張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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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