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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一點點兒記起,她當然會慌亂……”若是她的秘密也被張禦史‘無意間’說出,她這洛陽王妃的位子可就不保了!
歐陽少弦提提小籃,目光沉了沉:“忘了告訴你,歐陽寒風病了!”
“病了?什麽病?”慕容雨心中驚訝,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間說病就病了?
按照前世的時間來算,歐陽寒風還有一個月可活,看來,他的死,不是重病,而是另有原因!
“陳太醫說是心情郁結,理氣不順,才會生病!”言下之意,歐陽寒風是因為不能娶慕容雨,郁悶病了:“依我看,他十之**是被洛陽王妃害病的。”
“洛陽王妃想抓你要挾我,卻未能得手,如今,你又呆在侯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更是無法下手,唯今之計,将洛陽寒風弄病,再四處宣揚,讓整個皇室的人都知道,洛陽寒風是因你而病,若你不去看望,很多人會譴責你……”雨兒名聲盡毀,自是沒資格做世子妃,皇上斷不會再為自己和她賜婚。
“若我去了洛陽王府,洛陽王妃就會找機會抓我,要挾你!”慕容雨接下了歐陽少弦的話,眸底亮光閃閃。
歐陽少弦目光深邃:“洛陽王府,你去還是不去?”去,被抓,可能有生命危險,不去,名聲盡毀,自己和她做不成夫妻了,洛陽王妃的手段可真是高明,讓雨兒進退兩難。
慕容雨勾唇一笑:“別人設了圈套給我,若我不跳進去,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良苦用心,洛陽王府又不是蛇穴狼窩,我怕什麽!”
歐陽少弦攬了攬慕容雨的小腰,輕輕嘆氣:“早知道你會這麽說,我都安排好了,洛陽王府你盡管去,小心謹慎一些,絕對不會出事!”
“多謝了!”慕容雨踮起腳尖,戲谑般輕輕吻了吻歐陽少弦的薄唇:“時候不早了,我吩咐琴兒,瑟兒做準備去洛陽王府,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眼睛都熬出黑眼圈了……”
慕容雨後退一步,轉身欲走,小腰突然被緊箍住,熟悉的墨竹香帶着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慕容雨急忙推他:“我還要去洛陽王府……你收斂一點兒……唔……”慕容雨掙不過歐陽少弦,接下來的話,被他悉數吞入腹中,難得慕容雨主動吻了他,嘗到美味後,他哪能輕易善罷甘休。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少弦終于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慕容雨香甜的唇瓣,美麗的小臉嫣紅,目光迷離之中透着氣憤,嘴唇紅腫着,拍打歐陽少弦:“我這個樣子,還怎麽去洛陽王府……”
歐陽少弦站着沒動,任由慕容雨捶打:“歐陽寒風只是理氣不順,心情郁結,小病而已,又不是得了約症,即将離世,你明天再去洛陽王府也沒事……”
慕容雨打在他身上的拳頭沒用內力,歐陽少弦根本沒感到疼痛,也懶得制止,就當活絡筋骨了,說實話,他不想讓慕容雨去洛陽王府,不是擔心歐陽寒風對他構成威脅,而是擔憂慕容雨的安全。
如果歐陽少弦也跟去洛陽王府,以洛陽王妃那‘單純’的性子,還不知會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歐陽少弦不怕洛陽王妃,不過,慕容雨此去,可是帶着目的的,不能被人破壞。
“早一天扳倒洛陽王妃,咱們早一天安心,我就要今天去洛陽王府,你想辦法讓我的嘴唇恢複!”慕容雨只覺嘴唇麻麻的,沒什麽知覺了,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嘴唇腫的很厲害,無論誰見了她,都能猜出是怎麽回事,她是侯府千金,要去向老夫人問安,要見丫鬟,吃飯,哪能一整天頂着紅腫的嘴唇悶在房間面壁。
歐陽少弦拿出一只小瓷瓶,遞到慕容雨面前:“這是陳太醫配的藥,抹到嘴唇上,一盞茶的時間就能消腫!”每每見到慕容雨,他都會情不自禁,為了不讓慕容雨出醜,他一早就讓陳太醫配好了藥,今天終于派上了用場!
“真這麽靈?”慕容雨将信将疑的接過藥瓶,輕輕塗抹到嘴唇上,一盞茶後,嘴唇果然恢複如初,只是較平常的顏色還有些鮮豔。
“大小姐,陸公子來了,正在院中等候!”門外,響起琴兒的禀報,慕容雨輕輕嘆了口氣。
陸皓文文武雙全,在邊關立功,回京後,皇上居然提其為威武将軍,賜将軍府邸一座。
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易,陸皓文少年英雄,英姿飒爽,又得皇上如此重視,許多官員都動了心思,想将女兒嫁給他做将軍夫人,當然了,有些名門望族之人,對他并不是特別熱衷,畢竟,他是孤兒,在京城沒有家族勢力。
陸皓文不喜歡應付這些煩心的事情,就跑來忠勇侯府避難,雖然侯府有個讓他同樣心煩的慕容琳,但比起應付大堆人,慕容琳一個顯得微不足道。
“陸将軍,我久居內院,從未見過武功,你可不可以施展一下,讓我開開眼界!”慕容琳站在陸皓文身邊,笑意盈盈,滿眼崇拜,沒話找話說。
“二小姐,我的武功是用來保家衛國,戰場殺敵,不是用來戲耍的!”陸皓文立于花園前,目視着前方的鮮花,看也沒看慕容琳一眼,面容冷峻,目光冷漠。
慕容琳不甘心,繼續追問:“陸将軍能給我講講你在邊關的事情嗎?我一直都住在京城,沒去過邊關,那裏與京城完全不同吧!”
“京城是京城,邊關是邊關,自然是完全不同的!”陸皓文完全機械式的回答,讓慕容琳非常不悅,眸底怒火燃燒,卻強忍着沒發洩出來:不就是做個将軍麽,和忠勇侯府比差遠了,在自己面前拽什麽?
“陸将軍在邊關都喜歡做些什麽?”強壓下怒氣,慕容琳再次換上了笑臉。
“征戰,殺敵!”陸皓文的話,簡短,又說出了重點,目光依舊望向前方,無視身旁還有位佳人。
慕容琳努力半天,陸皓文卻一直當她是透明人,縱使她想忍,也忍不住了,吼道:“陸皓文,你是不是很讨厭我,不想和我說話?”
“不敢,二小姐是侯府小姐,在下只是一名小小的将軍,不敢高攀!”慕容琳的刁蠻任性,陸皓文領教了不止一次兩次,早就習慣了,無論她說出多麽刺激人的話,他都能應付自如。
慕容琳冷哼一聲,傲然道:“算你有自知之名,能擺正自己的身份,現在我給你機會,允許你接近我……”
“不必,在下已經習慣了與二小姐保持遠距離……”
“陸皓文!”慕容琳氣的咬牙切齒,眸底盈滿了淚水,楚楚可憐:“我有哪點兒不好,你大可以直說,不必說這些拒絕的話來傷我?”
“二小姐很好,很優秀,是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二小姐,還請二小姐另覓良人,不要将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我去告訴爹!”慕容琳凄凄慘慘的哭着跑遠了,陸皓文暗暗松了口氣,這個煩神,總算走了。
轉身,正對上慕容雨漆黑,清亮的目光,陸皓文輕輕一笑,迎了上去:“大小姐準備出門?”在邊關的這幾年,陸皓文除了領兵布陣外,也學會了察言觀色等許多以前想象不到的本領,根據慕容雨的穿着,他就能猜出,慕容雨要出門。
“我要去洛陽王府!”望着慕容琳即将消失的身影,慕容雨勾唇冷笑,想不到慕容琳真的将主意打到了陸皓文身上,以陸皓文的性子,絕不會喜歡上她這種刁蠻,任性之人,她這一次的希望,只怕也會落空!
“我護送大小姐去洛陽王府吧!”陸皓文驀然開口,慕容雨回過神,微微笑笑:“陸先生已是陸将軍,身份不同往日,豈能讓将軍纡尊降貴,做我的護衛!”
陸皓文擡起頭,目光凝重:“我今日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給的,如果兩年前的除夕夜,大小姐沒有救我,并安排好退路,我只怕早已橫屍荒野,哪裏還能做什麽将軍!”
慕容雨笑笑:“前幾天在郊外,陸将軍也救了我一命,咱們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陸皓文應該有新的生活,不應該再執着于對自己報恩一事。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救大小姐一命,抵消不掉大小姐對我的再造之恩!”陸皓文眼睛轉了轉,眸底閃着從未有過的堅定:“我只是想報答大小姐的恩情,不會影響大小姐正常生活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慕容雨也不知道該如何和陸皓文解釋:“你應該多為自己想想,不要一心只想着報恩,你的生活應該是豐富多彩的,不應該只為了一件事情活着!”
陸皓文的心情頓時飛揚起來:“我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如果遇到合适的女子,我會考慮的!”慕容雨是歐陽少弦的,兩年前他就知道,現在的他雖然是将軍,卻還是不夠強,他是不配站在她身邊的,放眼整個清頌,也只有歐陽少弦能配得上慕容雨了。
“馬車已經備好了,我還是護送大小姐去洛陽王府吧!”郊外的刺殺,并未找到幕後主謀,陸皓文一直都擔心慕容雨的安全,侯府的侍衛武功太一般,他不放心他們護送她。
“有勞陸将軍了!”洛陽王府有些險惡,如果陸皓文跟去,慕容雨便多一份力量,多一分勝算。
豪華的馬車行駛在街道上,再加上護送之人英俊出衆,器宇不凡,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京城裏發生了幾個案件,李向東身為師爺,忙的暈頭轉向,拿着剛剛整理好的文檔,自府衙內出來,正好看到身騎駿馬的陸皓文從面前經過,那一身象征着無上榮譽的禦賜戎裝,閃耀了李向東的眼。
大手悄然緊握成拳,李向東眸底寒光與不甘閃現:陸皓文居然成了将軍,身份,地位遠遠淩駕于自己之上,還可以名正言順的護衛在慕容雨身邊,而自己,只能窩在這順天府裏,做個名不見經傳的師爺,遠遠的觀望幕容雨,同樣是揚州才子,憑什麽他這麽耀眼,自己卻活的這麽卑微,不甘心,不甘心啊……
117 大小姐送宇文明“特殊禮物”
洛陽王府如往常一樣,莊嚴,肅穆,巍峨,若非那日親眼看到洛陽王妃的陰冷,嗜血,慕容雨也想不到,這等高貴的王府中,居然居住着那般兇殘的邪門歪道之人。
慕容雨下了馬車,在丫鬟的引領下,與陸皓文一前一後的走進王府,陸皓文是将軍,在清頌京城,有一定的身份,地位,若想去王府,侯府等高門貴族拜訪,遞貼子通禀即可,不必再像以前那般,身份卑微的需要別人帶着出入。
進入王府的剎那間,慕容雨望到了躲藏在十多米外拐角處,憤怒不甘的李向東,冷冷一笑,前世的這個時候,陸皓文早已命喪黃泉,而李向東卻成為人人羨慕的素衣侯,同是楊州才子,命運卻天差地別。
今世,陸皓文官拜威武将軍,李向東卻只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師爺,兩人天差地別的身份,地位正好颠倒了過來,以李向東那争強好勝的性子,絕對是不甘心的吧!
陸皓文文武雙全,在京城,文才、武藝比他高的人,也就有數的幾個,而李向東,只會些花拳繡腿,根本上不得臺面,對付幾個小混混還行,若是上陣殺敵,估計只有被敵殺的份,即便他再不甘心,也奈何不了陸皓文。
不過,李向東和洛陽王妃很是熟悉,他不會再次溜進洛陽王府,趁機做壞事吧!
“慕容小姐,你終于來了!”慕容雨剛剛走到客廳門口,洛陽王妃已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望到緊跟着的陸皓文,洛陽王妃愣了愣,輕笑道:“陸将軍也在,快請進!”
洛陽王妃,慕容雨,陸皓文三人分賓主落座,因陸皓文也在場,洛陽王妃倒沒有‘單純’的說些歐陽寒風有多思念慕容雨的話。
丫鬟們上茶、退下,慕容雨端過茶杯輕抿一口:“聽聞世子得病,祖母特命我前來探望,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王妃笑納!”慕容雨眸光帶笑,說話的語氣,卻是禮貌,客氣中帶着淡漠與疏離。
琴兒将一只錦盒遞給洛陽王妃的丫鬟,丫鬟呈上,洛陽王妃打開來看,是一只千年人參,目光轉向慕容雨,語氣微沉:“老夫人有心了,寒風是理氣不順,心性郁結,得的是心病,需心藥才能醫治,這千年人參雖好,對他卻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慕容雨裝聽不懂洛陽王妃的話:“世子的病很重嗎?”
洛陽王妃重重的嘆口氣,目光灼灼:“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只要對症下藥,他便可康複無礙,問題是,那對症的藥肯不肯配合……”
“王妃說笑了,從來都是人選藥,哪有藥選人的!”事到如今,洛陽王妃居然還在慕容雨面前裝單純,慕容雨好氣又好笑,也有可能,洛陽王妃是在試探自己,自己就裝不懂,給她支支招,讓她忍不住出手,露出狐貍尾巴。
洛陽王妃的眸底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慕容雨說的沒錯,人要支配藥,不能讓藥支配人:“慕容小姐和寒風相識,不如,去看看他,和他說說話,解解悶!”
“這……不妥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會惹人非議的,傳揚出去,歐陽寒風,慕容雨名譽皆受損,
洛陽王妃目光暗了下來:“慕容小姐,實不相瞞,寒風病後,不怎麽愛見人,心情更加郁結,常常把自己關在房間中,一關就是一整天,除了吃飯,喝藥外,不許任何人進他房間。”
“陳太醫說過,他的病,純粹是悶出來的,只要常見人,說話,就會慢慢好轉,反之,他的病會越來越重,我,王爺,太妃去看他,他也不怎麽說話,你們都是年輕人,彼此之間,有話說,你能不能去開解開解他……”最後,洛陽王妃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哀求,陸皓文有些動容,對一個良善母親的懇求,善良的人都不忍拒絕。
“大小姐,我們去見見世子吧!”陸皓文父母早亡,洛陽王妃對歐陽寒風的母愛,讓他非常感動,他和慕容雨一起去看望歐陽寒風,就不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事,別人自是不能再造謠生事。
慕容雨故做為難的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好吧,世子住在哪個房間?”
“就在不遠處的海棠苑,我讓丫鬟引領你們過去!”洛陽王妃眸底是掩飾不住的喜悅,陸皓文以為她是為歐陽寒風将有朋友開解感到高興,慕容雨卻知道,她的開心,另有原因。
海棠苑,苑如其名,院內種滿了各色海棠,放眼望去,煞是好看,微風輕起,陣陣花香飄過,心曠神怡,無心欣賞美景,慕容雨随着丫鬟的引領,走向內室。
透過串串珠簾,安神定氣的檀香撲面而來,房間豪華整潔,檀木桌椅,貴重的青瓷茶具,皆為清淡的顏色,與歐陽寒風單純的性子的确相像。
床邊半透明的帳幔垂下,隐隐可見錦褥上躺着一道修長身影,慕容雨猛然發現,自己和陸皓文未經同意,就随着丫鬟直接進了歐陽寒風的房間,幸好他們只在外室!
小丫鬟進了內室,快步走到床邊,福福身:“世子,慕容小姐來了!”
“雨兒!”床上的人身體一震,猛然翻身坐起,驚呼聲響起,帳幔被人快速撩開,歐陽寒風英俊的臉龐出現在眼前,疲憊的眸底,喜悅難掩:“真的是你!”
翻身下床,歐陽寒風快速披上外衣,連鞋都來不及穿,快速走向慕容雨:“想不到你會來看我,快進來坐!”天不冷,地上又鋪着厚厚的毯子,赤腳走在上面,并不覺冷。
側目,望到了慕容雨身後的陸皓文,歐陽寒風笑着招呼:“陸将軍也請坐!”慕容雨來看他,歐陽寒風心情舒暢,看什麽都覺得順眼。
“世子可好些了?”歐陽寒風的心情很好,沒有半點郁結的意思,反倒是他的眼神,非常疲憊,好像正在大病。
“沒什麽大礙,喝了藥,已經好多了!”慕容雨來看他,歐陽寒風是真的高興,眉眼彎彎不說,連眼睫毛都在笑。
“陸将軍,王爺有事,請您去書房!”門外,丫鬟禀報着,陸皓文端着茶杯,有些猶豫,洛陽王有事找他,他不能不去,可是,如果他走了,慕容雨和歐陽寒風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慕容雨輕輕笑笑:“王爺找陸将軍,定是有急事,陸将軍快些去書房吧,以免耽擱了正事!”
“世子,大小姐慢聊,我去去就來!”歐陽寒風性格溫和,單純,自己以最快的速度來回,大小姐應該不會出什麽事。
陸皓文走後,歐陽寒風親自為慕容雨倒了杯茶:“雨兒,謝謝你來看我!”
慕容雨輕輕笑笑:“朋友之間,相互關心是應該的,不必言謝。”
歐陽寒風的目光暗了下來:“你只當我是普通朋友嗎?”
“普通朋友,做的最是長久,不是嗎?”慕容雨不答反問。
歐陽寒風倒茶的動作慢了下來,目光也越來越暗,隐隐,有苦澀的光彩流出,慕容雨快速轉移了話題:“陳太醫診治,世子是理氣不順,內腑郁結?”
歐陽寒風答應一聲:“陳太醫讓我多和人說話,多走動!”可他一想到不能娶慕容雨為妻,心情非常郁悶,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只想獨自一人喝上幾壇酒,好好的大醉一場。
“世子,恕我直言,既然是心思郁結,就必須要多出去走動,散心,多與人暢談,病才會好的快!”慕容雨滿面正色:“世子已經成年了,為何不試着和王爺探讨國家大事?”
歐陽寒風凝凝眉:“我現在插手國家大事,會不會太早了點兒?”
“不算早了吧,太子殿下與世子年齡相仿,他一直都在與大臣們讨論國事的。”歐陽夜辰十五歲就參與國事的研究與商詩,歐陽寒風已經十八歲了,參與國事還嫌早,果然是不同的母親,教出不同的孩子。
歐陽寒風笑笑:“那最近朝中都發生了哪些大事,你講給我聽聽!”
“我只是一名大臣之女,哪裏懂得什麽國家大事。”半透明的窗紙上,隐隐透出一道模糊的窈窕身影,慕容雨故做不知:“不過,我爹最近很忙,整天整天的不着家,回到家,也是進書房,一呆就是大半天,不知在忙些什麽……”
歐陽寒風眸光微閃:“你來洛陽王府,是向我打探消息的?”
“我當然是來看你病情的,這不是無意間,說起朝中大事了麽。”慕容雨滿眼無辜,目光悄悄望了望窗邊的身影:“我爹囑咐我沒事就呆在侯府,不要到處亂跑,尤其不要去找玉菲,玉鈴等人,此次若不是為了探望世子,我也不會出府……”
“你确定不是找張小姐聊天,順便來看我的?”歐陽寒風似笑非笑,他也學會開玩笑了。
慕容雨嘆息道:“我連她們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麽找她們……”
“據說,禦史府屋頂塌陷後,她們被送進皇宮治傷了……”洛陽王府的下人,時常這麽議論。
“我沒有進宮令牌,更加不可能找她們聊天了……”張禦史,張玉菲等人被安置的院落是皇上親自下令的,除卻親信知道外,別人皆不知曉,慕容雨自然也裝不知道。
“世子,該喝藥了!”簾子打開,一名小丫鬟端着藥碗走了進來,頓時,濃郁的藥味彌漫了整個房間,慕容雨微微皺了皺眉:這藥味,怎麽這麽難聞……
“放桌上吧!”歐陽寒風只想和慕容雨多說話,對喝藥一事,興趣缺缺。
小丫鬟眼睛轉了轉,目露為難之色:“世子,藥的熱度正好,若是耽擱下去,藥涼了,藥效就差多了,您還是趁熱喝吧……”
“讓你放桌上,你就放桌上離開就好,怎麽這麽多廢話!”和慕容雨的聊天被打斷,歐陽寒風的脾氣莫名的暴躁起來。
小丫鬟吓的手一哆嗦,碗中藥險些灑落地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世子恕罪,王妃吩咐奴婢,一定要侍奉世子喝藥,奴婢不敢有絲毫怠慢……”
慕容雨目光一沉,淡笑着接過小丫鬟手中的藥碗:“世子,身體最重要,王妃一片苦心,你可千萬不能辜負了,先把藥喝了,咱們再聊天也不遲。”
難得慕容雨親自端藥給他,歐陽寒風欣喜不已:“我很讨厭藥味,不過,看在雨兒的面子上,我就先喝藥!”歐陽寒風伸手接藥碗,慕容雨松藥碗,交接的瞬間,慕容雨纖手一抖,一小片藥灑到了手中的絲帕上……
喝過藥,歐陽寒風和慕容雨聊了半柱香的時間後,目光迷離,上下眼皮直打架,沉重的根本睜不開,頭腦昏沉,意識漸漸模糊。
“世子累了就先休息,我告辭了,改天再來看你!”慕容雨準備告辭離去。
難得慕容雨主動來持他,歐陽寒風很想再和她多聊一會兒,奈何他的身體不争氣,頭腦不清醒不說,全身還沒有絲毫力氣了,只能任由小丫鬟将他扶回床上休息,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小丫鬟小心的為歐陽寒風蓋好被子,放下帳幔,笑着解釋:“慕容小姐不必驚訝,陳太醫開的藥便是如此,裏面有安睡的成份!”
慕容雨禮貌的笑笑:“我明白,心情郁結的人,不僅需要與人多聊,更需要好的睡眠!”
小丫鬟笑容璀璨:“王爺與陸将軍已經談完事情了,慕容小姐随我來吧!”
“有勞了!”慕容雨随小丫鬟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海棠苑,趕去和陸皓文彙合。
小丫鬟在前引路,慕容雨緊随其後,本以為很快就能見到陸皓文,哪曾想,兩人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涼,漸漸的,觸目所及的,不再是豪華高貴的建築,而是一座座稍顯破敗的小屋,很像是最低等丫鬟,小厮的住所。
慕容雨停下腳步,雪眸微眯:“這位姐姐,不要告訴我,陸将軍在下人們住的地方等我!”
小丫鬟輕笑着轉過身:“王妃讓我帶慕容小姐來這裏一趟,然後再送慕容小姐去見陸将軍!”
快走幾步,小丫鬟來到一座小屋前,恭敬的禀報着:“王妃,慕容小姐到了!”
“請她進來!”微閉的房門自動打開,小丫鬟對慕容雨做了個請的姿勢:“慕容小姐請!”
慕容雨望望四周,空蕩蕩一片,不見半個身影,心中暗暗冷笑,看來,洛陽王妃早就安排好了,無論自己想不想進,今天都必須進這間小屋!
這裏遠離主院,附近又沒有人經過,正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喊破了喉嚨,也不會喊來半個人影。
既來之,則安之,慕容雨緩步走進小屋,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也很特別,房間正中擺着一套桌椅,四周則搭了許多架子,架子上擺着排排的花盆,花盆裏有土,卻不見花,不知是沒種植,還是沒長出來。
洛陽王妃站在正對門的花盆邊,背對着慕容雨,不知在幹什麽:“王妃找我有事?”
洛陽王妃轉過身,身後大片藍色的鳶尾花映入眼簾,這些鳶尾花并非種于花盆,而是裝在透明的容器中,容器中的水很清,水的中央卻有一點紅色凝聚,不斷浮浮沉沉:“慕容小姐喜歡花嗎?”洛陽王妃笑容璀璨,目光和藹。
“花很漂亮,哪有人不喜歡的!”洛陽王妃叫自己來這裏,不會只是為了看花吧。
“這是我親手種植的鳶尾花,慕容小姐可看出它們有何不同?”洛陽王妃笑容詭異
“洛陽王妃親自養的花,就已經很是與衆不同了!”慕容雨走上前,近距離觀看,發現,鳶尾花花瓣是藍色,脈絡卻透出絲絲血紅。
“這些并非普通的鳶尾花,而是火燒鳶尾!”洛陽王妃聲音低沉,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望着慕容雨:“此鳶尾花需每天用美麗女子的鮮血澆灌,方才能開的如此鮮豔!”
窗子半開着,陰冷的風吹過,淡淡血腥味萦繞鼻端,慕容雨微微皺皺眉:“王妃以血養花,真是辛苦,火燒鳶尾,是因脈絡是紅色而得名嗎?”貴族千金久居內院,對于這些恐怖的東西,既害怕又新奇,慕容雨也和她們一樣,驚訝的同時,對這些鳶尾花更多的是好奇。
“不!”洛陽王妃搖搖頭,燦爛的笑容,溢着說不出的詭異:“這些花剛開始養,只是脈絡變紅,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整個花朵都會變成紅色,成為火燒鳶尾,越美麗的女子的血,養出的鳶尾花越嬌豔!”
洛陽王妃垂下的衣袖中露出一柄短短的匕首,冷冷的笑笑,匕首揚起,對着慕容雨的後頸刺了下去:用她的血養出的花,肯定更加嬌豔。
“這養花的方式倒是很特殊,養出的花也的确與衆不同!”慕容雨一心看花,毫無防備,本以為一擊必中,哪曾想,匕首即将落到慕容雨身上時,她突然側過身:“左邊的鳶尾花比右邊的嬌豔許多!”
洛陽王妃撲了空,匕首刺進了木板中:“王妃,這兩邊的花,都是您一人養的嗎?”慕容雨突然轉過身,面對洛陽王妃,洛陽王妃迅速遮住匕首,笑笑:“當然!”
“您年輕清亮,這些花也非常嬌豔!”慕容雨繼續賞花,洛陽王妃袖中出現一條繩子,細細長長,閃着亮光,眸光一寒,對着慕容雨的腳套去。
“花瓣掉了一片,真是可惜!”慕容雨猛然彎腰撿花瓣,洛陽王妃的殺招又撲了空!
可惡,洛陽王妃眸底寒光閃現,揚手,一只小青蛇現于手腕上,吐着長長的紅信子,瞪着慕容雨,慕容雨,這次,你是插翅難飛!
手腕一送,小青蛇就欲咬上慕容雨嬌嫩的肌膚:“雨兒,雨兒……”
王香雅焦急的呼喚在外響起,洛陽王妃心中一驚,快速收回小青蛇,眸底怒火燃燒,王香雅來的還真是時候!
“香雅!”慕容雨快速走到門口,拉開門,對王香雅招手,若是細看你就會發現,慕容雨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剛才的驚險,并非巧合,而是她故意為之。
洛陽王妃請慕容雨去花房,并想在那裏抓她,殺她,肯定是做了萬全準備的,即便是她失蹤,別人也懷疑不到洛陽王妃身上。
洛陽王妃出小蛇時,如果她硬拼,暴露了她進府的目的,打贏了,她或許可以離開,若是輸了,她的下場會很凄慘,歐陽少弦的計劃絕對不能順利實施,幸好王香雅及時出現,救她一命。
“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王香雅責備着,焦急的目光平靜下來,胖胖的身體擠進了小屋內:“王妃也在,咦,好多花,王妃和雨兒是來此賞花的!”
“是啊!”洛陽王妃又恢複了以前和藹的笑容:“若是香雅喜歡,就帶幾盆回去觀賞!”
王香雅搖搖頭:“這花都是藍色的,不是我娘喜歡的紅色,不然我肯定抱幾瓶回去送給我娘!”
目光轉向慕容雨,王香雅眨眨眼睛,拿出一條白色的絲帕:“雨兒,這絲帕,我繡到一半不會繡了,你幫我看看要如何下針?”
慕容雨望望身旁的洛陽王妃,輕輕笑笑:“這裏是花房,王妃還要照顧花,咱們在這裏讨論繡品不妥!”
“你們有事就去忙吧,不必顧及我!”洛陽王妃如同長輩,笑容親切。
走在洛陽王府中,吹着涼涼的風,慕容雨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香雅,你知不知道張禦史、張玉菲現在在什麽地方?”
“你怎麽突然想起來關心他們了?”王香雅也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故意順着慕容雨的話說。
“剛才和世子聊天時,無意間提起,說他們在皇宮……”
王香雅擺擺手,四下觀望無人,壓低了聲音:“他們早就離開皇宮了,被安排到一個秘密的地方養病,聽說,張禦史的神智漸漸恢複,能記起許多以前的事情了,他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知不覺間招供了,還有啊……”
王香雅再次壓低聲音:“當年的救駕,并非偶然,而是他故意設計的,好借此升官發財……”
“這種事情,他也招供了?”慕容驚訝不已。
“他的神智還未完全清醒,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他的罪行,都是無意識時說出來的,說不定過幾天,他還能爆出更大的秘密……”
慕容雨皺皺眉:“這些事情,你怎麽知道的?”
“歐陽夜辰和我爹在書房談事情時,我偷聽到的。”王香雅得意的眨眨眼睛:“其實,這算不得什麽大秘密,好幾個重臣都知道……”
慕容雨和王香雅邊走邊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兩人站過的地方,憑空出現一道黑影,眼睑沉了沉,轉過身,快速向花房跑去!
順天府大牢,慕容琳隔着鐵欄杆,望着幹草上虛弱的張姨娘,哭的凄慘:“娘,是誰客以狠心,居然将你打成這個樣子?”
張姨娘重重的咳嗽幾聲,聲音虛弱:“還不是馬鳳梨那個賤人,看我落難,便落井下石,咳咳咳……”
“馬姨娘已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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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