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大結局(補全)

景爺算是救回來了,怪翁這下也算是功成身退,便嚷嚷着要回西域,說是他的寶貝蟲子們都要餓死了。作為一個絕對的行動派,他老人家第二天一早就拉着紫姑啓程要走。景爺已經能夠起身,便和着藥青一起去送行。可剛到門口就見到月七那張漂亮的臉笑得一臉谄媚,他的旁邊還站着向梓宸,明顯也是來送行的,可從頭到尾那厮的眼神就定在藥青的身上。景安不動聲色地往前站了一步,擋住自家藥青。

“聽說前輩要回西域,不知可否帶上小生一起。”月七直抒此次來意。

怪翁挑了下眉,卻并不說話。一旁的紫姑走上前,微微揚着頭看向月七,“苗家谷的跟着我們作甚?”苗家谷雖也是蠱毒世家,但和西域怪翁一支從無往來。

“天下蠱毒之術需要多多切磋才能共同進步。”月七還是笑得一臉殷勤,邊說邊從袖子裏取出了一本薄薄的書冊來,“晚輩這本《苗家寒蠱》就當是孝敬怪翁前輩的。”

“哦?”怪翁眼睛一亮。着苗家寒蠱是個厲害玩意,說得是如何在極熱之地養寒性蠱類,算是養蠱的終極法寶。

“拿來看看。”怪翁擡擡下巴,指指那書。

“請。”月七一看有戲,忙雙手奉上那書。行家裏手的怪翁老前輩,剛翻了幾下,就連連叫妙。不錯不錯,豎子可教!

怪翁閃亮亮地看向月七,眼中的話語不言自明——你還有其他寶貝不?

看着魚兒上鈎,月七也不扭捏,直接雙腿下跪,“懇請前輩能收晚輩為徒。”他從頭到尾都是打的這個主意,在摸清怪翁的性子之後,自然知道用什麽方法最好,于是他又加了一句,“對于師父,徒兒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餌放得,真是深得怪翁喜歡。

“小子,不錯!”怪翁笑得歡喜,月七這小子人不錯,又會讨自己歡心,還有寶貝給自己,這麽好的徒弟不收白不收,拍了拍他的肩膀,怪翁抱着那書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丢下一句,“紫姑,和你師弟說下規矩。”——得抓緊時間看書。

“啊?”紫姑有些汗顏,這麽就收下徒弟了?不是好稱自己是他關門弟子嗎?怎麽又來了個師弟……心中小不平,但她還是轉過頭看向了月七,“跟着來吧。”

“是,師姐。”月七這下真真是喜形于色,一路屁颠屁颠地就跟了過去。

紫姑心中碎碎念道——收個師弟,一男的竟然長得比自己還漂亮,不爽,實在是不爽。

“走啦!想我們的話就來西域。”紫姑回頭對着藥青和景安揮手告別,一旁的月七也笑着揮揮手。

“一路順風。”

“保重。”

Advertisement

“路上小心。”

一行三人,外帶景爺特地派着一路照顧他們的車夫和護衛就這麽離開了。也算是為此次事件劃上了個圓滿的句號。綠羽山莊的生活又重新回到了正軌,藥青站在門口看着馬車漸漸不見,心中有些微微失落。這些日子,還真習慣了怪翁的唠叨和紫姑的小女孩心性,這麽一走總覺得有些冷清。

“啊喲。”一旁景安突然輕叫了一下,而後順勢就挂在了一旁藥青的身上,“爺胸口有點痛。”

藥青聽了一臉緊張,“景爺,要不要叫大夫。”

“不用,你扶我進去就好。”景安的嘴角微勾,在藥青脖子那又用腦袋蹭了幾下,“爺我是站久累着了。”說罷,他笑着和一旁的向梓宸打了招呼,“向教主,在下就先告辭了。”

嗯,我家藥青就是香,靠着好舒服。景安一臉得逞的笑容,那些閑雜人等走了,接下來就是景爺我的美妙時光了。

脖子那被他軟軟的頭發蹭得有些麻麻癢癢,藥青有些僵硬地扭過脖子,一路扶着他走回了院裏。向梓宸看着他們離開的身影,衣袖下的手緊捏成拳,藥青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一眼都沒有……他這算是被徹底排除在外了嗎。

~~~~~~~~~~~~~~~~~~~~~~~~~~~~~~~~~~~~

送景爺回屋後,藥青和往常一般準備離開,可手腕卻被那個半躺在床上的人拉住了。景安閉着雙眼,靠在墊子上,臉色有點蒼白,剛才站了那麽長時間再加上走回來,傷到的肺脈隐隐作痛了起來。

他拉住她的手,眼睛沒有睜開,有些疲憊地說道,“陪爺一會。”

藥青躊躇了一會,便在他的床邊坐了下來,那只被他牽住的手掙了兩下沒有掙開也就随他去了。

一時間屋裏靜了下來,開着的窗吹進了午後的清風,帶着些許初夏的微醺。

這次重傷讓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臉上的棱角已經漸漸褪去了少年的青澀。不得不說,他睡覺的樣子很好看,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陰影,英挺的鼻梁下是血色有些偏淡的薄唇,嘴角有着似有似無的弧度。他似乎睡得很安靜,只是在睡夢中也沒有放開拉住自己的手。手腕傳來他掌心的溫度,熨燙着她的皮膚,心跳微微急促了起來。這樣……不是太好吧。

她微微思量了下,再次決定抽出手,既然景爺已經睡着了,那自己離開應該沒什麽問題吧,動作小一點不要吵醒他就好。可她只稍稍動了一下,看似睡着的景安就輕輕出了聲,“乖,別動。”

她愣住了,景爺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說過話,就好似自己是個別扭的孩子,可明明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小孩。感覺到藥青乖乖地不再動彈,景安的嘴角挂上了淺淺的笑意,他轉過身,拉過藥青的手側着枕在了頭下,心滿意足地再次睡了起來。

“景爺……”觸碰着他面部的肌膚,藥青全身僵硬了起來。

“爺累了,睡會。”景安輕蹭了下她的手背,而後貼着她的手安心地睡了起來。

藥青眼神複雜地看着安靜睡去的他,心中有一些甜蜜的竊喜,但深處卻是鈍鈍緩緩的痛。她靠在床欄上,靜靜看着他的睡顏,眼中一片墨色——四年都不到了呢。

暖暖熏熏春末夏初,

輕輕揚揚微風纖雲。

寸寸縷縷愁思心意,

月月年年逝去不歸。

~~~~~~~~~~~~~~~~~~~~~~~~~~~~~~~~~~~~~~~~~~~~~~~~~~~~~~~~~~~~~~~~~~~~~~~~~~~~~~

向梓宸從綠羽山莊一臉陰郁地回到了教中。

等候的弟子迎了上來,“教主。”

他揮揮手,有些疲憊,“退下吧。”

“是。”

踱着步子,漫無目的地在教中走着。待回過神時,身邊的景色早已變了個樣。芳草、鏡湖、綠樟——這分明就是無名湖畔。

向梓宸微頓了步子,而後臉上出現了一抹自嘲的苦笑:又走到這裏來了嗎。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無意識地來到湖邊,來到他和她牽絆最深的地方。可是這幾年幾乎全是他一個人來的,是不是只有自己才懷念,是不是她早已放下……

提步躍上那棵老香樟,就像孩童時那樣側卧在枝桠上,看着青青河畔,他仿佛見到當年那個明快的身影在那裏嘟着嘴,踢着河邊石子,氣呼呼說着:“小師兄怎麽又逃不見了。”

傻丫頭,師兄就在你身邊呢。你只要轉過頭好好看看,就能找到了。可是你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轉過來看上一眼呢……

身影模糊在了湖光之中,向梓宸不敢置信地發現自己的眼角竟然有了一抹濕意。

這算不算是錯過,可是他們之間難道只是錯過那麽簡單嗎?

他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可是今日,今日的種種讓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看着對方潇灑地離開,留在原地的自己突然明白——原來放不下的只有自己一個。那次被阿萬婆下蠱控制,其實他也受了內傷,加上心中郁結,在無名教內修養了不少時間才調息過來。但是這一切藥青都不知道,她甚至沒有去過無名教一次。而今日為怪翁送行,她更是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

這算什麽!他們十幾年的情分又算什麽!

他不甘心,不甘心!

心中亂麻一般,很多事情他都沒有搞清楚。比如說為什麽藥青突然不再是藥人,而她變好之後又為何會強硬和自己劃清界限。他需要答案,需要能把所有事情全部串通的答案。

深吸口氣,他穩了穩情緒——月七此去,不知何時能捎回消息。再下去,他害怕所有的答案都會變成那個景小爺。

她算是變心了嗎……

~~~~~~~~~~~~~~~~~~~~~~~~~~~~~~~~~~~~~

向梓宸再次出現在綠羽山莊,是一個半月之後。盡管守衛告知他青大人不見客,但他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我在這等她。”

從晌午一直到黃昏,藥青在幾次通報後終于出現了。周圍還站着幾個綠羽山莊的護衛,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景爺不放心,派來照看的。

自從景爺聽說姓向的又來了,就一直焦躁不安。再聽到藥青不見他時,開心了不少時間,可後來聽說藥青又見他了,就接着焦躁起來。趕忙派了人去盯着——防止自家青大人爬牆。其實景爺本來想自己跟着去的,都一路巴巴地跑到了藥青門口,卻被藥青一個狐疑的眼神給生生憋回去了。

切!爺才沒那麽小氣呢!

景安故作大方地讓開路,可最後還是忍不住指了身邊兩個護衛,“你們跟去瞧瞧,有事……及時跟爺彙報。”

“是!”

爺我一點都不小氣,真的一點的都不小氣!這不都同意你去見老情人了嗎……

好吧,景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和藥青之間什麽都沒有定下來,對景爺來說,藥青已經是自己的所有物了,不容商量。

“向教主,有何貴幹。”一如既往的客套稱呼,藥青依舊是冰冷着俏麗臉龐。

每每聽到這種稱呼向梓宸的臉上都會出現一抹隐忍的落寞。但這一次,他似乎全不在意,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看透她一般。

有些不慣被如此看着,藥青微微側了身子,再次說道,“向教主,不知有何要事?”她回頭看了一下周圍的護衛,那些護衛只好退遠了一些——景爺是爺,可是明顯景爺現在比較忌憚青大人,還是聽青大人的吧。

“這下方便說話了嗎?”藥青看向了他,眼中無波。

“你……”向梓宸站在那裏,袖下的手都經不住在顫抖。當他收到月七的信件,幾乎是立刻就啓程來了綠羽山莊,他不願相信,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好的她竟然只剩下了不到四年的生命。突如其來的真相,他覺得自己負擔不起。聲音帶着悲傷,帶着恐懼,“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成了人蠱?”

空氣瞬間凝滞,藥青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

許久許久,她輕啓了唇瓣,聲音放緩。

“也好,你都知道了。那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吧。”

話畢,她對着他露出了一個帶着釋然的笑容。

既然都真相大白了,也沒有什麽故作姿态的必要,以後就當陌路,讓自己安靜地過完這幾年吧。

“青青!”向梓宸伸手拉住了他,滿滿的悲傷氣息從他身上傳來,“青青……”

可拉住了她,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求她?求她讓自己陪着她度過這最後的時間,可是……她的身邊已經有了景小爺。

抽回自己的袖子,她的臉上一片雲淡風輕,“藥青以後只會是藥青。向教主,以後還請多多關照綠羽山莊生意。”白衣如素,清談如仙。現在的她是真正放下了所有。

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他懂了。

現在的她求的是最後的安穩,想要斬去一切的羁絆。自己早已失去了争取的資格,因為什麽也争不到。她想得如此通徹,通徹得已經無法轉移。

向梓宸擠出了一個笑容,“藥青大人……保重。”

她的臉上一直帶着笑意,“向教主慢走,恕藥青不能相送。告辭。”

白衣身影漸漸走遠,那扇門緩緩關上。

看着那隔開所有的黑色大門,向梓宸的心中沉悶一片——景小爺,他會怎麽做?

~~~~~~~~~~~~~~~~~~~~~~~~~~~~~~~~~~~~~

護衛将見到的情形很快彙報給了在莊內焦躁不已的景爺,聽到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景爺稍微放心了點。可惜的是,他的部下并沒有聽到最重要的消息——向梓宸知道藥青是人蠱。畢竟那些部下也不知道青大人是人蠱一事。

人生得意須盡歡。這是景爺的想法,管他還有幾年,反正這幾年藥青的一切爺包了!只要和她在一起,時間短又怎樣。他從來沒覺得當初的藥人有什麽不好,他喜歡的就是她這個人,不管她是藥人還是人蠱,媽的,就算她死了,爺也是喜歡她!怎麽了!

既然時間不多,那就不能浪費。

景爺現在是恨不得成天粘着藥青。再傻的人都能看出來其中的意思了,可藥青還是和以往一樣,平淡處理。

在這麽下去,時間都要耗光了。爺可不是吃素的!

于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景爺攤牌了。

“藥青,你覺得爺怎麽樣?”

藥青正在喝茶,被他突然闖進屋就算了,還突然來着這麽一個問題,莫名其妙。但是還是斟酌了一下回答道,“景爺年少有為,膽大心細,是個厲害角色。”

評價這麽客觀?景爺扭捏了兩下,“爺不是這個意思,爺是問你覺得爺這個人怎麽樣……”

“嗯?”藥青喝到一半的茶停了下來,難道剛才回答的不是對“人”的評價?

景爺糾結了半天,一閉眼,狠狠吐出一句,“你喜不喜歡爺?”

“咳咳——”藥青嗆到了,實實在在地嗆到了。

景安忙幫她順着背,“不急不急,慢慢回答,爺有時間。”

這不是急不急的問題好不好!藥青臉都漲紅成了一片,許久才平息下來。景安正襟危坐在一旁,像個等待夫子發話的學生。

看着他,藥青認真答道,“景爺,藥青只有三年多性命,不想節外生枝……”

“不會不會,爺很大方的,等你嫁了爺,還是想幹什麽幹什麽,絕不多生事端。”景安信誓旦旦。

嫁人?怎麽都到嫁人了?藥青有些急,“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關系,爺會做一個好相公的,娘子說東絕不往西,娘子不開心了,還可以打爺樂呵樂呵,爺身子好經打。”景爺再次打斷她的話,有些無賴的模樣,拉着她連娘子都叫上了。

“景爺!”藥青提高了聲音,“我不是……”

景爺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聲音放緩了下來,認認真真地看着她,“聽爺說。”

“爺中意你,中意得不得了。別說三年多,哪怕只有一天,爺也想娶你。”

這些肉麻的話在他說來,卻透着一種強勢的倔強,“爺不想浪費時間,多做你一天相公,對爺來說也是好的。你只要說你喜不喜歡我,不要拿別的做借口。要知道,借口太多,一輩子太短,爺不想到最後都只算是你的主子。”

“爺都不怕你到時甩手走人不要我,你還怕什麽。三年時間,讓爺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護着你,寵着你。”

“爺不是什麽好人,你不同意,爺都可能把你綁了給娶了,你的時間,爺等不起……”

手上傳來冰涼的濕潤感,藥青低垂着眼婕,任由淚水順着臉頰流下。他說他不怕,從頭到尾,一直再退的都是自己。

自己喜不喜歡他?答案是喜歡。

從第一次被他抱着離開無名教,到武林大會的一路相處,到西域草原的翩翩起舞,再到雪山之中的美麗夜色,集衆寶求怪翁,最後是南嶺門的舍命相救。她的心被一次又一次地撼動,為什麽都是他,為什麽一次次都是他把自己從邊緣拉了回來,給自己希望,給自己未來,哪怕這未來這麽短暫,可卻是她做夢都想要的。女孩子都希望幸福,她早已認為自己沒有了資格。而現在,他再一次打破自己的冰冷,告訴自己原來我也可以嫁人成家……

看到她的淚水,景安心慌得不知所措,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看着她,“弄疼你了?”

藥青緩緩搖頭,依舊低頭不語。

景安輕輕用手抹去她的淚水,“不要哭,頂好看的小姑娘,哭起來怪讓人心疼的。爺做錯了,你打爺就是了,哭什麽,傷身子的……”

“笨蛋。”藥青一下紮入了他的懷中,将臉緊緊靠在他的胸襟,悶悶地聲音傳來,“怎麽會有你這麽笨的笨蛋……”

景安被她這一撲愣了神,而後雙手環住她,傻傻地咧嘴笑了起來,“嗯,爺遇到你就變得笨了。可不許嫌棄爺。”

笨蛋,這世上怎麽會有你這樣的笨蛋……

這世上,能遇到你這樣的笨蛋,我藥青何等榮幸……

~~~~~~~~~~~~~~~~~~~~~~~~~~~~~~~~~~~~~

尾聲

一艘木色客船,緩緩行在江面之上。

“爹,我們這次去哪找娘?”一個奶聲奶氣的稚兒聲音。那童子長着一雙的大大眼睛,嘴角有着一個小小的酒窩,很是喜人。

“嗯,去蘇杭,你娘當年總說那裏的景色好,說不定她就去那裏玩了。”一個長像帶着異族風韻的俊美男子俯身抱起那個童子,臉上帶笑柔聲說道,“懷兒,今日想吃什麽?”

“我要吃昨天那種紅燒的江魚,可好吃了!”

“好。”

“還有,要吃葡萄!”

“懷兒乖,這冬日裏沒有葡萄,要吃的話等回去看你怪翁爺爺的時候讓你吃個夠。”

“好!”

綠羽教又少了一名護法,就連汴京綠羽山莊的鎮店之寶景小爺也甩手不幹了。

景小爺的妻子在三年前離開了綠羽山莊,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但是景小爺從此就帶着他們的兒子景懷離開了。其實三年前,正是藥青人蠱五年滿的日子。

藥青,爺想你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