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小人魚眼睛疼(捉蟲)
“你不擔心貢哥和薛姑娘嗎?”蘇衡撐着下巴問海南雁。
海南雁擡起眼睛, 可以看出眼神帶着些疲憊:“自然是擔心的,若是你去了,我只會更擔心。行了, 快些上來歇息吧,他們這一晚上估計是回不來了。”
蘇衡不瞞海南雁說的話,但又不能說什麽, 只能嘟着嘴上了床。
外面知了叫個不停, 聽的人有些煩躁,他翻來覆去睡不着,幹脆面對着海南雁道:“武叔說他們是從漁村被趕過來的,這話聽着像是騙咱們的。”
海南雁閉着眼睛,道:“我同寧匪說過此事, 寧匪找了一張地圖, 确實有這麽個村子,我想這村子裏肯定在去年發生過什麽事情, 迫使他們不得不進山, 一切等寧匪他們探查出山洞後, 便去那個漁村瞧瞧。”
蘇衡點頭:“你覺得這武家叔侄是什麽人?”
海南雁睜開眼睛, 看向蘇衡, 昏暗的月光照進屋裏, 勉強可以看清面前他的面容:“武家叔侄不像普通村民, 警惕性太高, 僞裝能力強,我猜應該是在軍隊待過一段時間。”
“為何?”蘇衡頭枕着手臂,認認真真的聽他說話。
海南雁摸摸手臂, 傷口有些癢, 他道:“軍中有一種軍種叫做觀察手, 一般由五十人組成,他們的日常便是去學習偵查,他們通常是在戰前去查探敵方整軍情況及內部消息。因此他們的警惕性和觀察性都是極強的。”
蘇衡了然的點了點頭,若是按照海南雁這般一說,這山裏的村民和山下的巡邏隊确實不是什麽好鳥。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蘇衡便開始打盹,沒過一會兒睡了過去。
——
貢寧匪和薛瑤姝在上山的那條小路周圍徘徊了一會兒,等着一個半時辰換班時進山。
兩人潛伏在灌木叢裏,終于等到了換班時辰,兩人快速悄無聲息的闖進了山裏,沿着小路一路進了營地。
此刻整個營地燈火通明,那些原本該歇息睡覺的村民不知在搬運些什麽。
貢寧匪和薛瑤姝兩人對視了一眼,打算近距離去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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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悄悄尾随在村民的身後,一路跟着他們到了一個山洞前,裏面燈火通明,一車接着一車的往外運輸着東西。
薛瑤姝壓低聲音,小聲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麽?挖礦嗎?”
貢寧匪搖頭:“看不出來,私法采礦是滅九族的大罪。若是真的挖礦,這些百姓還真是寧願要錢不要命。咱們想辦法渾進去查探一番。”
武清剛從洞裏出來,将一車土倒進一口天然形成的溶洞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歇息一會兒。
剛坐下,還未坐穩,後腦忽然一疼,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昏倒在了地上。
貢寧匪将武清拖到樹後,邊開始脫衣服邊對薛瑤姝道:“我自己進去看一眼,看清楚是怎麽回事後,我就出來,你把他綁起來,小心他進去壞事。”
薛瑤姝點頭:“你自己小心一點,發現不對了趕緊出來,這些人詭計多端,真打起來,你恐怕也不是其對手。”
這些貢寧匪自然知道,換好衣服後,抓了一巴掌土糊在了臉上,推着車跟在別人最後進了山洞。
山洞很深,幹活的人都保持着沉默,在深夜的深山裏很是安靜。
走的越深,一些“哐哐當當”的聲音越響,分路越多,四通八達,看上去就像在修建一座迷宮,同螞蟻窩一樣。
貢寧匪跟着人群先去了挖土的地方,這裏并沒有什麽重要的,只是他之前在營地見過的男人們在哐當的敲着土層和岩石層。
旁邊放了一個空車,貢寧匪順手将推車放在了空車旁邊,趁着別人不注意,用小刀在牆上劃了兩道,以便逃跑的時候做為記號。
他随便選擇一條路走去,這條路不知道是通往哪裏的,整條路上見不到幾個人。
貢寧匪快步穿過,仔細的留意着四周的裝扮,将路線記在腦子裏。
他大約走了半盞茶時辰,走到了盡頭,這是一條死路,他微微皺眉,在牆上摸了摸,手心立馬浸濕了水,他放在鼻尖聞了聞,裏面夾雜着一絲魚腥味。
有魚?貢寧匪疑惑的在四周轉了一圈,并未發現有什麽,他低頭一瞧,岩石地上有一灘水,他順着水看去,只停留在了盡頭。
不對。貢寧匪重新站起身去摸索牆壁,冰冷的牆壁讓他的觸覺有些遲鈍,找了一番還是沒有什麽收獲。
他并不打算在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只能下次找了機會,再來探查。
他拿出紙張用炭筆在上面花了一個大概,繼續進入另一條路,這條路顯然不想剛才那條路那麽安靜,此刻或多或少會有幾個露着膀子的壯實男人走來,在看到他後,還有些疑惑的一直盯着他看。
貢寧匪順着人走來的路上走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石室,石室看着像是已經被清理好了,靠牆放了兩大排兩米高的架子,石室中間放了兩鼎一人高的丹爐。
這是要煉丹?
貢寧匪在石室裏繞了一圈,裏面的人看到他只是皺眉,随後低下頭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那兩排架子上什麽也沒放,丹爐也沒有生火,想必是剛建起來的,還未試爐。
他轉了兩圈并未發現什麽,出了石室又轉入另一條道。
這條道比石室還要整潔華麗一些,地面鋪了青石板,坑坑窪窪的牆面貼了石板,這看起來才像點密道。
下來樓梯,正前方左右三邊出現了三道石門,這裏更加安靜,貢寧匪将耳朵貼在石門上,什麽也不見,他正打算推門進去,石道忽然傳來了兩道聲音。
貢寧匪一驚,沉着性子推開了右邊的石門。
一進去裏面是一片漆黑,一股濃重嗆鼻的味道。貢寧匪靠在牆壁上,等待着石道裏的兩人走過。
過了會兒,兩道聲音越來越近,談話聲很模糊,但在聽到聲音後,貢寧匪便知這兩人是誰了。
正是武家叔侄裏的其中兩人,一個武叔,一個武大。
武叔和武大二人打開左門走了進去,貢寧匪只能從模糊的聲音裏聽到一些關鍵詞。
貢寧匪默念了一遍:“京城、藥、火?”
他仔細閉上眼根據這三個關鍵詞,去試圖連成一句話來,結果還是以失敗告終。
貢寧匪嘆了一口氣,外面安靜下來,沒有人在過來。
石室裏的味道刺激的他眼睛難受,從口袋取出火折打開,在看到是滿滿一屋子的硝後,吓得立馬吹滅了火折。
他暗自驚嘆,這山裏竟然藏了這麽多硝!
他冷靜下來,從身上扯下一塊兒布來,摸黑将一個小罐子包在了布裏,綁在了腰間。
硝的存放必須密封且在低溫,因此整個石室偏冷,貢寧匪待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冷了。
離開了硝室,貢寧匪複而進了正前門,這裏放着一些鐵箱,他打開鐵箱,裏面什麽東西也沒放,是空的。
見到這些東西,他自然是明白這些人具體是要做什麽了。
他們私自做炸藥!
——
“做炸藥?”蘇衡有些吃驚,坐在床上,雙手抱着雙腿,身上披着海南雁的外套,“那山洞裏面的所有路你都走了一遍?”
貢寧匪搖頭:“時間太緊了,不夠我全部查看完,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五十左右個石室,看樣子像是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在開工了。”
“我的媽呀。”蘇衡難以置信的感嘆着,“他們弄這麽多年石室全部用來放炸藥?”
這些貢寧匪也不太确定,他腦子一轉,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條進去的石道,沒有門但是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魚腥味。
他将這件事也一并說了出來,薛瑤姝撐着下巴道:“他們難道把河溝裏的魚,全部抓緊了山洞裏?他們要魚做什麽?”
蘇衡搖頭,看向海南雁,發現他正皺着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件事沒商量出個因為所以,因此打算第二日一晚,繼續夜談圓形山。
天大亮,蘇衡打了個哈欠,一下倒在海南雁的腿上道:“公子,若是實在想不出來,不如先歇息吧,等到睡醒之後再商議。”
海南雁看過所有人,每個人眼底都帶着青色,尤其是蘇衡,看着很是憔悴。
于是點點頭道:“先回去歇息吧,一切等睡醒了再說。”
蘇衡樂得自在,在剛聽完海南雁這句話後,便躺進被窩裏不動了。
京城靖平王府。
海祯看過信後交給了宋金秋,他将內容大致看了一遍,眼眸閃了閃道:“這畫像好生像陛下。”
海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道:“他想扳倒我将我踢出朝去,哪有那麽容易。晨飛,把張廷飛給我監視好了,等他一出京,就別讓他再有回來的時候。”
“是!”路晨飛領了旨去刑部尚書府等着張廷飛的下一步動作。
宋金秋将信燒了,為海祯泡了一杯茶道:“陛下不信任我了。”
海祯擡眸看了他許久,伸手拉住他的手,慢慢将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道:“遲早的事情,明日你去行宮走一趟,務必要見一見我們皇帝陛下。”
**
蘇衡睡了兩個時辰,被餓醒了,起床在包袱裏翻出點幹糧,就着冷茶水吃了進去,吃飽後,伸了一個懶腰,打開門出了院子。
樹蔭下坐着村長的兒媳婦和孫子,見到他出來,很友好的打了一聲招呼。
村長兒媳婦在做針線活,時不時和隔壁的嬸子說幾句話。
蘇衡在村子裏随便轉了一圈,等到太陽落山,村民開始紛紛回家時,他才不緊不慢的回去。
回到房間後,薛瑤姝和貢寧匪已經不見了,海南雁說他們二人已經上山去了,說是先去探一番前山的山洞。
這山洞正是他和海南雁被機關困住的那處。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蘇衡洗過腳去倒洗腳水,将四周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番,關上門插好門,跳上了床。
他将帷幔放下,小小的一張床坐着兩個大男人略顯得有些擁擠。
海南雁沒有問他要做什麽,只是配合着他。
蘇衡放下帷幔小聲道:“我憋了一天了我實在想問的不行,公子你要是知道的話,一定要回答我。”
海南雁嘴角挂上笑,也跟着他小聲道:“讓我先聽聽你要問什麽。”
蘇衡道:“公子你認認真真的同我說,你是不是知道圓形山要做什麽了?”
“你家公子又不是神仙,什麽都能知道。”海南雁揉揉他腦袋,将他的頭發弄得炸了起來道,“已經子時了,趕緊歇息吧。”
蘇衡微微撇嘴,海南雁不打算說,他也不再問,具體山上要做什麽他似乎也能猜到一些。
海南雁看他睡了下來,只能自己用一顆紐扣打滅了燭火。
蟲鳴在窗外叫喚,蘇衡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他仔細的回想書中情節,并未搜索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原著中并沒有描寫圓形山的情景,難道他們要制作炸-藥?
這要是真的做成了,恐怕海南雁還真是大不過這些人。
過不了一會兒,蘇衡睡着了,海南雁腿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瘸一拐的下了床。
走到茶案前,他點了一盞燭燈,開始給京師寫信。
夜半,蘇衡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屋子裏有燈光,他下意識的摸摸身邊的人,果然睡得地方已經涼了,離開起碼有半個時辰左右。
蘇衡坐起來,揉揉眼睛,光着腳丫下了床,嗒嗒走到海南雁的面前問道:“怎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你是病人,能不能好好歇息幾天,非要起來工作?”
海南雁嘴上應着,行動上卻什麽也沒有。
蘇衡去上了一個茅房,一進門便将鞋子踢出好遠,在地上走來走去。
看的海南雁眉頭直皺:“鞋子穿好。”
蘇衡并不應,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丫道:“我腳上現在都是灰塵,上床睡覺時你說踩一床會怎麽樣?”
海南雁微微皺眉,起身拿過他的鞋子放在腳下:“坐好,不穿鞋子肚子疼了可不能亂喊亂叫的。”
他很忍受不了床單上出現兩個腳印,單是挺蘇衡的描述,他便能想到那副場景,真的會讓他完全受不了這樣!
這次貢寧匪和薛瑤姝回來的很早,在天亮之前總算回來了。
兩人身上帶着寒氣,進了屋子兩人一人一杯冷茶喝肚,點燃了蠟燭。
海南雁在他們進門之前就已經醒了,蘇衡緊緊貼在他身後,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樣。
他輕輕放下搭在脖子上的手臂,坐起道:“情況怎麽樣?”
薛瑤姝回答:“那山洞還真是大,我和貢大爺在裏面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到盡頭,和貢大爺昨夜看到的基本相同,洞的盡頭有一道水痕,有明顯的魚腥味,并沒有找到存放魚的地方。”
貢寧匪“嗯”了一聲,繼續将自己的情況說道:“我再一次進入了後山洞,發現了大量有關做炸-藥的書籍,還有一少部分是在研究魚的生活習性。”
“魚的生活習性?”海南雁問,“你可知道,那書裏的魚是什麽魚了?”
貢寧匪搖頭:“并無,公子,我有些想不通,他們養這麽多魚做什麽?”
海南雁也想不通,天已經大亮,他讓薛瑤姝和貢寧匪将其他情況報告了一番便讓他們去休息了。
他拿起那張畫着後山洞的地圖,仔細的研究起來。
他們現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趕緊查清楚山裏這些人的來歷,讓他們認罪伏法,然後将這幾百瓶硝送回京師。
正想着,蘇衡醒了,兩只眼睛跟熊貓一樣,黑黑的兩個黑眼圈,眼睛裏的血絲遍布,疼的他直流眼淚。
海南雁抓住他手,不讓他去碰眼睛道:“你等會兒,我問村長要些熱水,給你燙一燙眼睛。”
蘇衡點頭,眼睛邊流淚,邊眨巴眼睛,委屈的打了海南雁一巴掌:“都怪你,你要是早些睡的話,我能成這樣?”
海南雁不說話,布放進滾燙的熱水中,又撈了起來,輕輕地敷在他的眼睛上。
一開始沒覺得燙,只覺得幹澀的眼睛終于舒服了些,熱布一直放在眼睛上,熱意便漸漸出來,燙的蘇衡亂叫着。
海南雁打掉蘇衡搶熱布的手道:“我都不覺得燙,你燙什麽?”
說着又捂住了另一只眼睛,蘇衡哇哇亂叫,但是不再去搶熱布了。
來來回回幾次,海南雁擺濕熱布,按着蘇衡,在他臉上用熱布狠狠擦幹淨臉蛋。
蘇衡哀怨的看着他,一雙眼睛紅粉粉的,臉頰因為擦的時候過度用力了,擦出了紅痕。
海南雁自知理虧,用手揉揉他肉嘟嘟的臉道:“好了,眼睛還疼嗎?”
蘇衡眨巴眨巴眼睛,搖頭道:“好很多了,沒有那麽疼了。”
這些天他都沒有休息好,加上又上火,眼睛便開始泛紅,昨天已經有些疼了,但他沒太過在意,結果今天疼的睜不開眼睛了。
蘇衡沒敢再用手去揉,穿好衣裳,正巧出門吃飯的貢寧匪回來了,眼底盡是疲憊,眼中血絲比他的還要多。
他有些擔心道:“貢哥,你眼睛紅的就像小白兔一樣,要不要我也用熱水給你敷一下眼睛?”
貢寧匪揉揉眉頭,因為勞累加上熬夜,讓他的身體出現了氣虧,他搖搖頭道:“我現在只想睡覺,一切等睡醒之後再說。”
貢寧匪進了屋子,倒頭就睡,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便睡着了。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黃昏。
在屋裏能聽到周圍大喊大叫的小孩兒們的聲音,貢寧匪醒來後,蘇衡正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看書,海南雁在研究那張地圖。
“公子。”貢寧匪從床上起來立于海南雁身旁,聽着吩咐。
海南雁擺擺手,示意讓他坐下:“在外不要這般拘束,現在咱們的身份是兄弟,就用兄弟的方式來就行,不要讓人懷疑。”
貢寧匪領了命令,猶豫片刻乖乖巧巧的坐在海南雁的對面,将在山洞裏所見的東西全部又和他說了一遍,事無巨細,都說的明明白白。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生病後我以為自己是替身》電競文
傅文水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了十年前,還是姜箴白月光替身的時候。
他愛姜箴十三年,他也以為姜箴愛他,直到在他21歲時,他成為了KPL頂級射手,他拿下了屬于他的第一個Fmvp,他高興的去和姜箴分享,卻看到他最愛的男人在和他最敬重的隊長在一起了。
原來他只是姜箴養的一個替身,現在白月光來了,他這個替身也就沒用了——
他苦苦糾纏了姜箴十年,失去了昔日榮光,變得一無所有。唯有姜箴和白月光活的光鮮亮麗,被衆人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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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箴要時時刻刻的守在愛人傅文水的身邊,因為他的愛人生病了,會将一些二次元裏的故事當成自己的故事,被混淆在虛拟和現實當中。
他會讓傅文水回到現實裏,他會治好他的病,他會讓他的愛人永遠的相信自己愛他。
JAF俱樂部老板前聯盟第一打野攻XJAF俱樂部一隊射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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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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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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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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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