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苗婉看似勇猛,實際上喝多了酒,渾身軟綿綿的,那點力道喬瑞臣一只手就能把她摁趴下。

但即便如此,有道是金剛難抵繞骨柔,喬瑞臣還是順着苗婉的動作,護着她小心躺下,由着媳婦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苗婉也就是有那個流氓心,身為鐵木選手,她能幹的也就是跟個小狗子一樣親親蹭蹭。

好半天不見喬瑞臣有動靜,苗婉不樂意了。

她伸手拍拍喬瑞臣,“白勞呀,你真回來啦?”

“阿婉怎知不是做夢?”喬瑞臣扶着纖柳般的細腰,十幾天不見媳婦,他也想她了。

苗婉腦子可能跟旁人不一樣,但她是有邏輯支撐的,還撐着他的胸膛,梗着脖子,“要是做夢,你肯定任我搓圓搓扁嘛,我家白勞不可能不聽話噠!”

喬瑞臣:“……”沒毛病。

他不知道該怎麽跟個醉鬼說,要把到手的銀子扔出去。

即便回來的時日少,他也見過苗婉數錢什麽樣兒,妥妥一個小財迷,這會兒說了,說不定要哭得全家都過來瞧。

他将苗婉扶穩了,問媳婦以前不肯解釋的問題,“那阿婉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何我叫白勞呢?”

苗婉愣了下,腦子越來越暈,只是聽到‘白勞’倆字,笑得跟偷了油的老鼠似的。

她趴下,湊在喬瑞臣耳邊,“你聽沒聽過黃世仁和楊白勞的故事?嘻嘻……你別怕,我比那位好多啦,我有給你銀子花,還肉償捏,嘻嘻嘻……像我這麽良心的苗世仁,世間罕見吶,我肯定不會被槍斃!”

墳頭神馬的,哪輩子都不可能跟她有緣分!

喬瑞臣聽苗婉噴着偏甜香的酒氣,嗚嗚喳喳把地主和勞苦佃戶的悲慘故事一說,想了想一直以來媳婦對自己的态度,眼神複雜,好一會兒被逗笑了出來。

他不介意被媳婦支使着團團轉,能圍繞家人和妻女團團轉,是福氣,他只有歡喜。

Advertisement

但苗世仁嗎?那她這小地主做得可有點慘。

不但辛辛苦苦賺錢養着所有人,他這個白勞還要掏她銀子,不止如此,苗世仁還要為他生兒育女,跟他滾被窩……

他雖然不知槍斃什麽意思,也知不是好詞兒。

他低低笑了出來,摸着苗婉的腦袋,聲音溫柔似水,“你會是最有福氣的小地主。”

頓了下,他才輕聲道:“阿婉,咱們暫且得把銀子送出去,我保證,只是暫時的,你……”

苗世仁且不知自己收到了祝福,喝多了酒,炕又暖又軟,正昏昏欲睡呢,誰知道炕還嗡嗡作響地擾人,氣得她小手一下子拍過去。

“吵!我要睡覺!”

被一巴掌蓋臉上的喬瑞臣:“……”得,明天再說吧。

苗婉感覺自己做了個不太美妙的夢。

夢的前半部分很讓她滿意,算爽夢,也算春·夢,但是後半部分急轉直下,伺候她的美男子竟然要她掏銀子,還要掏空她!

這簡直是噩夢!

苗婉自睡夢中驚醒,猛地坐起……坐不起身,被摟住了。

她細細喘着氣,一扭頭看到了喬瑞臣那張因為風吹日曬更加堅毅的俊臉。

沒被美□□惑,她抓起喬瑞臣的手咬了下去。

咦嗚嗚,喬瑞臣真的回來了!

他真的說要掏空她的銀子了?

噩夢照進現實了!

喬瑞臣感覺到懷中嬌軀猛地一震時,就醒了。

這會兒被苗婉咬疼,也沒出聲,只是溫柔摟着她安撫,“阿婉,仔細牙疼。”

苗婉:“……”

外頭天都還沒亮呢,苗婉少有起的這麽早的時候,要是擱在平常,她肯定有起床氣,要麽吭吭唧唧裝可憐,要麽鼓着腮幫子鬧脾氣。

但有一種情況例外,只要牽扯到錢,秒睡的苗世仁會失眠,困倦的苗世仁會立刻清醒。

她在黑暗中瞪喬瑞臣,“你昨晚是不是說要讓我把銀子都給你?”

喬瑞臣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愧疚,“你知道,千金樓是在陳嗣旭的默許下開起來的,即便有兀良哈氏分幹利,進進出出那麽多行商他也看在眼裏,若是咱們沒表示,這千金樓也就開不下去了。”

最主要的是,他需要主動将銀錢送過去表孝心,好獲取陳嗣旭的信任,才有機會盡快拿到他通敵叛國的證據。

苗婉知道輕重,只是聽喬瑞臣這語氣,要往外掏不少銀子,她心窩子疼。

“要給,給多少呀?”她皺着小臉問。

喬瑞臣輕咳幾聲,“至少一半……”

“怎麽不全給他呢?”苗婉急得從炕上跪坐起來,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咦嗚嗚……那她不是又要回到四位數的存款?那她辛辛苦苦忙活什麽呢?

喬瑞臣也坐起身,趕緊把話說清楚,“你別擔心,只是暫時給他,我會打一尊金子的三清道尊送過去,等時機到了,咱們還能拿回來。”

苗婉頓了下,“萬一他給融了,花掉呢?”

喬瑞臣仔細想過了,“老廟村附近不是有個三清道觀?那陳嗣旭的夫人誠心信道,只要把金道尊送去道觀開光,回頭我去給她送胭脂水粉的時候提一句,她保證會要過去,絕不會賣。”

陳嗣旭的正室乃是當朝太傅之女,太傅又是支持太後能幹涉朝政,與攝政王分庭抗争的重要人物,這個臉面陳嗣旭不會不給。

苗婉心想,那也不能月月都送金道尊啊,還是有被花掉的風險。

她拉長聲音:“行吧~那就幹脆點,也別至少一半了,這回的銀子拿出九成換成金子打個大點的道尊。”

銀子換成金子也不是足兩換,十兩金子要交一兩銀子的手續費,千金樓這個月的利潤有一萬多兩,拿出八千八百兩,能換八百兩金子。

十六兩金子是一斤,五十斤沉的金道尊,怎麽也夠有誠意。

剩下的銀子用來發獎金和工錢,以及接下來做新品什麽的,足夠了。

喬瑞臣沒想過一下子給這麽多,“不用……”

但苗婉下定決心,就不會拖泥帶水,只鼓着腮幫子小聲嘟囔,“給一半還是大半有啥區別嗎?都是要我的命,幹脆就早點得到他的信任,早點幹掉他。”

只要她賺錢的速度夠快,給錢的姿勢夠舔,那陳老賊花錢的速度就攆不上她!

咦嗚嗚……就是這樣!

苗婉也沒心思繼續睡了,昨晚化了妝都沒洗,她幹脆将銀子都交給喬瑞臣,讓他早點出去辦事。

她自己燒水去淨房洗漱幹淨,省得淘淘過來嫌棄她一身酒氣。

耿氏起來做飯,見兒媳婦起的這麽早,有些詫異,“昨晚我隐約聽見耿叔開門的動靜,是瑞臣回來了吧?”

那兒媳婦怎麽能起這麽早?

苗婉有氣無力地靠在婆婆身上,“他有事兒急着出門,我被他吵醒了,明日兩家鋪子正好旬休,也該發工錢和獎金了,我正好起來算算賬。”

耿氏了然,小兩口沒折騰,兒媳婦還要算錢,怪道起來這麽早。

她見苗婉蔫兒得厲害,摸摸她腦袋,“昨天還有點水晶肉,耿叔聽見外頭貨郎有賣鹌鹑蛋的,買了回來,你不是惦記着要炸了鹌鹑蛋一起炖着吃?今天娘給你做,中午再給你蒸一鍋高粱飯,鍋巴都給你。”

嗯?紅燒肉焦皮鹌鹑蛋!除了麻辣烤魚外,苗婉的最愛!

有美食在前面勾着,她總算是打起點精神,咦咦嗚嗚在耿氏身上蹭,“娘,你真好!”

爹給她當軍師,娘照顧她無微不至,不像喬白勞,就會要她的命!

耿氏失笑,都說當了娘的人會成熟,還說娃兒會學大人,可她這兒媳婦正好反過來,跟着淘淘學,越來越幼稚,她生像養着倆孫女。

而被苗婉在心裏偷偷嘀咕的喬瑞臣,直接将近九千兩銀子都交給了巴音。

他還送給巴音一個消息,“我去陳府後宅送東西,路過無人住的院落時。發現一個身形佝偻的北蒙奴隸,額角有塊黑乎乎的胎記,腿似乎是出了點問題,走路有點坡,但是聽見動靜立刻就躲起來了。”

巴音驚得猛地站起身,“你确定是額角的胎記是黑色的?”

他阿布身邊就有個額角帶胎記的努力,旁人的胎記都是紅色,他的胎記是紅黑摻半,但因為形狀像個元寶,被阿布留在了身邊。

喬瑞臣點頭,“不是純粹的黑色,但是形狀像個元寶。”

巴音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中露出兇煞之氣,像一頭被惹怒了的公牛似的,好一會兒才壓制住情緒。

“我知道了,後面無論你要做什麽,我和阿兄都會盡全力襄助你,往後我阿嫂蘇日娜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你放心!”

巴音狠狠将拳頭錘在自己肩膀,話音如拳頭砰砰作響般狠厲,“但我要你承諾兀良哈氏,待得你拿下陳嗣旭,這個北蒙奴隸要交給我們!”

喬瑞臣起身,鄭重以同樣的禮節承諾,“自然,我以自身性命向你承諾!”

說完正事,喬瑞臣想起苗婉最近總惦記着的羊毛和鴨子。

“年前還能剪一次羊毛吧?還有鴨子,若是可以,你多養一些,不管養多少,我喬家都收。”

巴音雖然心情複雜,也難掩好奇,“你要羊毛作甚?這東西雖說能做氈毯,但我瞧着你們也沒賣,食肆和千金樓用的也不多,你這一年從我這裏可收走了十倍不止的羊毛。”

而且喬家收羊毛巴音還能理解,還收羊糞,又要養鴨子,鴨子又能做什麽?

鴨肉也不好吃啊,而且為何一直強調不要拔毛?

喬瑞臣笑了笑,“等過陣子千金樓出新品的時候巴音兄就該知道了,此事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千金樓出品,你該相信我家娘子的本事,不妨多養些羊和鴨子。”

能掙錢巴音肯定是樂意的,點頭應下。

“金佛我這裏倒是有,金道尊得現找手藝人做,即便加急也得五日,五日後後我派人送去三清道觀,你直接去那裏拿便是。”

反正外頭人已經知道了千金樓和聚福食肆是一個東家,兩家幹脆同一天旬休,畢竟幹活兒的都沾親帶故,還能一家子一起歇息。

苗婉早早就準備好了錢匣子,孫耀祖和直接兼了賬房的阮嘉麟也早早備好賬本。

孫老火則帶着徒弟,用騾車拉了烤爐過來,所有人齊聚喬家,一起處理食材,現吃現烤,吃吃喝喝帶發錢,身心都快哉。

因為千金樓的開張,也因為定北将軍回到了西北,固北軍中比先前整肅不少,所以西寧鎮上的行商比去歲多。

聚福食肆的生意從六月份開始,每個月都能有三千多兩的利潤,八月份整體算得上不冷不熱,出來的人多了不少,達到了新高峰,從賬本子上看,刨除成本後有三千九百七十兩。

苗婉給孫老火和張三壯都漲了工錢,倆人一個月是十貫錢。

跟着孫老火的三個徒弟也漲到了五貫錢,孫耀祖則是八貫。

至于食肆的十個夥計,沒人每個月都翻倍,是兩貫的工錢。

除去這六十三兩外,孫老火自認拿幹利,死活不肯要獎金。

沒法子,但張家的分成是給張娘子老兩口,苗婉只好多給張三壯和孫耀祖發一點獎金,每個人發三十兩。

三個徒弟每個人是二十兩的獎金,而夥計則是每個人十五兩,這就出去了二百七十兩。

剩下的銀子,苗婉扣出了六百三十七兩,其他三千兩拿來分成。

“明年食肆就開張一年了,大家夥兒都做的不錯,食肆也已經上了正軌,後頭每個月留下些銀子,我想明年翻新食肆,經營成客棧。”

苗婉仔細跟大家解釋,“往後住在咱們聚福客棧裏的客人,可以在千金樓便宜拿貨,如此想要買千金樓貨物的行商都會去聚福客棧住,住在聚福客棧的行商有便宜還能不占?這是雙贏。”

本來她還沒想這麽快做客棧,想着怎麽也等食肆開個兩年,若是還在西北,再開客棧。

但是現在錢都分出去了,她只想加快搞錢的速度,盡快搞死定北将軍這個大壞蛋。

張家雖然只能拿兩成利,但這一年來也拿銀子拿到手軟。

張娘子和張屠夫老兩口算過,少的時候每個月能有三百餘兩銀子,多的時候就像現在能有六百兩。

就光今年他們就攢下了幾千兩,就算重孫子出生也能養得起了,他們別無所求,苗婉想咋折騰他們都同意。

反正又不用他們往外掏錢。

張三壯特別激動,食肆的掌櫃和客棧的掌櫃又不一樣,到時候客人住在店裏,他這個掌櫃的人脈又要擴張出去不少。

等将來張家這些去私塾讀書的子弟有出息的,張家還殺什麽豬呀,門楣就徹底改了!

至于孫老火,那就更沒意見,

他就一個兒子還是讀書人,往後更指着仨徒弟養老,食肆做得更大些,徒弟往後掙得也多,好日子已經是眼看着的,他就美滋滋聽苗婉的話,研究食方就夠了。

大家都沒意見,苗婉這才開始發千金樓的工錢和獎金。

千金樓裏的人多一些,除了阮嘉麟外,還有林家、張家、于家、楊家四家的女眷十八人,女工六個。

苗婉給阮嘉麟二十貫工錢,十八個女眷定的工錢是五貫錢一個月,女工則是三貫錢一個月。

苗婉還特別解釋了,“你們可別覺得我偏心呀,主要是嫂子們往常都要在家裏忙活,照顧家人。現在要在千金樓忙,家裏其他人就要多擔着許多活計,甚至得花錢請婆子洗衣做飯,這是補貼全家人的。”

張大壯偷偷看了眼腰板筆直的媳婦,心裏偷偷嘀咕,阿婉就是特別照顧娘子軍,女工都比夥計拿錢多呢,難道她們幹的活兒還有夥計重?

“你們還別不服氣,女工雖然體力趕不上夥計,可她們能幹的活兒,夥計未必能幹得了。”苗婉看見張大壯和幾個夥計面上的不服了,不想引發內部矛盾,話說得更明白。

“就說千金樓剛開張,緊着半個月天天忙到夜裏,都是些細致活兒,面對的都是易碎的陶瓷和玻璃瓶,還要保證貨物做出來美觀幹淨,幾乎沒有損耗,你們哪個能跟我保證可以做到,去做上一個月,我給你們開女工的雙倍工錢。”

張大壯那純粹就是覺得媳婦兒以後要壓在他頭上,偷偷嘀咕,反正張家的夫綱也沒咋振過。

幾個覺得自己表現特別好的活計想了想,這活兒他們還真幹不來,心裏也沒啥過不去的了。

反正他們獎金加工錢也不少呢,攢個幾年,啥樣的媳婦都敢想了。

發完工錢,接着是獎金。

苗婉也先跟大家講清楚,“食肆賺了算四千兩,但是千金樓除去給兀良哈氏的幹利,還剩一萬八百零八兩,所以獎金會翻倍,等往後食肆變成客棧,利潤上去了,你們的獎金也會漲。”

這夥計們就沒啥想法了,誰叫千金樓賺錢呢。

苗婉大手一揮,阮嘉麟這個掌櫃拿一百兩銀子,其他十八個婦人每個人是五十兩,女工則是三十兩,共計一千一百八十兩。

再加上工錢一百二十八貫,除掉給喬瑞臣的銀子,苗婉手裏頭就剩整七百兩。

再算上食肆這一年下來的利潤,除去家裏和鋪子裝修等花費,還剩下六千多兩。

即便是算上甜菜糖的一千八百兩,也湊不夠五位數了。

雖然知道銀子早晚還是會回來的,苗婉還是忍不住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心窩子滋啦滋啦的疼,連燒烤都沒辦法讓她徹底打起精神來。

張三壯湊到苗婉身邊,“阿婉,你不能光惦記着千金樓上新貨,你不是說要給食肆也上新菜嗎?怎麽還沒動靜?”

雖然阮嘉麟是表兄,他還是幹兄呢。

阮嘉麟才來,拿的銀錢就抵過他近三倍,而且苗婉的精力最近大都放在千金樓上,去食肆都少了。

張三壯心裏特別不是滋味,小聲念叨:“你可不能拿幹兄不當幹糧啊!”

苗婉扭頭看他,見張三壯酸溜溜地瞪阮嘉麟,被逗笑了。

她一不痛快,就想着折騰折騰,眸子轉到庫房那邊,想起還沒送出去的金刀,苗婉心下來了主意。

“等天一冷,行商也該入關了,我這裏有個特別特別好的主意,能讓食肆大賺一筆,你想不想幹?”

張三壯大喜,“這還用問?當然想了!阿婉你放心,別的我不敢跟你表兄比,比聽話他跑着都攆不上我,你只管說就是!”

苗婉看着他把胸口拍得震天響,唇角抽了抽,突然有點不忍心算計他了。

讓傻狗挨揍,會不會有點不道德?

作者有話說:

苗世仁:三清道尊在上,信女祈求信女賺錢的速度跟陳老賊死啦啦的速度成正比,信女願意獻出身上的十斤肉!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