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奶狼89
“唔——”
蘇隽鳴還沒來得及解釋, 整個人就被冬灼摁在車門前強勢的奪走了吻,手還拎着蛋糕,另一只手被扣入大手的指縫中壓在車門上。
懲罰跟惱怒的成分居多, 所以吻得有些兇。
車門上那只清瘦白皙的手指尖輕顫, 試圖掙脫,卻很快被大手識破了意圖, 直接将手扣得更緊擡到了頭頂, 随即就被加深了吻,甚至連呼吸都想着掠奪。
‘啪’的一聲,蛋糕跌落,奶油上的草莓應聲而倒。
車庫燈光通亮,車前兩人的身影倒映在地面,可以看見有小幅度的拉扯, 最終身前人還是被高大強勢的體格制伏, 只剩下眼尾的殷紅, 與示弱的嗚咽。
蘇隽鳴感覺自己太委屈,什麽都還沒解釋, 結果就被摁在車前親, 金絲邊眼鏡底下的雙眸被濕潤浸透, 開始有些恍惚,沒站穩腳直接一軟。
冬灼眼疾手快把人單臂抱了起來,知道吻得太厲害, 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蘇隽鳴趴在冬灼的肩膀喘着氣,由着他抱, 唇瓣被吻得緋紅, 精神恍惚, 他垂着眸看了眼被丢在地板的蛋糕, 幽怨側眸看向冬灼:“……我買的蛋糕。”
冬灼低聲說了句‘抱緊’,随後穩穩的托着蘇隽鳴,彎腰立刻撿起這盒蛋糕。
蘇隽鳴看了眼原本造型漂亮的草莓蛋糕被摔得壞了一半造型,現在稍微平順了喘息,沒好氣掐住冬灼的脖子:“我這是買給你的,現在給你弄壞了!”
“沒事,壞了我也能吃。”冬灼單臂穩穩地抱着他,另一只手拎着蛋糕:“現在給你時間解釋身上是誰的味道。”
“呵。”
冬灼聽着肩膀上傳來的輕笑,像是在不滿意他說話的語氣,他也沒在意,抱着他從車庫後門走進房子裏:“我說真的,狼不比人,對于自己伴侶身上的氣味是除了自己外其他都不能沾上,一旦沾上我會舔幹淨。”
蛋糕被他随手放在鞋櫃上。
他直接抱着蘇隽鳴去客廳,然後把他放倒在沙發上,沒錯過這男人臉上的愕然,單膝跪在他腿間,手直接扯住皮帶扣着的腰間。
指尖幾番撥弄,皮帶金屬扣發出冰冷的聲響。
脫落。
而後單臂撐在蘇隽鳴身側,黑色襯衫下的肌肉被這個動作撐起充斥着荷爾蒙的線條。
他對上蘇隽鳴眼鏡底下的慌亂跟詫異,擡手勾下這男人的眼鏡,俯下身沉聲道:“我沒吓你,如果再不解釋為什麽,我會舔幹淨。”
蘇隽鳴忍無可忍了,覺得自己委屈,幹脆直接扯過他的衣領,壓到胸前,擡眸徑直對上他:“你倒是給我解釋的機會,我從回來到現在,還沒講幾句話你就親我,現在直接把我抗進來丢到沙發上,你那麽兇做什麽,你兇我?”
冬灼喉結滾動,見蘇隽鳴生氣了,想着起身給他先解釋,結果被這男人就這樣揪住不讓走,讓他就這樣撐着。
“走什麽,就這樣聽,你不是想聽嗎,這樣聽得清楚一點,省得整天那麽多脾氣。”蘇隽鳴冷着臉說道。
客廳裏,兩人一上一下的姿勢其實很暧昧,但由于某人生氣了,讓氣氛稍微有點僵持。
冬灼沒敢動,不敢惹蘇隽鳴生氣,這男人也不能生氣,要是被他氣得不舒服了還是他的錯。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低頭:“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麽大聲說你,是我太容易吃醋了,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這人跟你肯定呆了一段時間,味道太濃了。”
“吃醋是吃醋,那你是不是也得等我解釋一下,我又不是沒有嘴,萬一你誤會我了呢?”
冬灼看着近在咫尺的蘇隽鳴,對上他眸底的惱怒,心裏也清楚不可能說跟他在一起身邊還有其他人,頓時欲言又止:“……那我是誤會你讓你受委屈了嗎?”
“你說呢?”蘇隽鳴一把推開坐起身,他看着自己身上被扯得胡亂的衣服,有些惱火:“我就是去處理一下一直追我的人,我跟她說我已經有愛人,我很愛他,讓她不要再浪費心思。然後正好看到她的包有雪狼毛,就問她這是從哪裏來的,稍微聊得久了一些。”
說完,氣氛沉默了兩秒。
“…有人追你?”
“我拒絕了,我有愛人。”
“雪狼毛…又是怎麽回事。”
“她說她不清楚,這是她父親送她的包。我就稍微問了一下她父親的職業,除此之外其他沒說,說完我就回來了。”
冬灼被推到一旁,他見蘇隽鳴彎下腰撿起皮帶,随後側過身,對折皮帶打了一下他的大腿。
‘啪’的一聲,其實力度不重,但也能知道蘇隽鳴是真的生氣了。
“哥哥,我——”
“小氣鬼。”蘇隽鳴低聲說了句,自然沒舍得用力抽,打了一下便收起自己的皮帶站起身。
冬灼連忙站起身跟上他,才剛擡起手要抱他。
結果就看見蘇隽鳴舉起皮帶看向他,冷淡道:“別靠近我,別抱我,我生氣了。”
真的是,一下班就把他壓在車前跟懲罰他一樣的親,他不要面子的嗎?還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說什麽舔全身,這種話說出來他臉皮有那麽厚能聽得了嗎?
這家夥把狼的習慣帶到人類社會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色狼!
冬灼知道了原因,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想着也确實沒什麽,而且蘇隽鳴還說了愛他,頓時間懊惱至極。所以他哪可能不去哄。
長腿一邁連忙跟上:“老婆我錯了。”
“呵。”
“乖乖我錯了~下次我肯定不這樣這麽兇,肯定不總是小氣吃醋,肯定先聽你說完,我保證!”
“。”
蘇隽鳴暫時不想理他,他走去玄關,把剛才丢在這裏的蛋糕拿起來,舉起看了看紙盒透明層裏被摔壞了一半的草莓蛋糕,多少有些心疼,都還沒吃。
“我會吃完的。”冬灼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兇,現在态度跟語氣都小心翼翼,他走到蘇隽鳴身旁,想要接過草莓蛋糕:“這可是老婆給我買的蛋糕。”
蘇隽鳴側過身不讓他碰蛋糕,拿着走到餐廳放到桌子上,這時他看到晚餐已經做好,眸底蕩開漣漪,收回視線先把蛋糕盒拆開。
蛋糕盒打開,海鹽草莓蛋糕已經塌了一半,上面新鮮的紅顏草莓也都掉落在塌掉的蛋糕跟奶油上。
但他因為心內膜炎不能吃,很多東西都不能吃,高糖的蛋糕自然也不能吃。
也就只能撿幾顆草莓吃。
他拿了顆沾着些許奶油的草莓放進嘴裏,十分甜的草莓跟着動物奶油制作的鹹奶油在口腔裏完美融合。
冬灼坐在蘇隽鳴對面,看着這男人吃了顆草莓,緋紅濕潤的唇邊沾上了些許奶油,這畫面的視覺享受,讓心癢的程度攀到了頂峰。
知道蘇隽鳴因為自己剛才吃醋嫉妒的行為生氣,他也很懊惱,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雪狼的很多習慣在人類社會都不适用,就好比舔毛,那變成人了他也還是很喜歡,可他還是很難去改變這個習慣。
“哥,我會改的。”
蘇隽鳴吃了幾顆草莓,還剩下幾顆,他沒再吃,抽過旁邊的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手:“改什麽。”
冬灼拿過蘇隽鳴手上的濕巾,握住他沾了奶油的手幫他擦,每一根手指都擦的仔仔細細的。
“改掉你不喜歡的所有毛病,不吓到你了。”
“你也知道會吓到我。”蘇隽鳴見他握着自己的手,這麽說,心裏的氣已經消了,畢竟他清楚這家夥骨子裏頭還是只雪狼,總不能剝奪人家當狼的資格:“你能意識到就好,沒要你全部能改。”
冬灼聽出蘇隽鳴的語氣,眼神亮了亮:“你不氣我了嗎?”
“我有那麽小氣嗎?”蘇隽鳴拿起筷子,肚子也餓了,想着抽回自己的手。
然後就看見冬灼捧着他的手背蹭了蹭臉頰,還低頭親了好幾口:“我老婆就是好~要改要改,我肯定要改的。”
蘇隽鳴無奈,他把手用力抽回:“行了,吃蛋糕吧。”
“這些都是阿姨做好的,我今天有跟阿姨學做了幾道菜,下次我做給你吃。”冬灼拿叉子吃了幾口蛋糕,說話含糊着指着蘇隽鳴愛吃的蝦滑:“我會剝蝦了,肯定就能給你做蝦滑。”
蘇隽鳴聽到他要做飯,生怕他把廚房給炸了,但現在他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說,這些暫時先放後:“乖乖,我要跟你說件事。”
“什麽事?”冬灼咬着叉子,看了眼蘇隽鳴,聽出這話的嚴肅。
“這段時間你問我為什麽睡不好,晚上是不是做噩夢,是,确實是做了幾個噩夢。”蘇隽鳴心想,他已經有冬灼,無法消化的事也不應該隐瞞,本來這家夥就敏感:“有人用血給我寫信。”
冬灼眼神立刻變了,他放下叉子擰着眉頭:“什麽?”
“那些信我放在車上了,一會吃完再去拿,別影響吃飯的心情。”蘇隽鳴夾了顆蝦滑放到碗裏。
冬灼見蘇隽鳴還能那麽淡定,他可不淡定了,想到這段時間晚上睡到半夜蘇隽鳴總是被驚醒,之前問又說沒事,或者是記不得,誰知道現在是有人做這些惡作劇。
而且還是他不在蘇隽鳴身邊的時候。
“我問你的時候為什麽不說?”
蘇隽鳴察覺到冬灼的眼神變化,知道他有生氣的跡象:“我怕你多想,之前我以為是那個追求我的女生為了引起我注意做的惡作劇,想着不過是個女孩子我一個大男人怎麽可能解決不了。但剛才我跟她了解過後,她顯然并不知道這件事,說只給我送過花,其他都沒有。”
“所以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冬灼挑眉。
蘇隽鳴沉默了兩秒,他才擡眸看向眼冬灼:“還真的有點怕。”
冬灼有被這男人此時的認真坦誠氣到,擡手搓揉着自己的後頸緩解着愠怒:“你直接跟我說這件事不就行了嗎,現在我們都在一起了我不幫你分擔誰幫你分擔,找你爺爺嗎?”
蘇隽鳴知道他在反嘲自己,心想這家夥這段時間詞彙量還真的飛速增長,都開始會怼自己了。
“我這不就說了。”他低下頭小聲說,用筷子戳着蝦滑,但還是多少有些心虛。
也不敢說原因是因為‘以為你還小解決不了’,可現在的冬灼已經不是前幾個月連拿勺子都不會的笨蛋,而是能獨當一面的大人。
“我現在去拿。”冬灼站起身。
蘇隽鳴見他要現在去拿連忙也跟着站起身抓住他:“等等,吃完飯再說。”
他拿信回來主要是想給冬灼聞一下味道,但拿回來,跟看內容又是兩回事,雖說遲早都會看見內容,但現在要是給冬灼看見信上邊的內容這頓飯估計不用吃了。
估計他會直接躺在餐桌上成為冬灼的晚餐。
現在能拖就拖一會,至少等他吃飽有力氣。
“乖乖,先吃飯吧,我餓了。”蘇隽鳴握着冬灼的手臂,擡眸看向他,眼神認真:“一會看好嗎老公。”
冬灼深呼吸一口氣,有被哄到:“好。”
前邊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到晚餐,兩人用餐還是很愉快的。
甚至用完餐後,蘇隽鳴還主動的邀請冬灼一起洗澡,這對于冬灼來說簡直是罕見事,畢竟這男人平時的臉皮還是很薄的,除非是真的被他磨到放開自我,否則也不會很主動。
有感覺到奇怪,不過誘惑當前還是先洗了再說。
兩人在浴室裏待了将近一個小時。
某只狼還是決定要把自己的氣味覆蓋在某人身上,甚至在肩膀上的血液印記上加深了厮磨。
……
蘇隽鳴從浴室出來後臉上都是白裏透紅的,他慢條斯理系着浴袍,寬松的浴袍胸口處微敞,白皙冷白的皮膚隐約可見星點痕跡,仿佛剛才是被浸泡在過高的溫度當中。
頭發也被吹幹了。
“我去拿那些信上來。”後腳走出浴室的冬灼果着上半身,轉身下樓,嘴裏裏念叨着‘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吓你看我不碾死他’。
“……”
蘇隽鳴心想,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嗯’了聲,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拿着個抱枕抱在胸前,腦海裏飛速運轉着一會被冬灼看到內容他要怎麽說。
五分鐘後——
“蘇!隽!鳴!”
車庫回蕩着冬灼底氣十足的聲響,一字一頓,本來就是大嗓門,這下更是響徹雲霄了,生怕別墅區其他住戶聽不到,樓上房間裏的蘇隽鳴肩膀不由得一抖。
緊接着就聽到冬灼上樓的聲音,腳步沉重。
蘇隽鳴瞄了眼房門口,然後就看見了冬灼拿着那十幾封信進來的身影,氣場凜冽有些吓人,下意識的抱着抱枕趴倒在沙發上:“你聽我解釋!”
話音剛落就感覺沙發一邊深深凹陷下,身體就被一道強勢的體格覆上。
信封被丢在地板上發出聲響。
蘇隽鳴感覺到背上的重量跟危險的氣息,他小心翼翼側眸,看見結實的手臂就撐在自己連旁邊,因為用力牽動着肌肉線條,仿佛是在傳遞很生氣的訊號。
“我喜歡你?”
頭頂傳來冬灼暗啞低沉的反問。
“我喜歡你,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想見你但不知道用什麽方式,我好想你,我喜歡你?”
蘇隽鳴聽着心虛的把臉邁進抱枕裏:“……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是誰。”
然而頭頂的聲音還在繼續,持續壓下,直至貼到他耳畔,聲線沉而透着愠怒:“昨晚做夢又夢到你了,我喜歡你?”
蘇隽鳴縮着肩膀,身上的狼被抱得更緊了:“應該是為了吓我的惡作劇,不一定是喜歡吧。”
“想起你總會心情特別好,真的很想很想你,我喜歡你?”
蘇隽鳴聽着冬灼接二連三的念出惡作劇的信內容,從這狼嘴裏念出來,怎麽就感覺跟他看着時覺着惡心不一樣,耳朵開始發熱,枕着抱枕的臉埋得更深了。
他悶聲道:“別念了吧。”
然後就感覺肩膀被抱得更緊了,幾乎是要把揉進懷裏的力度,将他圈得嚴嚴實實的。
“這幾天做夢又夢到你了,我很掙紮,很矛盾,想要放下你卻還是放不下你,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怎麽辦?”冬灼越念越惱火,他甚至在這一次有些厭惡自己過目不忘的能力,垂眸看着被壓在身下耳朵開始發紅的男人,俯首沒好氣的咬上他的耳朵。
蘇隽鳴吃痛的擡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咬我?”
“你耳朵紅什麽,你害羞什麽,這人寫得好嗎?!”冬灼見蘇隽鳴臉都紅了,更氣了,伸手捏着他的臉,捏得臉頰鼓鼓的。
誰知這男人說:
“……是你念的好。”
冬灼捏臉的動作一頓。
蘇隽鳴被捏着臉,姿勢變成側躺在身下,他沒看冬灼,含糊道:“我感覺像是你對我說的,不是因為寫的人害羞,是因為你說才害羞的。”
冬灼垂眸看着側躺蜷縮在身下的男人,剛才一折騰,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垮,容易紅的體質讓情緒都體現在身體上,露出的肩頭似乎也有點紅了。
他捏着臉的手稍稍松開,低下頭将吻細碎的落在肩頭處:“因為我念的才害羞嗎?不是因為寫信的人?”
蘇隽鳴覺得肩頭有點癢:“不然呢,唔——”
冬灼将這男人翻了個身,大手托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吻跟剛才在車庫裏不同,充滿着溫柔與疼愛,叫人不緊張,可以放松全身的深陷其中。
吻畢,兩人呼吸不穩貼着彼此的臉頰。
蘇隽鳴還沒來得及戴上眼鏡,雙眸被吻得迷蒙,有些看不清冬灼的模樣,但他知道這狼要被哄好了,他擡手摟上冬灼的脖頸:
“我沒有不想告訴你,只是想着以為我能自己解決,但我發現這人越來越煩,已經影響到我的日常生活,還讓你擔心我。”
冬灼見他被自己吻得七葷八素,現在還摟着自己解釋,頓時氣都消了:“所以你害怕了不知道怎麽辦,只能來找我。”
“嗯,害怕了,不想找爺爺,只能找你。”
冬灼聽着這男人還要反擊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別開臉無奈笑出聲,然後低頭抱上他的後背,托起他将他抱起來放在腿上,讓他居高臨下看着自己。
蘇隽鳴見自己被抱着坐起來,順勢繼續抱上冬灼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脖頸處,擁抱着他的安全感。
“冬灼,這人真的很煩,還讓我做噩夢。”
冬灼聽着這男人在耳畔抱怨,像是撒嬌,聽得他心軟,他低頭在蘇隽鳴臉頰上親了親,在這人看不見的角度眸底陰沉:“沒事,我來解決。”
“那我告訴你了能別生氣了嗎?”
“以後有什麽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然我就會生氣。”冬灼不動聲色收回剛才的眼神,擡眸看着蘇隽鳴,手扶着他放在身側的大腿。
“知道。”蘇隽鳴直起身,擡手摸了摸冬灼的頭頂,感慨萬千:“我的冬灼真的長大了,都能保護我,替我排憂解難了。”
“那我現在還有憂愁,你能替我解決一下嗎?”
蘇隽鳴感覺到身後又有什麽東西杵到他。
“……”
他心想,剛才在浴室的一個小時是開玩笑的嗎?
這只狼的精力是不是有點過于旺盛了?
作者有話說:
冬灼:狼的發情期是一個月,一個小時算什麽。
蘇教授:…… 你現在這狀态不叫發情啊?
冬灼:嗯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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