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01.npc藥材商人的穿越
許文成覺得自己渾身如被灼燒一般的燥熱難受,小腹之下更加是如同凝聚了一團燃不盡的大火一般,這些感受是十分陌生的。或者說這一切都是陌生的,因為從來沒有人教過他怎麽去感覺、感受這一切。
他被主機強制輸入的記憶中僅有的能夠說明身份便只有一點,那是一段陳長無趣的陳述。許文成,xx公司研發大型虛拟游戲《神谕》中專門買賣生活技能所需魔藥種子的npc。剩餘的,便是解釋藥材作用的一大段描述。
努力睜開仿佛被蒙着層霧氣的眼睛許文成想要确定自己現在的狀況,還是之前那永遠毫無新意的場景地圖裏,或者是什麽其他的地方……
npc的生活并不有趣,甚至是無聊之極。他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便是在很小且固定的一段空間裏走動,然後接受那些‘玩家’的買賣交易。
許文成是南區的許文成,南區一個新手城大門左邊靠近門衛的許文成。左手邊是一個動作及些簡單的門衛,右邊再遠一點是一處馬車租借地。身邊每天風景如舊。起初擁有自己的意識已經是很長一段時間以前的事情,許文成還曾記得自己暗地裏盯着自己附有的消息框研究了許久,直到背下了上面所有內容。
然後便是記住身邊每一個人,或者是身邊每一個npc。他們的每一個神态,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在一定時間裏不斷重複再重複再重複的動作。
黑暗中,許文成越是想要移動自己變得陌生的身體身體裏的灼熱就越是如同被澆了油一般燒得越旺,十分難受,很詫異他竟然知道這就是疼痛!要知道作為npc是沒有感官的,許文成努力的撐開了眼皮,眼前卻一片黑暗。
和以往不同,很不同。
隐約間許文成在身邊聽到了風聲和一些莫名的‘沙沙’聲,可是很快那難nai的灼熱就剝奪了他的聽覺,許文成能夠察覺到的就只剩下自己剩下冰冷的土地。
冰冷?以前他是沒有感覺和知覺的,甚至是連動作都只能做單一的幾種固定模式。身體永遠無法感受也沒有知覺,能控制,但是卻只能在固定模式下進行固定模式的動作。
體內的熱潮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不斷的亂竄,攪得許文成頭暈眼花,許文成張了張口想要開口說話或者是做點什麽,可出口的卻只是沉重的呻yin和喘息。被那聲音吓到,許文成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聲音?他能發出除了固定模式外的聲音?驚喜之餘更多的卻是驚訝。
此時許文成只覺得體內的那股火更是嚣張,它不斷的湧向他的下腹。許文成雖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此時他意識混亂沉重的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他十分難受。不然他絕對會‘死’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再次死掉!
混沌的意識裏許文成已經顧不得這陌生且奇怪的反應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只是掙紮着伸出手向着身邊探去,不管是什麽,只要能讓他發出聲音。然後才能被人發現,如果這地方還有其他的人都的話。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想法,許文成只覺得他不能在這樣呆在這裏。
不多時身邊竟真的多了東西,黑暗中許文成看不清那東西到底是什麽,但許文成很快就察覺到,那東西似乎是在攙扶他,想讓他從地上站起來。
“唔……”觸碰到那東西的瞬間許文成不禁舒服得嗯嗯出聲。那東西身上冰冷的觸感像是解藥一般,緩解着許文成身上的灼熱。就連下腹的灼熱都有所緩解,不解那是什麽但是許文成還是依附了過去。
奇怪的感覺已經讓他有些神志不清,整個人都有些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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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意識像是再次被厚重的東西擊中,許文成腦海中瞬間變得更加不清不楚,可貼內的燥熱和欲wang卻絲毫沒有消退,反而在觸碰到那東西的瞬間變得如狼似虎。
沒等許文成反應過來,他已經一個用力把那東西壓倒在了身下。
那東西一愣,随即開始驚叫着反抗,而是這時許文成才肯定被他壓在身下的是個和他相差不多的‘人’,因為他耳邊隐隐聽到了人類的驚呼聲和感覺到了那東西的形狀,同時還有有人在喚他的名字,可因為意識越加混沌不清,許文成聽不清其餘的話。
身下的人在不斷掙紮,然而此刻他再也管不了那麽多,因為他似乎已經聽到自己體內血管快爆裂的聲音。
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蠻力,許文成一手制住了身下那人兩只亂舞的手,然後另一只手則是急不可耐的撫上了身下那的胸口,平坦的胸部傳來的觸感讓許文成一愣,不過随即向下而去,他用力的觸碰揉捏着那一片清涼光滑的皮肉。不知道為何要這麽做,但是他覺得這麽做讓他很舒服。
只是掙紮間許文成觸碰的那人手腕上有一條不小的傷痕,讓許文成有些在意。
俯□,還存有着些微意識的許文成親吻着身下的人,許文成希望在這場強制的xin事上他能稍微好過些。
強勢混亂的親吻、似有似無的xi吮、粗魯的kuo張,倉促有力貫穿,許文成的腦海中已經被那團火燒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種最原始的本能,占有和沖動。
……
“他好像醒了。”一到女聲在他耳邊響起,聲音要比以往聽到的程序般冰冷的聲音更富有感情和溫度,“文成小子,文成小子,許文成,你醒醒……”
許文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一道強光就刺得他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就不由得側過頭去。
“怎麽樣?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那道女聲又道。
等那光亮帶來的不适過去之後許文成才再次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由陳舊木頭組成的屋子。能清楚的看到瓦片的屋頂,帶着陳舊味道的幾樣破家具,許文成還有些鈍痛的腦子微微有些不解。這和他所熟悉的地方不同,這裏很陌生,而且很奇怪。
雖然擁有和他以前所在場景八分想象的布置,卻落魄和——真實了許多。
“我咳咳……”許文成試探着出聲,喉嚨卻幹澀得發癢。
“先別說話,這樣會傷着喉嚨的,我去給你倒杯水。”那中年婦女又說道。也是這時,許文成才注意到這個叫醒他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略顯簡單的白色的麻布長衣,麻布外衣上沒什麽花樣卻有幾塊布丁,布鞋,發髻,完全就是一副——特殊場景中古代武俠中婦女的打扮。
“你是誰,這是哪兒?”這是個真正的人!認識到這一點許文成驚得想要坐起來,卻牽動了腦子裏不知道哪根筋讓他腦子一陣昏沉的鈍痛,下一秒他重新跌回了床上的。
“哎喲,你這是做什麽……”那穿着奇怪的婦女正在屋子中的簡陋桌子上倒水,一聽聲響立馬回頭來攙扶許文成。
“你是誰,這是哪兒?”隐約間,許文成已經察覺到了些不對。如此裝扮,如此場景,不可能是什麽誤會,在他面前的人是個真正的人,而且他自己似乎——也有些不同以往。
那婦女聞言一愣,嘴角詫異的微啓。
“你、你……”許文成想要喚那婦人,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喚,只得改道;“我頭疼,有些事情不記得了,能麻煩你跟我說說嗎?”那婦女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眼中已經有了些憐憫和心疼的神色。
“對了,昨晚那個人呢?”突又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許文成連忙拽着那婦人的手臂問道。
“人,什麽?”婦人疑惑中帶着幾分驚訝,“昨晚我們在山上找到你的時候可沒看到什麽人,文成小子,你着到底是怎麽了?”婦人在許文成床邊坐了下來,然後攙扶起許文成給他剛喝了些水,讓他潤了潤喉。
湊近了許文成才發現,那婦人眼角已經有些許皺紋看樣子年齡已經不小。
“沒人怎麽會,我昨晚明明記得有個人在其他地方。”聽到婦人說到‘其他地方’許文成也跟着改了口,“而且他就在我身邊,我都、都摸到他了……”奇怪的夜,奇怪的山裏,還有現在這奇怪的屋子和人,許文成越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人?”聽許文成這麽肯定的說起那人,婦人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怪異。她放手讓許文成躺下,然後又伸手摸了摸許文成的額頭。
“我昨夜還和他、昨夜多虧了他我才能活着,若不是他,恐怕我現在已經死了。”想起昨夜那來得十分突兀的感覺,許文成一陣後怕。先不管現在他到底在什麽地方,對方又是如何得知他的名字的,但若不是昨晚那人出現他現在恐怕也已經去見閻王了。
清醒過來之後,許文成很快便理清楚了一些事情。這裏不是以前的地方,至少不是他以前常在的那個場景。但是打開屬性欄他附帶的屬性欄卻依舊存在,和以往一樣。簡單的看了下發現沒什麽變化之後很快就關掉,繼續想其他事情。
這裏的‘人’都是真實的人,有溫度,有血,有心跳。而他自己,也是如此,握緊手心,它能夠感覺到手心中那不同以往的感覺。那是溫度,如同主腦中所說,溫暖的。
婦人無聲的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後才又開口問道;“文成小子,你仔細和我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許文成被她一驚一乍的神情弄得有些迷糊了,再加上腦子還在一跳一跳的鈍痛,讓他思緒有些混亂,不知覺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我昨晚醒來的時候就在山裏了,迷迷糊糊覺得全身都很熱,然後有個人就出現了,我沒看清楚他的模樣……然後我再次醒來就在這裏了……”
婦人沒注意到許文成口中的‘他’并非是‘她’,只是她的臉色在許文成的訴說下越變越白,似乎是在許文成的臉上看到了什麽恐怖得不得了的東西。
還沒等許文成說完,她就突然驚叫了起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老頭子你快來看看呀,文成小子、文成小子他被山裏的狐仙勾了魂了!”邊大聲的吼着,她還邊沖了出去。
獨留下許文成一人愣愣的躺在床上,傻傻的聽着那婦人在院子裏吼着些類似的話,什麽文成小子傻了,文成小子被勾了魂了類的……不多時,一道男聲也攙和了進來,“你先去看着他,我去請床上的大夫和村長過來。”
“好、好,你趕緊去,我先去看着文成小子。”說着就傳來了急跑的腳步聲和關門聲。再來,就是那婦人向着他躺着的這屋子走來的腳步聲。
“文成小子呀,你說你怎麽就這麽混呢?”那婦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說着說着竟然開始抹起了眼淚,“我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去山裏太深的地方、不要去,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碰上狐仙了……”
躺在床上看着她摸着眼淚哭哭啼啼的許文成第一次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什麽時候被狐仙勾了魂了,而且狐仙不是神話中才存在的嗎?
昨夜他雖然意識迷糊,可也清楚的記得那被他觸碰、擁抱的人确實是個‘人’,而且沒錯的話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只是山裏太黑,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記得那人光滑的肌膚上左手手腕的位置有塊不小的疤。
想到這兒許文成不禁下腹一熱,那人……
若是這裏真的是個真實世界是古代,恐怕這件事情就不是他能夠理解得了的了。閉上眼,許文成在腦海中逆向聯系主機,但是每次連接都是未鏈接到客戶端。這讓許文成有些慌神。
鏈接不通過,未找到客戶端那就意味着這附近沒有網絡,又或者說是他不能連接網絡。許文成打開自己身上附有的信息框,除了不能鏈接主機一切如舊。
沒能立刻弄清楚附近情況,一切太過陌生,許文成只好暫時躺在床上不動彈。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怎麽‘活了’過來,而且一醒來就遇到這種‘狐仙勾魂’的美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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