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刷我滴卡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上窗沿時, 沈意安的手機鬧鐘也跟着響了起來。
他不是愛賴床的人,聽到聲音的第一刻就條件反射的去夠手機。
以往睡在客房時,沈意安的位置是靠外面的, 手機也正好擺在他左手邊的床頭櫃上。
然而今天他睡的地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客房了, 這也就導致他往左一摸,手機沒摸到, 反而碰到了一片鼓囊炙熱的皮膚。
沈意安剛睡醒,腦子還有點不清楚, 他一摸覺得不對,卻又沒反應過來, 為了确認自己摸到的是什麽, 他還反射性地捏了捏。
緊接着,他作亂的小手便被一只帶着薄繭的大手給一把捉住。
沈意安驀然睜眼, 瞌睡醒了一半,借着昏暗的光線往前看, 便見剛睡醒的男人胸前睡衣扣子半解,而他的手正摸在男人的胸肌上,貼的死緊。
另一半瞌睡也被眼前這一幕吓得跑了, 他想把手拿回來, 然而那只有力的大手卻将他抓得緊緊的。
也不知是不是傅榷還沒睡醒,非但不放開他, 還拉着他的手一個勁往自己的胸肌上貼。
沈意安感受着手心裏磅礴有力的肌肉, 一時間羞得耳朵都紅了。
剛剛他腦子不清醒, 幹了耍流氓的事, 可是現在被他耍了流氓的傅先生怎麽還摁着不讓他走啊!
“傅先生!”
聲音急切, 還有點羞。
“你清醒一點!你在幹嘛呀!”
他話音剛落,原本還躺在枕頭上的男人便擡起了頭。
兩人昨晚相擁而眠, 本就離得極近,傅榷這一擡頭,直接将本就近在咫尺的距離拉得更近了。
Advertisement
沈意安感覺,如果此時他再稍微仰一仰頭,兩人的鼻尖恐怕都要碰到一起了。
怎麽會離得這麽近…
沈意安明明記得,昨晚睡着時他還離傅榷一條手臂的距離,怎麽一覺醒來兩個人都抱到一起了?
難道是我睡着了會亂滾,滾進了傅先生懷裏嗎?
沈意安一直覺得自己睡着後挺規矩的,應該不會亂滾亂竄,可上次在主卧醒來時,他也在傅榷懷裏。
總不能是傅先生把他拉過去的吧,對方也沒有理由這麽做。
這一下子,沈意安心裏負罪感“蹭”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傅先生本來腿就受傷了,躺着也只能最簡單的側躺和平躺,他倒好,晚上睡着了直接滾到人家懷裏去了,擋着對方翻身不說,肯定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畢竟懷裏突然多出一個人,被強行抱一個晚上睡覺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傅榷湊近後他便不說話了,一張小臉因為自己的腦補而漲得通紅,與傅榷肌膚相貼的地方也變得分外滾燙。
他們兩人離得這樣近,傅榷清淺而泛着熱氣的呼吸打在他臉上,帶着男人身上好聞的冷香,弄的沈意安暈乎乎的。
鬧鐘已經被沈意安另一只手摸到按停了,房間又重新恢複了寂靜。
沈意安在黑暗中眨眨眼。
傅榷的眼睛是閉上的。
傅先生剛剛明明醒了,為什麽不說話,是繼續睡覺了嗎?
可是繼續睡覺的話也得放他起來呀。
沈意安的手還被禁锢着,他雖然力氣大,但很明顯并沒有辦法掙脫開經常鍛煉的傅榷的手。
畢竟對方手臂上的肌肉可是實打實的,哪怕是現在半夢半醒抓着他,沈意安也毫無辦法。
但是再不起床就沒人做早飯了。
沈意安用了點力,把手往外掙了掙,沒掙動。
但在黑暗中,男人似乎被他打攪到了,慢慢睜開了眼睛。
沈意安保持着這個不雅且憋屈的動作,小聲問道:“傅先生,你睡醒了嗎?”
傅榷輕輕哼了一聲,聲音低而磁,帶着點輕微的鼻音,性感而惑人。
沈意安耳尖剛消下去的溫度立刻又升了起來。
男人一只手抓着他,另一只手還摟着他的腰,對方身上好聞的氣味在此時仿佛織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将沈意安牢牢關在裏面。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跳的突然有些快。
明明知道傅榷已經醒了,嗓子卻像是粘住了一樣,發出來的聲音如同蚊子嗡鳴似的。
“傅先生,放我下去,我要去做早飯了。”
“……”
男人動了動,啞聲問道:“幾點了?”
沈意安乖乖回答:“七點多。”
“還早。”
随着對方聲音落下,沈意安腰上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又往裏摟了一點。
這一下,若不是中間還有睡衣隔着,兩人幾乎是肉貼肉這麽睡在一起。
沈意安感覺自己要蒸發了。
“傅先生…”
“早餐…”
差點又要睡着的傅榷再次睜眼,他雖然看不太完全沈意安臉上的表情,但他心裏也能猜的出來,恐怕羞的快要暈過去了。
而他則困的快要暈過去了。
昨晚被沈意安拱了一下暗爽着閉眼準備睡覺後,傅榷就光榮的失眠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溫香軟玉在懷太過激動,還是被心上人這麽抱着火氣太大,他閉着眼睛愣是沒睡着,到後面意識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究竟幾點睡着的。
傅榷雖然困的慌,但也知道,一般這個點沈意安就要下去做早飯了,他完全可以松手将對方放走,可沈意安抱起來太舒服,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軟的。
抱着睡個回籠覺正正好。
所以他松開了握着沈意安的那只手,轉而習慣性地捏上了男生綿軟的臉頰,輕輕搓了搓。
“今天不吃早飯。”
“陪我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啊…”沈意安猶豫:“可是不吃早飯對胃不好。”
傅榷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把下巴擱到了他頭頂,聲音啞啞的:“一次不吃沒什麽。”
“我昨晚失眠了,再陪我睡會兒吧。”
“……”
沈意安愣了愣。
失眠了,不會是因為他一直鑽傅先生懷裏,所以才導致對方失眠的吧?!
傅榷每天運動量都很大,晚上睡覺從來沒有失眠過,可他才剛搬來主卧第一天對方就失眠了,肯定是受了他的影響沒得跑了。
這一下沈意安也不敢再說要爬起來做早餐了,畢竟他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導致傅榷失眠的罪魁禍首,沒理由把別人搞失眠了,大早上還不讓他睡回籠覺的道理。
畢竟晚上覺睡不好,白天很可能會一整天沒精神。
傅先生每天有那麽多工作要處理,睡個回籠覺也沒什麽吧。
雖然沈意安不明白為什麽一定要他陪着一起…
但既然傅榷堅持,多睡一會兒也沒什麽。
他望着面前男人凸起的喉結輕輕點了點頭。
傅榷也再次合上了眼。
黑暗與溫暖的懷抱滋生着睡意,不知不覺間,沈意安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再次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等到沈意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傅榷醒的比他早,原本還在數他睫毛的根數,此時見他睜開眼睛時懵懵的樣子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沈意安睡眼朦胧,但不忘禮貌:“傅先生,早上好。”
“快中午了,不早了。”男人輕輕捏了把他的鼻子,将自己從床上撐了起來。
啊…對。
沈意安一覺睡醒還有點沒回過神,他早上陪傅榷睡了個回籠覺來着。
他獨自清醒了片刻,慢吞吞從床上爬下去:“傅先生中午想吃什麽?”
“中午不用做飯。”傅榷從床頭櫃上将要換的衣服拿到床上:“我們出去吃。”
“順便幫你買點衣服。”
“嗯?”沈意安脫睡衣脫了一半,正準備從衣櫃裏拿出他千篇一律的白色襯衫,聞言疑惑地回過頭:“買衣服?”
傅榷擡頭想說話,誰知剛一擡眼,便被男生光潔白皙的後背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額前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房間窗簾還沒拉開,所以在準備起床後,傅榷便打開了燈,原本是為了照明,可誰知沈意安會對他這麽不設防,直接當着他的面把衣服脫了。
雖然沒脫完,但這種半脫不脫的樣子對傅榷來說沖擊力更大。
沈意安本身就白,被刺目的白熾燈一照,瑩潤細膩的皮膚更是白的要發光了。
他半側着身體對着傅榷,脊背流暢漂亮的線條一直延續到到腰部,驟然收緊。
那截細腰上沒有一絲贅肉,細的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
兩個小巧的腰窩微微凹陷,正正好适合被一左一右用手按着。
最致命的,是因為對方半側着身子的關系,那兩點粉色在白到發光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明顯。
傅榷呼吸一窒,左手微微收緊,将那件黑色的襯衫捏出了幾道褶皺。
怎麽會有人的腰這麽細?
怎麽會有人那裏是粉色的?
哪怕現在已經不在清晨,哪怕屋裏冷氣依然開着,卻還是有一股熱意傳遍了傅榷全身,一路迅猛而快速地彙聚到肌肉緊繃的小腹。
沈意安剛剛問的問題他沒有回答,男生便直接将上衣全脫了,從衣櫃裏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開始慢吞吞往身上穿。
“傅先生,你怎麽不說話?”
傅榷重重喘了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被被子蓋住的腰部以下,突然有點後悔現在起床了。
待會兒沈意安還要幫他穿褲子,傅榷一想到那個尴尬的場面就有些想放棄今天的出行。
偏偏罪魁禍首依舊不放過他。
沈意安的手放在了褲腰上。
在睡褲被脫下來的前一秒,傅榷狼狽地移開了目光。
不能再看了,再看今天真要出不去了。
等到沈意安都将衣服換完了,也沒等到傅榷的回答。
他走到床邊,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疑惑:“傅先生,剛剛我跟你說話了,你一直沒有回答我,是沒聽見嗎?”
他一靠近,身上的清香便止不住的往傅榷身上跑,男人剛剛才艱難的将腦子裏的畫面驅逐,他這麽不知死活的一靠近,傅榷便又忍不住回憶起來。
他以前攬沈意安腰的時候怎麽沒發現,男生身上還有那樣惑人的地方。
剛剛當着他的面脫衣服,給他撩起火了又一臉懵懂地靠他這麽近。
男人重重嘆了口氣,突然間毫無章法地搓了幾把男生的臉,沒用力,但看他的表情也能看出來,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可奈何。
沈意安突然被襲擊,當場懵在原地。
愣了一會兒後,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揉臉的沈意安氣沖沖地抓住傅榷在他臉上亂摸的手:“傅…傅先生!”
“你太過分啦!!”
剛剛不理他,現在還亂rua他的臉,他沈意安沒惹任何人!!
然而瘦弱無力的男大學生并沒能阻止傅榷對他臉蛋所做的惡行,等到傅榷停手後,他已經被rua的亂七八糟的了。
男生頂着一張被蹂.躏的紅撲撲的臉,沒忍住,氣地錘了一下兇手的胸肌。
邦硬。
錘的他手疼,于是更氣了。
小兔子炸毛了,還錘了自己一拳,但傅榷一點氣都生不起來。
相反,他還有點想笑。
所以他就惡劣地笑了一下。
沈意安氣死了,扭頭就想走,被傅榷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沈意安嘴裏憋了一股氣,做一個自以為惡狠狠地表情回頭看他,便見剛剛還很猖狂的男人正一臉歉意,十分誠懇又着這些可憐意味地對他說:
“對不起。”
頓時,沈意安仿佛一只破了口的氣球,見他這副樣子,原本一肚子氣瞬間跑了個幹淨。
但他還是覺得莫名其妙,義正言辭地教育道:“傅先生,你剛剛那樣是不對的。”
“對不起。”傅榷又道:“我剛剛鬼迷心竅了。”
大餐就在面前吃不了,只能揉臉止渴,但沈意安很明顯對揉臉深惡痛絕,所以是他做錯了。
似乎是覺得口頭上的歉意還不夠,傅榷又補了一句:“今天我的卡,你随便刷。”
沈意安:“……”
這什麽古早的霸總臺詞。
……
兩人收拾好後已經要将近十一點了,中午吃飯的地方是一家京市老牌子的面館。
這家面館所用的面條均為手工制作,且湯底十分濃郁出衆,曾經上過中央臺的舌尖上的華國節目,除了本地人特別喜歡來吃外,還有不少外地游客争相打卡,以至于這家只有兩層的小店每天都人滿為患。
傅榷昨天就準備要帶沈意安出來買衣服,便叫蘇鼎提前預訂了這家面館二樓的一個雙人套間。
其實以這家面館的火爆程度來說,昨天才預訂是訂不到套間的,但興許是傅榷運氣好,蘇鼎電話剛打過去,便預訂了的客人退訂了,這才讓他夾縫中撿到了個位置。
李叔将兩人送到面館前面的路口後便離開了,這座面館離世紀天城很近,待會兒吃完後走幾步路便能到。
沈意安來之前還以為傅榷口中很小的館子到底有多小,到了後才發現,這根本不能叫面館,叫面樓還差不多。
雙層的小樓,裝修非常別致,一樓已經坐滿了客人,外頭還有許多人在排隊。
甚至還有一部外接電梯造在側面,據說為了方便坐輪椅的客人而特地建造的。
沈意安與傅榷一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一是因為他們倆的外貌都太過出衆,二則是因為傅榷坐在輪椅上的緣故。
輪椅上的男人俊美冷冽,雖然腿受傷了,卻依舊無損他矜貴的氣質,而他身後推着輪椅的男生則唇紅齒白,眉目溫柔。
一冷一熱,一剛一柔,組合在一起分外吸睛。
這樣氣質的兩個人突然出現在這條喧鬧而又充滿了市井氣息的街上,實在是有些突兀。
有幾個女生蠢蠢欲動想上去搭讪,剛踏出一步,卻又被男人臉上生人勿近的表情給吓了回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倆進了電梯。
他們一走,一樓的聊天聲頓時更激烈了。
“乖乖,那倆是啥人啊,跟明星似的。”
“剛剛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想不起來了。”
“嗚嗚嗚,剛剛本來想去要那個小弟弟的微信,但是他推着的那個大帥哥也太吓人了,他剛剛看了我一眼,吓得我我都沒敢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難過了,他那麽帥,說不定已經有女朋友了,你要了也是白要。”
“你這麽說我更傷心了,你還不如說他倆是一對呢。”
“那也不錯啊!至少賞心悅目的,不像我們學校那群男的,一個個長的跟河童似的。”
“別說了,想想就要yue了。”
進入電梯後,喧鬧聲被隔絕在外,到了二樓以後,便有服務員從電梯口接到他們,一路帶着他們往預訂的包廂走去。
帶路的服務員是一個男生,看起來年齡和沈意安差不多大,他帶路時就覺得那個輪椅上的男人非常眼熟,沒忍住偷偷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但他怕對方發現,不敢再多看,在兩人點完單後便後匆匆離開了。
正準備将包間的門關上時,便聽剛剛那推着輪椅的男生說了一句話。
他叫那個人男人為:“傅先生。”
一瞬間,服務生腦中靈光一閃,好似想起了什麽。
他趕忙從兜裏掏出手機,從微信中翻出一個聯系人,噼裏啪啦一頓打字後,消息發送。
【齊清!你之前說的那個傅總,他來我們面館吃飯了!】
消息發出後,服務生也不指望對方會立刻回複,剛準備将手機收起來,卻發現齊清的消息已經發過來了。
【齊清:胡同面館?】
【齊清:你确定是他嗎?】
服務生趕緊回複
【肯定是他,你之前不是給我們看過他的照片嗎?坐着輪椅,氣質特別出衆】
兩秒後,對面回複【好,知道了】
除了這四個字外,便沒有再發消息來了。
服務生又盯着他們倆的聊天記錄看了一會兒,重新将手機放回兜裏,拿着菜單往樓下走去了。
包間內,沈意安拿起桌上的茶水給傅榷倒了一杯茶,給老板倒完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大多數餐館給客人上的茶并不會用好茶葉,而這家面館上的茶用的茶葉卻自帶一股清香,喝起來完全不比那些名茶差。
不過沈意安只會品奶茶,他只覺得這茶葉香香的,喝在嘴裏沒感覺到有什麽不一樣。
方才點單時,他點了一份金湯湯底的面條,而傅榷沒法吃辣,所以選的是經典的大骨湯底。
在一樓時沈意安就聞見香味了,他早上沒吃飯,肚子餓的咕咕叫,等餐時還不停的在揉胃。
傅榷放下茶杯,看見他的動作,輕輕皺了皺眉:“胃痛?”
他說着伸出手,放在了沈意安的肚子上揉了揉。
沈意安被他摸的有點癢,邊笑邊躲開:“沒有,我只是有點餓。”
“傅先生,下次不能不吃早餐了,胃是很重要的!”
傅榷點頭:“好。”
下次他應該也不會再失眠了。
面很快就做好送上來了,沈意安迫不及待夾了一筷子送進口中,酸爽鮮香,好吃的他要流眼淚了。
難怪這家面館能上電視,确實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
兩個人都餓了,加上面條真的很好吃,他們倆吃的很快,短短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将午飯解決了。
等到兩人再次下樓後,樓下排隊的人已經沒有那麽多了。
世紀天城就在馬路對面,占據了市中心最豪華的區域,哪怕現在是工作日也人來人往,各種網紅店、奢侈品店林立,巨大的廣場上建造了一個人工噴泉,中間放着一個托着豎琴的神女雕像。
李叔正将車停在世紀天城的地下停車場,随時準備接他們回莊園。
這一路上有不少人對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只可惜兩個人一直在聊天,并未注意。
輪椅進了電梯,一路上升到商城的四樓。
而就在他們乘電梯離開後,胡同面館裏進來了一個步履匆匆的男生。
那男生一路走到二樓,找到了那個剛接待過沈意安與傅榷的服務員。
“傅總呢?”
他問,說話聲音中還帶着絲絲氣喘。
那服務員撓了撓頭,似乎十分不解:“他們吃完飯已經走了,你怎麽突然跑過來了?”
齊清面色一冷,無視了他的問題,又問道:“走了,去哪了?”
服務員道:“好像…是往世紀天城那裏過去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