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3)
是他們無法知曉的,卻也無法過問。
跡部第一次心情有些起伏,,而一旁的忍足卻更加可惜那一頭長發後來就那樣沒了,否則就可以對比一下,過去與現在是否早已脫離了原來的影子。
“可惜呀。”
忍足看着照片上被長發包住纖細的身體,覺得不能再有幸一見這樣的美人感到失望,想起好像身邊就有一位對頭發執着的隊友,忍足突然很認真向某位哥哥介意。“其實頭發留長一點也不錯,真的。”
好歹也會有小時候幾分影子,頭發留長的話,應該更加像似吧。
将史完全不知道這個戴着眼鏡的少年心中在想什麽,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說了很多關于當年的事情。
“不可能的,裏樹長發也曾經留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不過因為學網球時,教練的一句話,他毅然決斷的剪掉,明明一直舍不得剪得,最後還是......”
将史像是想到什麽,當年剪掉長發的孩子,站在他面前似乎說了些什麽,雖然模糊不清已經很難在腦海裏組成片段,但是耳邊還能清晰聽到孩子般清亮而認真的聲音。
哥哥想要成為厲害網球手,那麽我也要變強,這樣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啊,那個時候的他是什麽表情。
感動還是欣喜,那種事情早已記不清了。
“學網球的時候剪掉了。”
忍足吃驚,怎麽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答案,轉過頭看着一旁裝作不感興趣的跡部打趣。
“宍戶什麽剪頭發。”
“應該快了。”
跡部無所謂的回答,撫着眼角的淚痣,想起最近讓煩心的社團事情,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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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就這樣,我們今天走吧。”
幾人都站了起來,少年優雅的打着響指,“桦地。”“是。”一旁的大個子應道,将史又想到曾經看過冰帝出場時,聲勢浩大的排場,心中還是忍不住吐槽。
你們夠了,都已經這麽顯眼,還顯擺什麽。
這些話最終只能悶在心裏。
荒井美代準備好甜點,端着端盤上來,就看到離開的跡部,熱情的想挽留下來,卻拗不過幾人堅定決心,只好作罷,一直送到門口,嘴裏念叨着。
下次一定要來呀,阿姨會準備好吃的。
将史一邊心中吐槽。
為什麽你沒有對我這麽好過。
直到走出荒井的住宅,鳳終于一拍手,想起了什麽。
“慈郞前輩了。”
前面幾人停下步伐,看了看自己身邊,沒有搜索到那一頭卷毛,都愣了一下。
“好像在進荒井家就不在了。”
向日想了想說。
“我覺得應該更早,在去傳話室,就不在了。”
忍足推了推眼鏡,看似精明的樣子,其實心中也十分不淡定。
啊,到底是什麽時候消失的,怎麽他都沒有注意到。
“肯定又睡在哪裏,我們走吧。”
跡部一臉不屑說,走在幾人前面。
市木坂花園,工作人員清理完比賽的場地,抱着一籃子網球,看到草叢裏倒着人影,驚吓的人放下籃子。“那位同學你沒事吧。”之後大叫着同伴過來幫忙,有人拿出了手機,連撥打救護車的準備都有了,事情差點鬧大,他們才得知這名少年只是不小心睡在這裏而已,正是剛比賽完冰帝的學生。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晉江不要抽風,保佑我的草稿箱一直很安全。
☆、【二十八】标題什麽的被我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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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預計的校慶從四月份,推遲到了五月份初,每年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話劇社從四月時,二年生就開始按着藤田事先的劇本開始排練,雖然少了王子如此主要的角色,但是整部戲劇大概全部定好了,如果沒有那小小意外的插足,大概會完美。
倚着一年B班教室的門,藤田身影引來了許多人的側目,不過陰翳的臉色使得許多人都遠遠繞開她,絕對不敢上前打招呼。
“喂喂,你說三年級藤田學姐,為什麽會在我們班級門前。”
從剛才一年B班學生看着後門就小聲的交頭接耳。
“這個種事,你問我怎麽明白,不過一大早就守在這裏,被她等的人,晚上絕對會做噩夢。”
你說的是你嘛。
回答的男生像是昨夜沒有睡好,整個臉色慘淡,連語氣都變得詭異起來,開始抽笑起來。“活着還幹什麽,不如死掉的好。”
某人凝噎,覺得一個普通的對話為什麽糾結到死活上。
“清水那個家夥果然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男生最終發出一聲長嘆,他的話引來了某人的好奇插入。
“哎,他到底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你不知道嗎,他得罪三年級藤田麻裏,全班級的人都知道了,你怎麽會一點也沒有聽說過嘛。”
男生擡頭,看着眼裏第一映入淺色的發色一怔,最終落到了那張面無表情的面孔,反應過來,整個人驚得後退。“你...你怎麽在這裏。”
看着那雙淺色的眸子擡起來淡淡的看了一眼,似乎對他那聲‘為什麽你在這裏’很不滿。
“為什麽我不能在這裏。”
你當然不能在這裏。
男生心中狠狠的吐槽着,拉着裏樹的手臂,想囑咐他快點離開。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但是這個世上總是有着很多的意外。
小田和彥踏進教室,就看到與別人拉扯的裏樹,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
“清水君早。”
這一聲,整個教室頓時像煮沸的熱水。
後門倚着的藤田一怔,慢慢的擡頭看到那個男生尴尬拉住的少年,淺色發絲,像是一道光線突破了烏雲,從多事情開始明了,浮出了水面。
很多都是試着猜想過這兩人的碰面,一個逃逸者,一個抓捕者,這麽說見了面都是你追我跑,就連小田和彥也是認為好歹會大幹一場吧,而不是此刻這麽平靜。
“你就是清水裏樹。”遲疑的神色。
“是我,有事嘛。”
淡淡的回答。
原本抱着看好戲的人,以為能看到三年級藤田大發脾氣的掀掉的桌子火爆的場面,可惜什麽也沒有發生,藤田還是那麽陰沉的樣子,讓人不知道在想什麽,冷淡語氣或許看出來她的心情十分不好。
“和我出去一趟。”
“哎,可是美代阿姨說過不能和不認識陌生人出去。”
“我是三年級藤田麻裏,這樣不就是認識了。”
一只手搭在裏樹的肩膀上,少女雖然微笑,隐隐加重力度,只是讓裏樹猶豫的了一下立馬妥協了。
“和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出去,是我的榮幸。”
依然冷淡一張的臉,但是從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很值得所有人考究。
看着倆人影子慢慢消失門口,所有人小聲着議論,這下肯定要發生什麽大事了。
生徒會,跡部不得不放下網球部的事,開始準備明天的校慶,原本應該在新生入學的中旬舉辦,因為那時候策劃部的人手不夠,被延遲到了五月份,而剛才他就吩咐下去,今天下午,所有社團所安排的表演內容表必須上交上來,他們要盡快安排好出場順序,同時進行整改,舞臺,燈光,幕布,背景板,各個檢查,以配合每個社團進行快速的調整。
裏樹被藤田幾乎是一路拖到了天臺,還是清晨,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只有很大的鳳,吹着倆人發絲,衣擺。
這種場景與小說中日本女生經常告白的畫面慢慢重合,連裏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時候他還能想着一些無聊的事情,果然是苦中作樂。
依然一臉的淡漠,掩飾着內心那小小瑕疵不平,擡了擡眸子,看着面前的學姐,完全不知道找他幹什麽。
“所以你找我有什麽事。”
“你說了,什麽事。”藤田笑的心不由衷,打量着對面的少年,發絲服順貼在臉側,安靜,幹淨衣着,如優等生一樣,處處透着一種說不出的文雅,沒有想到只是給人的錯覺。
“小鬼你參加了我話劇社,竟然連一次活動都沒有參加,想搞什麽個人特色嘛。”
藤田眯起的了眼睛。
啊,這種人真是有夠讨厭的,為了顯得自己的不同,還是特別具有人格魅力,總是做着與社會相反的事,逃課,抽煙,打架,只要別人不敢做的,那似乎都是他們的真理,真是有夠愚蠢。
發出了冷笑,看着一臉茫然的少年,藤田勾了勾唇角。
“你不會是忘記了,你填的社團活動表可是還在我這裏。”
裏樹愣怔很長時間,回過神來,立馬拍着雙手,才一臉醒悟過來。“啊,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東西。”
“終于想起來了。”
“是呀,不過我以為那個社團是半個回家社。”
少年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藤田唇角抽了抽,硬是忍住心中的怒氣沒有爆發,拿出事先打好的劇本,丢給對面一頭霧水的人。
“這是什麽。”
“明天話劇表演的劇本。”
藤田答。
裏樹摸了摸下巴,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與他何幹,當藤田的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他立馬悔悟了,知道怎麽做了。
“我試演的是哪個角色。”
藤田沒有回答,裏樹猜測了一下。
“王子。”
藤田還是沒有開口,裏樹只能往很糟的地方想去,看看自己發育不足的小身板。
嗯,他長的其實還不錯,就算穿上裙子,也是耀眼無比。
“公主這個角色也不錯。”
一直沒有開口的藤田終于開口。“不,你只是試演拆散王子和公主邪惡而惡毒的女巫。”
......
“啊,今天天氣真好。”慢慢的向樓梯口走去,還沒有走出天臺,後衣領就被某人的手拽住。
“如果演砸了,你知道有什麽下場嗎。”
與藤田臉上微笑相成反比,是她手上巨大的力氣,幾乎讓裏樹覺得窒息,甚至已經看到微笑的面孔下,身後是一片陰暗而扭曲的背景。
果然女人都是不可輕易的得罪。
松開他,藤田麻裏離開了。
裏樹心中松了一口氣,看着消失在樓梯口身影,想到記憶裏另一個人。
黑色的發,黑色眼,眼角下的淚痣......真是像及......
他好像從一開始就忽視什麽。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收件箱裏依然沒有顯示任何收信,一片空白,擡頭仰望着天空,淺色眼底映入青與白相間,在他眼底漂浮,緩慢,用肉眼可以看見的流動,随着某種可怕的東西一起湧動,下沉,墜入伸手不見的黑暗中。
作者有話要說: 從這裏開始此文隐隐有崩塌的顯示。【其實已經塌了好不好】
☆、【二十九】标題什麽的被我殺死了
29
今日的校內比以往更加熱鬧,早上一番激烈的演講,幾乎鼓舞了所有人,到下午每個班級将教室打掃一塵不染,所負責的區域不見任何紙片樹葉,在禮堂集中,期待着一點開始文藝演出,工作人員跑來跑去,開始試音,布置舞臺,同時檢查燈光,後臺的演出人員也沒有空閑,有些還在排練,生怕在衆人眼前出了笑話。
藤田話劇社當然也不意外,早早的占了一塊地方,一直默背着劇本,這裏面也有裏樹這樣漫不經心的人,在他第三次的走神,藤田手中的劇本終于毫不留情的拍上他的腦袋。
“你就不能和她們一樣認真些。”
“哎,我覺得完全沒必要。”
随意的翻弄着劇本,裏樹的眼中裝着懶洋洋的不在乎,因為他沒有必要像那些人死記硬背。
“哦,難道你已經全部背出來了。”
藤田開口,似乎有些輕視,裏樹張了張嘴,幾句臺詞流利的出口。
“你終于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念完,擡起頭,一雙淡漠的眸子看向一旁藤田語氣裏帶着質疑。
“你确定,只有這兩句臺詞,我還要和她們一樣背個半天。”
藤田終于不說話,像是被他的話噎住了,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
“你覺得這本劇本怎麽樣。”
語氣帶着某種不确定,藤田目光望向遠處,不知在看什麽,有着很複雜心思。
“什麽怎麽樣,不過是一般幼稚的話劇,王子為了救公主打敗了一個個敵人,最後終于和公主在一起了,過上幸福的生活。”
轉過頭,裏樹幾乎是毫不留情的評價着。“不過就是一個狗血劇。”
“還真是精辟呀。”
對于裏樹毒舌,藤田似乎并不在意,嘆氣,眼中落寞讓人看不懂,之後是久久的沉默,而這種氣氛并沒有持續多久,直到一個如天使面容的少女走來被打破。
翻着演出的內容表,他們學校的文化真是豐富多彩,身後傳來門打開的聲響,跡部轉頭看着換上西裝的忍足走出來,這家夥平日裏挺散漫,正式場合倒也衣冠楚楚,看來主持人也不在話下。
“聽說日吉好像被三年級明沙學姐拉去幫話劇演出了。”
忍足轉過頭,唇角略無的勾起,似乎對他的濫用職權興味,跡部只是僵硬了一下,就恢複往日的傲人樣子,像是對于自己決定一點沒有錯誤的樣子。
“那家夥反正也是閑着,不如幫着文藝演出出點力。”
當然他絕對不會提起,話劇社副社長明沙一開始邀請的人是他。
忍足也沒有糾結這個事,轉頭對着跡部正大光明放在生徒會室巨大試衣鏡理了理領子,立馬調開了話題。
“知道藤田社團這次演了什麽話劇嘛。”
“不過是通俗的王子打敗邪惡勢力,終于和公主在一起的故事。”
記得當初他可是好好的翻過了一下,真是十分無趣的話劇,跡部不知道是不是藤田眼光退步,總之他對這個話劇毫無興趣,可不想像個小醜一樣在舞臺上取悅觀衆。
“這樣呀,不過這個話劇還是受很多人期待,知道嘛,二年級夏川汐可是出演了這個話劇。”
忍足話中有意的加重了語氣。
跡部拿起茶杯的動作停滞,臉上看不出絲毫意外的表情,但語氣卻帶着質疑。
“二年級的夏川汐,你說那個舞技出名的夏川家小姐,藤田怎麽會和她來往。”
眉頭有些微皺,畢竟夏川汐藤田那件糾紛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這兩個怎麽會扯到一起。
忍足聳了聳肩,他只是旁觀者,哪有當事人清楚,臉上又帶上狹促的笑。
“現在是不是後悔派日吉去了,那可是全校一級級別的美女。”
跡部不以為然,挑了挑眉頭。“今天和你搭檔的三年宮本千夏是東京出名世家的小姐,你也不要嫉妒日吉了,好好把握機會。”
“對了,夏川汐和藤田麻裏到底怎麽惹上的矛盾。”
整理好衣領,确定整潔,忍足轉過頭,好奇的問。
“哼。”
跡部輕哼了一聲,顯然對這件事格外的不想提起,但是既然忍足問了,他也沒有想埋着他的必要。
“說起來這兩人也曾是一個社團的社員,夏川剛入學的時候,那時候藤田就是話劇社社長,而夏川的憑着自身的容貌家世,很快也曾為了學校裏的風雲人物,要說起來,之所以變成最後那樣的結果,還要說起一年前文化祭。”
一想起去年那繁忙的一個星期,跡部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記得文化祭上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原本預先演出的話劇竟然中途停止了,跡部當時氣得想找藤田麻裏理論,後來實在走不開,這件事也被擱淺了,原本落幕用的話劇最後也由其他節目頂替了,而藤田的話劇社在文化祭後就陷入低迷期。
“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忍足被勾起的興趣。
其實真相只是兩個女人心底暗暗的鬥氣。
“藤田為了在文化祭一舉奪冠,邀請了當時學校十分有名的夏川,起初就是看上了她人氣和樣貌。”
說到這裏,跡部不屑哼了一聲。
結果到了排演時候,藤田發現夏川根本無法演繹自己想表達的東西,而夏川很早就不滿藤田對她的大呼小叫,兩個人很簡單的大吵起來,在夏川眼中,她覺得自己能出演這個話劇,藤田就應該謝天謝地,而不是這樣總是指着她,這裏有錯誤,這裏也有錯誤,而且憑着自己的人氣,就算演技不足,這場話劇也十分受衆人期待,而藤田卻認為那樣她放在舞臺上不是一個演員,只是一個供人觀賞的花瓶,夏川頓時氣急敗壞,唆使一大部分的社員退團,倆人徹底鬧翻了。
“哦,那那個劇本你讀過嘛。”
“沒有,藤田明顯是打算拿它當壓軸戲,又豈會這麽早攤牌。”
手落在這次劇本上,上面鮮豔的印着五個大字《王子與公主》。
面前女生,一頭靓麗明黃色的發,發尾有些小卷,蓬松開來,襯得女孩劉海下的臉更加小巧精致,一雙大大眼睛如果不是此刻眯起來,像黑夜一樣湛藍的色彩,那麽深邃。
“我說過當初你的決定是錯誤的。”
名夏川汐少女,高高的擡起頭,語氣不屑,身後有兩個女孩子像是替她示威,臉上帶着諷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私語,又卻像是故意說給藤田聽。
“以為是社長就了不起,還不是沒有了我們的夏川就不行了。”
“威風什麽,以為高我們一年級,還真當自己可以教訓別人了。”
藤田臉色陰沉,明沙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上來,相比較藤田不理人散發着冷氣,明沙這個副社長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十分溫柔的人,臉上帶着笑容向夏川招呼。“夏川學妹你可來了,我可是單獨為你弄出一個試衣間,連禮服都是讓老板用最好的布料做的,趕緊來試試看,如果有什麽地方不合适,要趕緊修改的。”
明沙臉上的笑容和熱情讓人不容易拒絕,夏川哼了一聲,轉頭也不理藤田了,跟着明沙大步的離開。
倆人的戰鬥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夏川抓着門把的手停頓了一下,轉過頭,勾起略無諷刺的唇角,甜美的聲音此刻像是惡魔絮語一樣,瞬間刺入藤田心髒。
“哦,那我來給你證明,就算沒有演技這種東西,憑借着我的樣貌。”拍了拍臉蛋,那邀請許多另購一眼,也會讓人沉迷。
“這場話劇拿下給你看。”
仿佛勝利已經握在手中,夏川自信的擡高頭,看着對面沉默的藤田,神情裏藏着不屑還有一種報複後的快感。
誰也沒有發現角落裏那個平日裏目光淡淡的少年,那雙永遠給人散漫的淺色眸子裏,藏着什麽可怕的怪物,在眼底蠢蠢欲動。
作者有話要說: 整理我的稿子發現多了一章節,好開心呀。
☆、【三十】算了吧,不要寫标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決定把兩個章節合二為一,值得激動的是我的主角終于可以瑪麗蘇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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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麽聽完那個名夏川少女的話,裏樹有一種突然想捂着臉大笑,撕破那張往日裏平淡的面孔,想極力嘲諷什麽,但是他卻什麽沒有做,保持站在那裏的動作,很久藤田轉身,就發現角樓裏他臉上一如既往淡漠,仰望着屋頂,仿佛透過它看到什麽,張嘴,平緩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是哀嘆,還是諷刺。
“我可真是徹徹底底虛僞的人。”
那一瞬間,隐隐的藤田從那個少年的身上感到什麽,但是很快演出正式的開始,督促社員排練,而分開了心思,之後許久她才明白那個時候的裏樹在說着這樣的話是怎麽樣的心情。
幕布外,禮堂裏是人聲鼎沸的聲音,熱鬧無比,跡部幾人也找了安靜地方坐着,在角樓裏的最後一排,幾乎被整個網球部霸占,結群成體的坐在一起。
連小圓桌都準備好了,上面放着飲料,點心,跡部一如既往享受最好待遇,看着舞臺上忍足和另一個穿着禮服女生對臺詞,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忙裏偷閑。
“聽說日吉好像去演出話劇了,真是好期待呀。”
“是呀,可是王子的角色,我也好想要。”
身後向日和慈郞兩個摩拳擦掌的期待着,似乎對這種往日裏難得一件的節目樂的自得其樂,一會兒大呼小叫,一會兒捂嘴竊笑着。
鳳看着離他們很遠的宍戶,叫了一聲,沒有想到得到的是對方冷冷的轉過頭不理睬,演出已經開始了,鳳也不敢亂跑,只好靠着跡部臨近的位置坐着。
簾幕拉開,一般首先開場的一般是舞蹈或者歌唱,先熱起全場,之後才是一些有特色的表演,魔術,相聲,等等之類,而話劇除了藤田的,其實也有班級排演的,這樣文藝彙演大概一直到晚上六點結束。
随着節目的百出不窮,将整個會場推到了最高峰,跡部轉頭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嚷嚷着要看日吉演出的慈郞已經倒在位置上呼呼大睡了,撫着暗嘆一句‘沒用’,藤田的話劇也随之終于迎來了演出。
“下面請欣賞由話劇社帶來的王子與公主。”
與宮本搭檔的主持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一個人,跡部轉過頭,就看到換了衣服忍足,從後門走了過來,挑了挑眉頭。
“看節目還是在舞臺下面比較好。”
忍足找了位置坐下,拿起桦地原本為他準備的飲料,滿足享受起來,跡部轉過頭,沒有說什麽。
輕柔的音樂在這個時候響起,伴着旁白緩緩而出。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國,有一個美麗的公主......
簾幕拉開,由夏川汐飾演的公主走出來,寶藍色拖地的華麗禮服,上邊點綴着無數閃閃發光的鑽石,像是銀河的星光一樣璀璨的讓人睜不開眼,頭發挽起來,插着白色的羽毛,珠寶映襯下那張如天使的容顏更令人心馳神往。
同時網球部的二年生日吉若試演的王子,穿着白色騎射裝,腰間插着寶劍,從舞臺後走出來。
臺下響起了激烈的尖叫聲,一大部分的人是夏川汐的粉絲,也少有網球部的追求者。
透過幕布,裏樹看着眼前的場景,一切仿佛倒流,腦海裏似曾相識的場景,人群的熱鬧聲,擁堵着擠出了一條像是細流的過道,中間走過那個男人微微一笑,惹來了衆人無數的瘋狂而癡迷。
他一點也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麽只是一張臉,卻讓一些人忘記一切,像飛蛾撲火那般撲上來。
撫着臉,裏樹的目光是不曾出現的迷茫,只是一瞬間,藤田的聲音讓他恍悟過來。
“小鬼,別在這裏發呆,去換戲服。”
“好痛。”
捂着頭,裏樹面無表情的控訴,得來的是藤田的不屑一顧。
餘光瞥着幕布後,公主已經被女巫抓走,王子正在憤然的和女巫的手下戰鬥,最後當然是和這個邪惡最大反派角色女巫一戰。
王子打敗了女巫,在裏樹眼中也可以理解成王子殺了女巫,沾染着鮮血,最後終于和公主幸福的在一起。
一個激勵別人美好的結果,而一個卻藏着無數的黑暗,童話故事用着人們所期待的美好僞裝着它,當然美好的結局,誰也不讨厭。
裏樹也愛着這樣的結局,比任何都要來的喜歡,真希望一直,一直那樣幸福延續下去。
腦海裏閃過某個的片段,那個陰暗緊閉的破房,地面上逐漸暗沉的深紅色,頓時覺得整個頭都在巨疼,那畫面和記憶一樣像是扭曲了,變成一股漩渦,只要接近的人,都會被卷入進去。
“哼,我當演個話劇有多難。”
夏川汐的聲音響起,裏樹捂着腦袋,擡頭看到那個高傲而美麗的女孩站在藤田面前不屑,仰起勃頸,突然有一種想戲虐情緒,當然他也那麽做了。
“是嘛,原來你真的那麽認為,不如我們來比試一下。”
完全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真的好想,好像,告訴那個女孩什麽,或許告訴自己什麽。
藤田和夏川有些驚訝的看着那個站在角落裏少年,明明面無表情,看起來如此淡漠的一個人,嘴裏卻說着如此挑釁的話。
“讓我來告訴你什麽是戲裏,什麽戲外。”
微微眯起眼睛,那平日裏大大淺色眸子,隐隐的有什麽在改變,眼底隐隐的湧動着什麽,連那直線唇都好像有了小小的弧度,在嘲笑着女孩的不自量力。
更衣室裏,藤田依在門口,看着正忙着找戲服的少年,目光複雜。
她總是以為她第一開始就了解少年,到現在才發現,她什麽也不知道。
不明白他的執着,也不明白他臉上的淡漠,整個人散散漫漫的,真的會有認真的時候?
“喂。”藤田嘆了一口氣,“我說你真的知道要怎麽做。”
“我當然明白着。”
一邊從衣服堆中拉出戲服,一邊回應着藤田。“把王子拉過來,不就行了。”
聽着少年漫不經心的話,藤田眉頭跳了跳,有時候她想揪起這個家夥的耳朵大罵一頓。
“你以為這是什麽,想怎麽鬧就可以了嘛,萬一到最後不好收尾怎麽辦,小鬼,你給我放聰明着,王子最後一定要和公主在一起的。”
藤田冷冷打斷少年接下來危險的想法。
裏樹也沒說什麽,從一個紙箱裏拉出一條白裙,換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那麽我詛咒他們就算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啪,藤田額角青筋跳了跳。
你的心到底有多狹隘。
像是看出藤田內心的想法,清水裏樹補上一句。
“我這種人一向是很公平的,別人打我一下,那麽一定要回敬他一輩子。”
藤田的額角跳了跳,心中跟着吐槽起來。
其實你可以不用說前面一句,最後還是無所謂的回了他一句。
“你很有做怨靈的潛質。”
“承蒙誇贊。”
因為突然的該戲,所以暫時沒有清水裏樹所需要戲服,唯一被他從紙箱拉出來那條白色皺巴巴的白裙,和夏川身上那套行裝相比都像是一個天上地下的,本來所扮演黑女巫黑色長袍放在了一旁,裏樹摸着下巴沉思着,藤田也知道他在為難什麽。
一個人演技有多麽好,但是身上沒有那種主角才閃耀的光芒,讓觀衆心像一艘小船在海面上颠簸起伏,悱恻不安,感受着從角色那裏傳來的喜怒哀樂,那麽不能算作真正的成功。
将面前一個穿着布偶裝恐龍踢到在地,日吉握着寶劍,被臺下人目光注視着,他更加煩躁而緊張,手心裏滿是汗水,從而期待着這部話劇最好快點結束。
由人扮演的怪獸一邊驚慌退後指着他,一邊生硬的大喊着。
“你...你...你不要得意,女巫大人會打敗你的。”
迅速逃走,立馬退到幕後,松了一口氣,讓日吉羨慕不已,但是現在他還不可以,只有打敗了女巫後,營救出公主,讓這部戲完美的落幕,才是他的責任。
臺下的跡部喝着剛沏好的紅茶完全沒有去看臺上日吉僵硬的表演,撫着發尾,對自己英明神武決定微微得意。“果然讓他去臺上鍛煉是對的,我網球部裏可不能有弱者,在任何方面都要十全十美。”
這部話劇終于迎來最後的落幕,大部分的人其實有些興致缺缺,畢竟原本只是沖着夏川汐和網球部隊員名聲而來,對于這部話劇并不是真正的感興趣,劇情怎麽說都很老套,如果做成喜劇可能會有點人氣吧。
人們臉色一一不同,彼此交談着文藝彙演結束後,晚上做什麽,而在這個時候作為最大邪惡反派角色的女巫慢慢從另一邊簾幕後走出來,每一步,每一步,都那麽的平穩而輕巧,即使裹着厚厚的袍子,也不難看到如直線一樣筆直的背脊,面容一切掩藏在那神秘鬥篷下,讓人不能窺見她的容貌,即使這樣,隐隐的他們還是覺得有什麽地方好像不同。
女巫走到了一半,便停立了下來,擡頭看着對面的王子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言語,露出一半小巧下巴,讓日吉一怔。
“哎,這個到底是什麽回事。”
“是呀,到底在做什麽。”
臺下慢慢的騷動,看着久久未動的倆人,連跡部都有些好奇,将目光轉向了舞臺,看到走出來的黑色女巫,站在離日吉距離很遠的對面,安靜讓人以為錯覺,倆人卻誰也沒有開口。
在臺下的騷動下,日吉從剛剛慌神中回神,有些倉促的開口。
“你這邪惡的女巫,趕快放了公主。”
而女巫卻沒有配合他照着劇本念出下一句臺詞,回應他的是久久的沉默。
日吉像是知曉什麽,這氣氛和剛才她剛踏入舞臺感覺一樣,到底什麽,是什麽那麽沉重,沉重中讓他幾乎直不起身來。
對面的人越是不說話,越是那樣沉默的樣子,日吉越是不安,而慌張。
是啊,他到底為什麽那麽慌張。
握着劍的手心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日吉什麽都不明白,總覺得有什麽好可怕,好可怕,那一瞬間對上袍子後的目光冷得驚人。
跡部看着日吉臉上越來越不安的表情,那種像是随時會突然發瘋的樣子,兩眼直直盯視着對面的女巫,整個人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有些不解。
“日吉那是怎麽呢?”
“我也不知道。”接話的是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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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