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4)

,似乎對日吉反應也覺得有些好奇。“不過他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十分的驚恐。”

推了推眼鏡,幾乎和臺下衆人一樣一知半解,望向臺上終于終于緩緩動了的女巫,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你終于來了。”

那聲音漫長像是穿過了很長的歲月,在那一刻日吉身上的躁動突然停止了,看向對面黑色袍子的女巫,從袍子裏伸出纖細手臂,蒼白的讓人覺得不真實,揭開袍子,霎那,那頭淺色長發,露出,在空中飄散,像是流動的月光,想要讓人伸手抓住。

——————————————————————---(我是迷人的分割線)

跡部眼角跳了跳,引來了忍足的目光。

“怎麽呢。”

“沒什麽。”

跡部擺了擺手,撫着眼角,心裏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着臺上那頭淺色長發的女巫,有什麽地方覺得很眼熟。

☆、【三十一】

31

淺色發下,那是一雙令人難以形容眸子,日吉第一次見到有人眼睛會如此淺,像是籠罩着一層霧,怎麽也無法看到更深地方,密如刷子一樣睫毛輕輕阖下,半掩着那淺如月色眸子。

一瞬間擡頭,日吉對上那個人的笑顏。

“我一直在在等着你。”

像是墜入某個夢中,少女身邊圍繞着點點像是星光一樣東西,耀眼得讓他睜不開眼睛,耳邊一直重複她溫柔的聲音。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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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直,一直......

一直......

在等着你!

而那時所有燈光熄滅了。

禮堂變成了漆黑一片,連微弱一點星芒都滲不進,所有人都陷在了伸手不見五指黑暗裏,那時候他們才從一個夢幻的故事中醒悟過來,或許是對少女那張太過于讓人驚訝的容顏有些失神,所以心中也會想着,那樣的人為什麽會是邪惡的女巫了,卻陡然間畫面像落下簾幕,變成了漆黑一片,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三三兩兩小聲的噪雜起來,廣播裏傳來聲音。

“接下來為了下面話劇而要求的情節,請大家不要驚慌繼續收看。”

衆人這才慢慢的放松下來,而日吉回過神,原本那種像是被什麽蠱惑的感覺消失,正在暗暗思索的他,突然燈光重新打在他的身上,黑暗中的他,重見了光明。

啪!啪!啪!

舞臺上的聚光一個個燈随之亮起,地面上出現了一個一個光圈,顯現着那些未曾被人們看見的污漬,鮮紅的液體一攤一攤,擺在燈光下,日吉的目光追着那痕跡,最後一盞聚光燈打開緩緩落在對面的少女身上,他的瞳孔猛的收縮。

此刻到底是戲裏,還是戲外。

那個時候,他的心中大概是那樣想的。

對上少女依然溫柔的微笑,如果忽視那滑落的黑袍下,幾乎是污漬斑駁的白裙,紅的刺眼,他似乎還以為在一開始的那個美夢中。

完全不知道做什麽,整個人僵硬在那,看着那染紅的裙角,耳邊似乎隐隐的聽到一些驚叫吸氣,

此刻到底是戲裏,還是戲外,日吉又問了一遍自己,對上少女的微笑,卻覺的好刺眼,比那紅色的痕跡更加刺眼。

少女笑着,笑着似乎感覺到什麽,摸了一下眼角,指尖沾着莫名的水跡,有些茫然的樣子,擡頭朝着日吉看過來,張了張嘴,她似乎說些什麽,卻什麽也聽不見。

嘴唇有動了動,卻始終無法聽到那個聲音再說什麽。

那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日吉步伐越來越快,向少女走去。

吶,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雙淺色的眸子中閃動的光芒,複雜讓人無法明白。

終于走到少女面前,一把抱住她慢慢前傾的身子,這一刻他終于聽見那細小聲音。

向日咬着手指,急不可耐的想聽清楚那句話,不過他比日吉還要遠,距離舞臺最遠的地方,同時也是最觀覽全局的地方。

舞臺上那攤隐隐暗示的血跡,他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以及女巫那突然像是哭的笑,這裏面一定藏着什麽秘密,所以她一定會輕口告訴日吉所飾演的王子,但是無論如何他就是聽不到那兩人聲音。

“啊~,真是急死我了。”

向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蹲在椅背上,但是無論如何,那倆人卻遲遲沒有動作。

“哼,這種越是緊張的時候,越是應該慢來。”

跡部挑了挑眉頭,對向日焦躁不不屑一顧,一邊品茶,一邊慢慢觀看臺下人下一步動作。

“可是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

鳳似乎這部戲劇的後半部分一直抱有疑問,聽到他的話,向日好奇的轉過了頭。

“哪裏很奇怪嗎。”

“王子現在打敗了女巫,不就立馬和公主在一起了嘛。”

鳳摸了摸頭,感受衆人陡然間看着他詭異的神色,尴尬的笑了笑。

“長太郎有時候也好恐怖。”

聽着衆人的評價,鳳的笑有些挂不住,總覺得應該辯解一下。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你看現在,王子抱住女巫,好像他們倆才是至深至愛之人。”

被鳳一語點破,向日慢慢轉頭看着舞臺上那兩人,現在察覺到什麽,畢竟從剛才他只想着女巫背後隐藏着什麽驚天動地的大秘密,比如說其實這個世界最黑暗的勢力另有他人,她只是被那個人控制,于是知道真相的王子,踏上了打敗世界最黑暗的大boss。

聽完向日的推測,忍足已經無法說出麽,倒是泷問了一句。

“那麽公主怎麽辦。”

才将某人越來越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個時候,公主好像對于一些推測都是多餘了。

“這個時候還是較朦胧一點的結局比較有美感。”

忍足話中一如既往總是藏着什麽,有些暖昧,他的話剛落下,就聽到人群驚叫。

舞臺上,女巫的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王子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明明只要動一下,他大概就能抱住那慢慢下滑的身體,阻止那人體溫,慢慢從他身體上一點一點的剝離,但是他最後卻是沒有任何動作。

瞳孔的放大,臉上的不敢相信,到底,到底女巫與王子說了什麽,為什麽他的表情那麽震驚,沒有任何人知道,看到孤零零站在舞臺上的王子,莫名的感到了一種悲傷的情緒。

輕柔的音樂響起,似乎更加加深了那種情緒。

簾幕慢慢的合上,旁白的聲音響起。

“這就樣女巫死去了,然後王子和公主幸福的在一起了。”

由夏川飾演華麗尊貴的公主和日吉飾演的樣子,從幕布後走出來,在衆人撒花中走出來,空中裏慢慢飛起五顏六色的泡泡,悠揚輕快的音樂不同之前,唯美幸福的讓人将一些不适和疑問壓了下去,只是所有人都沒有忽視與公主明媚的笑容反差的是王子陰郁的臉色,驚吓了一下,便也慢慢鼓起了掌聲。

“看吧,你的話還真是成真了。”

跡部不冷不淡的說。

忍足一向平靜的臉,也出現了少許龜裂,但是也及不上一旁向日大叫來的厲害。

“喂,怎麽會就這樣結束了,啊~都是郁士的多嘴。”

忍足那時候的心裏其實他也只是随便說說而已,只是沒有想到那麽靈驗。

但是女巫到底和王子說了什麽。

這幾乎成為了他們所有人心裏的通病,就連跡部在猜測着。

等日吉離開舞臺,依然穿着那副騎士裝,像失了魂走了出來,立馬被他們攏了過來。

“其實也沒有說什麽。”

雖然嘴上平靜語氣讓他看不出什麽,但是那張臉真像是死了心愛人一蹶不振的樣子,不過這些都是他們的猜測,因為日吉下面的話,把他們所有人都推向絕境。

“他只是對我說,如果我敢演砸了,就殺了我。”

......

後來他們才想起忍足之前一句話,其實知道真相永遠比不知道真相的好,就這麽一直糊塗下去才是最幸福的。

“剛剛那個的話劇有幾個地方可真是讓人疑惑呀。”

“哦,王子抱住女巫的那段,好像他們兩個才是最愛的人。”

“其實我也是那麽覺得,而且那個不知道誰飾演的女巫真的好美。”

“是呀,但是為什麽他最後沒有和王子在一起。”

“可能并不是相愛就可以在一起。”

說話少女扮演大人高深,但是大概連她自己似乎也不明白這種心情,最終被她的同伴笑着打斷。

“不過還是好像知道女巫最後和王子說了些什麽。”

一顆種子在少女們心底下埋下。

她們也在幻想着五彩斑斓的夢,只是這個真相他們或許不知道的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進入了倒計時,該想想誰是男主。= =

☆、【三十二】

32

藤田在換衣室找到清水裏樹時,那個少年正一個人坐在牆角,雙手抱着腿蜷縮起來,待她還沒有走進,少年的聲音就隔着很遠的傳過來。

“不要過來。”

藤田的步伐停下了步伐,那時候心中的預感告誡着她,已經不可以在前進了,遠遠看着腦袋埋在膝蓋裏的少年。發現只要越靠近這個少年,她就發現自己越是不了解這樣的一個人。

是冷淡,還是懶散,一副總是什麽也不在乎的樣子,那麽到底什麽會讓他變得這麽的執着。

“清水裏樹。”

藤田開口,然而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就走進三個女生,夏川汐走在前面,幾乎讓人不可忽視,明豔的小臉上一臉高傲,但是掩不住越來越語氣裏的諷刺。

“我當是誰了,不是那個剛剛在舞臺上惹人憐惜女巫大人,一個男生長了一張這麽女人的一張臉,真讓人覺得惡心。”

夏川汐眼中明露着厭惡,轉頭看着同伴倆人,幾人會心的笑了起來,這種笑聲并沒有持續多久,牆角裏的少年站了起來,頓時掩去了這一屋的光輝。

唇角淡略無勾起,不似那種低調而柔和的溫潤,也不是那種看似蒼白而無力的脆弱,更不是那種淡淡卻驚鴻一瞥的驚豔,那是毫不保留,将自己原本隐藏的刀刃卻部展露出來,耀眼而鋒利的讓人無法接近。

“長了一張這樣的臉,大概是我的榮幸。”

優雅擡起手拍了一下自己臉蛋,少年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微微眯起,變得狹長的眸子讓人不自覺有一種鋒利而危險的感覺,而少年身上舉手投足之間變得如畫一樣,是優美,還是淩厲,只是那張原先的面容突然高貴的讓他們不敢直視,連聲音都染上了一種莫名的魅力。

“你說是不是了夏川小姐。”

對上少年的眸子,夏川汐身後的兩個女孩臉莫名的紅了起來,夏川咬了咬唇卻沒有說什麽。

因為無力反擊,說長了這樣一張臉,卻不過是個花瓶。

當年的藤田就是那樣形容夏川汐,現在這口氣她也只好咽下去,畢竟是學院的人氣少女,夏川只用一會兒,就恢複臉上的表情。

“清水學弟希望下次有機會在合作。”

帶着身後兩個完全暈乎乎的女生離開,踏出門時,眼睛斜看一眼裏樹,勾起唇角。

“看看到底我們誰也先走到盡頭。”

甩了下頭發,夏川汐毫不留戀的走出了這個地方。

裏樹臉上的笑容到少女走出房間後,就消失不見,變得比夏日的天還快,讓藤田看了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怎麽呢?”

似乎注意到藤田的目光,裏樹撇過頭看了她一眼。

“沒什麽,只是覺得你也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說完這句話,藤田就看到對面少年眨了眨眼睛,疑似水跡的液體滑落,一滴接着兩滴,睫毛輕輕的振動,抖落上面的水珠,像是在無力的顫抖,脆弱仿佛随時都要壞掉,如果不是那張始終面無表情的面孔,讓人覺得格外的詭異恐怖,藤田似乎已經那麽盲目的沖上去了。

“你。”

喉嚨像是發不出聲音,看着對面的少年,與眼角淚水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張始終面無表情的面孔,完全不像是在悲傷,依然語氣淡淡的對她開口。

“沒什麽,大概是反面效應。”

說着,伸手去擦拭眼角的水跡,但是反而是徒勞。“所以說,我才不會喜歡笑。”

抱着身體,慢慢下蹲,整個腦袋埋在膝蓋裏,發出沉悶的聲音。

藤田覺得像是明白了什麽,又像是不明白什麽。

“舞臺上你笑着,慢慢流淚了,難道不是自己的本意。”

她的問答卻沒有得到少年的回應,只是很久傳來像是無奈的聲音。

“這大概就是代價吧。”

少年聲音在藤田的腦袋回響着。

這大概就是代價吧。

這大概就是笑着的代價吧。

藤田皺了皺眉頭。

她永遠不知道這個少年在想什麽,就像此刻的少年站了起來,臉上又恢複一貫淡淡的表情,對着她擺了擺手。

“藤田學姐,那就我就光榮的退場了。”

有什麽地方似乎變了,又有什麽地方沒有變,語氣懶懶散散的如最初,讓人想揪着耳朵大罵一頓。

“請問話劇社的藤田學姐在嗎。”

門外傳來了聲音,只見一個矮小的少年推開門,有些畏縮,但是在看到門內的倆人,臉上直接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清水君,你怎麽在這。”

這人正是小田和彥,被策劃部派過來詢問道具的情況。

眼睛眨巴着看着清水裏樹,目光又落在一旁還沒有收起了的假發,白裙,小田和彥就算平日裏再模糊,也發現一個驚天的秘密。

“啊,不會吧,剛剛那個女巫是清水君你演的。”

小田和彥的大叫似乎讓藤田十分的不滿。

“閉嘴。”

冷冷的吐出這個字,小田和彥吓得瑟瑟發抖,而裏樹臉上一點也沒有被揭穿的尴尬,朝藤田方向看了一眼。

“藤田學姐,我們就‘不見了’。”

說完朝着門口走去,和彥看見倆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清水的嘴唇張了張,似乎說了什麽,然後藤田睜大眼睛,一副震驚的樣子。

可惜說了些什麽,和彥完全沒有聽到,只是看到慢慢走到身前的清水,有些晃神,一瞬間又看到舞臺上那個長發的少女,讓人無法形容她的美,她的笑用語言無法組織出來,像是刻在了記憶中,讓人難以忘卻。

但是這樣的人,竟會和平日裏冷淡的清水是一個人。

“清水君。”

和彥出聲叫住少年離開的步伐。

“怎麽呢。”

對上了那雙淡漠的眸子,和彥卻不知道說些什麽,只能看着少年轉身慢慢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腦海裏,又浮現出四月開學典禮的那天,人來人來往的人群,歡聲笑語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和彥穿過層層疊疊身影看到人群裏的他,仰望着天空,櫻花零零散散落在他們的身邊,在那一刻,周圍的人群仿佛都暗然失了色,人群裏他變得那麽鮮明,卻更加的難以接近,如果真的要說明他們之間的距離。

和彥伸出手。

大概就是如今樣子,看似很近,其實卻很遙遠。

那個少年被時間隔離在外,或許他的時間早就壞了。

————4月2日《與那名少年的最初的相遇》

作者有話要說: 主角的cp,cp,cp,cp,cp~~~~~~~~~~~~~~~~~~~~~~~~~~~~~~~~~~~~~~~~··

☆、【三十三】

33

“哎,你說昨天演出話劇的是清水君。”

“是呀,長太郎前輩。”

小田和彥轉過頭,對上鳳驚訝的神色,似乎怎麽也無法想像舞臺上那個看起來風姿卓越的少女其實飾演者是個男人,鳳有尴尬咳了咳。

“幸好日吉還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發現與自己同臺的少女其實是男孩子,當事人應該更加無法接受。

“長太郎前輩你一個人在說些什麽。”

鳳擺了擺手示意和彥不要介意。

“不,不沒什麽。”

将最後一個球放入籃子中,鳳把籃子遞給了和彥,溫和囑咐。“下次不要再不小心打翻了。”

“不會的前輩,十分感謝你的幫助。”

小田和彥接過籃子,鞠躬道謝,看着離開鳳長太郎,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長太郎前輩,你說清水君是不是看上去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了。”

“唉。”

聽着和彥的提問,鳳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不過現在想起舞臺上那個女巫,每每都有一種天使在堕落的感覺,他的笑不是溫柔的,不是耀眼的,是十分脆弱,即使從裏面已經壞掉,但是外面還看起來那麽完美,好悲傷,好悲傷的感覺。

鳳心中有些忍不住自嘲,他怎麽也想起這麽複雜的事,對那個少年一無所知的他,又到底能看多深。

說到底不過自我猜測。

寬大的手落在小田和彥的頭上,鳳露出溫和笑容。“這種事情問我大概也不清楚,我只和他有過幾面之緣,作為朋友你或許比我知道的更多。”

和彥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朋友,我現在已經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了。”

五月才剛開始嶄露它活力,少年們卻每個人心中都藏着各種各樣的煩惱。

都大賽結束後,青學又恢複往日的平靜,不二,和桃城,大石一幹人從更衣室出來,拿着球拍慢慢的向球場走去,不過當他們的話題說道荒井那個弟弟身上,都會聯想到都大賽上那一幕。

幾個人都不言而喻的閉上了嘴巴,因為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态,所以桃城與一個女孩子意外的撞上了。

“對不起,你沒事吧。”

扶起面前的女生,桃城這才看清自己撞着的女孩子,淺黃色的長發微卷,有着一雙十分大而亮的瞳仁。

“沒什麽事吧。”

大石有些擔心上前詢問。

女生這才反應過來,推開了桃城的手,自己站了起來,搖了搖頭。

“我沒什麽事。”

“那就好,給你添麻煩了。”

不二溫和的替同伴向少女致歉,沒有走進女孩子,聞到一種淡淡的清香,不二停下了步伐,眉頭又有些皺了皺,目光在注意到發下隐藏着耳洞,只是一瞬間,臉上又露出微笑。

“那我們走了,下次小心點。”

“桃子,你還真是不小心。”大石一旁指責道。

“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摸了摸後腦勺,桃城爽朗笑了笑,又向面前的女孩子道歉。“真是對不起。”

不過在看到這一頭明亮的頭發,桃城有又摸了摸下巴。“我好想以前沒怎麽見過你呀,這麽漂亮女孩子見一面就忘記了。”

被誇贊的女生,臉微微的紅了紅。

“我是一年級的早川鈴繪,今年剛入學,前輩,我還是你們網球部粉絲。”

“原來是我們的粉絲。”

桃城有些忘形得意的大笑了笑。

“是呀,我哥哥也是網球部的部員。”

“我們網球部的嘛,是誰呀。”

“厄,不過他的名聲不怎麽好。”

鈴繪有些遲疑的開口,“二年級的荒井。”

看着面前女生有些尴尬的揪着衣角,桃城也是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麽随便撞來的一個女孩子,竟然就是荒井的妹妹。

“哎,你竟然是荒井的妹妹。”

和荒井一個班的桃城,竟然還不知道荒井還有堂妹,不過他那個不可愛弟弟已經在網球部裏很出名了。

“荒井的妹妹,那麽裏樹是你什麽人。”

不二摸了摸下巴,一旁有些興味的開口,這句話似乎戳到了鈴繪的某個痛處,原本紅潤的臉色,霎時有些灰敗。

“我,我,我和裏樹并沒有血緣關系。”

半天硬是擠出這麽一句話。

“沒有血緣關系。”

大石顯然有些吃驚。

“你們難道不知道裏樹姓清水嘛!”

鈴繪有些尴尬道,說起來她并不想和這些人提起清水裏樹這個人,畢竟他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刺卡在她的心裏。

她一點不明白清水裏樹這樣的人到底有什麽好的,為什麽每個人都會提起他。

他到底有什麽值得人們那樣惦記。

“裏樹,他在荒井家可是一個秘密的存在,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父母,荒井哥哥也從來不談論這些,說起來裏樹身世,還真是神秘呀。”

鈴繪恢複笑容,侃侃而談,最初羞澀有些怯弱似乎全部的消失,還是被突然的自信掩蓋掉,桃城幾人,看着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少女,心中訝異也不少。

“說起來,最近我從其他人哪裏聽來了一個關于裏樹的秘密。”

看着少女的臉上一下子明媚的笑容,不二隐隐有一種事情走向了他們不知道的道路上。

“你們聽說過一年前高架上的綁架案嘛。”

幾人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怎麽也沒有想到少女開口卻是這樣一個報紙上曾經登刊的案子。

對于那個案子知道的人也不多,但是不二趁巧看了那天報紙,當年讓他印象深刻唯一就是那一串标題,‘高架劫持,學生三人獲救’,印在報紙一個小角落了,連內容也只有幾乎短短四行字,朦朦胧胧沒有提供任何的實際參考價值。

不二曾一度以為是出版社出錯了,因為這樣轟動的事情,卻連新聞都沒有,難道眼前的這個少女知道什麽。

看着他們迷茫的樣子,女孩子彎起唇角,那一刻笑似乎帶着某種獨特的黑暗而邪惡。

“一年前高架劫持案,雖然電視上沒有任何報道,可是我從別人那裏聽到一個不得了的信息,當年被綁架是一個班級的學生,那個時候他們正要參加夏季的遠足,卻沒有想到遭遇綁匪,一個班級三十多個人,最後獲救的只有三個人,那三人當中一個據說現在已經自殺死了,還有一個在醫院裏聽說精神崩潰了,卻只有清水裏樹現在還好好的活着。”

看着還沒有去球場桃城,不二,大石,越前原本好奇走過去的步伐在少女聲音落下那一刻停止了。

腦子裏只有少女那句‘清水裏樹現在還好好的活着’回蕩着不停,整個故事變得不言而喻,或許那不是在講訴一個故事,而是想告訴他們某些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可以猜猜主角的秘密了,真相其實就是........=W=

☆、【三十四】

34

傍晚,夕陽一如最初,染紅了這個小院。

推開屋門,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屋裏根本不會有其他的人,少年卻還是懶懶散散的說着。“我回來了。”

将脫放的鞋子整齊放在一旁架子上,踩着在冰冷的地板上,書包沒有放下,就那樣拿着手機,一邊走,一邊擺弄着,然而在擡頭看到了客廳裏坐在沙發上沉寂的身影,裏樹停下步伐,對上将史緩緩擡頭露出那充滿血絲的眼球,還沒有還應過來,那人就快速的出現在裏樹的面前。

啪。

空氣傳來清脆的巴掌聲。

手機從手中脫出,掉落在地上,一直滑落很遠,才停止動作。

“清水裏樹,你到底想瞞我着我什麽。”

将史舉着手,整個表情十分的扭曲。

挨了一巴掌的裏樹卻像是沒有看到将史憤怒的樣子,看着角落的手機,喃喃自語。

“這要是壞掉怎麽辦了。”

有些失神向角落裏的手機走過去,臉上那種茫然不知道是被将史巴掌扇暈了,還是什麽,裏樹的眼中那一刻只有角落裏的手機,仿佛那裏躺着的是自己。

啊,說不定早就壞掉了。

拿起手機,小心翼翼的翻開屏幕,看到裏面的還是完好無損,裏樹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右手卻被緊緊的抓住。

“告訴我清水裏樹,你到底想欺瞞我什麽,哦,是那個手機,和什麽人不知道開始的通信,還是你這個右手上這個一直帶着的護腕。”

将史像是失去了思考,緊緊抓着裏樹的右手,整個胸口都在劇烈的起伏,明明該如此的憤怒,生氣,但是卻又生出一種悲傷感覺。

“其實你是不是早已經不能網球,你的右手已經。”

“放開。”

像是想證明腦海裏那瞬間的猜測,将史很像拿掉手腕表層保護,想親眼看看到底等待他的真相是怎麽樣的。

然而他還沒有付出實際行動,他整個身體就情不自禁向後倒去。

心底湧上的憤怒沖散他了思維,以致讓他忘記了裏樹的恐怖,少年幾乎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他,眼睛裏那一瞬間是毫不掩藏的冰冷,讓他渾身一顫。

“我的事情不要你多管。”

就那樣打開大門,慢慢的走了出去。

坐在地板上的将史很久才慢慢的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拿起鑰匙立馬沖了出去。

傍晚,所有訓練結束後,天色慢慢的暗沉,越前在和桃城分別後,一個人慢慢向家方向前進,身後背着網球包,壓低帽檐,想若無其事的從一旁的垃圾桶邊走過,但是顯然失敗了,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你不會想這麽若無其事的走過。”

停下了步伐,越前看着坐在角落裏的少年,蜷縮在一起,只有那一頭淺色的發,依然如此的顯眼,細細軟軟,像是一種土黃色的貓,整個人顯得那麽有些慵懶。

越前心中的想法像是被某人讀到,少年擡起手,縮成一個拳頭,對着他輕輕的叫了一句。“喵~”

如果沒有旁邊那塊豎起‘請包養我’的牌子,越前或許會多做停留。

“給我站住。”

還沒有走出多久,越前就聽到身後冷冰冰的聲音,之後,他就被某個人纏上了,他們家餐桌上于是就多出了一個不速之客。

越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看着連校服也沒有換的少年,一定是什麽都沒有準備的跑出來,唯一想到只有兄弟倆的吵架,畢竟右臉上紅腫還是有些明顯,但是越前卻不知道怎麽和這個不過見過幾次少年溝通這種煩瑣的問題,畢竟他們關系也僅餘淺水之交,唯一稍微讓他感興趣的将史曾經說過他的那個傳說。

但是當那邊少年突然連‘爸爸’都叫上,越前終于忍不住眉頭抽了抽,看了看一副什麽都不知道越前南次郎被取悅的樣子,越前一旁冷冷的道。“我可不想突然多出來一個兄弟。”

轉過頭,不想去看那兩個人笨蛋。

“小子,有眼光。”

“從此以後我就是越前家的孩子了。”

少年認真的神色道,惹得越前南次郎哈哈大笑。

遠遠望過去就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大叔攏着一個清秀少年這種實在煞風景的畫面,越前已經想裝作不認識這兩個人。

直到菜菜子将餐盤全部端上來,氣氛才變得緩解,對于這個無家可歸的少年,菜菜子給予了許多同情,當然越前沒有說出那句‘他是有家不想歸’這樣的事實。

晚飯吃完一直到七點,越前一回頭看到吃飽喝足的少年坐在靠近庭院的門口,逗弄着他家的貓卡魯賓,手中搖動着逗貓棒,眼睛卻望着暗沉的天幕,明顯是心思并不在上面。

不過說到底這個少年就是一種給人安靜的假象,骨子裏卻是一個十分不安份的人,即使說了那麽多讓人難以接受的話語,也一臉平靜樣子,其實根本是想掩藏真正的情緒。

或許大概吧。

越前心中那麽道。

“要嗎。”

拿着一杯冰鎮過的汽水飲料,放在少年的臉側。

那張一直面無表情的面孔似乎有些慢慢松動,在燈光下,少了往日裏那種即使散漫,卻也讓人覺得鋒利的樣子。

越前打開飲料坐在少年的身側,喉嚨裏冰涼的液體滑過,似乎帶走了一天的疲勞,看着一旁的少年似乎灌得比他更加厲害,一罐飲料下去,立馬去了一大半,可見他的心情是多麽的不好。

“你和荒井到底是怎麽了。”

越前睜大着眼睛好奇的問,看着少年手中罐頭慢慢變了形,覺得無法得知什麽,少年卻一口的慢慢講了起來。

“我才不會因為打了巴掌這種事情置氣,你說是不是。”

對上那張面無表情的面孔,越前已經無法說什麽,但是心中還是吐槽着少年的話。

其實你根本就是很在意。= =

“對了,你沒有從将史那裏聽到什麽事嘛。”

想起今天聽到那個半段的話,越前側過頭很想從身邊的少年身上找出某種可疑的痕跡,只是這個家夥已經渾身都是疑點的人,像是蒙了層紗叫人無法看清晰。

“原來是如此,從別人那裏聽到了什麽不好的消息,才那麽憤怒的殺回家。”像是被飲料香味沉迷,少年臉上有一種醉酒樣子,懶散,眯起眼睛。

“如果我能笑,一定會哈哈大笑幾聲‘白癡’。”

面無表情的說着這樣的話,越前總覺這個少年每次給他維和大概是他的心裏和他表情永遠是對不起來了,下意識于是就問了一句。“如果能笑,你想怎麽笑。”

“嗯。”

少年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兒,似乎找到形容人。

“大概像你們部裏那個一直笑眯眯家夥。”

“......你說的是不二學長。”

越前驀地發現面前的少年沒有他想像的那麽無害。

當然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一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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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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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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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