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都行,傅司白眼中含笑:“好,你說

。你不要總覺得我會一直對你相敬如賓,紳士是對外人,你是我的心上人,我不可能對你永遠紳士。”

傅司白嗓音讓人着迷,沙啞又很動聽,童曉心髒咚咚咚的跳,他低低的開口:“所以你是吃醋了對嗎?”

“是的。”傅司白承認的堂堂正正,一點不扭捏。

童曉卻覺得荒唐:“一個從沒見過面的人,也值得你那麽生氣,你真的很幼稚。”

傅司白:“我以前不這樣的,我知道我可能極端了點,我會改的,我道歉,今天是我不對。”

“好吧,我原諒你了。”童曉大方的攤手:“誰讓你比我小呢,哎,熊孩子都是慣出來的。”

傅-熊孩子-司白把頭湊過來:“那我現在能親你嗎?”

童曉把他的頭推到一邊:“不行,學校不讓早戀。”

傅司白眼中露出失望,這是懲罰他今天在車上沖動的強吻,他把童曉嘴唇都咬破了。

“但是我可以抱抱你。”童曉放下枕頭,把手臂張開,對着傅司白咧嘴笑,昏黃的小臺燈下,顯得格外純真可愛。

傅司白的心髒瞬間漏跳半拍,大狼狗似的撲上去,狠狠嗅着對方身上沐浴露或者洗衣液的味道,比任何價格昂貴的香水都令人沉醉。

童曉似是下定決心了一般,緩緩開口:“等找機會……我會探一探我爺爺的口風,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我想和你一起去阿爾卑斯山,聽說那裏的村鎮很美,還有那裏的湖泊,清澈冷冽,一定和你的眼睛很像。”

“那天,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現在還算數嗎?”

傅司白沒說話,但雙手卻抱的更緊,似乎要把懷裏的人揉進血液。他不敢說話,因為他的鼻子已經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啦~(≧▽≦)/~

★紅包繼續鴨!!!

☆、第 32 章

時間過得很快這句話, 是人回憶過去時才會發出的感嘆。如果身處回憶當中,只會覺得時間就像老驢拉磨, 慢的想撸袖子上前抽幾鞭子。

童曉現在就很煩, 煩的想找什麽抽幾鞭子。他現在已經懷孕7個月, 肚子大的很明顯,像是中年男人大吃大喝後長出來的啤酒肚, 和他充滿青春感的臉極其不符。

他的身體變得很笨重,走幾步就會很累,晚上失眠, 手腳浮腫酸脹, 吃東西也沒胃口。

其實從六個多月的時候就是這樣, 把傅司白急的團團轉,頻頻開車帶童曉去醫院檢查。賀知行說一切正常,但是他不放心,又聯系了好幾個國內外的專家大夫檢查。最後他們口徑一致的說,孩子大人都沒問題。

傅司白才放心,但臉卻一直是陰沉着。

懷孕真的很辛苦, 剛開始童曉還不覺得, 以為就等着肚子大了直接去醫院剖腹産, 沒想到月份大了,那些痛苦都找到了他。

賀知行告訴他不能因為難受就總是躺在床上不動, 每天還是要适當的運動。

飯菜再惡心都要多吃,現在這個階段必須多補充營養充分的食物,對寶寶也好, 對童曉自身也好。

有一天晚上,童曉腿抽筋到哭,那種感覺真的,非常難受,感覺整個小腿都擰巴在一起了,怎麽動怎麽疼。

睡他身邊的傅司白聽見動靜趕緊坐起來,看見童曉捂着眼睛“嗚嗚嗚”的哭,把他都吓傻了,直接抱着童曉換衣服出門。

後來,童曉說他腿抽筋,傅司白才大夢初醒般把童曉放下,半跪在地上給他抻筋按摩,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童曉不疼了,又暈暈乎乎的睡着了。

傅司白卻睡不着了,大半夜的給賀知行打電話,問他,“我媳婦抽筋抽到哭,到底怎麽回事,有什麽辦法可以治治這個毛病。”

賀知行打了個哈氣,看看表上的時間有點想罵人,他把眼鏡摸起來帶上,聲音沙啞的說:“你媳婦為什麽抽筋你自己不知道嗎,人懷孕這段期間身體鈣消耗非常大,你媳婦需要,你孩子也需要,所以會因為缺鈣而抽筋。”

傅司白急頭白臉的:“那怎麽才能不缺鈣,他每天已經吃很多營養品,也有定期吃鈣片,為什麽還會抽筋抽的厲害?”

賀知行:“可能你的孩子吸收的多一些,也可能是懷孕體重增加,導致雙腿肌肉負擔增肌,過于疲勞,哎,沒其他辦法,只能補鈣。”

傅司白郁悶的挂掉電話。

第二天,傅司白在家陪着童曉。最近,他除了什麽非常重大的場合必須到場,手中工作都交給王秘書和其他副手。

童曉現在離不開人,家裏光有姜阿姨他不放心,必須自己二十四小時陪着。

因為昨天半夜折騰一番,童曉睡到中午十二點,肚子餓了才睡眼朦胧的睜眼睛。

傅司白把辦公桌從書房挪到了卧室,此刻正披着針織衫,帶着銀框眼鏡看郵件,正看的仔細時,聽見床邊有動靜。

“醒了。”傅司白把眼鏡摘下,走過去坐在床邊,把手伸進被子裏揉搓童曉浮腫着的小腿:“腿還疼嗎?”

童曉神情恹恹的搖頭:“不疼,我肚子餓了。”

傅司白趕緊叫姜阿姨做飯,然後自己下樓盛了一碗大骨頭湯端上來:“小小,先喝點骨頭湯,你腿抽筋是缺鈣,得趕緊補。”

童曉捂着頭,眉毛皺成一團,這個味道他聞着想吐:“我知道,大夫開的鈣片一類的藥,我每天都吃。”

傅司白:“你現在身體鈣消耗的非常大,要多補,我給你吹吹,你把這碗湯喝了。”

童曉知道傅司白是好意,但鼻子聞見那一股一股的湯油味惡心的不行。他剛懷孕的時候都沒孕吐的這麽厲害,人家都說剛懷孕的妊娠反應感覺強烈些,他可恰恰相反,這都已經7個月,吐得一天比一天厲害。

“我不想喝…”童曉躺在床上,他現在只能躺着,或者側躺,因為肚子大。

傅司白過去哄:“少喝一點,這東西很補的,喝了以後,你晚上就不會痛的那麽厲害。”

“唔…好吧。”

傅司白拉着童曉做起來,用小瓷勺一口一口的吹着熱氣,等溫度适中了才敢喂進童曉的嘴裏。那骨頭湯的味道其實不難喝,也沒有特別油膩,盛的時候,傅司白特意叫把姜阿姨浮面上的油珠都撇去,盛了一碗算是比較清淡的湯。

一口一口喂着,童曉喝了大半碗,剩下點湯根都是肉渣滓,童曉推推碗,示意不喝了。

這個空檔,姜阿姨也把早飯做好了,哎,也不能說是早飯,現在都中午了。

為了配合童曉現在的口味,這一桌子上都是清淡且有營養的食物,最油膩的應該就是那盅骨頭湯。

因為喝了多半碗湯,童曉已經不那麽餓,簡單吃了幾口,又喝了幾勺軟糯香甜的米粥。傅司白帶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展示他的專業剝蝦技能。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他現在對剝蝦這項技能已經爐火純青,要是什麽時候舉辦個世界剝蝦大賽,傅總順利奪冠的機會非常大。

一轉眼,一小盤顏色紅白的蝦肉推過來:“這次剝的特別幹淨,多吃點。”

童曉鼻子微酸,有點控制不住情緒,最近他的淚腺神經頻繁失靈:“你別管我了,你自己吃。”

窗外漸漸飄起了雪花,今年雪下的比去年早,這才剛12月初。天空陰沉下來,童曉吃飽了,站在陽臺看着外面飄落的點點雪花,突然想,去年的今天我在幹什麽呢?

一孕傻三年,最近腦子不好使,想不起來。大概是在學校和舍友侃牛逼或者在外面打工吧。

那個時候的他,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年後的今天,他會像個女人一樣懷孕,而且懷的還是他們學校校草的孩子。

他那時候隐約聽說數學系有個品學兼優的才子,但是從來沒見過。只是聽同伴的女學生說傅校草怎麽怎麽好看,怎麽怎麽高冷,怎麽怎麽牛批,總之就是各種的誇。

他那時候還有點好奇,到底是什麽人物,都被誇成天上的神仙了,牛逼哄哄的。

再後來,童曉在Pub遇見傳聞中的傅大校草,稀裏糊塗的上了床,然後中了頭號大獎。童曉摸着肚子暗戳戳的想,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

他想到一半,思路就被身旁通話中的傅司白打斷,聽傅司白的語氣,對方應該是他的家人。

阮夢在電話裏抱怨,而且怨氣十足:“這都快生了,你也不讓我們見個人,每天金屋藏嬌似的藏着掖着。怎麽,我們能把人吃了呀?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對自己媽都這麽防着……你爺爺現在每天對着你爸撒氣,說你不把媳婦帶回家是随了他的倔性子。”

傅司白扶額:“我當然是您親生的,這點您應該比我清楚,童曉不想見人,而且他最近的情緒很不穩定,我怕萬一有個什麽閃失。”傅司白看了看童曉,那人正坐在沙發上吃橘子,他便悄悄溜進書房繼續說:“等孩子出生那天,我一定通知你們,現在你們就在家等着消息吧,沒幾個月了。”

阮夢:“那到時候是剖還是順……呃我糊塗了,肯定是剖。那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提前準備好,哎,你這眼前有個全面人兒你不用,非要自己親力親為,也不知道你随誰!”

傅司白笑:“我爺爺不說我随我爸。好了,您也別擔心,童曉最近各方面指标都挺健康的,我每天守着他,等月份一到,我就把他送進醫院,到時候您就當奶奶了。”

阮夢聽着聽着眼淚就出來了:“這叫什麽事兒,好端端的小男孩,現在遭這麽大罪,咱家也沒給人辦個婚禮,親家那邊我們也沒去走動,什麽禮數都沒盡到……這孩子就偷偷摸摸的生了,你爸和你媽我,都慚愧的很…”

傅司白:“不是偷偷摸摸,是光明正大的生。等童曉做完月子,您剛才說的,我全都補給他,我絕不讓他受半分委屈。”

阮夢欣慰:“你能這麽想就好,世上薄情寡義的人很多,多到數不過來,其他人我管不着,但你我是有權利管的。你要記住,你是個頂天立地男子漢,責任二字需時時刻刻銘記。從今以後,你的生命裏除了父母以外,又多了兩個非常重要的、需要呵護一生的親人。”

挂斷電話後,窗外的雪花已經鋪成薄薄一層,覆蓋住近處的杉樹和遠處的小徑。

那些被雪覆蓋的小路,一直蜿蜒到很遠很遠,與遠方白茫茫的天空連在一起,似乎還要蔓延到更遠的地方。

可巧了,那邊阮夢的電話剛結束,童曉的手機又鈴鈴鈴的響。童曉一看來電顯示,趕緊用水清了清嗓子,緊張兮兮的接通。

是他爺爺。

離過年還有兩個月,童靖橋想問問童曉的公司大概幾號放假。他聽說有些大城市的企業過年都不放假,那可不行啊,過年就是要一家人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才好呀。

童曉心裏算計了一下,過年那陣,他可能沒生或者坐月子呢,肯定沒辦法回去。

他心裏着急,他知道爺爺很很看重這些傳統節日,如果真是公司不放假就好了,他扣工資也要回家,但是這是懷孕,現在走兩步都費勁。

而且他要是挺個大肚子回家,他爺爺不吓死也得氣死。

童曉心裏糾結的不行,心中發狠要不現在坦白算了!但是他試探了半天,結結巴巴了半天,還是沒敢…

童曉:“爺爺…呃…我們公司可能真的不放假…但是您放心,我要是有機會一定和請領導請假,能早回家就早回家!”

童靖橋語氣失望:“我猜就是,你王婆婆家的閨女今年就不回家過年,我這聽說了,才給你打電話。哎,不放假就不放假吧,你在外面給人打工也不容易,最近天冷了,你們員工宿舍有暖氣嗎?我聽說有的公司不給裝,你記得買的小太陽,別凍着。還有錢嗎,沒有爺爺給你打過去點,我現在會微信轉賬了,一安教給我的。”

童曉聲音嘶啞:“有錢,我錢夠花呢,我的領導特器重我,我們宿舍也有暖氣,舍友人也好…總之,我在這過的特別好,你不用擔心我。”

童曉說着說着就哭了,對家人的思念和愧疚一瞬間湧上心頭,他使勁憋着,不讓爺爺聽出端倪,然後岔開話題:“一安最近學習怎麽樣,她快考試了吧?”

童靖橋:“一安你不用擔心,學習一直很穩定。前陣子,你們傅經理送過來的什麽平板電腦,一安每天都用它看學習視頻,她說對他學習有幫助。”

童曉這就放心了,童靖橋和童一安是是他心髒裏的兩塊肉,他們兩個要是過好了,童曉也就什麽都不怕。

“對了…”童曉突然語氣憋堵起來:“您要是有時間,和童嬌嬌說一聲…鄭俊這個人不是好玩意,讓他防着點,別被騙了。”

童靖橋問他怎麽知道的,童曉也沒仔細說。

他哪敢說啊,就又随便扯了點其他的,然後挂了電話。

幾個星期後,傅司白有個合同需要親自簽,他打電話讓王秘書開車送來,童曉給攔住。

“公司挺遠的,這大冷天的,你別讓人家來回折騰。你都快半個月沒去公司了,你自己去吧。”

這幾天童曉感覺身體緩解點,沒前一陣那麽難受。他也不好意思讓傅司白整日陪着他。什麽一騎紅塵妃子笑、從此君王不早朝,那都是小孩喜歡的,童曉受之有愧。

傅司白反對:“不行,你身體才剛好點,我得看着你。”

童曉:“家裏有姜阿姨呢。”

傅司白繼續反對:“那我也不放心。”

過了一會,公司那邊又幾個電話催來,說人家別家公司的老總來了,還帶了幾家媒體的記者,現在都已經到場,直缺傅司白一人。

得,這下不去也得去。

臨走前,傅司白親親童曉的臉頰:“那我走了,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

童曉點頭:“嗯,我乖乖等你回家。”

傅司白走後,童曉慢悠悠上樓,準備回房間睡覺。

最近他常常白天睡覺,一天天的,吃了睡睡了吃,比豬還要懶惰!

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再睜眼的時候天色微微變暗,童曉看表,沒睡幾個小時啊。

他光腳踩在地毯上,走去窗外,才看見外面又下起了大雪。

這次的雪下的很大,像鵝毛一樣,撲簌簌的,童曉看着歡喜,又拿出手機咔嚓咔嚓的照了好幾張照片,發給傅司白。

他守着手機等了好久,但是半天沒人回複,這時候有人敲門。童曉想是不是傅司白簽完合同回家了,便笑眯眯的跑去開門。

其實這幾天,公司一直有個年輕男孩打聽傅司白的下落。

那男孩皮膚很白,常帶着個巨大的黑墨鏡,只露出一個尖尖細細的下巴。他今天上午也來了,在前臺問了半天,只聽說傅總最近一直不在公司,要是想見他,除非提前預約,或者有傅總的私人電話。

金子瑜皺眉,身子斜斜靠在服務臺上,腰下是細長的腿,包裹在緊繃繃的牛仔褲裏,顯露出翹挺渾圓的臀部和纖細過度的腰。

“他最近為什麽總不來公司啊,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是明星你看出來了嗎,我要找他談合作的事情。”

前臺小美女面帶微笑,心裏卻翻了個白眼,什麽小網紅也敢說自己是明星,她聽都沒聽說過。合作?呵呵呵,py交易還差不多…

類似他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哄哄湧上來見傅司白的小網紅小明星,多的就像秋天的韭菜,一波接着一波,數不勝數。眼前這個長得還行,就是模樣有些低俗,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那你有你們老總的聯系方式嗎,給我一個呗,等下班我請你喝酒啊小姐姐,小仙女?”金子瑜皮笑肉不笑的央求着。

前臺小美女搖頭:“你當我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有老總的電話,你還是死心吧。或者…你要是有耐心就天天擱着守着,沒準哪天就把我們老總守來了。”

金子瑜不耐煩了:“那你們老總一般都幾點來?”

前臺小美女:“呵呵呵,這我就不知道了,你看命吧。”

金子瑜一臉煩躁的坐在休息區,百無聊賴的看手機,前一陣本應該是他的一個廣告被同公司的一個過氣老演員搶走了,最近正在微博和各個網頁上做宣傳,那個過氣的老演員趁這個機會漸漸回春,聽說已經有個當紅的綜藝節目找上他…

想到這,金子瑜就一肚子氣,那個廣告本來是給他的,結果因為這邊公司老總一句話,馬上就換成別人。現在別人拿着本應該屬于他東西,越來越紅,越來越掙錢,他能不氣嗎,氣的牙都酸了!

他在公司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新人,能有這次機會,都是他花了巨大的代價換來的,憑什麽別人一句話就把他的努力化成泡影?他不服,他暗自覺得,肯定有什麽人在背後搗鬼,一定有人在背後陰他!

手機響了,是經紀人來的電話。

經紀人:“今天見着了嗎?”

金子瑜翻白眼:“沒有呗,那傅總是不是存心躲着我呀,這都半個多月了,人毛都沒見到!”

經紀人嘿嘿一笑:“你當你是什麽東西?你知道傅司白是什麽人物嗎?他躲着你,他要是不想看見你,直接把你剁巴剁巴扔江裏,還用花這麽大功夫躲你,你想的可真夠美的。”

混這個圈,底層的新人常被這樣冷嘲熱諷,金子瑜都習慣了,一臉無所謂:“是,我不是東西。不是你讓我來抱大腿嗎,我這抱了一個月沒抱着,你不給我出出主意?我可是你手底下的人,我要是能攀上傅氏,你也就得道升天了。這是互惠互利,合作雙贏的事情,你難道就想耍耍嘴皮子,幹看着?我可把話先放着,要是我抱上大腿了,可不一定記得你的好。”

經紀人心裏冷笑一聲,他怎麽不知道,相處這幾個月,他很清楚金子瑜是個什麽東西。他是一個,可以為了自身利益,抛棄出賣一切的小人。當初簽他,就是因為他這一點,身處在娛樂圈,擁有這種能抛棄一切的不要臉精神,才能大紅大紫。

經紀人:“別說我不想着你,我花大價錢從記者那買到傅司白一處私宅的地址。他們說最近那裏常有車輛走動,而且是傅司白名下的車,他應該在那暫住沒錯。你找個差不多的時間,去他家門口堵他,什麽野雞的騷浪賤的勁兒都使上,成不成就看這一回。”

金子瑜笑了:“這還用你教,我會着呢,地址發來。”說完,他把手機挂斷,顏色微深的唇角上挑,露出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

☆、第 33 章

金子瑜的家庭在鳳灣村是頂尖的, 他哥哥在鳳灣村臨近的城鎮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公司,每年過年都會給村裏挨家挨戶送些米面油一類的生活用品, 也算是為村裏做貢獻。也因此, 金家在鳳灣村的口碑一直很好。

金子瑜從小學習就不好, 哪怕他哥哥花高價給他送去什麽貴族學校,搞什麽精英教育, 他也是那個完蛋樣。成績沒上去多少,跟着那些所謂的豪門公子學了一身的惡習。

人家有錢人家的小孩可比窮人家小孩會玩多了,金子瑜仗着他哥哥有倆錢, 也跟着一起混, 後來被他哥哥發現, 直接給送去一個管教森嚴的私立學校,學費賊高,管的賊嚴。

但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學習那塊料,你再怎麽拿鞭子抽,學不會就是學不會,金子瑜高考失利, 分數只夠上一個普普通通的三本, 學費還特別高。

當然他一點也不在乎學費的事, 讓他煩躁的是,那些之前和他一起混的富家公子, 竟然都考上了好大學,再不濟的也出國了,就剩他一個在原地傻眼。

後來, 某個跟金子瑜不錯的一個哥們告訴他,只要錢到位,出國留學都是小事。金子瑜動了心,他想,與其在國內上個普通三本,不如出國留學鍍鍍金,反正他哥有錢。

但他不知道,他哥哥的公司因為經營不善,近幾年已經開始走下坡路,最近又因為資金鏈出現問題,已經向銀行提出貸款。

金子瑜的父母都比較疼大兒子,因為畢竟是大兒子辛辛苦苦賺錢,才讓他們一家人過上好日子,現在有困難了,老兩口傾盡一切,能幫就幫。

就在這節骨眼,金子瑜提出出國留學,大家肯定是不同意的。那費用太高了,以前他們家裏有富裕錢時,都要仔細考慮一番,更可況最近手頭緊張,根本不可能送金子瑜出國。

而且他們清楚透了,小兒子好吃懶做、不學無術,出國必定是瘋玩一通、荒廢學業,明知道是錢打水漂的賠本買賣,肯定不會給錢供金子瑜出國。

大家讨論了幾天,金子瑜一定要出國,但父母和哥哥都明确表态家裏沒錢,只能供金子瑜上一個普通大學。金子瑜大聲指責父母偏心,從小就只疼哥哥,哥哥公司缺錢老兩口賣房子賣底商,現在他想出國學習,但是父母竟然一分錢都不肯出。

升米恩,鬥米仇。

我從小寵着你,順着你,可你卻覺得這都是應該的,所以從不放在心上,從不覺得應該感恩。但有一天,我因為遇到困難而忽略了你,你卻會怨恨我,指責我,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我。

養兒二十餘載,到頭來卻落了一身的不是,金家父母心酸的很。

所以後來,金子瑜才會離家出走,到A城打工。酒吧的服務生不是那麽好當的,被領班罵,被客人調戲,有時候還會被喝醉酒的人毆打,有好幾次金子瑜想回家,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在最落魄的時候,他遇見童曉,聽那傻子一臉天真爛漫的說着自己的錦繡前程,金子瑜沒有祝福,只有怨妒。

門被打開,童曉興奮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站在門口的那個大男孩,不是金子瑜還能有誰?

只是,金子瑜與從前相比,變了很多。穿衣打扮先不說,就只說氣質,比從前多了一些媚俗、妖邪的感覺。尤其金子瑜把墨鏡摘下來,臉上竟還畫着很誇張的煙熏妝。

金子瑜第一反應是找錯地址了,但定睛一看面前這個人,細長的眼睛瞬間眯縫起來。

這不是他那個傻老鄉嗎,怎麽住這裏?經紀人給的定位不可能出錯,這裏就是傅總的家!

這種房子,可不是童曉這種,光上班攢錢就能買下來的。金子瑜當時腦中的第一想法就是,童曉難道被包養了?

不怪他有這樣的想法,因為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很多,而且童曉模樣不差,又很有青春的味道。

最近很多大老板都喜歡“找初戀”,童曉那個氣質就很符合。

金子瑜斜靠在門框上,皮笑肉不笑,一臉輕蔑的味道:“呦,你這是發了橫財,住這麽大的豪宅?”

也幸虧童曉今天穿着傅司白的大毛衣,寬寬松松。如果不仔細看,只覺得腰粗一些,并看不出來太多異樣。

童曉心裏慌張,語氣冷冰冰的:“這是我朋友的房子,我暫住而已,你來這裏幹什麽?”

金子瑜滿不在乎的笑了一笑,他才不管童曉是不是被包養了。既然童曉住在傅司白家,兩人關系鐵定不一般,幫忙牽個線也是好的:“你和這房子主人是朋友?那挺好的,我有事要找他商量,你幫我約一下。等事成了,我給你錢。”

童曉胸中騰地燃起一簇火,一是因為金子瑜的态度太讨厭,二是酒吧的事情童曉懷疑是金子瑜使壞。

童曉怒氣沖沖的問:“金子瑜我問你,上次在酒吧,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金子瑜先是一愣,眼中飛快閃過一道光,然後笑着說:“什麽酒吧,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你記錯了吧。”

童曉擰眉:“你明明之前在市中心那家酒吧打工的,你還給過我一杯飲料!”

金子瑜又笑,笑的很大聲:“你別逗了好嗎?我之前一直在國外留學,回國後就被星探發現當了明星。什麽時候去酒吧打過工,還給你送飲料?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哈哈哈哈。”

童曉被他氣的腦袋發暈,他扶着額頭,耳邊回蕩着金子瑜刺耳的笑聲,頓時心生煩悶。他把門大敞開,冷聲道:“你不願意承認拉倒,人在做天在看,做壞事遲早遭報應。你走吧,這裏沒你要找的人。”

金子瑜盯着童曉看,腦中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為什麽他的代言突然就沒了,明明之前都說好了,結果傅總一句話,就讓下面乖乖的換了人。說不是陰謀,金子瑜肯定不信。

他自從開始混圈以後,行盡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之事,從沒得罪過什麽人。現如今看見童曉住在傅總家,金子瑜一下子就明白了。

一定是因為酒吧的事情,童曉故意報複。

金子瑜的目光瞬間毒了起來:“呵呵,這裏是你家嗎?開玩笑,一個被人包養的小浪蹄子也敢這麽嚣張,要滾也是你滾!”

童曉氣的肚子下墜,一陣一陣的疼,他拿起手機就報警:“喂,是警察嗎,我……”他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搶走,然後砸到地上。

童曉臉色發白:“你發什麽神經,這裏不是你家,你要瘋出去瘋,滾出去!”

“哎呀哎呀。”金子瑜突然注意到,童曉隆起的小肚子:“這是幾個月了啊,每天伺候別人舒服嗎?孩子都給你整出來了,你爺爺知道嗎,你妹妹知道嗎,要不要我去告訴他們呀?就說童曉現在在A城混的可牛逼了,是大總裁的小情人兒,住豪宅,開跑車,就是肚子被搞大了,像個娘們兒似的,馬上就要生了。”

說完,金子瑜又自言自語,小聲嘟囔道:“這傅總也是個不挑的,都胖成這樣了,還養着…”

懷孕不過是金子瑜随口一說,他當然不會想到童曉是真的懷孕了,只當他是天天好逸惡勞養出的啤酒肚,所以故意損他。

但這話落進童曉耳朵就變成了尖刀,噗嗤噗嗤的捅他心窩,鮮血嘩啦啦的流。尤其金子瑜說要告訴他爺爺和妹妹,童曉只覺得眼前發黑,肚子抽痛。

“出去…”童曉氣息不穩,扯着金子瑜的手臂,要把他推出去。

金子瑜反手一扒拉,尖聲道:“別抓我衣服,你特麽知道這件衣服多貴嗎,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童曉最近身體本來就虛,手腳也沒力氣,又被金子瑜接二連三言語刺激的眼前發黑,太陽穴突突的疼,哪裏禁的住這麽大力氣的推搡。于是他雙腿不穩,踉跄幾下,直接摔在地上。

這一摔,他就沒再動了。

金子瑜冷眼看着,用腳踢踢:“喂,裝什麽死啊你,起來。”

等了幾分鐘童曉還沒起來,金子瑜有點慌了,彎腰去扒拉童曉的身子。他發現對方的臉慘白慘白的,嘴唇顏色也發深,如此鮮明的對比,就好像停屍房裏的死人。

金子瑜吓得直接坐地上,顫顫巍巍的用手探童曉的鼻子,是有氣還是沒氣他也說不上來,感覺像是沒氣了。

他吓得連滾帶爬,門都沒關就跑了。

裴元進別墅大院的時候,還覺得奇怪,怎麽沒關門呢。車子一路開進去,他拎着一大堆補品還有小孩玩具下車。聽說傅司白的媳婦快生了,他特意過來表示表示。

也不知道傅司白讓不讓進門,這小子藏媳婦跟藏金子似的,除了老賀誰都不讓見。

等一進門,他立馬傻眼了。

“卧槽!”裴元把手裏的東西扔地下,趕緊把地上那個男孩兒抱起來,平放在沙發上。

傅司白之前在群裏發過結婚證,他記得照片上是這麽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

“喂老賀,你趕緊安排救護車過來!不用不用不用,我開車過去,你快準備!”裴元看了一眼平躺在在那,面色慘白,氣息奄奄的童曉,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無名的恐懼感。

老傅會瘋的…

賀知行剛做完一個手術,醫院走廊亂哄哄的,他摘了口罩:“你把話說清楚,怎麽了?”

裴元:“老傅他家招賊了!他媳婦要不行了!我他媽的就說讓他招保安招保安,他就是不聽。操,我不和你說了,我開車!”

傅司白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接受媒體的采訪。

因為這是要上電視節目的,不帶妝臉色發暗。化妝師拿着粉餅過來要給傅司白上個妝,人還沒到,眼前的小圓桌突然就被掀翻了。

“咣當”一聲巨響,把化妝師吓得,舉着粉餅動都不敢動。因為有的男生就是很讨厭化妝,沒想到傅總讨厭到這個程度…

傅司白表情眦目欲裂,猙獰的可怕。前來送資料的王秘書也吓了一跳,傅總是經常生氣,尤其是員工工作出現纰漏的時候,但從沒像現在這樣恐怖過,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剝。

傅司白推開眼前一水兒的記者,還有工作人員,外套都沒穿,直接沖出攝影棚。

後面的人高聲喊:“總兒,您上哪啊,一會兒還有兩個采訪呢!”

傅司白從來沒這麽害怕過,他的腦袋懵懵的,急匆匆走出公司大樓。

現在已經是冬天,上午剛下了一場雪,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絨服,而他穿着單薄的白襯衫疾步行走,卻一點都不覺得冷。

他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急速開車的時候像是一座沒有感情的冰雕。醫院的電梯走一層停一層,他索性跑到消防通道爬樓梯。

從一樓到九樓,每上一層,他的心就沉下去一層。等到快到九樓時,他卻突然不敢進去了。

他的心髒咚咚咚的跳,因為恐懼,非常非常的恐懼。

哪怕小時候,父親用手臂粗的棒球棍抽他,他都沒這麽恐懼害怕。

手術室的燈還亮着,姜阿姨坐在椅子上哭,突然看見一臉鐵青的傅司白,直接撲上去跪在地上:“對不起老板…我就是出去買個菜…就買個菜的功夫…我沒想到家裏會進賊...小小已經推進去搶救…賀大夫說他會盡力的…您不要別擔心…”

姜阿姨跪在地上哭:“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裏,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傅司白一句話也沒說,面無表情的坐在手術室旁的椅子上。裴元擔憂的走過來,把跪在地上的姜阿姨扶起來:“不是您的錯,您起來吧。我已經去調監控了,早晚把那王八蛋捉住,到時候千刀萬剮了他!”

姜阿姨蹲在地上,雙手掩面,泣不成聲。

裴元嘆息一聲,坐在傅司白身邊。他和傅司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友情,這人從小就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鮮少情緒外露。如今哪怕遇見這種事情,也是這樣面不改色的。

但是,很快,裴元就發現他錯了。

因為傅司白在抖,從肩膀以下,整個手臂到指尖,都在輕微的顫抖。

“剛剛賀知行怎麽說的?”傅司白聲音嘶啞。

裴元頓了頓:“老賀說…情況…情況…有點嚴重…”

傅司白深吸一口,雙眼赤紅,胸口上下起伏,仿佛一只随時都會爆起殺人的兇獸。

“…人抓到了嗎?”

“呃…我手下的兄弟正查監控,他們辦事很利索,不出半天,肯定能查出來!”

裴元又安慰:“你放心你放心,你老婆孩子肯定沒事。老賀在國外留過學,是醫學博士,還是醫師協會的副組長,他經驗豐富,肯定有辦法!”

沒過多久,賀知行帶着口罩從手術室走出來,一次性手套上都是血,傅司白突然覺得呼吸困難。

“傅司白你冷靜點。”賀知行拿出醫生該有的威嚴,一臉的嚴肅:“你放心,童曉我們會盡力搶救,只是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我需要你提前做好準備……”

“什麽準備?”一直安靜坐在那的傅司白倏地站起來,雙眼似乎要淬出火焰,英俊的眉毛惡狠狠的皺着。

“你特麽的…讓我做什麽準備!”傅司白的聲音顫抖,眼神滲人猙獰,就像一個要吃人的怪獸。

賀知行皺眉:“你給我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