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都行,傅司白眼中含笑:“好,你說

人既然有“獻身”的精神,那公司自當成全, 甚至為期搭橋鋪路。若能一睡成名, 自然再好不過, 藝人火了的同時公司也得到極大好處。

在交易進行中,公司為了防止藝人事後搞出幺蛾子,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留下交易證據。星光老總送來的,就是金子瑜交易過的證據。

面前一位四十來歲的男人,微微謝頂,四方臉, 皮膚很油, 緊張時會冒出像油珠一樣的汗。此刻他穿着價值不菲的西裝, 正襟危坐在傅司白辦公室的沙發上,時不時用手帕擦拭額頭和臉頰, 目光緊緊盯着對面低頭喝咖啡的年輕人。

明明他的年紀更大些,閱歷更深,但氣場上卻輸給一個剛剛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滿腹的牢騷, 但卻不敢表現在面上,一分一毫都不敢。他沒有古人“不為五鬥米折腰”的精神,阿谀奉承、趨炎附勢倒是做的一套一套,信手拈來。

他很清楚,如果想在A市繼續混下去,那就不能有驕傲的骨頭。傅家惹不起,他們的關系就如同樹與鳥兒,傅家根基深厚,枝葉繁茂,可以遮天蔽日。而他就是一只需要靠着傅家生存的知更鳥,弱小易碎,碾死實在太過容易。

“傅先生,我們已經取消了所有關于金子瑜的影視節目。但凡是他露臉的,哪怕一個客串,我們也絕不留下,全都删的幹幹淨淨。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金子瑜這三個字。”

“這個…這裏面是他這幾個月Y穢S情交易的确鑿證據,只要把這個交給警方,那他就是罪加一等!還有他的經紀人,我們已經把他開除,竟然敢調查傅總您的私人信息,實在太可惡!”

星光老總說的義正言辭,幸好他與傅司白隔着一段距離,不然那些噴霧一樣的口水就要濺在傅司白的臉上。

那些照片實在惡心,非常容易引起他人不适,傅司白看了幾眼就推到一邊,聲音淡淡聽不出喜怒:“好,我知道,你可以走了。”

星光老總眼皮一動,面上欲言又止:“那…那…”

傅司白:“以後管好你手底下的藝人,走吧。”

等他興高采烈的離開後,傅司白叫王秘書處理掉桌面那一沓照片。這東西對傅司白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要他願意,金子瑜可以在監獄裏待上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左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根本用不到這些東西。

看着就辣眼睛,趕緊拿走。

已經冬至,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等節日。大街上的商鋪很早就有人開始扮演聖誕老人,路過小孩子時會發一個帶着卡通頭像的氣球。傅司白開車回家,路上看見一圈孩子圍着聖誕老人要禮物的,不禁多看了幾眼。

從前他對這些節日不感興趣,如今卻常常留意。幾分鐘後,傅司白把車子停在一家裝潢精美高檔的店鋪,這家店的售貨員常年服務有錢的客戶,眼睛毒的很,一眼就看出傅司白非富即貴。她露出标準的職業笑容,很熱情的給他推薦櫥窗裏的奢侈品。

“這款鉑金項鏈出自名家之手,吊墜上鑲嵌的是祖母綠,設計非常獨特。如果您女朋友皮膚偏白,帶在脖頸上一定非常美麗,要不要我拿出來給您看一看?”

傅司白只瞥了一眼,皺眉搖頭:“去男士專區。”

售貨員心領神會,面帶微笑帶着傅司白走進另一個區域。

男士區域相對要更寬廣一些,一些男士專用的物品按照季節款式分門別類。傅司白停在腕表區域,對其中一款對表上了心。

他想起之前和童曉的情侶手表,那次在醫院與賀知行談話而暴露身份,童曉一怒之下便把手表摔在牆上,摔得粉碎。那時候的童曉對他避如蛇蠍,竟然還敢一個人偷偷溜走,害他心急如焚的找了好幾天。

現在兩人結婚,并且有了小果果,童曉也漸漸沒了離開的心思。想到這,傅司白眼中便含上笑意。

他從進店開始就一直冷着臉,此時突然露出淡淡的柔和,讓身旁的售貨員頻頻側目。

“這位先生…”售貨員見客人對商品心悅,熱情道:“要不要我拿出來您試一下?”

“不用,直接包起來。”

走之前,傅司白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他環視一下四周,然後指着櫥窗裏的一個小公仔:“這個也要。”

果果出生快四周了,一天比一天可愛。他的眼睛又黑又亮,澄澈純粹,像兩顆泛光的黑珍珠。

烏溜溜的看着你時,能把人的心看融化。

馬上果果就要滿月,童曉也就快出月子。他剖腹産的刀口恢複的不錯,除了偶爾會突然疼一下,幾乎不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大夫說刀口完全痊愈至少一年,在這一年內多加注意就沒問題。

他前幾個星期都沒敢洗澡,怕感染,現在傷口結痂,童曉想着一會趁着果果睡覺沖個澡。

傅司白到家時,姜阿姨正在嬰兒房喂果果吃奶。這小家夥有個習慣,每次來了困意就一定要吃奶,吃着吃着便睡着了。那奶嘴還不能從嘴裏拿出來,一拔準哭,非得等睡得熟了,才能悄悄拿開。

傅司白摸了摸兒子的小手,軟乎乎的滑溜溜的,睡着的果果仿佛察覺到有人碰他,小手掌一下子握住傅司白的手指頭,那叫一個緊。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像是一股暖流湧過傅司白的心頭。

他很仔細看着小果果,那小東西的眼睛緊閉着。剛出生的小嬰兒睫毛還不算多,但卻也跟着吸奶的頻率一顫一顫的。

傅司白陪着果果把奶吃完,等他漸漸睡熟才把手抽出來,過程中小果果咿咿呀呀的說了句夢話,奶聲奶氣的。

傅司白問姜阿姨:“童曉去哪了?”他一到家就在客廳裏找媳婦,卻沒看見人影,這才來嬰兒房找人。

姜阿姨:“小小在浴室洗澡呢。前幾天一直擦澡他覺得不幹淨,今天問了大夫,大夫說傷口結痂就能沖澡。”

傅司白跑去二樓,推開門果然看見浴室的門緊閉着,裏面還傳出嘩啦啦的聲音。

不一會,童曉穿着新睡衣走出來,黑黑的頭發還在淌水,有幾縷貼在臉上,臉頰和脖頸被熱水沖的泛了紅。

出門便看見傅司白守在門口,童曉吓一跳:“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傅司白斜靠在一側,一雙眼睛在童曉身上來來回回的看。剛洗完澡的童曉香噴噴白嫩嫩,就像一塊新鮮出爐的兔子糕,真像一口吃進肚子裏。

童曉冷不丁感到一絲涼意,對上傅司白欲求不滿的眼神,他幹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果果今天特別聽話,吃奶的時候也不鬧,而且他還學會抓人手指了,可好玩了。一會等他醒了你把手伸過去,他緊緊握着呢。”

童曉繞過傅司白,那小心謹慎的樣兒把傅司白逗樂了。他有心逗弄,扯過童曉的手臂就把人抱起來。

傅司白人放床上,彎腰俯身,手臂一左一右撐在童曉頭頂:“我怎麽感覺你這幾天躲着我呢?”

自從出院,童曉就不肯和他一起睡。

“沒有。”童曉一臉坦蕩,眼睛眨呀眨:“我這不是要照顧果果嗎,他晚上要吃奶的。而且他晚上尿多,要是不換尿不濕會紅屁股的。”

他一邊說一邊推傅司白身子,企圖從身邊的空縫鑽出去,卻又被壓了回去。傅司白擒住童曉的手,放嘴裏咬了一口,力道不不輕不重,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你別唬我,人家姜阿姨比你熟練。有好幾我晚上,我看你睡得比果果還要熟,都是姜阿姨在那喂奶。”

童曉被揭穿,繼續狡辯:“那是偶爾!偶爾!果果一刻都離不開我,晚上沒有我在身邊他肯定會哭的。”

童曉倒是會拿果果當擋箭牌,但傅司白在童曉面前卻是個不要臉的:“我也離不開你,晚上你不在我也會哭的。”

傅司白聲音冷,一本正經說出這樣的輕佻的話卻也不怪異,清冽的眉眼沉靜坦蕩,反倒有幾絲說不清的韻味,讓人腦袋有些發暈發懵。

童曉沒來由的身體一抖,然後扭頭:“我是果果的爸爸,我肯定要照顧他的。”

傅司白低頭一口咬在童曉的脖子上,他從剛才就一直觊觎這塊嫩肉,咬在嘴裏還帶着淡淡的奶香味。

傅司白語氣酸溜溜的:“那你什麽時候肯和我一起睡?”

童曉捂着脖子:“等果果長大再說。”

傅司白忽然正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注意,你以為你每天躲在果果那裏,我就拿你沒辦法。就你那小身板,只要我想,随時都能把你辦了,你覺得你能躲到哪裏去?”

傅司白的面部線條鋒利,只要稍微嚴肅一點說話,眉眼就是冷的。這樣氣勢一下子湧上來,把童曉逼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他表情又糾結又無奈:“我不行……我最近肚子總是疼,真的,特別疼。大夫說不能做劇烈運動,傷口會裂開的!”

童曉心裏不停的打鼓,他和傅司白現在相處的很好,對他有了點感情。但也只限于有需求的時候互相幫助一下,要是更深入的“了解”,童曉真不敢。

是,他就是膽子小,他對那檔子事兒有了不小的陰影。當初和傅司白第一次後,他後面疼的像被撕裂,養了一個多月才好。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膽戰心驚,他真的不想再遭罪。

傅司白曾保證會懷孕期間絕不動他,現在他月子也做完了,傷口也好了,就再沒有其他借口。

而且懷孕期間,傅司白還要逼着他用手做這做那。現在啥事沒有,那他還不直接真槍實彈的上。

就像傅司白說的,只要他想,做點什麽實在在太容易。

童曉那小體格子,傅司白一只手就能按床上,戰鬥力幾乎為零。

童曉光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傅司白又好氣又好笑,童曉那點小心思全在臉上寫着。

他掐了掐着童曉的臉,對上對方躲躲閃閃的眼睛:“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人嗎,你覺得我會逼你嗎?我告訴你童曉,我不逼你,我等着。

“我就等到你親口說喜歡我那天。”

☆、第 37 章

傅司白拉着童曉出來的時候, 姜阿姨也抱着果果從嬰兒房出來。她見童曉一臉赧然,脖子上還有幾塊引人遐想的牙印, 眼神瞬間了然。

新婚的小夫妻呀, 蜜裏調油。看這傅先生平時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回到家卻格外的寵媳婦。時時刻刻都要牽着,走到哪領到哪。倒是小小, 總是嫌傅先生麻煩,惱了的時候還要踢打幾下。

“呀,果果醒了。”童曉甩開傅司白, 興高采烈的過去。小果果穿着藍色的小衣裳, 裹着一層小被子, 躺在姜阿姨懷裏,懵懵忽忽的眼睛睜一下,閉一下。

“唔…有點臭,他是不是拉粑粑了?”童曉拉開果果的尿不濕,裏面果然有一團。

前幾天小果果拉粑粑都是墨綠色,最近胎便都排幹淨, 顏色也淡了。這些日子, 只要果果有粑粑, 童曉都會仔細對比,那模樣十分認真。

想來為人父母真是不容易, 不僅要照顧孩子吃,還要擔心他拉。正常人對自己的排洩物都惡心嫌棄,父母卻要拿着寶寶的仔細研究對比。

給小果果清理幹淨, 童曉戳戳傅司白:“你去,給他把尿不濕穿上。”

傅司白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硬着頭皮走過去,尿不濕在他手上翻來覆去。他擡頭去看姜阿姨,對方小聲告訴他步驟。

沒一會兒,傅司白笨手笨腳的托起果果的屁股,把抻開的尿不濕墊下面。

果果是個聰明的,面對兩個爸爸時候會有不同的表情。此刻他見着傅司白,黑眼珠裏帶着興奮,嘴上還要哼唧兩聲,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麽。

傅司白扒拉開果果白蘿蔔似的小短腿,這時候一股水噴上來,嘩啦啦直接滋傅司白的襯衣上。

姜阿姨第一個忍不住,捂着嘴笑,然後過來幫忙。到底是老人,擦完屁屁後尿不濕幾秒鐘就穿上,動作一氣呵成,和之前傅司白慢吞吞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傅爸爸帶着兒子一身尿,童爸爸強忍着笑,語氣嚴肅:“他是不是你兒子,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還要你幹什麽。”

傅爸爸積極承認錯誤,保證給他兩天時間,絕對把這些活兒全學會。

晚餐結束時,傅司白給童曉手腕上帶上一只表,模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他自己手腕上也有一只。

童曉摸着手腕:“為什麽送我禮物?”

傅司白:“馬上就要聖誕節,祝我的小小聖誕快樂。”

童曉恍然大悟:“那這是果果第一次過聖誕節呀,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傅司白伸手捏他的臉:“你就知道果果,我呢,我的禮物呢?”

童曉有些愧疚的低頭,這些天一直在家裏,日子一天一天過的跟飛似的,他都不知道是幾月幾號,那裏還記得聖誕節。

既然傅司白都送他禮物,他也必須要回禮才對。

童曉蹲在沙發上,雙手抱着腿:“不好意思我忘記了,要不我明天給你補上行嗎?”

傅司白把人摟緊懷裏,語氣霸氣不容抗拒:“不行,今日是今日畢,必須今天送。”

啊,這可怎麽辦?童曉犯了難,他現在身邊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怎麽送?童曉急的不行,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送什麽,只好小聲去求:“我沒有東西送給你怎麽辦…”

這可正中傅司白下懷,他沉着臉:“那就用你的小手還吧。”

啊?

童曉愣了幾秒,瞬間領悟後,轟地冒了煙。

這次的行為屬于還債,并非互相幫助,所以童曉服務起來必須盡職盡責,方方面面到位。

過程中,傅大禽獸還逼着童曉唱歌,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就和電視上那些逼良為娼的惡霸一個嘴臉。

那把童曉給逼的,要哭不哭,唱歌的時候聲音顫顫巍巍,手上動作還不能停,受盡煎熬。

折騰到半夜,童曉累成了一只癱瘓的兔子。然後惡少湊到他耳邊,聲音低啞魇足:“下次還債,就用小酒窩。”

童曉渾身哆嗦。

傅司白沉沉的笑,摟着吓成一團的傻媳婦睡覺。

第二天童曉早早起來,傅司白還睡着。他把對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然後悄咪咪的穿鞋下床。

一晚上沒見小果果還怪想的,童曉先去了嬰兒房,姜阿姨正在那沖奶粉。果果現在每天吃奶很勤,但量都不多。每次大概六十毫升,有的時候還剩下。

童曉伸出手:“我來吧,您去歇一會兒。”果果晚上鬧騰,尿尿吃奶總是要哭,很折騰人。

姜阿姨拿塊小方巾墊在果果胸脯上,防止嘴裏的奶漏進脖子,她說:“小小,我能不能請個假?”

“我兒媳婦前幾天把腳給扭了,這幾天正在家養着。兒子每天工作挺忙的沒法請假,也不能讓媳婦病着自己在家是不是?最要命的,家裏還有個小孩子,每天上學下學沒人接送,總不能讓他自己走。”

童曉點點頭,表示非常理解。現在新聞上總有丢孩子的,絕對不能讓年紀小的孩子一個人在外溜達,非常危險。人販子指不定會從哪裏冒出來,到那時後悔藥可沒得吃。

童曉自己有了孩子,自然知道孩子就是父母的心頭寶,萬事都以孩子為先。

童曉:“可以的,姜阿姨您放心回家,果果這邊我一個人照顧沒問題。您什麽時候回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讓果果他爸派人去接。”

童曉又想了想,道:“我現在要去附近的超市買點東西,您等我回來再走。”

姜阿姨:“你要買什麽,我去吧。”

童曉笑:“我好久沒出屋,都要憋壞了,就讓我去吧。”

童曉回屋換衣服的時候傅司白還在睡,他抱着衣服悄悄離開。

住院的時候,聽說是傅司白的一位朋友把他送進醫院,這可是救命的恩情,童曉必須要好好感謝。還有賀大夫,從他懷孕到現在沒少出力,也是要一起感謝的。

賀大夫和裴先生都是有錢人,幾百幾千的小禮物肯定看不上眼,幾十萬幾百萬的童曉又買不起。

思來想去,童曉決定趁着聖誕節,把這兩人都邀請到家裏,親自下廚做頓晚餐。這也算是真心實意,總比随便買些小物件要鄭重的多。而且正好趁着節日,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說起做飯,童曉有點自信。他爺爺的廚藝在鳳灣村是出了名的。童曉從小蹲在竈臺旁,耳濡目染也學會了些,做出的東西不說香飄十裏,也稱得上色香味濃。若他花心思研究,一頓豐盛的聖誕晚餐還是可以搞定的。

童曉一邊推着購物車,一邊在心裏想食譜。初步想法是八菜一湯,魚要有,還有蝦、豬肉、雞肉、香菇…還有一些家裏沒有的調味料。

他慢悠悠走到海鮮區域,彎腰對着魚缸挑了好久,選了一只又肥又精神的。這魚被售貨員動作麻利的撈上來,冷不丁被狠狠砸了下頭,然後暈死過去。

等童曉從售貨員手中接過,這只大肥魚已經死翹翹,童曉為它默哀了三秒鐘,然後繼續逛超市。

逛了大約半個小時,購物車裏面已經滿滿的。途徑調料區,童曉墊腳去拿胡椒粉,這時候身後探出一只手,幫他把胡椒粉拿下來。

“謝謝你…”童曉笑眯眯的回身道謝,反倒被抱個滿懷。

“你怎麽對誰都這麽笑呢,嗯?”傅司白壓着童曉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上。

童曉掐他腰:“放開我,別鬧了。”

壓着童曉額頭狠狠親了一下,傅司白松開手:“睜開眼不見你的人影,我以為你又跑了。”

童曉:“我又不是賊,我跑什麽跑!我跑了我的果果怎麽辦,你該多吃核桃補補腦。”

傅司白被損也不氣,反而覺得悅耳:“你怎麽自己來超市,想吃什麽叫姜阿姨做不就好了?”

“姜阿姨要請假,她的兒媳婦腳扭了,沒人照顧。我現在身體方便,可以自己照顧果果,就同意了。還有,明天聖誕節,我準備請賀大夫和裴先生回家吃飯,他們都是我的恩人,我要親自下廚感謝。”

傅司白心情微妙,童曉親自下廚,為的卻是他的兩個兄弟,實在太不公平。他作為果果爸都沒享受過這待遇,反而讓那兩人搶了先。

傅司白瞥了童曉一眼,眼眸幽黑幽黑的:“我發現你對誰都比對我好。”

童曉把一瓶醬油扔車裏:“我發現你就是醋罐子泡大的。”

“好了好了。”童曉似是無奈一般,拉起身後鬧脾氣人的手:“等聖誕節結束,我就帶着果果陪你回傅家好不好?”

這才把傅司白的毛捋順了。

聖誕節那天,童曉一大早就開始準備。先把食材都準備好,也省的一會兒手忙腳亂。他也不指望傅司白能幫忙,這人做飯就像制毒,最好遠離廚房。

不過傅司白也沒閑着,他得哄着果果。果果一會兒要吃,一會兒要喝,一會兒還要抱,但大部分時間還是睡着。

傅司白抱着他在客廳來回的走,時不時湊去廚房看童曉做飯。

裴元和賀知行一進門,就看見傅司白正手忙腳亂的奶孩子。兩人愣了一會,裴元趕緊掏出手機給拍下來。

咔嚓一聲,傅司白目光冷冷瞥過來,裴元嘿嘿嘿的痞笑:“你也有今天!”

“賀大夫、裴先生,你們先在客廳坐一會兒吧,飯菜一會就好。”童曉在廚房忙活,探出小腦袋時,唇紅齒白的小臉露出淡淡的笑,十分可人,裴元心裏不由得就羨慕起來。

“謝謝嫂子!”裴元大聲喊了一句,大搖大擺坐在沙發上,竟一點也不拘謹,自顧自的開始剝橘子。

童曉忙的滿頭大汗,聽他這麽一喊,耳朵尖兒微微發紅。裴元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他左一句嫂子,又一句嫂子,一會又湊過去叫在童曉身邊叫。

正喊的起勁,頭被狠狠鑿一下。

傅司白一手抱娃,一手拎着煙灰缸,眼中發出冷箭:“滾一邊去。”

賀知行就很會做人,他摘到眼鏡,脫下風衣,撸起袖子,一起走進廚房幫童曉準備晚飯。他對烹饪不太在行,但洗菜切菜這些打下手的活兒還是可以的。

賀知行把西藍花一個一個掰開,放在大盆裏浸泡,問道:“最近傷口還有痛嗎?”

童曉擦了擦汗,搖頭:“偶爾會痛,但大部分時間還好,謝謝賀大夫關心。”

賀知行優雅的笑:“我比傅司白大,你随他一起叫我的名字就好。或者叫我賀哥,不要太生分。”

童曉點點頭:“好的賀哥,裴先生是比你們都小嗎?”

賀知行勾唇笑:“對的,他是老幺,一天天沒個正經。所以你懷孕初期,傅司白都不敢告訴他,就怕他上蹿下跳的吓到你。”

賀知行的形容很到位,童曉聽了咯咯咯的笑。

此刻傅司白正給果果換尿不濕,他踹裴元一腳,讓他去二樓拿小尿墊。轉眼又看見媳婦和老賀笑靥如花,心中暗暗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帶朋友回家吃飯。

忙了幾個小時,終于完成幾道大菜,正剩一道湯還需幾分鐘。果果也吃飽喝足開始呼呼大睡。

賀知行洗幹淨手遞給童曉一個小禮盒,說是送給小果果的見面禮。童曉雙手接過,賀知行要他打開看看。一陣濃濃的墨香撲面而來,是一套十分很精致的文房四寶。

賀知行:“希望小果果以後在學習上出類拔萃。”

童曉連聲道謝,這時候裴元湊過來,笑罵:“你們讀書人啊,真是酸的徹底!”

他從衣兜裏掏出一枚很小很小的黑盒,打開就是一張孤零零的銀行卡:“這才叫見面禮!”

這童曉可不敢收,他把目光落在傅司白臉上,發出求救的信號。傅司白卻點頭,裴元把盒子向童曉懷裏一戳,順勢就塞進他圍裙的口袋裏。

最後一道湯做好,幾人依次上桌。

童曉給自己倒了一杯度數不高的果酒,依次敬賀知行和裴元兩人,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照顧。

他酒量不好,但還是盡量一口悶,全部喝完感覺眼前發黑。

傅司白心疼:“都不是外人,你意思意思就行。”

裴元啪啪啪拍手:“嫂子好酒量,我得跟。”他指揮賀知行:“你去給我整瓶白酒,度數越高越好,快去。”

“我上哪給你找白酒去,消停吃你的。”

“呦呵,那我自己出去買!”

童曉喝一口甜湯,把那股酒勁壓下去。他站起來道:“家裏有的,我去拿。”不一會兒,他從廚房櫃子裏掏出一瓶白酒。

傅司白酒櫃裏都是紅酒,這瓶白酒是姜阿姨做菜用的。

裴元倒了一杯,對着童曉舉了舉,也一口悶。他常年在外面混,紅的白的一起混着喝都不會醉,這一杯就跟喝水似的。

完畢,裴元又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對童曉說:“感謝你啊嫂子,感謝你讓我們家老二脫離了單身狗的苦海,我還得敬你一杯。”

童曉趕緊也給自己到了一杯,有模有樣學着,也喝了下去。

眼看裴元還要繼續喝,傅司白眼疾手快的制止:“別喝了,一會菜涼了,你嫂子白忙活這麽久。”

這邊,童曉眼神已經開始發飄。

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天,童曉的發揮不錯,八菜一湯色香味俱全,一點沒丢臉。

裴元心情好,他這人心情好就容易浪,他準備當着童曉的面說一說傅司白的糗事。

他把筷子一放,嘻嘻哈哈調侃:“嫂子你知道嗎,這小子小時候有個外號。”

童曉臉頰通紅,酒勁上來頭發暈,但精神卻很興奮。

他雙眼晶亮:“什麽外號啊?”

傅司白見勢不妙,急忙捂着裴元的嘴,但還是從他嘴裏溜出來:“白!雪!公!主!”

“哈哈哈,你說逗不逗?因為他小時候長得跟小姑娘似的,名字裏又有個白字,學校裏的小朋友們都叫他白雪公主。居然還有人懷疑他是女扮男裝,要扒他褲子。結果被我們小白公主狠狠揍了一通,你說逗不逗?哈哈哈,不行,老賀,我要笑死了。”

裴元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賀知行似乎也想起了那年的往事,面上含着幾絲笑意。

傅司白扶額,太陽穴突突突,氣的想用煙灰缸砸爆裴元的頭。這個傻X,這種事情提他幹嘛!

“嫂子,嫂子,你說是不是很搞笑啊。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叫白雪公主,哈哈哈——”

裴元笑的肚子疼,耳邊卻倏地發出拍桌子的聲響。他嗝地一聲,止住笑聲。

只見對面童曉雙手撐着身體,身子猛然探過來,直勾勾的看着他。

“很好笑嗎?”童曉皺眉看着他,說話有點大舌頭。

剩下三人都愣住,賀知行最先捂嘴偷笑。

裴元張了張嘴,半天才緩緩開口:“嫂子…你生氣了?”

“白,是太陽發出的顏色,是陽光才有的顏色,它寓意光明,希望和純潔。”童曉揪起裴元的衣服,目光灼灼,神情十分認真:“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字,為什麽,你要笑呢?”

童曉很少這樣嚴肅,此時雙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裴元看,竟然也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勢。

總之,平日胡鬧慣了的裴大少是吓了一跳,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下一秒,童曉忽忽悠悠坐在椅子上。身子一歪便靠在傅司白身上,呼吸時深時淺,沉沉睡去。

傅司白強忍着笑,耳朵微微發熱。

聖誕晚餐結束後,裴元在回家的路上仰天長嘆:“真羨慕老傅,我也想要個這種又蠢又萌的媳婦,好可愛。”

賀知行笑:“司白精明,可以和他老婆互補。你呢,你若是找個比你還笨的,那就是人間悲劇。”

第二天清晨,童曉揉着頭從床上坐起來,昨天那果酒的後勁可真大,頭好痛。

“哎呀,果果!”童曉倏地穿鞋下地,急匆匆跑去嬰兒房。

門推開,果果沒在小嬰兒床,而是被他爸摟着,在一旁的大床。他們一個穿着淡藍的小睡衣,一個穿着灰色長睡褲,面對面睡着,呼吸均勻,看來夢境很香甜。

童曉把心放肚子裏,偷偷摸摸用手機拍下這一溫馨畫面。他想,要是有天爺爺看見這張照片,會不會也和他一樣感覺心髒異樣呢。

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童曉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他爺爺。

童曉蹑手蹑腳退出嬰兒房,接通電話:“喂,爺爺。”

電話那邊卻是童一安的聲音,她聲音哽咽,還很委屈。童曉心立刻揪起來,緊張的問:“怎麽了一安?有人欺負你?怎麽了?你快說!”

童一安哭着說:“哥哥,你能不能回家一趟,爺爺生病住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給大家筆芯!(*/ω\*)

☆、第 38 章

童靖橋這一輩子就沒清閑過, 年輕的時候省吃儉用拼命掙錢,養活兩個兒子吃喝拉撒。好不容易把兩個兒子養大了, 娶妻生子, 有了各自的家庭。他還沒來得及享受餘下人生, 大兒子一家卻糟了橫禍。

兒子和兒媳婦出車禍,當場死亡。他被警察通知去認屍, 看見兩具沒了人氣的身體,一瞬間沒站住,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他雙目無神, 嘴唇哆嗦, 最後捂着臉嗚嗚的哭起來。

這應當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辛苦養大的孩子突遭橫禍,就那麽沒有一點征兆的去了。童靖橋哭的痛不欲生,他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麽孽事,這輩子竟然受到這樣慘重的懲罰,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

又過了幾年,童靖橋的老伴被查出胃癌晚期, 也去了。叔嬸一家的意思是, 把童曉和童一安送去福利院, 讓ZF養着。本來家裏就窮,沒多餘錢白養這兩個孩子。

童靖橋當場翻了臉, 指着他們一家鼻子大罵,說用不着你們家掏一分錢,我兒子的種我自己養。

叔嬸的臉也臭下來, 埋怨童靖橋偏心,嬌嬌的事情都沒看他那麽上心。

從那以後,童靖橋又開始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孩子。窮的揭不開鍋時,也有村裏好心人送米送面,這日子一天一天的也慢慢熬過來。到了後來,童靖橋攢了些錢,在村口開家小餐館,多虧了他的好手藝,讓生意一直紅紅火火。

現在童曉和一安漸漸長大,童靖橋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從前幹一天活兒也不覺得累,現在卻總覺得頭暈,偶爾累大勁兒了,還會眼前發黑,胸口發慌。

一天,他在小飯館忙了一上午,下午又去地裏幹活。一陣風吹過來,也不怎麽的,他就覺得身體發涼,腦袋暈暈乎乎,然後眼前一黑便昏過去。

等他再睜眼,已經被送到鎮上的小醫院。

童曉急匆匆趕過來時,童靖橋正穿着病號服,坐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粥。他的手很黃,全是褶皺,小塑料勺送進嘴裏時,還有些發抖。

從前童曉還不覺得,今天一看突然發現童靖橋好老。頭發花白,臉上都是皺紋,拿勺子時手還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童曉眼淚嘩啦啦的流出來:“爺爺,我回來了!”

他突然一吼,把童靖橋吓的勺子掉進粥裏。童靖橋呆愣愣擡頭,看見小乖孫淚眼汪汪的撲過來,心道,他這乖孫什麽都好,就是忒愛哭。

童靖橋還輸着液,童曉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坐在床邊,握住童靖橋的手摸摸,粗糙的像塊風幹的抹布,但卻讓他非常心安。

童曉抹了把眼淚:“一安說你住院,把我吓壞了。爺爺你沒事吧,大夫怎麽說的,怎麽好端端的暈倒了呢?”

童靖橋自己也沒鬧明白咋回事,他今天上午做了很多化驗,又拍腦ct,還有什麽核磁共振…現在大夫也沒說他是個啥病。

不過他覺得自己應該沒病,他身體一直都很硬朗,興許是這些天幹活太多累着了。

童靖橋:“我沒事,人老了身體不中用,幹活多點就迷糊。不是啥大病,你放心吧!”

童曉搖頭:“你說了不算,我一會去問大夫。”

童曉來了,就讓妹妹回學校上課。她現在上初三,正是學習緊張的時候。童一安卻不願意,非要等着結果出來,确定爺爺沒事才肯去上學。

童曉拗不過她,只好同意。

下午五點多,一群大夫換班查房。他們走到童靖橋床邊,童曉把耳朵豎起來。

大夫道:“老爺子身體不錯,就是血壓有點高。我給您開點藥,在醫院調理調理,把血壓降下去就能出院了。”

童曉:“大夫,我爺爺真沒事嗎?他為什麽會突然暈倒?”

大夫:“高血壓病人會在勞累、精神緊張、情緒波動後血壓上升,因此會暈倒。只要好好調理,把血壓降下來就沒問題。你不用太擔心。”

童曉聽得認真,又問:“真的沒問題嗎大夫?我發現我爺爺吃飯時,手總是顫抖。”

大夫一笑:“我在這醫院待了十多年,這樣的病人見多了,你就放心吧,你爺爺肯定沒問題。”

童曉見大夫這樣信誓旦旦,這才放心。

馬上快六點,童曉向對面病友借了一張外賣單,叫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還有幾份米飯。賣家是樓下的小餐館,打個電話幾分鐘就送上來。

爺孫三人圍着病房的小飯桌吃飯,童靖橋道:“童曉,等吃完飯你就回去吧,別耽誤了工作。”

童曉臉一紅,他哪還工作啊,現在整天圍着孩子轉:“不,我等你出院再走。”

童靖橋:“人家大夫都說我沒事,你還瞎操什麽心!我這住院少說也得一個月,你還請一個月假呀?哪個老板能忍,直接給你開了!”

童曉脖子一梗,态度堅決:“爺爺,我肯定不走。一安要上學,叔叔嬸嬸早就知道你住院,一個電話也沒打過來。我要是走了,就只剩下你一個人,絕對不行。”

提起叔叔嬸嬸,童靖橋心中開始發堵。

其實最開始,童一安是通知的李玉芝。因為李玉芝離的近,總比童曉遠在A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