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願天道再次眷顧言兒,……
得了仙尊這句話,攀古暗想:那可真是太好了,如果道祈身上多帶些護身法器,在只挨一鞭的情況下,靈體大概率是能保住了。
厚尚掐指捏算後,上禀仙尊:“明日亭午,可請天懲鞭。”
仙尊聽後問:“攀古,你可聽清,可還有話說。”
攀古:“弟子聽明白了,明日亭午會帶道祈上天壇候刑。”
仙尊:“不可,受天懲鞭之刑者,即時打入天獄,諒你是替徒受罰,才免了你與他一同入天獄的懲戒。”
攀古本想蒙混過去,帶道祈回束心宮,争取到時間給他身上挂寶,再讓他好好睡上一覺,明日以最好的狀态迎接天刑的威力。
但仙尊搬出了規矩,看他這意思,她若是敢不守規定,連她都要回不去束心宮。那可不行,她還得找寶挑寶呢。
攀古只得應下:“謝尊上通融,下仙遵令。”
仙尊起身:“今日大會結束,明日各門派弟子各自練習,後日進階大會如期舉行。祟年已至,望各位潛心悟道,拼力進階,滅祟守祥是靈蘭山吾等之畢生所求,是為初心不可忘。”
衆弟子:“謹遵仙尊教誨,爾等必不敢忘。”
仙尊走到盤坐在地的珠言身前,低頭問她:“可還能走?”
珠言哀怨地擡頭,輕輕搖了下。仙尊蹲下抱起徒弟,禦行而去。
珠言小心地把頭輕輕地靠在師父的胸口,被師父這樣抱着,只在她剛上山年齡還小時有過。那時,她不會禦行,也不會瞬移,去哪裏都不方面,師父帶她在山上各個靈氣充足的地方給她開靈練基本功,就是這樣抱着她禦來禦去的。
如今,再次被師父攬在懷中,聞着熟悉的淡珠檀香的味道,珠言的心砰砰地跳着,身心都是滿足的,好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待到師父放下她時,她的滿足變為了酸癢,像是剛斷奶的孩子,抓心撓爪地難受,想一把拽住師父,把自己投到他的懷中,永遠沉溺其中。
不夠,不夠,就算想象中的畫面達成了,珠言都覺得不夠,師父于她,是生、是瘾、是信仰,要徹底的占有與被占有,才能止渴。
Advertisement
“你靈力雖有損傷,但并無大礙,好在那只盅羅盤将養的日子不夠,想來也是因為那逆徒從天道境中出來,分,。身乏術,沒有時間與精力養強盅羅盤。你修養一日就應該無事了。”
師父又說:“讓你師兄護在院外,好好運功修複吧,莫耽誤了後日的進階大會。”
珠言乖乖點頭,剛被師父抱在懷中令她嘴幹口渴,知道自己一說話聲音必定嘶啞,所以選擇了閉口不言。
好在師父也沒有久呆的意思,囑咐完她,就離開了。
今日之局設的匆忙,珠言并不知何時能用到,但天時地利人合,偏巧在今日進階比試的現場全讓她遇到了。
她早有預感,天道安排她遇見師父,才讓她小時候過得那麽凄慘,畢竟有得就有失,天道最講究平衡。如今,是不是天道又在幫她,讓她剛放出的盅羅盤就能為她所用,還在她用出的關鍵時刻,盅羅盤就要消失前,被師父正好抓到,一切都剛剛好,嚴絲合縫到,道祈無從辯駁。
盅羅盤化在了師父的手裏,此局已定,她賭贏了。自己終于有所進步,沒有像上次那樣留下纰漏。
至于天懲鞭,那可是天刑啊,她只聽說過其威力,還從未見過。
令她驚喜的是,師父沉默了許久後,允了攀古上仙替徒受刑的要求,看來師父也沒有多心疼他這位道侶。
不知攀古上仙受了兩鞭後,會不會在心中對師父懷有怨念,會不會意識到,師父沒有那麽喜歡她,那麽在乎她。一籃果子算什麽,師父平時行事多是有禮豁達,對名義上的道侶,禮尚往來也很正常.
珠言越想越開懷,不知明日天懲鞭會選擇誰來執鞭,如果選中了師父......
攀古上仙當衆被道侶所打,應該會知羞知恥,不能再面對師父了吧。想到這一點,珠言起身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虔誠地許下心願:“願天道再次眷顧言兒,讓天懲鞭選中師父吧。”
廣場這裏,仙尊走後,攀古一衆看着道祈被押走,沒來得及交待什麽,反而是道祈沖着他師父師兄提點了一句:“看看明祖師兄,他不對勁……”
攀古一把拉住明祖,他果然不對勁。當即安撫了下明祖體內亂竄的靈氣,急道:“先回去。”
回到束心宮,明祖掙開攀古打坐在地上,手上起勢捏訣,嘴上命道:“再探!”
攀古看到明祖嘴角流出了血,她張開手掌,掌心開始聚集黃色的光,一旁的功禮攔住師父,“還是我來吧,您明日還要挨天刑。”
功禮以同樣的架勢,聚了滿手的光,慢慢推到明祖的手訣處,明祖的手勢散了,他咳了一聲,噴出了更多的血。
功禮上前扶住他,“明祖師弟,收手吧,不可再用強。”
明祖睜開了眼,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話中含着怨氣:“竟然探不來,次次都是回到了道祈的身上。”
攀古走過來,站在他面前,“你的追蹤影不是這麽用的,你該明白,一次、最多兩次追影不成,此路就行不通了。強行一遍遍開啓有害無益。”
“是,師父,徒兒心急了。”
月禪憂心道:“可見這下盅羅盤之人,圖謀之早之深。”
攀古道:“也未見得,盅羅盤害人極難留下證據,陷害者能成事實在是走運。有沒有棗,倒叫他一杆子打着了。”
功禮問道:“師父,您有沒有想過,小師弟勝之心切,心急之時,使出了平常養着玩的異術靈物,也許這盅羅盤本就是他的東西。”
“不可能,大師兄下山日久,與小師弟沒有過深交,他不是那麽的人。”明祖趕忙否認。
攀古沒有解釋,只說了一句:“他說了,不是他。”
功禮輕輕搖頭:“我雖然與小師弟算是一頭一尾進師門,也确實如明祖師弟所說,過從甚淺,但我也是相信他的。但是師父,您處事過于從心,在外人看來,明祖那樣的說辭他們能接受,而你這種,毫無說服力,只會認為您在護短。”
攀古不在意道:“他們怎麽想,與我何幹。老大,你不要一回來就教訓我,明天師父還要去挨天刑,天刑诶,天懲鞭诶,你身為束心宮大弟子、赫赫有名的道林宗宗主都沒見過的天刑诶。”
功禮笑了笑:“所以,我這不是來看了嗎。今日就請師父收留一晚,明日讓徒兒有幸一觀傳說中的天懲鞭。”
攀古:“……”
當初自己收第一個弟子時,是怎麽千挑萬選,選上他的呢?哦,想起來了,因為看了臉。
“弟子也要叨擾師父了,我的屋子還在嗎?”
攀古對上月禪,“在是在,但你下山後,有後面收的你幾個師弟住過。”
這是自然,靈蘭山雖大,束心宮也不小,但還沒到擁有二百間房的地步。
月禪記得師門最興旺最熱鬧時,四十四間房住滿了弟子,師父天天因為沒房讓新弟子住,而鬧着他們這些大的,還不趕緊好好修煉,早日出師離山,好給後面她要收的新徒騰地。
如今一眼望去,束心宮裏冷冷清清,比他不久前去到的陰曹還要冷清。就算他再回以前的屋子住着,空空蕩蕩地也沒了以前的滋味。
月禪堪破大境,修大乘輪回,這些前身之事他早已放下,但如現在偶爾回歸正身,最是懷念的還是在靈蘭山上與師父、師兄弟們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那些時日。
這些都是怎麽沒的呢,從師父與仙尊結為道侶開始的吧。大境都被他堪破了,唯師父之終身大事是他心中唯一執念,入輪回前還不忘拜托大師兄,有什麽結果到墓前告訴他一聲。
大師兄剛才指出師父的問題,他們都知道,但也同樣知道,師父就是這樣的性子,她改不了。不改就不改吧,除了與齊大非偶的仙尊成為道侶這事他們改變不了,其它的,不是還有他們了嗎。
束心宮走出去的這一百多個弟子,哪一個都如道祈一樣,努力修煉、努力進階,下山後所做所為不光是為了自己,表面上看是在匡扶正義,走大道行大境界,都在往修仙成神之路行進着,其實深挖,最終目的就如剛才在廣場上,與有榮焉、不愧于心地道出一句:束心宮第X弟子拜見師父。
“師父,剛在衆道面前不得說,您看這裏。”
攀古被功禮引到面前,功禮一件件地掏出寶器,都是護身保靈用的,攀古看得雙眼發光,高興道:“徒弟們真孝順,道祈有這些師兄是他的幸運。”
就在攀古圍着一堆寶器挑挑揀揀之際,游鳌宮裏,啓鳌面向一輪明月,心中波濤洶湧,不得安寧。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