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新屋布局
過了正月,李正澤一家都是忙着做活。
先是要把白菜都收回來,又要做成泡菜來賣。雖說是忙,可忙的有奔頭,沈氏和李正澤每日都是喜氣洋洋的,并不覺得有多累。
珍真和珍林忙着照看家裏的牲口,去年養的八只肥豬都賣了好價錢,今年因是要搬家,便只養了三只小豬仔。雞鴨鵝倒是比去年多了很多,兩人整天都圍着這些牲口打轉。
然,今年伯林是要去下場考試的,整日都是手不離書。仲林受到他的帶動,也是開始認真看書。就是半月回家休息兩日也是呆在書房不出來。
李正澤到城裏買了好幾個大的泡菜壇子回來,一家人忙碌了幾天,把壇子都裝上了泡白菜。
白日一早他就和沈氏背着背簍,扛着鋤頭去了碧雲湖,趁着才剛化了雪,地都被雪水泡的松軟,在山腳下開了一些荒地出來。只是來來回回的要耽擱大半的時辰,每日也開不了多少,到了三月間也就有十來畝的樣子。
李正澤也是會選地方,開出來的田地俱是在順着山頭流下來的小溪邊上。這小溪一路從山裏流到碧雲湖裏,溪床也有兩尺來深,想是四季都有水不斷的。三月最是忙碌的時候,又要賣泡白菜,又要開荒種地,更是要把湖邊的房子起起來。
珍真眼看着李正澤迅速瘦了下來。
沈氏也曉得一家人很是累到了,每日都讓珍林做一個葷菜。
好在,李正澤每年賣的泡白菜很有幾家老顧客,有的還是城裏的富戶,一賣就是一壇子。實在忙不過來了,他便不去賣泡菜,只呆在湖邊做活。
沈氏這幾日都沒有去碧雲湖,在家每日早早的下地,等到晚間月亮出來了才歸家。這地裏長了野草,又要趕着日子把豆種點下去。她恨不能日日都睡在地裏才好。
然李正澤也是忙着把開出來的荒地都先種一輪豆子,也是每日忙個不停。前幾日趁着有功夫,在荒地邊上搭了一個簡單的小草棚,帶着些窩頭和棉□脆日日住在地裏不回家了,也省的許多的功夫。
種完了豆子,沈氏便也每日一早就去湖邊,給李正澤搭把手準備自己起院子。
只是這院子要建成啥樣的,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個統一的意見。今日飛起了毛毛雨,沈氏便讓李正澤跟着她先回家裏住一晚。
兩人冒着雨回家,頭發都是濕漉漉的。珍林和珍真忙去竈下熬了些姜湯給他倆驅驅寒。沈氏到炕琴裏找了幹淨的衣裳換上,喝姜湯,李正澤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珍林與珍真也有好幾日不見李正澤了,和他閑聊了一會,就去竈房幫着沈氏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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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以前家裏有啥事都會找珍真商量,李正澤這次也把珍林和珍真叫道一起,說了是按照現在這個院子的樣式來起,還是再加幾間屋子。
珍林倒是沒有啥意見,總之咋起都好,便回屋去繡花樣子了,只珍真道要想一下。
沈氏今日親自下廚做了一些飯菜,特別是炒了一個全是肉的葷菜,又殺了一只雞炖上。竈房裏全是雞湯的清香味。
珍林幫着沈氏看着火,珍真只說她要想一想這屋子到底要咋起便回了自己屋裏。她坐在炕上回憶了上一世的屋子,只是那屋子比現在的還要小,沒啥用處。倒是茅房可以改成以前的。指不定能建一個澡堂子也不錯。
她想着便起了身,到書房拿出珍林練字用過的宣紙鋪在桌上,手裏拿着毛筆塗塗改改。終是确定了要如何起新屋子。
正房自然是要起幾間,要是能把建成一個個**的小院子也是不錯。以後等着伯林和仲林娶了媳婦,也能有自己的小院子可以活動,不用大家都擠到一起,生出許多間隙來的好。
吃過飯,幾人去了正房坐下,她先把這個想法跟李正澤說了,立馬就被否決了。
李正澤只道:“現在時間太緊了,沒有功夫這樣起,不如就弄的實在,等着以後再起也不遲。”
珍真想了下,也點點頭又道:“那我想着不如正房和廂房就按着現在這樣起,只是再多起兩間廂房,姥娘大舅他們來了,也有地方住。”
李正澤和沈氏都是點頭。
“倒是這養牲口的屋子可得多起幾間才好。不要把牲口的屋子起到正房邊上了,不然屋裏都是糞位。”珍真說罷自己就和珍林笑了起來。可不是這樣,只有夏日一到,再吹過點風,屋裏都是糞味。
李正澤和沈氏也是年年夏日都要聞許久的糞味。自然曉得夏日本就熱,還要聞着糞味,卻是讓人更覺煩躁。
“我畫了一下大概的圖紙,爹娘,你們先看看?”說着就把從袖袋裏摸出了一張宣紙遞給李正澤。
李正澤接過打開,和沈氏一起看了一會。
珍真想來的屋子是有八間正房和廂房,只是不是一字排開而是形成了一個凹字形。從出口出來,左邊便是竈房和裝雜物的三間屋子。右邊是茅房和倉庫,只是茅房左邊竟多出一間澡堂子。
“這澡堂子是做啥用?”沈氏指着問道。
“我想着做一個能燒火的大池子,好洗澡呀。”珍真笑着道。
沈氏點點頭,又跟着李正澤看起來。
在凹字形底部的一排屋子的右面是一溜排的牲口屋子,上面還标着是專用來養豬仔和羊羔的,而它們糞便池更是在一排牲口屋子的右面,這樣和廂房便相隔着,也好不用時時聞到糞味。
凹字形底部的一排屋子的左面也是有一排的屋子,标着用來**鴨鵝的棚子。只是就如同豬圈一般,屋子裏都是被分成了一個個的小格子。而出口更是在屋子的左面。
李正澤看着圖紙,手指在上面敲了一會,對珍真道:“倒是還可以,就是為何要把養雞鴨鵝的屋子裏分成一個個的小格子?”
“爹,你想。咱們家要是搬了過去,定是養鴨和鵝的時候多,把門開在左面,就不用從廂房這邊把鴨鵝趕進屋裏了。而分成小格子,是因為,養了那麽多的鴨鵝,要是有幾只出了病,也不怕把所有的都傳染上,只需要把和它一起住的小格子裏的都處理了便就好了。”珍真解釋了一番。
“而且,在廂房中間種上些果樹,那夏日的時候還可以乘涼。要是再有些葡萄,搭一個葡萄架子,哈哈,真是神仙一般了呢。”珍真想着以後的生活,直發笑。
“她爹,珍真的這主意好是好,就怕太多的屋子,你一人起不來啊,指不定等你起好了,都到了明年了。”沈氏也是喜歡這樣的布局,卻又擔心李正澤一人做的話實在吃力。
“我也想過,之前是因着家裏沒有銀子才想着要不自己起,如今有了銀子。要起便起個好的,也免得以後麻煩。”李正澤摸了摸圖紙,又埋頭仔細看起來。
沈氏道:“也罷,既是如此,那你們爺倆好好研究,我先去把今日脫下來的衣裳洗了。”說着就又點了一盞油燈出去了井邊。
李正澤又和珍真讨論和一會,兩人都說了自己的想法,便決定就按着這個布局起方子也不錯。
“爹,要不把正房和廂房都蓋成青瓦頂吧?”珍真自上次起屋子就一直想起青瓦頂,這次天時地利人和,不定就能如願呢。
李正澤沉吟了一會,點點頭道:“也是可以,不過,這要是用青瓦做屋頂的話,很是要花些錢,等我和你娘商量下再說吧。”
這便是他準了,只和沈氏說呢。珍真翹着嘴巴道:“爹,娘一定會準的。你且去問呀。”說罷癡癡地笑了會,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屋便見珍林又坐在炕上,就這油燈繡花樣子。
“大姐,你白日繡就罷了。晚上了,咋還繡呀。這油燈這麽昏暗,小心壞了眼睛。快別繡了。”珍真皺着眉頭坐到珍林邊上,看了看她在繡啥。原來,她還在和蘭花較勁。
“我曉得了,你先睡吧。這兩針就要收線了。我等下就睡。”珍林一眼也不眨的盯着手裏的針線,頭也舍不得擡一下,只嘴裏說道。
自上次仲林嫌棄她的蘭花和狗尾巴草一般後,珍林很是和這蘭花較了勁。每每繡新花樣前,都要繡一朵各種姿态的蘭花。如今,那練蘭花的繡帕,滿滿都是各種蘭花。
珍真說這些話,嘴巴都快說出繭子了,也沒見珍林那次真正的聽進去過。她搖搖頭,暗暗記下,一定要跟沈氏好好說一說,讓她來勸珍林不要晚上繡花了。
等着沈氏把衣裳洗完晾好,珍真屋裏的燈早熄了。她草草洗漱了一番,便回屋準備睡下了。
只是回屋,脫了外衣想着躺進被窩裏,卻不見自己的睡鋪,找了一會就見是李正澤睡在了上面。她推了推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你做啥呢,還沒睡。快讓讓,你把我的被子都壓着呢。”沈氏就這被他握住的手推推他。
“我等着你回來呢。”李正澤也起身,就坐在鋪上,卻一點也沒有要讓的樣子。
“等我做啥,趕緊睡罷。明日……”沈氏随口就接了他的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他等着她做啥。
“明日咋了?你說我等着你做啥呀?”李正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把她看的臉都紅了。又道“快上來吧,衣裳都脫了,小心一會着涼了。”
沈氏猶豫了一把,還是別別扭扭的上了炕,坐到他身旁。
李正澤把她圈到懷裏,伸手解了她的頭發。滿手的青絲在手裏,他只覺得滑潤無比。
沈氏曉得他要做啥了,雖說這麽多年的夫妻,然每每涉及到這方面,她都是覺得臊的慌。頭發被放下了,自是覺的頭皮都放松了。想躺下去,又被他圈着。她伸手在他的胸口上輕輕一推,示意放開她。那曉得這一推,他便是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只是這幽香的氣息傳進他的鼻息裏,更是覺得渾身都燥熱了。擡起一只手捏住她的臉頰,大力的吻着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嘴裏的氣息都吸進自己的胸口裏。
沈氏被悶得使勁拍了拍他的背心,一個天暈地陷就躺在了炕上。
李正澤從她衣裳的下擺伸了進去,現在她的背間使勁摸了一通,絲滑如玉一般。又順着腰身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軟。
“快,把衣裳都脫了,我忍不住了。”他低聲在她的耳邊咆哮。
沈氏怕他犯起急來,把衣裳都扯壞,趕忙解着衣裳的扣子。剛解了前襟的兩三顆,便被他一把從底往上脫了去。
他就着油燈昏暗的光亮看了一會她,又一把握住她的豐盈,大力揉搓。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亵褲。
在他一陣的拉扯間,她的褲子終是都被脫了去。李正澤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吮吻了一會,更是在兩只小白兔上留下了幾個紫紫的痕跡。
沈氏低低的呻吟,在被他轉過身子,進入的一瞬咬緊了嘴唇,悶哼了一聲。
他舒服的長嘆一聲,随即深深的動起來。
此時的夜晚還很漫長,終是夠兩人一陣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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