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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一樣的。

梁盛林笑,指尖輕拂,蘀她理順額前散亂的頭發:“我只是,突然明白了,聖誕那天,你為什麽會生氣。”

夏孟秋哼哼,說:“講講,我為什麽生氣?”

梁盛林倒是痛快:“我說錯話了……原來你以前說,你和東子沒有什麽特別的關系,是真的。”頓了頓,笑得越發暢快了些,“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夏孟秋無語靜默了一瞬,才淡淡地說:“果然,我講了那麽多次,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

“對不起。”梁盛林歉疚地,他是以己之心度人了,他總覺得,以程東的性格,既然已經做下了那些安排,又怎麽會分毫不動她?

夏孟秋雖有些郁悶,卻也笑笑:“無所謂。”雖然不能接受,但她能理解,人總是很容易就先入為主,并且在不恰當的時候推己及人。

她這樣子,梁盛林很是難受,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只好摟緊了她,大手在她身上溫柔流連,想到剛剛自己的粗暴,越發心虛了,問:“還痛不痛?”

痛,怎麽不痛?夏孟秋只覺得那個地方,稍微動一動都像有針在紮一樣的刺痛着,可是,她問回他:“痛又怎麽樣,是時光能倒流?痛能減弱幾分?還是,為你的粗暴不解風情甩了你?”

梁盛林給噎得面無人色,可憐兮兮地看着她。

夏孟秋忍不住“噗哧”一笑,揉了揉他的頭發:“這一次就算了,以後要是還……我就真不要你了。”

梁盛林如蒙大赦,點頭如搗蒜:“保證不會了。”撓了撓頭,大腿在她身上蹭了蹭,很不好意思地又說,“我這不是忍不住了麽?這段日子,被你撩撥得太狠了。”

夏孟秋睨他。

梁盛林立即改口:“是我撩撥得太狠了。”

夏孟秋忍笑。

梁盛林打蛇随棍上,趕緊撲過去在她臉上輕輕咬了一口,說:“秋秋……”想說她跟別人真是不一樣,每一件事的反應,都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可一想這話說出來,保不準會壞事,便臨時改成,“剛剛在下面的時候,我以為你會生氣離開。”又解釋,“那個家夥,喜歡簡沙,追了她很久了。所以他那麽講,只是想蘀簡沙出頭罷了。”

夏孟秋默了默,把這中間的關系捋了捋,感嘆說:“貴圈真複雜!”不僅僅是男女關系,還有生活上,好**,剛看到那幾個人旁若無人地在邊上吸食東西的時候,她幾乎是震驚了。想到這裏,她忽然問,“你不會也吸那玩意兒吧?”

梁盛林沒想到她一下又想到這上面去了,有些失笑,挑眉,故作嚴肅地問:“要是也吸,你怎麽辦?”

“嗯。”夏孟秋偏頭想了想,一個反身,掐住梁盛林的脖子,說,“那我就代表月亮,人道消滅你!”

梁盛林大笑着親了她一口,捉住她的手摟着她,在她耳邊嗳昧地磨蹭:“說實話我不吸,但是,你可以代表月亮,和我人道。”

夏孟秋:……

盡管話題被她扭變形了,但良久之後,梁盛林還是表态:“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夏孟秋失笑,不再讓你受委屈什麽的話,很多時候,是山盟海誓裏最不靠譜的那一種,但是她也不拒絕他的好意就是了,便不怎麽認真地說明:“我還沒那麽玻璃心,選擇你的時候,應該承受些什麽,我有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期待已久的肉肉。

61、如膠

第二天梁盛林再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衣冠楚楚,精神抖擻,唯有高高腫起的嘴唇完全破壞了他英俊不凡的貴公子形象。

尹承志他們當天晚上也就住在金海灣,同一棟大樓不同的樓層,梁盛林下樓去給夏孟秋買紙內褲的時候遇到了正去樓下吃早餐的衆人。

所以,他那個樣子,看在這些人眼裏那就是強作歡笑,輸人不輸陣,典型的要面子不要裏子。

尹承志憐憫地看着他,說:“老五,看來昨天晚上我是勸錯人了。”

其他人也怪叫:“看不出五少你好這一口,找了位嗆口小辣椒啊?”

梁盛林摸着嘴唇笑得很邪魅,想說什麽,目光一頓,看到昨天出頭挑釁他的人默默地縮在角落裏,立即就改了主意,作出一副異常沉痛地表情對他招招手說:“過來!”

那人其實擱別的地兒也算是有地位的,年輕,有成,靠自己的努力達到了許多同齡男人所不能達到的高度,但在這些人面前,那就是一個屁。

他之所以那樣做,也完全是被簡沙危逼利誘慫恿去的,又酒湧上頭神智不清,所以梁盛林那杯子一砸過去,他立即就清醒了,後悔死了為了讨好簡沙而把那個事實捅給她知道,然後被那個女人擺了一道。

這一刻,他是真心祈禱梁盛林不要看到他,奈何天總不從人願。

梁盛林陰陰地望着他,擺出一副因為他遭了大難的模樣,捏捏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胳膊,把他折騰得□,末了,扔給他一句:“你想要讨好簡沙,成為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我一點意見也沒有,但是,不要拿我作伐,我,你暫時還使喚不起。”

高高在上的語氣和口吻,表明他昨天晚上确實是給他留情面了。

梁盛林警告完人,神清氣爽地閃了,尹承志他們也沒有誰多看那個倒黴蛋一眼。梁盛林的态度就代表了他們的态度,昨天晚上他願意給他留情面,他們也就無所謂,他今天不願意了,那麽他們也就不會再給他半點機會。

平日吃喝玩樂看似好得像親兄弟,但孰輕孰重,關鍵時候,他們分得很清。

努力那麽久,他才靠近這個圈子,卻因為一個惡意的玩笑,一朝盡失。

和他們相比,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沒有人關注他。

梁盛林就更不會放在心上了,他買了東西蹭蹭蹭地跑上樓,心裏頭熱血沸騰一般的不平靜。

肌膚相親過後,兩人之間一下就變得更親密了,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的親密,自此之後,他似乎是找到了另一條與夏孟秋相處的和諧之道,那就是坦誠一點,再

坦誠一點,她對此,完全的束手無措。

更重要的是,溝通良好的結果,會讓她不自覺地放下自己的心防。之前一些事,盡管她總說她不在意,她無所謂,但其實那只是她在她和他之間築起了一層殼,她守着自己的底線,不讓他也不讓自己逾越太過,因此在一些事上才會表現得那般冷硬和涼薄。

原來讓她為自己軟和下來,只需要把話說透一些罷了。

盡管已然想通了,但夏孟秋有時候的表現,實在是讓他覺得很氣餒,比如說,後來他主動交待餘婷的事,一般的女朋友不應該對男朋友的舊情人窮追猛打麽?結果,她語氣淡然地分析:“嗯,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校園裏的感情嘛,如果最後沒有在一起,不外乎是幾個原因,一個是畢業後分居兩地感情慢慢變淡;一個是年歲漸長人見識也不同了就會覺得原來喜歡的那個人已經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了;還有一個就是,最悲劇的,相愛而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在學校的時候可以不計較身份不計較地位不計較背景但一出社會就不行了,因此,分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說着她扭過臉來看着他,帶着些笑意地說,“我猜,你們應該是最後一種吧。”

梁盛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他的表情取悅了她,夏孟秋笑得有些得意,拍了拍他的臉。

梁盛林便有些郁悶,巴上去在她臉上咬了一口,說:“夏孟秋,什麽時候你也能吃吃醋?”

太理性了,讓他很不爽。

夏孟秋就摸着他的頭,半真半假地說了一句:“我一般不吃醋的,如果你讓我吃醋了,那麽結果可能也就無可挽回了。”頓了頓,語氣堅定了一些,“我不會和別人搶一個男人,永遠不會。”

從妙妙到麥寶寶,她已經受夠了。

梁盛林卻有些不理解,他抱着她,悶了半晌,才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那要按這麽講,你豈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放棄我了?多沒安全感啊!”

夏孟秋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駭笑說:“安全感這種東西,不是應該你給我的麽?難道我和別的女人争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就是愛你?拉倒吧,那時候,只怕面目可憎得你看到就厭煩了。而且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戰争,說穿了,就是女人和男人的戰争,那個男人愛你,你便是不争也會勝利。”

對此,梁盛林無法反駁,他心裏像堵了一團棉花,要通不通的很是難受,良久之後,他才說:“我和餘婷分手,是有身份地位的原因,但追究到底,還是她放棄得太輕易。”

簡沙就是那時候被介紹給他的,自始至終,餘婷都不相信他,所以,

看到他和簡沙在一起,她退卻得很快很輕易。

當時他只覺得很受傷,後來大了,他才明白,身份的差距太大,她沒有自信,也不信他。

其實程東說得沒錯,他一直就喜歡這一口的,看着賢淑溫柔,和和軟軟,重情重義,卻又決絕無比。

所以那時候,他才會在夏孟秋否認自己和程東關系的時候,退而卻步,他怕自己有一天也會像程東一樣,被她那麽輕易地否定掉,所有的努力,只成為一個笑話。

可這話,給他穿十層防彈衣,他也是不敢和夏孟秋明說的,說了,可解讀可引起誤解的東西太多太多了,至少就目前為止,他是解釋不清,也不想去解釋的。

因此他只能要求:“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遇到什麽問題了,不要輕易否定我好不好?至少,和我商量,跟我求證。”

這種預見似的要求,好似他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麽了一樣,夏孟秋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點頭表示了同意。

她從來都是理性的人,愛情的開始可以不問原由,但是結束,她卻希望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這既是對自己的過去負責,也是對自己的未來負責。

于是這個話題就暫告了一個段落,夏孟秋和梁盛林自此開始,正式進入了如膠似漆一般的蜜戀期。

因為結婚還沒提上日程,夏哲言那裏又離不得她,所以夏孟秋和梁盛林同學依舊處于天天見面但是晚晚各自回家的情況之下,擦槍走火的情況也有發生,但總是隔靴搔癢似的,因為趕時間而無法盡興。

他也不是沒有登堂入室過,但有一回他早上起得比較遲,結果和夏哲言對上了。那天晚上夏孟秋一回去,她爸爸就和她說:“我看你們感情也挺好了,要不什麽時候,讓小梁安排個時間,讓我和他的父母見見面吧。”

這就是變相在逼婚了,盡管夏孟秋是很想結婚,但是梁盛林不提,她也就不催,女孩子的矜持,她還是有的。

所以就只能杜絕梁盛林再留宿的可能。梁某人那個哀怨啊,幾次三番想把夏孟秋拐出去,可也總沒有合适的地方。他自己有單獨的房子,一套複式樓,還是他大學的時候他父母給他買的,但房子太大,估計以後得生上四五六個孩子再把雙方父母都塞進去才能夠勉強塞滿,平時就算裏面藏了一排壞人,估計他也發現不了,因此梁盛林自己都不喜歡回去住。金海灣建成後,他便在那裏定了一間房,十回有九回把酒店當家了。

可夏孟秋卻不喜歡去,那裏的裝修,豪華裏透着一股惡俗,哪怕房間布置得再溫馨,服務得再周到,她也不喜

歡,而且更重要的是房價太高,她住着覺得實在是很罪惡。

梁盛林就隐晦地說自己也是金海灣裏的股東之一,沒關系,他有錢,供得起。

夏孟秋就回他:“你供得起是你的事,我供不起啊。”

盡管已經到現在這地步了,在經濟上,夏孟秋還是和他界限分明得很。他送她東西,太貴重的,她會收下,但從不戴或者用出來。

梁盛林又惱又無奈,本來他還有一套房子,地段也不錯,離夏孟秋的家也不是很遠,那就是幫程東買房子時,他看那地方環境不錯,就也跟着買的一套小二居。不過終于還是他太懶散,所以一直沒住進去,現在當然更不可能再去住了,因為雖然事情都講開了,他仍然覺得膈應得慌!

于是他考慮,就在夏家的小區裏,尋套二手房買下來。

夏孟秋自然不知道梁盛林暗地裏的這些籌劃,她已經恢複上班了,新的業務下下來了,簡直是逼得死人!

尤其是,許行長直接跟她說,他們單位的部門副主任即将調離,新的人選将從內部晉升,以夏孟秋的資歷和業績,要競争完全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必須拿出更耀眼的表現。

更耀眼的表現是什麽?業績呗!

這不可謂不是她職業生涯上進行絕地大反擊的一次大好機會。夏孟秋自然要抓住,所以她悠閑從容了小半年的職業生活,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啥說的,存稿君替我問候一下大家吧。

62、幸福

梁盛林知道她要向上競争的時候還糾結了一小下,他其實不太想要也不希望夏孟秋太上進了。他身邊的例子就有他媽,汪明月年輕的時候就是一米蟲,結果他爸為了她不那麽纏他能有自己的事做,和他外公一起将她提得太狠,直接導致了梁盛林的整個成長期都是孤獨一人挨過來的,于他的父母來說,有崽好比無崽,有家勝似無家。

這樣的家庭氣氛,他忍了前三十年,不想後三十年在自己手上還如此悲劇!可她喜歡她想要達成的心願,他還是希望能幫她實現的,因此最後梁盛林還是給夏孟秋介紹了一些客戶,都是中小型的,能給她增添一些業績,但要說很搶眼,卻是遠遠不能夠的。

饒是如此,夏孟秋還是很感激他的,對此她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更不會矯情地拒絕,畢竟這也算是資源共享的一種,是愛情之外的另一項福利。更何況,人脈是梁盛林介紹的沒錯,但如何維護與發展,卻是靠她自己努力的。

這日梁盛林陪着她去應酬完客戶,他喝得有些多,就懶在那兒不想回去了。夏孟秋沒法,見他醉得厲害就不忍心抛下他一個,只好打電話回去跟夏哲言說自己在哪裏幹什麽幹什麽,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問他一個人在家,有沒有什麽問題。

說是問他有沒有問題,其實夏哲言恢複得相當不錯,完全可以自理了,她這只是在變相地請示,她留宿在外,可不可以?

夏哲言和他大姐不一樣,算不得特別保守,再說女兒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很正常,他只是不希望夏孟秋婚前失去的東西太多,然後不被這個男人所珍惜罷了。何況後來他跟梁盛林私底下談過一次,梁盛林對于結婚的态度還是很堅決的,并且,已經着手在進行相關的安排了。

所以他們郎有情妾有意,夏哲言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同意了。

夏孟秋挂了電話,就被一臉暗爽的梁盛林拖進了酒店。當然她看不到,見他步履不穩還以為他醉成什麽樣了,很是欠疚。絞了濕毛巾為他擦臉的時候,一個勁地跟他說謝謝,還有對不起,。

梁盛林醉眼迷離地癱在床上,很是享受着她溫柔的服侍,聞言捏了捏她的手說:“我幫你,是因為我知道這對你很重要,不需要你跟我說什麽謝謝,抱什麽歉意。”

夏孟秋感動地看着他,這些日子以來,他對她的好,她豈是毫無知覺?算一算,好像是自打從相識以來,都是他在幫着她扶持着她。

揉了揉他的頭發,她真心誠意地問:“你對我這麽好,我該為你做什麽呢?”

好應該是相互的,他幫她,他對她好,自然的,

她也希望,于他來說,自己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可偏偏,他看着就是什麽都不缺,他的事業,她更是幫不上一點手。

梁盛林顯然是也不需要她在這方面幫他,他笑着回答說:“好好愛我就可以了。”

擠眉弄眼的,那個“愛”要如何愛,意義多重。

夏孟秋微笑,矮□體,和他十指交纏,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梁盛林突然發力,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一下抱到他身上,扣住她的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初嘗情《》欲的夏孟秋,性對她而言,在度過了初始的不适之後,很快就進入了一個陌生的充滿了誘惑與新奇的全新領域,如果環境合适,她一點也不介意跟他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她情動得很快,在他的愛撫之下,汪洋如一灘春水。

他的嘴唇含過她紅豔豔的耳垂,舌頭卷過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誘哄地說:“叫我哥哥。”

身下一挺,夏孟秋口裏溢出破碎的□。

他此時的聲音說出這個稱呼,太肉《》麻太肉《》欲了,如非情動難忍,她覺得實在是叫不出口。

梁盛林卻一直哄她:“叫我哥哥。”

她終于受不住,說:“哥哥。”

“求我……快點,說‘哥哥,求我’。”

夏孟秋覺得他真是惡趣味,可他一直不進去,就在那兒逗弄着她,吊着她,讓她難受得像是有幾百只貓在心裏頭抓。

梁盛林還在咬着牙說:“求我呀,寶貝,快說求我。”下面挺進一些,又抽出來,折磨着她,更折磨着他自己。

最後投降的總是夏孟秋,她抓着他的肩膀,幾乎要哭了:“哥哥,求你,求你。”

她的身體努力向下湊,這次他近乎是兇狠地迎上來,兩人的身體完美而圓滿地融入了一體。

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梁盛林總是喜歡說一些很動人的情話,比如說:“我愛你。”“愛死你了!”“好愛好愛你。”

盡管床《》弟之間的情話多不靠譜,然而聽在夏孟秋耳裏,依然覺得很動聽。

這大概就是所有處于熱戀中男女的通病,他們願意閉上眼睛,塞住耳朵,相信自己能相信的,然後,也只聽到自己想聽到的。

相信很愛很愛,也相信一生一世是可以做到的,如是催眠,所以才會有不得不分手時的痛不欲生。

然而這一次,他卻是問她:“夏孟秋,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夏孟秋有那麽一刻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個問句,直到他停下不動,她難耐地扭動着身體卻被他強勢壓了下去,□抽出來拒

不再入,才反應過來他剛剛是問的問題而不是以前那樣單向的表白。

睜開眼睛,梁盛林英俊的臉上,情《》欲遍布,濕漉漉的眼睛盯着她,大腿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聲音性感得要命,潤濕的嘴唇在她鼻尖輕輕一點,誘哄一般問她:“夏孟秋,你會愛我一輩子嗎,嗯?”

那一瞬間,夏孟秋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狂跳了好幾下,好似有一朵花,“呯”一聲,在暗夜裏無聲綻放。

絢爛,奪目,動人心魄,每每想起,都是甜蜜。

她,或者梁盛林大概都沒有想到,她對他之初心動,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時候。

這個時候,她想,如果可以,她是願意愛他一輩子的。

雲收雨歇,梁盛林尤自趴在她身上不動彈。

夏孟秋推了他幾次都不見效,突然說:“嗯,我看你好像清醒得差不多了,那我回去吧。”

梁盛林一滞,瞬間秒閃到一邊,作癱軟狀捏着額角說:“啊,好暈哦。”

夏孟秋忍着笑意踹了他一腳,問:“老實交待,剛剛你那樣子,是裝醉吧?”

被揭穿了,梁盛林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側身微撐,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嘿嘿傻笑。

夏孟秋就恨恨地又踹了他一腳,這回卻被他單手抓住,在她腳心撓了撓,癢得她,立即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梁盛林怕她滾到床下,不得不停了手,将她捉到自己懷裏,不安份地趁機又吃了一頓豆腐,才解釋說:“我要是不裝醉,那些人能灌死人。再說了,大好時光,我可不想浪費在他們身上。”

夏孟秋默默,這人真是一點也不實誠,求人幫忙還耍花槍,幸好:“你演技夠好啊,都可以申請影帝獎了。”

梁盛林笑,“和老大他們那群人混久了,演技不好怎麽行?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們幾個一起去國外,他們買了世界上最烈的酒,都有96度呢,喝下去,當場就癱了,個個難受得要死要活,我是最後喝的,看他們那樣,就知道不妙,只喝了一點點,沾了沾唇,但他們硬是半點也沒發現我有哪裏不對。”

說得還挺驕傲,夏孟秋忍不住好笑:“還好意思說,跟朋友都黑成這樣,那看來我以後,也得提防着你一些了。”

梁盛林一笑:“你和他們怎麽能一樣?你是愛人啊,我最愛的人,我跟你,那是能合二為一成為一體的啊。”說着腰腹一挺,笑得很是那啥,夏孟秋微汗,結果某人的無恥還未到頭,大言不慚地繼續,“而他們呢,只是一群道友,不是有句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麽?要是像老……老大那樣,就個死

膽,醉得胃出血,難道就好了?”

醉得胃出血的,其實不光是老大,還有程東,但這會兒,他可以不提他的吧?

夏孟秋笑笑,這事她也是知道的,以前程東沒少拿這出來吹噓,講他如何如何勇猛,以弱冠之齡喝了多麽多麽烈的酒。

但那會,她不知道,原來裏面還有一個梁盛林。

她心裏忽然就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來,似乎是看着原本相隔的時間,她和他,卻早已擦肩。

梁盛林談興本來很好的,發現夏孟秋的反應不太對,因為她完全沒有對96度這麽敏感的詞表示過贊嘆或者膜拜,就想到或者程東早就跟她說過了,面上不由有些讪讪的。

夏孟秋看出他的別扭,笑着羞他:“你真小氣。”

梁盛林撇撇嘴,張開口一把咬住她的指尖,哼哼冷笑,他就是小氣,他就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每次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或者和自己一樣,甚至是比他更愛她,他就滿心眼裏覺得不舒服。

這時候,他無比真心實意地希望程東可以幸福,最好是快點幸幸福福的。

夏孟秋多少能理解他的心理,于是非常善體人意地撇開這個話題,轉而跟他研究起要如何避孕。

他總不自覺,她很擔心。

梁盛林也說:“不要再吃藥了,吃藥傷身。”頓了頓,笑得有些陰險,“要是有了我們就生。”

夏孟秋卻是笑得有些嘲諷:“然後再奉子成婚?到時候要不要我挺個大肚子打上門去呀?”

梁盛林在這方面自是特別敏感的,聞言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想什麽呢?自然是盡快合法化呀,過兩日我安排安排,咱們看什麽時候先把那證領了,婚禮的事,再從容策劃。”否則天天這樣偷情似地在外面混,何時是個頭啊?又安慰,“放心,我家裏人,從不幹涉。”

聞言,夏孟秋不知道該無語還是該心安,這男人,為了能夠把床弟之歡變成常态,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不過聽他說得如此輕松,她才不信,冷哼:“如果真是從不幹涉,那餘婷呢?”

別告訴她那是人家自己放棄的,她不信。

果然,梁盛林稍稍猶豫了一下,老實招供說:“那時候年紀小,我媽他們不想我分心。”

“是有多小?”

“才高中。”他還沒畢業,早戀啊,家長們素來是當洪水猛獸一樣防的,即使“大方豁達”如梁盛林的父母,也是非常非常不高興的。

夏孟秋默了默,評價說:“你真早熟。”語氣裏隐隐有些惆悵,怎麽誰讀書的時候都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一段?“論起來

,我的學生生活真是悲摧,無比清淡就結束了。”

其實畢業後的日子也悲摧,更悲摧,各種杯具,害她差點就要對人生感到絕望了。

梁盛林被她的語氣弄得失笑,這姑娘,好像關注的重點從來就跟別人不一樣!忍不住又咬了咬她,這回夏孟秋終于怒了,一個大力金鋼掌蓋過去:“你是狗啊,動不動就咬咬咬?”

梁盛林便愈加笑得厲害,附到她耳邊,壞笑說:“那你是什麽?每次還不都咬咬咬,還咬那麽歡那麽緊?”

這麽無恥的話,夏孟秋卻是聽得小腹一熱,臉一下就紅透了。

她的反應讓他感到無比愉悅,大手撫過她的身體,唇舌撩撥着她的耳垂,喃喃說:“秋秋,我們生個孩子吧。”

夏孟秋正準備感動一下,結果他又說:“最好是生女兒,然後把我當兒子養,這樣你就兒女雙全了。”說着還笑得特別得意,一副“你賺大發了”的樣子,“我們都是獨生子女,如果你一定要生兩個,也可以,但記得,一定要生兩個女兒啊,這樣你就有三個好孩子了。”

夏孟秋聽聞,震驚已不能形容之了。

所以她能說,原來所謂的完美都是神話,是神話麽?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之所以還能被她撿到,是因為他在某些時候,實在是很□啊很□!

于是,她相當堅定地說:“這麽無恥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以後就不要再說出去了。”

既沒常識,又很丢臉啊!

說是這樣說,可她的心裏,卻是非常非常愉悅的,在她和梁盛林一起暢想着那些未來的時候,她似乎能夠感覺到,彼岸的幸福,似乎觸手可及。

當然,那時候她也完全不知道,當她這樣去想的時候,其實她就已經自覺不自覺地投入到了這場愛戀裏,自覺不自覺地想要和想要求得到更多,并且,深深迷戀,無法自撥。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啥說的,存稿君替我問候一下大家吧。

63、追随

雖然梁盛林說安排安排,讓雙方家長盡快見個面,夏孟秋去老梁家認認門,然後盡快領證結婚,把兩人的關系合法化,不過饒是他們年紀再大,許多東西可以不那麽走尋常小年輕的路,但計劃似乎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這個時候,夏孟秋的外婆病重,她媽媽雖已不在了,但夏哲言父女和她外婆的關系卻是非常非常地好,夏哲言身體又有問題,因此,輪番照顧外婆的責任,就落到了夏孟秋的身上。

就算是這樣,兒孫輩的盡心盡力,還是沒有挽回老人家的性命,住院一個星期之後,她外婆的病情急遽惡化,最終,撒手西去。

之後便是喪禮,因為是喜喪,雖是已經實行了土葬,可按老家那邊的習俗,仍舊辦得隆重異常,夏孟秋幾處奔波,已非“勞累”二字可以形容,此期間連和梁盛林好好聚一下都沒得時間,更不要說其它。

她外婆的喪禮将将辦完,梁盛林就因為業務上的事出差去了外地,這一去就是大半個月,等到他回來,夏孟秋又要進修去了。說是進修,其實也就是一個行業交流性質的研讨會外加一個半月的某商學院集訓,前後一去得是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反正她往年是沒聽說過這玩藝兒,這一回也不知道許行長是從哪裏弄來的名額,還把這麽個第一次的殊榮給了夏孟秋。

尤其重點要說的是,還得遠天遠地去上海,梁盛林回來的時候她剛好走,兩人在空中相會,恰恰錯過。

如果不是因為挂記着夏哲言的身體,還有梁盛林,要擱以往,夏孟秋是很喜歡這樣難得的外派的,有錢拿沒壓力還能公費到處去看一看,多麽名正言順又理直氣壯地“雲游”啊。

可惜她如今牽挂太多,于是這種歡喜自然就打了不少折扣,但又不能不去,在這種關鍵時候,許行長擺明了對她青眼有加,推脫無疑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為此,梁盛林也專門了解過,官面的說法是,行裏要培養一批優秀的中青年骨幹,夏孟秋恰好表現亮眼,于是這殊榮就落到了她頭上。

再多打聽,她亮眼的成績是,以前就很不錯的一個人才,雖然沉寂了一段時間,但現在正是上升期,潛力無限。

而所謂的潛力就是,他給她介紹的一個客戶,送了她一個大單。

梁盛林那個吐血啊,這不是挖坑埋自己麽?打電話給人家,質問說:“不是說就給她點小業績就可以了麽?誰讓你送她什麽屁大單啊!”

一單就是五百萬的存款,要不要這麽會來事啊?

誰知道人家還說:“梁總啊,不是我不聽你話,是這姑娘她太能

幹啊,我還想着,哪一天把她挖到我公司來,當我的副手培養呢,創業期間我極需這樣一個頭腦冷靜行事赤誠的好人才啊!”

梁盛林想一想他公司那情況,果斷掐斷了他過于美妙的暢想,然後回過頭來深深怨念,和夏孟秋說:“要不要這麽巧啊?我才回來!”

夏孟秋也沒辦法,只能是各種安撫,卻又壞心眼地逗弄他,:“我們有多久沒有好好在一起了?一個月?兩個月?嗯,好想你了啊。”

跟着就是若有若無似的一聲嘆息,她本來就屬于那種情緒淺淡的人,相信實際的行動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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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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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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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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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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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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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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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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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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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