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謝稚柳醒來了一次,看到了顧從周後又沉沉睡去。他不知道是誰了多久,身上的疼好一些了,他睜開眼就看到他哥蜷在靠牆的沙發裏。

屋內有晚霞,深冬傍晚落日餘晖像是火苗,顧從周的大半張臉落在這灼灼光彩裏,謝稚柳趴在枕頭上看了好久。看着看着他就覺得好不真實,船上像是囚犯一般的日子就在眼前,當顧從周被關押時,謝稚柳又何嘗不是失去了自由。那就像是他的自我放逐,他體會着顧從周的困境,用這種法子去想念顧從周。

而如今他回來了,顧從周也無事,呼吸輕綿,連空氣都似輕綿揉着奶油味的。謝稚柳眼巴巴地看着,那視線仿佛化成了實體,被盯看着的人緩緩睜開眼,便與謝稚柳四目相對。

謝三縮了縮脖子,把自己半張臉都藏進了被子裏。顧從周一愣,他站起身來走到床邊,低下頭伸手輕輕撥開那層薄薄的被子。

謝稚柳的臉露在外頭,兩頰睡得有些紅,顧從周不想這麽俯視他,便蹲下身半跪在地上。

“醒了?”

顧從周眼角微紅,謝稚柳瞧了幾眼,小聲道:“哥,你上來。”

他往旁邊挪了挪,不小心碰到了傷口,龇牙咧嘴嗚咽了一聲。顧從周叫他不要動,他自己則脫了鞋,把外套丢在了沙發上,扯開襯衫領口,他拉開被子,跨上床小心翼翼靠在謝稚柳身旁。

“你過來些。”

謝三見他離自己那麽遠,有些不樂意。

顧從周擡手輕輕撩開他的頭發,“你身上都是傷,我怕碰到了你。”

“可我想你了。”

謝稚柳濕漉漉地看着他,他以前是很少在顧從周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像只丢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家的小狗,他說:“哥哥,你抱抱我。”

顧從周在心裏嘆了好長一聲啊,大半的心都要碎了。他一直都想着要好好照顧謝稚柳,可他怎麽就……食言了呢。讓這孩子在外那麽久,船上生活那般艱苦,謝稚柳從小沒吃過苦,他不知道謝三是怎麽熬過來的。

顧從周依言靠過去,微微張開手,謝稚柳便鑽了進去。他回到了巢穴裏,趴在顧從周懷裏,沉默了好久,他開始叫顧從周,叫着哥哥,叫着謝元寶,叫着大壞蛋……然後終究是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我……我好害怕啊,我每天都好害怕。我怕他們騙我,偷偷把你殺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過得怎麽樣,想你會不會把我忘記。”

Advertisement

顧從周把他摟緊,謝稚柳的眼淚全都擦在了顧從周的臂彎裏,顧從周軟着聲音安慰哄着他,像是抱着孩子,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告訴他沒事了。

隔了好久,謝稚柳哭到腦袋疼,顧從周揉着他的太陽穴。謝三睜開眼,淚眼朦胧間他望着顧從周,哽咽道:“我這次……這次有幫到你嗎?”

“傻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顧從周依偎在他耳邊,“你幫我拖延了時間,我的養父才能來幫我。”

謝稚柳眨了眨眼,顧從周湊過去在他幹裂的嘴唇上親了親,嘗到了鹹味的眼淚,他捏着謝稚柳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顧從周原本以為他同謝稚柳從來都是他一廂情願,是他一開始強迫謝稚柳待在自己身邊,他的愛仿佛一直都是多餘,強加在了謝三身上。可如今看來,是他想錯了。這世上再也沒有比謝稚柳更真的人了,他的愛就是愛,不帶一絲勉強茍且,他說我愛你,便就是把自己生命的全部都搭了進去。

他在醫院裏呆了半月,期間見到了顧從周的養父。顧從周在喬治面前毫不避諱自己同謝稚柳的關系,親親抱抱也不遮掩,倒是讓謝三臉紅了一把。

喬治在上海停留的時間不能太長,這邊的事情一結束他便要回法國。如今上海開始禁毒,許多煙館紛紛關門,一方面加深了管制,另一方面卻讓時局更亂。喬治勸顧從周回法國,也許此刻離開的确是好的,但顧從周想到謝稚柳,那孩子不懂法語,在那麽一個陌生環境裏,他想去做什麽都是不方便的。

又過幾日,顧從周去給喬治送行,輪渡泊在碼頭,喬治看了一眼周遭熙熙攘攘街景,他對顧從周說道:“這裏就要亂了。”

顧從周知道喬治是何意,他低聲道:“等他身體好了,我們會離開這裏,待到了新住址,我會給您寫信。”

喬治笑了,同他擁抱,祝他好運。

謝稚柳從車上跌下來,好在是在雪地裏,跌得不算重,身上大半都是擦傷,最嚴重的的還是腦袋上,如今包紮了個繃帶,若不劇烈運動也無事。休養了半月後終于可以出院,本該是開心的,不知為何,謝三卻是心不在焉。

顧從周替他穿戴衣服,謝稚柳坐在床邊,他出神望着別處。哥哥站在他身前,扁平扣子一粒粒系上,顧從周低頭打量他,輕聲問:“怎麽了?在想什麽?”

謝稚柳一愣,擡起頭來,他有些猶豫,“我真的沒事了嗎?”

顧從周的手撫過他的肩膀,替他捋平襯衫皺褶,他彎下腰蹲在地上替謝稚柳穿襪子。寬大的手撈起雪白的足,條紋淺灰色的襪子套上去,顧從周說:“怎麽了?”

謝稚柳抿起嘴,他似難以啓齒,可看着顧從周蹲在自己身前的樣子,謝稚柳心裏頭的驚疑焦慮逐漸消淡。他拉住顧從周的手臂,用了好大的力氣,咬着下唇,聲音是哆嗦的,“我……我有件事沒和你說,在上船前我被打了一針,就是那個箱子裏的……”

顧從周一震,手上一緊,謝稚柳吃痛,眼眶立刻紅了。顧從周陡然卸力,人似沒了力氣,身體後傾坐在了地上,他仰起頭看着謝三,整個人都在發抖。

“你被他們用了那個東西?”

謝稚柳從未見過顧從周這般模樣,他吓了一跳,咬着嘴唇低聲道:“打了一針,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顧從周皺眉,“當日是誰給你打的?”

謝稚柳過去抱住顧從周的手臂,他害怕極了,連日來除去重逢喜悅,他其實還一直在為這個隐憂而彷徨。

謝稚柳輕聲道:“是個女人,法文很厲害。”

這不是什麽籠統信息,就憑這兩條,不出半日,顧從周就見到了當日未謝三做翻譯的女秘書。

見到來人顧從周就笑了,他看着這位年輕貌美的小姐,可還記得當日她被指派下來時,那一問三不知的花瓶模樣。他走到秘書身前,“我還真是看走眼了,原來你是什麽都會的。”

女秘書揚起笑,她不是什麽花瓶,而是分派下來監視顧從周一舉一動的,她低聲道:“你很謹慎,我也是找了很久,才查到了有些蛛絲馬跡。”

顧從周沉下臉,謝稚柳坐在旁看向那女秘書,秘書轉而看他,輕輕笑了,她說:“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那天我給你注射的只是普通致幻藥,并不成瘾。”

謝稚柳呆了呆,似不明白,又聽那女秘書道:“像我這樣的人這輩子都活在黑暗裏,見不得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們這樣生逢亂世還能為彼此的,我很羨慕。”

話到此,顧從周與謝稚柳兩人都像是臨死逃過一劫般,謝稚柳坐在沙發裏起不來,雙腳都在哆嗦,他癟着嘴,哆哆嗦嗦後怕道:“吓死我了,嗚嗚,吓死我了。”

那女秘書被他這模樣逗笑,顧從周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頗為丢臉的弟弟,自己也是小聲籲了一口氣。他扭頭看着秘書,低聲道:“這世上沒有什麽人是見不得光的,若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個身份,幫你離開這裏。”

“你幫我?為什麽?”

女秘書不解,顧從周抿起嘴,緩緩直起身,他用餘光瞥過旁邊沙發裏正高興得打滾的謝三,輕聲道:“因為你救了他……而那是我的命。”

……

謝稚柳沒了心事,整個人都似烏雲見光精神奕奕。他同顧從周回到顧公館,隔了那麽久回來,恍如隔世般,謝稚柳在草坪前站了好久,又去了屋裏,來來回回兜轉着。顧從周就跟在他身後,見他從房間裏出來,便問:“要去哪裏?”

“想去花房看看,我走了那麽久,那些花怕是都枯了。”謝稚柳說着就往外走。

外面天冷,他進屋時脫了大衣外套,要出去時又忘記了穿,顧從周嘆了口氣,跟在他身後給他披上,“你走慢一些,花房又不會跑。”

謝稚柳一張臉被風吹得紅撲撲,他埋頭往前走着,待看到了玻璃房時才漸漸慢了下來。謝稚柳有些心急,小跑着過去推門,顧從周走在他身後,就見花房門被輕輕推開,裏頭比外面暖和,植物紮堆簇在一起,花花草草被打理的很精神。

謝稚柳愣住了,他環視一圈,扭頭盯着顧從周,張了張嘴,“那……這些花怎麽長得那麽好?”

顧從周彎腰拾起放在邊上的小鐵鏟,他拿在手裏晃了晃,“我被關在這閑得很,便每天都會過來打理一番。”他頓了頓,“我不太會這些,一開始養壞了很多。”

謝稚柳心裏頭沉甸甸的,他捂着胸口,覺得裏面好滿。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又想哭又想笑,緊緊地抱着哥哥,像是要把自己給嵌進顧從周的身體裏。

“哥哥,就在這裏,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謝稚柳擡起頭,嘴唇狠狠地撞過去。他像是個小瘋子咬着顧從周的下巴,又叼住那片唇,吸吮着厮磨着,嘗到了血腥味,他心裏一震,剛要後退,後腦勺被用力按住,唇齒交疊,舌尖糾纏。

謝稚柳流着眼淚,他想到上船前,那法國人問他,還剩下什麽?給了這條航線,你還剩下什麽?你真的能為了顧從周而放棄一切?

謝稚柳說了什麽,他捂着心口,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他說,我還有他。

只要顧從周還在,我就擁有一切。

幾株薔薇被壓折,花瓣的紅站在了謝稚柳的皮膚上,生澀的身體尚且不能進入,顧從周也顧及謝稚柳大病初愈,便不願行此事。

謝稚柳咬着牙不肯放棄,随即蹲下來,把顧從周推倒在地。他跪在地上,趴伏在顧從周眼前,他埋下頭扯下顧從周的西褲,含住了炙熱勃起的性器。

謝稚柳的臉發燙發紅,他不喜歡做這事,以前也很少會去做。顧從周掙紮着拉開謝稚柳,卻見謝稚柳哭了,那孩子含糊不清道:“你怎麽能對我這麽好?”

顧從周喘息,手背抵在下巴上,他低聲道:“我說過,你是我的生命,我愛你。①”

謝稚柳聽着狠狠地吸了一口,顧從周只覺得下腹一緊,便直接射在了他的嘴裏。謝稚柳低聲咳嗽,顧從周吓了一跳立刻把他拉過來,要他吐掉,謝稚柳面上沾着白濁,他擦了幾下,嘴裏的卻直接咽了下去。

顧從周愣了,就見謝稚柳皺眉,砸吧了下嘴,“苦的,難吃死了。”

“你……”難得的顧從周話說不出來了,謝稚柳蹭過去,環住哥哥的脖子,臉在顧從周脖間親昵的摩擦,他嗅着顧從周身上的氣息,混合着花香汗水還有體液,很奇怪可卻能輕而易舉勾引出人的欲望。謝稚柳跨坐上去,用下頭自己的那根蹭着顧從周剛剛射過的,他有一下沒一下動着,就在顧從周面前,張開着腿自慰,沒多久身體就軟了下來,趴在顧從周身上,小幅度的顫抖。

他像是朵盛開着的勾引人的玫瑰,顧從周的忍耐到了極限,一把撈起他,謝稚柳立刻貼上去,他興奮道:“快回去。”

顧從周抿了抿嘴,脫下的大衣劈頭蓋臉丢在了謝稚柳身上,把人給完全裹住。迎着風回屋,好在顧公館裏早就沒人,走進大廳沒去二樓,直接到了一樓浴室。水落在身上,一開始還有些冷,謝稚柳打了個哆嗦,顧從周把他拉開,又等了會兒,溫熱的水澆在身上。兩個人擠在白瓷浴缸裏,濕了的衣服一件件丢到外頭,謝稚柳伸出手摟住顧從周的脖子與他深吻。

從浴室再到客房的床上,白色的床單全都濕了,赤裸的身體交疊又分開。顧從周從抽屜裏翻找出一瓶油,不知是什麽,大概是擦面的,擰開後嗅到了一股花香。

他全都倒在了謝稚柳身上,液體順着臀縫滑入,顧從周伸入手指,就聽謝稚柳嗚咽。他雙膝跪在床上,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前傾,顧從周也來了興致,一把撈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來,他上前貼在謝三背後,低聲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那兩字剛落,他抽出攪動的手指,掰開謝稚柳的臀,硬物一寸寸頂入,像是要劈開什麽,謝稚柳咬着枕巾,發出一聲聲類似于小貓叫春的微弱嗚咽。

顧從周開始抽動,每一次頂入都是狠絕要人命,謝稚柳的身體往前倒,小腹鼓鼓,他有些害怕,開始叫,叫着哥哥慢一些。身後的顧從周用力按住他,抓着他的腰,要把他刺穿。

謝稚柳“啊”的叫了一聲,顧從周見他活力十足,便也放心了。把人給轉了過來,面對這面擡起他的腿,他瞧着謝稚柳滿臉紅暈,射過的性器又有了精神,他便笑了,“哥哥慢不了。”話說完,便是一番要把人往死裏操的欲望操作。

謝稚柳像是海中孤舟,顧從周把他抱起來,深深埋入時,在他耳邊念起了情詩。

謝三那一團草包的腦袋艱難消化這文人的情話,他有些煩,只不過這時候顧從周的動作變慢了,淺淺的抽動不像之前那般激烈,他便覺得有些舒服,就耐着性子聽着。聽到最後,竟是要昏昏欲睡,顧從周知道這草包,他笑了一聲,把謝稚柳摟抱入懷,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張船票你可留好了?”

謝稚柳一震,三分睡意全消,他呆呆道:“被我丢了。”

顧從周不語,謝稚柳便有些急,“要緊嗎?”

顧從周笑着搖頭,“不要緊。”

“那你說來幹嘛?吓我一跳。”

“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咋咋呼呼像只兔子。”

“壞蛋。”謝稚柳作勢要揍他,揚起的手卻輕飄飄的覆在顧從周的臉上,他舍不得用力。

抵死糾纏的最後,顧從周同他說:“下月就去香港,離開這裏可好?”

謝稚柳被磨得又快要射了,一聽此話,身體一緊,他咬着唇,狠狠盯着故意在這個時候說這話的顧從周,“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和我說嗎?”他叨叨了幾句,指甲撓過顧從周的後背,嘀咕道:“反正我是賴着你的,這輩子都要跟着你。”

顧從周笑了,扣住謝稚柳的後頸,封住了他的唇。

一個月後,顧從周同謝稚柳登上了前往香港的輪船。大船駛離港口,謝稚柳看着生活過的地方漸離漸遠,他站在船頭有些發愣。顧從周走到他身邊,摘下帽子,放在胸前,他攬住謝稚柳的肩膀,側頭看着謝稚柳,“是否舍不得了?”

謝稚柳瞥顧從周一眼,轉過身歪着頭,背後是慢慢變得渺小遙遠的上海灘,他翹着嘴角沒心沒肺笑了,“有什麽不舍得的,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是不是啊,哥哥?”

顧從周輕咳一聲,竟是臉微微紅了,他側過頭去,謝稚柳則像是見到了什麽稀罕,追在顧從周身後,笑道:“你……你這是害羞了嗎?”

顧從周快步走着,沒有回頭,身後是謝三大笑,他一邊笑一邊用力揩去眼角的淚,朝顧從周奔去。

全書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