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碧湖山莊湖水在微風下泛着陣陣漣漪,……
湖水在微風下泛着陣陣漣漪,整個湖面呈碧綠色,但并不渾濁,澄澈剔透,就像是一塊上乘的綠玉一般。若是站在小筏子上向下看去,還能看到碧玉之中還有游魚在嬉戲,看到淺水處湖底的小石塊與水草。
湖心有一座島,島上是一個江湖幫派大本營,名,碧湖山莊。
穆霜雪沒有坐小船,直接踩着水上的木樁就回了莊裏,莊上的人都認識她,無一人攔路。
“副莊主。”
“副莊主。”
“師姐。”
面對所有打招呼示意的,穆霜雪都只是眼神或是微微點頭示意,沒有多餘的話和表情。
整個小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夠容納幾百人內門弟子在此生活。
島上外圍的屋子建造得寬大,每座房屋都有數名弟子一同居住,而靠近島心的地方,都是一座座精致的小宅,是為核心的天乾準備的,莊主的屋舍在最中心。
穆霜雪的住處倒不在特別中心的位置,她的小屋在一處山腳邊,安靜,景致也清幽。
這次回來,穆霜雪沒有先去自己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莊子中心的那個屋房。
鐵犀會的所有會衆都通過了碧湖山莊外室弟子的考核,明日在黑虎旗下立誓,正式加入。穆霜雪作為副莊主,理應出席,便提早一日回來了。
穆霜雪敲了敲門,随後推開門走進屋子。
“霜雪姑姑!”
穆霜雪剛一走進去,兩個小孩子撲過來抱住穆霜雪,抱住她大腿的那個八歲,另一個三歲的,只能在下面摟她的小腿。
穆柏松見是她,迎到了她的身邊“霜雪,你可算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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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
穆柏松的夫人陳素招呼穆霜雪坐下,又幫她倒了杯茶。
“霜雪啊,一路趕路回來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點心吧?”
“嫂嫂你不用忙了,我不餓。”
“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嫂嫂,真的不用……”
來不及穆霜雪拒絕,陳素就帶着兩個孩子一起走了出去,幫他們帶上了門,屋裏就剩下她和穆柏松兩個人。
穆柏松笑道“你最近是真的心野了,都不着家了。這次回來了,就先別出去了,莊上幫我管一陣子。最近的一些變動,你要是不清楚,就問你嫂子。”
穆霜雪不解“兄長是要出島嗎?”
“是,我要出去一小段時間,在此期間,島上事務,你就幫為兄管着。”
“兄長……”
穆霜雪的表情變了變,好像有些為難,穆柏松看在了眼裏。
“怎麽了?有什麽為難的嗎?”
“我……”
李晏清給她留了字條,看字條的意思,應該是很快就會回來找她的。所以自己就算要回來待一段時間,也總得告訴他才行。
又道“我莊外一個朋友,過兩日大概會來尋我,可否等我和他見面後,告訴他之後,我再回來?耽誤不了幾日。”
穆柏松看了眼穆霜雪腰間那塊玉佩,問道“你說的是那個地坤?”
穆霜雪也不隐瞞,承認道“是。”
穆柏松帶着笑輕輕點了點頭“讓人查過了嗎?家裏如何?能成為一路人嗎?”
穆霜雪垂下了眼眸不說話。
穆柏松皺了皺眉,問道“霜雪,那個地坤究竟是什麽人?”
穆霜雪擡眸看了眼穆柏松,輕聲道“先皇後鐘家,他叫鐘晏。我還沒派人細查,想等他點頭了再查也不遲。”
“先皇後鐘家?”
迎着穆柏松驚愕的目光,穆霜雪點了點頭。
穆柏松提高了聲音道“先皇後的親弟弟可是太子心腹,你招惹的是鐘家的地坤?那要是到時我們的事情被他傳一些出去,你想沒想過後果?”
穆霜雪斬釘截鐵道“他不會的。我和他是因為刺殺陸宇才相識,若他是封珅一黨,那他為何也要刺殺陸宇?”
穆柏松笑了笑“你的意思,難道說實際上鐘禩和太子并不是一條心?”
“這個我暫時還不得而知。不過聽他的意思,似乎董義能接手陸宇的官職,是太子的功勞,所以或許太子也未必是我們想的那樣。”
“李晏清?”
穆霜雪點了點頭。
穆柏松捏了捏眉心,閉目沉思了片刻,輕笑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最近有意思的事情還真的挺多的。算了,你的事情我也不來幹涉太多,只是既然是先皇後鐘家的,該防的還是要防。至于能不能娶過門,找機會讓為兄我先見一面再說吧。”
“嗯。”穆霜雪不太好意思繼續這個話題,就主動轉移話題道“兄長,你出去要辦何事?”
穆柏松像是聽到她提起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饒有興致道“那個暗處的碎玉坊,打聽出了一些消息,我準備親自去探查一二。”
碎玉坊的事情穆霜雪知道。這是在碧湖山莊的地盤內唯一的一個江湖組織,但行蹤隐秘,動作也少,一直什麽都查不到,十分神秘。
讓碧湖山莊注意到他們的存在,是因為這樣一件事。
幾年前山莊內有個核心成員,他在外面瞞着莊上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後來有一日,莊上有弟子早起練功,結果在湖裏發現了他的屍體,被人砍了十幾刀虐殺後投了湖。檢查後發現,他身上藏着一顆玉珠,珠子上有明顯的裂縫。
那次之後碧湖山莊一直在探查,但除了知道他們的組織名叫碎玉坊之外,一無所獲,甚至連坊主是誰都是一個謎。不過能确定的是,他們是友非敵的可能性很大,因為他們行的,也都是義事。
“碎玉坊有何消息?”
“有弟子跟我說,不久前坊主露面終于被撞到了一回,居然是個地坤,而且武功絕對不弱。神秘了多年的碎玉坊……碎玉坊,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坊主是個地坤,你能信?”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何等倔強,穆霜雪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李晏清。
問道“是男地坤還是女地坤?”
“你問這個做什麽?”
穆霜雪輕輕道“随便問問。”
白日裏京城裏的街道上還是熱鬧的,畢竟這裏是昱國最繁華的地方,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街邊也總有一些精巧的玩意兒能引人駐足。
旁邊的花街與主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日裏,這裏可就比晚間冷清了許多。
一輛有着精致雕花的馬車駛了過去,顯得有些突兀,在雅苑門前停了下來。
馬車裏走下來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她只是個中平,但長相身姿都不輸給大多數地坤。
她沒有帶下人,獨自一人走進了雅苑。
雅苑裏的人見她來了,直接帶着她去了樓上,走到最裏間,敲了敲門。
“主人,她到了,現在進來嗎?”
“進來吧。”
她推門走了進去,引她來的人守在門邊,在她進去後替她關上了門。
裏面一女子坐在椅子裏,手裏拿着摘下了帷帽。
她看着那女子,覺得,自己若在人群中是帶着光亮眼的那個,那她身上帶着的就是日月星辰的光輝,自己那一點點的光,在她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她在那女子面前跪了下來,行了個禮。
“公主。”
李窈放下帷帽,起身走到她身邊,虛虛扶了扶。
“你才生産完不久,跪拜行禮就不必了。這麽急着要見我,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多謝公主關心。”她站了起來,看着李窈笑了笑“公主,我了解到了禮部尚書的一個天大的秘密。”
“哦?說說看。”
“關于那件事,就是十年前的那件事,她有涉入,還救下了一個故人之子。這十年裏,他們還保持着聯系,時有飛鴿傳書。”
李窈心下一震。
她也是這兩年才偶然得知,十年前朝野曾猛烈地動蕩過一次,但事後連痕跡都幾乎完全塗抹了幹淨,就像是他們從未存在過,就連她刻意動用勢力去查,都查不到些什麽。
普天之下,有這樣能耐的,有這樣權柄的,只有一個人。
禮部尚書要是救了當年該死的人,這可是謀逆。
若真是這樣,那這個把柄可就大了。
李窈問道“那你知道,這故人之子,到底是誰,身在何方?”
那女子搖頭“他們傳信措辭極其小心,猜不到身份,我只知他在信中稱呼大人衛姨。”
“沒事,你能探到這些消息,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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