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但我覺得蠻靓的

當夜。

雁江橋以南,烏通巷7-2號。

某地下酒吧內。

周向東太久沒過來,不得不在一樓交了點“入場費”,這才得以暢通無阻,沿着樓梯慢吞吞下樓。

掀開門口那耷拉半邊的塑料門簾,裏頭嘈雜的罵聲混雜着刺鼻煙味,頓時撲面而至。

他站定環顧一圈,正找熟人。

旁邊卻突然有穿着清涼的女人出現,順勢便來挽他的手,模樣千嬌百媚,問他今晚有沒有伴。

“看你很眼熟啊,”女人的手指暧昧地蹭過他的臉,“小哥,你今晚給我付錢,我就跟你回家,怎麽樣?”

他沉默。

一看女人那兩目翻白、神不守舍的模樣,便知是“同道中人”。種種表現,亦不過是以身體換“毒/資”的一種方式而已。

他對此早已司空見慣,此時卻不知為何、莫名排斥起來,當即一把推開她手,“滾開點。”

兇得女人莫名其妙。

卻也到底不敢在這和人起沖突,只得小聲罵罵咧咧走開,又繼續找了個角落吞雲吐霧。

周向東遂繼續往裏走。

走到約莫盡頭處,便見一坐得尤其滿當的大卡座,約莫塞下一二十人,多是年輕男女,看着都非善類。

尤其被圍坐在正中央的光頭青年,大冬天只一件背心、打着赤膊,頭頂上紋了個晃眼的“義”字。正和旁邊錐子臉的美女調情,忽聽有人喊“麻子哥來了”,頓時眉心一跳,又笑着回過頭來。

Advertisement

“向東來了啊。”

他并不叫他麻子,語氣中格外顯出一點親昵的和氣。

說罷,又打發走旁邊美女,親手拉着周向東在旁邊坐下,随即關心問道,“怎麽樣,回家有沒有買點柚子葉,挂門口去去晦氣……你最近是不走運,怎麽屁大點事,還被抓進去了?”

“被記者把事情給炒大了。加上那天情緒确實不太好,做了過分的事。”

“什麽過分,我看你那天是,”光頭男做了個推針管的手勢,“太嗨了吧?哈哈,不過嘛,你也想開點,就一個女人而已,不行就換,何必搞得你死我活的。大不了兄弟給你做主,把人給你‘搞定’呗。辦法多得是。”

此話一出,旁邊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光頭男還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又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攬過周向東的肩膀,“哥也聽說了,你不就是為了那保險的事麽?四百來萬,何必這麽彎彎繞繞的,親媽都給推下去。你要是真想要錢,回來跟哥一起幹,哥就缺個腦子轉得快的,到時候……”

“連你也覺得是我把我媽推下去的?!”

周向東忽然開口。

語氣之不敢置信,倒是把光頭男給說愣了一下。

回過神,便又笑出聲來。

“你跟哥還有什麽不好說實話的,咱們當年一起打拼出來的,還不知根知底,都知道你對你媽本來也是……”

“我不喜歡我媽,我也幹不出來推她下樓的事!”

周向東的情緒激動起來,“她就是再不檢/點,再給我們家丢臉,那也是我親媽!就為了四百多萬我有必要害死她?當年我要是想,四千萬我都能到手!別他/媽一個個都拿錢侮/辱我!”

“好、好好,”光頭男和小弟對了個眼神,努力憋笑,“所以哥不是才跟你打商量嗎?當初搞得好好的,你爸一死,你一言不合就拆夥,後來又在澳門輸了個精光,你看看你現在過得什麽日子?”

“……”

“你就聽哥的!”

他說:“回來跟哥一起幹,什麽女人什麽親媽,只要有錢,個個都能救得回,你要女人我回頭就給你綁回來,你親媽那邊,你一句話,哥給你先墊着,等你在我這賺到錢了慢慢還也不遲。”

說着,便又給周向東遞了個啤酒瓶。

兩人悶聲不吭對瓶吹,眨眼便又幹掉半瓶。

“而且就說你來得巧吧,最近剛好有個活兒,”光頭男說,“就明天,在萬華會所,聽說方進從北城回來,和他兒子定了、要在那吃個中飯——他兒子你也認識,就是那保險公司空降的新老板。新仇舊恨加一塊,我們可得有筆賬好好跟他算算。”

周向東一愣。

“方進……誰?”

“就葉家那個上門女婿呗!”

“他個鼈孫,之前沒跟他老婆鬧離婚之前,葉家手裏的航運生意全給他管着,一直把着我們跟東南亞那邊的渠道,一樣的海路,我們得比別人多交三成的錢,”光頭男的表情忽變得陰沉,“現在葉家人都不保他,他還敢?不給他點教訓,他真當我們吃素的。”

說罷,又狀若體貼和藹地拍了拍周向東的肩。

“哥也知道你缺錢,你放心,哥答應你,只要你給哥辦好這件事,哥之後再派幾個人給你‘打下手’。事成之後,你媽就是我媽,你的事,哥能力範圍內全給你搞——”

“等等、那邊那個女的!”

光頭男忽然收了笑臉。

大手一揮,指向正收拾好桌上酒瓶轉身離開的女侍應生,“就你!轉過來!”

“沒長眼睛是不是?我們酒喝一半,你把瓶子收了幹嘛!”

女人背影看着一僵。

但遲疑幾秒的功夫,卻還是兀自鎮定地轉過身來,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含羞帶怯地挽了下鬓邊碎發,“那個、我,我新來的,”她說,“我以為大哥你們喝完了,我看你們都……”

話音未落。

光頭男和旁邊一衆小弟的眼神,卻在對她上下打量的過程中逐漸變了味。

以至于壓根忘了最初叫住她的因由。

再開口時,反倒換了一副調笑的口吻:“行,那你告訴大哥你叫什麽名字?”

光頭男說:“我看你長得還行——身材看着也挺辣。這麽年紀輕輕就出來混夜/場,有沒有男朋友啊?”

然而此時答案是有還是沒有,似乎也沒了意義。

女侍應生被幾個小弟推搡着,幾乎是架上前去,卻還似乎努力要護住托盤上的酒瓶,最後勉強放到桌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已被按着坐到了周向東和光頭男中間,光頭男伸手、掰過她的臉。

“走近了看,果然更嫩了。”

他的視線帶着暧昧的粘膩。

又問:“你這麽做一晚上掙得了幾塊錢?不如我跟你們湯姐說說,今晚跟我回去?嗯?”

“不、不了吧……”

“害羞?”

光頭男眼睛一轉,突然又拉過周向東,揚揚下巴,道:“還是你看我長得兇?那不如陪他、他正缺女人。”

“不了。”

周向東聞言,卻也當即蹙眉拒絕:“我對這裏的女人不感興趣。”

“那對什麽女人感興趣?被你推進湖裏的那個?哈哈哈!”

光頭男大聲打趣着。

見他不給面子,又作勢拽起他的手,往女人的胸前摸去,“我說你就是太久沒開葷了,來,哥帶你見識見——”

眼見得那手指就要犯事。

女侍應生突然驚叫一聲,身手敏捷地向旁一躲。

下一秒,那光頭男便被人一腳踢中後腦勺,整個人向前栽倒。

周向東也被連累,兩人頓時滾作一團,旁邊的小弟們見狀、匆忙來扶,整個現場雞飛狗跳。

那突然偷襲的少年卻只單手撐住沙發、迅速翻到內側,抓住女侍應生的手就往外跑。

可哪裏來得及。

對方人多勢衆,加上大波浪——是了。那倒黴的女侍應生,正是解凜手下的天才電腦少女兼菜鳥師妹,仍然對桌上那只能夠供她提取唾液樣本的酒瓶“賊心不死”,兩人還未跑到門口便被包圍。

“他/媽的,哪裏來的兔崽子!”

“那個女的也是他一夥的吧!”

“今晚都他/媽別想走!”

……

原本薯片仔讀警校時便是出了名的體能優異,各種“三項”不在話下。

然而他一個人突圍雖沒問題,如果再加上一個只有腦子靈光、體能訓練永遠吊車尾的大波浪,很明顯便左支右绌起來。

恰是時。

身後的人群中卻突然傳來慘叫。

衆人皆扭頭望去,便見一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口罩男子一手薅住周向東的頭,手勁之大,竟迫使成年男子不得不努力仰面配合。

場面之混亂,叫人應接不暇。

有小弟看準時機,當即從後逼近,趁着薯片仔不備,随手抄起一只啤酒瓶在櫃臺磕碎。

眼見得那啤酒瓶就要揮上少年的頭——

“蠢貨,愣着幹什麽?!”

解凜一聲暴喝。

當即松開周向東,又趁這一聲威懾對方的短短數秒,拎起塑料托盤,便看準方向用力一抛——“正中紅心”。

那意圖偷襲的小弟瞬間直直向後倒下,眼冒金星。

然而下一秒,解凜自己亦被緩過勁來的光頭男暴起鎖喉。

對方仗着人高馬大,要直接将他翻轉來個過肩摔,眼見得已憑借體重優勢将他帶離地面。情況危急之下,他當即屈膝後踢,随即趁其吃痛彎腰,右臂迅速後掄——快、準、狠直擊太陽穴。

光頭男哀叫一聲,來不及反應,已被他反抱住左手。

“你……你!”

阻止的話未說出口。

解凜已幹淨利落還以他标準過肩摔,光頭男後背砸向面前茶幾,頓時玻璃四濺,正呼痛不已,又被解凜反剪雙手壓倒在地。

“都不要動。”

他的聲音并不算大。

但在短短幾秒內鴉雀無聲的地下酒吧內,卻足以讓每一個人聽得清楚分明。

……

“對不起,頭兒。”

“我們錯了,頭兒。”

當天夜裏。

一頓混亂過後。

地下酒吧窩點被電話舉報,由随後趕到的地方緝毒支隊跟進。

而解凜則是在報警過後,帶着薯片仔和大波浪,在警方趕到的兩分鐘前迅速從後門撤退。

一直到回到公寓、确保安全之後。

兩個差點惹出大禍的菜鳥新人,這才終于安下心來。

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齊刷刷鞠躬道歉:一個說不該心急想着拿了酒瓶就走,一個說不該沖動先出手。

解凜:“之前是怎麽告訴你們計劃的?複述一遍。”

大波浪:“保持耐心,盡量低調,取得盡可能完整的血液或唾液樣本。”

薯片仔:“負責‘安保’,同時做好竊聽和記錄工作,以備不時之需。”

“有但凡一件事做到了嗎?”

“……沒有,頭兒。”

“所以,明天上午六點之前,”解凜的目光從兩人臉上淡淡掃過,“給我每人一份、三千字檢讨。之後圍着這一塊,東起公寓樓後巷,西到雁江橋,往返跑五十圈。下一次有任何任務,無論大小,聽我指揮……安全第一。如果還有下次。”

他說:“你們兩個就都可以滾回老頭子那了,我擔不起你們兩條命。”

語畢。

複又從外套口袋裏掏出個小塑封袋,抛給大波浪,“親子鑒定的結果,盡快給我。”

大波浪一愣,低頭一看,只見塑封袋裏幾根淩亂的毛發。

頓時反應過來,又連連點頭。

眼瞅着心虛的誇張程度,的确和幾小時前拍着胸脯說“兩個人絕對可以搞定”的樣子判若兩人。

而薯片仔在旁沉默良久。

解凜正要擺手趕人,他卻又擡頭,認真看向自家頭兒、問了一句:“他們說明天要去萬華會所,那我們呢?”

“我明天會跟進。”

“那我們……”

“你們。”

解凜卻沒讓他把想說的話說完。

只強化加重了這兩個字的語氣,表情愈發冷肅凝重。

甚至頭一次直呼其名:

“季一恬,季忍,我從認識你們的第一天,就反複強調過,我對你們沒有任何要求,是上級指令、不得不受。而我唯一的底線是,服從命令,安全第一。”

“無論什麽情況下,你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是保證自己的安全,保證自己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但你們反而不當回事,把嘻嘻哈哈的态度從生活裏帶到任務上。逞強、逞能、自以為是。”

“換句話說,如果今天我沒有去,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在你們面臨的會是什麽樣的情況?那些瘾/君子、亡命徒,會不會聽你們說對不起?你們自己心裏好好掂量掂量,再來跟我談表現、談計劃,否則,我不認為有跟你們浪費時間的必要。”

他連訓人的時候,語氣都是極沉穩而聽不出怒氣的平淡。

然而話落,面前的兩人卻也俱都沉默。

低着頭。

誰也不敢再開口。

而次日一早。

全然不知昨晚對面發生了怎樣争吵,遲大宇倒是興奮得很,早早便起了床。

遲雪在睡覺,樓底下動靜就沒停過。

直到七點多,她終于被吵得再睡不着,換了衣服下樓。

才發現診所一樓,環境竟一整個煥然一新:地板拖得锃亮不說,陳舊的藥櫃診桌也被擦得極光潔。活生生把這棟樓裝點得似“年輕”了十歲。

遲大宇甚至不知從哪找出來個花瓶擺在診桌上,插上了幾株新鮮百合。

花香混合着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連恰巧來打卡上班的另位醫生也不由感嘆:“七叔,你今天這是抽什麽風了?竟然舍得花這冤枉錢。”

他指着桌上的花瓶。

遲大宇卻嗤一聲,直說他太“不解風情”,一點不懂人情世故。

說罷,扭頭一看遲雪已下了樓,又笑着迎上前,問她早飯想吃什麽。

“吃面吧。”

遲雪對他這分外殷勤的态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只能随便給了個建議。

結果面剛吃完,她正準備出去散散步消食,遲大宇卻又一把拉住她。

“出去幹嘛呀?不化妝換衣服啊?”

“什麽?”

“午飯啊!今天不是和小葉約了午飯嗎?”

遲爸說着,又故意把“小葉”兩個字的讀音咬得重些,給旁邊翹起耳朵聽的醫生聽見:“小葉還說來接你,估計等下十點十一點就來了,你還出去散什麽步呀?去換個漂亮點的衣服、好好化個妝!”

“但我……”

“一定記得塗口紅啊!塗口紅氣色才好,去去去!”

遲大宇是鐵了心要把昨天說出去的話落實到位,也不管遲雪怎麽掙紮着解釋,索性直接把人推上了樓。

遲雪只得給葉南生打了個電話。

因着昨天的事還如鲠在喉,也沒有拆穿葉南生那個“撿漏”的話術如何誤導了她,只解釋自己心情不好,狀态也欠佳,要表示感激的話,不如下次由她做東、在醫院附近找個地方吃飯。

對面卻笑着解釋,說好是好,但是吃飯的地方已經訂好了。

“在這邊的一個會所,應該是這兩年新開的——我看包間還挺貴,助理說光訂金就交了四萬三。對方說是廚師也是請的最好的,食材也大部分是空運,本來還想帶你去試試新鮮。”

“呃……”

“不過也沒事。就是我剛回來,之前不是又在醫院門口刮壞了車嗎?我媽還有點生氣,停了我兩張卡。所以我手上也沒有太多現金了,只能到時候讓助理去問問、看已經訂好的能不能退吧,要是實在不能退也沒辦法——”

什麽叫沒辦法?

那可是四萬三!四萬三人民幣,可以承包她十年、每一天中午醫院門口十塊的盒飯。

遲雪的眼睛還腫得如核桃,也不影響心裏為錢心痛得滴血。

最終,還是在老遲的軟硬兼施和浪費錢的罪惡感下低了頭。

中午十一點。

她換好衣服,簡單化了點妝下樓。

老遲卻顯然還不滿意,不是挑剔她衣服穿得太素,就是說她怎麽嘴巴像沒擦口紅、顯得氣色不好。當下就要催她上樓去補妝。

兩父女正“争論”間。

忽聽門口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不多時,一輛藍灰色賓利穩穩在診所門外停下——很顯然,是老遲給的準确地址。

葉南生這次倒是沒帶司機,一個人開車過來。

簡單的亞麻色風衣長褲,比平時西裝革履的樣子顯得随和不少,再加上那副不離身的金絲邊眼鏡,愈發襯出些書香氣,簡單來說,即是在老街這樣魚龍混雜的街區幾乎看不見的“讀書人”。

以至于診所裏的零星二三位病人和另位醫生頓時都被吸引,好奇的目光在遲家父女和這位貴客之間來回打轉。

“小葉,你來了啊。”

老遲亦為此備受“鼓舞”,迎上前去。

另一只手緊緊拉着被這氣氛尬住的女兒。

“我們小雪可等你好久了,老早就換好衣服化好妝了,這頓飯可得好好吃啊。”

“嗯,會的。”

而葉南生只是微笑。

笑完了,亦不忘在适當時機客套兩句:“叔叔,或者,要不你也一起去?我訂了個不錯的餐廳,我想你也會喜歡的。”

“诶!那怎麽行?”

果然遲大宇想也不想就拒絕:“你們年輕人去的地方,叔叔去摻和什麽?而且你看我們診所可忙着呢,走不開、走不開——倒是我們小雪期待着呢,難得畫一回妝,還換新衣服了——”

說着,便又把遲雪往葉南生那頭推。

無奈這表情,這動作,這場面。

外人看着,倒莫名像是在“強點鴛鴦譜”。

遲雪亦尴尬得擡不起頭,只能習慣性地右手遮臉,又小聲對葉南生說“走”。

想着只要盡快離開自己家這位“恨嫁”老爸的視線範圍內就好。

卻不知是哪個病人在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又小聲嘀咕了句實話:“不過我看小雪這妝畫得,也不像什麽特期待吧。”

就描了點眉毛,臉上粉都沒見抹點,口紅也是個低調到不能再低調的豆沙色。

這跟沒畫有什麽區別?

葉南生聞言,突然停住腳步。

又作勢側過頭,伸手拉低了遲雪擋臉的手,仔仔細細看了她一眼。

“有嗎?”

他隔空與那位八卦人士接話。

沉默打量片刻。

末了,卻突然微笑,輕聲說:“但我覺得蠻靓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