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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銘記在心 偏安一隅
曹民一臉着急:“不知是誰告訴夫人,少夫人要在那後院雜屋從此與公子死生不再相見!夫人一聽當場昏死過去了!那個後院雜屋于夫人而言是何種感受想必公子心裏比誰都清楚!”
趙珏怎麽也沒有想到鄭如玉竟然會說出與他死生不複相見的話?
想着鄭如玉在竹林前那決絕的眼神,趙珏心裏很不好受。
至于是說告訴了劉玉容,趙珏心知肚明。
百年趙府多年未曾熄滅的府鬥之火正悄然蔓延。
趙珏急得跑得飛快,眼前是鄭鲲那不信任的眼神和鄭如玉決絕的眼神。
府醫武大夫正在給劉玉容救治。
趙珏看着趙小智吩咐:“速去請陳太醫來助武大夫救治夫人!”
未等趙小智去請陳太醫,秦桂枝和黃臘梅陪着趙昇玉來了。
趙昇玉怒氣沖沖進得房來,見夫人昏厥對着趙珏就是一巴掌:“怪不得我趙府不興!好好的一個少夫人硬生生被你逼去了那後院鬼屋!”
趙小智急忙上去勸阻:“老爺,請冷靜!”
趙昇玉恨恨瞪着趙小智:“你這厮助纣為虐活該亂棍打死!”
這是趙小智第二次被人說助纣為虐了?
趙小智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趙昇玉已然氣恨難消指着趙珏:“是不是你這孽障提出來要娶鄭如玉為妻?是不是你這孽子說的二月十八的佳期?是不是你這個趙衙內八擡大紅花轎迎娶的鄭如玉?新婚之夜你卻吐了還出言不遜,最後又去那賤人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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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昇玉看着趙珏覺得一巴掌不解恨,又揚起手來:“為父只當你是真醉了……咳,咳,咳……”
趙昇玉差點氣得吐血,因為嗆咳手無力垂下只能狠狠盯着趙珏:“昨天如玉陪你演戲委屈求全!晚上你又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丢在新房裏,又去了那賤人那裏你頭都不回一下!珏兒,扪心自問,如玉哪裏對不起你?你要如此羞辱于她?”
趙珏心裏早已經翻如潮水。
趙昇玉說的話都是對的讓趙珏無言以對。
趙昇玉搖搖頭看着趙珏:“家門不幸養你這個孽障!你母親若有事,你我父子緣分從此一刀兩斷!趙小剛,你速去把那賤人叫來,亂棍打死,還有紅兒那個賤婢,也一律亂棍打死!”
趙小智和趙小剛跪下請求老爺不要生氣。
曹民和碧兒也跪下請求老爺不要生氣了。
趙昇玉那口氣如何會消:“士可殺不可辱!如玉從小到大備受寵愛,沒想到風風光光嫁入我趙府,竟然落得如此羞辱不堪的田地!自是無顏面對兩府,還得顧及兩府交情替你背黑鍋!”
趙夫人一口氣終于悠悠轉醒。
見玉郎一臉悲戚看着自己,趙夫人又怨恨又心疼。
趙昇玉勸夫人勿要傷感。
劉玉容淚如泉湧:“老爺啊,那個地方是個怎樣的地方老爺心裏莫非不知?”
趙昇玉摟着劉玉容安慰:“知道夫人這些年跟着為夫受了不少冤屈。”
趙小剛把李香玉和紅兒帶到趙昇玉跟前。
趙昇玉看着曹民怒氣沖沖吩咐:“把這兩個賤人亂棍打死!”
趙珏沖到李香玉前面袒護:“誰敢動手?”
趙小智,趙小剛護在公子前面:“誰敢傷公子,休怪小厮的劍不認人!”
倆小厮那份霸氣與忠心,讓趙昇玉表面生氣心裏卻是暗自歡喜。
紅兒推開公子看着趙昇玉:“侯爺如果今天打死紅兒能消侯爺,夫人和少夫人心中怨恨,紅兒萬死不辭!”
紅兒不提鄭如玉還罷了,一提鄭如玉,趙昇玉的火氣越燒越旺:“你這賤婢還好意思提如玉?如玉未曾怨怪你們半分,把所有委屈獨自一人扛下了你們不知道?還有臉提少夫人!”
李香玉深情地看着趙珏:“公子的情意香玉已感知!香玉何其幸也能得公子的垂青!縱有千般苦萬般難,香玉也甘之若饴!”
趙珏緊緊抱着李香玉:“你與我患難與共,紅袖添香。是我趙珏此生有幸,得遇小娘子這樣的奇女子伴玉郎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
劉玉容聽了趙珏此言嚎啕大哭:“這是遭的什麽孽啊?天要亡我趙府啊!”
趙昇玉狠狠看着李香玉:“只要老夫在一天,你休想成為趙府主母!你心裏清楚你的出身怪不得老夫無情!是如玉同意你重入趙府,否則,哪裏能容你鵲巢鸠占!”
李香玉悲嘆一聲:“我的出身我知道,只要侯爺能讓我留在公子身邊,我李香玉做牛做馬也情願!”
曹民悄悄來到趙昇玉身邊:“老爺,趙小禮把少夫人請來了!”
趙昇玉看着曹民急急吩咐:“還不快快有請少夫人!”
趙小禮護在趙小智和趙小剛前面直言:“老爺,夫人,切莫要傷了公子。少夫人那裏或許另有苦衷……”
劉玉容心疼地看着鄭如玉:“賢媳,快快搬離那不祥之地!聽話,回到你該住的地方!”
這個百年趙府哪裏才是鄭如玉該住的地方?
雖然鄭府揚言不怕人笑話,鄭鲲也告知鄭如玉她的閨房還給她留着。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再回鄭府對鄭如玉而言已經不可能了。
鄭如玉隐隐記得父親曾和外祖父提及過百年趙府的那些事。
鄭如玉永遠記得外祖父為了鍛煉她的膽識,把她一個人丢在孫府的桃花林裏讓她自生自滅。
也就是在那個桃花林裏,鄭如玉邂逅了趙珏。
當然,這一切都是孫維清暗中操控的。
孫維清只是為了試探鄭榮口中的人中龍鳳究竟是怎樣的馬中赤兔?
只是讓孫維清和鄭如玉沒有想到的是,趙珏竟然對自稱趙氏玉娘的鄭如玉一見鐘情。
趙珏還親手把他精心打磨的一塊玉佩送與鄭如玉作為定情信物。
後來發生了很多變故,孫府也在孫維明父子的揮霍下漸漸敗落。
那片桃林最終變成了他人的竹林又幾易其主。
加之孫維清暗中操控讓趙珏一直苦尋玉娘不得。
因為三年前在孫府與趙珏一番博弈與閑談,那孫老太爺對趙珏又欣賞得很。
再加上趙珏多次救了鄭府上下和鄭如玉,讓孫維清覺得應該給趙珏一個機會。
雖然在孫維清看來,趙珏其實是個不懂女人的愚夫。
但是鄭榮和鄭紹仕感恩百年趙府對鄭府多年的護佑,趙珏又在那苦苦尋找玉娘。父子二人極力勸說孫維清給趙珏一個機會。
雖然鄭榮對鄭如玉很是自信,但是趙珏這個我行我素慣了,為人處世又不按章法的衙內讓鄭鲲和孫維清心裏沒底。
只是鄭如玉心裏只有趙珏,讓鄭鲲和孫維清沒有辦法只好成全趙珏和鄭如玉。
只是讓鄭如玉沒有想到的是,趙珏這個人中龍鳳不堪一試?
想到這些鄭如玉不禁眼眸清亮,心思越發缜密。
鄭如玉好奇地看了一眼抱着李香玉的趙珏:“父親,母親,莫要生怒!搬去那裏是如玉心中所願不怨怪任何人!”
劉玉容拼命搖頭:“不行!如玉呀,倘若讓你的父親母親和兄長知道了會如何看我趙府?”
鄭如玉一聽反而笑了:“要是爹爹,娘親和兄長知道如玉能住在自己喜歡的地方從心所欲,反而會為如玉高興的!”
趙昇玉自然不會讓鄭如玉去那鬼魅之地便斷然言道:“賢媳萬萬不可沖動!此事再議!”
鄭如玉看着趙昇玉端莊行了一禮:“如玉多謝父親母親好意!只是如玉心意已決不想更改!望父親母親成全!”
劉玉容含淚看着鄭如玉規勸:“賢媳這幾聲父親母親叫得讓人心疼!你養尊處優慣了,如何能在那不祥之地生存!賢媳莫要任性!聽話!”
趙昇玉看着公子不由怒斥道:“不知羞恥的東西,摟摟抱抱成何體統!曹民,把這兩個賤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趙珏看着鄭如玉示威一般冷冷言道:“父親,別說打香玉夫人三十大板,三板子也不可能!”
鄭如玉那異樣的眼神讓趙珏自覺得自己不做人……
趙珏看着鄭如玉坦然言道:“是我趙珏對不起你!娶了你卻傷了你!只要賢妻能留下香玉,趙珏此生永記賢妻大德!”
鄭如玉看着趙珏忽然燦然一笑:“公子何出此言?公子救我鄭府上下不求回報!又救如玉三次還千裏護送無怨無悔!此恩如玉一直銘記在心只是無以為報!你我之間,不要論誰對誰錯!”
鄭如玉不提這些趙珏心裏還好受些,一提起這些讓趙珏有一種乘人之危的愧疚。
更加上鄭如玉那燦然一笑讓趙珏心裏五味雜陳。
鄭如玉看着摟着李香玉的趙珏滿眼笑意:“如果你我之間非要分出個對錯,只能怪如玉的樣貌沒有長成公子喜歡的模樣!剛剛與蓮兒一路看來,蓮兒對我說,小姐,那初開的桃花開得美極了!那玫瑰花沒有我鄭府裏的好看!”
趙珏真的是個愚夫,沒有聽出鄭如玉的有心提醒。
反而是趙小禮疑惑的看着趙小智,兄弟二人又齊齊看着鄭如玉。
趙昇玉和劉玉容十分心疼的看着鄭如玉:“如玉,慎重啊。”
鄭如玉笑意還挂于眼眉:“父親母親,你們也都是從年輕時走過來的!哪花入了父親的眼?哪花入了母親的眼?應在你們彼此心間!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趙昇玉聽得鄭如玉如此說,下意識把劉玉容摟得更緊了:“夫人,愚夫對不起你。”
劉玉容依偎在趙昇玉懷裏幸福的一笑:“我知道很多事老爺身不由己。”
趙珏看着父親母親如此說,越發摟緊了李香玉。
鄭如玉一臉憐惜大度的看着李香玉:“惟願香玉姐姐紅袖添香常伴公子身邊,陪公子度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
趙珏抱着李香玉的手聽鄭如玉如此說反而松開了。
李香玉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裳,忽然變得矜持起來從趙珏懷裏脫開,給鄭如玉好好的行了一禮:“香玉見過少夫人。”
趙珏也整理了一下衣裳順便整理了一下心情看着鄭如玉。
鄭如玉給趙昇玉和劉玉容再行了一禮:“父親母親,莫要擔心如玉!相安無事不是挺好的嗎?”
劉玉容一臉疼惜:“只是委屈你了!”
鄭如玉看着劉玉容欣慰一笑:“有母親和父親為如玉做主,如玉不委屈!”
趙昇玉從鄭榮那裏聽了太多關于鄭如玉的種種,想想覺得還是依了鄭如玉吧。
趙昇玉想知道鄭如玉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鄭如玉看着趙小禮輕輕言道:“趙小禮,麻煩你了,與我和蓮兒帶路吧!母親,莫要啼哭!一切安好!”
趙昇玉咬牙切齒看着趙珏:“孽子,你幹的好事!”
秦桂枝試探性問趙昇玉:“老爺,當真讓剛剛嫁進我們趙府的如玉去那鬼地方?”
黃臘梅一臉不信:“老爺,那個地方鬧鬼,如玉斷不能去。”
趙珏面無表情看着秦桂枝和黃臘梅:“本公子的家事不勞兩位小娘操心。”
農歷二月二十一,鄭如玉和趙珏成親的第三天。
鄭如玉住進了趙府傳說中的不祥之地——鬼魅的後院雜屋。
不是鄭如玉非要标新立異與衆不同。
而是鄭如玉不想步王麗娟和楊梅的後塵。
鄭如玉更不想兩府幾十年的交情最後崩析瓦解。
鄭如玉為什麽要選擇後院雜屋呢?
偏安一隅,才能以退為進。以靜制動方能絕境逢生。
鄭如玉想不出偌大的趙府還有比後院雜屋這個鬼魅之地更适合的地方了?
天漸漸變暗入夜了。
趙小禮一切已經安排妥當好讓鄭如玉正式入住。
鄭如玉有些滿意的看着經過一番打理的後院雜屋。
趙小禮對蓮兒說道:“蓮兒姑娘請放心,小厮在外面守着,你和少夫人安心去睡吧。”
蓮兒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心下害怕:“不知小姐為什麽要搬到這裏?”
趙小禮輕聲言道:“少夫人的心思,蓮兒姑娘不要揣測。在這百年趙府蓮兒姑娘想要安身立命,就要多聽,多看!少問,少說。一切聽從少夫人的安排。”
蓮兒點點頭:“一切聽小姐的安排。”
趙小禮又反複交代蓮兒一定要謹言慎行以防禍從口出。
趙珏坐在明亮的書房裏看着黑夜越想越不放心,要趙小剛去雜屋看看。
趙小剛飛身來到一片漆黑的後院雜屋,心下實在是不明白少夫人的意圖。
趙小禮隐隐聽到聲響,悄聲問:“小剛哥哥,可是你?”
趙小剛嘆了一口氣:“是我呢,趙小禮。你說少夫人放着好好的新房不住,為什麽要住這個鬼地方?”
趙小禮輕聲輕語:“你去問公子呀!為什麽娶了卻又棄了?”
趙小剛在黑夜裏吹起了口哨,又随手扯下一片竹葉:“怪不得公子!那股狐騷味公子怎麽受得了!只是公子完全可以不讓少夫人住在這個鬼地方呀!小厮不知公子怎麽想的?”
趙小禮也扯下一片竹子葉:“連小剛哥哥都嫌棄,你說少夫人能躲到哪裏去?”
趙小剛想想:“這麽說的話,這裏确實适合少夫人!公子眼不見心不煩!嗯,好!為什麽不給少夫人多點些燭火?亮堂些不是顯得沒有那麽鬼魅麽?”
趙小禮在暗夜裏四處張望:“少夫人不讓,或許少夫人自有她的想法。”
趙小剛好奇問趙小禮:“趙小禮,你說少夫人住在這個鬼地方心裏到底害不害怕?”
趙小禮如此回複趙小剛:“少夫人心如明鏡,眼若星辰。”
趙小剛不明白趙小禮為什麽這樣回自己:“趙小禮,哥哥看不懂你了?”
趙小禮如此回答趙小剛:“弟弟也看不懂公子了?”
趙小剛笑了:“我家公子何時讓人看懂過?或許你和趙小智能看懂些公子。”
都說歡娛時短,寂寞夜長。
與李香玉翻雲覆雨的趙珏卻嫌天怎麽還不亮?
趙小智不識趣的把趙珏從李香玉溫暖的被窩裏一把扛起:“公子,回自己房間好好睡一覺。”
趙珏毫無睡意,問趙小智現在何時辰?
趙小智冷冷扛着趙珏答非所問:“公子最近清減了些。”
趙珏沒好氣怼道:“怎麽,莫非你這厮要本公子胖如那肥豬!”
趙小智冷冷回:“小厮以為公子要與少夫人媲美呢?”
趙珏從趙小智肩上滑溜下來:“以為本公子沒腳?”
趙小智還是冷冷回:“公子無心!”
趙珏沒好氣踹了趙小智一腳:“你這厮,不過十八九歲,怎麽開個玩笑也是這麽冷冷的?一點都不好笑!”
趙小智哪裏有心思和趙珏開玩笑?只是覺得趙珏這樣做如何對得起與鄭鲲的兄弟情深?
趙珏心裏如何不知呢?他忽然好恨鄭如玉既然能配合自己演戲,為什麽不能與自己好言好語示弱呢?
難道鄭如玉不知道看在鄭鲲的面子上,他趙珏也不能把她鄭如玉棄置不顧?
偏偏鄭如玉不但不委曲求全,還要去那鬼地方與他趙珏死生不複相見?
鄭如玉分明就是要與趙珏過不去啊?一身素白何曾把他趙珏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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