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

雙眼睛很明顯算計能力差了點,大頭兒就可以直接忽略。其他幾個雖然都是人精兒,但是這打牌嘛,算計能力最強的應該是陳狐貍,趙美玉。路虎男周漢太實在,蘭博男齊皓可能口上功夫相當了得,至于溫大少似乎是幾人的頭頭,應該跟狐貍、美玉差不了多少。得,其他人的屬性,攻擊性尚不清楚,但是,剩下的那個卻相當的清楚。

“得,我選師兄。”笑着出聲。

“南兒,你抛棄我,你......”大頭兒一副欲哭無淚。

很淡定地對着大頭兒出聲,“柳敏之同學,抛人者人必抛之。而且組隊的戰争,俊俊曾經耳提面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嘻嘻,你懂得。”

“靠,李懷瑾,丫一十三個牌都沒摸過的姑娘,你嫌棄我。”大頭兒咬牙出了聲。

“唉,柳敏之同學,不帶這樣揭底的,姐是不想連累你啊。”我非常大度的表明立場。騙到了大頭兒異常感激的眼神一枚。

“師妹啊,不帶這麽區別對待的啊。好歹我也是你師兄啊,你怎麽忍心,你怎麽忍心啊。師妹,那邊有很多不太熟的,過去禍害去。”師兄撫心道。

那邊,幾個人已經笑出了聲音。“選好了?”溫大少出聲,看到我點頭後,“那開始吧。”

于是,四隊實力未明的隊伍出現:我和師兄、溫大少和路虎男、陳子航和蘭博男、趙瑞和柳敏之還有秦語柔。而位于A陣型的我對手分別是溫大少、蘭博男還有趙瑞。

“師妹啊,不要太強悍啊,怎樣也要撐住啊。我們的目标是二三名啊,記得低調啊,低調啊。”臨上陣前,師兄一臉的奸詐地看着我。

“我說師兄啊,剛剛誰在那悲痛欲絕來着。”我一臉鄙視地看着他。

師兄嘻嘻地笑着,“兵家有言,兵不厭詐啊,我這是放松敵方警惕來着。”

“師兄,我一十三個牌都沒摸過的娃啊。”我坦白地笑着。

師兄這時候一臉我曉得的表情,“師妹啊,打牌這個是技術活,數學好就行了,高考數學一百五來着?”

“數學奧林匹克金獎得主,黑進學校檔案系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啊。”我挑眉地回答。

“行,有共同語言。”師兄拍着我的肩笑着。

Advertisement

幾輪下來,其他三隊各有輸贏。其中很明顯的是最後一名總在路虎男、蘭博男以及大頭兒那一組裏面産生。基本上溫大少或者陳子航的那一組對上趙瑞那組贏的機會是微乎其微的,不是說趙瑞跟大頭兒他們有多無敵,主要是英雄難過美人關。誰讓家眷在人家組裏,因此,只有自己認栽了。

當蘭博男第N次被灌酒,終于在酒精的驅使下發現了問題。“我說,怎麽這組一直是我輸來着。”

趙瑞此時笑容燦爛了幾分,“你終于發現了。”一旁,溫大少也很愉快地出聲了,“真難得,現在就發現了。”

“靠,一直耍老子玩來着。”蘭博男憤怒了,“不對啊,你倆狐貍一直争第一這不奇怪啊,可是,李懷瑾啊,你怎麽可能一直都第三啊,你不是連十三個牌都沒摸過嗎?”

很愉快地把手上的牌打完,對着蘭博男笑着說,“齊皓,你又輸了。是沒摸過啊,可能天賦異禀吧。”

“靠,真邪乎。”蘭博男嘟囔着。

那邊,早就決出了勝負,聽着這邊的對話,突然大頭兒那娃就出聲了,“厄,不對啊,師兄,我說你怎麽一直都第二來着。”

“唉。”只聽到師兄低嘆了一聲,“師妹啊,雖然我技不如人,你也不用這樣刺激我吧。”

“啊,沒有啊,師兄,我沒那意思。”大頭兒傻傻地忽略了三師兄嘴角那一抹欠扁的笑容。

“敏兒,甭管他。張望年,人是我罩的。”陳大少笑着出聲。

“唉。”師兄又來了一聲嘆,“夫妻雙雙把人欺啊。命苦啊。”

“靠,張望年,丫,丫......”這邊蘭博男已經笑得氣抽。

“對啊,張望年,好像就你們這組沒有輸過啊。”一直沉默着的路虎男出聲了。

“嘻嘻,我跟師妹雙劍合壁,天下無敵。”師兄拍着我的肩笑得一臉的欠揍,“這就是傳說中的絕配啊。”

☆、打牌二

“不對啊,南兒,你不是連牌都沒碰過嗎?怎麽突然就如有神助了呢?”大頭兒“孜孜不倦”地問着。

“嘻嘻,柳同學這是真心話、大冒險的內容,我沒有回答的義務。”我笑得一臉的欠抽。

“丫,欠抽。”大頭兒憤怒了,轉身,對着秦語柔挑眉問道:“小柔,想知道嗎?”嗯,得,大頭兒這娃跟着陳大少學壞了。

只見秦語柔眼睛亮晶晶的點頭,轉身卻對着溫大少笑得溫柔。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你征服了全世界,我靠征服你征服世界?

只見溫大少一臉寵溺地看着溫太太,笑着問:“想知道?”溫少啊,不帶這樣寵人的。

秦語柔一臉興奮地點頭,轉身卻對着大頭兒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唉,又一個被罩着的女人啊。

“張望年啊,你們兩個到底怎麽回事啊?”溫大少也是一臉的興味地看着我們。

“師妹啊,這該怎麽辦呢?To說or not to 說,我想這也是一個問題。”師兄看着我,笑得開懷。

“師兄啊,這問題好辦。”看着那邊一雙雙興味的眼睛,我笑着出聲,“既然規則已經定了,那就撲克桌上見高低吧。”

“嗯,好方法,好方法。”師兄笑着點頭。

“這個有意思,行,齊皓,我跟你換位置。”陳大少欣然加入。

“行,奸商,有氣魄,幫我把南兒給狠狠地滅了。”大頭兒那娃相當沒有同學愛地推波助瀾。

“我說,柳敏之同學,好歹我跟你也同居了快一年了,你就這樣對我啊。”我看着大頭兒,笑道。

“賭博場上無父子,南兒,好好準備被滅啊。”大頭兒笑得一臉的奸詐。

“行。唉,人情冷暖啊。師兄啊,都這種情況了,我看你就不要太低調了。我輸了,如果還有墊背的,那怎樣也沒輪到我們喝。”我對着師兄諄諄教誨着。

旁邊,幾個準備磨拳擦掌的人聽了我的話愣了幾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溫大少醒悟過來後,掩不住的笑意。

跟這三個人打牌,由于不用再算計着怎麽得第三,反而打得更舒服一點。只是,剛剛的思量沒錯,這幾個人中,這三個的算計能力果然是最強的。唉,死的腦細胞真多啊。

一盤終了,我拿了個第二,結果輸的是陳大少。轉過身去,師兄非常輕松地完勝。

看着那一群不可思議地看着我跟師兄的人,心情奇好。

“嘻嘻,敏之啊,回答不了你的問題啊,真遺憾。”看着大頭兒,我開心地說着。

“行,這套玩膩了,我們換個形式。”一旁的秦語柔看着我和師兄得瑟的樣子,非常快捷的轉換了游戲模式。還真是不死心啊。

“我們轉酒瓶決定懲罰對象,怎麽樣?”秦語柔看着地上幾個空的酒瓶子很快地敲定了轉換的方式。

“我反對這種很沒有技術含量的游戲。”在我還沒來得及出聲的時候,師兄很快捷地說了我想說的話。

“反對無效,我們投票決定。”秦語柔環視了一周,眼神裏帶着“如果你們能贏,我用的着用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方式。”的強勢。

“唉,算了,小師妹,為了我們能逃脫這樣沒有技術含量的游戲,你還是坦白從寬吧。”師兄很适時地倒戈了。

“唉,師兄,作為新社會的一員,我們應該謹記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教訓。”我笑着回。

“刷”的大頭兒一個冰刀飛了過來,秦語柔也一臉幽怨地看着我。唉,瞬間就感覺成了千古罪人啊。

幽幽地嘆了口氣,“很簡單啊,十三張牌是沒有摸過。因為我一般都是使用電子版的。”

“哦。”周圍一片了然。

“那張望年你到底為什麽每次都是第二啊?這也太邪乎了點。”秦大小姐繼續發揮着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唉,這又一個來揭我傷心事兒的人啊。”三師兄還在裝着。

“師兄,為了自己免受這種沒什麽技術含量的逼問,你還是坦白從寬吧。”我愉快地回了一句。

“師妹啊,要有同門愛啊。”師兄幽幽地來了一句。“美女們啊,知道世界上最棒的賭徒都是什麽家嗎?”

問題問得大頭兒和秦語柔一愣,“什麽家啊?”

溫大少一把摟過溫太太,含笑着說,“數學家。”

“靠,都一批腹黑啊。”這次出聲的是秦語柔。這時,師兄的表情微微地扭曲了,我一數學家好不。

經過一番撲克大戰,各人的關系似乎又融洽上了幾分。客廳上三三兩兩地坐着的也不再分小團體。

剛跟蘭博男侃完的三師兄挪到了我的身邊,“小師妹啊,那邊在探讨着老大跟趙瑞關系之可能呢?”

“那師兄有研究結果了沒?”我看着一臉興奮的師兄問道。

“嘻嘻,師妹你希望是有結果還是沒結果啊?”師兄扭曲了。

壞壞的回了一個眼神,“你覺得呢?”

“哈哈哈......二師兄知道了會把我們滅了的。”師兄笑道。

“你們聊什麽那麽起勁兒啊?”趙瑞在我們一臉壞笑的時候坐到了旁邊。

“趙瑞啊,在探讨着你跟二師兄關系之可能呢。”三師兄非常直爽地在當事人面前承認了自己的八卦。

“這個啊。”趙瑞看了我一眼後淡定地問:“讨論出結果了沒有。”

三師兄在我跟趙瑞之間來回地轉動着腦袋,最後還是轉向了我,很不淡定地問:“師妹啊,我應該問他,你希望有結果還是沒結果嗎?”

正喝着果汁的我,一口果汁上下不得,最後還是很要命地咳了起來。

接過不知道誰遞過來的紙巾胡亂地擦着嘴,背後不知道是誰的手在輕拍着。

等我終于咳順暢了,才發現旁邊的趙瑞正以一種有點暧昧的姿勢拍着我的背,身體微微地僵硬了,輕輕地挪了一下。感受到身邊的趙瑞也在同時有點僵硬的身體,我的眉頭還是不由地輕皺了起來。微咳了一聲,有點讪讪地對着師兄說:“師兄,想謀財害命呢。”

一旁的趙瑞也很自覺地挪開了身體,笑容依舊溫和,“下次小心點啊,別玩太瘋。”說完轉身走了出門。

待趙瑞走遠,師兄湊近了,“師妹啊,我怎麽感覺這氣氛怪怪的呢?”

“師兄,如果你被人讨論跟一個男人發展的可能性,你周圍的氣氛會正常?”我答道。

“嗯,嗯,有道理。”師兄一臉的受教。

“師兄,慢慢思考啊。師妹我滾去會周公了。”

師兄揮手,“快滾,你跟那厮都厮混一天了。”

☆、歸程

跟周公私聊了一晚上,第二天心情愉悅地踏到了飯廳。

飯廳裏,溫少那一家子連帶着大頭兒那一家子在聊得愉快。剛坐下,師兄一臉倦意打着呵欠走了下樓。

“師兄,做賊了?”看着坐到餐桌的師兄,我問道。

師兄揉着額角,“做賊都比這舒服,做賊一體力活兒,沒有後遺症”

“醒酒茶,喝下去舒服點兒。”秦語柔給師兄遞過去一杯子。

“師兄,借酒消愁啊。這麽看不開。”大頭兒接聲問。

“昨晚上開單身男士光棍兒派對來着,你師兄不小心被逮了過去。”陳大少很盡心地對着我們解釋。

大頭兒轉過頭去對着陳子航看了又看,“奸商,怎麽你一點兒事都沒啊?靠,奸詐都用到這份兒上了,兄弟都坑啊。”

陳子航對着大頭兒笑得燦爛,“敏兒,單身光棍兒。”

回想過來的大頭兒,狠狠地給陳大少一個白眼。行,這倆孩子都已經确定關系了。

“對了,你們兩個今天沒什麽要緊事兒吧?”秦語柔對着我跟師兄問道。

我疑惑地搖頭,“沒啊,怎麽了?”

“那就好,趙瑞昨晚上不知道怎麽了,可勁兒地喝,現在還沒醒呢。平時都很節制來着,怎麽昨晚上就那樣了呢?”秦語柔略帶擔憂地說着。

“放心,可能思念老大來着,不用太擔心。”三師兄對着我挑眉。

“哦,原來這樣啊。”秦語柔點頭。而溫大少看到師兄的表情再轉過頭兒看着我,一臉的思索。陳大少此時揉着大頭兒圓圓的腦袋也向我瞥了一眼。

微微地皺起了眉,這種常皺眉的情況不好。

由于前一晚上的派對喝倒了三個,所以早上的客廳裏還算平靜,只有那兩家子在那裏聊。師兄又回去夢周公了,我依舊那這游戲機跟BossPK得愉快。只是今天被滅的次數似乎有點多,難道Boss也懂得自我升級?

一邊思索着Boss自我升級的可能性,一邊愉快地繼續PK。擡頭便發現蘭博男齊皓出現在了客廳,只見他抱着水往沙發上一坐,便嘻嘻地傻笑了起來。聽着齊皓的笑聲,突然覺得後面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這孩子,酒精上腦了?

“齊皓,說人話。”秦大小姐可能也是起了一身的疙瘩,于是憤怒了。

“嘻嘻,小柔啊,你說小瑞這孩子是不是失戀了?”齊大少笑得幸災樂禍。

“怎麽講?”秦語柔也來了興致。嗯,發小都是拿來開心的。

“那不簡單。”齊皓笑着說,“男人喝悶酒就只有兩件事,一是錢,一是女人。”

在秦語柔點頭稱是的時候,大頭兒那娃來了一句雷人而又有幾分道理的話,“也可能是為了男人啊。”

衆人默了一下,便爆笑出來。想起大頭兒那句“這麽一個完美的擁有受的氣質的”,便覺得大頭兒的思維是非常正常的。難道大頭兒一直知道我們說的老大是二師兄來着。嗯,有這個可能性。

“敏兒,這句話不要在趙瑞面前說,不然我也保不住你。”陳大少笑着說。回想起昨晚上師兄那一句“在探讨着你跟二師兄關系之可能。”我微微地流汗,當時師兄應該是保住了一命了吧。不過想起現在還躺在床上的師兄,還是忍不住幻想一下,事後報複的後果是嚴重的。

下午坐在趙瑞的車裏,對比着在後座了睡得一臉痛苦的師兄和司機座上已經神清氣爽了的趙瑞。不由感嘆一聲,差距啊,差距啊。看着這樣的趙瑞輕舒了口氣,小命應該沒有威脅。清醒的司機對道路交通安全很重要。

“李懷瑾,如果困的話先睡吧,還有挺久才能到。”趙瑞看着路況,溫和地對我說着。

“嘻嘻,不困不困,睡一天了。現在清醒着。”說完後便一陣的沉默,突然後悔了自己的直爽。你說兩眼一閉,現在睡過去能有多難啊。面對着現在的尴尬,猶豫着是不是應該再加一句“有點困了,我先睡啊。”嗯,這樣做目的太過明顯。

“既然不困跟我聊聊吧。”趙瑞依舊溫和,在我糾結的時候加了一句,“喝了點兒酒,精神不太好,怕打瞌睡了。”

我“哦”了一句,接下來便是一陣沉默。

“到美國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趙瑞在一陣沉默後出聲了。

“厄,七月初才過去,現在還早,呵呵。”

“嗯。”又是一陣沉默。

“趙瑞,你跟陳子航他們幾個感情很好吧。”無奈地挑起話題。

趙瑞聽了,嘴角微微地揚起,“嗯,是很好,打小一起長大的呢。基本上是有鳥窩一起掏,有架一起打的那種。小時候,如果隔壁大院裏哪個小孩兒受欺負,總會到我們大院裏扒拉出來一串的人。他們大人也會很齊心地啥都不說,準備給我們來一頓胖揍,可是每次都不成功。反倒是那個把我們扒拉出來的人都會倒過來把我們家人來一頓勸‘就孩子耍着玩,我回去教訓一下我那小兔崽子。’。然後悻悻地走了。”憶起往事的趙瑞,嘴角的弧度加大。

“為什麽啊?”

趙瑞很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去,笑着說:“你看,四五個小孩在那兒扯着喉嚨鬼哭狼嚎的,誰受的了啊。”

“哈哈,這誰想的損招啊。”

趙瑞笑着,一臉的燦爛,“嗯,好像是溫思賢的構思,我跟陳子航的加工。”

“次數多了,你們家人都沒發現嗎?”

“誰家孩子誰家疼,有哪個是真想出手的。只要不是什麽大事兒,基本都是任由我們胡鬧。而且陳家老爺子也發話了,小孩子哪有幾個玩兒的不磕磕碰碰的,所以也就由着我們胡鬧了。”趙瑞笑着。

“趙老師,童年過得相當精彩啊。”微笑着開口。

“确實。”趙瑞笑着。

打開了童年的話匣子,沉默的氣氛終于有了緩解。一路上聊下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回到了學校。

接下來日子,除了跟宿舍幾個人到處吃吃喝喝,跟着師兄們持續崩潰,跟着趙瑞繼續學着英語外,倒過得很平淡。

經過了五月,六月。三師兄的口語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二師兄也提高了不少。實驗室外的可愛師妹依舊多,只是沒有幾個能成功地跟趙瑞搭上話。套用二師兄的話就是:趙瑞看着對誰都溫和,但是溫和中就是周敦頤至愛的那朵蓮,可遠觀不可亵玩,溫和背後是對誰都有着的距離感。

五六月間,趙瑞除了依舊準時給我們還有建築院的孩子上課外,很少會在校園裏再出現,根據柳大狗仔的彙報就是忙着接下一大單的設計工程。劉敏之小朋友的戀情慢慢地從剛開始的相看相厭向着另一個極端進發。俊俊依舊在網絡世界裏PK得愉快,而老大似乎讓馬老給賞識了,在古籍的世界奔忙着,培養出來了幾分本該與生俱來的南方女孩兒的溫婉,只是這份兒溫婉只是存在于不說話的時候。

在這段時間裏,有些東西依舊不變地繼續着,有些東西在不知不覺間悄悄地改變了。

☆、八卦肆起

期末考的結束,在大頭兒的歡呼聲中,帶來的是我們語言課程的結束和MIT交流之旅的開始。

最後一節的語言課程上,三師兄大聲地感嘆着,“趙瑞啊,我終于不用對着你再講英語了。靠,每次對着你欲語還休,老子都以為自己變一娘兒們了。”

“老三,放心。在美國有的是機會,不用遺憾。”二師兄笑着。

“靠,滾。”

趙瑞看着我們,笑得溫潤,只是笑容中确實有着二師兄所說的距離感。

“對了,趙瑞,你在MIT混了多久啊?”三師兄抱過椅子坐到趙瑞面前問道。

“四年。怎麽了?”

師兄嘻嘻地笑着,“沒有,就想問一下你那邊還有沒有人,如果師父靠不住還可以去投靠你。”

趙瑞想了一下,依舊溫和地笑着,“嗯,可以。那邊還有幾個朋友,我回去找一下再給你們聯系方式。”

“謝謝了,謝謝。”三師兄笑得一臉谄媚。

“三師兄啊,如果讓梁老聽到,他會心碎的。”我瞅着三師兄。

“就是啊,死孩子,沒規矩。”二師兄訓道,“厄,趙瑞,你不是在MIT讀的研嗎?得讀四年啊?學了一年的語言?”

趙瑞搖了搖頭,“是在MIT讀的研,我大三就過去的,也算是在那邊四年了。”

三師兄一臉糾結地看着我,“師妹啊,我覺得我淩亂了。大三過去,不是應該五年嗎?孩子,記錯了麽?”

看着我們一臉的迷茫,趙瑞也明顯愣了,皺眉想了一下,繼而笑了,“哦,我本科是三年制的。”

三師兄低着頭思索了好一會兒,擡頭拍着趙瑞的肩,“兄弟,我依舊淩亂。”

趙瑞這時候笑得明顯了點,微微散了那一份距離,“兄弟,體制不同,不怪你。我在英國讀的本科,那邊基本是三年制的。”

“哦,我還以為你扯假證來着。”三師兄了解地點頭。

二師兄加入了打假的行列,“可是英國不是還得讀一年的語言預科嗎?”

“是,一般國外申請進去的都是這樣。”趙瑞解釋道。

“靠,趙瑞你不要告訴老子,你英籍華人來着。”三師兄驚道。

“我應該來句很欠扁的‘你猜’嗎?”趙瑞也來了開玩笑的心,“我高二過去讀的高中。”

“哦。”三道明白的聲音。

“還需要打假嗎?”趙瑞笑着。

“趙瑞啊,你怎麽大三過去了MIT?”二師兄“孜孜不倦”。

“交流生。而且那時候一個發小也在美國出了點事兒,就申請留在了美國讀研。”趙瑞回答着。

“趙瑞啊,你讀完了研就回來了?怎麽不在美國接收一下美利堅帝國的腐蝕啊,可惜啊真可惜。”三師兄一副可惜的模樣。

“我接受了來着,可能意志堅強沒受到腐蝕。我在美國工作了三年,去年末才回來的。”趙瑞也挑起了聊天的勁兒。

“啊,你不是才二十五嗎?怎麽可能?”師兄臉上明顯寫着我不相信。

趙瑞似乎想起了什麽,笑得愉悅,“跟幾個發小差了幾歲,愣是跳了幾級。本來還真的讀得有點吃力,我可是拼了死勁兒才保持着沒被踹下去循規蹈矩地讀的。”

“靠,雖然強得有點變态,不過聽到這句,老子平衡了。”三師兄拍着趙瑞的肩道。

“張望年啊,我在MIT苦哈哈地讀着的時候,對比你這裏的環境,小子你簡直就呆在一天堂裏。那倆學校裏最不缺的就是能人,一放松,就在人海裏連影兒都找不到了。”趙瑞笑着說。

“丫高中就過去接受資本主義的荼毒,怎麽普通話還說得賊溜呢?上天不公啊,上天不公。”三師兄一臉的嘆息。

“話說我假期都得回來接受傳統教育來着。”趙瑞一臉笑意。

“唉,老三,停住吧。”二師兄看着還欲開口的三師兄出聲道,“老三啊,我們還是找個不咋的去尋求安慰吧,問一次打擊一次啊。就算收了其他師妹的禮物也不帶這樣來受打擊的。”

“師兄啊,這種事兒你們也幹啊,太沒道德了,太沒道德了。”我在一邊哂道。

“得,趙瑞,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大學哪兒讀的。”三師兄眼中有着賭徒的既期待又害怕。

“你們還真是。”趙瑞一臉的無奈,“劍橋,誰贏了?”

三師兄盯着二師兄笑得一臉的奸詐,“嘻嘻,師兄,錢拿來。”無語啊,相當的無語。

“呵呵,你們慢慢聊啊,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了。”趙瑞站了起來往外走,走了兩步,轉過了身,對着我們笑,“還有,一路順風,你們出發那天我也要去一趟歐洲,就不送你們了。”

待趙瑞走遠,我看着兩位師兄,直愣愣地盯着。直盯得他們發毛的時候,三師兄終于不再淡定地出聲了,“師妹啊,有話直說,甭瞪了。”

“師兄啊,你們怎麽回事兒?查戶口呢?”

“師妹啊,我們有那麽明顯嗎?”二師兄不可置信。

我無奈地看着,“師兄,不是那麽,是非常。你們到底怎麽回事兒啊?”

三師兄,無恥地裝無辜,“這,這不是論壇上傳得太玄乎了,我們才稍稍過來求證一下嗎?”

“論壇?”我疑惑。

“對啊,師妹不要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啊。”三師兄不可置信。

很誠實地點頭。“師妹啊,你真的是山頂洞的啊。學校論壇裏面都已經沸沸揚揚了,丫還一臉的無知啊。”三師兄流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二師兄嘆息了一聲,往電腦旁一坐,便點開了學校論壇。

一條加精、加頂的大标題在飄蕩着:年度講師之最——趙瑞,身份大解密

樓主那裏用了一串的排比句:你想了解被稱為最帥的男人嗎?你想更深入地接觸被稱為最有魅力的男人嗎?你想膜拜一下傳說中的大神嗎?你想近距離靠近官二代,富二代嗎?那就跟我來揭秘這謎一樣的男人吧!!!!!!!!!

跟帖的開始還是零星的幾條主要是在問這人到底是誰,當然還有幾條是反駁問的人的孤陋寡聞。可是,自從樓主把趙瑞的照片貼出來以後,回帖一下子就在短短的十幾分鐘之內激增了數百倍,接着便一發不可收拾。

照片有兩張,一張很明顯是趙瑞在給學生上課的時候被偷拍的,高清數碼。照片上的趙瑞溫潤中帶着自信,微微揚起的嘴角有着幾分的疏離,正是這一份疏離給整個人帶上了幾分的出塵,趙瑞背後是盧浮宮前那一座透明的現代金字塔。第二張也是很明顯的偷拍,背景是女生宿舍前的那棵大樹,趙瑞靠在車門邊向着某個方向笑得一臉的燦爛,燦爛的笑容融化了前一張照片的疏離,在溫潤中帶上了陽光,隐隐還有着幾分的溫柔與寵溺。

帖子在一大片流着口水的圖片中被樓主無數次拉了回主題。揣測千奇百怪,但是卻沒有幾個是真實情況,在經過無數的目測身高體重後,終于完結于樓主的一句讓作為事實的照片說話。學校的推測從無數的哈佛,耶魯,斯坦福......中終于來了一個麻省,而學科更是從建築學發展到了十項全能,更誇張的是從小到大一系列獎章,讓人相當無語。

比較真實的是其中一個帖子:據本人內部消息,趙瑞出身于京城某高幹家庭,家中第一代為軍中重臣,第二代兵分兩路從此開始了富二代、官三代的雙重身份。據可靠消息稱,趙瑞自小留洋,擁有英美兩國著名高校學位證書。現就職于某著名跨國建築設計公司,出任首席設計師,年薪成迷,出于我校某教授的人情攻勢,出任建築學院兼職講師。據傳無不良嗜好,無女性伴侶(男性未知),戀愛歷史清白......帖子後驚起腐女無數。于是又來了一番腐與反腐的争論。看了一下這貼的IP一時無語。大頭兒那娃也來湊熱鬧了

看着兩個不斷地興奮刷帖的師兄,不禁感嘆現代媒體技術的強大。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出國前夕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動也不想動,今晚上被老大跟大頭兒拖了出去美曰其名:踐行,結果K到了一點都不肯放人。被魔音貫耳了一個晚上終于把high得瘋狂的大頭兒給綁了回來。

哎,還給我踐行來着,明明是自己在舒緩考試的壓力的。這倆孩子,真是的。

“四兒,睡着了沒有?”老大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還沒呢,怎麽了?”

“沒有,就是未來的三個月見不到你,現在先來懷念一下。”老大的聲音幽幽的地傳來。

我默,“老大,就一暑假多一點而已,你用得着這麽懷念我嗎?”

“嘻嘻,總感覺不一樣的。”老大的聲音中有了幾分的陌生,“感覺出了國跟在國內就是不一樣。就算你去了日本一樣,這比在西藏近多了,但是就是感覺不一樣。”

“老大,我很開心知道你竟然是一個特愛國的娃。”大頭兒的聲音傳過來。

“嘻嘻,是麽,老娘也是這麽覺得的。”老大聲音恢複了幾分爽朗。

“老大,你說,你一這麽愛國的娃,如果南兒在美國勾搭上了一個金發碧眼你怎麽辦啊?”大頭兒的聲音中有着幾分的興奮。

“四兒啊,作為一個又紅又專的新一代新青年,你要堅決抵制資本主義的侵蝕啊。”老大語重深長。

我堅決地點了點頭,突然發現,現在的狀态老大根本無法獲取信息。低頭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麽,出聲道:“老大,王爾德曾經說過, I can resist everything but temptation. 而最好的抵制方法就是yield to it。”

“把自己掰直了。”老大憤怒的聲音,“yield?四兒,你敢yield,我就把你給掰了。”

“老大,怎麽突然這麽愛國了,不是準備去美國興起一場腥風血雨嗎你?”我問。

“嘻嘻,腥風血雨那是肯定的。再去□□一下金發碧眼那就更完美了,嘻嘻嘻。”老大一臉奸笑。

“老大,我堅決鄙視緞子被面麻布裏的人。”大頭兒濃濃的鄙視意味。

“老二,說人話。”俊俊冷冷的聲線傳來。

“俊俊啊,你還沒跟你家周公去PK Boss啊?嘛孩子,現在還不睡。老大,你家孩子怎麽了,現在還不睡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啊。”大頭兒聽到俊俊的聲音突然無比興奮。

“給老娘滾,俊兒別管他,我們繼續啊。”老大動作頗大地翻了個身對着俊俊的方向哄。

“唉,一個娘啊,怎麽就可以那麽偏心啊,南兒啊,我們走。”大頭兒這娃也演了起來。

“都給老娘滾着夢周公去。啊,不對,我教育着老四呢,老二別打岔。”老大又轉了個身,“四兒啊,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別想不開啊。”

我默,“老大,我出國做苦力來着,不是留洋啊。”

“懂啥,這叫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不給你提前接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