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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事兒吧!怎麽現在群衆的目光都□□裸地透視着你啊?”
“我倒想做來着。”我很無辜地表示。
當第N撥人“偶然”地從我們這一桌走過時,早已不淡定的二師兄終于幽幽出聲了,“我說師妹們,你們這是在看誰啊?”
“沒,沒,沒看誰。”本只想偷窺的小姑娘被這一問突然就慌張地快步走了過去,此刻的自己頗有幾分做了惡霸的錯覺。
“師妹,我很惡霸?”師兄頗受打擊地問我。
“她們抵抗力差而已。”我很好心地安慰着。
“忒打擊,趙瑞走了嗎?惡霸我幫你扛那些圖紙回去。”師兄涼涼說道。
“走吧,惡霸。”趙瑞微笑着站了起來。
跟着倆人走在校道上,回頭率依然挺高,我有幾分芒刺在背的感覺,皺眉有股不好的預感,“師兄,群衆的眼光讓我真有殺人放火了的錯覺。”
“李懷瑾,何必太介意。”趙瑞停頓了下,微笑着說。
我“呵呵”笑了聲,“這不當人當習慣了還沒習慣又一下子變回我們祖先嘛。”
趙瑞聽完微微揚起了嘴角,突又皺起了眉,得,我冷笑話說過了。
“洪執,幫我拿到車庫吧!我下午回公司。”師兄宿舍樓下,趙瑞詢問道。
“是的,Boss。那順道載我一程吧,我到實習的公司。師妹啊!孤身走路要抵受住群衆的眼光啊,別把別人給你安上的罪名坐實了。”二師兄幾分認真幾分戲谑道。
“得,這什麽眼光都是浮雲,算什麽,再兇狠的眼神姐都給它急凍了,這有啥。”我笑着。的确,這些眼光有什麽,雖算不上友善,但最多只是興味而已。
“那李懷瑾,我們先走了。”皺着眉頭的趙瑞溫和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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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于跟着發光體趙瑞走校園,自己一個人走反而受關注度不高。
好不容易攀涉回宿舍,剛進門大頭兒便來了一句,“立正,轉身。”
我疑惑地剛想問,老大加了一句,“四兒乖,轉個身。”
“是她。”俊俊冷冷的聲音。
“好了,三位大人,能否告知犯人所犯何罪?”我無力地對着三人。
“南兒,你完了。”大頭兒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宣告我的罪刑。
我扔下書,“三位大人,這一刀來得痛快,但你總要讓我死得明白吧。”
“行,俊俊請罪狀。”大頭兒繼續興奮。
電腦上還是有關趙瑞的那貼,我瞟了一眼,“這是有姑娘為情自殺了還是某姑娘強上了趙瑞。這還有完沒完。”
“沒完,四兒,最新進展是趙瑞夜送某姑娘回宿舍,告別時刻依依不舍來着。”老大看着我一臉興味。
我眼角抽了抽,聯想起剛剛那些目光不禁有幾分無奈,“不要告訴我,我被人貼上去了?”
“Bingo。南兒告訴姐,啥時候跟趙瑞好上了?”大頭兒一副要為我作主的模樣。
我努力忽略三人的八卦表情,“得,趕明兒姐整容去。”
“整容幹嘛,雖然趙美玉長得妖孽一點,四兒你的小家碧玉也配得上他。”老大安慰道。
“老大,我認為如果不整容走出去,被趙瑞的瘋狂粉絲潑硫酸的概率挺高的。你說,我連趙美玉手都沒摸過,被潑了多不值啊!”我平靜地道出實情。
“靠,你竟然連手都沒摸到,都依依不舍了,騙誰來着。”大頭兒用着蔑視的眼神看着我。
恩,行,我表述不清,“頭兒,請用你純潔的目光看待我們,我們之間沒有半毛錢的男女關系。”
“真的?”
“真的。”我堅定地點頭。
“四兒,機會難得,要我跟趙瑞傳這事兒,我一定讓這事兒給坐實了。多浪費啊!多好一男人啊!”老大目露狼光。
“老大,太好的男人我無福消受…”話還沒講完,俊俊對着電腦冷冷地說了句,“又出了。”
只見電腦上很雷人地挂着一個标題“趙瑞神秘女友現身,兩人飯堂共進午餐”看着這雷人的标題,我無語,這孩子八卦周刊派來的狗仔吧!
看着接下來貼出的照片,我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樣的剪切取景,完全抹殺了二師兄的存在,咋一看,确實像是倆小情侶在吃飯。
看着這照片,我還是有幾分安慰,“喲,出背影了,這還準備來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呈現啊!”我感嘆地出聲。
“南兒,說什麽三百六十度,還是拍背影啊,沒點兒進展。還有,你這都被拍約會了,還否認。”大頭兒危險地看着我。
“頭兒,有沒有發現趙瑞旁邊那只拍了半個身子的帥哥特眼熟?”引導完重要的信息,我突然想起大頭兒的那句話,“俊俊,給我看一下那張依依不舍到底有多依依不舍。”
當看到那組所謂的“依依不舍”,我不禁贊嘆人民群衆的想象力果然是無法預測的。
照片就拍在那個我們倒時差研究午夜午餐的夜晚。現在想想還真是烏鴉嘴,剛開玩笑說被拍,馬上不幸被我言中了。
只是,被偷拍的那些照片除了一張是黑暗中我轉身離開的,以及趙瑞等待看我是否被抓的兩個背影外,都是趙瑞的個人展啊!怎麽也能幻想成那樣啊!
看着樓主格外強調的那張照片,我相信人民群衆發揮想象力還是有依據的,因為如果我不是當事人,也會相信。
只見那張照片上,趙瑞低頭發玩着手機,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嘴角含笑的人确實很能蠱惑人。但是,我記得我的手機上只收到非常正常的“晚安”兩字啊!
那個拍照的同學啊,你電影專業的吧,這麽會剪切,就這一張穿□□來就讓人浮想聯翩了啊!
對着那個幾乎需要激光掃射才能發現的我的身影,我盯着那邊興致勃勃地看着我的三人,弱弱地問了句,“你們就憑這個認出我?”得到的是三個非常肯定地點頭。
得,那個身影,如果我不是當事人估計我也認不出來,這仨孩子竟然能認出來,我該慶幸還是默哀?
“老大,這幾張照片加起來如果你們不認識我,認出的機率有多高?”我很認真地問道。
“宿舍那張,如果不熟,估計認出的機率不高。 飯堂的那張,估計熟人一眼就認出來了。”老大計算着對我說,然後突然湊了過來,“你真不是跟趙瑞在飯堂約會?”
“需要我為你提供那半個身子的證人的聯系電話嗎?”我很認真地詢問。
“不用看就知道是你那倆師兄之一。”大頭兒那娃很聰明地答道,然後又問了句,“你問會不會認出幹嘛?”
“估算一下被潑硫酸的機率而已,既然被人認出機率不高,熟人估計也不會潑我,所以應該算安全。這樣那我睡了。”
“南兒,你是豬,一安全就睡。”大頭兒蔑視道。
我很淡定地搖了搖手指,“請不要侮辱豬,豬會蔑視我還要計算會不會被潑硫酸再睡這麽不灑脫。”說完,我很淡定地上床睡去了。
☆、梁老師門
“懷瑾啊,你跟建築學院那個講師趙瑞是在拍拖嗎?”當第N個人一臉暧昧地問着相同的問題,為了避免浪費更多的生命,我終于很淡定地胡扯,“姑娘,那照片沒拍到的那半截可坐着人家女朋友呢!你這樣說讓我這肖想吃天鵝肉的人情何以堪啊!唉!”我幽幽地說完,對着打飯的阿姨興奮地來了句,“阿姨,燒鴨腿,謝謝。”
後面,一個唇紅齒白的可愛美男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左右看了看,恩,笑的是我。淡定地抱着餐盒飄過,無視一切可能阻擋我吃飯的因素。
當我吃得正歡的時候,那個唇紅齒白的小美男坐到了我對面,對着我露出了亮白的牙齒。我淡定地繼續咬鴨腿,堅守“食不言,寝不語”的古訓。
當慢慢嚼完最後一口飯,我終于對着那個邊吃邊偷瞄還傻笑的人說了聲,“我說同學,你這樣累不累啊?”
“呵呵,五師姐,我是雷帥。”美男說着伸出了油亮亮的爪子。
“帥師弟,我說你那手握着也太有質感了,還是免了吧。”
師弟呵呵笑了聲,“師姐,待會兒一起去實驗室嗎?”
看着師弟明顯有點閃爍的眼睛,我笑,“師弟啊!這是你約我還是師兄約我?”
回答我的是梁老師門非常經典的笑聲。
跟着師弟逛到實驗室,入目的是三師兄有點抓狂的背影。“靠,都重裝系統了,你要不要那麽強悍啊!”
“師兄。”帥師弟弱弱叫了聲。
“小師弟啊,人拐……”三師兄在看到我後馬上收住了聲音,笑容燦爛的說道,“小師妹,這麽有空過來?來,過來幫忙看一下……”
“我說三師兄,你這也轉得忒快了點。”
“這不是沒辦法嘛,你知道你一向難拐,我就只好派小六出馬了。小六幹得不錯。”三師兄贊賞着。
“師兄,師姐早就發現了。”帥師弟不太好意思地說着。
在三師兄疑惑眼神中,我淡定解釋,“日行一善,怕他出師未捷身先死太受打擊。”
“唉,原來賺的同情分,小帥,改天多跟師兄出去學習一下巧遇的精髓。”三師兄一副為人兄長的模樣,讓我相信“巧遇”這一技術活也必須經歷媳婦熬成婆的過程。
跟着三師兄經歷一下午的奮鬥終于把那個變态的游戲系統又給裝上順便強化了。
“師妹,我終于知道為什麽這游戲一關比一關變态,原來是這樣被強化的。”裝完了的師兄感嘆,然後轉過身對着小師弟笑得一臉扭曲,“小六啊!明天開始好好玩游戲啊!”
“玩游戲?”小師弟疑惑,“真的可以這樣嗎?”
看着師兄似曾相識的扭曲笑容,我拍着帥師弟的肩膀笑道,“小帥啊!如果二師兄在會高度贊揚你是有覺悟的好同志,師姐我用切身體驗告訴你,這游戲會讓你有上天入地的錯覺!”
“真的?”師弟興奮,“原來入梁老門下還有這福利。”
我非常肯定地對着師弟點頭。
“張師兄,你們在這兒啊!那幾臺破電腦修好了?”美女搖曳着腰肢走了進來。
“喲,美女來了,你那臺電腦加強再加強了,估計不把它摔了問題不大。”三師兄半戲谑半諷刺地說着。
“我說師兄,不就幾臺破電腦嗎,你需要這樣嗎?”劉妍妍有幾分怒意。
“開玩笑而已,劉師妹不要太在意。”三師兄換上了笑容。
“劉師姐你來了。”帥師弟适時的加入緩和了兩人的緊張。
“恩。”劉妍妍答應得有幾分僵硬,轉過身,發現了正一臉興致勃勃地看戲的我。
“你不是那天跟着趙瑞那女的?”美女記憶力超強地記起了我。
“劉師姐。”我非常禮貌地問候。
“我說師妹啊!這梁老的實驗室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進的,如果要等人麻煩出去等。”劉美女對我說着。
“師姐,她是……”帥師弟沒說完,劉妍妍便接上了,“雷帥,你還真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都帶進來了。”
得,被驅逐了,我提起書準備愉快走人。
“等等,你跟趙瑞什麽關系?”美女拉住準備走的我問道。
“暫時性的師生關系吧!師姐還有問題嗎?不然我先走了。”我說道,轉過身對着那看戲的人,“師兄,走了,開飯。”
“等等,小六,收拾收拾,開飯去。”三師兄跟我問答着。
“你……”美女扯回走了兩步的我,“問你呢,你什麽态度?”
我皺着眉看着拉住我的手,“師姐,有話好好說。”
“問你跟趙瑞什麽關系呢。”
“短暫性的師生關系。”我重複了一遍。
“短暫性?你還想發展什麽來着,我告兒你,別肖想,你們倆不可能。”劉妍妍驕傲地宣布。
“恩。”我很息事寧人地點頭準備開飯。
“我說你……”劉妍妍還想繼續說什麽,那邊師兄已經涼涼地出聲,“我說劉師妹,你餓了不,師兄我為修那幾臺破電腦可是午飯都沒吃。”
“劉師姐,五師姐她是……”
“雷帥,你插什麽嘴。”劉妍妍頗有幾分盛氣淩人地打斷。帥師弟那孩子話總是說不全。你說這孩子直說主題忽略那些無謂的稱呼不就早結了。唉,估計也是看電視劇看多了,羅嗦一大把,想說主題時大多被殺或斷氣了,唉,生活就是狗血的溫床。
“劉妍妍同學,如果說完了,麻煩請出來,我鎖門。小師妹,走最後的鎖門,小六,出來開飯。”門邊上,三師兄已經有了幾分不耐煩。
“師兄,你跟她什麽關系啊!這麽護着?”被多次不留情面的劉妍妍終于發覺了什麽。
“你認為被小六稱為五師姐的人會跟我是什麽關系?”三師兄笑着問。
“她是梁老的學生?我記得現在算上我梁老只有四個在讀的學生,何來小六,五師姐?”劉妍妍嗤笑道。
“四個?”三師兄哂道,接下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補了句,“三個半吧!”
“劉師妹,為了明确一下我們的師門順序,現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師父的想收而收不到的半個學生,比你跟小六還早半年進來,現在研二,文字學那邊的。”三師兄接着說。
“文字學?去MIT那個?”劉妍妍盯着我。而我很悲劇地再一次發現,被美女盯着看也是會毛骨悚然的。
為了阻止繼續被盯,我很快捷地點了點頭。
“趙瑞的短期學生,原來如此。”劉妍妍喃喃自語,突然又驕傲地說了句,“既然這樣,那沒事兒了。”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丢下我們走了。
我們仨看着那背影有幾分無語。
“三師兄,你說她這是吃藥了還是沒吃藥?”我問道。
“師姐,有差別嗎?”帥師弟一臉壞笑看着我。
“恩,小六,看你表情,有進步。”三師兄一臉安慰。
“對了,師兄,為什麽我們才五個人懷瑾師姐會排到第五,而我是小六啊?”小六很認真地求解。
“你師姐進來的時候還有一博一研倆六月畢業的師兄,順序排習慣了懶得改。所以你就将就一點吧,別計較太多。”三師兄解釋道。
“哦,了解。”小六點頭,轉而又再疑惑,“不對啊,不是還有劉師姐嗎?”
“那是劉師姐,明白嗎?”三師兄很理所當然的一句話,聽得小六一臉糾結地搖頭。
“小六啊!你劉師姐就是劉師姐,不可能取代你的位置成為六師姐,更不可能取代小四的位置成為四師姐,懂了沒?”三師兄的解釋令小六糾結加深。
“帥師弟,你三師兄跟二師兄會經常性抽,遇到這種情況要學會不要太糾結。當你遇到聽不懂或者無法解釋的事兒時,要懂得不要太深究,慢慢就習慣了。”我好意提醒,得到師弟感激眼神一枚。
☆、維持原狀
當我持續地被“騷擾”繼而持續地拉上趙瑞的“女朋友”明裏暗裏進行反騷擾自衛反擊戰戰鬥得愉快的時候,BBS裏的同志們也興奮而激動地淩亂着。
“唉,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啊!四兒,這上面被你吹得啊!”老大看着BBS上面的淩亂混戰,半是興奮半是感嘆地說。
我瞟了一眼我那已分配到邊疆的照片,滿意地點頭,“老大,我應該像李煜他爹那樣回你一句:吹皺一池春水幹卿底事兒不?”
“你說呢?”老大威脅性的目光殺過來。
“南兒,趙美玉真有女朋友啊?”大頭兒點擊着有關趙瑞女朋友的各方推測興奮又疑惑地問。
“我咋知道。”我非常不負責任地回了一句。
“那你還那麽淡定地說。四兒,說謊的孩子是會長長鼻子的。”老大哄小孩似的說教。
“孩兒她媽,我這是迎合大衆的惡趣味呢,你看,晃悠兩下我們的校園生活瞬時又生動活潑起來了。看那一個個像打‘雞血’一樣,我這不勞苦功高嘛。”我平靜地說着,得到威脅性眼神三枚。
“南兒,诋毀為網絡事業做貢獻的人是會受到報應的。”大頭兒幽幽地說。
我回了大頭兒一個挑釁的眼神。
只是沒有想到,跟烏鴉嘴住得太近的人是會被感染的。第二天當我再次被卷入這無邊的混亂的時候,我有幾分無語地看着笑得一臉得瑟的大頭兒。
“四兒呀,既然那拍照的信誓旦旦地表示趙瑞旁邊沒女人,而同志們又堅決地找那個發放消息說趙瑞有女人的你,你幹脆強上了趙瑞,讓消息來個名副其實怎樣?”老大“諄諄教誨”着。
“老大,我相信如果我強上了趙瑞,麻煩不僅一點點。唉,男人,你的名字叫麻煩。”在我剛感嘆完的時候,電話響了。看着電話上閃爍着的名字,還真麻煩啊!
“你好,李懷瑾,有時間嗎?我們出來聊一下。”那邊是趙瑞清朗的聲音。
“趙瑞啊!你說我倆現在出去被人捉奸了怎麽辦?”我有幾分調笑地說。
“我很抱歉。”
“開玩笑,開玩笑。”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段,“李懷瑾,出來一下吧,我去你宿舍接你,不會有人發現。”
“好。”我答應着。既然這樣如果再不答應就顯得矯情了。
剛走出宿舍樓,前面那臺奧迪便響了喇叭,得,還換車了,确實不會被發現。
坐在車上沉默着,趙瑞開着車平穩地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在一家看似民居的餐館停了下來。
“先吃飯?”趙瑞詢問着。我說,你都把車在飯點時刻開到這兒了,還問這幹嘛?
“小瑞,小女朋友?”一個很和藹的中老年男人問着。
“陳叔。”趙瑞溫和地打着招呼。
中老年男人笑了笑,“照舊?”
“恩,再加個甜點吧。”
等晚飯吃得差不多,沉默了半天的趙瑞終于出聲了,“李懷瑾,網絡上的事情我今天才看到,關于我女朋友的事情……”
“呵呵,趙瑞,那個不好意思。”我态度非常良好地認罪。
“我很抱歉這些事兒給你造成困擾。”
“沒事兒沒事兒,為老師插個幾刀沒什麽。”我很大方地表示。
趙瑞笑了笑,“我的榮幸?”
我咬着送上來的中式甜點對着趙瑞笑着點頭。恩,這甜點也非常有水準,“趙瑞,怎麽挖到這種店。大師級水平啊!”
“陳叔聽了會很高興的。需要再打包幾份嗎?”趙瑞看着我,微笑着問。
“可以?”我眼睛亮着。 “李懷瑾,你很好養。”趙瑞笑容加深。
“不是太能吃了比較難養?很容易把人吃窮滴。”
“是嗎?”趙瑞今天似乎比較愛笑,妖孽笑容層出不窮,“那我是不是需要多賺點才能養活你?”
我低頭沉默了一陣,擡頭笑了笑,“趙瑞,作為新世紀的新女性,我堅信我是能自己養活自己的。”
“李懷瑾。”趙瑞帶上了幾分認真,“我記得我說過你很聰明,對吧!”
隐隐已猜到接下來的話題,我有幾分無奈。作為朋友,趙瑞确是個值得深交的人,失去了确實可惜。
“趙瑞。”我深吸了一口氣兒,“我們維持原狀吧,那樣不是很好?”
這句話說完後是長久的沉默。我低下頭,發現身側的手竟不知不覺間握了起來。
剛想搖頭自嘲地笑一個,趙瑞低低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能知道為什麽嗎?”
有點訝異地擡起頭,趙瑞的眼神中有着一絲黯然,卻依舊笑得溫和。
為什麽嗎?愛情的變故太多,代價太大,太不理性的東西都不容易掌控吧!我怔怔地想着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長時間的沉默中,趙瑞笑了笑,笑容中有着一絲自嘲,繼而換上了溫和的笑容,“我知道了,我很抱歉給你造成了困擾。網絡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放心。”
“趙瑞,我很抱歉。”
“你不用跟我抱歉,永遠不需要,知道嗎?”趙瑞的手放在我的頭上,寵溺的笑容中有着一絲的澀,“走了嗎?我送你回去。”
“趙瑞,謝謝。”抱着美食我準備下車。
“李懷瑾,再見。”趙瑞微笑地告別。我微笑着點頭,下了車。
再見,這樣一句平常的話也許不再平常了吧。即便再見,也不可能再如從前了,這樣一位驕傲的人,可是我能說的也只有抱歉。
抱着一大堆食物去攀涉大段的樓梯,突然發現那一大段的樓梯突然變得很短。
站在樓道上看着樓下的風景,人群,草地,教學樓一切那麽遠又那麽近,可是就是這樣最好吧,有着距離有着神秘感,畢竟當一切都□□裸地出現的時候看到的将不再是這樣的美好的風景了吧。
看着黑暗的天空,這樣相似的天空中還是藏住了那一份刻骨的隐痛,外婆,我很抱歉,做不到跟你的約定。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不是嗎?
抱着美食進宿舍,呼喚幾孩子開飯。老大邊啃美食邊贊嘆還邊旁敲側擊。
“我說老大,你累不?還有,大頭兒那娃哪去了?”
“四兒,吃着來歷不明的糧食是會良心不安的,我這不是撫慰我的良心嘛。”老大啧啧地稱贊着美食的同時回答着,“至于老二那孩子,傳聞中今兒個是趙大美男生日,跟她家奸商祝壽去了。”
“趙大美男?”我愣住,“今天趙瑞生日?”
回答我的是兩個肯定的點頭。
“四兒,四兒,魂歸來兮,想什麽呢?”老大吼了一聲。
“沒事兒,老大,你這樣吼,歸來的魂也吓散了。”我有些無力地回答。
“四兒,看你那呆樣,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天趙瑞生日啊,怎麽說都你挂名老師啊!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太不尊師重道了。”老大在那邊搖頭嘆息,“唉!四兒,這多好一機會,多好一男人啊!你說現在網絡上既然你們倆的關系都被傳得不清不白了,雖然你這女主角還沒完全露頭,但是如果你用自己的清譽威脅趙美玉,你猜他會不會負責?”
“老大,累了,我洗洗睡了。”我有些疲憊地說着。
“四兒,我們的話題是不是讓你很反感?”老大看着我的表現有點擔憂。
“老大,女人想多很容易老的。”我淡淡地回一句。
“滾,專戳老娘痛處,浪費老娘表情。”老大中氣十足地回了一句,“俊俊,放下你手上的紅棗糕捉拿犯人,審一下今晚犯人李某到底是從哪搜刮來的美食。”
☆、淡化
當大頭兒那孩子帶着一臉倦容在早上七點踹開了宿舍的門,咬着牙刷滿嘴泡沫的老大興奮地對我噴射泡沫,“老二,昨晚上跟陳大少在芙蓉帳中度了一夜春宵?”
我往旁邊縮了縮,“老大,請注意你的淑女形象。”
“邊兒去,老娘一柔柔弱弱女子啥時候沒形象了?老二,坦白從寬。”老大一臉興奮地繼續噴射泡沫。
“老大,我洗洗睡了,昨晚上累癱了。靠,一群瘋子。”大頭兒在老大一臉興奮中倒頭就睡,剩下老大在那邊糾結地猜測着。
中午回到宿舍,老大對着我一副哀怨而又欲哭無淚的模樣。
“老大,梨花一支春帶雨才有效果,請自動收起你哀怨的表情,還我事實的真相。”
“四兒啊,你說是不是你啊,這麽沒道德的事兒啊,斷了全世界的生活盼頭兒啊……”老大的一串“啊”震得我一愣愣。
“老大,我沒那麽重要幹了那麽震驚世界的事兒吧。”我有些無語,“告兒姐,姐幹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兒了。”
“四兒啊,真不是你啊。”老大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趙瑞那些貼全被人黑了,啊,天殺的,你說到底是誰幹這麽缺德的事兒啊。”我聽完,眼角抽了抽,這應該說這誰那麽有正義感終于為趙瑞伸張正義還世界一片安寧了。
當老大還在邊難以置信地不斷刷新頁面,邊質問着我幹這事兒的可能性,同時還在哀嘆着失去精神支柱的時候,那邊躺在床上的大頭兒幽幽地出聲了,“老大,作為這貼被黑的現場見證人,我很肯定地告訴你,南兒還沒變态到哪程度。靠,一群變态的瘋子。”大頭兒留下這話便幽幽地飄過去洗刷去了,留下我們倆面面相觑。
“老二,連着你跟陳大少那茬,給我一次交代清楚。”老大拍案。
“唉……”大頭兒回我們一個幽幽的嘆息,咬着包子吃得一臉糾結。
“說。”那邊剛還PK得相當愉快的俊俊竟也停了下來,對着大頭兒冷冷地說着。
“唉……”大頭兒持續嘆息,接着便幽幽開講。
“話說,昨兒個奸商給我透露內部消息說趙大美男可能帶着他傳聞中的女人去見兄弟,于是我就為了大衆的利益一咬牙給跟去了。唉,誰知道……”大頭兒停頓着。
“說下去,又不學校破網速,你卡什麽卡。”老大吼道。
“誰知道,人沒見着,反而被我目睹了這一貼被黑的現場啊。啊,你知道那貼在我面前就那麽被黑了,我的心那叫一個痛啊……”大頭兒心痛道,“靠,我還以為他們說笑來着,誰知道就動那麽幾個手指,我的精神世界就崩潰了,啊…….不是人啊,不是人啊……”
“趙美男黑的?”老大眼睛在糾結中閃亮着。
大頭兒搖了搖頭,“美男的要求,他那發小下的手。唉,黑得那叫一個心狠手辣啊。”
“女朋友。”俊俊冷冷的聲音有效地阻止了兩人的持續哀怨。
“對啊,他那女朋友怎麽回事兒啊。”老大被俊俊的提問驚醒,幽怨瞬間放下,興奮地看着大頭兒。
“木有看到啊,後來我趁趙美玉喝得差不多的時候過去套近乎,誰知道趙美男酒品那麽好,什麽都挖不出來,他就笑着看着我。不過,你們沒看到那樣的趙瑞,看着對誰都笑,但是就是感覺很不對勁兒。他那群發小明的暗的軟的硬的都用上了就是挖不出任何東西,後來就陪着他在那兒喝,靠,一個個千杯不醉,喝到了四五點才把主角給喝醉了。”大頭兒回憶着說。
“就那樣?”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大頭兒,“他那女朋友呢?吵架了?分了?到底有沒有啊?”
“就那樣啊,奸商送我回來的時候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套他話就說趙瑞肯定不對勁兒,平常很節制、很淡漠一人,今天竟然喝那麽醉,肯定有問題,再多就沒有了。”大頭兒陳述道。
“老二啊,作為一個為網絡事業做貢獻的工作者你是不合格的,這麽好一機會你竟然就這樣白白給浪費了,唉,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老大在一旁感嘆。
趙瑞的貼子被黑在開始一段時間裏引起不少的轟動,各方的猜測不斷湧現。很多人猜測着是趙瑞的所為,也有很多人反駁着這一說法,但是沒有誰真的會過去問趙瑞,也沒有人能找到黑網站的IP,漸漸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貼子被黑後,有關趙瑞的信息還是會被不時地放上去,但是與我相關的信息卻再也找不到任何蹤影。
趙瑞的貼子被黑後各方的推測很快地被另一件事兒所掩蓋,接着這事兒便以更快的速度繼續在BBS上喧嚣着。那天,當大頭兒那娃興奮地點開BBS吼了一句“趙瑞的神秘女友啊!”時,半夢半醒中的我只是笑了笑。
當傳言一天天地被證實,趙瑞與一美女在校園中出現的頻率不斷地提高時,終有個建築學院的學生問出了“全世界”的心聲。只是據女學生所言,趙瑞對于那美女是否自己女友的提問但笑不語。此一被認為是默認的信息以碎了無數少女的玻璃心為代價在人們的心中根深蒂固。
有關趙瑞的信息還在喧嚣着,我們的生活依舊多彩多姿,只是隐隐已退去了幾分的瘋狂。老大婉拒了馬老的連博要求開始準備着出國的事宜;大頭兒也開始聯系實習單位開始實習;俊俊依舊在網絡的世界裏PK得相當的愉快,只是某天,當兩篇高質量的論文發表出來,立刻被葛老驚嘆為佳作,從此也被連博的邀請纏繞着;二師兄在崩潰着論文,卻早已被實習的公司一再力邀,最後以技術入股的形式在沒出校門的時候已經當上了一中外合資公司的董事兼研發部經理;三師兄帶領着我跟小六依舊在數據中崩潰着,卻已隐隐有了幾分做大師兄的責任,而劉師姐卻依舊是劉師姐;方老門下的幾個師兄師姐依舊忙碌着,小文也已慢慢地掌握了我們師門的透過現象看本質。
某天,老大跟大頭兒在地主家還有餘糧的情況下,扯上我跟俊俊繼續在錦祥園裏解決“人生大事”。回程的路上終于遇上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趙瑞的女朋友。
老大跟大頭兒一邊贊嘆着那一幹練的職業女性,一邊哀嘆着有一個美男的有主。趙瑞看到我們明顯一愣,繼而笑着道了一聲“先忙了,再見。”便轉身載着美女開車離去,冷冷的氣息越發地濃郁。
當考試結束鈴聲的最後一下敲響,我們一個學期也就這樣宣布結束。整個學校都沉浸在解放的氣氛中,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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