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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下是來尋人的!”
掌櫃的頓時來了精神,幫書生登記魚牌,又帶着書生到了開好的房間。
“您好好歇歇腳,既然是您的私事,老頭我也不好問,您休息好了,若是要出去,不識的路,老頭我可以幫您找個人當您的活地圖!”
書生向店掌櫃鞠了一躬說“勞煩店家了,那便麻煩掌櫃的了。兩個時辰後方便嗎?”
店掌櫃摸着頭笑了笑連連回答“有有有,自然是有,那老頭我給公子聯絡去,只要公子知會一聲,便可以出發了!”
兩人有聊了一會,店家知趣地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公子一人在房裏。
“哎呀!憋死我了!這個拿捏着嗓子說話,還一口一個酸詞,真是酸掉老娘的牙!王大棒槌,等老娘救你出來之後也要你換上女裝試試!”說話的正是那個文绉绉的書生。
原來是左舒扮的。
假的魚牌也是從贓物裏随便翻出的牌子,自己瞞着寨子上下,甚至是福嬸,诓他們自己出去游山玩水,把寨子都交給趙叔和福嬸打理。左舒揉了揉發冷的臉頰,林子裏的風還真大,就快要下雪了吧!寨子也要過冬了!福嬸又該罵人了。
左舒把裘袍脫下,順勢抖了抖,撂在了一旁的屏風上。把棉被一拉,便睡下了。
兩個時辰後
“咚咚咚!客官,客官在嗎?咚咚咚,客官!”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在,煩請稍等片刻!”左舒扯着嗓子回應到。自己本就沒怎麽睡,如今被吵醒更加睡不着了。一個翻身跳下床,徑直去開門。
“原來是店家,怎麽?我們約定的時辰到了!”左舒疑惑的問。
店家笑嘻嘻的說“是,到了,公子,老頭我還有一事要與您說聲抱歉了!”
“店家,不敢當,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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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不好意思的說“剛剛來了兩個新客也要人帶着轉轉着都城,老頭沒法子只能把您和這兩位連在一起出去游!”
左舒舒了口氣,心想人多些反倒好,方便自己觀察地形,也好脫身。
“無礙,無礙,店家不必挂心,在下也剛好想多結識個把好友,此番店家的安排是在好不過的了!”左舒安慰的回應了店家的抱歉。
店家本來愁雲滿布的臉頓時變得喜上眉梢,連眼角的皺紋都有些淡了。
“好好好,就請公子移步,樓下門口的那位就是你們的指導!公子請,願早日找到你想找的人!”店家手忙腳亂的請着左舒下了樓。
只見樓下站着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其中一個還帶着半臉面具。
左舒皺了皺眉,但很快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上前向兩個陌生人打起招呼來。
“在下藍宇,有幸和二位結個搭子,有禮數不到的地方還望見諒!”左舒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只見那個未戴面具的男子把右手放在左胸上,向左舒彎了彎腰。
“兄臺客氣了,我們二人遠到京城是為游歷這大晟朝的山水,自然是要從都城開始,反倒是我們禮數不周會讓閣下笑言!”說着他向左舒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絲笑容。
雙方客氣了一番,便讓店家給他們派的向導帶着他們在大街上游玩。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左舒覺得真的是上了賊船了。
一路上這兩個人一直像個什麽都沒見過似的,左買買,右買買的,本來出行就是步行,他們硬是雇了一輛馬車,東西塞了一馬車。
左舒像個小跟班似的,灰灰地跟在他們後面。
最讓左舒奇怪的是那個戴面具的人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過,他們倆的交流也僅限于點頭而已。
真是急死了,左舒一直想往衙門那走走,但沒走兩步就被叫住了。
“藍兄,快看,這個是不是很好玩!”那人拿着個撥浪鼓向自己撥弄着。
左舒扶了扶額,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沖他們點點頭。
不行,我得自己去了,這向導是靠不住了,我看這兩個人的架勢,要把街上買空不會回去的。左舒暗自說道。
左舒把向導從馬車上拽下來,拉到了馬車後面。從懷裏掏出一兩銀子放到他手裏。
“小哥,不麻煩了,在下想自己轉轉,您顧着這兩位就成,約摸晚膳時分在下就自行回客棧,您不用擔憂我了!”說着握了握向導的手。
小哥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把錢一收,對左舒說“行吧!公子您自個當心着點!”說着便打了個轉,又回到馬車上坐着,看着那堆東西。
左舒松了松領口,從小巷穿了過去。
一路上少有人,大概是因為是後門吧,這時候家家都在做生意,沒人注意左舒的行蹤。
左舒很小心的從後巷裏穿過去,到衙門的後門。
左舒望了望衙門的牌子,後門無人把守的樣子。
便放下心,輕輕一躍,跳上衙門的瓦房上,仔細的觀察着裏面的情況。
寬曠的後院,比起寨子還差一些,比起寨子裏的衆多的兄弟,這裏幾乎沒有人,左舒一躍而下,跳下地去。隐着自己的行蹤,在各個房子裏找起來。
翻到一間屋子,在抽屜裏忽的摸到一張告示。
寫着:适逢潞王大婚,吾皇聖恩,大赦天下,輕罪即日釋放,死罪可免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所有死刑犯皆沒入國礦礦工,由潞王提押往封地!
字跡還很新,想來才寫了不久,左舒舒了口氣,但很快便又苦了臉。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個什麽潞王的封地在哪個破地方。正當左舒苦惱的時候,門外響起腳步聲。
左舒頓時慌了起來,連忙把紙塞回抽屜,拉上櫃門。
“你說,那幫閹人是不是瘋了,一開口就要這麽多錢?我一個五品官能掏的起多少?雖說是在天子腳下當差,但本官的俸祿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一個語氣憤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緊接着另一個聲音響起“老爺,息怒,這不是潞王大婚,西廠奉旨籌銀,咱又是離他們最近的地官,是個肥缺,他們要的自然好處費不能少!老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啪!”的一聲,好像有敲桌子的聲音。
“奶奶的,真是倒黴,好不容易買個五品官吧!以為能過好日子,誰知道這京城裏都是有頭有臉的大戶撐着,什麽油水都沒有,就連這掙錢的囚錢,都被皇上的旨意給壓下去,少這麽死囚,我得少賺多少錢!平民也不好惹,動不動就告禦狀什麽的!真晦氣!”
“老爺別氣了,畢竟潞王的臨時的府邸離咱們不遠,咱可以沒事多去拜訪拜訪,潞王明天就要啓程回逢地去了,誰不知道抱住了潞王的大腿,就是跟皇上的蛔蟲搭上了,那東西廠錦衣衛又算得了什麽,大人的官職只升不降!犯人早些時候,已派人送到了潞王府的監牢,還有賀禮王府管家還有些開心呢!”
“好好好!師爺,這件事你辦的好!”左舒的身後傳來大笑聲。
左舒眼睛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麽,見沒人發現自己,便從一旁大敞的通風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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