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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了讓家人挂念!民女想向王爺辭行!也該啓程了!民女所尋之人原來早就死在京城,至于他!”左舒摸了摸肚子。說“是亡夫的孩子,還望王爺看在與亡夫的交情,讓民女歸家!”
潞王猛的回頭,一把抓住左舒的手腕,怒道“這是我潞王的種,他生來便是世子,是本王唯一的孩子,你們哪兒都不能去!”
沒料到左舒一把掙脫潞王的手,掏出腰刀,橫在脖頸間。冷漠的說“既然王爺不願放行,那就讓我們一家三口在下面團聚吧!”說着便在頸間劃出一道血痕。
潞王竟慌張的不知所措,揮舞着雙手,安慰着左舒的情緒。“好好好,你別下手,我放,放你出府!給你備馬!”說着,潞王沖門外的人吼道“來人,給本王在後門備馬和馬車,本王有急事出府!”只聽得門外連連應聲道。門外的腳步聲亂成一片。
潞王失望的望着拿刀想要自盡的左舒,搖了搖頭,無話可說,半晌只幽幽地憋出來一句“你還是小舒,可我不是了塵了!”說完,小心的跟在手握刀的左舒後面。
直到看見左舒棄車駕馬,飛奔的離開王府,轉身叫來了管家“本王和王妃要去墨雲山莊養身,府裏你要好生照應!”,見管家唯諾的答應。
心中燃起無名之火,一把抽出禁衛的刀,用力的砍在一旁的獸相上,生生削下獸座的一只石耳朵,刀也斷成兩節。
潞王把刀扔在地上,對管家怒道“這刀鈍了,管家,去找最好的工匠重新鑄兵器,将禁軍的兵器通通換下,還有前幾日死的林糜那家夥的手下通通斬首,夥同上級謀害親王罪加一等!将林糜的屍首跺了喂狗!”說完一躍上馬,尋着左舒離去的方向也快馬趕上前去。
左舒搖搖擺擺的走在大道上,一路上倒也是暢通無阻,門守見是潞王府的馬,連攔都不攔,哪管馬上是何人,通通放行。
左舒将玉佩放在胸口,用衣服緊緊的裹着,把手裏的腰刀在衣服上蹭了蹭,又插回腰間的腰帶裏。從衛輝回寨子的路雖然不長,但由于左舒兩天未進過食,飲過水,嘴上的幹涸更加的明顯。頭也是昏昏的,只是握着馬缰肆意的向前走着。
忽然身後響起急促的馬蹄聲,左舒回頭一看,只見一只通身棕紅,但頸間有一白斑的馬,向自己跑來,不是小飛,是誰?
小飛開心的打着響鼻,在左舒身邊不住的跳躍,以表示自己的興奮。用鼻子拱了拱左舒的手,想自己的主人摸摸自己。
左舒換乘到小飛身上,把缰繩繞在自己的手腕上,拍了拍小飛的脖子,在耳邊輕輕的說“小飛,帶我回家吧!我累了!”說着便倒在小飛身上。不省人事…
小飛哼哼了兩聲,慢慢悠悠的馱着自己的主人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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