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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談戀愛的。
不好好學習,跑去學人早戀,所以這下遭報應了。活該活該活該。
鄭悠悠是不藏事的人。她本人如此。免疫系統也如此。
有的人就是這樣,心裏生了病,身體也會跟着病一場。
第二天外婆見她過了八點還沒起床,抱着狗進房間去看視。
好家夥。臉燒得跟小火爐似的。
拿體溫計一測,四十度。
老太太受不起驚吓,當即就給鄭麗打了一通電話。讓她回來帶孩子去醫院。
武維揚将悠悠桌子上這天發的試卷逐一收妥,炸着膽子走到宋清晨座位旁邊。
“親。你好。”
“親”的臉綠了一下,擡頭一個眼神:“?”
“是這樣,有點事麻煩你。”武維揚極不自在,“那個鄭悠悠不是病得厲害嘛,昨天打電話問我,有什麽重要的資料沒有。我給她收好了,你幫忙順道帶給她,可以吧?”說完補一個谄媚的笑:“她讓我送的,我家周末有事,聽說你們兩家離得很近。所以…”
宋清晨起初一愣,皺眉,随後擡手接過來,“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不虐。小天使們放心嗷。
寶寶們說節奏偏快了?其實我覺得節奏已經很慢了啊,宋清晨寄信問我什麽時候公布她真實身份,覺得吸血鬼回來念高中很沒面子2333
謝謝大家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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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章 試體溫
只是普通的病毒感冒。卻讓悠悠纏綿病榻許久。
高燒來勢既猛,且經久不退。間或消停一陣子,複又卷土重來。
這種拉鋸戰持續了三天,悠悠才獲得最終勝利。
周六晚上,她影影綽綽覺着,有兩道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好似床前站了什麽人。睜眼看時,卻又什麽都沒有。疑惑地起身關窗,将窗簾也拉了個嚴實。
這幾天把她半年來缺的覺都補全了,變得很容易驚醒。
次日,她想着再賴在床上睡會兒,屋外傳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按捺不住爬起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開門沖廚房喊了一嗓子:“媽!”
廚房的說話聲還在繼續。
她踩着拖鞋過去,“媽媽媽,早上有小米粥喝…嗎…”
“嗎”字之所以險些夭折,完全是因為,看到了某個人的緣故。
鄭麗扭過臉來看一眼她的形容,面色轉為複雜,轉頭對宋清晨說:“出來了,她在家就是這個樣子,邋裏邋遢。”再對石化在當地的悠悠噓了兩聲,“去去去,讓同學看見成什麽樣子。”
悠悠僵立半晌,問:“媽,她怎麽來了?”
“來給你送試卷。”鄭麗将圍裙系起來,“和同學去房間聊,外婆她昨晚起夜好幾次,還要睡會兒,別吵着她。”
去,去房間聊…?
悠悠指甲掐進手心的皮膚,“……不要。”
鄭麗斜她一眼:“幾天沒上課還有理了是不是?下次再弄個感冒,我是不得管你了。讓同學給你講講試卷,快去!”
鄭悠悠從小怕她媽就跟跟老鼠怕貓似的,聽她一動怒,三魂早已去了七魄,拉着宋清晨就往房間小跑。推開房門,将宋清晨塞進去,将門掩上。她自己卻麻溜去到洗漱臺,對着鏡子照了一照,心想,什麽嘛,老媽根本就是在黑她,什麽邋裏邋遢,只是有點呆毛而已好不好!嘀嘀咕咕怨念着,拿梳子将頭發梳順,旋即擠牙膏,刷牙。
刷了兩遍,對着手掌呵氣,确認沒有口氣,這才回去房裏。
推門進去時,吓了一跳。
宋清晨杵那兒,大約是拘謹,目光沉沉的,也沒給自己找個座兒。
悠悠咳嗽一聲:“你好。”
宋清晨木木然将手裏的試卷遞上來。
悠悠伸手接過時,被對方順勢一拉拉近了距離,另一只手随即探上她額頭。
涼涼的手搭在她額前,她則負責抱緊了懷裏的卷子。由于身高差的原因,此刻被她拉住一只手臂,好似被圈在了懷裏一般。大清早上小心髒撲通撲通狂跳,跟心髒病前夕似的。
悠悠指關節用力到泛白。
“有那麽傷心麽?”給她試體溫的人輕聲問。
悠悠“啊?”了一聲,半晌會意過來,形同燙傷一般退開去一射之地,站在距離宋清晨最遠的那個房間角落,微紅了臉,“我沒有傷心。你不要誤會。”
幸好有這卷子可以抱在懷中聊為依托,不至于慌神。組織了一下措辭,繼續解釋:“感冒是因為時氣不好而已啦。沒什麽的。”
宋清晨朝她走了兩步。
悠悠立刻跟驚弓之鳥似的再往後退了退,以至于挨到了牆。
宋清晨駐足,臉是蒼白的,毫無血色,抿了抿嘴唇:“怕我?”
悠悠覺得自己要硬氣一點,挺直了脖子:“不怕。”頓了頓,“但是…”卡住了。
宋清晨目無表情,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無疑在等着她完成這個轉折。
悠悠梗了半天,手裏拿着卷子比劃來比劃去,臉漲紅了,才終于說出來:“宋清晨…你以後,不許随随便便碰我。不能随随便便抱我。也不要對我太溫柔了。記住了嗎?”
在那兒站得筆直的人一臉似懂非懂的表情。
鄭悠悠覺得老媽簡直專業賣女兒三百年,将她和此人趕到房間這種狹小的地方來,空氣都不對了,跟開了暖空調一樣。咳嗽一聲轉個身,将窗簾綁起來,大幅的下擺紮成一個小球球墜在那裏,順便将窗戶也打開一小半,通風散熱。
當她再次轉身,宋清晨才仿佛終于理清了她的意思,語調平緩地确認:“不能碰你。”
悠悠:“嗯。”
“不要抱你。”
悠悠:“……嗯。”
“也不許,溫柔。”
悠悠覺得自己要死了:“……嗯。”
宋清晨卻還沒确認完:“因為,你喜歡我?”
“………………!?”悠悠抱着頭,臉刷地一下熱透,低着頭想找個地縫。當然是沒有的了。電光火石間忽然想道,這個人到底是蠢萌,還是太高段?萬一她是在挑逗呢!
人、人不可貌相呀!海水不可鬥量!誰知道呢。
也許高嶺之花就是個花心大蘿北怎麽辦。
悠悠冷靜三十秒,深呼吸兩次之後,放松了雙手,也學着她站得挺拔,磕磕巴巴開始解釋:“好比遇到美麗的風景,可口的食物,動人的電影。我這個膚淺的顏狗,一開始是很欣賞你,這沒有錯,先、先前之所以會發生那些,其實和喜歡什麽的無關,單純是因為,占有欲。覺得你要被搶走了。所以占有欲被激發出來……好比,我家那只小狗,它是我路邊撿的,等它真正的主人來了,我就會舍不得它走,就會誤以為自己愛上了那只小狗。其實都是錯覺。錯覺而已……”眨眼間又自己否定掉,想到了更好的說法,“不,連錯覺都是假的,我可能是當時就發燒了,燒糊塗了腦子,行為才那麽反常……嗯!”握拳。
宋清晨默默聽她說了這麽一長串,蹙起眉來,似在沉思。
扛了會兒,悠悠受不住了,舉手投降:“你不必費心理解我的邏輯。就是…反正我現在沒有邪念了,你放心。請忘了那天……”
房門陡然篤篤響起來。
悠悠話到一半剎車太急,至于咬到舌頭,捂着嘴蹦去開門,迎着來人谄媚一笑:“媽!”
鄭麗圍裙上有些面粉的痕跡,關照房間裏頭的二位:“重點都給你講了?”
悠悠啊地一聲,點頭:“講了,講了。”
鄭麗于是對宋清晨和藹地一點頭,“辛苦了,清晨同學。本就說好今天中午請你過寒舍來吃個簡單的便飯,還請不要嫌棄。”
宋清晨先不作答,目光帶着質詢朝悠悠看過去,眼神的含義很明顯了:“可以麽?”
鄭麗比悠悠還先get到,也将目光投向她,“怎麽,你有意見?”
悠悠被這兩個人這樣一看,脊背仿佛讓電熨鬥熨過似的,擠出個苦笑:“我沒。”她哪敢。
鄭麗滿意了,她前腳剛走,宋清晨便也往外遁。
悠悠汗涔涔跟着去客廳,發現她是個要離開的意思,暗自松口氣。
然則這松口氣的感覺也只維持了零點一秒。
這次殺出來的程咬金是蘇拉女士。
外婆一生講究,即使不出門,穿戴也必然不怠慢不敷衍,今兒身上是繡了一枝梅的暗藍旗袍,戴着祖母綠的寶石耳環,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清早就是這樣隆重的裝飾,她叫住即将推門出去的宋清晨,“哎唷,這不是…”
悠悠莫名其妙:“外婆,你沒見過她吧。”
外婆抱着狗,一下一下撫摸小醜狗的毛,搖頭,對宋清晨颔首:“孩子你等我會兒。”說着去了不遠處的小書架。
上邊放着幾本時尚雜志并悠悠兩本習題。
悠悠不明白老太太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卻隐約有些不大好的預感,恨不能将眼前這只懵懵地原地待命的宋清晨推出門去。
蘇拉女士片刻從小書架折返,和顏悅色遞給宋清晨一張紙片片,慈祥道:“這是你吧?”
作者有話要說: uu:……你們??
- - - -
蠢作者昨天可能同時冒犯到了撒夫夫的小讀者,和高中生。
可我喜歡各位小讀者君,也愛高中生,答應我不要誤會啊
感謝霧寶、西木小天使、神力羊的投喂
晚安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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