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對香香做了什麽

我心情頗好的吹了吹上好藥的爪子,站起身笑眯眯道:“反正我跟定你了。”

言罷,轉身往石階下走,半道想起一事,轉身對他道:“對了,我不介意你曾經有那麽多女人,但是以後,你只能有我一個。”

見他愣在原地,我眨眨眼睛笑了:“我是不是很深明大義?”姑奶奶早看穿了一切,還是不揭穿你的把戲了。

他忽然笑了:“你這性情,跟我閨女應當合得來,等我找到閨女,會好好考慮的。”

聞言,我在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女兒奴!

不過,有回應總比沒反應好,我還是挺開心的。

腳步輕盈的拉開殿門,門外卻忽然栽進來一人,要不是我反應快躲開,必定被他當肉墊了!

司陽鬼哭狼嚎着爬起來,右手還捂着鼻子,有紅色的液體從他指縫間洩漏。

我一臉同情的看着他:“這麽一大早給我行這麽大禮做什麽?”

他指着我急了眼:“這麽一大早你怎會在他這裏?”

我轉身,背起小手昂首跨出門檻:“無可奉告。”然後,留個背影給他,揚長而去。

司陽回轉身,三兩步來到石階下,捏着鼻子質問:“石無雙,你對我的香香做什麽了?”

石無雙聳聳肩,攤手:“你該去問你的香香對我做什麽了。”

司陽抹一把鼻子,蹬蹬蹬幾下上了石階:“我知道那丫頭豪爽奔放,但你才是關鍵,我不許你喜歡她知道嗎?”

石無雙慢條斯理的整着衣袖:“豪爽奔放?你何時對她如此了解?”

司陽一邊憐惜的揉着自己倒黴催的鼻梁骨,一邊道:“當年我替她治傷換洗同床共枕,她就沒一絲女兒家該有的羞怯時候,這樣的姑娘還不算豪爽奔放?再說了,那時候要不是得了你的急召趕回來,我何至于将她放走,如今她好不容易又出現了,所以,你不許壞我好事!”

石無雙悠悠然坐在書案前,翻了翻案上的折子:“找我什麽事?”

司陽一把摁住他手中的折子:“你還沒答應我。”

石無雙擡眼看着他,收回手臂環抱在胸前:“我家葉兒都沒找到,誰有心思跟這兒兒女情長?再說了,那樣的丫頭你還當個寶,口味奇特啊。”

司陽從鼻子裏重重哼了一聲:“哼!我家香香什麽樣了?聰明伶俐活潑可愛,總比你家那個不見了的臭丫頭強!”

石無雙危險的眯起眼睛:“我家葉兒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關我什麽事?”司陽很不服氣。

石無雙伸指戳戳他腦門兒:“當初你要是好好的守在谷外求我師父收你,說不定就能看到葉兒從裏面出來,可你卻多事的去救人,要是沒有這一變故,我家葉兒能丢嗎?”

“合着還怪我了?我要是不去求你師父,她不是照樣丢嗎?”

“但你就是去了呀。”石無雙抱着雙臂态度強硬。

“算了算了,說不過你,我是來找你談正事的。”司陽妥協道。

“早讓你說,你自己不說的。”石無雙将修長的雙腿架在書案上,閑适道。

司陽便神秘兮兮的湊上去:“那位又派人過來了,而且這次派過來的人跟往常的有些不一樣。”

石無雙皺皺眉頭:“不一樣也不見。還要我說幾遍,就他那樣的,毫無勝算,我可不做賠本的買賣。”

司陽癟癟嘴:“你都沒見過人家,能知道人家什麽樣嗎?”

“我還用見嗎?天下人都知道他七皇子身體孱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是問題,居然還妄想着奪嫡,他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石無雙順手拿起案桌上一本折子翻開,一副漫不經心的道。

“那天下人還說你石門主心狠手辣嗜血殘暴呢,你是這樣嗎?”司陽嘀咕。

“你覺得這天底下還能有人像我這般行事作風?再說了,我成立十二門又不是為了做他七皇子的助力,等我找到當年滅我家門的仇人,報了大仇,我便帶着我家葉兒去游戲江湖,誰愛管這閑事?”他拿起狼毫筆在折子上随便寫了幾個字,重新換起另一本。

司陽沖他翻了個很不雅觀的白眼兒:“人都找不見了還游戲個屁的江湖!”

話音剛落,殿外有人敲門。

司陽不耐問:“誰呀?”

門口傳來一個丫頭的聲音:“大廳那位客人讓我給門主送封信過來。”

司陽皺眉,看看紋絲不動的石無雙,無奈的上前打開殿門,将信接了過來,回身遞給石無雙。

石無雙瞥了一眼,伸手接過,撕開封口抽出信箋。

然後那眉頭就從舒展到微皺再到緊蹙。

司陽好奇的伸過腦袋:“信上說什麽?”

石無雙将信箋啪一下拍在案桌上,起身就往外走。

司陽忙撿起來掃了一眼,啧啧兩聲:“果然,只要關系到那個臭丫頭,這厮就沒法淡定!”說完,也将信箋扔回桌面急匆匆跟了上去。

再說石無雙。

腿腳生風的趕至大廳,只見一位玄衣公子坐在右首位,端着茶杯一臉淡定的抿了一口。

石無雙入得大廳,才放緩腳步,目測了一眼這位玄衣公子,果然是有些與衆不同的。

然而,瞬息之間,便見他身形忽閃,擡手便往那玄衣公子面門拍去。

玄衣公子卻坐在圈椅上巋然不動,只是眼角微揚,順手将手中的茶杯擲了出去。

于是,石無雙這邊手掌未至,卻不得不偏離原來的軌跡避開那只茶杯。

茶杯擦着石無雙耳際飛過的瞬間,玄衣公子忽然動了。

只見一片殘影閃過,那玄衣公子已站在石無雙身後兩步遠,手中握着那只被他扔出去的茶杯,茶水都沒灑一滴出來,嘴角挂着閑閑的笑:“如此精美的白玉茶具,碎了豈不可惜?石門主還真是財大氣粗。”

石無雙滿臉不在意的坐到主位上,慢條斯理整了整衣擺,這才開口道:“七皇子出身皇室,什麽奇珍異寶沒見過,如此小小一只茶杯,居然也能入了法眼?”

玄衣公子沒理會他的挖苦,将茶杯放回小幾上,朝他拱手一禮:“石門主願意屈尊一見,不是可是應了在下的建議?”

石無雙十分臭屁的将手掌放到眼前,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你是真的軒轅楚樂?”

玄衣公子抱拳:“如假包換。本王從沒想過瞞着石門主,何況十二門的本事,本王再清楚不過,石門主若是信不過,盡管派人調查,結果出來之前,本王可以留在門中哪兒也不去。”

石無雙擺擺手:“那倒不必,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只是從前本門主小瞧了王爺,實在沒想到,王爺居然真人不露相,将我十二門調查得如此透徹,連我女兒的事都沒落下,不知王爺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軒轅楚樂再施一禮:“門主當知,皇室生存不易,我若不用這瞞天過海之計,或許便真的離死不遠了,門主不也同本王一樣用了同樣的法子嗎?”

石無雙笑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王爺既然有誠心,本門主也不好再端着,便允了你的要求,只是,還請王爺記得履行自己的義務。”

軒轅楚樂重新端起小幾上的茶杯,朝石無雙示意:“門主放心,從今以後,江湖以你為尊,朝堂有本王做後盾,本王回去便命人嚴查各方要道,一定替你早日尋回令千金。”

石無雙這才站起身,受了這杯茶:“如此,先謝過王爺。”

軒轅楚樂笑笑,轉身便走。

石無雙忙将他叫住:“等一下,你還沒說要本門主做什麽呢?”

軒轅楚樂撥了撥拇指上的扳指,觑着眼道:“暫時還沒想好,等想到了會通知門主的。”

石無雙道:“本門主先說好啊,什麽刺殺皇上、謀朝篡位什麽的本門主是決計不會參與的。”

軒轅楚樂擺手:“放心,本王絕不會讓門主為難,屆時頂多借你門下高手替我傳點情報信息足矣。”

石無雙便揮手道:“那就好,你走吧,好走不送。”

軒轅楚樂這才大步離開。

這邊尊貴的七王爺剛走,司陽便屁颠屁颠的進來了:“你真答應他了啊?”

石無雙攤手聳肩:“本門主賺了不是嗎?”

司陽學着他的樣子也聳聳肩:“表面上看确實如此,但你真不怕将來有麻煩?”

石無雙抄起手邊的茶杯朝他砸去:“你還說,金龍門的人都是吃屎的嗎?人家将我們調查個底兒掉,我們卻還以為人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廢物!”

司陽彎腰狼狽躲過,直起身來心有餘悸道:“真是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石無雙以手扶額:“不得不承認,人家比我棋高一着,不管怎麽說,先用他的人手,能找到葉兒再說。”

司陽點頭附和:“說的是說的是,這兩年,咱們江湖中的勢力都用了個遍,連那臭丫頭一根兒毛都沒看見,說不定讓那些吃幹飯的官老爺出面,還能撞上她那只死耗子也不一定哈哈......”

司陽就這麽笑着笑着,聲音漸弱下來,直至僵在臉上。

石無雙抱着雙臂,半眯着眼睛看他:“死耗子是吧?我今天先讓你做一只死耗子!”說着,手一擡,袖中便嗖嗖嗖飛出一排葉形刀片,片片繞着司陽打轉。

眨眼間,司陽哭喪着臉扯了扯破爛的萬花筒皮子:“還是不是兄弟了?不就開個玩笑嗎?你這樣我還怎麽出門?”

石無雙手一收,刀片被召回,他閑适的踱過他身邊,涼涼的留下一句話:“那就別出門了。”

司陽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  唔!今天很開心,多了兩位寶寶收養,愛你們~

門主刀片閃閃亮:走過路過誰敢不收養我親娘,刀片伺候~

司陽:還有我還有我,誰不給我親娘砸金磚,藥藥伺候。

“娘~求出場率”

耀耀:懂不懂事?誰敢威脅我的小可愛,一律封殺!

石無雙:我錯了!

司陽:我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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