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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橫豎,“雖然薛姑娘曾是黃府少奶奶,但大家都知道那是有名無實的!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論身份門第樣貌哪樣配不上你?!”
謝安平總算體會到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為什麽經常受內傷了,他哭喪着臉:“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微臣家中已有美妾……”
“你難道嫌薛姑娘不夠漂亮!”
“沒有沒有,薛姑娘號稱上京第一美人,怎麽會不夠漂亮呢……”
“那就行了,謝大人回府準備親事吧,本宮立即去求皇上下旨賜婚。小侯爺甭客氣,你幫陛下做這麽多事,本宮關心你的終身大事也是應該的。”
孟棋楠把薛菡萏的手交在謝安平手中,笑吟吟道:“你二人以後一定要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相互禍害,整死對方,別辜負了寡人的一片心意。
橫行上京二十餘年的活魔王謝安平,終于碰上一個比自己還渾還橫還不講理的。他只得耷拉着眼角眉梢,口是心非道:“……微臣謝過娘娘。”
孟棋楠帶着一身輕松愉悅,翩翩然走了。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寡人就送你小侯爺一尊瘟神!
誰叫你老幫着表叔公做壞事!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alicewei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3-03 14:47:27
cibamai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3-03 12:48:47
大家看這章的時候酒叔還站在講臺上!酒叔腎虛了就不能滿足小妖精了,所以酒叔明天請假休息!=3=
40V章
40、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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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棋楠爬上金辂,笑眯眯地沖衛昇道:“表叔公,給薛姑娘找了個好歸宿,真真是絕配!”
衛昇正看一份折子,聞言眼皮子也不擡一下:“把她扔給謝安平了?”
“聖上英明!”孟棋楠大笑着撲過去,摟住他脖子,“風流侯爺配第一美,黑心壞肺搭蛇蠍心腸,簡直天造地設,再也沒比他倆更登對了。”
衛昇微微一笑,垂着的睫毛忽忽扇了兩下,如輕靈的蝶翅。他放下折子,悠悠道:“安平好福氣啊,府中已有第一尤物,又送她第一美,豔福不淺呢。”
“第一尤物?”孟棋楠想到謝小侯說的家中已有美妾,“是說他府裏頭的妾侍?”
衛昇颔首:“此女號稱京城第一尤物,風流不羁的謝小侯自從得了她,連尋花問柳都戒了。說她是不是擔得起此名?”
孟棋楠驚訝極了:“真有這樣的女子?肯定很漂亮,好想看一下啊!”
這口氣別提多麽單純多麽無辜了。
衛昇想起謝安平三番四次地揶揄自己,而且自己和孟棋楠的吵吵鬧鬧也全被他看眼裏,這小猴子背後指不定怎麽笑他這個皇上呢。于是咱們心胸不怎麽寬廣的皇上覺得不能白便宜了謝小侯,至少也要讓他吃一吃女的苦頭。于是衛昇很快以讨愛妃歡心為借口,下了一道旨意。
“安盛,去謝安平府上把他屋裏接來。”
孟棋楠兩眼閃閃發光:雖然自己養雞很煩,但看別家後院的母雞打架,還是十分有意思的。
流年不利的謝小侯忽然眼皮跳得厲害。
“表叔公表叔公,”孟棋楠安靜了一會兒,扯着衛昇袖子問,“她們都有個上京第一什麽什麽的封號,那呢?覺得是上京第一啥?”
衛昇聽了,緩緩吐出一句話:“上京第一啥?”
孟棋楠捶他一拳:“問封個上京第一啥美的,重複的問題幹什麽!”
衛昇眯起狹長的眸子,重複道:“上京第一傻。”
被誰睡了都不知道,還能有比更傻了麽?
“啥嘛啥嘛……”孟棋楠惱他故意戲弄,正要揪他胳膊,突然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氣得一把擰上他的腰,“才傻全家都傻!”
“嘶!”衛昇疼得皺起了眉頭,面上卻還挂着笑,“朕全家傻的話也聰明不了,所以還是上京第一傻。”
孟棋楠:“……”
如來佛祖玉皇大帝十八羅漢觀音菩薩,寡收回喜歡表叔公的話,們一一道天劫劈死他!
孟棋楠捧腮賭氣不理了,衛昇見她郁郁的樣子,湊上去捏住她的鼻子:“這裏再尖一點,就更像小狐貍了,到時勉勉強強可以算上京第一狐貍精。”
“憑什麽別是才女美尤物,輪到就是狐貍精!”孟棋楠忿忿不平。
“孟棋楠小狐貍,迷惑了一國之君,說是天下第一的狐貍精也不為過啊。”
這種一本正經又暗含深意的話從衛昇嘴裏說出來,聽得厚顏無恥的孟棋楠居然臉皮發燙。她嘴角扯了扯,想替自己辯解偏又覺得矯情,最後無奈只好佯怒推了衛昇一把。
“表叔公讨厭死了!”
翠寒園到了,孟棋楠住進了飛霜殿。這處行宮大致分為內外兩層園子,外邊一圈的各個庭院閣樓分派給伴駕的大臣,無诏不可踏入內園,而皇帝及嫔妃就住進裏面的園子,各也是沒有聖谕不得擅自外出。
孟棋楠聽了這裏的規矩,大呼一聲就往床上倒去:“天啊,以為到了這裏就能随便走動,哪曉得還是不能出門,早知道還不如待含冰殿算了!”
青碧對她的玩鬧性子已經習以為常,好言安慰:“娘娘就當出來散心好了,聽聞這裏的溫泉眼有十幾處,多有強身健體的功效,您該多去泡泡。”
孟棋楠想想也是,來都來了,總不能又跑回去吧?再說她也喜歡游水,于是叫收拾了一番,便往飛霜殿後面的泉眼處去了。
正值盛夏,露天的寒湯泉中湧出的是溫水,絕不會燙卻也不涼。青碧遣走了其他宮,只身此伺候。孟棋楠拿腳撩水試了溫度,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精光,咕咚跳進了池子裏。還好池子不算淺,否則非要把她的小腦瓜子磕破不可。
來回游了兩下,她終于鑽出水面,倚着池邊的白玉石休息,昏昏欲睡。頭頂的石榴花忽然掉下來,吧嗒一下落她額頭,把她打醒了。
“讨厭,連朵小破花也欺負寡……”孟棋楠揉着額頭咕哝一句,冷不丁瞧見水面上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沉了下去。
什麽怪物!
她吓得瞌睡一下醒了,雙腿一蹬就沖着不明物體游過去。泉眼裏冒出了很多氣泡,孟棋楠水下看不清東西,只覺得前面仿佛是條好大的魚兒,滑不溜秋速度很快。她憋住一口氣使勁沖,終于一番辛苦的追逐之後,成功逮住了魚尾巴。
“看往哪兒逃。”孟棋楠從水裏鑽出來,脫口就來了這麽一句。
等到甩去臉上的水,她定睛一看手中的“魚尾巴”,登時傻了。
這是……一只腳?
“放開放開!”
突然“大魚”跳騰起來,踢得泉水嘩啦嘩啦。孟棋楠沒放開魚尾巴,而是又伸出一只手進水裏一撈,撈出來個小男孩兒。孩子大概六七歲,黑瘦黑瘦的,不過一張臉卻長得乖巧,眼眸狹長瞳孔色澤略淺,倒有些像……衛昇的模樣?
寡的娘诶,莫非是表叔公的種!
孟棋楠跟他大眼瞪小眼,臉上的愕然變為驚奇再變為了然。她趁小孩兒還發愣,笑嘻嘻他額頭彈了個爆栗:“小家夥叫什麽名字?”
小男孩兒回神,捂着額頭撅嘴:“宣兒。”
“姓衛?”孟棋楠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
宣兒稚嫩的面龐寫滿驚訝:“怎麽知道!”
“因為……”孟棋楠故弄玄虛,“因為是仙女呀。”
哪知宣兒年紀雖小,卻不受她的唬弄:“騙,仙女哪兒是這樣的,不信。”
“見過仙女嗎?倒給說說仙女應該什麽樣兒?”
“詩雲仙子盈盈玉肌花貌,雖然長得不賴,卻還差點兒。”小男孩兒不高興被她抓住,逮着機會一通明貶暗損,“以閣下的姿色,勉強能算山中的妖精。”
……
才是妖精,全家都是妖精!表叔公是千年老妖是刁鑽小妖!
孟棋楠想起衛昇的欺負,把眼前的小鬼當做年幼的衛昇,捧着他臉使勁揉,咬牙切齒:“毛都沒長齊就敢偷看洗澡,信不信告訴父皇去,讓他打板子!”
“沒有父皇了……”宣兒手臂亂揮:“放開放開!這壞妖精!”
孟棋楠欺負他心中暗爽,眉開眼笑:“妖精就是無惡不作的,叫啊叫啊,把喊來正好看的小雞雞……”
宣兒:“……”哪裏來的女流氓!
“娘娘——娘娘——”
青碧去拿換的衣裳,轉身回來卻尋不着了孟棋楠,便池邊喊她。孟棋楠還“蹂躏”小家夥,玩得不亦樂乎,聽見青碧的聲音稍微分了下神,宣兒便抓住這一瞬,飛快推了她一把,一個猛子紮進水裏,很快就游得不見了。
青碧已經繞了池子大半圈,終于找着了孟棋楠:“娘娘您這兒啊,吓死奴婢了。”
孟棋楠看着空蕩蕩的手心,軟嫩臉頰的觸感還殘留指尖,她想起剛才的小鬼,笑着搖了搖頭:“小泥鳅,遲早逮住!”
她又水裏玩了會子才上岸,青碧服侍她穿好衣裳,卻見她緊鎖眉頭似乎煩惱什麽事。青碧便問:“娘娘有何心事嗎?”
孟棋楠攏了攏衣襟,眼裏流露迷茫:“皇上真的沒有子嗣嗎?”
青碧道:“奴婢所知是沒有的。娘娘您別急,您好好調理身子,一定能早日為皇上誕下龍子。”
“急什麽急呀,就是覺得挺奇怪的。”孟棋楠抿嘴想了想,“難道皇上有隐疾?!”
快要三十歲的了,後院母雞那麽多,也沒見能給他下個蛋。若不是母雞們都有問題,就是表叔公一個有問題。只要不是瞎子,一看就知道哪種可能性大。
可如果表叔公有問題,剛才那個小鬼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
想不明白啊……
“咳!”門口進來一道明黃身影,衛昇沉着臉問:“愛妃,說誰有隐疾?”
朕有沒有隐疾難道不知道?!
孟棋楠趕緊堆起笑臉迎上去,又黏又嗲:“皇上您來啦,說謝安平!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肯定生不出兒子!”
衛昇的臉更陰了。
須臾,他忽然微微一笑,親昵地把手搭上孟棋楠額頭:“朕待會讓炖些滋補暖腹的棗湯,用了就不會肚子疼了。”
哎呀呀表叔公變得溫柔體貼了!
孟棋楠感動不已,一個不察就說出了實話:“不用了啊,那個都完了。”
衛昇臉上笑意更深:“原來如此,不過愛妃還是要保重身體呀。”
終于身子利索了,小狐貍,朕今晚要好好睡,讓長長記性!看朕有沒有隐疾!
孟棋楠目不轉睛盯着他,被他迷的笑容弄得神魂颠倒。
作者有話要說:乃們這群小妖精,看見酒叔敬業愛崗的表現了嗎?熬夜還寫新章!現在酒叔又還在講臺上當雕塑!(每天上課到12點傷不起……)
嗯,下一章應該就要互輪了……來來,把黃瓜菊花都拿出來下注,賭誰攻誰?
41V章
41、寵幸
飛霜殿別稱千尺雪,先帝曾雲“霜白若花雪亦有聲”,指的便是飛霜殿後面的一處瀑布。瀑布水流有聲,泉水奔湧使無色變成銀龍玉劍白練,若再加上日月光澤輝映,甚至可變換霓虹。水霧蒙蒙似霜,長濤嘩嘩為雪。所以飛霜殿的奇景又稱千尺雪。
遠離了喧鬧的上京,翠寒園的涼意讓孟棋楠惬意不已,用過晚膳就乖乖縮在衛昇身邊,他看折子她打瞌睡。
“唔——”
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孟棋楠伸着懶腰醒來,揉着惺忪眼眸,擡頭看向靠在軟枕上的衛昇。就着有些黯然的燭火,只見他眉宇微蹙,薄薄的唇抿着,表情嚴肅。
表叔公怎麽越看越好看呢……
孟棋楠覺得最近自己的審美出了很大的問題。
衛昇眼角瞥見她睜着眼,放下折子,微微轉過頭來:“吵醒你了?”
“我是自己醒的。”孟棋楠笑得燦爛,爬起來撲到他懷裏撒嬌,“你怎麽不把蠟燭點亮一些,這麽暗多傷眼睛。”
衛昇只是笑,揉揉她的頭:“還不是怕晃着你眼睛。”
孟棋楠聽了愈發歡喜,把頭使勁往他懷裏鑽:“表叔公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有一個人,你可以跟他使小性子、撒嬌、發脾氣、吵架……他雖然也會生氣怄氣鬥氣,最終卻一定是服軟和容忍。衛昇對于孟棋楠來說,便是這麽個可親又可愛的長輩。
嗯,也許還可以算知己……如果放在以前,寡人說不定會讓表叔公當鳳君呢。
孟棋楠如是想,嬌臉笑意盈盈。衛昇看在眼裏,覺得小狐貍這種閃閃發光的眼神絕對是赤|裸裸的愛慕。
朕如此英俊潇灑風度翩翩權勢滔天,全天下的女人當然都會喜歡朕,就算是孟棋楠小狐貍也不例外!
衛昇一時自信滿滿,他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熱情發出邀請:“睡了罷?”
孟棋楠皺着眉頭:“可是我才醒呀……”
衛昇:“……”
你是不解風情還是跟朕裝糊塗!
正當他氣悶,孟棋楠忽然提議道:“不如我們做些別的事?”
別的事?衛昇眉心一跳,有些歡喜地問:“什麽事呀愛妃?”
孟棋楠覺得自從接手了後院裏的母雞,連附庸風雅的時間也沒了,此時耳聞窗外瀑布水聲,覺得是極妙的樂音,遂道:“彈彈琴吧。”
談談情?!
衛昇一陣狂喜,面上努力維持着一國之君的淡定,一本正經贊同:“好,咱們就談情……”說愛兩字,他沒好意思出口。
小狐貍,不知道你想和朕怎麽談呢?坦誠相見地談好嗎?
可是等青碧把琴抱來,衛昇才發覺自己自作多情了,氣得臉一瞬就黑成了鍋底。
孟棋楠絲毫不察,還在興沖沖問:“表叔公你想聽什麽曲兒?青碧這丫頭琴藝不錯诶。”
衛昇咬着牙:“愛妃不親自彈給朕聽?”
孟棋楠很有自知之明:“我就還是不獻醜了,免得污了尊耳。”她以前是皇帝啊,你瞧過皇帝彈琴娛賓的嗎?她從來都是坐着欣賞的那個好不好!
“朕乏了。”衛昇不高興扔下幾個字,起身吹熄旁邊案桌上的燭臺,表達了要睡覺的決心。
青碧很識趣地帶領衆宮人退了出去,相比起茫然的孟棋楠,她可沒漏看夜色中炯炯發亮的一雙狼眼。
青碧很體貼地吩咐衆人:“都到外院兒去,準備好沐浴香湯。”
娘娘挺住!争取今晚一舉得男!
孟棋楠摸不準衛昇出爾反爾是何意,有些惱他:“表叔公你幹嘛呀!不是說好彈琴的嘛!”
彈你頭的琴!朕真是對牛彈琴!
衛昇一怒,撲上去按倒孟棋楠,把她圈在身下。朦朦夜色中,只聽他的聲音充滿蠱惑:“小狐貍,你不是想知道是誰睡了你嗎?朕可以告訴你。”
孟棋楠立馬聲音都提高了一截兒:“是哪個烏龜王八蛋?!”
……
小狐貍你找死!
衛昇怒極反笑,愈發平靜下來,徐徐道:“你答應朕的條件,朕就告訴你。”
“什麽條件?”
“侍寝,動真格的那種。”
孟棋楠一聽大驚,表叔公你怎麽可以這麽卑鄙呢!寡人是你侄孫女啊,睡我您不覺得羞愧嗎?!
她斷然拒絕:“不行,我才不是這種出賣肉體的人!”
衛昇低低發笑:“問題是你除了肉體,似乎沒有什麽讓朕看得上。”他摸黑探入她衣裳之中,重重捏了把翹鼓鼓的胸脯,“咱們不能總是有名無實吧,朕寵幸你是遲早的事,反正小狐貍你又不虧。”
黑暗中靜默了一會兒,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衛昇略微有些緊張。她不同意怎麽辦?難道朕要再霸王硬上弓一回?
須臾,孟棋楠卻落落大方答應了:“好啊。”
其實她是這樣想的:與其便宜了采花賊,還不如送個人情給表叔公。比起不知是何方妖孽的采花賊,咱表叔公至少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身經百戰經驗豐富,跟寡人應該很合拍來着。還有的還有,寡人素了這麽多日,是時候開一回大葷了!
想到這裏她就爽快答應了,買賣就是這樣嘛,拿自己有的去換沒有的,拿別人想要的換自個兒想要的。她覺得衛昇還是很仁慈的,至少沒有漫天開價,睡一回又不會少塊肉。
衛昇喜出望外:“你想好了?”別待會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又反悔了!
“想好了,來吧。”窸窸窣窣一陣,孟棋楠爽快扒掉衣裳,順便還問衛昇,“對了,表叔公你喜歡什麽姿勢?”跟對手交戰之前,打探喜好是十分重要的步驟。
……小狐貍你還真是不害臊。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衛昇臉皮滾燙,還好黑漆漆的看不見,他故意慢條斯理動作,為的是壓抑住心中狂喜,不能率先輸了陣。
上下左右前後兩面,朕統統輪一遍!不!是輪兩遍!
兩人解帶卸衣,抱作滾成一團。衛昇摸索着親吻上孟棋楠的雙唇,甫一觸到嬌軟,卻被她伸出舌尖一卷兒帶入檀口,吮砸起來。舔、挑、吞、咬、吸……孟棋楠吻技高超,沒一會兒反倒把衛昇弄得氣喘籲籲。
“小狐貍,有兩下子啊,平時吃糖的時候沒少練吧。”衛昇含糊咕哝,嘴唇沿着她的下巴脖頸延伸下去,包含住大半個軟雪,猛砸狠吸就像想吞掉一樣。
寡人能說功夫好是因為吃過很多侍君的舌頭嗎?
孟棋楠被他猴急的動作弄得有些疼,細細哼了一聲,接着小手探下去摸衛昇的家夥,握住摩挲挑逗。
表叔公……不愧是皇帝,十分鳥大器粗!
于是她回敬道:“彼此彼此,你也不錯嘛。”
衛昇那叫嚣的猙獰物兒被孟棋楠捏着,她的手又小又軟,白白嫩嫩還溫溫熱熱的,圈住了這根紫漲的家夥,就像在發出最盛情的邀請,請他去往那處溫柔銷|魂窟。察覺到她的手在上下套|弄他,他更是恨不得如馬上将軍般,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可是他不想這麽快就遂了她的心願,于是把腰一收,慢慢沿着她的胸口往下親,吻過平坦軟嫩的小腹,湊到那小巧含香的紅竅外面,這時淺淺的蘭麝之香掠過他的鼻尖。他便有些陶醉其中了。這源于孟棋楠每晚睡前夾了半個時辰的藥包,是故紅竅不僅極為白膩瑩潔,嫩如初生嬰孩兒之肌膚,且淺香之味長久不散。
以前做這種事他都是只顧自己爽快,可是今天他特別想讨好這只小狐貍,于是第一次吻上了女子的那處密地。
這招太狠。孟棋楠居然戰栗不已,連帶着聲音也顫抖:“你……別碰……別碰那裏……”
她的反應讓衛昇欣喜若狂,越發賣力擺弄。他的唇瓣與她的“唇瓣”貼合在一起,舌頭如靈蛇般四處滑動鑽研,一種神酥魂軟的感覺貫穿了她的全身,孟棋楠揪着裙子吟出了聲,嬌柔啼叫甚至帶上了哭腔。
“別這樣……難受!難受!嗚……”
唇邊已經嘗到了濕潤,衛昇見搓弄得她直嘤嘤,心裏愉悅,便複又爬回她嬌軟的身子上,蜷起她一條玉腿。他與她鼻尖相對,沉迷情靡的嗓音說道:“小狐貍口是心非,明明是舒服卻說難受,看朕怎麽罰你。”
說罷把腫脹堅硬的玉秉對準微濡的紅竅,聳身而入。可是他搠了幾下也不能全部進去,只因這具小身子才破了沒多久,還嬌嫩得緊,尚不能容納此等“巨物”。孟棋楠還是疼得咝咝直喘涼氣兒,衛昇也不好再弄傷了她,只得暫時停頓下來。
“小東西,也就是朕才将就你。”
衛昇款款動了兩下,還是怕強入會撕破她,便忍着欲念退了出來,撈起她翻了個面。他扯着她的腳腕子把人拉到榻沿,讓她上半身趴着,兩只嫩腿兒挂在邊上,然後雙手捧起她纖美的腰肢,讓她聳起了雪臀。
豐軟細膩的入口就在眼前,邊緣濕濕的光澤預示着她已經準備好了款待他的小兄弟。衛昇扶着自己那物兒便頂了個頭進去,手指頭在源外慢慢摩弄,一點點往裏送,耗了好些功夫,終于沒入大半根。
孟棋楠就在這一番欲進不進當中,被他吊足了胃口,也勾起了興趣。她軟噠噠趴着,回眸嬌媚無雙:“人家餓了,多喂我一點。”
衛昇勾勾唇,捧着她兩瓣雪臀就一陣狂頂亂抽,初時的澀痛過去,孟棋楠被他弄得耳酣臉熱,頭腦昏昏只聽得到兩人契合處發出的漬漬水聲。
過了會兒,衛昇俯□來,沿着她的耳後親吻,胳膊繞到前面擒住一只豐盈軟雪,狠狠揉着搓着,同時腰腹用着狠力使勁頂她。
孟棋楠除了語無倫次地亂叫,什麽也想不起來了。可是過了一會兒,當身後之人在她光滑的背部伸出舌尖舔舐之時,她忽然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都喜歡從後面……
都喜歡親耳朵……
都喜歡舔背脊……
都是這麽大這麽粗這麽生猛這麽持久!
寡人跟你拼了拼了!
衛昇正在酣美之際,也不知孟棋楠怎麽脫離了他的掌控,一個轉身就跳了起來,一腳蹬上他胸口,直把他踹翻在地。
“他媽的淫賊!”
作者有話要說:酒叔:閨女你不負衆望,終于想起來了!值得表揚!(^o^)/~
女主:被同一個人輪兩遍,你确定你是親媽親媽?寡人一定是撿來的!艹!
表叔公:欲求不滿……沒吃飽……撓牆……_
42V章
42、動粗
孟棋楠很想不爆粗,也很想不動粗。
但是他媽的這個時候還不來點粗的她就不是!
“、……”
孟棋楠指着衛昇,手顫聲抖。她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可事後他的種種表現,哪裏像一個強女幹犯?
見過哪個強女幹犯主動幫受害捉兇手的嗎?
見過哪個強女幹犯親切對受害噓寒問暖的嗎?
見過哪個強女幹犯恬不知恥湊上來還要堂而皇之再強|暴受害一次的嗎!
也就是表叔公這個妖孽才能幹出這種事兒!
孟棋楠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想罵都覺得無從開口,索性抓到什麽東西就砸上去:“淫賊淫賊淫賊!”
衛昇正做興頭上,忽然對方把臉一變,就像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似的,還拳腳相加,他也氣得不行。沖上去拿腿壓住她的小胳膊小腿兒,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狠狠威脅:“活膩了不成?發什麽瘋!”
他身上霸道的氣息熏得她難受,她張嘴就他胳膊上咬了一口,恨恨道:“還好意思問!那天晚上明明就是睡了,還跟裝蒜!”
想起來了?
衛昇緊繃的臉頓時松懈下來,他微笑着俯身而下,音色愉悅:“小狐貍才想起來呀。”
孟棋楠見他是這種态度,更是火冒三丈:“怎麽幹了壞事還這副德性!有這麽不要臉的嗎?!”
“什麽壞事,明明是情願的。”衛昇絲毫不覺得她是生氣,只把這認為是女兒家鬧小性子,于是又擡起她一只腿,手指香徑桃源外摩弄,只摸到濕得一塌糊塗的軟膩,他作勢又要進去,卻不料遭到孟棋楠拼死的反抗。
她對他又踢又打,寧死不屈的模樣:“不不不!放開!”
衛昇屢進不得,沒一會兒就失了耐性,伸手掐住她下颔:“鬧什麽!朕寵幸是的福氣,孟棋楠別不知好歹!”
“呸!被強|暴算哪門子福氣,才不稀罕!”
衛昇冷笑:“自己都說醉了什麽也不記得,又憑什麽斷言是朕強迫?不知道多喜歡,纏着朕不要朕走……”
“胡說胡說!”孟棋楠捂住耳朵不願聽,“就是淫賊!強女幹犯!王八蛋!”
衛昇這個時候恨不得她是一個啞巴。
吵鬧聲傳出院外,青碧聽見只有一個想法:娘娘和皇上的喜好真特別啊。
雖然惱孟棋楠煞風景,但衛昇舍不得打也舍不得罵,回味起剛才短暫的樂趣,他食髓知味,斷斷不肯就此放過她。于是他只得耐着性子哄道:“好了好了,是朕的不是,朕不該沒跟說一聲。但也不能全賴朕呀,朕上早朝的時候睡得正香,朕不忍吵了,所以才悄悄走了,事後朕還讓安盛送了賞賜過去,看朕多惦記心疼……小狐貍得講講道理。”
孟棋楠這個就是吃軟不吃硬,衛昇兇她她敢罵回去,可若是衛昇放低身段來讨好,她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那……那為什麽之後也不告訴!還假惺惺說什麽幫找兇手?哼!”
衛昇好脾氣地笑道:“朕确實已經幫找到兇手了呀,近眼前。”
……
表叔公絕對是孽障投生!絕對是!
孟棋楠氣結,幹脆轉過頭去不理他。衛昇摸清了她的脾性,懂得以柔克剛,遂逮住她的小手帶向自己的紫漲,自認很“好心”地提議道:“大不了朕讓強回來。”
孟棋楠瞪大了眼,閃閃發光:“說真的?!”
衛昇微微一嘆:“這麽争強好勝的性子,吃了虧肯定不甘心,誰叫朕疼惜呢,罷了罷了,索性遷就一回。”
說完他便往她身旁一倒,大喇喇張開四肢,一副任她淩|辱為所欲為的模樣。
孟棋楠定定看了他一會兒,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來。
寡真的能強了表叔公?
哎呀呀看不出來表叔公有這種癖好!
衛昇見她呆呆的沒有反應,轉過身去捏了捏她的腰,故意說話刺激她:“愛妃不敢嗎?別怕,朕恕無罪。”
怕寡不姓孟!孟棋楠龇龇牙,跳起來撲到他身上:“君無戲言,表叔公不能騙。”
衛昇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來吧來吧小狐貍,朕出了許久的力,現輪到了哦。
孟棋楠率先伸手去抓他的家夥,有些驚訝又有些嫌棄:“咦……怎麽還是硬梆梆的,哪兒有受害比淫賊還激動的?表叔公裝的一點都不像。”
衛昇眼角抖了抖:“朕這不是配合嘛。”
孟棋楠吼他:“閉嘴!現是爺要強,不許說話!”
……小狐貍,入戲太深了。
想起前後兩次被這厮占盡便宜,孟棋楠就恨得咬牙切齒,可是說真的她也确實找不出比“強了”衛昇更好的報複辦法。折磨他後院的母雞?恐怕殺光了衛昇也不心疼,說不定還鼓掌叫好來着。給他朝堂添點亂子?她倒是想,可是作為一只藏深宮的金絲燕,她想禍亂朝綱也得有機會啊。要不幹脆弑君取而代之?這個可以有!但問題是殺了表叔公寡不會遭天譴雷劈吧……
算了,還是強了表叔公比較實際一點。寡別的不擅長,但對付一兩個男的手段還是有的!
孟棋楠想折磨衛昇,便故意吊着他胃口,跨腿坐上他的腰腹,香軟馥地挨着那粗家夥磨磨蹭蹭,卻就是不肯放他進入。她還趴下去他胸前又舔又咬,牙尖輕輕含着紅點兒厮磨,弄得衛昇低呻陣陣。
他挺挺腰催她:“小狐貍快些!”
“這是受害的表現嗎?”孟棋楠不樂意了,橫眉斥道,“應該學着那些烈女一般,推搡,小拳頭輕飄飄打身上,梨花帶雨地哭着說不要不要。”
衛昇臉色漲紅,又透着怒極的鐵青。
朕倒是想打,就怕一拳過去打個半死!
他瞪她,她也瞪他:“對,就這表情,恨不得把剝皮拆骨飲血吃肉,表叔公,現有些像受害了。”
說話之際,她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昂揚,徐徐上下套|弄。她的手軟若無骨,掌心綿綿的,擦過圓柱頭首的時候就像一團雲絮,裹得衛昇骨頭都酥了。他阖着眸子慢慢享受,完全不管孟棋楠手都弄酸了。
“煩死了!不來了!”孟棋楠兀自弄了半晌也沒能讓他破功,洩氣地把手甩開,“沒意思,不跟玩兒了。”
她直起身意欲離開,衛昇卻忽然睜開眼來,眸裏透着欲求不滿的兇猛,坐起來拉住她,劈開腿,手指探好入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鑽了進去。孟棋楠身子往下一沉,恰好被他頂到頭,激得她一陣緊鎖狠夾。
他坐着抱住她,雙手按着她的腰,狠狠讓她往下坐。他還埋首下去她兩處雪峰中間啃咬:“要朕教麽?嗯?”
孟棋楠雙腿搭他的腰側,前後亂踢,可是折騰了一會兒卻發現只能把他絞得更緊。而衛昇滿意極了,有力的手臂圈禁着她,手掌她身上肆意游虐。
她惱得扯他頭發:“說好強的!又說話不算話!”
衛昇學她剛才那樣,牙齒銜住凸起的櫻紅,咕哝道:“是強啊,朕都被壓下面了……”
這算哪門子強!明明是強迫寡坐的!
她剛要出口的咆哮被溫軟堵住,又盡數吞回了肚子裏。衛昇使勁地吻她,攫取她口中的甘甜與空氣,直把她吻得将要暈厥才放開。不知不覺她的手都搭上了他的肩頭,輕輕地攬住他靠上去,有些甘願臣服的味道。
衛昇抱緊她大出大聳,孟棋楠都要分辨不清哪裏是他哪裏是自己,只聽得到自己嘤嘤的同時他也低吼。
“小狐貍,朕就寵一個,只一個。”
被送上雲端,孟棋楠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仿佛聽見這麽句話。等她後來稍微恢複意識,卻已經忘了這句話,她只是想——後院裏的母雞們是怎麽活下來的啊……
一夜間沉沉浮浮,最後孟棋楠回歸到踏實的被窩,腦袋沾着枕頭就睡着了,又苦了衛昇不僅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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