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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總監你請個律師過來,我相信小瞳沒有殺人,可是證據都擺在那裏,所以有些門面工作還是要做的。”關曜溫和一笑,目光瞄了一眼已經離開譚骥炎,這一次骥炎可算是氣的不輕,竟然直接甩手離開,這醋勁可不小。

雖然說現場有很多證據對童瞳不利,可是都是些間接證據,并不能直接指明童瞳是兇手,而且醫院的視頻也證實是柳康持刀威脅童瞳在先,雖然手續有些的麻煩,不過在兩個多小時之後,在律師的幫助之下,童瞳終于離開了刑偵處,只是依舊被叮囑在案情查清楚之前,不能離開北京。

“走吧,我請客,吃一頓好的去去晦氣。”譚景禦笑着一手搭向沐放的肩膀,自始至終,譚景禦都沒有開口,可是事實卻看得清楚透徹,二哥嘴上說的法律法規,如果真的将小丫頭給關進看守所,估計二哥第一個發火。

“不要動手動腳,我和你不熟,譚三少!”沐放嫌惡的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不過卻也知道今天事情這麽順利,不僅僅是因為律師到場,更因為是譚景禦和譚旗炎還有關曜的面子在這裏擺着,而柳家如今已經垮臺了,所以童瞳才不用被關在看守所。

“哇,小放放,你這是遷怒,我二哥身為市長肯定要秉公執法,你不可以将怒火發到我身上。”譚景禦無賴至極的笑着,一手按着胸口,一臉我受傷的模樣,讓沐放嘴角抽了抽,終于決定不理會身邊間歇性不正常的譚景禦。

失落着低着頭,童瞳知道不能怪譚骥炎,第一,程天南擺明了要陷害自己,第二,譚骥炎的身份在這裏,他必須公正無私,可是知道歸知道,心頭卻還是失落落的難受着,讓童瞳無精打采的耷拉着小腦袋。

自己還是大意了,原本以為将柳康帶出了醫院就安全了,畢竟一路上開車的時候,童瞳就注意了,并沒有尾随跟蹤的車子,可是卻根本沒有想到程天南竟然如此大膽的會殺人,事先就埋伏了殺手在郊外,而等自己一離開就殺了柳康,甚至還布置了兇殺案現場嫁禍給自己。

已經是八點多了,幸好中午吃的多,所以倒都沒有的感覺,譚景禦雖然很少回北京,當然,有時候回來,譚家人不知道而已,畢竟他執行的任務都是極其機密的,直接将車拐了個方向,熟門熟路的将童瞳和沐放帶到一家火鍋店。

“吃一點,不要多想了,本來就呆了再想就更呆了。”沐放看着沒有食欲的童瞳,溫暖的手不由的拍童瞳的頭,只以為她情緒失落是因為柳康被殺,自己成為兇手這件事上。

“柳康死了,不管如何,這一次柳家肯定會狗急跳牆,小放放,你這段時間就住到小瞳這裏,放心,我睡覺很老實的,不介意你将我當成抱枕。”大口吃着師牛肉,口感十足,辣味十足,譚景禦笑眯着一雙狐貍眼。

“沐哥,你還是住過來吧。”童瞳也認同的開口提議,柳康死了,不管是誰殺的,如今只怕柳家只會認為自己是兇手,甚至可能牽扯到沐哥,童瞳不放心沐放的安全。

沐放原本是準備回絕的,他一個人住慣了,可是聽到童瞳關切的話,俊美如斯的臉上不由的染上微笑,眼神溫柔,“好,一會我回去收拾一下。”

“喂,小放放,你這是差別對待,分明是我先開口提議的,你怎麽就只向小丫頭道謝呢?”吃醋着,譚景禦不滿的瞅着沐放,這個情敵很是強勢啊,所以為了二哥,保全自己未來的二嫂,所以自己就多犧牲一點纏住小放放。

“食不言。”沐放嫌惡的轉過頭看着一邊吃一邊開口說話的譚景禦,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向着清湯火鍋裏燙了一些蔬菜,動作優雅,宛若高貴的王子。

因為童瞳依舊沒有食欲,情緒低落,所以沐放也早早的放了筷子,導致出了店,譚景禦還抱怨着沒有吃飽。

“小丫頭,你先開車回去,我送小放放回去拿行禮。”譚景禦笑着拍了拍童瞳的頭,倒不用擔心童瞳的安全,畢竟關曜派了人過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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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瞳會不會有危險?”沐放不放心的皺着眉頭,雖然知道關曜派了人保護童瞳,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誰知道柳家會怎樣報複小瞳。

“放心,放心,小丫頭絕對比你安全,你沒聽過傻人有傻福嗎?上車。”譚景禦三下兩下将沐放給推進車裏,然後轉身快速的向着童瞳走了過來,壓低了聲音笑的暧昧,“我二哥回西湖苑了,下午被你的事給耽擱了,晚上估計還沒有吃,你正好過去順便帶點吃的過去。”

童瞳點了點頭,轉身向着自己的沃爾沃走了過去,等車子開到了西湖苑被保安攔了下來,童瞳這才想起西湖苑的安保比自己住的小區要嚴格許多,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進入西湖苑的。

“是來找我的。”于靖大步的走了過來,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童瞳,然後接過門口安保人員遞過來的文件開始填寫外來人員進入小區的信息,而一旁的安保人員等童瞳下車之後,立刻對汽車進行了仔細的檢查,确保不會将任何危險帶進小區裏。

“路還認識吧,我就不過去了。”十多分鐘之後,岔路口上,于靖對着童瞳開口,原本準備轉身離開,不過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一句,“車不要開的太快,不安全。”

從接到譚景禦的電話說童瞳二十分鐘之後要過來,于靖提前五分鐘來門口了,卻沒有想到童瞳竟然比自己還先到,這說明她的車開得必定非常快,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她竟然十來分鐘就開到了。

“嗯,謝謝。”童瞳還是有些的猶豫,手裏拎着餐盒,遠遠的看着譚骥炎的公寓,之前不歡而散讓童瞳有些不敢去見譚骥炎,她從來都不是膽小的人,可是譚骥炎那認定自己是殺人兇手時那樣冷酷狠厲的眼神,冰冷而疏遠的表情,讓童瞳退卻了。她并不想惹上這些麻煩的,可是事情似乎就這麽纏着自己發生了。

于靖走了幾步回頭一看,童瞳就這麽站定在公寓門口,徘徊着,一會低着頭似乎想着什麽,一會擡頭看了看眼前的公寓,讓于靖那總是嚴肅而麻木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拿出手機給譚骥炎發了個短信。

敲門的話,譚骥炎說不定不願意看見自己,如今自己還背着一個殺人兇手的罪名!可是自己是被陷害的,譚骥炎為什麽不相信自己!

童瞳有些的咬牙切齒,忍不住的想要抱怨譚骥炎,他離開刑偵處時,那樣的眼神分明就認定了自己是殺害柳康的兇手!

譚骥炎是在書房裏的,書桌上攤開的文件整整兩個多小時并沒有翻開一頁,書房裏彌漫着煙味,看到于靖的短信時,譚骥炎起身走向窗口,果真看見一直在樓下徘徊的童瞳。

挨罵就挨罵,大不了自己将晚飯丢給譚骥炎就離開!反正譚骥炎再兇最多不過是罵自己兩句而已,他絕對不會揍自己的!童瞳鼓足了勇氣,可是腳剛向前邁了了兩步,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卻咻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讓童瞳如同癟了氣的氣球,那好不容易邁出去的兩步又龜速般退了回來。

手腳已經凍的冰冷,北京的夜晚氣溫至少是零下四五度,雖然童瞳穿了羽絨服,可是沒有戴手套,拎着手裏的餐盒的右手已經凍的僵硬,算了,罵就罵吧,飯菜都冷了,終于第。次鼓起了勇氣,童瞳緊硼着小臉,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神情,大步的向着門口走了過去。

舉起手剛準備敲門,童瞳卻沒有想到門突然從裏面拉開,驚吓的童瞳一愣,手還僵硬在半空中保持着敲門的姿勢。

譚骥炎看着看着眼前童瞳還保持着四指彎曲準備敲門的小手,手背已經被凍的青紫,這讓譚骥炎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峻顏冷了幾分,她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嗎?

雖然被突然開門的譚骥炎驚吓到了,可是童瞳心頭還是高興的,可是這份喜悅沒有持續到三秒鐘,看着譚骥炎那赫然冰冷的眼神,童瞳心頭澀澀的難受起來,自己幹嘛要給譚骥炎送吃的,一餐不吃他也餓不死!

僵硬的手收了回來,童瞳将手裏裝着晚餐的塑料袋直接的放在一旁的臺階上,夜色籠罩之下的小臉上滿是委屈,不過卻依舊氣鼓鼓的小臉頰,繃直了身體,宛若要戰鬥的小公雞一般,直接的轉身離開,可是一背對着譚骥炎,剛剛還僞裝堅強的小臉上便立刻出現了裂痕。

“你要去哪裏?”沉聲的開口,譚骥炎彎腰将臺階上的袋子拎了起來。一手抓住了童瞳的手,那冰冷刺骨的僵硬,讓譚骥炎再次皺起了眉頭,自己如果一直不出來,她是不是就要這樣一直凍着。

錯愕着?童瞳呆愣愣的被譚骥炎拉着轉過身,然後跟在他冷峻的身影背後向着溫暖的屋子走了進來,他不是不想看到自己嗎?

屋子裏有着充足的暖氣,讓童瞳立刻感覺凍的僵硬的身體似乎又複活了,“我不渴。”看着譚骥炎直接過去倒水,童瞳搖搖頭。

“暖手。”臉色還是有些的難堪,下午在刑偵處看到她和沐放親密擁抱在一起的一幕,依舊刺眼的讓譚骥炎緊繃着峻臉,冷沉着眼神,直接的将手裏的杯子遞給了童瞳,這才打開手裏的袋子,将已經涼掉的餐盒拿了出來。

譚骥炎從櫥櫃裏拿出幹淨的碗碟,放在自來水下沖了一下之後,将餐盒裏的菜放到了碟子裏,将飯裝進碗裏,然後将碗碟放進微波爐裏,打開開關。

“譚骥炎,我真的沒有殺柳康。”手暖了,心也似乎暖了起來,童瞳小心翼翼的瞄着站在廚房裏的譚骥炎,輕聲的開口,微弱的為自己澄清着。

“嗯。”依舊是側對着童瞳,燈光之下,譚骥炎冷峻的臉龐雖然沐浴砸柔和的光亮之下,可是卻絲毫沒有融化那冷硬的線條,因為在室內,譚骥炎身上只是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冷肅而沉重的色澤給人強勢的威嚴。

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童瞳感覺有些的難受,還想要說什麽,可是微波爐熱好了飯菜發出叮的一聲響,讓童瞳将還想說的話給吞了回來,耷拉着小腦袋,有氣無力的站在一旁,如同做錯事被罰站的孩子。

雖然心裏是有些不痛快,可是當接到于靖的短信,看着童瞳在樓下徘徊,猶豫不敢敲門的模樣,卻是譚骥炎已經不生氣了,可是一想到童瞳讓自己一而再的涉入危險裏,譚骥炎有時候真的很想将身邊這個不聽話的孩子帶在自己身邊,親自看着守着。

餐桌邊,譚骥炎慢條斯理的吃着遲來的晚飯,童瞳喝着水,依舊處于被罰站的狀态,手機響起來時,童瞳不解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譚景禦發過來的短信:小丫頭,我二哥不是生氣,他只是吃醋。

吃醋?童瞳剛喝了一口水,看到譚景禦的短信,錯愕之下,一口氣岔了,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水杯劇烈的咳嗽起來,譚骥炎吃什麽醋?

譚骥炎放下筷子,回頭看着咳的滿臉通紅的童瞳,心底最後那一點不痛快都消失了,喝個水都能嗆成這樣?“誰的短信?”譚骥炎随意的一問,一手将紙巾遞了過來,一手将童瞳手裏的杯子接了過去。

“譚三哥,他說你在吃醋?”童瞳擦着嘴角的水清,仰起頭,一雙眼無辜至極的看着譚骥炎,帶着不解和疑惑,譚骥炎好好的吃什麽醋?說他在生氣還差不多。

峻眉皺了一下,譚骥炎看着童瞳那染着無辜和不解表情的小臉,亮晶晶的眼睛裏滿是疑惑的看着自己,似乎這燈光在她眼中聚集着,璀璨而耀眼。讓譚骥炎心忍不住的悸動起來。

“他為什麽這麽說?”童瞳努力的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絞盡腦汁的想着,中午吃飯的時候,譚骥炎還是和顏悅色的,下午自己去了醫院看柳康,然後被他挾持去了郊外的小院,之後被警察帶去了刑偵處,譚骥炎分明是生氣自己是殺害柳康的兇手,倒現在還不相信自己。

童瞳忽然感覺心怦怦的跳動着,莫名的躁動在血液裏流淌着,一種渴望知道真相的沖動讓童瞳依舊不眨眼的凝望着神色冷峻的譚骥炎,譚三哥為什麽會說譚骥炎在吃醋呢?

“不要聽小禦在胡說。”譚景禦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視線裏看着童瞳那純淨無暇的目光這樣定定的看着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很亮很亮,譚骥炎忽然感覺四周的空氣似乎被抽走了一般,心髒一陣緊縮,這個孩子有時候固執的讓人無奈。

“可是你一直在生我的氣,你不相信我沒有殺柳康。”即使是自衛殺人,可是沒有做就沒有做,童瞳那熠熠的眼睛裏慢慢的鍍上一層黯淡,譚骥炎的不相信比任何指控都讓童瞳難受。

“我沒有不相信你,我生氣只是因為你竟然擅自去醫院,将自己涉入到危險裏。”譚骥炎舍不得看着眼前這雙眼睛變得如此的黯淡無神,不由的開口,一手輕輕的落在了童瞳的臉頰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平她皺起的眉梢。

“如果今天柳康因為柳家垮了,要報複你,傷害你,你要怎麽辦?柳康被人殺了,如果你遲一些離開院子,遇到兇手,會發生什麽?童瞳,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麽的危險!”低沉的嗓音越說越嚴厲,譚骥炎一想到今天可能出現的情況,想到童瞳可能如同柳康一樣躺在血泊裏,譚骥炎再次嚴肅下俊臉,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注視着童瞳,不敢想象這樣情形出現。

原來譚骥炎生氣是因為擔心自己!童瞳雖然罵了,可是小臉上卻慢慢的揚起了笑容,櫻紅的嘴角裂開出好看的笑容,心頭所有的壓抑和難受統統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譚骥炎并不是不相信自己,他只是生氣自己涉入到了危險裏。

“還笑。”看着童瞳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喜悅笑容,譚骥炎雖然繃着臉,可是深邃不見底的黑眸卻溫柔下來,曲起手指直接的敲在童瞳的額頭上,嚴厲的叮囑,“下一次,不準這樣胡鬧,聽到了沒有。”

“嗯。”頭點的如同小雞吃米,童瞳心裏如同吃了蜜一樣的甜,垂落在身側的手猶豫了一下,終于擡起手臂抱住了譚骥炎,原來他只是擔心自己。并不是不相信自己!不安的心似乎終于找到了寧靜的港灣。

“今天你去醫院找柳康做什麽?”譚骥炎看着如同孩子一樣膩在自己懷抱裏的撤矯的童瞳,再多的火氣都消失了,還真不容易,平日裏,童瞳可是很懼怕自己的,今天竟然還敢主動抱着自己。

譚骥炎一提到柳康,童瞳就想到被殺死的柳康,心頭的喜悅散了幾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溫馨氛圍因為這個沉重的話題而消失,童瞳不滿的咬着嘴巴,氣鼓鼓的瞅了一眼譚骥炎,思考着要怎麽對譚骥炎解釋。

看着童瞳這可愛的表情,連嗔怒都是滿是喜感,臉頰氣鼓鼓着,讓人忍不住的想咬一口,譚骥炎眸光幽沉了幾分,終于還是壓抑下渴望,将視線偏移開,轉身走向餐桌,繼續自己沒有吃完的晚飯。

站在餐桌邊,童瞳的腦子開始高速旋轉着,她在組織着語言,要怎麽和譚骥炎說,難怪說一開始自己就懷疑暗中想要報複柳家和程天南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柳康自己,是他将李國引來了北京,又派出混混在火車站襲擊李國,好讓關曜徹查李蘭蘭的死,然後又派人在宴會結束之後,襲擊自己,讓關曜明白這一切都和柳家和程天南有關。

“怎麽?不能說?”眉梢一挑,埠骥炎側目看向小臉上表情快速變化的童瞳,原來還以為她有些的呆,可是此刻看來,她這是在想着用什麽借口來敷衍自己嗎?似笑非笑着,譚骥炎優雅的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童瞳的解釋。

“不是。”頭搖的如同撥浪鼓,童瞳對上譚骥炎那深邃的黑眸,立刻所有的借口和理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譚骥炎太精明,在他面前撤謊,絕對只有被戳穿的份!

童瞳不由不滿的看了一眼譚骥炎,随後又如同犯錯的孩子,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的坦白,“我只是擔心柳康的身體,昨晚他喝了不少酒,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

不提喝酒還好一點,一提到喝酒,譚骥炎峻臉一點一點的冷沉下來,薄唇緊抿着,這一天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讓譚骥炎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懲罰這個敢在外面拼酒胡鬧的孩子!

果真越說越錯!童瞳立刻感覺到譚骥炎那微變的臉色,身體努力的想要向後挪移着,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目光偷偷的一瞄,對上譚骥炎那不怒而威的眼神,童瞳認命的将那挪後的一步又走了回來,“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

“柳家如今垮了,柳康死了,你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不管是不是你自衛殺了柳康,柳家只怕都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小瞳,這幾天就要過年了,你留在公寓裏,等柳家的事情徹底結束。”譚骥炎語重心長的開口,他雖然能運籌帷幄,大局在握,童瞳自衛殺人這個罪名,譚骥炎也可以有辦法給她洗清,可是童瞳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柳家唯一的兒子死了,柳家垮了,只怕這個報複最終還是會落到童瞳身上。

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童瞳知道譚骥炎關心自己,擔心自己的安危,可是想到柳康的死,卻依舊有些的難受,殺了柳康的人不會是柳家的人。那只有是程天南了,他只怕已經知道柳康要拉着柳家着自己一起陪葬,所以才會先下手為強,殺了柳康,這樣柳家垮了,程天南依舊是程天南,只不過少了柳家這個保護傘。

“譚骥炎,今天在醫院,如果李國要殺柳康的時候,我報警了,是不是他就不會死。”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多,童瞳此刻灰灰着臉,眼神黯淡,神色裏總有着壓抑不住的自責。

“這事不怨你,你也是被柳康挾持了,他關了你的手機,你根本沒辦法報警。”譚骥炎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峻挺的眉宇之下,一雙幽深的眼帶着深思,這件事有點蹊跷!

程天南雖然不是什麽好人,将柳康住院的消息洩露給李國,利用李國喪女的仇恨來殺柳康,這還說得過去,可是這樣雇人光天化日的将柳康給殺了,太過于大膽,這樣的行事作風不像是程天南所為。

可是自己當時是自由的,柳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童瞳低着頭,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将柳康一個人丢在郊外這院子裏,或許他就不會死。

半天沒有聽到童瞳的聲音,譚骥炎就知道這孩子肯定自責了,不由的擡起手握住了童瞳的手,寬大厚實的掌心異常的溫暖,“誰也料不到程天南會這樣草率的殺人,你不用自責,程天南如果真的要殺一個人,就算關曜派了刑警保護柳康也是無濟于事。”可是今天這事還是很詭異,程天南怎麽可能這樣的膽大妄為?

感覺到譚骥炎掌心裏傳遞過來的溫暖,童瞳終于恢複了一些精神,坐在一旁,雙手托着下巴看着譚骥炎吃飯。

——分割線——

吃過飯,譚骥炎剛放下筷子,童瞳立刻小狗腿的準備收拾碗筷、洗碗,畢竟今天惹譚骥炎生氣了,雖然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可是譚骥炎臉色終年都是有些的冷酷,所以童瞳拿不準他是不是不生氣了,自然要讨好一點,而且童瞳是無法想象譚骥炎卷着襯衫袖子站在水槽邊洗碗的模樣。

“我來就行。”譚骥炎擋下童瞳的手,自己将碗碟垛在了一起直接向着廚房走了過去,冬天自來水冰冷,譚骥炎不想童瞳好不容易梧暖的手又冷下來。

“你會洗嗎?”童瞳跟在譚骥炎身後走了過來,眼前這個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渾身都散發着上位者的冷酷和威嚴,即使吃飯的時候,也是舉止優雅,童瞳實在很難想象譚骥炎洗碗的樣子,尤其是看到沐放洗碗時那蹙腳的模樣,洗一個碗打碎了兩個。

譚骥炎側目看着童瞳那一臉懷疑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打開水龍頭,先将碗碟裏的油膩用水給沖走了,然後從一旁拿過洗滌液擠了一些在碗碟上,動作雖然不算熟練,但是洗碗絕對不成問題。

從第一次見到譚骥炎時,童瞳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是神谛一樣的存在,冷酷威嚴的氣息,峻寒的五官不怒而威,幽沉的黑眸隐匿着睿智和犀利的精光,不茍言笑,舉手投足之間帶着上位者的冷漠和疏離,可是此刻站在譚骥炎身邊,看着他洗碗,童瞳忽然感覺自己和譚骥炎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很多。

他雖然還是那樣威嚴的存在,可是他偶然也會笑,會用一種寵溺的眼神看着自己,會因為自己的魯莽而生氣,會照顧自己,關心自己,會自己洗碗,他和自己一樣,也有簡單而平常的時候。冬天的自來水很冰冷,譚霁炎洗好碗筷,将手沖幹淨時,也不由的感覺到雙手的冰涼,看了一眼童瞳,心頭下了決定,以後絕對不讓她冬天洗碗。

童瞳是不方便住在譚骥炎這裏的,所以譚骥炎一手拿過挂在衣架上的大衣準備送童瞳回去。

“不用,現在才九點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童瞳拒絕着開口,從西湖苑回到自己的公寓,不過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譚骥炎這麽忙,自己自然不好一直耽誤他工作,而且譚骥炎送自己回去,他總不能打車回來吧,太麻煩,所以童瞳還是感覺自己直接開車回去就行了。

“走吧。”可惜一貫的大男子主義的強勢習慣之下,譚骥炎直接的穿上了外衣,峻挺的身影率先向着門口走了過去。

不要說現在柳家很有可能對童瞳不利,就算抛開這些不說,譚骥炎總是不放心童瞳晚上一個人開車回去,這個孩子有時候總是迷迷糊糊的,可是車子卻開的很快,讓譚骥炎怎麽都不放心童瞳。

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昏暗的汽車裏,童瞳側目看向開車的譚骥炎側面,還是那樣冷峻森嚴的臉龐,童瞳習慣了一個人,不管遇到什麽危險,不管是有任務還是閑暇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生活,隊友們也從沒有人認為童瞳需要關心和照顧。

可是看着譚骥炎總是将自己當成柔弱的孩子一樣,處處看着,護着,童瞳忽然感覺眼眶酸澀起來,原來自己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堅強,原來自己也很想有個人,明明自己拒絕了,可是卻依舊強勢的照顧自己,送自己回家。

車子裏一直很安靜,譚骥炎沒有開口說話,童瞳也保持沉默着,直到汽車穩妥的停在了樓下,譚骥炎側過身替童瞳解開安全帶,靠的近,峻臉幾乎要碰到童瞳的臉。

小臉蹭蹭的熱了起來,童瞳猛然僵硬着身體,明明知道譚骥炎只不過紳士的給自己解開安全帶而已,可是卻還是緊張的連呼吸都屏住了,一雙眼瞪大的瞅着譚骥炎英俊的臉龐。

譚骥炎原本真的只是給童瞳解開安全帶而已,所有認識譚骥炎的人都知道,他生性冷漠,除了工作之外,似乎沒有什麽可以讓譚旗炎在意,事實也的确是如此,可是當譚骥炎将童瞳納入到自己的羽翼下時,自然而言的照顧起這個總是涉入危險的孩子。

重瞳很緊張!緊張到連呼吸都屏住了,譚骥炎原本要直起的身體忽然就這麽停下動作,依舊保持着一手撐着座椅的親密姿勢,深邃不見底的黑眸看向紅撲撲着小臉的童瞳,自己若是一直不起身,她是不是就這麽憋着氣不呼吸?

靠的太近,譚骥炎的呼吸都噴吐在了臉頰上,童瞳很努力的想要向後挪移着,好拉開距離,可是背靠着哥駕駛的座椅,根本沒有辦法挪動分毫。

他要幹嘛?童瞳腦子裏混沌成一團,雖然屏住了呼吸,可是譚旗炎身上那淡淡的屬于成熟男人的氣息卻一直蹿入了鼻腔之中,讓童瞳臉紅的幾乎要滴血,手腳都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這個笨孩子!”看着童瞳的臉憋的越來越紅,譚骥炎終于挫敗的低斥一聲,一手用力的揉了揉童瞳的頭,她真的要憋死自己啊!竟然快一分鐘都沒有呼吸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其實童瞳可以憋更長時間,可是随着譚骥炎的開口,那種暧昧而緊張的氛圍忽然消失了,童瞳也顧不得什麽,低着頭,如同離了岸的魚,終于理順了呼吸,又忍不住的擡起頭不滿的看了一眼譚旗炎,那峻冷的臉上帶着一絲淺笑,讓童瞳異常的郁悶,他是故意的吧?

這個孩子怎麽可以呆的這麽可愛?譚骥炎看着童瞳那不滿瞅着自己的模樣,冷硬的心頭柔軟下來,揉着童瞳頭發的大手拿開,卻順勢挑起了童瞳的下巴,在她驚詫的模樣裏,溫柔的吻上這個總是讓他又氣又無奈的孩子。

腦海裏所有的意識都在譚骥炎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裏徹底的炸裂成無數的碎片,什麽聲音都遠離了,童瞳只感覺自己如同置身在真空的環境裏,呆愣愣的仰起頭承接着譚骥炎的吻。

舌尖刷過口腔,若是以前,童瞳一定會感覺這是惡心的,可是當做出這樣親密動作的人是譚骥炎時,童瞳心怦怦的幾乎要跳出胸膛之下,臉再次充血一般的爆紅,只感覺呼吸都要被譚骥炎給奪走了,所以她只能努力的想要将自己的舌頭從譚骥炎的口中給奪回來,然後推開他,然後呼吸。

可是譚骥炎為什麽要吻自己?童瞳在極度的羞怯之後就是疑惑,她一般很少能一心二用的,可是當另一件事超過童瞳的思考範圍時,她會很烏龜的自發将意識轉移到自己能控制的問題上。

所以此刻,童瞳已經顧不得理會譚霁炎的舌在自己嘴巴裏放肆的舉動,甚至還不時的糾纏着自己的舌頭,她努力的思考譚霧炎幹嘛突然吻自己,這樣的話,童瞳就不會感覺到羞赧,不會感覺到無錯,不會感覺心跳急劇加速,自己幾乎要暈眩。

譚骥炎喜歡自己?睜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着,這樣的認知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在腦海裏劃過,剎那,童瞳猛然的一怔,一雙眼瞪大,看着近在咫尺的譚骥炎那英俊的臉,太近太近,她甚至可以看見譚骥炎那眼睑上一根一根的睫毛,好漂亮,他的眼珠暗黑如同曜石,長長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一般,讓童瞳疑惑男人也可以有這麽長的睫毛嗎?

“啊!”突然感覺嘴唇一痛,童瞳吃痛的皺了一下小臉,不滿的看着咬了自己嘴唇的譚骥炎。

生平譚骥炎從沒有如此的挫敗過,這個該死的笨小孩,她到底在想些什麽?眼珠滴溜溜的轉動着,雖然臉還是紅潤潤的可愛,可是譚骥炎一眼就看出童瞳的思緒早已經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

“閉上眼,不許胡思亂想!”粗啞着聲音命令着,在童瞳大口呼吸了兩口,然後聽話的閉上眼,譚骥炎薄唇高高的揚起,再次低頭親吻住這個讓他心動的孩子。

閉上了眼,腦海裏一片黑暗,所有其他的感官立刻敏銳起來,譚骥炎灼熱的唇完全覆蓋住自己的唇,他的舌輕輕的刷過自己的唇瓣,悸動的戰票感覺之下,童瞳心再次砰砰的飛快跳動着,身體軟的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幸好譚骥炎的一只手攬過了她的腰,這才讓童瞳沒有滑下座椅。

譚骥炎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帶着冷傲的霸氣,絕對強勢的将童瞳給吻了個通透,如同品嘗着上好的佳肴一般,從那柔嫩的唇瓣,到她總是羞澀躲藏的小舌,一點一點的蠶食着童瞳所有的清醒的理智,直到她完全陷入了意亂情迷裏,譚骥炎這才放緩了進攻。

急促着呼吸着,童瞳此刻也顧不得羞怯和尴尬,只感覺自己就是一團漿糊,完全不知道身在何方,一手抓着譚骥炎的胸前的西裝,一手攀着他的肩膀,這才支撐住已經柔軟無力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整個人都陷在了譚骥炎的懷抱裏。

“下一次記得要閉上眼睛。”譚骥炎雖然呼吸也有些的沉重,可是比起童瞳卻好了很多,寵溺的看着軟在自己懷抱裏呼吸的人兒,再次的低下頭,只是這一次卻不是接吻,而只是将溫熱的唇落在童瞳此刻迷蒙着眼睛上,這個孩子,幹淨的讓他想要藏起來,她這樣怎麽在演藝圈裏?

童瞳紅着臉,點了點頭,這會意識才算走進入了腦海裏,這讓童瞳終于明白,為什麽當初在訓練的時候,會有這樣的訓練,這個時候,如果真的有人要殺自己,童瞳知道自己絕對躲不過,手腳都軟了。

“孺子可教。”譚骥炎沉聲一笑,被童瞳這樣受教的模樣取悅了,眼前只感覺她很安靜,甚至因為孤兒院出生有些的自卑,五年前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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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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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