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小女孩雙手叉腰,像個撞破主角好事的反派一樣忽然出現,十分得意地看着她們:“哈哈哈,你們完蛋了!”
曲棋:“……你不是走了嗎?”
小女孩聞言,臉瞬間垮了下來:“我找不到人,到處都空蕩蕩的,不知道人都去哪了!”
曲棋回想方才聽到的集合鐘聲,思索道:“這個點,大家應該都去廣場集合了吧?”她們幾個還呆在這裏,就好像故意逃掉升旗儀式的壞學生一樣。
“那你們怎麽不去?”
小女孩上下打量着她們,不知腦補了什麽東西,臉上的表情變得震驚羞憤,“我知道了!你們趁其他人不在,故意躲在這裏偷……唔唔唔!”
曲棋趕在小女孩說出更離譜的事情之前,飛起一塊抹布塞進她嘴裏:“胡說八道,我們劍修的事情,能算偷嗎?”
她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盛西燭,臉上滾熱,害臊地補充道:“這叫,友好純潔的肢體接觸。”
“呵。”
耳邊傳來很低的一聲笑。
女人離得很近,溫軟的紅唇幾乎是貼着她的耳朵,清冷如瓷的笑聲滑入耳畔,蕩開一陣若有似無的癢意。
曲棋整個人像是觸了電,臉一燒,有如天邊紅霞。
一旁的小女孩痛苦面具:“唔唔!!!”
曲棋臉頰熱乎乎地說:“咪咪,要不然你還是先從我身上起來吧。”
盛西燭垂眼看她,神色有些無辜:“我壓到你了嗎?”
曲棋:“那倒是沒有……”貓主子膚白貌美身材勻稱,抱着一點都不重。
Advertisement
和美女貼貼固然開心,但她感覺好奇怪,整個人變得暈頭轉向的。
小女孩憤怒地瞪着她們,吱哇亂叫:“唔!唔!唔!”
曲棋被那截木頭樁子吵得頭疼,說:“你別亂說話,我就把抹布取下來。”
小女孩頓時點頭如搗蒜。
曲棋伸手幫她拿掉抹布,小女孩飛快地跑到一邊,跪在地上幹嘔不止。
曲棋看了一眼皺巴巴的抹布,這是剛才她用來擦地的,上面還殘留着懷鹿的血跡,以及小傀儡的口水。
她驚奇道:“原來木頭也會流口水?”
盛西燭蹙眉:“快扔掉。”看起來髒死了。
曲棋扔了抹布轉頭看她,驚訝道:“咪咪你有潔癖嗎?”
盛西燭不置可否。
曲棋疑惑道:“可是你以前天天在墓地旁邊跑來跑去诶。”
盛西燭:“……”
曲棋:“而且你每次在地上跑完都要跳到床上去,還不讓我幫你洗澡。”
盛西燭:“…………”
曲棋滔滔不絕:“還有……”
盛西燭壓了壓太陽穴,直接捂住她的嘴:“別說了。”
曲棋:“???”忽然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小女孩轉過頭,幸災樂禍地看着她掙紮的模樣:“哈哈哈,輪到你說不了話了吧!天道好輪回!”
被回旋镖紮到的曲棋雙眼圓睜:“唔唔唔!!!”救命,我快不能呼吸了!
盛西燭見她憋得臉色逐漸漲紅,終于把手挪開。
曲棋頓時感覺如獲新生,歪過頭,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她跌坐在地,衣衫淩亂,勾人的狐貍眼尾飛起豔紅,看上去很好欺負。
曲棋瞪着眼,斷斷續續道:“太、太壞了,你這是要謀殺親主人!”
震驚!問劍宗一美麗女子竟慘遭自家貓咪毒手,這背後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貓性的扭曲?!
盛西燭緩緩移開視線,低聲道:“……我不髒。”以她的境界,普通的穢物根本不能近身。
“好好好,”曲棋敢怒不敢言,推了推身上鬧別扭的貓主子,“你還是先起來吧。”
盛西燭目光一暗:“……怎麽,嫌我了?”
“怎麽會呢,你在我心裏永遠是香噴噴的小貓咪。”曲棋面容麻木道,“只是這個姿勢太久,我腿開始抽筋了。”
“……”
盛西燭默然直起身,向曲棋遞出一只手,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小女孩在一旁刷存在感:“喂,你們完蛋了,我馬上去找長老告狀!”
曲棋堅強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抽疼的腳,說:“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去集合?”
盛西燭看着她一臉猙獰的模樣,問:“你走得動麽?”
曲棋嘗試往前邁了一步,
緊接着,整個人以非常标準的抛物線撲向大地母親的懷抱,眼看就要親密接觸——
盛西燭手疾眼快地接住了她。
曲棋一頭栽倒在她的懷裏,生無可戀地下結論:“恐怕不行。”
盛西燭:“……”
她攙扶起抽搐的曲棋向前走去,身後傳來小女孩的尖叫:“你們兩個怎麽一直卿卿我我,不要無視我啊!”
曲棋回頭看她,嫌棄道:“你除了告狀還會點別的嗎?”
“不告狀怎麽辦,我又打不過你們!”小女孩撅起嘴,“哼哼,可不要小看我!我知道了這件事,就等于我師父也知道了;我師父知道這件事,就等于全問劍宗的人都知道了!”
曲棋震驚:“你師父是喇叭成精嗎?”傳播範圍這麽廣!
小女孩翻了個白眼:“才不是呢,你這個笨蛋。”
盛西燭附耳過來,低聲告訴曲棋:“傀儡的神識與主人相連,可以把記憶分享給主人。”
曲棋恍然大悟。
這不就是可移動的監控攝像頭?也太方便了吧!
一個攝像頭和一個喇叭精,不愧是整整齊齊一家人。
盛西燭瞥了小女孩一眼,又道:“所有傀儡的頭上都接着一條白色引線,掐斷絲線,就掐斷了它們和主人的聯系。”
小傀儡在她冷漠的目光中瑟瑟發抖,下意識地後退:“你、你想幹什麽!你們不能掐我!”
曲棋吓唬她,陰測測地笑道:“嘿嘿,只要你乖乖的,別說些不該說的,我們就不掐你。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小女孩頓時眼眶濕潤,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
曲棋頓時愉悅起來,蠢蠢欲動地想:欺負熊孩子好快樂!沒想到我做惡霸還蠻有天賦的,奧斯卡欠我一個最佳惡毒女配獎!
“你師父在房間裏,你去找她吧。”說完,她拉了拉盛西燭的袖子,“駕,咪咪,我們去廣場。”
盛西燭:“……”
她攙扶着小腿抽筋的惡霸離開百草堂,瞬移到了蓬萊島最中心的廣場一角。
傍晚時分,殘陽如血。廣場上人頭攢動,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
曲棋:“籲~”
盛西燭直接放開了
她。
曲棋求饒:“錯了錯了,咪咪我要倒了救命——”
盛西燭伸手摟住曲棋,任女孩倒在自己的懷裏。
曲棋偷偷往上看了一眼,女人漂亮的下颌線繃緊,帶着一絲不近人情的冰冷疏離。
噫,真是一只壞心眼的高嶺之貓。
大概是因為有什麽大事要發生,廣場上的每個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山雨欲來。
長老還沒宣布開始,曲棋等得有點無聊,小聲嘀咕:“有什麽事情一定要過來集合呢,不能開視頻會議?”
盛西燭:“大概是因為信息網不能用了。”
曲棋:“哦!差點忘了這茬,這破網還沒修複好,難道管理員是用服務器在烤串嗎?”
盛西燭:“……”烤串不至于,只是中樞崩了而已。
此次集合,不僅只是問劍宗的內部會議,明月山莊、結海樓的弟子也紛紛來到了廣場,一眼望去,四周來來往往都是身着藍白、金色還有淡紫校服的人,三兩成群聚在一起。
曲棋左顧右盼,金丹期的耳力能讓她聽清很多人的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信息網被人弄垮的事情!”
“好可怕啊,我師兄今天也在用信息網,忽然網絡崩潰,他的靈府當場炸開,現在整個人都瘋了……”
“對啊!我師姐也是,她修煉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築基,現在修為全廢,以後也沒有辦法舉劍了!不知到底是誰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
“……”
曲棋臉色大變。
她還以為只是普通的炸服而已,原來背後竟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大型犯罪案件?!這是什麽法外狂徒呀!
曲棋立刻擔憂地看向旁邊的貓主子:“咪咪,你下午也聯網了吧?現在沒事嗎?”
盛西燭:“……沒事。”
曲棋松了口氣:“幸好幸好!這人也太狂了,服務器都敢炸。我要是下午也聯網,說不定就輪到我了!”
盛西燭眼底暗沉下來,無聲地動了動嘴唇:“不會的。”
曲棋沒聽清,歪了歪頭:“你剛剛說什麽?”
忽然,靜殊長老的聲音自空中響起,蒼老而渾厚,大乘期
修士的威壓如排山倒海而來。
“諸位道友,久等了。請各門派有序集合,問劍宗內門弟子站到高臺下來,長老們有事要宣布。”
曲棋精神一振:“開始了開始了,咱們快過去!”
盛西燭扶着她慢慢走到高臺附近。
幾名內門弟子已經站到臺下,小聲商讨長老要宣布的事宜。他們看見曲棋遠遠地走過來時,眼中浮現出十分明顯的厭惡,看見她身旁的盛西燭後,又不禁短暫愣神。
曲棋扶額嘆氣:這畫面用一句話概括,簡直就是《被嫌棄的小餅幹的一生和她的萬人迷貓咪》。
曲棋和盛西燭走過來後,許多人都站得遠遠的,有意無意孤立了他們二人,一方面是讨厭臭名昭著的草包,一方面是不敢靠近神色漠然的制冷冰箱。
內門弟子一向是問劍宗最引人注目的話題,他們都是驚才絕豔的人中龍鳳,是淡漠孤傲、一劍霜寒十四州的天之驕子。
同時,他們也是許多外門弟子心中最好奇、最憧憬和向往的存在。
曲棋面朝着臺下方時,就發現有很多雙黑壓壓的眼睛在悄悄打量他們。
“這位道友真是英俊潇灑,氣質如龍,想必就是掌門之徒高梧恒吧?”
“那位女道友也是俏皮可愛,惹人憐惜。”
“這位……瘸腿的女道友,看上去怎麽像是誤入了現場?”
曲棋:說誰瘸腿呢!沒惹你們任何人!
她惡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把那外門弟子看得一怔,竟然紅了臉。
天邊綴着寥遠的落日,層層疊疊的橙紅色餘晖暈染開,淡黃的光暈落在女孩眉眼間,清澈的狐貍眼格外靈動。
盛西燭的視線掃過她,不動聲色地擋在曲棋面前,遮住了那些窺探的視線。
許多外門弟子見狀露出失望的表情。
“為什麽這裏會有明月山莊的人在?”
“不知剛才那女道友芳名叫什麽,在下從未見過如此明豔脫俗的佳人。”
“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曲棋頓時得意地看向盛西燭,身後無形的狐貍尾巴高高翹起:快聽,有人誇我好看!
有人猶豫道:“我不是故意潑你冷水,但她好像是曲
棋。”
“曲棋?!”四周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就是那個孤僻自負、四處詐騙、陰險狡詐,能止小兒夜啼的曲棋師姐?”
頓時,看向曲棋的許多目光變成了鄙夷:“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曲棋的狐貍尾巴立刻垂了下來:“……能止小兒夜啼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這狗屁宗門,有眼無珠,不待也罷!
盛西燭似笑非笑:“你還挺受歡迎。”
曲棋仿佛被退婚後的起點男主一樣默默握緊雙拳,狠狠一笑:“呵呵,等着瞧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盛西燭聽着她話語中決絕的狠勁兒,詫異道:“你終于打算奮發上進了?”
曲棋忽然往她肩上一倒,仿佛一塊攤平的鹹魚餅幹:“不,這個重要的任務當然交給我最信任的小貓咪來完成了!你要悄悄變強,替我驚豔他們所有人!”
盛西燭:“……”其實現在就可以幫你驚豔一下。
說話間,周圍安靜漸漸下來。玉石高臺上,一抹白色身影翩然而至。
曲棋定睛一看,那靜殊老頭面色沉靜地站在臺上,衣袂獵獵,手拿拂塵。
樂子人曲棋興致勃勃地探出了頭:“請開始你的表演!”
說完,她又拿出一碟瓜子,邊嗑邊聽。
盛西燭無言地看着她:“你到底存了多少瓜子?”
“好幾十盤吧,”曲棋像松鼠似的咔嚓咔嚓嗑起來,“我們可是要奮戰在吃瓜最前線的人,怎麽能不帶齊裝備呢?”
靜殊果然講的也是今日信息網的事情,他先是回憶了三大宗門的輝煌過往,又沉痛地展望了一下人間界堪憂的未來,講話流程堪比開學典禮上的校長致辭,又臭又長又沒重點。
曲棋不滿地吐掉瓜子皮:“話好多,倒是說說該怎麽解決啊。”
話音剛落,她感覺靜殊似乎往自己這裏看了一眼,連忙把那碟瓜子藏在身後。
靜殊:“今日之事我不認為是巧合,近來蓬萊島屢屢受襲,恐怕也與此人有關。”
曲棋的腳好了,但她懶得起來,便一直靠在貓主子身上。
聞言她當場入戲,陷入沉思:“好家夥,所以那
個人現在還在蓬萊島?她故意破壞信息網,難道是想借此打擊三大宗門的勢力,順便摧毀人間界的通信網絡?”
盛西燭一頓,頗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曲棋握住一枚嗑好的瓜子當作話筒,舉到她面前:“這位黑貓警長,此事你怎麽看?”
黑貓警長盛西燭:“……你說的都對。”
曲警官贊許地看了她一眼,說:“不錯,我很欣賞你,給你一個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的機會。”
說完,她攤開掌心,聲音輕柔似蜜糖,如同哄小貓似的說:“張嘴,啊~”
盛西燭微微啓唇。
溫熱的手指擦過她的唇瓣,将剝好的瓜仁喂進嘴裏。
曲棋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繼續嗑瓜子,再用那幾根泛着晶瑩的手指将瓜子放入自己的唇中。
半晌,盛西燭移開目光,瑩白如玉的臉龐悄然染上薄紅。
臺上,靜殊目光凝重,沉聲做着最後的動員:“如今靈脈凋敝,魔族崛起,內憂外患。三大宗門應該齊聚一心,聯手抗敵,不惜一切手段保護人間界,捍衛我族榮光。”
“劍道者向來殺伐果斷、英勇無畏,問劍宗永遠是你們可以信賴的堅盾,也是最鋒利的劍!”
說完,他颔首微笑,臺下掌聲如雷。
曲棋跟着鼓掌:“哇哦,滿分演講!”
盛西燭輕嗤。
什麽可信的堅盾,不過是不堪一擊的紙片。
百年過去,問劍宗依然是一灘腐朽,永遠只會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場面話。
曲棋聽到嗤笑聲,歪頭道:“咪咪,你好像不太服氣哦?”
盛西燭掩去神色:“沒有。”
曲棋笑道:“沒關系,我也覺得他不靠譜。”
盛西燭:“何出此言?”
曲棋:“你看,他到現在也沒說該怎麽解決受襲的問題,光是會說些漂亮話,聽着很有道理,其實并沒有什麽卵用。”像極了他們公司開會時的領導發言。
盛西燭心中一緊,深深地望着她:“……确實。”
曲棋笑彎了眼,伸手捏了捏貓主子的臉頰:“知我者莫若老咪也!”
盛西燭驟然被她捏成了小雞嘴,清冷的眼裏透
出些許無奈。
眼看開學大典即将結束,曲棋正準備帶着愛貓離場,忽然看到有一男子在衆目睽睽之下,跳上了高臺!
“靜殊長老方才所言甚是,三大宗門應當齊心協力共抗外敵。不過關于受襲之事,我們結海樓也有些其他看法。”
臺下嘩然。
那男子一身紫衣,手執紙扇,面若冠玉,一雙笑唇十分惑人。
靜殊若有所思道:“不知謝樓主有何看法?”
曲棋恍然,那男子正是如今結海樓的樓主謝鶴行。
這結海樓與財大氣粗的明月山莊不同,它的入門的要求非常高,非天資卓越者不收,非容貌姣好不收,相比于網羅天下的問劍宗,結海樓就像一個面面俱到的貴族學校。
據原書裏說,結海樓裏就連一個最最普通的雜役弟子都是閉月羞花之姿,簡直令人垂涎。
這樣逆天的設定,簡直太适合女主開後宮了。就算曲棋不是顏控,羨慕的眼淚也不禁從嘴巴裏流下來。
盛西燭:“你在傻笑什麽?”
曲棋心虛地擦口水:“嘿嘿,什麽也沒有。”
臺上,謝鶴行微微一笑,朗聲道:“那敵人的實力深不可測,與其坐以待斃,我們不如請君入甕。”
靜殊眯了眯眼,蒼老的聲音裏閃過一絲冷意:“怎麽個請君入甕法?”
謝鶴行眼中笑意更甚,薄唇輕吐幾字:“提前開啓雲生秘境。”
臺下一片竊竊私語:“雲生秘境?那個五年才開一次的洞天福地嗎?”
“我還沒去過,但聽說我的師姐師兄們說,裏面危機四伏,但也潛藏着無數神兵秘籍,是每個問劍宗弟子都向往的試煉之地。”
“可是雲生秘境,不是只有問劍宗弟子才可以進入嗎?”
咔嚓!
曲棋整個人忽然石化,表情裂開了。
盛西燭看向她,神色微變:“怎麽了?”
曲棋穩住搖晃的身形,強顏歡笑:“沒事,我沒事。”
雲生秘境是原書中的一個大型副本。
女主在這個副本裏不僅收獲了諸多攻略對象的青睐,桃花運暴漲;也拿到了傳說中的絕世神器熒惑,斬魔無數,滿載而歸,進一步踏
上了團寵瑪麗蘇的不歸路。
重點是,這個雲生秘境應該是在盛西燭出現之後才會開啓的,而現在的劇情只走到文章初期啊!
可是它現在提前開了,這難道也意味着,盛西燭已經出場了?!
原以為是魚塘局,沒想到已經變成了地獄開局!
曲棋眼前一黑:我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jpg。
這是什麽離譜展開,難道是她穿書後的蝴蝶效應改變了劇情發展嗎?
曲棋仔仔細細地回憶了自己穿書後的所有行為,遇見過了哪些人、做了哪些事……沒毛病啊!她都已經夠佛系了,除了問劍宗哪都沒去,也沒招惹什麽大人物。
硬要說的話……
曲棋看向身旁兢兢業業攙扶着自己的貓主子,伸手在她鼻尖用力一捏。
盛西燭:“?”
她的鼻尖被捏得通紅,目光中寫滿了“你有事嗎?”四個大字。
曲棋真誠發問:“咪咪,我這樣捏你,你會想吃掉我嗎?”
盛西燭眼裏的字排列組合,又變成了“你是不是有貓餅?”。
曲棋神色凝重:“我說真的,你快回答我!”這可是關乎她最後能否吃雞的大事!
盛西燭頓了頓,從上而下地掃過她,言簡意赅地吐出幾個字:“你看上去不好吃。”
曲棋:“……”雖然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但感覺有點不爽是怎麽回事?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她深呼吸一口氣,心想:可愛的小貓咪怎麽會是大魔頭呢?肯定不會的啦!
嗯,肯定是蘇扶晚那邊出了問題,反正不是我的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