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破殼第六日
陽光明媚,春光燦爛,今天的天氣依舊晴朗,今天并盛委員長上空徘徊着的黑色氣壓也依舊令人看了都覺得膽寒。
不過這次絕對不是被雲雀朝子搶了早飯這種事情,畢竟雲雀恭彌也實在不是什麽好欺負的善茬,作為姐姐的朝子最清楚不能欺負他欺負過了——她只是做了一件比搶早飯更惡劣的事而已。
這是雲雀和辰未還窩在被窩裏睡覺時候的事情,一向睡眠質量不怎麽樣的雲雀,前一天晚上也依舊是在小家夥那兩個礙事的龍角蹭來蹭去下度過的,在飽受龍角的折磨後,到了辰未相對安分的早晨,雲雀不自覺地睡得相對比晚上來的沉了一些,這也給了某一個戀弟的變态姐姐一個可趁之機。
伴随着朝陽的升起,某個名為朝子的姐姐悄悄潛入自家中二弟弟的房間裏,在看到蜷縮在雲雀恭彌身邊的流着口水睡的正香的辰未時,眸子一暗,随後有露出了然的神色,在盯了一會那個睡姿和自己弟弟越發相像、就是嘴邊的口水和她弟弟完全不同的小龍人一會之後,由于不想現在就驚醒弟弟,所以壓下了想要調戲兩下這個可愛的小家夥的想法,接着目标直接對準了自己家弟弟......
帶着狡黠的笑容,雲雀朝子的眸子裏寫滿了期待的神情,一手托住自己的臉,另一邊則是伸出了她的那纖纖鹹豬手,輕輕夾住了雲雀恭彌的鼻子。
感覺到呼吸不順暢的雲雀恭彌微微蹙起雙眉,大概由于沒睡醒的緣故,大腦無法像往常一樣執行那種殺氣逼人的行動,所以雲雀恭彌只是用手揮了兩下,試圖拍掉捏着他鼻子的混蛋。而久違地看到自家弟弟只有在五歲左右才會做出的行為的雲雀朝子,忍不住想要輕笑出聲,但還是用手捂着嘴強忍住這股沖動。另一邊已經厭煩不能自由呼吸的雲雀恭彌終于睜開了眼睛,在看到自家姐姐那張明顯憋笑憋得很辛苦的臉,遲疑了兩秒後,大腦終于正常運轉,他的臉瞬間變黑,迅速伸手去拿藏在枕頭底下的浮萍拐,同時又小心着不驚動身旁還在睡着的辰未,快速地朝自家姐姐身上招呼過去,而雲雀朝子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在拐子砸到她身上之前便松開了自己弟弟的鼻子,輕巧的跳到一邊。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诶?進小恭的房間還需要誰同意嗎?”
雲雀朝子故作吃驚的表情看着已經化身為的雲雀恭彌,不懷好意的狡詐神色一閃而過,随後刻意做出經過冥思苦想後得出滿意答案的表情。
“難道說,是草壁?原來你們是......”
話還未說完,雲雀恭彌便黑着臉,将彈出倒刺的浮萍拐抵在離朝子的脖頸只有幾厘米處的位置。
“你的腦袋在出國前就壞掉的事我很清楚,但是沒有想到你連進我房間要經過我許可的事情都忘了個一幹二淨。”
“啊啊,小恭對待姐姐還真是無情呢,明明我只是個嗜好正常、發育良好、只想來看看多年未見的弟弟有沒有練出腹肌的正常好姐姐。”
雲雀朝子完全無視自家弟弟那已經黑掉的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将自己的目的全部說了出來。接着習慣性地半眯起灰藍色的眸子,将目光投向了熟睡着,但是又找不到可以靠的東西結果咕嚕咕嚕滾到一旁牆角的辰未,似乎是注意到自家姐姐的目光動向,又聽過草壁給他的報告的雲雀恭彌釋放出的黑色殺氣愈發濃重。
“但是,小恭......”
注意到自家弟弟發出的敵意,雲雀朝子似乎滿不在乎,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拿出一張不知從哪弄出的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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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已經饑不擇食到對這麽小的妖怪下手什麽的,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饑不擇食的是你擅自瞎想的腦子吧。”
對自己姐姐那無可救藥的腦子深感無力的雲雀恭彌皺緊了眉頭,同時也在懷疑她內心想法,畢竟辰未是十分珍稀的妖怪,朝子又是情報販子,天知道哪天一開心把辰未的消息賣給了哪個黑手黨也說不定,雖然他不介意多咬殺掉幾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但很可惜他并沒有将自己的東西懸在危險地方的樂趣。
就在雲雀恭彌正揣測着朝子的想法的時候,朝子的臉上劃過一絲寫着的表情,迅速地繞道雲雀恭彌身後,把自家弟弟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将他手上拿着的浮萍拐奪去,雲雀恭彌雙手的行動力被他家姐姐十分輕車熟路地控制住,對此十分不爽的并盛委員長并沒有要屈從的意思,準備擡腿攻擊在他身後的那個變态姐姐,然而這一意圖似乎早就被朝子看破,彎曲雙膝,在雲雀恭彌身後用膝蓋輕輕頂了一下他的膝彎處,雲雀便順勢跪在了地上。
反擊失敗的偏過頭狠狠地盯着也和他一起跪在地上的姐姐,與雲雀恭彌那被殺氣、起床氣染得發黑的臉完全不同,朝子的臉上完全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愉悅笑臉。
“對姐姐下手這麽狠,小恭還真是過分呢,明明我只是想要看看小恭到底這些年練出腹肌了沒有。”
“光是這違反并盛風紀的想法就足以構成我咬殺你的理由了。”
雲雀恭彌的語氣可以說是充滿殺氣,但是雲雀朝子絲毫充耳不聞,用空閑的手掀起被雲雀恭彌那充當睡衣的白色襯衫。
“嚯,看起來最近有好好鍛煉嘛。”
雲雀朝子盯着自家的弟弟身上的那結實的線條發出評價,也絲毫不管雲雀恭彌周身散發出的那愈發瘆人的黑色殺氣。
“那麽作為獎勵——”
朝子眯起眼睛,露出标志性的肉食性笑容,輕輕地在雲雀恭彌的臉上啄了一下,然後用無比愉悅的口吻說道。
“姐姐的初吻給你了喲。”
在繼打不過雲雀朝子之後,某位戀弟的姐姐大人又執行了調戲、強吻的舉動,這些行動無疑刺激了雲雀家代代相傳的那孤高的浮雲心。
在怒火的引導下,雲雀恭彌發出爆發性的強勢攻擊,先是趁着朝子得意的時候揮開了鉗制着他的手,迅速地拾起落在地上的浮萍拐,用完全不放水的力道朝雲雀朝子揮去,而行動一向輕巧的朝子則是從容不迫地跳離了他的攻擊範圍。
“啊拉啦,生氣了呢。”
顯得十分游刃有餘的雲雀朝子做出困擾的姿态說道,而另一邊的雲雀恭彌身上的殺氣愈發濃重。
“你只要閉上你的嘴,乖乖被我咬殺就行了。”
看着浮萍拐倒刺上的寒光,朝子聳聳肩,用看似随意的步伐慢慢向窗戶靠近。
“要我閉上嘴?用小恭你手上的東西嗎?真可惜,我可沒打算和小恭的拐子接吻呢。說起來,我想起來等等還有一個重要的客人要接待,那麽——”
動作十分流暢地踹開雲雀恭彌房間的窗戶,輕輕往外一躍,還不忘回頭露出她那标準的傲氣笑容,朝屋內的雲雀揮揮手。
“我出門了”
此時恰巧走到雲雀家樓下的草壁看到了這一幕,默默在心裏吐槽到。
--你出的是窗吧,朝子小姐。還有......
試着想象了一下屋內的委員長的草壁保姆,掃視了一下四周無人後,一臉沉痛地蹲在地上,用呢喃似地音量念到。
“求你別再給我增加額外工作難度了,朝子小姐。”
于是,這就是今天一大早,吃了早飯的雲雀恭彌依舊頂着一大團黑色氣壓來巡查的原因。
大概是察覺到飼主的心情不怎麽好,雲豆在上課時間便自己飛出去覓食了,只留下在休息室裏批改文件的雲雀恭彌和在桌子上正在思考怎麽才能逗飼主開心的雲雀辰未。
雖然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雲雀的筆尖上。
因為早上雲雀朝子給他的的刺激過于嚴重,所以就連批改文件的時候,他的上方也依稀徘徊着瘆人的黑色殺氣,在一旁的草壁都十分擔心他家委員長會不會一個不留神把筆當做出氣筒,寫着寫着就折斷了。
能完全過濾掉那層殺氣的,就只有注意力開始完全放在飛速寫字的筆尖上的雲雀辰未了。
小家夥完全不知道早上飼主經歷了怎樣的屈辱史,只是盯着雲雀那不停在寫字的筆尖,等到雲雀換行的時候,便小跑着跟着筆尖的步伐,一臉興趣盎然的模樣。而雲雀似乎完全不想幹涉這位已經開始在他的文件上亂跑的家夥了,不過不得不承認,辰未這單純跟着筆尖走的行動對雲雀的心情起到了良好的緩沖作用。
心情慢慢變好的雲雀漸漸也有了以往逗弄小辰未的興致,等到一份文件批改結束,暫時将筆收起的雲雀很不意外地看到了辰未擡頭疑惑地看着他的清澈的金棕色眸子,勾起一絲惡作劇時會露出的弧度,只是其間的寵溺氣息也絲毫不加掩飾。
雲雀淡然地拿起另一份文件,輕輕蓋在小家夥的腦袋上。由于視野的突然驟變,還不會說話的辰未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奇怪句子,在這爬出紙張夾縫的艱苦旅途中,小家夥還被自己的和服絆倒,十分幹脆地摔在了紙張上,大概是反射弧遲鈍的緣故,絲毫不知疼地繼續摸索着向前爬,在一片白茫茫的紙張世界中。
等到千辛萬苦地從紙張夾縫中探出自己的小腦袋後,十分實誠坦率的小萌物露出了求贊賞的表情,大概是被那個澄澈明快的笑容感染,雲雀頭上的那團殺氣才算是徹底消失,十分寵溺的伸出食指,用指腹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
“就暫時向你說聲謝謝吧,辰未。”
在空無一人的風紀委員辦公室裏,被并盛稱為鬼之風紀委員長的雲雀恭彌露出了的笑意,清澈幹淨的嗓音也絲毫沒有平時那種冷冰冰的語調。”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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