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姐姐
葉九其實不知道周識喜歡什麽樣的。
但她很清楚, 肯定不是自己以前那樣的。
抽煙喝酒打架紋身染發,随便挑出一個就夠學校通報批評了。
和乖女孩一點都不沾邊。
她一直試圖改變,甩掉以前的形容詞,和過去告別。
事與願違。
最想隐瞞的人, 知道了她的過去。
周識給她發的信息是:有人給我發來你以前的照片, 那是你嗎。
他沒有流露出嫌棄之情, 只是挺意外的。
葉九每條信息都回,唯有這條,已讀不回。
校車來了。
帶班老師催促着藝術班的群體去準備。
葉九和趙美嘉他們離開後,教室人少一些, 并未安靜下來。
“岸哥,真的是你嗎?”江城問出自己心裏的疑惑。
他剛才太緊張,一不小心把周岸給招了, 現在心懷愧疚。
周岸掌心仿佛還留有剛才攥着她手腕的餘溫, 一張俊臉面無表情:“是你爹。”
江城沒讨個喜臉, 憂心忡忡。
不管是誰洩露的, 照片源頭在他這裏。
葉九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不是怕她,只是不想自己平白蒙受冤屈。
“我現在讓人删了。”江城說, “不知道哪個陰險小人幹這缺德事,還連累到老子身上。”
照片都爆出來了。
删帖沒用,該看的都看過, 更有人保存在手機裏。
盡管不是尺度很大的豔.照,可禁不起一群氣盛的少男們, 看個女生吊帶都能反應的年紀, 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白送好圖。
平時江城總和葉九對着幹, 這回沒火上澆油, 還去讨論對策。
得盡早解決, 将燒到自己身上的火給及時撲滅才是。
一中帖子删了,保不準好事者保存照片去其他地方搞熱度。
這事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
必要的話,得用技術手段。
教室裏的一角,向來安靜的宋米突然站起來。
葉九剛才都在針對江城他們,作為朋友,宋米沒能及時過去安慰。
她拿着水杯去接水,路過他們那裏的時候,丢下一句:“你們太過分了。”
這一句,把江城給罵懵了。
那妹子誰啊,好像沒什麽存在感。
五班還有除了葉九和老大敢惹他的人嗎。
看宋米那模樣,清純乖巧得不行,罵完他之後怯怯離開,搞得江城都沒法計較。
他身邊的江過也來了一句:“确實過分。”
“你他媽的胳膊肘往外拐——”江城罵罵咧咧。
藝考期間,沒人聯系到葉九,通訊全斷。
藝考結束,葉九請假三天。
五班前所未有的和平。
不是因為她不在,而是江城那幫人安分不少。
他們這些天一直忙着揪“Z”這個陰險小人,可惜幾乎沒有進展。
畢竟是個小號,沒有其他流露的信息。
這年代貼吧沒有實名認證和綁定手機號的硬性要求,想要揪出禍首,除非查ip地址。
那人有備而來,還挂了梯子。
好不容易破解完梯子,ip地址顯示在網吧區域。
想要揪出他,如大海撈針。
葉九人不在,關于她的讨論半點沒減。
當然全是惡意的。
她在二中女生緣挺好的,到這裏後,大家都早已經抱團,而且是以趙美嘉為首的小團體。
葉九和趙美嘉又是明面上的“情敵”關系,哪個女生和她玩就是和趙美嘉作對。
慕強之心難以避免,她們自然不會舍棄趙美嘉這個時不時分享自己化妝品護膚品的大腿,去投奔一個二中沒落的姐兒。
葉九出事後,男生們都在讨論照片上的人有多辣,女生們則陰陽怪氣其他內容。
“打扮成那樣子肯定是雞無疑了。”
“她媽就是只雞,我鄰居一家子就被她拆散了,又騷又賤。”
“二中的雞換身衣服還真以為自己能當鳳凰了,四處勾引男人,還勾引到我們美嘉姐這裏。”
“美嘉姐也是她能比的嗎。”
“美嘉姐這次藝考成績肯定很好,我聽說老師都在誇你呢。”
她們貶低葉九的同時,把小團體的老大也誇一遍。
葉九在的時候她們不敢這麽大聲。
現在明目張膽,就是仗着她不在。
自習課時間,都不放過讨論這事。
宋米捏着手裏的筆,回頭朝那幫圍聚的八婆喊道:“吵什麽,讓不讓人學習了。”
宋米是轉班來的,和葉九是朋友,葉九走後,她在五班就孤身落寞了,上廁所都是一個人去的。
她平時看着膽小,話都不敢說的那種。
誰都想不到她會為葉九出頭。
“喲。”一染了紅發的女生抱胳膊走過去,拍拍她的桌子,“我們說我們的,你瞎嚷嚷什麽。”
“為自己主子叫屈的吧,葉九給你什麽好處了?”
“葉九都那樣了,你還跟她?眼睛瞎了吧。”
幾個人唇槍舌戰,宋米根本抵不過。
事發後她就看到她們說的內容了。
第一個反應不是躲避和嫌棄,而是心疼。
照片上,葉九肯定不是自己脫的那校服。
肯定是江城那幫流氓扒的。
但網絡上的輿論恰恰相反,都在罵受害者。
只因為她裏面穿的吊帶,染了發。
就認為是她勾引人在先。
沒人給她解釋,她自己也沒争相辯論。
考完試,請個假,人仿佛從人間消失一樣。
宋米聯系不到葉九。
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信息石沉大海。
問老師說是病假,但大家都不太相信,直接認為她就是在躲輿論。
放學後,宋米背着書包一個人走在校園裏。
她又一遍一遍撥打葉九的號碼。
還是沒人接聽。
林蔭小道,寒風凜凜。
看到前方的幾個女生後,宋米停下腳步。
那幾個女的就是五班的。
帶頭的是趙美嘉。
趙美嘉在男生面前清純一模樣,私底下傲慢大小姐的脾氣就出來了。
她自己沒說話,不怎麽做事,全由那些跟班來。
宋米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麽。
這畢竟在校園內,應該不是來揍她的。
“問你件事。”她們一個說。
宋米攥緊書包,“什麽事。”
“葉九和周岸是不是談過。”
“我不知道。”
“你們兩個走那麽近,你不知道誰知道?”
宋米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非要讓她說的話,葉九似乎并不喜歡周岸。
“她請假的日子裏,周岸也不在學校。”趙美嘉說,端出正宮娘娘的氣勢,“我打他電話沒人接,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私奔了。”
宋米哪知道這些。
她之所以引起她們注意是在自習課上為葉九出頭。
四處尋找周岸聯系的趙美嘉劍走偏鋒,病急亂投醫,想從這丫頭嘴裏套出點東西。
可宋米嘴太緊。
不管問什麽都是不知道。
惹得幾個女生不耐煩,過來上前和她勾肩搭背,實際上趁機去拿她的手機,想從她這裏打探到葉九和周岸的消息。
“你們幹嘛……”宋米開始掙紮。
她們人多,欺負她跟欺負螞蟻似的,不一會兒,手機就被弄到手了。
趙美嘉晃着手機,“密碼多少。”
宋米怎麽可能說,掙紮着去搶。
那幾個女的把她按住。
宋米的書包掉落,校服也被扯得淩亂,發圈落在地上,她一整個人都不像樣。
盡管沒動手,但她們的所作所為,和暴力又有什麽區別。
宋米眼眶裏盈滿淚水,“我說了我不知道,把手機還給我——”
“卧槽,幹什麽呢你們——”
一個清朗的男聲突然傳來。
幾個人皆是一愣。
這片區域不顯目,沒幾個同學路過,哪怕有認識的也不該多插手。
她們還沒回頭看,一個清秀男生已經快步過來,二話不說地揮開她們的手,将宋米往背後一靠。
“光天化日的,還搞這一手,你們一中可牛逼啊。”
男生那五官和身形沒的說,憑借一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讓她們幾個瞬間啞語,面面相觑。
趙美嘉問:“你誰啊。”
“顧束。”
“不認識。”
“二中的校草你都不認識?”
趙美嘉翻白眼。
其他女生倒是遞眼神,這人确實長得很帥,放一中的話得排名前三。
“二中的人怎麽來這裏了?”好事被破壞,趙美嘉沒有好心情,“還過來多管閑事。”
見義勇為,怎麽能叫多管閑事。
憑顧束這麽多年的混子經驗,一下子就看出宋米只身一人,是被欺負的對象。
根據上任一姐的規矩,以多欺少就是不對的。
他當然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來這裏找人的。”顧束說,“恰巧就看到你們幾個欺負人,還搶人家手機,要點臉不。”
他手一伸,“手機還回來。”
趙美嘉擰眉,沒動。
“趕緊的,別逼老子打女人。”顧束沒有好脾氣。
“你敢。”趙美嘉嚣張跋扈慣了,“知道我是誰嗎。”
顧束懶洋洋一笑。
他那姿态和周岸有點相似,都有一種對着世界漠然處之,提不上興致的勁兒。
他沒多說廢話,直接上手了。
趙美嘉想躲也來不及,他直接來硬的。
“愣着看什麽,幫我啊。”趙美嘉喊道。
幾個跟班忙過去。
但她們起不到什麽作用,那麽多女生,力道都分散了。
顧束本來可以輕易從趙美嘉那裏奪回手機,因為旁人的幹擾,讓他不得不用蠻勁。
沒留神,把趙美嘉弄摔倒了。
她是往後倒的,手心下意識撐在地面。
摩擦之中,火辣辣的痛感傳來,掌心被磨出血跡。
她疼得要哭了,憋一肚子的火氣。
向來都是養尊處優,要什麽有什麽的,何日受過這樣的氣。
“你給我等着!”
狠話撂下了。
但顧束懶得理。
他徑直走到宋米跟前,把手機還回去。
宋米被吓懵了。
他靠近後,她緩過神來的同時,心跳也在加快。
看着比自己高出好多的英俊面孔,她有點哆嗦,“謝……謝……”
“客氣。”顧束道出自己的目的,“我是來這裏找人的,看到這裏鬧事,就過來湊個熱鬧。”
“哦,你是來找同學的嗎?”
“找我姐,叫葉九,你知道嗎?”
宋米一愣,點頭。
想不到這人還是葉九的朋友。
“我是她的同桌。”她說。
“這麽巧,那你知道她在哪嗎?我打她電話打不通。”顧束說。
話音剛落,宋米剛才那只被搶的手機響起。
號碼顯示,葉九。
兩人的眼睛裏,共同浮現希望的光。
……
葉九感冒了。
考完試那天她可能凍着,回到家就頭暈眼花。
索性就告了假,在家休息。
家裏就她一個人。
她沒關心周家那兩兄弟去哪了,自己昏天黑地地在卧室裏睡覺。
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她醒來後才發現,給充上電,然後翻了翻未接電話。
她挑宋米的先打過去。
宋米就是想問問她怎麽樣,确定她是在養病後松了口氣。
随後顧束和她通話。
葉九腦子懵,都沒在意他們兩個怎麽在一起的。
顧束本來有話要和她說的,聽她說病了,就想登門拜訪。
“不用。”葉九鼻音很重,“等我好了再找你。”
“老大。”
“我好困,先挂了。”
她每次感冒,扁桃體都會發炎,疼得厲害。
不想多說話。
顧束其實想和她談談二中的事,現在這情況只能等下次。
天色不早,他看看宋米,問她要不要吃個飯。
她們是同桌,他可以通過宋米了解下,葉九在一中的生活。
卷上被子,葉九又呼呼睡一場。
睡得很死,沒聽見樓下的車聲。
是周岸回來了。
他這幾天沒回家,是在網吧過的。
為的就是揪出潑他髒水的人。
現在網吧疏于管理,記錄常常糊弄人,想要揪出“z”,和警察破網絡詐騙案一樣,不容易。
風塵仆仆地回來,家裏一片安靜。
聽保姆講,才知道葉九病了。
“看着挺嚴重的,她還不吃藥。”保姆擔憂道,“要不你去勸勸?”
不吃藥是哪來的壞毛病。
周岸三節臺階一起跨,迅速上樓,踢開葉九那房門,一眼看到床上窩着的人。
窗簾全拉,房間昏暗。
她全身都裹在被子裏,只露出頭發。
走近後,人還在睡。
手探了下額頭,有點熱。
那兩頰也泛起桃紅的熱感。
現在天涼,不注意保暖很容易感冒,她又臭美,穿得少。
更費解的是,還不吃藥。
“睡得跟跟豬似的。”周岸把她拍醒,“起來吃藥。”
保姆說她睡一天一夜了。
豬都沒這麽能睡。
葉九剛才醒過一次,再睡的時候困意沒那麽深,揉揉眼皮睜開來。
入目的是一張熟悉面孔。
她擰眉。
細微的小表情裏全是不歡喜。
“看到我很失望?”周岸似笑,“要是周識來的話,指不定你早就起床,還化個妝。”
“都說沒可能了,你聽不懂人話嗎?”
葉九滿是不耐煩。
她精心塑造的乖同學人設毀于一旦,沒臉再見周識。
周岸的到來不是完全沒作用。
至少他能讓她惱。
人一旦生氣,精神氣也足。
葉九起床上個廁所,回來後又往被子裏鑽。
周岸把保姆準備的藥往她跟前一堆,“把藥吃了再睡。”
“不想吃。”
“你病了。”
她把手機充電線拔掉,看了下時間,“和你沒關系。”
對他愛理不理的。
正常。
盡管沒直接說那照片是他爆的。
但他很有嫌疑。
而且他和江城是一夥的。
江城不會無緣無故把照片發給他,肯定是他先朝人要的。
他們一路的狼。
她自然歡喜不起來。
“吃了。”周岸也沒好脾氣,“不然你死在我家裏,晦氣。”
“死不了。”
“吃。”
“不吃。”
“葉九。”他不耐煩,“你他媽能不能別跟個小孩一樣,吃個藥磨磨唧唧的,三歲小孩都比你爽快。”
“三歲小孩那是他媽哄着吃藥,你是我誰?”
她也不甘示弱。
吃不吃藥本來就和他沒關系。
不知是感冒的緣故還是怎麽,他看出她臉色極差。
很抗拒吃藥。
更讨厭被人逼着吃。
不知是不是因為過去被她媽喂藥喂出陰影來了,他沒去來硬的,把藥放下後,靜靜地注視着她。
葉九現在和以前沒兩樣。
爹不疼娘不愛的,很喪。
她又是那種只會流露強硬一面的刺猬,不給人觸摸安撫的機會。
周岸換個招數,“要不我打電話給周識,告訴他你不吃藥。”
“哦。”
“……”
這招沒用。
看來她真要放棄了。
他問:“你真不吃?”
葉九翻白眼。
感冒而已,死不了。
周岸晃了晃手裏的膠囊板,唇際噙着冷笑,“信不信我用另一種手段強行喂你。”
“你想幹嘛?”她這會兒提不上勁,罵他的語氣都帶點柔,“你敢非禮我你就死定了。”
“……”
周岸擰開一膠囊,“我只是想把它們和在水裏,給你灌下去,你在想什麽?”
“……”
“你不會以為,我像電視劇裏那樣,嘴對嘴喂你吧。”
這次還真的是葉九想歪了。
不怪她。
她能想到的只有那種,誰能知道他還有另一種“酷刑”。
“來,小朋友。”周岸剛開始自然是緩和的口吻,“吃藥——”
“我不是小朋友,我比你大。”
“不老實吃藥就是小孩。”
“要不你叫聲姐。”葉九看着他,“我可以給你個面子。”
“不可能。”
他知道她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假的,她肯定比他小。
葉九翻個白眼,就這态度還打商量。
她攏攏被子,像只打好洞的狐貍,扭扭身子,又重新鑽進被窩裏了。
并且,背對着他。
懶得鳥他。
周岸看着被子裏鼓起的一團。
真不知道哪來的矯情勁。
過一會兒。
他問:“你說話算數?”
她悶聲“嗯”了下。
周岸拿藥繞到床的另一側,膝蓋抵着被褥,稍稍俯身過去。
眼眸漆黑深邃,毫無保留注視着那張微紅的小臉。
“姐姐——”他聲線壓低,“吃藥。”
作者有話說:
以後相處模式就是把吃藥換成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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