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營救

Ulrica疾步走出醫院,剛到門口,兜裏的手機顫了一下。

她只給方知樂設置了特別提醒,在她靜音的情況下,還能發出震動。

Ulrica愣了一秒,連忙拿起手機,手都在發顫。

這個時候,只有兩種可能,要麽是方知樂脫離危險主動聯系她,要麽……就是有人拿到方知樂的手機。

Ulrica在打開信息的短短幾秒內,內心掀過驚濤駭浪,她把能乞求的神靈都求了個遍,發誓這次方知樂若能平安無事,自己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卻在看見信息的那一刻,險些暈了過去。

手機屏幕上靜靜躺着一條短信,不,準确來說,是彩信。

有人拿了方知樂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鎖,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方知樂頭發散亂,面色灰白,手腳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嘴巴貼着黑色的膠帶。

頭發有幾縷打了結,垂在衣領上,留下幾道細長的紅色血漬。

照片之下,附了一行文字。

“想要她的命,用葉氏股票來換。”

這是葉無蒼手下那批人!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Ulrica清理他的殘餘勢力,小心謹慎生怕出現任何差錯,卻沒想到還是防不勝防。

為什麽要來找方知樂?他們想綁架人,想找人威脅,想要錢,盡管來要就好了,為什麽要找方知樂!

Ulrica瞬間就紅了眼,臉色陰沉地仿若下了一整年的暴風雨。

她用能把手機捏碎的力度,拽住面前的保镖,低聲道:“查到了嗎?”

Advertisement

保镖面前放了三個手機,他點開其中一條監控,語速飛快道:“嫌疑人駕的是一輛截獲的車,車主已經報了警,從京市東南口下高速,下了高速之後棄車離開,目前沒有下落。”

葉無蒼要是還活着,沒有癱,确實有這種手眼通天的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人運走,然後讓此人徹底消失。

可那些人,不過是爛魚臭蝦,從方知樂消失到車輛下高速之間只有短短四十分鐘,除非一路超速,否則不可能訓練有素地把人帶離京市。

“繼續守着高速口,給我定位方知樂的手機,”Ulrica斂去所有情緒,冷靜下發任務,“把名單裏剩下的那些人的家人都找來控制住,必要時候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保镖領命,正要通知所有人,Ulrica擡手加了一句話。

“還有,幫我整理手頭上葉氏所有的股票……和我的全部財産。”

保镖驚訝地睜大眼,“您的財産……包括海外的嗎?如此龐大的資金流,恐怕很難在短時間內流轉。”

“不用換成人民幣,”Ulrica說,“海內外,全部,都準備好,必要的時候,聽我指令。”

保镖下達命令的手都在發抖,他是真的害怕了。

丢失的那個女人竟然有這樣重要的地位,能讓老板豁出一切去營救。

全部資産啊……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盡管裏面有很多不能變現,但就算把現金流整理出來,加上葉氏的股票,那也是足夠影響國內金融界的資金量。

“老板,這種股票變動,如果最後能證實是被強迫的,”保镖忍不住提醒,“會被公安認定為非法交易。”

他想說,這次的綁匪腦子傻,竟然提出要股票這種太容易跟蹤追查的東西,沒準他們還有別的可以轉圜的餘地,例如再想想別的辦法拖延一下,趕緊報警和警察配合捉拿嫌疑人等等。

誰料Ulrica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盡管那份平靜下掩藏着驚濤駭浪。

“所以,我才要提醒他們,可以要錢。”

她主動自己的籌碼遞上去,你想要多少錢,想怎樣,都可以。別動她的人。

為什麽要股票,Ulrica大概能理解他們對于汲汲一生所求的東西的執念。

葉無蒼是個瘋子,他手下的人,也是瘋子。

無論這個瘋子是天才高智商,還是愚蠢無比,他們的行事邏輯才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揣度。

“我何嘗不知道,這是最後的妥協。”Ulrica捂着肚子往前走,坐進開向公安局的車,對自己輕聲道,“但我賭不起。”

那個人,她賭不起。

陰暗潮濕的隧道裏,方知樂神智模糊,腦後鈍痛。

Ulrica忽然暈倒,疑似中毒,讓她格外擔憂,恨不得沖出去等在病房前面,寸步不離。

可保镖卻攔着她,不讓她靠近,甚至派人關押看護她,把她列入疑似下毒的名單中。

方知樂認出來保镖頭子就是給她送飯的黃馬甲,盡管內心焦急,也知道他們是為了Ulrica好,現在Ulrica情況未知,她能做的就是老實待着,不能惹是生非。

Ulrica要是醒來,她自然能出去;Ulrica若醒不來,她也沒必要出去了。

這麽想着,方知樂任由他們帶走,只是路上不斷詢問Ulrica的情況。

她被放進一個倉庫裏,身邊有人守着,但随即外面傳來躁亂,她還沒反應過來,腦後就被人襲擊了,瞬間失去意識。

方知樂在迷糊混沌之中,掙紮着唯一清醒的意識,借着昏暗的環境,在地道四壁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抓痕。

等她再度恢複意識,眼前是一片天光。

她被人雙手雙腳綁成烏龜,蜷縮着扔在某個天臺上。

嘴巴貼着膠布,手腳綁得死緊,不用掙紮就已經勒出紅痕。

陽光高懸,腦後還是火辣辣的疼,卻沒有黏膩感。

估計時間判斷,她大約被簡單處理了傷口,昏睡了一整天,這是第二天的正午。

方知樂動了動頭,讓自己的臉避開太陽直射。

面前是一個攝像頭,方知樂虛弱地沖攝像頭看了一眼,眼睛浮現不正常的灰色,面色慘白地再度昏沉過去。

天臺下面的頂樓裏,屏幕後,盯着監控的人沖後面喊了一聲。

“诶,快看,這女的好像暈過去了。”

衆人都看向雙人沙發中央端坐的男人,他的五官斯斯文文,說話不緊不慢,帶着點陰柔的濕冷。

“她不是一直都昏着嗎?”

看監控的人說,“她剛醒過來,然後又昏過去了,臉色很差。”

旁邊的牆上靠着幾個滿身腱子肉的男人,有人站直身子,“我去看看她。”

斯文男擡手制止,“诶,不急,死不了。”

監控男也不說話了,只盯着屏幕看。

監控裏,方知樂渾身呈現失去意識的軟塌,面色灰敗,嘴唇皲裂,胸膛起伏幾乎消失。

也許是斯文男說了句“死不了”,他現在怎麽看方知樂怎麽覺得她快死了。

十幾分鐘過後,一個電話響了起來。

斯文男接起電話,慢悠悠道:“好久不見,小葉總。”

Ulrica淡漠的聲音帶着高高在上的倨傲,透過電流,更顯得不近人情,“一群東躲西藏的蟲子,終于肯現身了?”

他開的公放,屋子裏所有人都聽見了。

當即就有人怒目而視,齊齊看向斯文男手裏的話筒。

斯文男輕笑一聲,“牙尖嘴利的丫頭。”

“想好了沒,拿葉氏的股份換方知樂的命,我說了就給你一天的時間,從一點開始,每過一小時,我砍下她一根手指,不過也不一定,沒準我耐心告罄,直接把手砍下來也說不定。”

Ulrica的回應也是一聲笑,沒有一絲慌張,帶着某種輕蔑的嘲笑意味,好像他們在玩什麽可笑的把戲。

這聲嘲笑令斯文男些許愠怒,不悅道:“你笑什麽?”

“我笑你們蠢,葉無蒼七年前就能識破的路數,你們卻一錯再錯。”Ulrica嘆了一聲,“一個方知樂就能把你們引出來,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斯文男眉頭狠狠一擰,剛要發怒,卻生生按下。

“好啊,來人,先剁她一根手指,讓我們尊貴的小葉總聽聽她的慘叫。”

Ulrica“啧”了一聲,“那我投桃報李,要你聽聽你那個瘸腿老爹的叫,如何?”

斯文男眉心一跳,“他沒養過我,你找他不管用,我不管他死活。”

“那我也不管她啊,”Ulrica語調上揚,“七年前,她就為我擋槍差點被孫家弄死,我還以為她是一次性的,沒想到回了國,舊物還能二次利用。我的人,還有警察的人,很快就會找到你。”

說完,Ulrica直接挂斷電話。

監控男惶恐不已,“老大,她說的是真的嗎?咱們費心費力綁來這個女的,到底有沒有用?”

斯文男呵斥一聲,“慌什麽!”

旁邊也有人開口,“老大,聽她說,好像已經報了警,咱們都有案底,不能見條子啊。”

斯文男面容猙獰,思慮再三,咬牙道:“動手,我不信她不管方知樂的死活,她一回國就跟她厮混,高中的時候就住一起了……”

話語到此,斯文男也住了口。

他們這種人冷心冷情,親兄弟親父子都能出賣,更不用說這種從高中時期就拐上,床的小情兒。

盡管線報說Ulrica很看重她,但畢竟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身份低微卑賤,葉瑜可能真的不會用葉氏股份換她!

斯文男想到這裏,孤注一擲的勇氣像是破了洞的皮球,瞬間洩氣不少,卻還是硬撐着不讓人看出來。

“我去。”

有人自告奮勇,黑紅的臉上閃着窮兇極惡的歹毒的光。

斯文男剛要擺手,卻動作一頓,他指了下角落裏自始至終沒有發聲的打手,“你去。”

陰影裏走出一個高個子,臉上橫着一個刀疤,面無表情。

斯文男平靜吩咐:“留一口氣就行。”

等他走後,旁邊傳來竊竊私語,說這人一出手,估計那姑娘起碼是個癱瘓。

“咱們這些人裏,只有他蹲過局子,”斯文男嗤笑一聲,“剛才一直不說話,生怕染上麻煩,一只腳踏進這裏面還要什麽幹淨?”

說話間,高大男人已經走到攝像頭面前,他一手提着方知樂的頭發把人抓起來,一手在指縫間藏了刀片。

方知樂被迫半個身子都挺了起來,昏迷中依然發出模糊的痛呼。

男人把錄音筆打開,放在一邊,然後手起刀落。

“啊——”

鮮血瞬間噴濺,幾滴甩上屏幕,血紅一片。

一片紅色中,只能看見男人的手不斷揚起,不斷落下。

最後他一撒手,方知樂面目模糊,臉上凹凸不平都是濃稠的鮮血和組織。

當即就有人忍不住想吐,幹嘔出聲。

“老大,這人也太惡心了。”

斯文男臉上流出滿意的笑容,“把錄音放給葉瑜聽,我不信她無動于衷!”

男人半身浴血走進來,陰鸷的眼眸掃過在場衆人,一個帶血的錄音筆被他放到桌上,一時間,無人敢碰。

斯文男給Ulrica撥去電話,響了十幾秒才被人接聽,Ulrica漫不經心的聲調傳來,背景還伴随警笛聲。

“讓你聽個好東西。”

斯文男沒有寒暄,直接點開播放鍵。

錄音開始播放,先是“刺啦”一聲,方知樂被人拽起,男人找準角度,說了聲“開始”。

之後,就是一分十三秒持續的淩、虐聲,伴随刀尖劃入皮肉的鈍響與女人尖叫,從高昂到奄奄一息,叫聲逐漸微弱,最後變成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一時間,衆人都沒有說話。

在場的人隔着屏幕并沒有聽清,如今女人的尖叫聲從錄音裏傳來,尤為可怖。

斯文男的表情不太好,陰恻恻道:“小葉總,考慮得如何?這個姑娘的聲音,可有讓你回心轉意嗎?”

所有人都想不到,Ulrica還能笑出聲來。

她笑的是那種銀鈴的笑,一聲一聲格外痛快,卻由她被毀過的嗓子發出聲,霎時間,在場所有人的心如墜冰窟。

那笑容裏沒有半分在乎的意味,她甚至沒有被吓到,充滿了瘋狂、暢快和嘲諷。

好似所有人都被她耍了,她的心願終于了結。

沒有人在聽見這種聲音後還能笑得如此燦爛,葉瑜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女人!

等等,所有人表情凝固,都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那是一個人的慘叫啊,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不會這樣無動于衷。

除非,這個女人的凄慘經歷能給葉瑜提供價值……

與此同時,Ulrica的手機背景裏,警笛的聲音越來越大,直至逼至耳邊,炸裂般響起。

警笛已經不只從手機裏傳出,而是從外面,四面八方包圍而來!

他們如夢初醒,瞬間明白過來自己做了多麽愚蠢的決定。

多次發送信息,就算有信號屏蔽設備,也會被高精度的追蹤器給追蹤到。

他們竟然把一個女人的性命當做籌碼,不僅沒有拖住葉瑜的腳步,還反被捉弄!

“快,收拾東西,快走!”

斯文男甩了手機,撂下一句話,從腰間掏出槍,逃命般往外跑。

“那個女人呢?”有人在慌亂中問了一句。

斯文男頭也不回地指了一下剛才動手的男人,神色恐怖,“你去殺了她!”

男人跟着他們往前走的腳步一頓,平靜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似乎并不會因為領頭的人在全員跑命的時候把他支走這件事有什麽不妥。

男人轉身回到天臺。

斯文男帶着一衆手下往下走,企圖搶車跑路,誰知警察的動作更快,他們還沒到二樓,就撞見一片掃射的子彈。

當即有人被擊中,慘叫倒地。

“啊啊,救命——拉我一把,幫我……”

他倒下的地方能看見掩體後的兄弟,但他們無一例外都表情難看地盯着自己,沒有一個人上前救助。

與此同時,警察喊話聲通過大喇叭響起:

“你們已經被包圍,放下武器,放棄抵抗!”

“老大,我們該怎麽辦啊!”人們急得都瘋了。

斯文男一咬牙一跺腳,“走,上天臺,拖上十分鐘,我讓直升機來接。”

“可是老大,警察就圍在下面,咱們能坐直升機離開嗎?”

“嗎的,實在不行,”斯文男眼眸赤紅,給□□上膛,沖外面瞄準,“把彈藥都扔出去,老子跟他們同歸于盡!”

與此同時,喊話數遍得不到回應的警察住了口,他們似乎收到了什麽消息,不再包圍,而是選擇突擊。

一隊警察包抄而來,在一樓露了頭,朝他們開了一槍。

這一槍擦着斯文男的耳邊過去,瞬間把他同歸于盡的勇氣徹底打散,他抱頭往樓梯上蹿,聲音恐懼無比,“快,快去天臺,挾持人質!”

然而當他們重新回到頂樓的時候,發現通往天臺的門不知何時被反鎖了。

他們憤怒瘋狂地捶門,“那個狗娘養的給老子鎖了門!”

門是鐵質防盜門,鎖是合金鎖,堅固不催。

監控男想到什麽,連忙打開電腦觀察攝像頭。

屏幕上,一半被血跡鋪滿,另一半露出一個男人的面容。

他們當即一喜,拿出對講機,“雷雲,快給我們打開門!”

鏡頭裏的男人淡淡地看着他們,然後彎下腰,拿起一塊板磚。

他們緊張地看着男人,等着他走到門口砸開天臺的門,誰料男人并沒有去門口。

他拎着那塊板磚,沖他們勾了勾唇,然後,向鏡頭狠狠砸去。

“咣——”

“所有人,都不許動!”

鏡頭碎裂的同時,頂樓的門也被警察爆破,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抗,盡數被抓。

場面混亂,警笛聲,救護車的嗡鳴聲,伴随奔跑帶起的灰塵,塗抹在這塊荒僻的土地之上。

一場潦草卻恐怖的綁架案,還沒進行到交易階段,嫌疑人已然落網。

黃土地上淅淅瀝瀝落下一串血。

血滴觸碰泥土,滾成一個小圓球,然後被下一滴砸破,泅暈大片土地。

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從天臺另一邊下來。

被押送進警車之前,斯文男扭着脖子,對不遠處半身都是血的男人喊,“雷雲,你特麽為什麽要背叛我們!?”

“雷雲”面色疲倦地睜了睜眼,低聲喃喃,“我不叫雷雲。”

斯文男沒聽清他在說什麽,扭着脖子紅着臉破口大罵。

“阿發你沒事吧,我們正在找你呢。”

一個警察小跑而來,面色擔憂。

阿發疲憊地笑了一下,“沒事。”

警察扶着他進入醫護車,把他交到醫生手裏,鄭重道,“拜托一定要照顧好他。”

阿發搖了搖頭,動作緩慢道:“我真的沒事。我下來的時候,醫護人員剛上樓,方小姐沒事吧?”

警察嘆了口氣,“沒事,除了你,所有人平安,有驚無險。”

阿發點了點頭,剛才的刀片砍向自己的手臂內側,以至于失血過多,硬撐到現在,看見小姐和方姑娘都沒事,他也就安心了,徹底昏睡過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