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陸靜再次在母嬰中心看見舒晶時,才想起來舒晶并沒有出席自己的婚禮。舒晶只是笑道:“對不起,陸靜,我那天有事情,沒有來得及和你提前打招呼,祝你們新婚快樂。”

陸靜笑道:“新什麽婚,孩子都快半歲了。”

她見舒晶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心裏又把自己罵了一萬遍,怪自己為何總是在失去孩子的母親面前提起孩子的話題,她執意要請舒晶吃午飯,舒晶推辭道:“我今天要幫康複中心錄一段宣傳片呢,真的不能走開。”

陸靜趕忙道:“當時梁希澤住院,你還天天看望了呢。我都沒感謝你,怎麽也要讓我表達一下。咱們就吃頓便飯可好?”

舒晶拗不過她,兩個人來到商場裏的一間人滿為患的港式餐廳吃飯。正值午餐時間,等位的人已經叫到了一百多號。舒晶見狀道:“我真的等不了,不然下次吧?”

陸靜只示意她稍後,随即便給梁希澤打電話問:“你認不認識這間餐廳的老板啊?我要吃飯,等一百多位。”

“你想讓我認識,我就認識。”他在電話那頭笑着說。

即刻便有一位經理模樣的年輕男子出來迎接,将二人帶至餐廳的一個角落內。峰回路轉間,便在鏡面上推開一扇門,裏面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包廂。

陸靜來這家餐廳吃過很多次飯,都不知道在寸土寸金的商業區,竟然還有這麽寬敞的包廂。包廂內南向則是一大面弧形褐色落地窗,一眼望下去便是車水馬龍的街道。

行人和車輛在腳下,一覽衆山小的感覺油然而生。遠處則都是聳立的大廈,或遠或近間,陽光将高大的建築物反射閃耀。陸靜只贊嘆道:“這裏的夜景一定很無敵。”

舒晶道:“是啊,是很美。”

陸靜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問道:“你來過這裏嗎?”

“沒有來過。”舒晶急忙解釋,“我是覺得站在這裏,一定會很美。”

兩人随便點了幾個菜,上菜的速度很快。席間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進門,視線在兩人臉上掃了掃,極其禮貌的端起酒杯,敬在舒晶面前道:“梁太太,有失遠迎。”

陸靜噗哧笑出聲,舒晶急忙指着陸靜道:“這位才是梁太太,您弄錯了。”

那男子十分尴尬,自罰了三杯,道歉道:“多有得罪,我只是聽聞梁先生喜得麟兒,一時間糊塗了,沒料到梁太太竟然這麽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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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靜不甚在意,只拿起飲料和經理輕碰了一下道:“我們姐妹倆吃個便飯,不必客氣。”

她沒過一刻便接到梁希澤的電話,他問她:“你和舒晶吃飯?”

陸靜正将一顆銀杏夾在自己嘴裏,只咬下去一口便感覺到銀杏的糯軟與香甜,她含糊道:“是啊,剛才老板還認錯了,把人家認成了你媳婦兒。”

梁希澤問:“吃完了嗎?我去接你吧。”

“司機送我來的,不過你來也好,正好當面謝一下舒老師,之前你住院,人家也每日都探望了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才道:“那我現在上去。”說罷也不待她回答,便切斷了電話。

“到了樓下也不上來?”陸靜對着電話奇道:“可真是奇奇怪怪。”

舒晶聽聞,只是回報了一個微笑道:“你們小兩口的事情,自己解決吧,我去洗手間。”

她拉開包廂門時,和正在進門的梁希澤撞了個滿懷。舒晶致歉,梁希澤卻不甚理會,只點了點頭。

陸靜招呼他坐在自己身邊,問道:“吃飯了沒有?不然再添兩個菜?”

梁希澤拿起她的筷子,只随便端起她碗裏的炒飯問道:“你還吃不吃了?不吃我湊合吃點得了。”

她說:“再添兩個菜吧,幹嘛湊合。”

他搖頭:“一會我還有事兒呢。”說罷便将她碗裏的飯菜三口兩口吃的精光,催促道:“走吧,我還有事兒。”

陸靜只好和舒晶道別,舒晶淡淡的笑道:“梁先生可真是愛妻子,我男朋友寧願浪費,也從來不肯和我吃一份飯,更不肯吃我剩下的飯。”

梁希澤道:“自己媳婦兒肯定不嫌棄。”

盡管他表情并不讨喜,陸靜卻還是因為他這句話喜上眉梢。她轉而對舒晶問道:“嘉灏哥還好嗎?我們結婚的時候他也沒來。”

舒晶淡淡的回報了一個略顯疲憊的笑容,微微搖頭道:“我們分手了。”

陸靜又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萬遍,現在的陸靜已經成為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代名詞。

倒是又過了兩天,陸靜臨出門前,去嬰兒房和寶寶們打招呼:“媽媽要去瘦身啦,寶寶乖乖的等媽媽回來。”

随即便聽見梁希澤在書房裏,似乎在打電話,她推開門,也想和他告別,只聽見他對電話說:“林嘉灏是我推的……沒什麽原因,看丫不順眼……擦,高明揚,說這話,你還是我兄弟麽?他也茍延殘喘了小半年了,差不多該倒了。”

見她進來,他只挂斷電話,又問她:“去母嬰中心嗎?我送你去吧,今天沒什麽事。”

陸靜道:“不如你來接我,我課程和美容下來得四五個小時,你呆着多無聊。”

“沒事,我等你。”

陸靜見梁希澤一路都目不斜視的開車,心情不佳的樣子。于是只挑些孩子的點點滴滴和他閑聊:“平平可精了,我一抱弟弟他就哭,我每次都得抱他才行。”

梁希澤笑了出來,漫不經心道:“這麽小的孩子懂什麽?”

陸靜卻被他的笑容晃出了神,只覺得他的側臉線條十分俊朗。她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喃喃道:“兒子笑起來和你一模一樣。”

他在紅燈前停了車,忽然俯下身,對着她的唇吻了下來。

他的吻帶着薄荷的清涼,須後水的淡雅和清香,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沒有虛僞的古龍水味道,只有一種大自然的清香。他的舌尖甚至存着一絲滑膩,只捉住她的舌尖共舞,帶着絲絲的香甜,甚至翩翩眷戀,風情萬種卻又馨香如淡菊。

他似乎也有些動情,只抵着她的額頭,微喘道:“小妞子,等晚上回家收拾你。”

陸靜笑的甜蜜,回應了他一個輕吻,催促道:“綠燈啦。”

她将他安排在休息間,便攜着吳教練的手去上課。吳教練笑道:“這麽長時間也肯等你?真是好男人。”

陸靜也笑,只和那只軟軟的練功球較勁了一個小時,又是大汗淋漓。她詢問了些女人私密的保養話題,吳教練誠實道:“這個我還真不擅長,不如一會你去問問我們的備孕老師,她對産後保養也非常專業。”

陸靜按照她指點的方向走去,一時間又要穿過幾間明亮的玻璃房。孩子的歡聲笑語十分的悅耳,唧唧喳喳的,那樣的天真無邪。

陸靜卻在經過茶水間時聽見了一聲輕微的嘆息。她直覺地豎起耳朵,因為僅僅是一聲嘆息,她也聽得出是梁希澤的聲音。

她心下竟然有些顫抖,收了收神,輕微的推開一條門縫。梁希澤只靠着牆面站着,他的對面正站着一個女人,女子在輕微的抽泣,随後便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身上。

他側了側身,躲過了女子的投懷送抱。

那女子這才擡頭,滿面淚痕的道:“梁希澤,我錯了,你回來吧。”

陸靜大氣都不敢喘,手掌卻怎麽都抑制不住的顫抖。

她如何也沒想到,但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

舒晶。

她只推開了窄窄的一條門縫,目光所及之處很壓抑,因為室內的光線也并不明亮。她很費勁才能看清屋內的一切。梁希澤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将目光投放至舒晶身後的某一處發呆。他半晌才道:“你被林嘉灏利用了,随便你怎麽和他不明不白的糾纏,我也管不着。”

舒晶只是哭,她拼命壓抑着自己的哭聲,整個人都在輕微的抖動,陸靜甚至都覺得她是那般的我見猶憐。舒晶半晌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央求道:“我知道,我又拖累你了……可是你回來好嗎?你有沒有孩子,你有沒有結婚,我都不在意。我再也不和林嘉灏糾纏了……”

他只是嘆氣,并沒有回答。只聽得舒晶繼續問道:“為什麽每次都躲着我?為什麽今天又來見我?”

陸靜的心直直的沉了下去,她甚至聽到了自己血液猛然凍住的聲音。那種突然,像是在平靜湖水裏正歡樂游動的魚兒,猛然被湍急的河流沖至下游,她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梁希澤語氣平靜,甚至帶着些許的無奈道:“我沒必要躲着你,也沒必要見你;而今天來見你,是因為不想讓你和陸靜碰面。我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她是我的妻子,懂嗎?”

舒晶像是接受不了事實一般,拼命的搖頭,她抓住梁希澤的手腕,而他卻輕緩而堅定的将她的手掌剝落。

舒晶似乎也意識到了他接二連三的拒絕,雙手無處安放,只捂住了臉,低低的抽泣,兩個人半晌都沒有言語。

陸靜在門外将梁希澤的動作看的分明。他對舒晶的舉動,讓她的內心稍微堅定了一些,她想,撐死了不過是個舊情人,能有什麽大不了?

不過既然他沒說過,她就當沒看見吧。

她略略整理了頭發,輕微的在門上敲擊出聲響,想讓二人趕緊分開。而屋內的兩個人似乎都沒聽見她的敲門聲。只沉醉在一種特有的回憶氣氛裏。

陸靜正準備再度清清嗓子,卻聽見舒晶的語氣中全是留戀和惆悵:“我們的回憶,真的就只剩下那個晚上了嗎?如果你愛她,為什麽那天還是留下來了呢?你可以說我以死要挾,你才答應和我……做,可是我自己尋死,我往車上撞的時候,你為什麽要推開我呢?你為我擋了車,送到醫院,摘除整個脾,難道不是因為你還在意我嗎?”

陸靜停止了一切動作,耳邊瞬間響起了嗡鳴聲,整個世界在她的眼前天旋地轉,那些原本令人溫暖的燈光此刻看起來瞬間昏暗,甚至在她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不由的擡手想扶住門框,卻發現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調動自己的手臂。

而她竟然還能聽見舒晶的聲音,依舊是那般黏軟嬌媚的普通話:“你對她不是愛,你只是內疚,你內疚她難産,所以不願意面對我,對不對?可是你問問你自己,我們八年的感情是不是在你那家世優越的妻子面前就這麽的不值一提?她生孩子那天,你明明還……”

陸靜還是在努力的想擡起手臂,因為她實在無法承受暈眩帶來的無力感,可是一切都是徒然。無論她怎麽努力,身體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無法移動。她明明聽見了舒晶說什麽,可是她卻怎麽也無法将舒晶的話語裝進自己的頭腦思考。她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周遭的一切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不停的将她墜向深淵,而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她一定在癱倒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她感覺自己栽倒在手邊的一個裝飾櫃上,那櫃子也随着自己一同倒在地上。櫃上的沉重的花瓶明明砸在她的腳踝處,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疼。

她只覺得窒息,似乎連心髒也不再跳動。

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病房裏,身邊只有梁希澤。他望着她,眼神中全是焦急和憂慮。她只是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問護士:“現在幾點了?我還在哺乳期,有沒有給我用了什麽藥物?你能不能借我手機用用?”

梁希澤趕忙道:“手機在我這裏。”

陸靜卻不理會他,只接過護士的手機,她覺得自己撥號的手指都在顫抖,甚至是無力,她連續輸錯了好幾次,才撥通陸昊庭的電話,她說:“昊庭,你來醫院接我一下,我該回去給寶寶喂奶了。”

梁希澤的語氣帶着不安:“小美,你不要這樣。”

陸靜只閉了眼睛,不予理會。直到陸昊庭急匆匆的趕來,她掙紮着下床,才發現自己的左踝骨被包紮的嚴嚴實實。她猛然踩在地下,疼痛刺骨,眼淚直直的流淌下來。她拽着陸昊庭的手,幾近請求:“你抱我一下,我得趕緊回去。寶寶一定想我了。”

陸昊庭不明所以,狠狠的瞪了梁希澤一眼,打橫抱起陸靜,放進自己的車,陸靜随手鎖了車門,梁希澤沒能拉開車門,始終跟在他們身後,一直回到家中。

保姆盼道:“可回來了,兩個孩子都哭了半天了,哄不停,你快來抱抱。”

陸靜急忙洗了手,也顧不得陸昊庭在場,便解開衣服。孩子吮吸到了乳/頭,停止了哭聲,卻立刻又哭鬧起來。

她急火攻心,被孩子吸的大力,甚至有些疼痛。她聲音中都帶着哭腔,問保姆道:“我覺得在脹奶啊?怎麽沒奶了?”

保姆道:“別着急,我讓大廚給你做個鲫魚湯,你先吃點東西,我先喂孩子點奶粉。”

陸靜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轉而對陸昊庭道:“昊庭,你等下,我收拾下東西,一會你送我回家。”

陸昊庭問:“怎麽了這是?幹嘛突然要回娘家?”

梁希澤上前,握住陸靜的手道:“小美,我們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陸靜只是瞪着他,他卻一直不肯放開她的手,聲音低沉:“能不能聽我解釋?”

“可以。”她說:“你和誰好過我都無所謂,我就想弄清楚一件事,和我結婚後,你有沒有和舒晶上過床?”

他沒有開口,陸靜甚至自欺欺人的想,說沒有,只要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哪怕是騙我也好,說沒有,只要說沒有。

而他的表情瞬間頹敗下來,眼神中全是黯淡和不安。

陸靜不甘心的追問:“有沒有?”

他的不語,就是默認。

陸靜終于踏下心來,可能是那一瞬間的放松,她竟然覺得腳踝處無與倫比的疼痛。那種疼痛她很熟悉,小時候從臺階上跳了下來,扭傷了腳,韌帶撕裂的疼痛。像是一根粗大且遲鈍的針,打樁一般,不停歇的刺進腳踝處。

她竟然笑了,因為她想不出自己還要怎樣表達自己的心情:“梁希澤,你為了別的女人被車撞,我還天天把你伺候的跟爺似的,差點流産。那時候你心裏肯定也笑我傻吧。你早點說啊,當時不保胎,孩子流掉了,我也好成全你們啊。”

陸昊庭在旁急急的勸阻道:“姐,你別瞎說,你問清了事情再說話。”

“我問?行啊。”她甚至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卻還是将身體轉向梁希澤,問道:“我問你,你為什麽就這麽饑渴啊?我不就是懷孕了嗎?你至于和別的女人上床嗎?不過現在也不晚,我帶着孩子走,我給你們機會雙宿雙飛。”

她說着便叫來保姆收拾孩子的東西,兩個保姆均向梁希澤投去詢問的目光。陸靜氣急,猛然站起身來,卻又是一陣天昏地暗,她正倒在梁希澤的懷裏,卻急急的推開他,仿佛是粘了什麽細菌一般,吼道:“滾,給我滾。”

陸昊庭急忙上前扶住她,安慰道:“姐,你別生氣,你氣壞了怎麽喂奶?你別生氣,你先到我那裏住兩天好不好?你冷靜兩天好不好?”

“我幹嘛去你那裏住?我要回家。”

“姐,”陸昊庭急道:“你別這麽極端,你別把事情做得這麽絕,什麽事情都能商量,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今天給爺爺打電話,他還叫你和姐夫下周日回去看他,照全家福呢。”

“照什麽全家福?”陸靜幾乎崩潰,她指着梁希澤,眼淚瞬間便溢出眼眶:“他憑什麽和我照全家福?昊庭你聽懂了嗎?你姐夫,梁希澤,我懷着他的孩子,他還和別的女人上床。”

她幾乎是撲在梁希澤的身上,只感覺他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臂,陸靜卻拼命的大力掙紮,只掀開他的上衣,那蜈蚣一般的傷口便暴露在空氣中,猙獰的令人無法直視。

陸靜指着這道傷口對陸昊庭道:“看見了嗎?他的相好要尋死,他舍不得,把人家推開,自己被撞了。昊庭,要不是那天你給我打電話,你只要再晚半個小時給我打電話,我和孩子就都會死了,你知道嗎?你聽懂了嗎?”

她一口氣說完,整個胸口都憋悶的難以忍受,所有的感情都郁結在胸口,幾乎窒息。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甚至還是覺得身邊的空氣如此稀薄。她感到自己的眼淚顆顆滑落,手臂卻像拎着千斤墜一般,沉重的無法擡起。

她聽見自己無比堅定的聲音:“梁希澤,你何必瞞我?我成全你們,我走,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陸小美命中注定的愛情劫難,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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