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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佳人的動靜,荀澈知道自己不經意把力道用大了,松開手臂,大手貼緊扶着女孩的柔纖的細腰,虛虛攬着懷裏,低語道,“澈哥哥給昔昔賠不是,朕剛才力道沒控住好。”
昔昔将腦袋從荀澈胸膛移開,稍側身子眸光看到腰身,被男人扶着有意不停游動的大手。
女孩唇角下彎,她真的不想給荀澈共乘一匹,要是再不經意惹到他,昔昔清楚自己又要受一遭罪。
昔昔輕嘆口氣,只能故意無視荀澈的動作,不知道楚謹綸能不能回來,問荀澈道,“澈哥哥,阿謹你什麽時候讓能她回來?二王子他傷的重不重?”
荀澈聽到鳳眸閃過幾分陰霾,他清楚昨天有些過分,再用手段逼迫過猶不及。
荀澈耳邊不樂意從昔昔口中聽到她惦記別人,說句實話,他的嫉妒心起來都讓荀澈自己都暗自吃驚的地步。
男人甚至不想讓女孩待在長懿和孟源身邊,最好有他陪着就足夠了,不過,他們畢竟是昔昔的親生父母,以後真的讓女孩進宮為後,不讓其見面也有違人之常情。
昔昔的一貫不專心的忽視,讓男人心裏一直有股暗火隐隐憋着,他現在明白女孩和自己虛以委蛇的周旋,心思沒有一次放在自己這邊。
荀澈念頭到此,還是面帶悠然,勾唇回道,
“昔昔怕澈哥哥對那兩人做什麽嗎?朕再怎麽狠也不會對昔昔身邊的人下手,二王子沒傷,只不過那馬怕是要訓服幾日,弟弟找姐姐幫忙昔昔總不能也阻攔,一直霸着楚謹綸不放也不成體統,在外人眼中,楚謹綸是個男兒身不容人懷疑。”
元景帝說這話,壓根就沒想過自己對昔昔做的一切過分的事,有沒有一朝天子的體統可言。
昔昔知道荀澈沒真的動手就行,但荀澈的話還是讓昔昔蹙眉,女孩反駁回道,
“阿謹是女子澈哥哥都能知道,靜南也知道,如何他人就裝聾作啞,看不出來。女子在一起,不算不成體統。”昔昔覺得荀澈這等說法有些無恥,她忍不住回嘴。
荀澈聞言長眉微揚,提醒昔昔,“昔昔不要亂動,澈哥哥要帶疾風動了。昔昔最好抱住朕,否則馬兒太快,颠簸起來受不住。”
昔昔知道荀澈有意為之,女孩清眸微斂,鎮定下來,還是聽話的挪動身子,伸出玉臂圈住荀澈的瘦腰。
荀澈趁出手來把身上的鬥篷解下來,細心給女孩披上寄好,昔昔明白荀澈這個舉動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
不過昔昔知道荀澈的性子她實在無福消受,天子親手照料的福氣還是留給其他美人算了,女孩怕自己一進宮不要連父母都見不得。
昔昔預感荀澈真會如此行事,特別是她惹他生氣的時候。
荀澈幫女孩戴上披兜,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被遮的嚴嚴實實,連少女的身形都看不出來。
荀澈一手抱住昔昔,一手控住僵繩馭馬,黑色俊馬踏起白蹄開始奔馳跑起,疾馳如閃電一般,塵土飛揚,馬場邊上的密林很快成為一道綠色的弧線。
昔昔感覺風嘯聲從耳邊吹過,看自己離馬場越來越遠,心突然一顫,去問荀澈,“澈哥哥要帶靜南去哪?不是只要在馬場走兩圈,這方向不對。”
荀澈暗道騎馬只是個借口,男人薄唇一掀,直接告訴女孩,“澈哥哥從上朝以後再未用膳,就算帶昔昔學騎馬,朕也總要用個早膳也有力氣教你,昔昔去華儀殿陪陪朕,澈哥哥用膳胃口也好上不少。”
荀澈沒告訴女孩,昨天她親手給楚謹綸布菜,讓荀澈心生妒意,昨天太皇太後問人都到自己跟前來了,他今日不霸着昔昔一天,心頭郁氣難消。
昔昔一聽荀澈又要和自己獨處,女孩即可慌亂起來,楚謹綸不在,她去華儀殿同荀澈用膳,那是羊入虎口,難逃魔掌。
安王荀湛帶着幾個勳貴子弟打獵,看到荀澈騎着疾風過來,懷裏還有個用鬥篷捂的嚴嚴實實看不清身形的人,荀湛大為詫異,甩着馬鞭,調轉馬頭往荀澈方向跑來,大喊,“皇兄,你怎麽會在這,不應該在重光殿處理政事嗎?”
昔昔聽到荀湛的聲音,女孩眼眸子露出幾分喜色,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玉手迫不及待想把兜風拿下來,露出臉來,希望荀湛看到自己,讓安王好好看看荀澈這個天子哥哥的無恥行徑。
荀澈無奈一笑,只能停下疾風,修長的手慢慢擡起,将女孩兩只皓腕握住,長指輕輕捏住昔昔後頸。
昔昔措手不及的情況下,發現喉嚨不能說話了,清眸含着難掩的驚色恍然,随即就軟軟倒在了荀澈懷裏。
荀澈慢條斯理将剛才女孩差點露出臉的鬥篷理得嚴嚴實實,将昔昔的兩只柔腕也放到鬥篷裏面,手臂輕輕将女孩攬在懷裏,擡首看着跑過來的荀湛,口氣難得一見的溫和,
“朕政事已忙完,還要去華儀殿處理些私事,你要是實在閑的慌,就不如去看看楚謹綸兩兄弟将禦馬馴服了沒有,你去試試也行,成了的話,朕有賞賜。”
荀湛似乎被荀澈難見的溫柔給驚了一跳,少年看着荀澈懷裏的人,他是真的難按強烈的好奇心,雖然知道有句老話叫好奇心害死貓,但是他真的沒看過皇兄身邊有什麽人出現過,他大膽猜肯定是個佳人。
荀湛驚訝看着柔伏在荀澈胸膛裏的人,小心謹慎的開口,“皇兄懷裏的是小嫂嫂嗎,本王是不是能見上一面,認個臉熟,下次也好問個安。”
荀澈聞言鳳眸微微挑起,他能清楚感覺懷中女孩柔軀一滞,大概沒想到荀湛會如此稱呼,睨了荀湛一眼,淡淡說道,
“她害羞的很,朕也舍不得讓她露面,問安就免了,以後會有知道的機會,不過稱呼不對,應該是皇嫂才對。”
荀湛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行禮賠不是,“原來是未來皇嫂,剛才弟弟失禮了,望嫂嫂不要怪罪。皇兄什麽時候行冊封禮,迎娶皇嫂到來儀宮,本王也好準備,備好厚禮恭賀新喜。”
荀澈薄唇勾起疏懶的笑意,回荀湛道,“還不到時候,你的未來皇嫂有些不情願嫁給朕,朕還要花費一番心思,不過,也用不了多久,冊封皇後之禮朕都讓人在備着。”
荀湛更是想知道是哪位了,皇兄這是明顯告訴他,這個皇嫂可能是要花些手段來的,不過還是按住心切,道,“臣弟靜候皇兄佳音。”
昔昔聽到荀澈的一番話,少女身子氣的打顫。
昔昔明白荀澈雖然沒讓自己露面在衆人面前,但經過荀湛的口,盛京那些人精通過蛛絲馬跡查查,就算費了力氣,也能猜猜一二,她到時候有口說不清,怎麽跟母親開口。
荀澈感覺到胸膛前女孩微微掙紮的動靜。手臂伸到鬥篷裏面将人桎皓住,看了看太陽,日頭漸高起來,怕待久了曬壞了女孩,對荀湛說道,
“快到午時了,朕先帶着她去華儀殿用膳,你替朕好好招待楚謹綸兩兄弟。”
荀澈話落,帶着昔昔騎馬直接奔向華儀殿方向,他早就讓人在那備好午膳。
楚謹綸那裏有荀湛拖着,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尋找昔昔。
荀湛帶着幾個勳貴子弟來到馬場北邊,看到楚謹綸雙臂束着馬脖子,半個身子挂在上面,馬兒脖子的鬃毛被抓住的好像疼起來,不由癫狂起來亂奔,想甩掉上面的人。
楚謹綸坐起來,手勒緊缰繩,神色露出堅毅決然,勢必把此馬馴服不可,她從小就是男扮女裝,眉間有一股豪氣,。
楚謹綸容貌清隽秀麗,但眼底神色毅挺,身材比尋常女子高上不少,不難怪有些人眼拙,看不出來雌雄。
皆因為永玉郡主雖然是王後之尊,卻不得南涼王喜愛,永玉郡主想着大女兒出來免不了受那些蠻人欺負。
不如直接把楚謹綸當做男人算了,不高興就打回去,不用女兒身活的那麽憋屈,南涼王倒是對楚謹綸的性子喜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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