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二合一

醫生打的是那種輕效止疼針, 不會産生任何副作用, 但持續的時間很短, 夏熙剛睡過去沒多久便又難受起來,并且起了低燒。他前胸和後背都在疼,只有側躺着最舒服, 所以一張臉有一小半都陷進了枕頭裏,另一半則黏着好幾縷汗濕的烏發,本就巴掌大的臉顯得更小更蒼白, 也更讓人揪心。

而佐藤隆川又何止是揪心, 完全是心如刀割。夏熙整個下午都沒有再醒,但他在睡夢中皺着眉, 而且越皺越緊, 怎麽都撫不平,神色也像陷入什麽噩夢般碾轉難安, 甚至呓語出聲, 只是聲音如剛初生的小貓一樣又弱又輕, 根本聽不清。

佐藤隆川将耳朵湊到夏熙唇邊, 夏熙卻又于昏睡中無意識地咬緊牙關,本就破了皮的下唇被他咬得傷上加傷。佐藤隆川想伸手掰開他的唇,但又怕把他掰疼了, 便環住他的肩,同時輕輕拍撫他的背, 試圖哄得他自行松口。

疼痛加上發燒,夏熙身上的睡衣幾乎被汗浸透了, 薄薄的衣料貼在肌膚之上,能在燈光下清楚地看到纖細的腰線和羸瘦的脊骨。佐藤隆川就這麽摟着他,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凝縮在了自己的臂彎裏,除了懷裏的這方寸之地,其他的所有一切都變得渺小且一文不值。外面似乎起了風,吹得樹枝嘩嘩作響,窗戶也發出了沉悶的敲擊聲,而佐藤隆川的心就像大風中的風筝,所有的希望和幸福通通都系在一根細細的風筝線上,連輕晃一下都恨不得戰戰兢兢。

佐藤隆川忍不住親了親夏熙因輾轉難安而不斷輕顫的長睫,帶着純粹的深情和愛惜,而夏熙總算随着佐藤隆川的拍哄而松開下唇,并再度呓語出聲。佐藤隆川随即借着這個親吻的姿勢側頭去聽,耳朵幾乎貼上了他的唇瓣,這回終于聽清了他是在喊哥哥。

就像受了委屈而鬧着要找家長的孩童,又像在漫天風雨中瑟縮着小翅膀的雛鳥,等大鳥趕過來将他納入溫暖的羽翼。可惜夏琛不在這裏,就算在,也無法對他做出任何回應,于是夏熙越喊越委屈,甚至有一顆淚滴從因發燒而泛紅的眼角流下來,在光的折射下,宛如清透的琉璃。

他的傷口和眼淚,緊咬的唇和皺着的眉,以及他喊的哥哥二字,通通化作尖利的刀刃,反複刺穿佐藤隆川的心髒,讓佐藤隆川疼痛難忍,連帶着額頭上被夏熙用花瓶底座劃破的口子也一跳一跳的疼起來。而夏熙也許是知道喊再多聲都不會再有哥哥疼哄和安慰,又在這時模模糊糊地叫出了另一個被他信任和依賴的名字。

正是蔣戰威的名字。雖然只有一聲,卻讓佐藤隆川臉色一變,并将手握成了拳。

那雙握着的拳越來越緊,充滿了力道,——這是潛意識裏的自我防禦,或是要和敵人拼死進攻的姿态。他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企圖用冷靜的表象掩蓋想殺人的狂熱念頭,拳頭卻不聽大腦使喚,遲遲無法松開。外面的風似乎也全都刮了進來,吹得他全身發冷。

佐藤隆川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會有什麽事是他永遠做不到的。雖然他身世坎坷,成長經歷亦艱辛多舛,但他天生聰明果敢、手段非凡、精力過人,複雜的家庭背景并沒有給他造成重創,反倒進一步激發了他性格中的暴戾成分。待成功脫離佐藤家族自立門戶之後,骨子裏的暴戾因素更加肆無忌憚。佐藤隆川不可一世慣了,總以為自己有權勢有本事,想要什麽都能拿在手裏,做什麽事都不會輸,更沒有什麽人是他比不過的。

可他的确比不過蔣戰威。

蔣戰威喜歡了夏熙将近七年,小心翼翼亦步亦趨,逼急了也只會自己跟自己生氣,舍不得碰夏熙一根指頭,甚至被夏熙嫌棄是個吵架都吵不起來的悶葫蘆。七年來僅有的一回出格行為,便是那次把夏熙帶到元帥府關起來,最後還主動把人送了回去,并嘗到了刻骨的後悔。

很多人都會屈從于暴力,但這其中絕不包括夏熙,——夏熙永遠不會因暴力妥協,只會為感情讓步。而佐藤隆川的感情就算得不到夏熙的回應,他也可以跟在夏熙身後一直追下去,可如果夏熙轉身選了另一個人所在的另一條路,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在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的這一瞬,佐藤隆川依稀聽到了什麽東西斷裂的聲響,直到從窗縫透進的大風卷起窗簾,才意識到斷裂的是什麽。是那根輕晃的風筝線,是他惶然不安的神經,甚至是他本就不堪一擊的理智。

窗外的風似乎更大了,在暗夜中窸窸窣窣,就像誰隐于暗中的鬼祟的心事。風吹到後半夜才漸漸停息,等夏熙醒來的時候,風聲已安靜的像從來沒有吹過一樣,只有鋪滿枯葉斷枝的庭院證明了它的存在。佐藤隆川對夏熙的态度也安靜的像什麽都不曾發生過那般,一邊伸手探向他的額頭一邊柔聲問:“寶寶醒了?要不要喝水?”

夏熙下意識偏過腦袋,試圖躲開佐藤隆川的手,但佐藤隆川依舊将手覆上了夏熙的額,然後因至今沒退的低燒而皺了下眉,又在得不到夏熙回應的情況下,自顧自地端來了水。

Advertisement

他是那種只管一心一意達成自己目的的人,從不會因任何人的任何态度而放棄或更改,這性格其實并沒有什麽問題,但問題是夏熙的性格和他近乎一致,同樣只想着達成自己的目的,別的一概不管。于是佐藤隆川再度聽到了他最不想聽的話:“我今天上午就走。”

夏熙的語氣倒是沒有憤怒,但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說話的同時已坐起了身,想要借着熹微的晨光下床。

他的身體還虛弱得很,所以動作難免吃力又緩慢,待他擡手掀開被子的時候,手腕便被佐藤隆川牢牢握住了。回過頭,只見那雙深黑的眼珠正定定看着自己,因為天色還沒有徹底放亮的緣故,顯得特別暗沉,深不見底。

“佐藤先生,”夏熙面無表情地開口:“請你放開。”

佐藤隆川因這個稱呼而心口一窒,沉默許久都沒有回話,仿佛只要回話了,他就真的變成了一個陌生而疏遠的佐藤先生。手下的力道也絲毫不敢放松,直到夏熙因為掙不開而再度開口:“你這樣有什麽意思?”

佐藤隆川也不知道有什麽意思,只知道一旦放手了,他整個人生都會變得沒什麽意思。他沒有對他之前的動手傷人進行解釋或道歉,因為傷害既已造成,說什麽都無濟于事,何況以夏熙的性子也不會接受,只用前所未有的卑微語氣說:“寶寶,不要離開我。”

夏熙沒有因佐藤隆川的卑微語氣動容,反而冷笑了一聲,“你讓我不離開我就不離開,你以為你是誰?”

他坐的位置明明沒有佐藤隆川高,卻生生擺出了居高臨下的架勢,佐藤隆川的眸色變得更沉,——夏熙這幅高傲的模樣雖然讓人恨得牙癢,卻又會讓人無可救藥的迷戀。于是佐藤隆川的聲音下意識染上了迷戀:“我是真的喜歡你……”

夏熙卻毫不留情的直接道:“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就算沒有,也不會喜歡你。”

這話太狠,佐藤隆川的身上沒有出血,但內裏全是口子。外面的晨光依舊熹微,佐藤隆川卻莫名覺得光線異常刺眼,以至于他想擡起手遮一遮被光灼燒的眼球。可他的手依舊緊緊攥着夏熙,在他早已安排好了人在門外把守的情況下仍不肯松,緊到仿佛那是一條鎖鏈。

“我知道你沒有我,一定會安然無事的繼續生活,可我沒了你,會覺得活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佐藤隆川再次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甚至閉上眼睛,胸口劇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是強行把情緒壓制下去。他這輩子都不曾跟誰示弱過,可現在他向夏熙低下了頭,那雙幽深的眼珠裏埋着的深情和祈求幾乎能把人灼傷,“你怎麽罵我怎麽打我都行,就當我求你,不要離開我。”

“叮——,目标E佐藤隆川的好感度增加1點,總好感度為97。”

“叮——,目标E佐藤隆川的忠犬值增加3點,總忠犬值為39。”

然而夏熙的心硬得像石頭,——這大概就是報應,因為佐藤隆川面對那些他不喜歡的人也是如此,無論對方做什麽都無動于衷,甚至眼也不眨地要了對方的命。夏熙便用那種眼也不眨的表情望着佐藤隆川,“我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家人和朋友,每一樣對我都很重要,每一樣也都有很多事等我處理,我為什麽留在一個不重要的人身邊?”

他只是這樣淡淡地觑着人,便能憑空生出讓人不敢輕易侵犯的矜貴,無比漂亮的唇瓣卻吐出無比冰涼的字句:“我現在甚至不想看見你。”

大概是因為內裏已經布滿口子了,所以再痛也感覺不到痛了,佐藤隆川這次并沒有再做任何停頓,只堪稱平靜地道:“可如果你還想見到對你來說最重要的家人,比如夏琛,就必須待在我這個不重要的人身邊。”

用夏琛來要挾夏熙其實是不得已的下策,将夏熙直接關起來則是下下策,——雖然佐藤隆川早在昨天夏熙昏睡中叫蔣戰威的名字時就打定了這兩個主意,但若不是今日夏熙冷硬到了如此地步,佐藤隆川并不想動用它們。提到夏琛,夏熙的神色立即微微一變,“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佐藤隆川看着夏熙道:“你應該知道福山會的本事,想藏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沒有行動能力的病人,輕而易舉。”

“為什麽會沒有行動能力?”夏熙的語氣當即就着急起來,“夏琛他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醫生怎麽說?你……”

他甚至急到嗆咳起來,佐藤隆川一邊輕拍他的背幫他順氣,一邊把方才倒的水重新送到他幹裂的唇邊。夏熙這次沒有抗拒,就着佐藤隆川的手抿了一口,低頭的時候有幾縷發梢擦過佐藤隆川的手背,酥酥癢癢的觸感讓他剛才還窒痛不已的心髒又忍不住跳動起來。而且從他的這個角度看下去,夏熙裸露的脖頸到鎖骨一覽無遺,甚至可以看見腰臀的曲線,優美又绮麗。

有些東西若不曾得到過就罷了,尚能心平氣和地裝作渾不在意,可一旦體會到其中的各種酸甜滋味,任誰也不甘心退回到以前乏味的時光裏。何況佐藤隆川剛剛在夏熙失憶的日子中嘗過與之相親相依的美好,任何人在得到之後,都難以直面失去。佐藤隆川閉了閉眼,狠下心道:“夏琛還活着,但一直沒有醒,我已經用了最好的醫生和設備維持他的生命,可現在他的命并不在那些醫生和設備手裏,而握在你手裏。”

夏熙瞬間讀懂了佐藤隆川的意思,“你不覺得這種要挾手法很卑鄙嗎?”

“卑鄙?”佐藤隆川挑了挑眉,“這倒是個好詞,可惜我的字典裏沒有。你應該懂的,我們這種人只要結果就夠了,哪還管得了過程卑不卑鄙?”

夏熙的确懂,因為他也是這種不折手段的人。他和佐藤隆川的性格實在是太像了,如果能兩情相悅,的确是默契非凡的最佳伴侶,若不能,就只能互相折磨。

管家頂着兩人身上散發的雙重低氣壓下親自将早飯一樣樣端了上來,但兩人都沒什麽胃口,尤其是夏熙,本來就不好的胃部因那重重的一拳而進一步受創,連聞着飯菜的味道都覺得難受。

生病的人往往會心情不佳,何況是驕縱的夏熙,他從頭至尾都皺着眉抿着唇,沒動一下筷子,甚至在佐藤隆川哄他吃飯的時候道:“你走遠一點,看見你我就吃不下去。”

讓管家驚訝的是佐藤隆川不僅沒發火,還當真聽話地走遠了。

佐藤隆川畢竟在這件事上自知理虧,也願意在吃飯的時候順着夏熙,雖然他所謂的走遠只是從床頭走到了床尾。可他走遠之後,夏熙依舊沒能吃下任何東西。

夏熙原本就有一副能當吃貨的身材,吃再多都胖不起來,如今吃不下飯,才短短兩天的功夫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更重要的是他的胃要靠食療才能慢慢養好,越不吃越糟糕,身體也跟着越發虛弱,佐藤隆川只能再次拿夏琛來做威脅,說如果他不吃飯,便讓醫生斷掉夏琛的營養針。

夏熙并不是那種會輕易被脅迫的人,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可他心裏也清楚自己需要盡快恢複健康,否則想做什麽都是免談。他勉強逼着自己喝了一小碗湯,可是才咽下去不到十分鐘就匆匆跑到了衛生間,将湯全吐了出來。

佐藤隆川一邊扶着他的腰一邊輕拍他的背,眼裏暗含着擔憂和心疼。夏熙額邊的發絲在漱口和洗臉的時候被他弄濕了,蒼白的臉上沾着水珠,看上去非常虛弱,聲音也輕得像一擊就碎,“我是真的吃不下去,明天再吃,好不好?”

“……好。”

佐藤隆川點點頭,把夏熙抱起來,一路送到床上。他之前暗恨夏熙冷硬無情,但是只要夏熙稍稍軟化一點,他的心便能跟着軟成一汪春水。說到底他愛他,再怎麽因他而痛苦傷神,可他只要往後退讓一步、稍稍乖巧一點,他便會忍不住給他所有的寵愛。

夏熙的胃顯然又疼起來,在被子裏無意識地蜷縮成團,也許是因為在思考問題的緣故,他的眼睛異常平靜,沒有之前半昏半醒時疼糊塗了的恍惚,也沒有氤出水光,若不是微微發顫的身體,恐怕沒有人會察覺他正在忍疼。

佐藤隆川出門和醫生探讨完病情,一回來便對上了這雙眼睛,卻像被什麽東西猝不及防地刺中了胸口。因為那雙眼睛平靜到一點溫度都沒有,還透着說不出的孤寂和漠然,甚至有些發灰的疲倦和潰敗。

其實佐藤隆川才是真正潰敗的那一個,他沒有辦法忍受夏熙的冷淡,也沒有辦法看着他難受,更沒有辦法看着他褪色枯萎。可是和放他離開相比,他又寧願他枯萎在他懷裏。

佐藤隆川小心地挨着床邊躺下,把夏熙緊緊擁住,一遍遍地摸着他的脊背。摸完之後又移到手上,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動作有些稚氣,就像小孩抱着自己最心愛的玩具。

他讓他恨,又讓他喜愛;給他痛苦和黑暗,又給他光亮和滿足。夏熙本就是這樣矛盾的人,他不能貪心的只要其中一樣,無論如何,他現在還待在他身邊無法離開。佐藤隆川這麽想着,也随夏熙一起睡了過去,似乎做了個夢,夢裏沒有什麽,只有夏熙一人。

次日早上,夏熙努力喝了一小碗湯,還吃了一點蒸蛋。這次的狀況顯然好了很多,他只是幹嘔,沒有真正把食物都吐出去。佐藤隆川這才放心地出門去忙那些堆積的公事,臨走前照例跟渡邊大介交代了一大堆事項。

而渡邊大介面對如今的夏熙,比面對失憶的夏熙更心驚膽戰,嚴陣以待。——連他們主子都敢揍得一頭血的人,要了他的命恐怕也算不上什麽大事。他甚至還暗自為佐藤隆川和夏熙的以後擔心,兩個人過日子,不能總像那天晚上一樣如拆房子般鬧得震天動地,要安安穩穩才能久遠。

渡邊大介不知道目前對佐藤隆川來說,根本沒辦法去想什麽長久和以後,因為眼前就已如履薄冰。

夏熙并沒有為難渡邊大介,只說要去院子裏曬太陽,于是等佐藤隆川趕回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俊美的青年收起了他紮手的傲氣與鋒芒,抱着毛絨絨的抱枕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整個身體處于闊葉樹的樹蔭下,漂亮的像森林裏的精靈一般,讓人一眼便生出想占為己有的貪欲。雖然已經成年,卻還是一副涉世未深的少年模樣,睡顏單純而無害。

時光在這一刻仿佛停滞,佐藤隆川忍不住輕輕去摸夏熙光潔的額頭,卻在達到目的前被抓住手腕。——夏熙警覺地睜開了眼,雖然初醒的眼眸還帶着朦胧的水氣,但其中的危險和戒備不容置疑。

佐藤隆川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只在夏熙身邊坐了下來。兩個人并肩看着夕陽沉默不語,氣氛一片沉寂,佐藤隆川心裏卻有種莫名的踏實。

因為他能聞到夏熙身上好聞的味道,聽見夏熙淺淺的呼吸,然後摟住夏熙的肩,“今天有沒有覺得好點?”

本以為不會得到回答,卻聽到夏熙開口:“我覺得很無聊,我想出門。”

說話的同時睜着漂亮的眼睛望向佐藤隆川,濕潤的眸子有種惹人意動的乖順,甚至伸出一根食指勾住了佐藤隆川的尾指。

明知對方所做的任何舉止都只是為了出門,可佐藤隆川看着他們在陽光下勾住的手指,卻還是控制不了動心。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