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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樣,我把老師和一些要好的朋友都叫來,咱們自己在家弄一弄就好。這東西就是個心意。”蘇白想了想,還是覺得,像三年前那樣就好,既不鋪張浪費,又能夠達到既定的目的。
“想法是挺好,不過這次你可不是單單中考考好了而已,能以附屬一種第一名的成績直升本校的,每年就那麽一個。”秦牧抓着蘇白的手背拍了拍,“這麽重要的謝師宴,你秦大哥哪會讓你自己動手做菜!放心好了,這次的事情都有我來安排,你就放心大膽的下請帖,把所有你能夠想到的人都寫上去。”
“可是……”
“哪有那麽多的可是!”秦牧象征性的在蘇白額頭上彈了一下,“把你小腦瓜裏那些有的沒的都給我統統趕出去,自信一點。”
“那好吧。”左右也拗不過秦牧,蘇白索性也不想那麽多,直接點了頭。
“這才對!中午了,還沒吃飯吧?走,秦大哥今天安排你去這附近的一家新開的西餐廳,據說那邊的廚子還不錯。”
“又吃西餐?”蘇白臉上幾乎糾結成一團,現在他還記得,第一次被秦牧帶着去西餐廳時,自己出糗的模樣,所以下意識的對西餐廳産生了抗拒。
“就是因為你不熟練,所以才要帶你去多吃幾次,習慣成自然。學會了,以後你用得着的時候多着呢。”秦牧可不會管着蘇白在這些事情上的小脾氣,等将來他真的要用得到這些的時候,再臨時抱佛腳可是來不及的。
秦牧說的這家餐廳還真是最近才開起來的,裝修什麽的,走的都是純歐式路線,座位也不太多,而且周圍都有不少綠色植物做遮擋,隐蔽性很好,倒是很适合年輕的小情侶們到這裏來談情說愛。
秦牧因為提前定了位置,這時候自然有服務生過來為兩人引路。
點了餐,兩人自顧的小聲說起話來。秦牧算了算,最近把手頭上的工作緊一緊,大概更夠空出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到處走一走,順便也能打帶着蘇白去散散心。“高中畢業了嘛,總該有個像樣的畢業旅行。再說,上了大學,有那麽多同學勾着,以後你想跟我一起塊出去玩兒的心思就更少了。”
“怎麽會。”蘇白自顧的跟牛排奮戰了半天,才勉強把一整塊肉切成方便入口的大小,萬幸這周圍有綠色植物遮擋着,不然丢臉丢大發了。
“怎麽不會!對了,我這次選了好幾個地方,風情各異。資料我都放在書房的寫字臺上了,晚上回去以後,你好好研究一下,訂好了地方,我讓秘書訂票。晚了,怕趕上今年的旅游高峰。”
“旅游……”
“秦牧?”一個穿了小禮服的高挑女孩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視野裏,“原來真的是你!”
蘇白沉默了一下,剛剛還沒出口的話生生的又咽回肚子裏。因為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才适合。秦牧臉上的表情則更加直白些,瞬間就晴轉多雲了。
“怎麽是你?”
“這不是到吃飯的時間了麽!”女孩兒瞟了一眼蘇白,微微翹起嘴角,“正好我跟朋友在這附近逛街,就想到這裏來嘗嘗新餐廳。沒想到在這裏能碰見秦哥哥!是吧小芸?”
被稱作小芸的女孩子也跟着笑了笑,甚至還動手搖了搖手裏提着的紙袋子,以顯示兩人會出現在這裏真的只是偶遇。
“秦哥哥,我和小芸就不去新位置,和你一起坐可以麽?人多吃飯還熱鬧些。”說話間,魏靜雅根本就沒在意秦牧那難看的臉色,拉着付芸就做到秦牧身邊的位置上,又讓服務生上了一樣的吃食後,才又把視線落在蘇白身上,“秦哥哥,這個就是你資助的那個孩子吧?長得真水靈。來,叫姐姐!我是你秦大哥的未婚妻,我叫魏靜雅。”
“嗯……”秦牧的未婚妻?他怎麽從來都沒聽秦大哥說起過?
“吃你的飯,不用管她。”秦牧直接将蘇白還沒出口的話又堵了回去。前後才幾分鐘的光景,蘇白就前後被噎了兩次,就是他脾氣再好,心氣上也是有些不順的。當真就像是秦牧說的,自己悶頭巴拉着盤子裏的肉塊,一會兒功夫便把自己面前的飯食吃了個幹淨。
卻說魏靜雅見蘇白這幅模樣也不生氣,反倒是扒着秦牧的桌角自顧說得歡快。
“吃飽了?”秦牧見蘇白面前的盤子空了,就随口問了一句,見對方點頭後,果斷招來服務生把帳結了,“你們慢慢吃,我下午還有工作要做,就不奉陪了。”
“哎?”魏靜雅可能是覺得自己就這麽被扔下了,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就出聲攔了一下秦牧,“我都在這裏說了這麽長時間的話,你就光顧着吃飯,根本都沒怎麽搭理我,現在又要這麽走了麽?”
“我下午的确是安排了工作的,這一點你可以跟我的秘書去核實。”都說倒貼上趕着不是買賣,秦牧是真的看不上這個上趕着往自己身上貼的女人。
要說這魏靜雅,如果不是真的喜歡秦牧喜歡到了心坎上,她一個富家小姐,也不會真的拉下臉面來,主動往秦牧身邊湊。但她就是臉皮再厚,也經不住秦牧這麽無視她,心底的火氣也就跟着竄上來。
“秦牧,你哪裏是什麽有工作,忙!你根本就是不待見我是吧?剛才我走近以前,還聽你說什麽出去旅游的事,怎麽我一坐下,你就那麽忙了?”這魏靜雅也是個直脾氣,況且她大小姐當慣了,被人在公共場合狠狠的撩了臉面,哪能就這麽輕易的算了!“再說,我們兩個的事,也是我們雙方家裏都同意了的。你說我到底哪一點不好,竟讓你這麽看不上我!”
“你什麽都好,就是我對你沒有感覺。這個理由可以麽?”原本秦牧今天想的好好地陪着蘇白吃頓飯,也讓自己放松一下,沒想到天不遂人願,竟然讓他遇見魏靜雅。“另外,我想我之前應該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根本就不會接受家裏的安排,我的未來,我要和誰在一起,不是随便誰上來指手畫腳一番就能夠決定的。”
“你……”魏靜雅被秦牧的說辭氣的渾身都顫抖起來,指着秦牧,半天說不出話來。
“靜雅。”關鍵時刻,同她一道過來的付芸伸手拉了魏靜雅一把,小聲提示她,“有什麽話別再這裏說,這裏人多口雜,傳出去不好。”
“他敢做,還怕往外傳麽!”付芸不說那一句還好,這一開口,直接将魏靜雅這顆火藥桶給點着了。
“我做什麽了?”秦牧身上氣場全開,鎮得魏靜雅和付芸冷的直接打了個哆嗦。
帶你去飛翔
“好個你做什麽了!秦牧,你是真不怕我當衆說出來麽!”魏靜雅淑女形象全無,潑婦一樣指着秦牧,如果不是付芸在身邊拉着,早就沖上去在秦牧身上厮打了。
“靜雅,我們不能在這邊鬧。”付芸一邊小聲勸着,一邊死命的拽着魏靜雅,就怕她真的沖動的做出傻事,“東西我們已經拿到了,不急在這一時。”
“拿到什麽了?”小動物的直覺,讓站得相對較遠的蘇白一下子就看懂了付芸的口型。
秦牧聞言,視線在兩個女人身上掃了一圈,雖然不知道兩人手裏拿到了什麽,“拿出來。”
“休想!”魏靜雅這時候才像是猛然想起她手裏的東西,一把将還放在椅子上的背包抱在懷裏,單手拉着付芸就要後退。秦牧哪能讓她們那麽輕易的就如願,一個箭步沖過去就要把魏靜雅手裏的包奪過來。一時間,哪怕有植物做遮擋,女人尖銳的嘶叫聲,依舊将周圍的食客和服務生都引了過來。
這種情況下,秦牧自然是不能再多說什麽。多說多錯,人言可畏,誰也不知道這裏還會有些什麽人,又會不會有人認識他們。若是有人多嘴,随便造上兩句謠,秦牧就算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
魏靜雅不是傻子,在明明和秦牧已經撕破了臉的前提下,自然不會放過眼下的機會,一手拿包,一手拉着付芸,快步沖破人群,分分鐘便消失在人群中。
剛剛圍攏過來的人群見沒有熱鬧可看,一會兒功夫也跟着散開了。
蘇白這時候還有點鬧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在他看着來這個自稱魏靜雅的女人來得突然,鬧起來就更突然了!還有,他和秦牧幾乎天天見面,怎麽這麽多年,就從來沒聽說過,秦牧還有一個未婚妻?
天上掉下來得林妹妹麽?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蘇白伸手拉下安全帶,心裏還是感覺剛剛發生的事情有那麽點不可思議,有點像是電視裏八點檔才會有的情節。
“沒什麽。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魏靜雅的問題,秦牧不想多說,但又本能的害怕蘇白誤會什麽,“其實就是家裏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他們看好了,覺得家室什麽的都适合我,逼着我跟她結婚而已。”
這樣的話題,蘇白以前從未聽秦牧提起過,一時感覺有點好奇,“秦大哥也去相過親麽?怎麽都沒聽你提起過?”
“提她們做什麽,我這一天要忙的事情一大堆,再說,我現在也沒有想要結婚的意思。”
“這樣啊……秦大哥為什麽不跟家裏說明白呢?”從未聽秦牧提起過家人的蘇白感覺有點好奇,“他們也許只是想找個人來照顧你罷了。順便抱個孫子?”
“想要孫子,也不一定非得結婚,現在代孕機構不少,只要肯花錢,什麽樣的孩子不能有?”秦牧一邊開車,一邊給蘇白普及知識,“這樣做,雖然成本要高一些,但總歸比找個不靠譜的親家要劃算得多。”
“秦大哥,你這樣的想法不對吧?孩子長大了,會找你要媽媽的。”蘇白自己雖然并沒有體會到多少家庭的溫暖,但他從小看着別人家的大人,對自己的孩子都是照顧有加的,有點什麽好東西,都要先給孩子。年紀大了,又會幫他們張羅着找一門好親事。所以,他并不理解,為什麽秦牧的家人幫他張羅了那麽多,他卻好像一點都不開心的模樣。
“不一樣的。”秦牧打着方向盤,把車子停在自家小區的停車場裏,“我知道,你的年紀,讓你理解那麽多肯定有些困難。但有一點,每個人都是希望,自己未來的另一半,能是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如果孩子是自己和愛人愛情的延續,他當然會在衆人的期盼下長大。如果孩子只是夫妻一方,甚至雙方,為了某種目的才選擇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那還不如不要。又或者,還不如讓他只能在單親家庭裏長大。”
“呃——”秦牧的話,有一部分蘇白聽懂了,有些還是不太懂,但并不妨礙他從秦牧的話裏了解到,秦牧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叫做魏靜雅的女人。“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他們,你們不合适?”
“利益。”六年來,秦牧只是将蘇白帶在身邊,卻并沒向他細說自己的家世問題,所以這時候魏靜雅突然冒出來,他就是想把話說得再明白些,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做到的事情,索性只撿了重點來說,“說得更通俗點,就是那個女人嫁過來,并不只是代表她一個人,而是代表了她一整個家族。而聯姻。不過是讓這個利益共同體,能夠捆綁的更加牢固的一種方式而已。”
“喔。”蘇白癟了癟嘴,秦牧這樣已解釋他就懂了,“我以為,那些東西都是只能出現在八點檔裏才對。”
“藝術嘛,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如果現實中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些導演編劇的,也想不出那麽多狗血的情節。好了,你先回家吧,我下午公司裏還有點事要處理,晚上也許會回來的晚一點,你自己收拾好了就去休息吧,不用等我。”
“嗯,那你自己注意一點,別回來的太晚了。”秦牧就是不說,蘇白也大概猜得到,他這是要去處理那個叫做魏靜雅的女人有關的事情。這些,他一點忙也幫不上。“要不,我晚上給你留點宵夜吧。”
“也好。”估計今天晚飯他也不可能吃到什麽東西,正好可以拿來墊一下胃,“對了,這兩天,你要是沒什麽事,就不要到處亂跑,在家裏看看電視什麽的。另外,如果有陌生人來敲門,不認識的別開,然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秦大哥,你八點檔看多了吧?再說,我又不是女孩子,誰要是打什麽歪主意也不可能會打到我身上來啊!”
“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注意點總是沒錯的。”
事實證明,秦牧的擔心一點都不多餘。當天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蘇白像是往常一樣,将屋子簡單收拾一遍,又洗了澡,正拿了本書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響了自家的防盜門。
按說,這個時間點,一般是不會有人過來的,蘇白尋思了一下,透過貓眼往外望去,目之所及的,只有一片漆黑,甚至連樓道裏那點微弱的燈光都沒看見。蘇白心頭不覺打了個激靈,整個人也瞬間清醒了不少。想到中午秦牧臨走前對自己的交代,蘇白趕緊側耳仔細聽了聽門外面的動靜,果斷将門內的一個插銷鎖死了。
這種插銷是非常老式的那種,插上以後只能在裏面打開,是當初裝修的時候蘇白強烈要求了才裝上去的。當時秦牧還把蘇白好好奚落了一頓,意思無外乎就是,現在城市裏都是裝了防盜門的,哪還有人用這種這種古老的東西?這會兒,蘇白無比慶幸,自己當初盯着秦牧的壓力,硬是把這個插銷裝了上去。
又過了大概有一兩分鐘的模樣,一直站在門邊的蘇白聽見門外的人,又敲了幾下自家的防盜門。蘇白一顆心都跟着提了起來。果然,這次敲門過後,門外就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緊接着又有什麽東西插進鑰匙孔的聲音傳進來。一陣輕響過後,就見原本好好鎖在哪裏的門鎖突然彈了一下,像是從外面被鑰匙打開了一樣。
蘇白感覺有人在門外的人用力拉了一下防盜門,因為有插銷的關系,門自然是沒被拉開的。蘇白側着耳朵又仔細聽了聽,門外好像又響起了嘩啦啦的鑰匙聲。這次,他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沖回客廳,抓着電話就開始撥打秦牧的號碼。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秦牧是沒把手機帶在身邊,還是根本沒有機會接聽自己的電話。蘇白連續打了兩遍,都沒有人接聽。
門外的響動聲還在繼續,對方似乎不把折扇大門打開就不罷休的架勢,一直在那裏哐啷哐啷的弄個不停。蘇白咽了咽吐沫,翻出電話本來,先是給小區物業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派人上來看看,然後又分別撥通了他高中班主任老師和當地派出所的電話,盡可能簡單的将自己遇到的情況告訴對方,以求能夠得到幫助。
做完這些,門外的人似乎是費了半天勁也沒打開門,感覺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用腳狠狠的踹了幾下防盜門,把一直關注門外動靜的蘇白吓了好大一跳。
就算是弄出了這麽大的動靜,門外的人似乎也沒想過要放棄,手上的工具也是一刻不停的在門上做着各種實驗。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的功夫,樓道裏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防盜門上的嘩嘩聲突然一頓,緊接着又是一聲巨響,把蘇白的小心髒震的碰碰直跳,幾乎就要從嘴裏蹦出了一樣。
防盜門上的貓眼依舊被什麽東西堵着,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蘇白無論如何都放不下心來。
帶你去飛翔
又過去了大概一刻鐘的功夫,防盜門上響起一陣十分規律的敲門聲,蘇白順着門上的貓眼往外看了看,之前堵住貓眼的東西也都被揭去了。此時,門外的緩臺上站了一群高大的男人,有小區的保安,還有接到報警後趕來的民警。
正在門口敲門的,就是這個小區裏一個為人十分和氣的保安,蘇白平日裏進進出出的倒也看着臉熟。這時候見是他在敲門,蘇白就伸手把門裏面的插銷打開了。正巧這時候一臉郁結的秦牧扯着領帶從樓道裏走上來。
“這是怎麽回事?”之前撬門的人已經被趕來的保安和民警制服了,這時候正被兩個民警鎖在走廊的護欄上,秦牧倒是一眼就瞧見了,“這都圍在我家門口做什麽?”
“秦大哥。”蘇白開門的時候,剛好看見秦牧在緩臺上站定,心下不覺有了依靠,說起話來口氣也硬氣了不少。
“你是這家的什麽人?”這次問話的,換成了派出所的民警。
“我是這裏的主人,有什麽問題麽?”秦牧今天遇見不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回話的時候口氣就有點不太好,“這大半夜,總不會是集體想到我家喝茶吧?”
“呃,是這樣,剛剛有人報警說有人在撬鎖,我們過來以後,就抓了這個人。”說着,民警伸手指了被鎖在護欄上的小毛賊,“既然你是這裏的主人,那等一下要去警局立個案麽?”
“撬鎖?”秦牧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蘇白,又蹲下身來仔細瞧了瞧被鎖住的小賊,“是你剛才在撬我家的鎖?”
“呃……”蹲在地上的小賊只瞄了一眼秦牧的眼睛,就趕緊把頭低了下去,連身子也縮的更緊了些。靠,早知道這家的主人是個不好惹的,他就不應該貪圖那點便宜,答應了來這家“幹活”。
“怎麽不說話?是覺得這裏人多,說不出口麽?”不怪秦牧多想,幾個小時以前才發生了那樣的鬧劇,他又回家去絆了兩句嘴,緊接着自己平日住的公寓就出了這種事情,讓他想不多想都難。
一時間,走廊裏靜得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蘇白,穿上外套,咱們跟着到警察局去走一趟。”秦牧知道,就是真有什麽,他在這裏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反而會将事情鬧得更大,還不如讓警察先把人帶走,接下來他也好做安排。
“哦。”被點了名的蘇白趕忙回身去拿了外套和鑰匙,又把門鎖好,跟着衆人一塊下了樓。
“沒想到,這次還真是多虧了有你那個古董插銷。不然這會兒你這虧就吃大了。”和蘇白一起坐在警局裏,聽他把今晚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後,秦牧突然伸手将人摟在懷裏揉了揉,“人沒事就是萬幸,想不到現在行竊的,都已經嚣張到這個份兒上了。”
“你這話說得對。人沒事才是萬幸的。”辦案的民警将打印好的筆錄遞給蘇白,“喏,看看,如果沒有什麽問題,就在後面簽上名字。”
蘇白對這些也不太懂,只拿在手裏看了看,見沒什麽出入,便按照民警說得,簽了名字按上手印。“這樣就可以了?”
“暫時先這樣,畢竟人是沒進去屋子,回頭我們審一審,要是再有其他需要,我們會電話通知你的。”畢竟是作案未遂,就是秦牧有錢有勢,警察也不能真的做的太過了。但把人關上兩天,問問有沒有其他同夥什麽的,還是可以的。
“嗯。那給你們添麻煩了。”秦牧這時候也不知道該再說點什麽,趕緊帶着蘇白回家去了。
忙活了幾個小時,蘇白回到家裏,就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回憶着剛剛發生的事情,依舊感覺心有餘悸,“剛才真是吓死我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明目張膽到別人家撬門的。這要是家裏沒人,還不被他半空了?”
“這不是都好好的麽。”秦牧主動去廚房裏弄了果汁出來,遞給蘇白一杯,“其實就是這些人真的進來了,也沒什麽好怕的,他們要什麽,都給他們就是了。”
“你倒是豁達。”這個家,幾乎是蘇白一手整理出來的,點點滴滴,無論哪個細節被無關的人破壞了,他都回覺得心疼。
“行了,又折騰這麽一下子,估計你也累了,洗洗睡了吧。”看着蘇白一杯果汁下肚,秦牧就伸手過去拉他,但手伸到一半,突然拐了個彎,指着沙發一角對蘇白笑道,“你還真是勤快,這沙發才收拾了幾天,你又要把套/子拆下來洗?”
“怎麽會,下午回來……”蘇白自然也是随着秦牧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當真看見沙發上的座套似乎是被人翻動過得模樣,不覺就噤了聲,複又向門口的方向望去。
“行了,你先起來。”沒來由的,秦牧感覺自己眼皮跳了兩下,“我們去卧室和書房瞧瞧。”希望,是他多心了。
書房裏的擺設依舊整齊,秦牧和蘇白也沒太往裏面走,只大略看了一下,心下俱是一沉。
秦牧平日裏有個不太顯眼的小習慣,離開屋子以前,就是走得很急,也會随手把桌上的東西稍作整理,再随手放一樣小東西在摞起的書本文件上面壓着。現在,雖然桌上的東西依舊放的整齊,但上面壓的小物件已經不見了蹤影。
“出來吧。”很明顯,他家進過外人。
“我記得,下午我回來的時候,你桌上的東西還在的。”蘇白皺了皺眉,剛剛感覺有點着落的心,又噗通一聲掉下去。
“行了,這的東西都別動,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找人來看看。”秦牧一邊拉着蘇白,心裏一邊連轉了幾個彎。幾乎把所有能夠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來來回回的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秦大哥,你說,這來的能是什麽人?”畢竟是年紀小,蘇白急的眼裏的焦慮想掩蓋都難。
“這個不好說。可能是我在生意上得罪過的仇家,也可能只是單純過路進來打秋風的。具體,要等到專業技術人員過來看了才能知道。”
好在兩人等待的時間并不長,就有幾個提了箱子的男人過來仔細檢查了家裏的門窗以及被動過的沙發和寫字臺,在确認了家裏并沒有丢失重要物件以後,十分肯定的告訴秦牧:“今天晚上來你們家的,肯定不止被派出所帶走的那一個。這幫人最開始應該是想着通過技術手段開鎖,然後進屋來找他們需要的東西。但是陰差陽錯之下沒能得逞。然後就推了一個倒黴的出來,把大家的視線都引過去。等你們人都走了,他們再想辦法進屋來,找他們要的東西。”
“啊?”蘇白沒想到還會有人用這種方式作案,不覺張大嘴巴。
“說白了,就有人在玩調虎離山的把戲。但現在看你們屋子裏的模樣,估計他們不是為了錢財才來你家的。不然,為什麽放着桌上值錢的東西不要,偏偏要下大力氣到處去翻?”說着,便衣偵查員還特意指着屋子裏德幾個地方給秦牧和蘇白看,“比方說這書房裏的白玉鎮紙,書架上的小擺件,最不濟的,随便摸點文件出去,也能賣個好價錢。可這些東西,他們一樣都沒拿,不能說今天過來的小賊沒眼光,只能說他們有更重要的目的。”
“你是說……”
“我什麽都沒說。”偵查員笑着挑了挑眉,“這樣,我一會兒我打個電話給你們分管的片區,明天早上你們再去做一份筆錄。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也仔細回憶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是被大家忽略掉了。這樣對以後破案會很有幫助。”
“好的。”秦牧知道此時多說無益,索性讓蘇白鎖好了門,兩人一起将人送到到樓下,看着他們的警車沒影了,才慢慢往回走。
“秦大哥?”蘇白整張臉都糾結起來,幾乎是一個一個的将自己認識的人排查了一遍。
“不要想那麽多。”秦牧像是以往一樣伸手去揉了揉蘇白的頭發,又将人摟住狠狠抱了一下,“這次的事情應該是針對我的。進屋吧,有些事,我覺得應該跟你好好說一下。”
“什麽?”
“關于……我的……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幾個詞連續在秦牧嘴裏轉了幾圈,最終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怎麽說呢……”
“其實沒什麽的,秦大哥,我不是個特別好奇的人,如果你不方便,有些事情可以不用告訴我。”蘇白自然看得出秦牧話裏的遲疑,主動起身去給秦牧倒了一杯白開水。只是,蘇白的體貼,反而讓秦牧的內心變得更加糾結。
“嗯……原本是不想跟你說這些糟心事的,但是剛剛那個偵查員的話提醒了我,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和我們下午見到的魏靜雅有關,就是我家裏安排了人做的。”
“啥?”秦牧的話,一下子就讓蘇白那原本就有些打結的思路徹底繞成了一團。
“今天下午把你送回來以後,我并沒有回去公司,而是回了趟家。”既然開了頭,秦牧感覺自己後面的語言就好組織多了。
帶你去飛翔
秦牧家裏一共兩個兒子,大兒子從政,年屆四十,兒子今年都要上高中了。反觀已經34歲的秦牧,從二十七八歲開始相親,一直相看了五六年,世家、世交女兒不知見了多少,就是沒有一個是能讓他可心的。
秦夫人為了這件事,當真是要愁白了頭發,咬碎一口銀牙。偏偏每次她那寶貝兒子都能找出各種借口來,不是嫌棄人家女方高了矮了胖了瘦了,就是嫌棄人家氣質不好,學歷不高,閱歷也不行,于自己事業上幫不上忙。
年下秦夫人逛街的時候,一次猛然見到她小兒子跟一個少年在街上走的親近。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待仔細去瞧,卻發現那少年自己根本就是不認識的。想到小兒子認識的那群朋友都是些玩兒的開的,別是把些不三不四的毛病也傳染給了秦牧。回家以後,趕緊就然人去查了。
可這一查不要緊,聽着下面遞上來的話說,那孩子是秦牧從農村帶出來的,而且已經跟着秦牧一起住了六年。這時間可是不短了!秦夫人心裏有點打鼓。秦牧這孩子從小和人就不怎麽親近,想和他做朋友,沒有點毅力是不行的。怎的偏偏這孩子單就一面之緣,便得了秦牧的信任,還把他留在家裏住了?
不正常,十分的不正常!
偏偏無論她怎麽查,都查不出點所以然來,就是跟着秦牧做了十來年打掃的李玉,也只說秦牧帶蘇白就像弟弟一樣。最主要的是,蘇白這孩子不但懂事,學習成績也是頂好的,在年段上考試就沒出過前兩名。要說私生活,兩人并沒有什麽逾矩的地方。
這樣的結論,總算讓秦夫人吊着的心稍稍找到了一點平衡。但為防萬一,秦夫人給小兒子相親的節奏加快了不少,直把秦牧煩到不行,打發事兒一樣随便在秦夫人攤開的冊子上指了一個人,才算完事兒。
可巧了,秦牧這随手一指,竟挑的是秦夫人很是中意的魏靜雅。面上不顯,秦夫人心裏可是樂開了花。只等着兩人相處上個一年半載的,就能結了婚生孫子給她抱,順便,也能讓秦牧自此遠離了那個叫做蘇白的孩子。
哪成想,她這邊已經琢磨着找時間去魏家下定了,卻突然被人家女孩子找上門來,把中午時在餐廳的遭遇說了一邊不算,還說秦牧根本就是沒把她放在眼裏過,有時間寧可陪着孩子玩兒,也不會主動給她打一個電話,莫不是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亦或是秦牧這麽些年來一直潔身自好的表象都是裝的,其實他根本就是個對女人硬不起來的同?
這話在秦夫人心裏可當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把她腦子裏那些幾乎要被趕出去的各種念想又統統折騰出來。好在不多時,秦夫人又聽說秦牧也回來了,心下稍齊,以為小兒子多少還是有些在意魏靜雅的。
“東西拿出來。”秦牧從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剛剛讓他在大庭廣衆之下難堪了,秦牧對她就更加沒有好臉色。
“什麽東西?”魏靜雅以為有秦夫人撐腰,腰杆挺得筆直,毫不畏懼的瞪回去。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眼看着魏靜雅裝傻,秦牧的臉色又黑上幾分,根本不給她去搬秦夫人這個救兵的機會,“中午你自己在那邊自導自演了一出鬧劇,現在是想着惡人先告狀不成?”
“我惡人先告狀!”魏靜雅也是真的被氣急了,身上的理智矜持全都扔出去喂了狗,潑婦一樣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錄音筆來,當衆将音量調到最大。一時間,客廳裏全是蘇白和秦牧兩人的對話聲。
就這樣把自己的私事暴露出來,秦牧氣的恨不得上去删魏靜雅兩個大耳光,奈何秦夫人正死死的瞪着自己,他要是真的下手打了,肯定撈不到好果子吃。
“秦阿姨,你都聽見了吧?我現在手上可是拿着證據的。他有的是時間去陪個孩子,給我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狗屁的加班!這是拿我當猴子耍麽?”好在魏靜雅雖然氣憤難擋,卻是沒傻到直接說出秦牧這麽在意一個男孩子,不會是個同一類的話出來,不然今天她是不是能夠好好地從這裏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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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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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