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胡海龍一臉的蒙登,愣了半天, 忽然尖叫起來, “不是我,不是我,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他說着說着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堆在了地上,他剛剛把孫翠蘭帶到這裏, 只是為了吓唬她啊,可誰知道會真的出事啊!

現在孫翠蘭死了,他以後可怎麽辦?誰賺錢來給他花?

這個死女人, 居然敢就這麽死了, 真是便宜了她!

胡海龍絲毫想不到,他現在的情況算是在衆目睽睽下殺了人, 還哪有什麽以後。

他咬牙切齒的在心裏罵着孫翠蘭, 要不是腿還有點軟,他真恨不得下去鞭屍!

這時樓下傳來胡雨雙的哭聲,“胡海龍,你還是不是人,我媽天天起早貪黑的工作賺錢養活你,你就這麽殺了她啊,你不是人,你豬狗不如,我再也不會把你當我爸,你這個畜生,為什麽死的不是你,為什麽!”

一聽到胡雨雙的的聲音,胡海龍的眼睛裏忽然泛上來賊溜溜的光,孫翠英死了是好事兒啊,她死了,看還有誰護着胡雨雙那個賠錢貨——他們一起打牌的有個有錢人,早就看上胡雨雙了,他答應自己,要是胡雨雙跟他,一個月給自己兩萬塊呢。

而且聽胡雨雙這不孝女的說的這些話,自己以後肯定借不着她的光,還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的賣了她。

這麽想着,他開始一步一步的往樓下挪。

沈仁見胡雨雙哭的不行,于是想幫忙報個警,可是他沒手機,看了看李九針的一身長袍,上面也一個口袋都沒有,雖然有藥箱,但剛才他也看了,裏面沒手機,于是想要身邊的人幫忙。

可沒等說出話來,剛剛看熱鬧的人群在見到真的出了人命之後,頓時做鳥獸散,不到一分鐘就走的幹幹淨淨,只留下滿地的瓜子皮糖紙垃圾袋,證明剛剛這裏有很多人。

最後還是沈仁身邊的孕婦拿出手機,打電話報了警,又往物業打了個電話。

沈仁聽了之後留了下來,既然物業會來人,自己作為目擊者,應該可以做點什麽吧?

李九針雖然不想待在這,但他想待在沈仁的身邊,兩下權衡之下,他也留了下來。

沈仁想上去勸勸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姑娘,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正踟蹰的時候,卻見王大媽帶着一身的血跡,居然也沒走。

Advertisement

他直覺這不是什麽好事,果然就見王大媽湊到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身邊,“雖然你媽死了,但是你看她崩我這一身血,我這衣服還是新買的呢……你得賠給我!”

沈仁要不是手裏還幫孕婦拿着東西,真恨不得上前抽這老虔婆兩巴掌!

他咬着後槽牙和李九針開口,“這真是禍害留千年!”

李九針眯着眼仔細的看了看王大媽,然後開口,“應該留不了多久了?”

沈仁以為李九針是附和自己,也沒當回事。

而胡雨雙聽王大媽這麽說,猛的擡頭,眼中射出的目光中有着刻骨的仇恨,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的開口,“王老太,你聽到我媽最後說什麽了麽?她說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王老太居然被胡雨雙的眼神吓的哆嗦了一下,外加胡雨雙說話的聲音有些陰森森的,這叫她心裏有點敲鼓,但她又不想示弱,于是哼了一聲,“算了算了,看你剛死了媽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說完這句話就颠颠也跑了,而此刻胡海龍剛從樓上下來,他看都沒看自己的妻子的屍體一眼,而是直接抓住了胡雨雙的手腕,“少在這哭喪,老子晚點還要去打牌,別把老子的運氣都給哭沒了!”

胡雨雙猛的甩開胡海龍的手,“胡海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胡海龍一聽,臉上的表情頓時就猙獰起來,重新拽住了胡雨雙的手,“你跟老子走,你別以為老子願意搭理你,你不認我這個爸了是吧?好,那老子就把你給賣了,算是補償我養了你十六年的經濟損失!”

胡雨雙知道跟着胡海龍走肯定沒好事,但她剛才那一下子,已經用盡了力氣,此刻雖然拼命掙紮,卻根本無濟于事。

一邊的沈仁實在看不下去了,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李九針,讓他幫自己拿着,而自己上前大喝一聲,“住手!”

胡海龍早就習慣二期這邊的人情,那是真有事的時候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這冷不丁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還真吓了他一跳。

可是等他一擡頭,見沈仁穿着保安的制服,立刻就冷笑起來,“你特麽一個小保安,少管老子的事兒,不然小心老子到物業去投訴你!”

沈仁是真見到什麽是傻X了,“你殺了人,還想拐賣兒童之後逃跑,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一點了?”

胡海龍的脖子一梗,“誰說老子殺人了,是她自己掉下來的!”

他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所以理直氣壯的,可這時候遠處有警笛聲傳來,他不由得還是有點慌,雖然他沒殺人,但是他每天都去賭錢,估計這也是事兒。

于是他更着急要跑了,趕緊去把胡雨雙給賣了,還能賺倆錢給警察們買兩包煙,讓他們通融一下,別抓自己去拘留。

于是他拖着胡雨雙的力氣就更大了,但胡雨雙怎麽也是個人,雖然瘦弱一點,但也八九十斤的重量呢,而胡海龍這麽多年早就被酒色財氣給掏空了身子,所以雖然沒讓胡雨雙掙脫跑了,但也累的氣喘籲籲的。

正僵持着,警察到了。

胡海龍見警察還是很打怵的,于是放下了胡雨雙,去警察跟前為自己辯解,“警察同志,這只是我的家務事而已,還勞煩你們走一趟,你看……”

他摸遍了身上也沒摸出一顆煙來,正覺得心虛的時候,一邊的胡雨雙忽然指着他喊,“警察叔叔,是他,就是他殺了我媽,是他把我媽從樓上推下來的!他還想把我抓走賣了!”

胡海龍一聽,上前就要給胡雨雙一巴掌,好在警察眼明手快的給攔了下來,“到底怎麽回事?”

胡海龍開始叽叽歪歪的含冤,說是孫翠蘭自己不小心掉下來的,而胡雨雙則是目光帶着仇恨的看着他,咬死自己媽是被胡海龍給推下來的,他還要賣了自己。

警察聽的直皺眉,好在他們見過的事情多了,于是打算把他們先帶回警察局再說,而沈仁、孕婦、和李九針作為目擊證人,也要被一起帶回去。

沈仁正往警車上鑽的時候,堯卓來了。

沈仁一見他皺了皺眉,也不往車上爬了,而是小心的靠過去,“你的傷不是還沒好呢麽,你過來幹嘛?”

李九針見沈仁不上車,于是也湊了過來。

堯卓看了看沈仁,又看了看他身邊的李九針,還沒等他開口,沈仁就小聲的表功,“我請李大夫來給你看看手腕,你別看他年輕,醫術很高明的。”

李九針看着堯卓,表情有點奇異的開口,“我聽說你受了傷?”

堯卓又看了沈仁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嗯!”

李九針的表情就更加奇異了,甚至有點着急的樣子,“哪呢?快給我看看!”

堯卓卻不動,沈仁剛要幫他撸袖子的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過來,“趕緊上車!”

于是三個人鑽上了同一輛警車的車後座,沈仁坐在兩個人的中間,三個大男人一起坐在車後座還是有點擠的,但是還有個孕婦,只能把副駕駛給她。

只是這樣一來,看診問脈肯定不方便,李九針這才暫時歇了心思,不過琢磨着一會兒肯定要好好看看,居然有人能傷了堯卓!

而此時換了一身衣服的王大媽重新施施然的走了過來,見幾個人坐在一輛警車裏,三角眼忽然轉了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扭頭就又走了。

幾個人進了警察局,胡海龍作為犯罪嫌疑人,被單獨關進了刑訊室,而沈仁他們因為只是人證,所以待遇還算不錯,警察還特意給孕婦以及胡雨雙到出來一間值班室,讓她倆先休息一會兒,先問的沈仁他們。

沈仁和李九針自然都是實話實說,把胡海龍做的極品事情都交代了,即便警察們見多了喪心病狂之徒,但還是聽的義憤填膺的。

堯卓則是提供了一個有用的情報,所有的走廊裏面,帝華物業都給安裝了攝像頭,于是又有警察去取證,等問完孕婦和胡雨雙情況之後,視頻也拿了回來。

不過比較倒黴的是,不知道哪個熊人或者小偷,在攝像頭上貼了個口香糖,于是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影。

但視頻裏胡海龍幾次三番的威脅孫翠蘭要把她推下去,已經算是有了殺人動機,而且還有現場人證的證據,另外他還幾次說要把胡雨雙送去一些地方做非法職業,這也構成了拐賣婦女兒童的罪行,所以估計胡海龍是出不去了。

而沈仁幾個在警察局錄口供的時候,王大媽也沒閑着,她扭着自己水缸粗的腰,進了一棟樓房。

十二樓的過道裏,橘子皮臉正坐在門口摘菜葉子,只是摘兩根,就往電梯那看一眼,半晌見電梯顯示着正往上來,于是板了板臉,作出一個難看的表情來。

電梯在十二樓發出叮的一聲,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橘子皮臉佯裝漫不經心的擡頭,見到來人,一句“你還知道回來啊”,讓她給硬咽了回去,只是這次她不用假裝,臉上的表情都足夠刻薄難看了。

來人是王大媽,她見橘子皮臉在那幹活,發出“诶呦”的一聲嘆氣,“張家大姐啊,你兒子娶了媳婦,居然還讓你幹這種活計,你那兒媳婦簡直是太不孝順了!”

橘子皮臉繼續摘着菜,根本沒搭茬。

可王大媽根本不感覺沒人搭理自己就會冷場,她擺着大屁股就靠了過來,“現在的年輕人啊,啧啧啧,不是我說,我們年輕的時候,哪能讓婆婆在家幹活,自己出去玩呢!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罵不孝的。”

橘子皮臉看了王大媽一眼,“少上我這來嚼舌頭,滾。”

王大媽的三角眼裏露出不悅的神色,但想想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居然還能露出一個假笑來,“張家大姐啊,我也是好心來給你提個醒,你家兒媳婦雖然懷着孕呢,你也不能太慣着她,咱們年輕的時候懷孕,不也是什麽活計都得做,她倒好,天天出去遛彎,躲清閑去。”

說到這裏,她又作出一個神秘的表情,想要湊到橘子皮臉跟前去小聲說話,可卻被橘子皮臉簡單粗暴的給推開了,“有話好好說,沒話趕緊滾,我忙,沒工夫搭理你。”

王大媽鼻子裏噴出一聲粗氣,又哼了一聲才開口,“剛剛我就看到你兒媳婦她和一個小保安有說有笑的呢,那保安還幫她拿東西,我說張家大姐,你可得管好你這兒媳婦,那保安小夥長得是真帶勁——你那兒媳婦雖然懷孕了,但也是個美人,這倆人湊一起啊,指不定就有什麽事兒呢!”

橘子皮臉瞪着王大媽,忽然從自己摘菜的盆下面拿出一把菜刀來,橫在了王大媽的脖頸子上,“說完了麽,說完了給我滾,爛舌頭的死娼婦,我們家的事兒也是你能說的?你痛快麻溜利索的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把你舌頭給你切下來!”

王大媽盯着菜刀,都成了鬥雞眼了,“別別別,張家大姐,你這是幹嗎?我也是好心來給你提個醒,你怎麽能這樣!”

她一邊說一邊往後躲,就把橘子皮臉手上一個不穩,真的讓她血濺當場。

橘子皮臉卻步步緊逼,“你要是讓我在外面聽到你傳的一句瞎話,別怪我剁了你,反正我比你大七八歲,一命換一命,我也不虧!”

王大媽吓的冷汗直流,因為性命攸關,她幾乎是用百米沖刺的速度進了電梯,聽着橘子皮臉在她身後發出的冷笑聲,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覺得自己被吓得屁滾尿流的丢人,于是狠狠的啐了一聲,她不能容忍自己這一天失敗這麽多次,她必須做點什麽來挽回,于是王大媽三角眼又是一轉,出了樓房之外,直奔着帝華物業就過去了。

現在是工作時間,前臺的客服妹子們都在忙碌着,而王大媽風風火火的闖進了物業公司,坐在前臺的地上就開始嚎啕大哭,“你們這物業有沒有人管事啊,你們的領導呢,把你們的領導給我叫出來啊!”

客服部的主管,也就是半夜三更看美妝視頻的那個妹子站了起來,看着地板上的一灘肉,深呼吸又深呼吸,之後才開口,“請問您是家裏出現了什麽問題麽?如果有報修方面的事情可以和我說,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您解決。”

王大媽一聽妹子這溫柔體貼的聲音,哭的更厲害了,眼淚鼻涕到處甩,“讓你們領導出來,我要被你們物業的人給欺負死了啊!”

妹子狄竹看着這大媽,頗有些頭疼,“我們經理不在,如果您找他真的有什麽事情,可以先和我說,等我們經理回來,我會轉告他,讓他回複您。”

王大媽一聽經理不在,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仗着地板幹淨,立刻順勢就躺下了,而且滿地打滾,“天啊,你們這物業收了我們那麽多錢,經理卻整天不着四六,不在工作單位為人民服務,淨出去吃喝玩樂,簡直太不把我們放在心上了,你們就是這麽對待業主的麽?你們明年還想不想收物業費了?”

狄竹妹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們經理出去也是為小區的業主服務去了,并不是在吃喝玩樂。”

王大媽是來鬧場的,哪裏會聽狄竹說了什麽,只管自己滿地打滾,嘴裏不幹不淨的罵罵咧咧,但主要的中心思想是明年自己絕對不會再交物業費了。

此時保安隊長恰好從外面進來,他手裏依舊拿着手機,眼睛緊緊的盯着屏幕,由于太過聚精會神,居然沒看到地上撒潑打滾的王大媽,差點一腳踩上去,幸虧身手敏捷才沒被絆倒。

王大媽見狀滾的更厲害了,“這物業草菅人命啊,居然想要踩死我啊,老百姓想伸冤就是這麽的難啊,老天爺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這幫人吧,你怎麽就不降個雷下來把他們給劈死了呢?”

保安隊長因為剛才正在過關,雖然沒摔着,但本來就岌岌可危的游戲人物,因為這一下子挂了,他心情很是不好,于是黑着臉問狄竹,“要不要叉出去?”

如此簡單粗暴的話語震懾了王大媽一下,她那天也來一期鬧過,很清楚這裏保安的實力,如果真的被拽出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她骨碌一下子爬了起來,柿子撿軟的捏的指着狄竹的鼻子,“你們就是這麽為業主服務的麽?就想着暴力,根本不肯好好的為業主解決問題,我要去物業辦告你們去!我要給市長熱線打電話!我要去京裏攔路……”

“您總要說您有什麽問題,我才好為您解決,是吧?”

狄竹的耐心也要告罄了,因此臉色很是不好,王大媽雖然胡攪蠻纏,但能這麽多年屹立不倒,沒吃過什麽大虧,就是因為她還懂得點察言觀色,知道自己鬧的差不多了就收着點,于是她把眼淚鼻涕一抹,“我要投訴你們小區的一個保安,他不尊敬老人,讓你們經理出來,把他給我開除了!”

狄竹拿着記錄本,一邊記錄一邊詢問:“請問您要投訴的保安是哪位?”

王大媽的三角眼一豎,“你們物業的保安,你問我是哪位,有你這麽工作的麽?”

狄竹的手下一個用力,記錄本被簽字筆的筆尖戳穿了好幾頁,“我們小區的保安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您這樣說的不清不楚的,我很難知道是哪一個。”

王大媽手一揮,“那就叫他們都出來,讓我指認!”

那個保安那麽帥,她一定能認出來!

保安隊長撇嘴,“你說叫出來就叫出來,你是皇帝在這選秀呢啊?”

說完又和狄竹開口,“要我說直接叉出去砍了或者亂棍打死得了。”

狄竹瞪了他一眼,“別亂說話。”

保安隊長翻了個白眼,“一時禿嚕嘴了,下次注意。”

雖然這保安隊長也挺帥的,但王大媽卻對他有點畏懼,而且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狠叨叨的,且看向她的眼神也好像看死人一樣,這讓王大媽還是生出一些畏懼之心的。

但是她今天拿不到好處,她絕對不甘心,于是她的三角眼到處亂瞟,一眼看到了前臺櫃子上的兩碟子水果糖——那是為業主準備的,來這辦事繳費的時候如果人多,可以吃一顆,也算是一種貼心服務了。

但二期的人從來也不主動來繳費,而且因為房屋質量好,也沒什麽事兒,所以這糖塊在前臺擱了一年,都有點融化了,也沒人吃。

王大媽也是第一次見到物業前臺有糖,雖然糖紙已經有些黏糊糊的,都能拉絲了,但是她一點也不嫌棄,抓起那兩碟子糖就往自己的口袋裏揣,“我把你們這的糖都拿走,讓你們都沒得吃,我看你們經理會不會出來給我解決問題!”

狄竹:-_-|||

保安隊長嗤的一聲笑了,“你快拿走,快拿走,我們這不缺這幾塊糖。”

王大媽的心情很糾結,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嘲笑,應該表示憤怒,可是拿了糖塊、占了便宜,她是很開心的,于是一時之間,她臉色的表情有些扭曲……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