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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現代的某個地方,有個女孩用着雞血辛苦且異常小心的勾勒修補着地面的法陣圖文。
女孩伏地地面貼近法陣圖案被血掩蓋的那部分,一點點重新勾勒原形。就差一點,再一點,就能再次扭轉時間了!就能回到50年後,阻止單花澗的飛升。
她擡起頭看清前方,目光堅定。天尊,這是我替你完成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希望你能遵守約定,修改當年的歷史。
朱雀聖女的面容必須永遠的遮眼在面紗之下,每代聖女必須保持聖女的聖潔。如果,聖女的容貌被異性看到,那她必須嫁給第一個看到她的男人。
這是朱雀山不變的規則。辭去聖女的身份,然後下山嫁與他人,只有這樣才能在下一世重新成為聖女。
而在那一年,她的容貌被單花澗所看。他答應娶她,卻沒有給他一個丈夫的責任,一個丈夫對妻子的愛。因為那一世,他只剩下親情。
她以為他薄情寡義,只因為把他全部的精力放在他弟弟單花錯身上。
花錯再次走到花澗的房門口,他想敲門卻最後放下手,轉身離開。房內中一曲“綠绮清韻”娓娓飄來,自始至終沒有被花錯打斷。
次日,二師兄帶着花錯下山。然而下山的途徑卻在山頂,而非山下。關于這點,花錯在心中咒罵了二師兄不止千百次!
尼瑪。誰說入口在山角東南部!最後居然帶着他前往山頂。而且這個出口在山頂,只有拿着師傅的令牌,一照就能驅使法陣然後帶人直接出山。
那他那夜在竹林中所受的那些辛苦都是無用功?最可悲的是花錯還一度妄想再次進入那個竹林!那個欺瞞世人的僞裝出口。
而關于花錯诽謗二師兄欺詐他的這件事情,二師兄卻淡淡的說,“那裏是入口啊,只是出口在山頂。”言外之意,是花錯他想太多了,他一直沒有說過那裏是出口。
花錯一路幽怨的盯着二師兄,他之前的呆傻都是裝的!絕對,一定是!這個超級腹黑男。可惡的二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相思本是無憑語
兩人經過陣法傳送到了入口處,花錯回頭看看之前呆着的山峰。
師傅應該設置了迷幻術,在外面看到的山峰聳入雲霄,不見頭。這樣外人難以進入,就算進入了,也會遇到花錯那夜的情況然後迷失竹林迷陣。
師兄在前面帶路,而花錯緊緊跟着,他不想和二師兄一起走,昨晚意外的心跳讓他感覺自己背叛了沈君墨。所以讓想避免和二師兄的獨處。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花錯終于明白那些外遇花心的人是如何給自己找借口為自己的變心開脫的。看多好的托辭,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讓人忍不住站在了那些變心者的角度。
花錯對沈君墨的想念一日日的加深,卻随着軀體原主人的記憶慢慢覺醒開始了融合,讓他對沈君墨的印象開始變得模糊,而對于眼前這個和沈君墨相似的二師兄産生了奇怪的情感。
開始混亂的記憶,因為沒有見到沈君墨真身,逐漸讓這個影子更換了沈君墨的原形代替了最開始記憶。更何況花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本就對着他二師兄有着記憶,而非沈君墨。
君墨,我該怎麽辦?
日子一天天過去,花錯每夜都是被自己快記不清沈君墨樣子的噩夢吓醒,他總是能夢見君墨日漸模糊的臉。
夢見沈君墨流血的心髒部位,夢見君墨沉默不語,他一直對着花錯流着藍色的眼淚。花錯看着好心疼,卻無法觸碰,他只是僵持着腳無法走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每次夢醒,花錯就坐起來,呆滞許久後才會慢慢重新想起他現在身處何處。他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記憶開始紊亂,君墨,你是不是也快記不清我的樣子了呢?不過不要緊,你一直在我身邊不曾離開,每天每天只看着我一個人,你一定不會忘記我的。
花錯對着自己的手臂奮力咬下,直到口中都充斥着血腥味,他才緩緩松口,“現在我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你給我安靜的呆着!三個月後我事成定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後,花錯眼底的迷惘消散幾分,他在心中松口氣。
那個女孩太不負責了,時限是三個月。然而現在的花錯卻感覺,僅僅是一個月要保持自己完整的記憶都很困難的。
他不可以在和二師兄靠近了,這麽想着的花錯開始想方設法遠離二師兄。
他怕自己的記憶再次被原主人幹涉,然後他和原主人記憶混亂,而他會把二師兄當成沈君墨喜歡上。
花錯沉默的跟在二師兄身後,他們再經過幾個山峰才算真正進入下界。層巒禁制封鎖以及一個個迷惑人的山頭,下界的一般人沒有專門的人帶入,是根本不可能混進他們的八大仙峰。
“師兄,我累了。”花錯管自己坐下要求休息。
二師兄聞聲回頭就看着花錯已經靠在一棵樹下惬意休息,“怎麽又休息了?師弟,你的體質真的太差了。”如果不是花錯一直吵着休息,一個下午就能到的下界,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裏花費2天的行程。
花錯撇嘴什麽話也不解,兩只眼睛咕嚕嚕的轉着,這一路說休息一邊是為了記路最主要的卻是為了找借口讓二師兄暫時離開。
這時候,花錯的眼睛一閃,他找到方法了。
他站起來喊二師兄,“師兄,那裏居然長着一朵苞荷杜鵑,好漂亮!”
二師兄看花錯高興他也朝那邊看去,原本想幫花錯折下來,可是這一看他就放棄了,。閉着嘴沒有啃聲。因為那朵小花長在懸崖峭壁邊緣。
花錯閃着眼神,假裝委屈問,“師兄難道師傅教了你那麽多,你連朵花都不願意幫我摘下來嗎?”他當然是知道二師兄才築基,比如禦劍飛行的這些還完全不會才故意這麽要求的。
他就是要他為這個苦惱,然後自己為了不耽誤師傅的要求先行離開。
“師弟,等我們以後在遇到同樣的花我再為你摘下來。”
花錯假裝傷心,他重新坐回來背過身休息不再理會二師兄,他自語道,“花種此物是西施,鞭蓉芍藥皆嫫母。”
二師兄默不作聲的跟着坐下,不過花錯見他坐下故意移開位置,遠離他躺着,仍舊背對着他。
花錯這樣休息居然又是整整半天而二師兄更是沒有催促他出發。直到入夜,花錯聽見細微響動,他發現二師兄不見了,想來是為他想辦法摘花去了。
花錯興奮的爬起來,他之前旁敲側擊的問過二師兄後面的路怎麽走還有最近的染料鋪在哪裏。
就算沒有二師兄陪伴他也能走,更何況他還從二師兄那邊以“好奇下界用來交換物的等價物是什麽的”的理由,理所當然的拿走師兄的錢袋。
花錯一抛手中的錢袋,歡呼的往着指明的道路而去。
剛剛天亮,而花錯也恰巧抵達了下界的一個類似集市的地方。
根據二師兄的笑容,花錯暗想,為師傅買染料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裏了,這裏就是距離仙山最近的一個下界出口。上下界的交彙處。
花錯站在集市門口,看着最前面的牌匾寫着,“集天下大成”。為一個集市取上這樣一個霸道的名字,讓花錯忍不住的想笑。小小的身體不夠高,他努力仰高頭,看到街道的最前面有一排格外高的樓閣作為界橫排限阻擋了這個鬧市區。
而樓閣處提着,“下界口”。
集市交通呈現網狀分布,房屋鱗次栉比,他們以各種出賣物品不同而分開,卻有标準的十字路口分布其間來彼此交通。
花錯背負手,小大人一樣的跨出腳步走進集市。
“小哥,這個是多年前某個成仙的仙人留下的寶貝。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剛剛進入,花錯就被一個看起來奸商模樣的買者拉住。
房屋立面變賣東西的店家都是正規的,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還有更多的人出錢租下店家門口然後在前面拍地攤,你可以從這裏用廉價的錢買到隐沒人世的稀世珍寶然而更多的是卻是一文不值的破爛。
花錯本不想說話就走開,可是那個擺地攤的店家看花錯穿戴名貴,而且年紀非常小,懷着抱着痛宰笨肥羊的目的拉着花錯一個勁的說話。
可憐的花錯身體太小,顧忌不能弄壞衣袖,居然還推不開對方,于是花錯開口一句“天尊失蹤千年,這千年來可還沒聽聞哪個修仙者成功飛升成仙。”
花錯的聲音不大,卻讓那個人震驚在原地,花錯從對呆滞的推銷者手中抽回自己的小袖子。而不大的聲音卻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招惹來了許多目光,各種情緒的目光因為花錯的那句話頂上了花錯。
集市中許多各懷鬼胎的人紛紛将目光鎖定在了花錯身上悄悄跟上。而集市的突然安靜讓花錯注意到各種和他交彙瞬間開始躲閃的眼神。
花錯也明白了應該是剛剛那句話被這裏許多耳根靈敏的人聽去了。能夠這樣直接了當說出天尊失蹤千年這樣隐晦絕密事情之人,不是附近仙門的弟子,就是和仙門有着千絲萬縷關系的人物。
所以無論修仙無門,修道無路的凡人,或者其他小門派的修仙者都對花錯這個小孩提起了興致。
花錯也不管他們,徑自享受着集市大步走在街道中心。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向花牋費淚行
集市雖然假貨偏多,可是也有許多有意思的東西,比如有三米高的血珊瑚,還有水晶鈴铛作為七層高小型秘密寶塔的挂件,寶塔整體流動着琉璃色澤,被取名“七寶琉璃塔”的寶塔。據說有着封神功效的不準許未滿元嬰之人擅自打開的“黑白封神花卷”的卷軸。
有着催眠功能的鈴铛銀制手環,上面刻畫的煩瑣符文花錯一個也看不懂,不過這些完全不影響他逛街。
中途他看到一個黑色的物品被随意的堆在一堆物品的中間,由于老舊破損嚴重幾乎不會讓人注意。然而花錯的腳步它自己就停下來不肯走了,花錯努力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給買下來,看了是走不了了。嘆口氣他乖乖站在那個東西前面,打量起來。地攤的店主打着盹,昏昏沉沉的模樣好像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東西會賣不出去或者被人搶走。
那個物品是個長鞭,像是牛皮做的。大概歲月長久,上面的皮已經開始老化破開。好像再給用上幾次就會斷掉。顏色暗淡很不起眼。
不過為了繼續先走安撫這副身體,花錯也只能把它買下來了,他想着等下一定不繼續逛街了!不然可能要血本無歸。
“老板,這個破爛怎麽賣啊?”
老板沒有張開眼,只是擡起手指着花錯的腰帶,上面挂着一個錢袋,“裏面的全部。”
全部?那他還怎麽買染料?這個老板無理取鬧。花錯氣得跳腳,但是他奇怪的卻是,這個老頭怎麽知道這個錢袋裏面的東西是他全部的身家?
“全部?不能便宜點?”花錯考慮着和對方殺價,“就這麽個破爛還賣那麽貴!”
他既不想不能離開,又不想被師傅責罰,外加丢下大師兄的重罪,怕是上次二師兄恐吓他說師傅會把他丢進寒冰洞面壁思過都不足以讓師傅消氣。
賣家微微張開眼看了一眼花錯,“如果是破爛,你又何必執着?忘記過去,好好珍惜眼前不就好了?”
花錯郁悶,又不是我執着買這個。要不是這個身體強迫我停下,這個破爛我還不想要呢。什麽珍惜眼前人,忘記過去,這個賣家胡言亂語什麽。“不賣就算了。”
花錯使勁的讓自己的腳離開,可是腳步就是不動。花錯想着店主這樣看着他一定是笑話他口是心非,以為他還在和他殺價。
腳步不聽使喚,氣得花錯一拍大腿,直接開罵,“你到底走不走啊!他說不賣你沒聽到啊!”
周圍那些監視的人因為花錯莫名其妙的大吼,其中有些人居然悄悄退下了,還有些不敢再看花錯,以為他身邊有着厲害的師傅暗中保護而他們完全察覺不到氣息,最後一部分人把關注點全部轉移到了那個破鞭子身上。
“好吧,我承認我能買。可我要是沒有餘錢買下染料,你就跟着我一起在寒冰洞一起帶到死吧!”花錯終于感到腳步能夠稍稍移動,他高興的暗自使力,繼續哄騙,“你也知道師父說一不二的。他說到做到,不就是爛鞭子嘛,下次有錢買更好的給你。”
腳步終于能夠自己控制了,花錯跳起來,然後趕緊離開這個集市直奔目的地染料店。
花錯走後,一大群人把先前無人問津的那個地攤包圍起來,他們都是來搶購這個破鞭子的。
可惜,到最後誰也沒有買走,因為那個閉目養息的地攤主人只是對着每個買主說一句話就讓那些人自散開了。當然也有些人還在暗自觊觎卻暫時不敢動。
地攤主人他對每個人說不同的話,而那說的一句話都恰巧點出了每個人能夠消費的極限,包括家裏的藏錢。
黑壓壓的人群退開後,地攤主人才緩緩張開眼睛,他對着花錯離開的方向喃喃道,“你會回來的,因為你是它的有緣人。”之前花錯經過地攤前面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那個鞭子隐晦的閃過墨藍色的光芒。
花錯站在染料店,把師傅要求的兩種染料買下來後就離開了。染料店的店主主很聰明,也不知道他是認識花錯原身體主人還是明白客人就是上帝的現代推銷手段,他對花錯這個小不點能夠來店裏買染料不僅不好奇,而且耐着性格對待大人物一樣的給花錯一一介紹品種。
花錯回頭看一眼店長,發現他還鞠躬迎送了花錯離開,忍着雞皮疙瘩花錯頭也不回往前看。可是他才回頭看前面的路,就發現那裏被堵住了。
一群11到20歲不等的少男少女圍在一群,分成兩派系在吵架。
一邊以一個紮着羊角辮小女孩帶頭叉着腰指着對方罵,而另一邊則是到了及冠之年的男子高站在小女孩對面怒視對方。
真幼稚,以大欺小,還不懂得對女性的謙讓,花錯這麽想着然後打算安靜的走過去。
“玉波,你讓開。我不想打女人。”
“瑞明,枉費你們還自稱名門正派。你覺得當年鶴仙人沒有收你為徒感覺不公平大可正大光明找鶴仙人評論,現在卻私底下跑來欺負他的徒弟。不要以為你那點下三濫手段我們看不到。”
“你閉嘴!”滿20歲的瑞明卻被一個女娃戳到痛腳,他惱羞成怒起來,指着女孩身後跌倒在地的人,說“你出來,站在女孩子後面尋求保護算什麽男人!醜八怪居然還有女人喜歡,看來單玉波你眼光和一般人不一樣嘛。”
單玉波一跺腳,臉上雖都是怒氣卻不還是讓人感覺可愛。
花錯慢慢走過去,可是去在經過旁邊交叉而過的時候,他看到了跌倒在地捂着腳的這個争吵根源的人。
那人小腿部位像是被尖銳物品割開鮮血直流,而身上所穿的藍色短款袍子前端被不均的割劃成破布條。像是在岩石堆上爬過導致衣衫褴褛,傷痕滿布。
然而就算這樣,那人還是咬着唇,也不管周圍之人因為他還在不斷升級戰争,他只是含着笑容癡癡的看着手中溫柔抓着的一朵小花,那是苞荷杜鵑。
是二師兄!
花錯在看到這一幕再也顧不了其他,他只是頓時感覺腦子充血,然後沖進人群之中,他站在二師兄的前面,張開弱小的雙臂,他對着前面的敵人惡狠狠的叫道,“誰敢動我二師兄,我讓他全家浸豬籠!”
瑞明被突然□來的花錯激怒,又是一個站在醜八怪那邊的人!他猙獰面容叫喧道,“你讓誰全家浸豬籠,我現在就先打斷你的狗腿,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怎麽伶牙俐齒。”
“有本事來啊,以大欺小也得憑本事。剛剛就是你說我二師兄是醜八怪的吧!你難道不知道我二師兄和你的內心一比對,那個叫做天仙下凡啊!你回家好好照鏡子去吧,不要出來丢你家人的臉。”
說完花錯還很邪惡的豎起中指,可是又聯想到自己的君墨,他立刻将中指按壓下來,心中腹诽着,就算只是表示fuck的髒話,他都感覺玷污了自己。
“你!好樣的,今天我就是以大欺小了又如何,我們上。”說完帶人對着花錯他們攻擊。
旁邊的單玉波跟着拔出自己的小短劍,替花錯裆下攻擊,而花錯一個退步險險躲過。
女娃笑着對花錯道,“他就是豬!以為動武就能心理平,也不想想就憑他那點三腳貓功夫,也想傷我分毫。”
瑞明居然被女娃的話激發出潛能,他一個劍用力打開單玉波的劍,還在單玉波被震開露出前面的弱點,對着她一腳踢飛,然後逼近單花錯。
“她罵你是豬,那是侮辱豬的智商!”花錯一個側身,躲過利劍的突刺,就算這樣他嘴皮功夫也不打算放棄,。
側閃,攻擊,後退,逼近。再一個後跳。兩人來來回回的我躲,你攻進行時中。最難能可貴的是花錯的嘴上功夫可是一刻未停。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發去山西啦~~不過,文章照舊發。可能看不到評論(雖然也沒有什麽評論),不過有點話,我也只能等到10號回來看,然後回複滴~
☆、鴻雁在雲
花錯終于扛不住了,他尋求二師兄的救助。卻發現二師兄早就設法往他這邊趕,可是被人拖延住了。
二師兄從腰部抽出軟劍,他每次攻擊都是對準了對方的手臂,他打下對方手中的劍就點到為止,不做多餘攻擊傷害,就是因為他的顧慮才讓那些人給拖延住了。
花錯看這樣不是辦法,他也是修仙之人,雖然沒什麽進度,可是也是師傅門下人人羨慕的修仙者。總該有什麽利器在手,比如,像這瑞明時刻貼過他身體攻擊他的寶劍,或者單玉波那總在兵刃對接時候閃出玫瑰紅亮光的短劍,最差也該有像二師兄那樣的軟件防身吧。
花錯低頭抹腰側,沒有刀劍佩戴!側身腰中,沒有軟劍纏身!
什麽情況?
師傅交給大師兄是琴聲攻擊,二師兄的是軟劍防身。而他這個小師弟難道入門太晚,師傅什麽剩下再留給他!
師傅,你這也太坑徒弟了吧!
難道師傅你希望我赤手空拳,不是作為別人的人肉沙包供他們煉功,就是成為某人劍下的一堆肉沫沫為他人制造成就感?
師傅,我一定不是你親徒弟,我一定是其他門派派來偷學你武功的卧底。
花錯心中哀嚎的同時,不放棄最後一限希望,他對着二師兄大喊,“師兄,難道我就沒有什麽專用防身絕世寶貝?”
二師兄艱難的以一個小身體對抗五個比他高許多的敵人,他處于弱勢,對于小師弟的處境他□無術,只能軟劍纏住一人長劍,頓身避過背後的突襲,緊接着一甩軟劍把那人的劍擊飛對上左邊襲來的有一把劍。
二師兄應對敵人,艱難的回答,“小師弟,你看看腰側或者摸摸胸口,你的法器是笛子啊!”
花錯一聽,趕忙抹胸口,沒有。再側頭看腰側,他呆滞了一秒,這個每天挂在腰側像個裝飾品的普通笛子就是他的法寶?怎麽一點絕世寶器的形象都沒有。
而這一秒卻讓對手有機可趁,他一劍直接刺破花錯的右手。
花錯沒時間股顧傷口,他只是驚訝竹笛,繼續咬牙忍痛問師兄,“師兄,怎麽使用啊?”
“吹!”
“好的!”花錯再一次彈跳,跳離開瑞明好大距離,而瑞明因為之前攻擊成功稍微大意保持劈劍動作沒反應過來,居然還真讓這個小孩子逃離一些距離。
花錯信心滿滿準備給瑞明一些報複,他斜斜的笑了,按住口子,用出吃奶的力氣,吹起來。
所有人害怕的後退一步,周圍人的争鬥居然因為花錯的笛子而暫時很有默契的停息。他們警惕的看向花錯。
然而。
“嗚!”
一聲非常嘹亮的笛子響起,然後餘音長長的拉着,再接着就沒有了後續。
笛子,破音了。
納尼。。。。。。所有人呆了,包括花錯他自己。
這麽多關鍵的湊成,而這條鏈子最後掉線,裏面最大失誤卻是--他不會吹笛。。。。。。
“白癡。”瑞明原本畏懼拿劍防禦不敢動,現在發現花錯這個敗絮其中的事實,立刻嘲笑着追擊而去。劍對着花錯砍下。
花錯情急之下拿着笛子曲阻擋,身子偏開躲避着。
“咔嚓。”
笛子遇到利劍,就變成豆腐一樣被對方輕松的切斷。
花錯傻眼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絕世寶器?
劣質品也沒有做的如此粗糙吧?而且是和豆腐一樣,就被對方切去一大截!
笛子啊笛子,你僞裝成為寶貝,這不是要害死我嗎?
花錯欲哭無淚,對于笛子一截截被對方砍斷,他到最後只能丢下手中一小截的笛子頭,等着受死。
這時候,二師兄終于有個流利的翻轉,擊退剩下的兩個敵人,躍身至花錯眼前,他軟劍甩出,打掉了瑞明的攻擊。
二師兄第一次生氣了,他紅着眼盯着瑞明一字一句道,“當年師父沒選你,現在的你做的這些就是原因所在。總喜歡挑軟柿子捏,之前是我,現在是小師弟。小師弟是我們山門的老幺,有膽識沖着大的來,我是他二師兄。”
瑞明咬着牙,異常憤怒,對于當年自己家人把他送到鶴仙人面前請求拜師,而那時候的鶴仙人指了指在懸崖前盤膝修行的他的二弟子說,“你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耐力和勤勞,我就收你。”
瑞明被鶴仙人請下山,從此再也無緣仙門,這是他一輩子的痛,原本家族裏的天才,現在卻成為家族視為廢物,無奈之下,他被送往了武林,進入名門正派。
可是這卻是一個與仙界緊密聯系卻與成仙毫無關系的地方。他痛恨那裏卻無能為力,所以他總是等着鶴仙人的二徒弟每次替鶴仙人置辦事情的時候,候着他嘲笑他的醜陋。
而這個聽話的乖徒弟,因為師父訓導過的一句‘不惹是非’,總是默默忍受衆人譏諷,向來默不吭聲。
這次,卻為了他的小師弟動怒了。
瑞明恨恨的想着過往,這次他從其他人身上奪過一把劍,對着花錯繼續攻擊。
二師兄的軟劍還沒拾起,他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師弟受傷,于是抱着師弟一個旋身将師弟護在身後,他以自己的背對着瑞明的劍刺。
就在花錯呆滞,他想要尖叫推開對方時候,一個大鈴铛後面帶着一淩飛袖飛向這邊,鈴铛陣陣,飛袖如水蛇般靈活的繞上了瑞明的寶劍,纏住空中不動。
花錯推開二師兄,站在原地,他看到房頂上站着一個身穿通體淡黃色薄薄紗衣的女子,袖口中飛出被抓住的飛袖也是淡黃色。女子嘴角上方有個黑痣,淺淺笑着,骨子裏面透着一股妖媚,“瑞明,你這樣欺負我師妹和鶴仙人的徒弟,擺明是要針對我們這八仙門。”
瑞明笑道,“單玉紅,是你小師妹硬是要介入這件事情中,原本也就是我和鶴仙人師弟之間的争執,怎麽會變成和八仙門有關?你還是快點把你小師妹帶走,不要趟這趟渾水。”
整個八仙門可是他惹不起的,而單玉紅卻也是怕惹事的主子。
單玉紅看着自己的小師妹,而小師妹咬着牙紅腫着眼睛悄悄低下頭,自己剛剛居然敗給一個凡人武者,這是羞愧。
單玉紅松開纏繞瑞明手中那把劍的長袖,準備回收。而在這時候,意外再生,一曲妙曼的琴聲響起,衆人仿佛可以看到一個身姿綽約的美女淩空而來,然後起舞。
空中無端飄起梅花,而且是詭異的紅色。空中出現的不是跳着舞蹈的美女,而是一個男子淩空緩緩飄下,他落在和單玉紅對立的另一排房屋上。
“‘我和鶴仙人師弟之間的争執’?”男子輕挑眉,一撥琴弦,暗紅色月刃飛出,将單玉紅的長袖割開成為片片碎布,瑞明手中的劍更是節節寸斷散落地面。
男子輕輕抱起手中的古琴,眼底一片寒霜,“二師弟說的對,‘小師弟是我們山門的老幺,有膽識沖着大的來。’,我是他大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游魚在水
沒有溫度的笑容,讓所有人骨子結冰。
“大師兄!”二師兄在看到大師兄來救助,興奮的喊起來,可是手卻始終抓着小師弟,不讓他受傷害。
花錯看着被抓住的手,心中沉沉的,悶悶的。剛剛二師兄對他的保護,以身救他讓好不容易止息下來的心再起漣漪。
和一個修仙者争奪一具軀體的領導權,真是太失誤了。
“花澗。。。。。。額,澗師兄。”花錯擡頭看向持琴站立,發随風舞的花澗,口中的哥哥二字愣是沒敢喊出來。
花澗瞥一眼花錯點頭,然後轉頭對着瑞明,側抱住的琴連撥三次,“我不是小人,也就不學你以大欺小了。不過磕頭認錯的事情還是要的。”
三柄成實體狀态的月刃直擊瑞明,第一刃擊中前胸,他噴出血捂着胸口被逼後退,第二刃立刻擊中膝蓋,迫使他下跪,第三刃直接擊中後腦勺,讓他重重的磕下頭。
方向正是對着單花錯和二師兄。
瑞明磕出血,依舊跪着,渾身痙攣不敢違抗。
“小師弟,這樣的結果可喜歡。如果你要廢了他的腿,我也可以為你做到,就是他的門派,我都可以彈指間讓他煙消。”澗師兄輕撫着自己的琴,頭發淩亂的纏上了琴弦。
花錯平靜的站在二師兄身後,他接受着瑞明的磕頭,接受大師兄送他的禮物。
這時候,澗師兄忽然擡頭看着前方,他橫抱起琴眼,神色一淩往外一撥琴弦。三枚銀針靜止,懸浮在他的眼前,他再一撥,三枚銀針紛紛落地。
周圍的人都吓到了,沒有人注意到這次暗器。花錯沒有,二師兄沒有,瑞明包括周圍的人都沒有。
而單玉紅和單玉波看到這銀針後卻突然的開心,單玉波叫起來,“二師姐,是玉羅師姐!”
“聽聞鶴仙人大徒弟澗,是普天之下修仙第一人,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只是朱雀山的聖女玉羅,雖未成仙,卻已被世人供奉被人間譽為修行界第一‘仙人’。我很想知道我這第一仙人候選和你這修仙第一人,誰比較厲害。”
如紫薇花開,蓋住其他百花,天空伴随着澗而一直飄落的梅花居然破碎鋪就一條路,唯獨紫紫薇花落,就像是恭迎某人的來到。
未見其人,而聲随着萬裏飄來。
碧綠色荷葉狀的羅裙先入眼簾,單玉羅踏着紫薇花舒張手臂,緩慢飄來。絕美清雅的面容被薄薄的紗布遮掩。
欲見不得的朦胧美,最是勾人心癢。
“既然是天下第一聖女,那麽鶴仙人大弟子自當領教。”澗重新抱起琴,偏頭對着地上的花錯他們,“你們先回師門,我稍後自會回去。”
二師兄驚訝着,從來行蹤自定的大師兄居然會和他們彙報他等下回去。他忍不住回頭看向小師弟,他總感覺大師兄的變換是在見過小師弟之後。師兄不是已經無情了,又為何對待小師弟總是表現出他從來沒過的一面。
花錯知道澗師兄在和他說話,他也不回話,拉着二師兄就走。被拉走的二師兄對着大師兄彎腰,“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師弟的。”
澗點頭,然後對聖女玉羅道,“我們去外面打吧。”
柔荑輕舉至嘴邊,玉羅隔着紗布瑩瑩笑出聲,“‘無情決’,我記得你已經圓滿六世,就是斷了一切情緒之人,早就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居然還會有師門情誼。真是好笑。”
澗也不回答他,他管自己先踏梅離去。
這次的紛争因為花錯,二師兄,澗,單玉羅等人依次離開就結束了。然而關于這次的修仙者之戰,卻在人間界流傳開來,尤其是那日在旁觀戰之人,都開始添油加醋傳播各種說法。
于是,後來人間流行起了一句話,‘欺牛,欺馬,不可欺仙童。’
這次鬥争是因為三個小孩子作為主角引出來的。一邊的單玉波受欺負惹出她後面的兩個師姐,一個是朱雀山的女第一弟子單玉紅,第二則為聖女單玉羅。而另一邊的兩個小孩則是花錯和他二師兄,他們後面站着的是八大門唯一收徒弟最少也是醉逍遙散漫的鶴仙人。出來的就是他的關門大弟子,修仙第一人--澗。
花錯拉着二師兄往回走,一出來就惹事真是不安寧,雖然這麽想着,可是花錯郁悶的是自己,為什麽他會對這個被人欺負卻不吭氣的人感覺生氣呢!他為什麽因為他的不抵抗而憤怒。甚至還因為他保護自己而感到感動。
“師弟,你慢點,不要着急。”二師兄被拉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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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