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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叫花錯。
花錯才走到一半,就忽然停下腳步,他心中暗道不好!這裏的岔路!一邊是回山,一邊是走往那個地攤的!而腳步不受控制的停下,主動的走向了地攤。
該死,他忘記了!
“師弟,你去哪?”二師兄困惑的跟着,然後問。
我沒有想去!花錯心中抱怨,為了不讓人懷疑他行為舉止怪異,他只能撒謊,“有個想要的東西,之前看上的,忘記買了。”
二師兄不疑有他,乖乖的跟着花錯走。
那個店主還是眯着眼休息,他好像知道花錯會回來,直接道,“怎麽想通了?不過價格可是漲了。”
老奸商!花錯心中暗罵,卻道,“說吧,這次又是怎麽賣?”
店長看花錯這次如此識相,就微微張開眼縫隙看他,“這次怎麽不還價了?”
“還了你還是不肯賣,與其再來一次,不然索性給個痛快,買下了。”
店長難得的笑起來,他指指花錯的錢袋,花錯立刻接下來要丢給店長,而店長卻搖搖食指,他道,“不要這個,我要那個镯子,這個镯子不是你能夠帶上的。”
花錯也不和他吵,直接脫下手镯打算丢給店長。這次可是镯子不幹了。
青龍一看花錯虐待他還不夠,還打算把它丢給其他人,他還想念着鶴仙人那個都是聖獸的莊園,他想着那只高傲卻喜歡只對他賣弄風騷的鳳凰,還有清高的永遠對擺他冷臉的朱雀。他還想回去那個聖獸莊園,他不要被丢來丢去!
這麽想的青龍,在花錯把他丢給店長的時候,他再次變成青龍對着店長噴出火焰,而店長也反應及時使用屏障裆下了火焰,同時他在看到三層屏障瞬間消融,心中暗自驚訝:沒想到還是未成年的青龍,火焰居然使用到了這個地步。
青龍對着店長噴完火焰,看沒有傷到對方,憤怒的盯着店長警告,然後它再次幻化為青龍手镯盤環上了花錯的手腕,而這次他變得更加小,幾乎是貼着花錯的肉,想要拿下來不把手镯砸碎就是得斷手。
花錯無奈的攤攤手,“不是我不想給,是他不要你。”随後他用手戳着手镯罵青龍,“該死的小青蛇!剛剛我差點被那個叫瑞明的廢了,你居然不出來救我!現在要丢你了反倒出來發威!小心我回去泡澡,把你淹死在水中!”
店長的目光在他們之間游走,心中詫異。他将鞭子拿在手中抖着,心中掂量着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可憐的小青龍,委屈憤怒的對着花錯噴火,可惜張大嘴巴噴出的又是沒有火焰的一口煙霧,他用沒有人明白的龍語抱怨,“老子是青龍!世間絕無僅有的青龍!青龍!不是低賤的蛇!”
作者有話要說:
☆、惆悵此情難寄
花錯戳戳他,就沒在理會小蛇不停的張嘴。他對着店長說,“你說這怎麽辦吧?我想給你的,你也得拿有辦法拿走的東西吧。”
“我要一個承諾。”店長思前想後得出一個結論。
花錯二話不說接下,“好!”
“不過不是現在。時候到了我自然能夠找到你。”店長将手裏的鞭子丢給花錯,“鞭子給你了。”
花錯接住鞭子的瞬間就發現腳步能夠自由控制了,他心中高興着,看看手中破破爛爛的鞭子,他只想要走沒想過真的拿着這個鞭子,他一擡頭看到站在身邊的二師兄,然後想起剛剛他為了救自己軟劍被弄壞了。
于是,花錯把鞭子随手扔給了二師兄,“送你。”
本來只是無所謂的送他,沒想到二師兄居然感動的紅着眼,他顫抖的拿着手中的破鞭子,不可置信的說,“小師弟,你買鞭子是為了我?”
花錯被他一說頓時內疚起來,他偏頭不敢看他,繞繞頭道,“嗯。。。。。。”底氣不足。
店長站起來,走到二師兄旁邊,他說,“如果鞭子是給你的,那麽剛剛的價格不算。價格只是對鞭子的持有者規定的。”
花錯忽然明白為什麽這家店的東西都賣不出去了,這條件也太苛刻。想經由其他人買下都難逃他發現。難怪沒有人把東西買走。
這就是為什麽,花錯到現在還能看到鞭子,沒有這樣怪異規定和神秘的店長,那些有心人早就想各種方法買走了鞭子,還等到他?
二師兄看着店長抱着鞭子同意“請說。”
“我要你的那塊玉佩。”
聽到店長的要求,二師兄呆愣了,他猶豫着,好像玉佩非常重要可是他又不忍心小師弟送他的禮物。
看二師兄那麽猶豫,花錯開始好奇,什麽玉佩這麽重要,這時候的花錯完全忘記這個鞭子對他來說是破銅爛鐵,而玉佩還是玉做的。
看來是花錯看二師兄對待他送鞭子的珍惜樣子,他潛意識早就把鞭子的檔次提升了不知多少倍。
就在這時候,之前幫花錯他們的單玉波拉着大師姐單玉紅的手臂連蹦帶跳的往他這邊來。
“嗨!”單玉波對着花錯他們招手,好像早就忘記自己之前被瑞明打敗的受挫感,對着花錯他們一臉的開心。而單玉紅因為是大人所以只是以前輩的高姿态對着花錯他們微微點頭就沒有在說話。
花錯看也不看單玉紅,想起之前她收起長袖打算丢下二師兄和他讓瑞明欺負,他就對這個自私的人沒有好感。
而單玉波則是剛剛那群人中唯一一個和他還有二師兄年紀相近的,而且還帶着比花錯小好幾歲的天真爛漫。天真還有正義感,花錯對他很有好感。
花錯回頭去看待二師兄居然一臉的痛苦,卻是選擇把鞭子還給了店長。花錯一臉的不相信。
“二師兄?那是我送你的。”花錯驚呼。而二師兄卻一臉的虧欠沒有說話,他心理也不好受。
這時候的店長卻沒有收回,他笑着走到二師兄身邊,“這樣吧。你也答應我個條件,你小師弟一臉的奸詐,我對他之前的約定也不抱幾分信任。不過你不一樣,一身正氣。我想你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花錯想要偷聽他們的對話,努力湊去耳朵。只可惜除了隐晦的聽見幾句話,其他完全聽不見,也不明白。
“如果有那麽一天,他......記住!一定要用這個鞭子狠狠的抽他。不要回頭,然後丢下他一個人離開。到時候你來......我會額外送你一份驚喜。”店長神秘的告訴二師兄買鞭子的條件。
看二師兄一臉的嚴肅,花錯就知道沒戲了,問二師兄他也不會說的。這個人就是太正直了。
二師兄對着手中的鞭子愛不釋手,他試着握住鞭子的一甩,哪曉得原本牛皮制材的外皮居然被他一甩一塊塊的裂開。
鞭子顯出原形,通體晶瑩剔透,散發出玉的光芒。這才是原本的姿态。
所有人驚訝的看向這邊,而鞭子将隐藏千年的氣息一次性爆發,那散發濃郁仙人氣息鞭子熠熠生輝。
花錯被前後的反差吓到,而二師兄則是對着鞭子滿意的微笑,店長更是厮磨自己的手心眼神泛着喜悅的光芒。
“小師弟,你送的鞭子我太喜歡了,謝謝。”二師兄收起鞭子,一甩鞭子自動纏上腰部。
現在他還有點小,鞭子較長纏着有點別扭,要是沈君墨用這樣的鞭子一定非常的好看。花錯忍不住将眼前這個同樣墨發青衣的小男孩将他長大後的樣子和沈君墨融合在一起。
花錯仿佛看着君墨站在曼珠沙華中,他腰間纏着花錯送他的鞭子,然後側身對着花錯微微一笑,“你送的鞭子,我很喜歡。”
而花錯剛剛要喊對方君墨!他的走神就被人拉回現實。
二師兄拉着他,對花錯腼腆的說,“小師弟,我沒有什麽好送你。之前你說這朵花很好看,我就給你摘來了。”
花錯看他小心的從懷中把那朵小杜鵑花掏出,然後遞給自己。
那朵花因為被摘下太久,加上之前的打鬥,已經被摧殘的不見曾經的美麗。二師兄尴尬的看着手中苦味破損的話,心中微涼,他忍不住又把花給收了回來,“抱歉,它都枯萎了。師兄,下次在送你禮物吧。”
花錯看出了對方的滿心歡喜最後被窘迫和失望代替,他心中有些不忍,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抓住那朵花,他趕緊道,“不!它還是很漂亮,我也很喜歡!”花錯拿着手中的花,他因為二師兄再次展露的笑顏而久久沉默。
他這是怎麽了?花錯想不明白,卻還是懂得了一些。那是情動的預兆。曾經他對沈君墨情動也是那樣的感覺。
因為曾經自己的抗拒,明明情動卻刻意忽視對方,造成了永遠無法消失的傷痛。因為他愛上了君墨,所以現在他不會再做出那種明知道情動,明知道對方可能自己懷有好感,而刻意傷害對方的事情。
對待這個二師兄,他會好好的拒絕,然後不會讓他受到一點的傷害。絕對不會!不會造成曾經帶給君墨一樣傷痛的事情!不會讓這個和沈君墨如此相似的人受到傷害。花錯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花錯透過花看到二師兄的小腿還在流血,“難道。。。。。。這是為了摘花而受到的傷害?”之前看他被人圍堵,就發現他是因為腿傷才被推延的。
“不礙事。”
花錯看着這個二師兄,心中百感交集。對沈君墨的情愛,對沈君墨的歉意,對沈君墨的思念。統統混在在一起。他見不到沈君墨,加上這個軀體主人的三番兩次的幹涉,他總是不自覺的把二師兄錯當成了沈君墨。
沈君墨,我該拿他怎麽辦?二師兄,我又該拿你怎麽辦?
三個月的期限,你再往後延遲一些吧。
作者有話要說:
☆、相思一夜梅花發
“我也想要那個!”單玉波看二師兄得到了仙器歡喜的叫起來要單玉紅也買一樣類似的。她指着地攤上的一個手持小鏡子,上面好像還沾染了一些血漬,不知道是什麽血。
“好,師妹想要,師姐都買給你。”
店長再次閉上眼睛,他無表情的道,“小女娃想要,自然根據這柄鏡子開出的要求來買。它想要你頭上的那個發簪。”
單玉波一驚,手牢牢的抓住頭上的玉簪不動,那是師傅的祖傳寶器,因為小時候她總吵着要,師傅太喜歡她了,才會忍痛把原本是該給單玉羅的玉簪傳給了她,前提還是玉羅本來也對這種東西沒興趣,她才要到手的。
單玉紅同樣驚訝,這人一眼就看出了這根簪子的不同。她小心的拉着小師妹退下,“那鏡子我們不要了。”
店長也不失望,照舊閉着眼睛,好像早就知道她們會這麽決定。他搖着椅子昏昏沉沉的睡下。
花錯拉着二師兄趕緊離開,這鞭子仙氣太過濃郁,定會招引許多不要命的人前來搶走。
沒想到的卻是單玉紅她們也跟了過來。單玉波自來熟的和花錯他對話。
“假正經,你怎麽都不和我說話?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單玉波跑到花錯身邊念叨。
花錯瞥一眼她,“人是會變的。”他不是以前的小師弟,當然不一樣。
“假正經你真的變得好多,以前我這樣說你,你可是一句話都不搭理的。不會是發生什麽變故了吧?”單玉波驚訝的張大嘴巴,拉着花錯左右看,還随便撥開頭發想檢查他是不是摔壞腦子。
花錯黑着臉,單玉波的第一句話原來是騙人的,這個軀體的主人原本就寡言少語。。。。。。現在花錯也不知道怎麽找下臺階。
二師兄站在旁邊他給花錯找了借口,欺騙住了單玉波,“前陣子我帶小師弟去爬羅仙崖,吓壞了他,所以他才變化了很多。”
單玉波沒有心機,她同情的拉着花錯的手完全相信了二師兄的話,再次仔細觀察對方後她笑道,“原來如此,不過這樣的假正經才有人情味。我喜歡。”
看着花錯沒有再理會她,她感覺不對勁,“假正經你都沒喊過我名字,難不成你受刺激過大,還傷了腦子?”
花錯在心中白眼,安靜的掰開女孩的手,走去二師兄旁邊,假裝不認識她。實際上他确實是不認識她們,既然有人給他找好理由他何樂不為,要是假裝自己記得反倒還出馬腳。
看花錯平淡的站在外面,單玉波焦急的拉着大師姐過來,把她指給花錯看,“假正經,你怎麽可以不記得!我們以前還一起玩的。她是我大師姐叫單玉紅,之前蒙着面紗的是我二師姐單玉羅,我是單玉波啊。”
單玉紅,單玉羅,單玉波。“紅羅波”?
“紅蘿蔔”?
紅蘿蔔!花錯在心中差點噴出口水來。
他忍不住笑話對方,“你們師傅是屬兔子的吧?”不然怎麽給自己三個徒弟取名‘紅蘿蔔’。
天真無邪的單玉波沒有聽出花錯話中的嘲笑,她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我記得沒有告訴過假正經這件事情的啊。
花錯心中忍不住吐槽她們被師傅取名為兔子最喜歡吃的食物‘紅蘿蔔’卻不知道,嘴中卻說,“猜的。”
花錯和師兄二人終于回到山腳下,而二師兄從懷中拿出師傅的令牌準備透過法陣回師門。而單玉紅她們也還跟着。
花錯納悶的看着那兩個還跟着他們的人甚至理所當然等着二師兄拿令牌開啓法陣,忍不住問,“你們怎麽還在?”她們難道是要去拜訪師傅?
單玉紅怪異的看着花錯,單玉波則表現明顯,指着花錯驚訝反問,“我們都是八仙門的,當然一起順路回去了。假正經這個你都忘記了?”
二師兄則比較平靜他替暗自抱怨自己言多必失的花錯開口,“小師弟摔傷後,很多事情都忘記了。”
單玉波給花錯送去同情目光,就明智的保持緘默。好像怕提起花錯什麽傷心事情一樣。花錯有怨言這次卻明智的不敢吱聲。
一直到單玉波她們也進入法陣拿出自己山門的令牌被送往朱雀山後。花錯也抵達他們山門,花錯才松口氣,他淡淡的問師兄。
“二師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小師弟?”他的表現在一個相處不多的單玉波面前都漏洞百出,更何況這個和小師弟相處更加長久的二師兄。
他想,二師兄大概老早就知道他不是原本的小師弟了。剛剛一臉的平靜,還在單玉波面前替他掩飾,花錯就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大師兄知道他不是原本小師弟,現在二師兄也知道了。最有可能的是,包括師傅也是知道的。唯一不知道的人,大概只有花錯了。花錯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小師弟是個寡言的人,被師傅帶上山後就效仿着大師兄閉門修煉,那日爬‘羅仙崖’也是第一次小師弟和我說話。可是那日天空兩道閃電落下後,師弟你遲遲不醒,醒來後,我就知道你不是小師弟了。”
花錯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抿着唇,打結的眉頭,心中掙紮。花錯想,他應該很後悔自己帶小師弟爬山,然後讓他的師弟被其他人占據了身體。
“現在小師弟變成了你,我很高興。這樣的我讓我自己很讨厭。可是我還是好希望你就是我的小師弟,所以我一直不敢說。我想小師弟你能夠像現在這樣一直嬉皮玩鬧,希望你能夠一直這樣和我說話。”
花錯看着二師兄沒有了言語,這個人只是希望有人能陪他說話。花錯看着他發呆,他又忍不住想起了沈君墨,沈君墨一個人在朱雀山修行了15年,從五歲起就學會了一個人忍受寂寞。
就算受欺負也不能說,萬事都要做到完美,只是因為他想得到自己父母的一句稱贊。後來等沈君墨能夠得到這樣的稱贊的時候,他卻發現他已經不需要了,他已經長大到了習慣自己一個人面對一切。
那個時候,幸好遇到了單花錯。沈君墨在回到現代的時候和花錯這樣說的。然而花錯眼前這個和沈君墨一樣孤單,同樣堅強的人卻沒有人陪在他身邊。
花錯想起沈君墨的遭遇,對他也就有了一些心疼。
他忽然明白,為什麽這個二師兄會把師傅的話當成金科玉律,把修仙當成今生唯一追求。那是因為他寂寞,想要有個人陪在身邊。
二師兄對着花錯說,“小師弟,你會留在這裏的吧?”雖然對不起小師弟,可是這是他這輩子除了成仙外,唯一的奢求。
花錯側過身,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有沈君墨,而且在這裏停留的時間還只剩下2個月多月。
他無法給他承諾,于是花錯背着他說,“你的小師弟會一直陪着你的。一直。”在三個月期限之前,他會一直是他的小師弟,而期限到的那天,他也會還給他一個小師弟,一個完整的小師弟。
作者有話要說:
☆、忽到窗前疑是君
終于回到山門,花錯一頭撲進自己的床,而二師兄則去了師傅那邊,他把需要的染料送去師傅的房間。
花錯抱着枕頭悶悶的想着事情。師傅他們都知道他不是原本的小師弟,卻都對這件事情一致的保持沉默,難道他們都不擔心原本的小師弟嗎?
最奇怪的應該是大師兄,他就是六千年後現代那個花錯的哥哥單花澗。他穿越就是為了阻止單花澗的成仙大計。而今生的單花澗明明就是孤兒,無法完成無情。
然而大師兄在見到花錯不僅知道花錯是未來而來的人,還說,滿足他一切願望,只要50年後花錯的一條命。
他卻對花錯好的有些莫名其妙。師傅對大師兄的放縱也有些無法解釋。一個無情的人,就連殺掉自己的師傅都不會有絲毫猶豫的徒弟,師傅為什麽對他那麽好?
好像這裏的一切都有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花錯越想越感覺不對勁。
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在他和沈君墨穿越而來的那日起,就對他緩緩張開。而等待真相浮出水面的那日,就像是他被捕獲的那天!
師傅,大師兄。無情決,有情入無情,最後一世的親情,今生卻是孤兒,大師兄......
花錯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好想抓到了什麽。
如果一切都是為了大師兄的成仙,就可以說的通了!
大師兄為了成仙,就差一世的親情,而今生他是孤兒,不知道什麽原因的師傅和大師兄預料到了六千年後的單花錯會穿越而來,而單花錯又是六千年後單花澗的弟弟。
他們有着血緣關系,是大師兄的親情!
因為占據小師弟身體的是單花錯,是和大師兄有着的親情血緣關系的人,所以師傅對這件事不加幹涉,甚至暗中想借此來幫助大師兄完成最後一世的無情。
難道小女孩說的話是假的?讓他穿越不是為了阻止單花澗的成仙,而是為了單花澗的成仙而來!花錯回想起那日君墨破開流血的胸口,隐隐的害怕起來?
難道君墨是知道了什麽秘密才被刺傷成為了靈體!
就在花錯深陷自己的假設和見不到君墨的低落情緒時候,門外傳來了了二師兄的叫喚。
“小師弟,快出來。”
花錯抖抖衣服,走出去。他才一出門,就看到二師兄興奮的把他拉走,拉到平時二師兄總打坐的懸崖邊緣處。
他讓花錯背過身去,花錯心中雖然覺得他做法幼稚卻還是照做了。
“好了沒?”
花錯看二師兄沒說話想着對方想給他的驚喜該是準備好了,就轉過來。
山下的風緩緩的吹着,二師兄對着他微笑,他手中持着一把流光溢彩的玉笛。玉笛邊上墜着一小塊玉石随着風搖晃。
“送你。”
花錯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看到這柄樸素卻通體由玉制成的笛子還是忍不住的喜歡。
等花錯接過玉笛低着頭淺淺的來回撫摸,二師兄抽出纏繞腰上鞭子的對着空中甩出一道深藍色的痕跡。
二師兄徑自開始舞鞭子,嘴角卻始終噙着笑意,“這是我從師父那裏讨來的。”
他揮鞭自如,甩出的鞭子如脫缰的野馬,奔放自在。然而在鞭子即将抵達旁邊的一棵老槐樹的邊緣時,又收了回來。回來卻如入洞的蛇悄無聲息。
花錯明白他為何在送他玉笛後,開始舞鞭表意。他是想回報他。
花錯癡癡的望着他,握緊了手中泛着碧波的玉笛,喃喃道,“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此刻的花錯,卻忘記了它還有下一句,“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風卷起山下的竹葉紛飛,二師兄甩出鞭子為花錯将欲靠近他身旁的竹葉片片打偏。
樹欲靜而風不止。二師兄最後一個旋身,打落了靠近花錯鼻尖的最後一片竹葉,他一提鞭,鞭子穩妥的纏回到他的腰上。
二師兄收回鞭子,回頭發現花錯已經盤膝坐在懸崖邊上,望着被雲霧遮蔽不見底的懸崖。他走過去,站在花錯的邊上。
“可惜,我不會笛子。”花錯望着遠處對二師兄道,他可不希望這柄玉笛再被自己擋劍給弄壞。
二師兄好像明白花錯的擔憂,他撩起前擺在花錯身邊坐在,“只有用真氣凝結包裹住笛子,不是要你真的吹,而是控制真氣來駕馭它。真氣運用得當能将一切手邊的東西化為武器。它可以防禦攻擊,也可用來傷人。”
“真氣?”
“就是我們平時吐納,所能夠吸收留在體內的氣。”二師兄非常耐心的解釋給花錯聽。
花錯歪着頭,他感覺光靠想象還是無法明白,“到底是怎樣的東西?”
二師兄坐正,手子頭頂緩慢地往下收,手中好像托着一個圓圈收到自己丹田,他直接示範給花錯看,“感受四周,讓那些靈活在身遭的那些氣流流入我們的體內,讓它們進入然後運轉幾個周天,等你感覺它和你身體能夠柔和成一。再将它們導入丹田,即可。”
八仙山的靈氣充裕,遠非其他下界能夠比拟的。這也就是那麽多散修想要拜入八仙山的主要原因。
二師兄吸納完畢張開眼,他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花錯已經根據他的描述進入了佳境。
“只要想着,讓它們來,你需要他們就可以了。”二師兄小心的觀察在花錯的反應,一邊給他講解經驗。
他立刻注意到遠處靈氣朝着他們這山頭彙聚而來,沒有濃郁到一定程度無法看見光點的真氣,居然濃密成粘稠的液體飛快的沾上了花錯的肌膚然後融入。
這天賦!得天獨厚!平時盲目散亂在空氣中的真氣好像突然找到了宣洩口,它們瘋狂的朝着花錯湧去。
花錯居然在一個中午快速的築基,然後真氣一節節迅速攀升,馬上就要觸碰到結丹期。
沒有緩沖時間,對身體傷害很大,而花錯居然照舊平靜閉目打坐沒有任何不适反應。就是突然彙聚而來的龐大真氣,花錯居然沒有出現抵觸,好像直接融入骨子化為一體。
二師兄看着這一切,由最開始的欣喜到了擔憂。
因為四周的真氣越來越多,沒有絲毫停止減慢趨勢。花錯他們所在的山峰上方因為真氣的濃郁,居然形成真氣雲。一層層,一圈圈的彙聚而來。
糟了!小師弟吸收不了這麽多的真氣。二師兄焦急着急忙出手試圖打斷花錯的吐納。
“小師弟!”二師兄觸碰上花錯肩膀的瞬間,卻被對方體內雄厚的真元掙開。
二師兄被震飛,他忍着劇痛扶着手臂頑強站起來。
“小師弟,快住手。”他朝着花錯走去,卻在中途停下了腳步,他呆呆的看着花錯,一時之間沒了動作。
他看到坐在原地的花錯慢慢的張開眼,對方的眼底一片冰涼。
裏面沒有絲毫人類的情緒。
無悲無喜。
“小師弟?”二師兄呆呆的看着,這一刻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铿”,“铿”,“铿”。
接連三聲琴奏。
梅花飛舞,一襲黑衣寥落。
作者有話要說:
☆、夜月一簾幽夢
“快帶小師弟進房。”大師兄清冷的聲音響起,他露出凝重的神色一手撐着琴,一手落在琴上方時刻準備奏樂。目光一刻不放松的牢牢盯着天空中彙集成紅色圈暈的真氣雲。
花錯眼底的冰涼很快的消融了,他困惑的看着天空中紅的滴出血真氣雲。不知道發生什麽。而二師兄也沒有提,他拉起呆坐在地上的花錯帶着他躲進了房間。
周圍其餘七大仙山的人都将目光聚集而來。而變得深紅的真氣雲逐漸顯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真氣雲中最先浮現一團火焰然後它構成的一個字,火焰跳躍着的‘閻’字。随後一雙猩紅的眼鎖定在花錯所在的山峰。
眼睛的一出現,讓周圍其他山峰上那些用意識當成目光觀察花錯他們所在山峰的人被它的威嚴震潰。
“我剛剛好像感受到一個舊人的氣息。”
由純真氣聚成的話語雄厚的震蕩在整個八仙山。
“閻王,這裏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大師兄戒備的看着天空中的猩紅眼睛道。
“哦,我道是誰,原來是你。”
大師兄皺着眉頭,沉默,指尖悄悄攀上了琴弦,時刻準備發出攻擊。
“也罷,他想出現遲早是會來見我的。”天空中的眼睛說完話,開始消散,而空中的猩紅再次變回白色,真氣開始退散。
然而就在空中的眼睛完全退去的,大師兄手中的古琴卻從他手中墜落,他嘴角滲出鮮血。剛剛的他們已經在暗自交過手。
大師兄捂着胸口回到房間,他推開門就看到二師兄迎接上來問他情況,而花錯躺在床上,顯然是剛剛二師兄把他打暈擡進來的。
他擺擺手讓二師兄下去,獨自走到花錯床邊,手從對方的耳際滑過,他喃喃道,“什麽才是情?不忍你受傷,算嗎?”
一直守護花錯身邊到入夜,大師兄才緩緩起身推門離開。他擦拭又溢出嘴角的血跡,輕聲和上門。
他出門看到師傅在熬藥,走過去,“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中午你們弄出那麽大的動靜,我能不回來嗎。”師傅将熬好的藥倒出來,然後拿刀破開手腕,在裏面滴入自己的血液。
大師兄靜靜的看着師傅的舉動,看着他端藥拿給二師兄才在他身後道,“想要逆天改命,就一定要介入墨的‘因果’嗎?讓他不知不覺飲入混着你血的解藥,終有一世你必定貪戀墨的血腥。”這是大師兄第一次說了二師兄的名字。
師傅回頭看了大師兄一眼,然後低下頭久久的望着手中的湯藥,“只有他的‘因果’能夠遮蔽那個人的眼。”
這一刻,師傅的側臉和三千年後那個貪戀沈君墨純陽之血的哥哥--烈的容貌重疊在一起。
大師兄背過身不再說話。他們都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對那個人最高稱謂的兩個字是禁語。
次日花錯醒來卻沒有看到二師兄,接連幾天山上除了大師兄那悠揚的琴聲外,沒有其他動靜。花錯閑着無聊,把玩手中的玉笛。
說來也怪異,他只是在心中想着,真氣你們把音樂吹的好聽點。那被花錯有模有樣貼在唇邊的玉笛居然發出空靈之聲。
伴着大師兄的琴聲,玉笛響遍竹林,構成一次動聽完整的合奏。
花錯雖然無聊,可是照舊終日圍着大師兄的門外,害怕哪天他成仙。有時候還擔心閉門不出的大師兄餓暈在房內,他不時跑去廚房親自動手做點吃的,給大師兄送去點。
花錯敲門大師兄不理會他,他也不在意,只是管自己把食物放在門外,等晚上去收取的總能發現托盤裏面的食物被碰過了。
花錯不知道,在第一次花錯主動送食物給大師兄的時候,他撥亂了一根琴弦。
花錯更不知道大師兄早過了辟谷期,根本不需要食物充饑。而入口人食物反而沾染人間的晦氣。
起初他只是出門對着地上的食物發呆,後來對于花錯一次次堅持不懈的送食也就習慣了。
他七世沒有感受過的這種照顧。這一次單花錯的做法讓他冰封的心,開始軟化,那種心中微麻,卻說不清道不明的上瘾,其實叫做感動。
花錯好不容易見到二師兄,而二師兄一身疲乏跌跌撞撞的從山頭下來。他剛從下界回來。
花錯想上前扶他,卻忽然想起了有夜偷聽到他和師傅的對話。他低下頭看着自己系在腰側的玉笛。
二師兄從師傅那裏讨來的寶貝的笛子,是有條件的。
這個大愣子二師兄,為了這個玉笛,一定是被師傅簽訂了各種‘割地賠款’,‘喪權辱國’的條約。
這麽想着的花錯,堅決的偏頭假裝沒看到二師兄,然後避着他走開。
二師兄擡頭看到走開的花錯想出口喊他,最後還是住了口。
夜微涼,随着三月之期過去的越來越多,花錯一到晚上就開始不敢睡覺。他怕夢中自己的記憶被篡改,被原主人替代。
尤其是他突然結丹後,許多紛雜的記憶混淆,他總能看到一個有如月光璀璨銀發的白衣男子對着他沒有情緒的微笑,他能看到沈君墨模糊掉的影子對着他哭。他一定是在責怪他沒有找到他。
就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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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