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淡道,“他第一次穿越過去的時候受傷了,靈魂受損,可能和另一個融合在一起,也有可能永遠的沉睡。”
“你說的什麽話!”花錯也不管眼前的智商小女孩,直接拉起對方的衣領,女孩被他大力拉住,喘不過氣。
花錯才松開手,他一下子沒有适應直接成年的身體。之前一直都是小孩,所以才忘記控制自己的力道。更重要的是,現在是有關沈君墨的事情,他能不失去理智麽。
作者有話要說:
☆、為你心
好不容易找到了沈君墨,對方失去記憶忘記他。準備就這樣留在他身邊的時候,可是卻被人再次帶回了現代。
“咳咳。”女孩咳嗽了好一會才道,“你先冷靜下,之前弄錯了時間差,現在我再把你送回去。”
女孩開始準備穿越事項,而花錯只是靜靜的看着。這次他不傻。在那邊遇到那麽多奇怪的事情,讓他明白了許多東西。
他冷靜的看着女孩道,“你說那是六千年前。為什麽那邊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到底我穿越是為了阻止我哥哥的成仙,還是為了成就哥哥?”
女孩一頓,沒了話語。她沒想到單花錯會聯想到這麽多。她想總該是瞞不住的的,于是她說,“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在于你。”
對于模棱兩可的答案,花錯不想接受,可是一想到沈君墨還在那邊,他又不得不再去,“不管有什麽陰謀。我只想知道,你重新調整時間,我再次穿越的時候,遇到的沈君墨還是不是沈君墨。他會怎樣?”
這次女孩給出了肯定的答案,“這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沈君墨一直都是沈君墨。就像是你當年成為單花錯一樣,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一直就是單花錯。”
女孩撐起完美的時空門,這次她沒有隐瞞,而是完整的打開了門。花錯看到這一幕也知道了一開始女孩子故意讓他和君墨錯開進入。而君墨的傷和她有脫不了關系。
現在,讨論這個也有些晚了。花錯點頭,不再理她,邁入了時空門。
希望50年後的事情。能夠得到一個圓滿的結束。
“單花錯,這次能夠真正穿越時空的人,只有你。而你的沈君墨,一直都是沈君墨。”
花錯再次穿越,這次是50年後,他的四肢長得健碩。他張開眼睛周圍是熟悉的鶴仙山的山門,而他躺在自己的房間,身邊沒有沈君墨的影子。
花錯還想着那日夢見的可怕噩夢,他擦把冷汗,他想着那之後應該是二師兄把他帶回來了。
而期間的時間差,花錯不知道這50年空白的中間發生了什麽。
就算是時隔50年,因為他們是修仙之人,模樣都是到了結出元嬰就停止生長。現在的花錯是20來歲的模樣。他還沒照鏡子,不過想來和現代中自己的模樣相差不遠。
他走出房間,讓清晨的涼風吹走一身的汗濕。
他有些混亂,好多東西充斥着,令他害怕。他害怕着真相。害怕有人告訴他一切,可是他又怕自己不了解真相。
花錯走到了往常二師兄打坐的地方,令他沒想到的卻是,大師兄居然坐在那裏,盤曲的腿上,安靜的放着他最喜歡的琴。
花錯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
“大師兄,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切。”
“不能。”
花錯沒想到大師兄如此直白的拒絕自己,他嘆口氣,說,“你不是說給我一切想要的。為什麽不告我真相。”
大師兄安靜的坐着,手輕輕的在琴上擦過一塊帶着污漬的痕跡,那次他受傷留下的血跡已經凝固成為永恒。
可是對于凡人的50年,對于他們修仙之人,只是過眼雲煙。
“什麽才是真相。你想知道的一切又是什麽?”大師兄在心底嘆氣,他也很奇怪,明明哀傷,憤怒,喜悅等等他早就斷去了,為什麽現在還是想要嘆氣呢,“如果你能問出個所以然,我倒是可以給你答案。”
“師兄,你這麽平靜的和我說話,應該是知道了我又不是你的小師弟了吧。我離開的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麽事情?”花錯知道單花澗想要成仙必須斷了最後一世的情。而花錯才是他唯一的機會。
只有對花錯百般好,最後親手了解花錯的生命。才能夠成仙。
“其實,你體內的小師弟,早在50年前就被師傅封印起來。一切都是為了等你。後來,你随墨去爬那羅仙崖之後,墨卻只帶回你的身體,裏面已經沒有了靈魂。師傅就把這具身體封印。”大師兄沒有說,這具被花錯強占的的軀體居然被封印的歲月中自行吸收空氣中的真元。
它擅自結嬰,長到20來歲1就停止了生長。
花錯心中感慨萬千,原來一切都是在師傅和大師兄的預料之中,就連這個小師弟都是為了大師兄的成仙而為花錯準備好。“成仙真有那麽重要嗎?”
大師兄扶着琴,默默不語。
大概他也不知道。
你為之奮鬥一生的東西,突然有天有人告訴你,這全都是沒有意義的。你的人生将會是多麽的難堪。所以,他不要想,也不敢想。
“你們會好好對待‘小師弟’的靈魂吧?”
對于花錯的問話,大師兄只是淡淡的點頭。
花錯站起來,他忽然感覺做人有些累。他想女孩說的3個月期限,原來不是記憶混亂,而是他的死期。
他想着如果沒有沈君墨,他該是一輩子在燈紅酒綠的現代醉生夢死。他不會感受人生的斑駁,和色彩。
他可能就那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然後找個女人結婚生子。而那種感情,是建立在物質和互相有益的基礎之上。
三個月限制,必須回去。
可是如果三個月他找不回愛他的沈君墨,他不會回去,結果就是以自己的死亡來成就單花澗的成仙。女孩說的‘一切在于你’,花錯是成就單花澗的成仙還是阻止,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你告訴我,這一切的前因。等我找到沈君墨,等他說愛上我,我就把這條命給你。”花錯站起來,他感受着源自山下的風。
自由奔騰,無拘無束真好。花錯張開手臂,欲随風而去。
“我是誰,沈君墨又是誰?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在夢中我是一株花,暗戀着一個我永遠不可能高攀的起的白衣男子。”
大師兄也站起來,他側抱着琴,從花錯身旁走過。
他那永遠清冷的聲音幽幽的飄來,
“有一君子花,名為鳶尾蘭。正午時分開花,淩晨凋謝。偶得天尊青睐,方才點化成仙。院中有一奴仆,見鳶尾蘭君子,擅自摘下獻給他的主人。
主人大喜,又不忍世間唯一的鳶尾蘭就此敗落,讓奴仆再次将它種入院中。
鳶尾蘭性烈剛正,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恰如它正午才肯開放的性情。它無力反抗主人,卻在那奴仆再次将它種回院中時,生出毒刺。奴仆死,它也因為力竭枯萎。”
“花錯,你喜歡花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是那朵花嗎?沈君墨是那屋子的主人,還是......天尊?
正午,陽光灼傷人肌膚般的照耀着。
單花錯在山上等了一上午,終于盼來了50年後的二師兄,就是他的沈君墨。
然而,就在花錯興奮,懷着久別重逢的喜悅奔向沈君墨的時候,卻被他身邊一抹粉色倩影給弄傷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始知相憶深
女子明眸大眼,雖不是沉魚落雁之容,卻也大方秀麗。拉着沈君墨手臂跳動着,就好像一直粉嫩色的彩蝶飛舞。
那美麗舞動的雙翅,愣是扇的花錯眼前發黑。
花錯張張嘴,一句‘君墨’就是出不了口。
在沈君墨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花錯終于忍不住一把扯下那只幾乎沾在他身上采蜜的蝴蝶,“君墨,她是誰?”一臉的戒備和厭惡。
沈君墨還沒說話,那女子倒是先問起了花錯的誰,她玉指指向花錯,用甜膩的聲音對沈君墨問,“墨,這個人是誰?”
沈君墨剛要開口,這次卻被單花錯打斷了。只見花錯他插着腰,一臉被抛棄的怨婦模樣,指着女子,主動宣告地位,“我是他最親密的人。我在他身邊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你到底是誰?和他什麽關系。”
好似君王身側奪寵的嫔妃們,非要争着大小。
女子宛然一笑,主動拉着沈君墨的手腕說,“我沒有你們相識的久。可是師傅給我們說成了婚事,我是墨雙修的伴侶。未來陪伴他的時間一定比你長。”
雙修伴侶?仙侶?未來陪伴他的!
晴天霹靂,花錯不敢不相信的看着沈君墨,等着他說話否認。
其實沈君墨一直想說話來着,只是這兩個人管自己搶着說話,讓他插不上嘴。只好任由他們越說越離譜。
終于,沈君墨來句正經話了,“小師妹不要鬧了,在外面我為你阻擋那些蜜蜂。可是回到仙山就可以了。”然後又指指花錯對小師妹說,“他是你三師兄。他沉睡了五十年,所以你們誰也沒見過誰。”
女子吐吐舌,一臉調皮的松開沈君墨的手。
沈君墨轉過來看到花錯給他們互相介紹,“小師妹叫季佩環,師弟叫......”他才想起自己總是想着讓小師弟知道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從來沒問過小師弟的名字。
“單花錯。”花錯立刻點出自己的名字。
“花錯,花錯......”沈君墨喃喃的念着,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卻不知道自己在什麽時候聽過。
花錯直直的看着沈君墨,希望他記得一些事情,最後在看到沈君墨由困惑轉為放棄表情的時候,花錯非常失望。
他在心中想着,沒關系。君墨只是受傷了,他還是原來的他。
小師妹想着50年沒見,二師兄和三師兄一定有話說,也就明智的煽動自己的袖子,說找師傅去。
礙眼的女人走了,花錯才真真的開始審視起沈君墨。他的沈君墨一點沒有改變,就是50年前受傷的疤都沒有留下。
“你的臉?”
“哦,多虧了你當年摘下的那株草藥。毒瘡破開留下的疤,只有那株仙草能夠化解。”
花錯默默的聽着,一時之間也沒有話語。
師傅說他,總是要去羅仙崖的,因為那裏有他想要的東西。原來,他想要是東西就是那株草藥。
沈君墨的臉需要那株仙草用來醫治。那麽,他總歸是要去的。
花錯他有太多的話,太多的情思想要和眼前的人說,最後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而沈君墨還和當年的二師兄一樣,你不問他,他也不主動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尴尬的站着。靜默。
許久後,花錯主動打破平靜。
“50年了,你過的可好?”
“嗯。就和以前一樣。”
“那你,可有了喜歡的人?”花錯還是問了。
“額。”沈君墨一愣,他沒想到花錯問他這樣的問題,他微微臉紅,點頭。“嗯。”
“是誰!”花錯一驚,忽然想到了什麽,“難道是剛剛的小師妹!”
沈君墨又是一愣,欲開口說話,就被遠處師傅傳來的叫喚聲打斷。師傅在喊他。
“師傅叫我了,小師弟,我現在......”
沈君墨還沒說完,就被花錯死死的抓住手臂,那力道讓他有些疼的皺眉。
“我不管那個人是誰!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沈君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師弟,才意識到他變化了好多。他發色變得越來越淺,五官由一開始稚嫩模糊變得棱角分明,眉宇間漸漸散發出一種威嚴,然而他的面容卻有些雌雄難辨。
“墨,還不快來。”師傅叫喊的聲音中有些怒氣。
一邊是師傅,喊‘墨’。
“君墨,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另一邊是小師弟,喊‘君墨’。
最後沈君墨推開了小師弟,他說,“師弟,師傅喊我呢。我們下次再說。”他走向了師傅。
花錯看着被沈君墨推開的手心,呆呆的看着,然後才擡頭看向沈君墨離開的背影。
“你愛我,我就和你一起回去。你不愛我,我就為你死在這裏。”
他現在回來,就是要帶沈君墨離開的。帶君墨回到現代。他也懂,只有愛他的君墨才會和他回去。
現在還剩下一個月零三天。
天氣有些涼了,君墨,你愛我嗎?
花錯在空氣中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八仙山高不可攀,卻也讓人寂寞。不知道為什麽,他一直很怕站的高,更是怕着寂寞。
沈君墨覺得這次蘇醒過來的小師弟有些奇怪。
不論自己被師傅指派什麽任務,他都默默的跟在自己身後。如果小師妹在,他就站得近些,小師妹不在,他就站得遠些。
他遇到搶劫,小師弟第一個沖鋒在前,跑出去做肉盾,他說,“你們打我,要搶搶我。打完搶完後,不要碰君墨。”
最後還是沈君墨他出手,一甩長鞭,幹淨利索的掃清眼前的劫匪。
他遇到雪崩,小師弟他也是最先沖鋒帶頭,他抱着君墨,顫巍巍說的,“雪崩不怕,要埋要凍有我。埋完凍完,不要傷害君墨。”
當然,結果還是沈君墨他自己出手,打出幾個禁制,飛出幾個大火球,化解滾下來的雪球。
沈君墨使出屏障,護着兩人前進。最後沈君墨看小師弟嘴唇發紫卻一聲不吭,有些不忍,就主動停下來。他用法術在雪山中間峰制造空間,帶着他進去。
沈君墨要脫長袍給他,他堅持說不冷。君墨也就不堅持,卻背地裏使出禁制增加自己開鑿的雪山洞內部的溫度。
沈君墨叫他過來,而他只是抱着雙膝搖頭,坐在角落瑟瑟發抖。
最後無奈,君墨他選擇主動靠過去。他卸下自己的長袍給兩個人蓋住,抱着他休息。而對方居然借着沈君墨的體溫也就昏昏的睡着。
君墨看對方甜甜睡着,他的嘴角也漸漸暈染上一抹微笑。
花錯靠着君墨溫暖的肩膀,直到聽到君墨平穩的呼吸,他才敢張開眼。眼底沒有了堅強,沒有了固執,只有一泓溫柔和心疼的泉流。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失蹤中......勿念。
☆、相思似海深
花錯趁着君墨睡着,揚起手臂學着君墨的法術,一劃化去了君墨的法術,再一劃用自己的法術撐起整個空間。最後一收手,搭在君墨的手上,将自己的真氣緩緩的輸給了君墨。
“我都避開坐了,你還主動靠過來。你這樣無防備的貼近我,我會忍不住吃掉你的。”
采集天山雪蓮,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呢。
現在的花錯只有趁着君墨睡着,才敢對他補給。
沈君墨醒來,發現花錯還在睡覺。而且這一覺醒來,他感覺自己精力充足,而花錯仿佛臉上又白了幾分。
君墨拉着身後的花錯,迎着暴風雪艱難的先走,他盡可能的撐起剛好足夠兩人空間的屏障,多一分都不可以浪費,“師弟,你還好吧?”
花錯在身後搖搖頭,臉上又白上幾分。
兩人終于抵達山頂,摘下要給師傅交差的天山雪蓮。準備下山。
而這時候的花錯腳步有些踉跄,差點從山頭滾下去。
君墨有些納悶,以為他體虛于是也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師弟,你小心點。”
花錯慘白着臉,對着他微笑,“嗯。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君墨感覺他話說的有些奇怪,卻也不知道哪裏不對。
等兩人終于回到山下的時候,花錯終于不支,然後暈厥在地。君墨吓到,立刻抱起他,他一探師弟的脈搏,發現他體內空虛,真氣早就空了,而對方還一直撐着。
師弟沒有使用過法術,怎麽會丹田空虛?他抱着師弟回到山門,把天山雪蓮給師傅後,才回到花錯房間看他。
丹田空虛還用法術,對于修仙者一個不慎,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重創。他對師弟的魯莽有些生氣。
他守在師弟的身邊,等他醒來然後痛罵他。
花錯醒來看到君墨守在身邊,眼眶有些紅,他拉着君墨說,“君墨,君墨。我沒有成為你的負擔。所以,你還要喜歡我。”
君墨看着他,看師弟拉着他一直叫他君墨,叫他喜歡他。他原本到嘴邊的呵斥都忘記說了。
君墨想起,下雪山的時候這人說,“嗯。不會成為你的累贅。”。這時候他才知道他說那句話的意思。原來,那時候他就已經丹田空虛,卻不想成為自己的負擔。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被人抛棄。小師弟是那樣的喜歡沈君墨那個人。
“君墨。你快點想起我。”
“君墨,你不要再叫我‘小師弟’了,我是你的花錯。我是你的單花錯。”
君墨沒有罵他,只是靜靜的讓花錯靠在他懷中一直哭着喊着。他知道小師弟很想念那個叫做‘沈君墨’的人,可是他不是小師弟的沈君墨。
那年在羅仙崖,小師弟一覺睡去再也沒有醒來。後來山門比賽,是他一個人出賽的。他接連得勝,卻在最後敗給了朱雀山的聖女。
他一擊就被打下擂臺,他扶着地面仰天望向看擂臺,那裏站立一招擊敗他就背過身的女人,那個被面紗遮臉的單玉羅。
他握緊拳頭,感受着來自靈魂的熟悉感。那種卑微,那種不甘心。好像一直以來,他就有一個在心中喜歡的人,那個人高不可攀,那個人只能永遠的藏在心底。
那一抹總在夢中出現的白色。那是他從小就開始夢見的白色。
小師弟離開後,他的夢中開始出現了變化,那抹無法觸碰的白色被師弟頑皮的嬉笑給替代了。
君墨站在山邊,迎着來自山下的風。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墨色的衣衫,而依偎在他身邊露出幸福微笑的卻不是單花錯,是一抹粉色。
粉色和墨藍,多麽搭配。花錯指甲陷入掌心,壓抑揍人沖動,走到沈君墨後面。
“雪山下來後,你就開始躲着我。”
君墨拉着小師妹回頭平靜的應對花錯怒氣,“你找你的沈君墨去吧。”
“你就是沈君墨!君墨,你在鬧什麽別扭!”花錯上前,分開他和師妹,看到君墨被其他女人碰,他就心煩。
君墨依舊平靜,他推開花錯拉回小師妹。嘆氣解釋,“30年前,小師妹被抓去作為爐鼎修煉。師傅雖然救下了小師妹,卻也為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前幾天師傅被人打傷躲回鶴仙山。而那個敵人就開始進犯。”
“這和你有什麽關系?”
“他說把小師妹給他當爐鼎,他就放過師傅。師傅說讓我和小師妹雙修,為能杜絕了這人的念頭。”
“師傅說什麽你都聽!”難道要他死,他也去!花錯忍着憤怒,轉念一想,有了個法子,就随口說,“把這事情交給大師兄,讓他娶師妹就好了。”
他才說完,就發現師妹和君墨互相看一眼,有些詫異他們當着他面玩暧昧。剛要開口罵,就聽到小師妹小聲的說,
“大師兄在你沉睡後就已經叛離師門。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什麽,朱雀聖女辭去聖女一職,跑去找他。在下界,他已經娶了朱雀聖女單玉羅。”
花錯一愣,他立刻道,“那天我剛剛醒,在這裏還看到了大師兄!”難道大師兄更是算準了他回來的時間,專門在這裏等他他。
“大師兄下山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君墨也奇怪師兄怎麽回來,不過,大師兄确實已經叛離師門了。
“大師兄怎樣都好。反正君墨你不能娶她!”
花錯才說完話,天空中就雲霧湧動。那是雄厚的真氣雲在翻滾,天空中傳來豪邁爽朗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鶴仙人快把你小徒弟交出來,不然今天我就把你這小山頭給整個轟爆。”
花錯擡頭,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如閃雷從遙遠的北方迅速飛到他們的上空。
“毒老,你也太看得起我鶴仙人了。”師傅從閉關出出來。看似緩慢的行走,卻在幾個瞬間就到了沈君墨身邊,将小師妹護着身後,“她和我二徒弟在雙修,又怎麽能夠讓你娶她。”‘爐鼎’一詞,鶴仙人還是沒有直接說。
那個毒老原本滿身皺紋的臉,聽完鶴仙人的話,皺紋更是加多,一張臉好像就是由皺紋堆積而成的。他的背後好像長了一個大腫瘤,腰深深的彎着。
鶴仙人一拂袖勸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還是回去吧。”。
“我不管,今個你不交出個人來這事情就不算過。”毒老不死心,人是被鶴仙人救走的,今天還讓他空手而歸,他的面子往哪裏擺,以後還不讓人笑話去!
沈君墨漫步走上前來,一拱手,“前輩,我小師妹年紀尚小。如果就這樣作為你的‘爐鼎’,豈不是太可憐了。”
那毒老一轉眼看向說話的沈君墨,惱怒對方說話太直白,本是‘娶’她一說,到他嘴裏居然直接被道破為‘爐鼎’一詞。可是在看到沈君墨的樣貌後,他會心一笑。
他要的就是有着貞潔并且樣貌過得去的人,拿來作為他體內長年修煉積壓‘毒氣’的中轉地帶。讓那人來成為他的爐鼎。既然那個小女娃可能不潔,現在這個說話的人卻是長得一表人才。
衣袂飄飄,道骨仙風的氣質,就算是在修仙者中也幾乎絕了種。
毒老嘿嘿的笑起來,“不娶她可以。如果你願意代勞,我就既往不咎。”
作者有話要說:
☆、舊事如天遠
花錯一聽毒老的話,寒毛都立起來,一偏頭卻發現沈君墨只是皺眉卻沒有明确表示拒絕!
不行!除了他,誰都不準碰他的君墨!花錯跑過去張開手臂,把沈君墨護在身後。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領域的動物,戒備着。
看到下面一個護一個,毒老想笑。可是待看清單花錯的容貌,卻是最先發出了驚咦之聲。
“鶴仙人,你什麽時候收了一個這樣絕世的小美胚子。”他摸着黑斑遍布的下巴,呸呸稱贊,“這要是再長那麽幾分,定比那朱雀聖女還撩人。”
毒老一邊說着話,目光卻死死的盯着花錯的前胸看。胸部是應該再長(zhang)那麽幾分,而不該這麽平坦。
花錯看那駝背佬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胸前看,他漲紅臉,憤怒對着上面的毒老喊道,“你才女人!瞪大你鼠目,看清楚,老子是标準的男人!”
毒藥微微驚訝,居然是男人?一邊想着原本以為那個小女娃長得夠驚人,沒想到在這個人身邊一比,倒成為次品。他要是還執迷那個小女娃,倒真成了瞎眼的了。于是嘴上刻薄的說着,“我也就不挑了,男人就男人。鶴仙人,你就把他給我。我也不再擾你清淨。”
沒想到鶴仙人聽完毒老的話後居然淡淡道:“好。”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鶴仙人,甚至毒老也沒想到會如此輕松。旋即毒老哈哈哈大笑,他飛下去一把抓住單花錯,怕鶴仙人反悔一般一抓住花錯就立刻飛到空中。
“君墨!”
花錯在懸浮在空中,手腳踢動。他看到沈君墨一臉憂郁卻沒有上來救他,
“君墨,救我!”
難道君墨打算就這樣看着他,看着他成為這個醜八怪的‘爐鼎’?!
一想起自己是‘花仙’的那個噩夢,想起那個紅發男子在夢中貫穿自己的疼痛,那火辣辣的岩漿在丹田內橫沖直撞的痛苦。花錯忍不住寒蟬。他不要在現實中經歷成為‘爐鼎’的事情!
沈君墨帶着掙紮,他看向自己的師傅,師傅做事情總有他的道理。既然他說讓花錯給毒老,那麽就該有他的原因。可是花錯在空中一遍遍的叫他卻讓他難受。
于是,沈君墨忍不住的詢問師傅,“師傅,難道真的讓毒老帶走小師弟?”
花錯看到君墨問師傅,更看到在師傅點頭後,沈君墨原本搭上腰部觸碰長鞭的手,放了下去。
他因為師傅的一句話,放棄了救他的打算。
花錯心一下子變涼,難道,我比不過小師妹,還比不過師傅?
沈君墨,我在你心中難道已經連前三都排不上!
“君墨,師傅說什麽你都信!難道我的命都比不上你師傅的一句話!”
“小師弟,師傅他不會害你的。”沈君墨急忙道。
花錯怒極而笑,“沈君墨,師傅他要上我,難道你也由着他去?”
花錯說完不再理沈君墨,也不管他什麽表情,他體內真氣因為之前輸給君墨,現在還在空虛。
可是他也不想讓這個駝背佬白白占了他的便宜。如果讓這樣的糟老頭子碰他,還不如讓他去死。
花錯提肘擊毒老的胳肢窩,趁着他疏忽瞬間,逃出對方掌控。意識到花錯逃跑,毒藥探出手準備再次抓獲對方。然而花錯一個低彎,躲過毒老的手抓。
他後退一步,也不知道從哪裏擠出的真氣,居然還能撐着自己站在空中保持不掉落。不過,看他搖搖欲墜,顯然那真氣不穩且非常空虛。
花錯手探到自己的玉笛,帶着幾分愛意,那是君墨‘割地賠款’換來送他的玉笛。他憐惜的摸到腰側的玉笛,迅速将笛子貼到嘴巴。準備對毒老攻擊。
沒想到毒老更快他一步,在他将笛子遞到嘴巴的瞬間,就飛到他身前一拍他手臂,将玉笛震落,然後抱住了花錯。
地上的沈君墨呆呆的看着,他知道小師弟動怒了,而且那怒氣中帶着深深的失望。小師弟對他感到失望了,不然剛剛小師弟不會連着姓叫他。
他知道,小師弟想要整他,騙他的時候,都是叫他‘二師兄’,如果無聊或者偶爾感覺欺負過頭了就會叫他簡單兩字‘師兄’。
可是,現在更多是時候,他總用那種濃厚的思念,思念中透着凄涼的語調,小師弟用那樣濃烈燙傷人的目光看着他喊他‘君墨’。一口口的喊他君墨。
以前不管自己怎麽惹他,讓他生氣,他都是叫着他‘二師兄’,‘師兄’或者‘君墨’,從來沒喊過他‘沈君墨’。
花錯不知道沈君墨心中所想,他只知道君墨送給他的寶貝笛子被人打下了懸崖。他腦子發脹,一心想着那是沈君墨給他的,怎麽可以丢掉!
于是他不管不顧的掙開毒老的禁锢,沒有真氣的他朝着玉笛墜落的方向,追着玉笛墜向山崖內。
毒老嘆口氣,感慨這個人寧死不屈的貞節。卻又為自己因此少了一個完美的爐鼎而遺憾。他不知道花錯是奔着玉笛去的。
沈君墨回神的時候只看到一抹人影掉入懸崖深處,他心髒狂跳,好像要跳爆表了一般。
小師弟!
他急忙沖到懸崖邊,絕望的對着懸崖深處喊叫着那人,“小師弟!!”
懸底回蕩着‘小師弟’,卻再也見不到了小師弟的影子。
沈君墨完全沒想過有天會失去小師弟,在他心中好像小師弟理所當然會一直陪着他。就算是50年的沉睡,他也很肯定小師弟會回來的。他心中就是有那種莫名其妙的信任。
他知道小師弟不會丢下他一個人,沒有原因的,他就是知道。
他也一直相信着師傅,他相信師傅不會害小師弟。所以在師傅允許毒老帶走小師弟的時候,他也相信了。
然而,對于後者的信任是從小培養,根深蒂固的。可是對于前者的信任,卻是源自靈魂,他也解釋不清楚的一種絕對信任。
可是,這次師傅卻騙了他。小師弟死了,他相信着師傅,眼睜睜的看着小師弟在他眼前就這樣死掉了!
“墨,冷靜點。”鶴仙人皺眉,他感覺小徒弟墜入懸崖後,這個二徒弟好像失去了掌控。
“閉嘴!”
沈君墨第一次反抗了師傅,師傅的話他一直奉為圭臬,可是今日卻因為他的盲目遵從卻害死了小師弟。
他感覺以前的自己是那樣的搞笑,他相信着所有人,可是最後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他的家人,大師兄,師傅。現在就連一直以為會陪在身邊的小師弟都離開了。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小師弟對他的重要性。原來,那種源自靈魂的信任,比師傅來的重要。
他想,他對小師弟的感覺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小師弟說,‘我喜歡你,你呢?’
他不知道自己對小師弟是什麽樣的感情,可以确定的就是和師傅大師兄他們是不同的。
在那一天小師弟醒來,裏面的靈魂變成花錯的時候,他的心髒莫名其妙的在見他睜眼的第一瞬間開始不規律的跳動。在師弟一次次的喊着君墨,他會心疼會忍不住的想回應,可能他真的就是小師弟一直找的那個人,那個叫做沈君墨的人。
他憐惜現在的小師弟,一種他開心自己就會開心的感覺,他對以前的小師弟就完全不會。他想他是真的把現在的小師弟當成自己的親弟弟。
那種介于弟弟和心疼暗戀的感情,他自己也分不清。他不知道是不是小師弟說的那種喜歡。
不過現在,他想自己懂了,在失去小師弟後,他感覺心都消失了。不管是不是當成弟弟的這種喜歡,他只知道不想要和對方分開。
他不能放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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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