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少年(五)
少年(五)
西北的風總是更烈一些,哪怕是夏日裏,亦是如此。呼嘯而來的風穿過草地,卻被厚厚的帳篷阻隔了。
“怎麽還沒歇息?”
夜色朦膿的帳篷裏,男人低啞的聲音透着說不出的性感。
柳夢煙心頭一跳,吶吶的看着正撩起簾子走進來的男人。一襲常服,并未如往常一樣一身甲胄,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是一名走到哪裏都能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如今卻為她所有。
“你不在,我睡不着嘛!”她笑着嬌嗔,淺薄的裙裾在空中劃了一個圈兒,施施然落在了地下。未等到慕容瑜出聲,她已經拉住他的大手,眷戀的以柔嫩的頰輕輕蹭着。“總覺着,你不在的時候,心裏總會不安呢!”
無論是什麽樣的男人,大抵都有些大男子氣概,更別說慕容瑜這般常年征戰沙場的男子。而柳夢煙此刻的表情和動作,無一不讓他心中滿足。被自己的女人如此崇拜眷戀着,這已是床榻間所感受不到的情緒。
“我的寶貝兒!”在僅有兩人的大帳裏,慕容瑜毫不臉紅的吞吐着親昵之語,一臉的柔情與往日間的冷硬相去甚遠。伸手拉住她放在自己手掌上的小手,微微用力拽了一下,幾乎不費力就将她整個人帶入懷中。這動作将她整個人都禁锢在他的空間內,一分都動彈不得,卻是親密無比。
柳夢煙不語,自然也不會去掙紮,反而更加偎近他的懷抱。耳畔是男人有力的心跳聲,怦怦,一聲,一聲,激蕩在耳邊。
慕容瑜無聲笑笑,撫弄着她柔軟的發絲,一下,又一下,簡直像是撫摸着小貓一般。
“沒有我在就睡不着嗎?”他似是在問,手将她摟得更緊,同時一張俊顏也貼了過來。他說話時,呼吸甚至都噴灑在她的面頰上,暖烘烘的。
柳夢煙只覺得男人的氣息越來越強烈,他們相貼很近,近到她時時刻刻都感受着他身體上的變化。哪怕是在這夜色朦胧的大帳中,她依舊能感覺到他炙熱似火的目光,在她臉上來回巡視,幾乎要讓将人點燃一般。
就當她以為會發生點兒什麽時,男人的聲音卻忽然響起:“怎麽不穿鞋就下地了?”語氣中飽含着不滿。
雖是夏夜,但這西北可不同京城裏,入夜裏的溫度可是低得很,更別說腳底冰冷的土地裏。慕容瑜皺了皺眉,便輕輕抱起她,步履穩健,最後将她輕柔的放在了榻上。
大帳裏只有一張略顯寒酸的床榻,沒有床幔,但此刻縫隙間漏下的月光卻正好照在此處。柳夢煙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忽然離去,腦海中盡是不解。
忍不住追着他的身子,卻看見他徑直走到一旁,沒一會兒就從架子上取了一條幹淨的布巾。慕容瑜神情溫柔,走了過來,忽然在她面前單膝跪下,一只大手以擡起了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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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夢煙下意識的掙紮了下,但看到男人的動作後,心裏只有全然的幸福。
“這在外邊兒不比家裏,眼下也找不出熱水給你來用,只能讓你将就着擦了一擦了。”他擡起頭,笑着對她說。
他的動作很輕,讓柳夢煙幾乎感覺不到他是在拿布巾幫自己擦腳,只覺得仿若羽毛一般輕刷着自己的腳底,竟然有些發癢。
由于是背着光,帳外的月光照了進來,在他身上投下淡淡的影子,而他的身形卻更顯高大了。即便是單膝跪在她面前,整個人依舊宛如被他懷抱一般。
他單手托起她纖細的腳,輕輕拭去不小心沾到的灰塵,同時他的視線也在悄悄觀察着她的腳。她的腳很小,就如同她的身形一般,難不成江南女子皆是如此嗎?這一點慕容瑜不清楚,但是看着還不及他手掌大小的腳,目光灼熱。圓潤小巧的腳指頭,珍珠一般,粒粒緊挨在一起,看得人心裏癢癢的。
掌心感受着她肌膚滑膩的觸感,柔軟且帶有彈性,他心中微嘆,擦完後竟是不忍放開。大抵是天空色的月色也不滿只有他一人獨享這美景,竟是悄悄自身後探了進來,就見那如牛乳般洗白滑/嫩的腳背,在月光的映照下,竟然微微泛着一層柔和細膩的光澤來。
夜色總是多暧昧,在這夜裏,這樣一雙潔白小巧的裸足就展現在自己眼前,且被自己把玩在手心。慕容瑜喉頭一動,扔下手上的布巾,如被施了魔咒一般,微微托起她的右足,低下身軀,薄唇覆了上去,竟是在那細嫩的腳背上印下了一枚近乎虔誠的吻。
柳夢煙微微張着嘴,整個人都僵掉了。慕容瑜是什麽人,她自然是指掉的,只是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她一時間無從反映一般!同時,她的心底卻是在笑。這個人男人終于被她完全掌控了嗎?不單單是身體上,連心理,思想上都是。當然,這也不枉她費了那麽多的心思。
“相公~”她柔聲喚道,一雙眉目潋滟柔光。
慕容瑜微微擡頭,措不及防的就撞進了這樣一雙不掩飾的目光中。
柳夢煙總喜歡稱呼慕容瑜的名字,她認為只有這樣才能顯得更加親密一些,而慕容瑜自然也是亦然。但是,在兩人閨房之趣時,她總是喜歡喚着他‘相公’,而他則是喜歡叫她‘寶貝兒’。
男人怔愣的表情落入柳夢煙眼中,讓她的心中更覺自豪了,能俘虜這樣一名男子,哪裏不值得高興呢!她的手指輕動,慢慢搭在小衫的系帶上。她穿着的本就是一件式樣簡單的衣裙,如今這般輕輕一扯一拉,衣襟頓時開散。
而随着他的動作,慕容瑜的喉頭不住滑動着。衣料滑過細弱的肩膀,輕輕落在榻上,一對美麗的雪峰也落入慕容瑜眼中,而那兩點紅梅更是沒得不可思議。她這衣裙間竟然什麽都未穿,這嬌軀就這般展露在慕容瑜眼前。
正在榻前的位置,向上俯視,完全将美景一覽無餘。幽谷間青草柔嫩,幾縷春水潤澤山地,柔和的,勾動着人的心懷。
手指輕勾,她宛如一名魅惑的女妖,修長的大腿慢慢打開,身子也輕輕壓後。紅潤的唇緩緩開啓,“相公,你還在等什麽呢?”
如若慕容瑜再不做點兒什麽的話,他估計就對不起男人的這個稱號了。于是,他迅猛的撲了上去,将這魅人的妖精壓在了身下。
“寶貝兒……”他喚着,薄唇牢牢占據着女子的櫻唇,輕探,深入。
柳夢煙雙手抱着男人的肩膀,修長的大腿則盤踞着男人健碩的腰肢。
帳外的月光也仿佛羞怯的躲了起來,篝火燃燒發出噼啪的響聲,深沉的夜裏,肉體相互交纏,肆意喘息着的男女,豐沛的水流響動着暧昧的聲響,而夜則更長了……
蕭宓兒在夏侯飛霜說着這句話後就傻了,她怎麽也想不到,她竟然會去給她下藥。連屋子裏尚有兩個孩子都沒顧及,抓着她的手臂猛地就是一陣搖晃:“下藥?下什麽藥了?!”
夏侯飛霜懶懶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中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宓兒啊,你怎麽還要問我呢?你說——我會給她下什麽藥呢?”
怔愣的放開她的手臂,蕭宓兒不可置信道:“你竟然給她下了堕胎藥不成?”她是瘋了嗎?!
“自然不是。”她說,不過還沒等蕭宓兒喘上一口氣,她緊接着又道:“不過也差不多,只要他們在房事上多多注意些,自然是不會有事的。”
蕭宓兒愣了下,随即臉色大紅。對于柳夢煙其人,她雖然不算了解,但當初在将軍府中時,她就曾撞見過自己那嚴肅的丈夫,竟然和她在花園中就做起了那檔子事。後來暗地裏聽丫鬟們說,這個柳夢煙可是個淫/蕩的女子,每日裏總是纏着将軍歡愛一番。方才夏侯飛霜的話語,自然是讓她想到這上面去了。
“可是……你為何要對她下藥?”想了想,她問道。
“宓兒,你莫非在我宅子裏過了段安樂的日子,連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
蕭宓兒一呆,面色有些發白。在将軍府裏,她過得那還算是日子嗎?成親五年的夫妻,雖算不上恩愛,但也舉案齊眉。結果,就因為一時心善,讓一個差點兒落入火坑的女子進了将軍府,從此就取代了她的地位。對于自己的丈夫,蕭宓兒更多的是敬,但愛意自然也是有的。結果,就因為一個愛字,她就落得個被休的下場。難不成就是因為丈夫不愛自己,所以自己就要将自己的丈夫拱手與他人?這是什麽道理!那女子還信誓旦旦說,自己同慕容瑜之間沒有感情,拖着不過是兩個人都痛苦了。難不成,自己五年的歲月就付諸流水,什麽都算不上嗎?他們有沒有為自己想過,被休戚的她日後要如何做人!
“安安……雖說如此,但是……”雖然蕭宓兒是深宅中成長的女子,但蕭家不同于其他家族,可沒有那些彎彎曲曲的門道,也難得她還能如此單純。
甩開她的手臂,夏侯飛霜徑自給自己的茶杯蓄滿了熱茶。“宓兒,你這樣單純,當初若不是我救了你回來,估計你早已不知橫屍哪處了。想的對敵人仁慈,可知曉人家會感恩你?你有記得諾兒的慘狀嗎?你有記得你當日生産時的痛苦嗎?”本來,夏侯飛霜對于柳夢煙并不是恨上的,但是當日裏蕭宓兒險些難産,經自己手下的人探知,卻原來是被下了秘藥。而這下藥之人自然便是柳夢煙了,一名女子如何狠毒,竟然為了自己的幸福殘害另一名無辜的女子,當真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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