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盡在不言中

一輛半成新的五菱之光在市郊一個很破舊,看起來廢棄了很長時間的倉庫門前停了下來,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從車上下來,鬼鬼祟祟地四下張望着周圍的動靜,然後打開汽車的後備廂扛着一個超大的編織袋走進了倉庫。

倉庫裏的空氣沉悶到處積滿了灰塵,縱然是白天裏面也顯得很昏暗。兩個男人從編織袋裏把一個昏迷的短發女人給拖了出來。

“順子,這個小娘們長得真是讓我流口水,反正最後也是被——,不如就先讓哥哥操一次玩玩。”其中的矮個子男人色迷迷地搓着手,打量剛才被他用麻醉針迷昏過去的蘇亦萱,一張粗俗的嘴噴吐着渾濁的氣息,就差把垂涎的口水直接給滴下來。

“老肖你猴急什麽,我為了拖延時間故意找了一處離這個倉庫比較遠的交錢地點告訴姓嚴的,等錢拿到了手我才會告訴他這個地方,你接到我的電話到他找到這兒來大概中間會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這麽長的時間夠你想操她幾次就幾次的了,等爽夠了你就撕票趕緊走人,我們在約好的地點碰頭。”

叫順子的男人年輕的臉龐上有些和他年紀不相稱的陰森,他看着被捆住手封住嘴扔在角落的蘇亦萱,眼底有歇斯底裏的瘋狂和恨意:“我雖然對付不了那個該死的習遠,但也不能讓他好過,奸—殺了他喜歡的女人,我要讓他痛苦一輩子。”

等順子去取錢,他前腳一走,那個老肖就不安分的圍着蘇亦萱左右的打量起來,他涎着臉湊近,瞧着她細皮嫩—肉的臉和曲線玲珑的身軀,忍不住地一陣亂嗅、亂—摸,這個女人和那些花錢的小姐就是不一樣,身上是又軟又香,雖然沒有那麽豐—滿,但嫩的就像能掐出—水,他喘着粗氣憋紅着臉,下邊的物什已經不耐的翹着。

他急吼吼地解着自己腰間的皮帶,手在蘇亦萱的腰—腹摸索着就脫她的褲子,色—欲熏心的早已經把“正事”抛到了九霄雲外。

麻醉藥的藥效經過路上的颠簸和時間的推移,被封箱帶封住嘴的蘇亦萱開始清醒起來,男人粗俗的喘息和身上惡心的觸摸讓她意識到現在的危險處境,她拼命的掙紮着,想擺脫他,可惜雙手被繩子捆着只能“唔唔唔——”泣不成聲地呼喊着,屈起腿對着脫她褲子的老肖就是一腳。

老肖已經扯開了她身上的褲子,裏面粉色蕾絲的內—褲貼合在雪白和黑色密林交接的三角區讓他看得雙眼冒火,沒有注意到這突如其來的一腳,雖然蘇亦萱腳上的力氣并不太大,但因為沒有提防,竟然被踢着摔倒到了地上。

他惱火地從地上爬起來,走上前對着地上的蘇亦萱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了過去:“臭娘們,裝什麽裝,老子今

天一樣會操的你很爽,等一會不要哭着求我繼續操。”

臉頰上傳來火辣的痛感,腥甜的血頓時從嘴角流了下來,蘇亦萱痛得只抽氣,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打過,何況這個男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眼前的什麽都在不停地搖晃,連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也變得有點模糊不清。

老肖踢掉了自己的長褲,惡心的光着黑紫的物什,提着蘇亦萱的雙—腿就繼續脫她的褲子,蘇亦萱再是嬌弱這個時候也是拼了命地用腿狠命地蹬他,竟然又給她掙脫了,趁着這個空隙她就向光亮強的地方游動着。

“臭娘們,想跑?今天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老魏兇相畢露,死扯住蘇亦萱的頭發就拖了回來,猛掐她的脖子,“你再敢動,我現在就掐死你。”

他坐騎到她的身上,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喉部,另一只手又去脫她的內—褲。

頭發被扯的痛已經比不上因為缺氧呼吸越來越困難的可怕,蘇亦萱覺得血液幾乎全都湧上了腦門,她雙眼死命地盯着這個準備侮辱她的猥瑣男人,不!自己怎麽能夠這麽屈辱地死去呢?暗自集中力氣将自己的頭不顧掐住的痛苦用—力地撞向他的腦門。

“砰!”腦袋相撞的聲音在破舊的倉庫裏駭人的響起,老肖倒下去前的雙眼裏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蘇亦萱她想笑,可是身—體的器官似乎已經不受她的左右,就連原先還感覺到的痛也開始察覺不到,那些順着頭部潺—潺流下來的血,慢慢順着發線、臉頰滴到她躺着的地上,嗅着空氣裏的血腥味道,她反而什麽也不怕了。

她一直努力地蠕—動着身體,想遠遠地離開那個倒在自己身旁的惡心男人,地上被她拖出了一條血痕,她眼睛沉重的想閉上,似睜非睜的眼前出現了很多她從沒有出現過的畫面,它們交織在她的眼前來回晃動。這難道就是死亡前的征兆嗎?可是為什麽每一個畫面裏都有習遠的身影呢?

“萱寶——”是誰在呼喚她?習遠嗎?難道是因為想他想出的幻覺嗎?小遠,她無聲地呼喚着他的名字,真的很想能夠再見他一面。迷迷糊糊間耳畔一聲急似一聲的痛苦呼喚和一些模糊零亂在眼前掠過的畫面,逐漸清晰的一點點慢慢重疊起來……

“萱寶——萱寶——”她很快被抱進了熟悉氣息的懷抱,溫暖的讓她安心地發出舒服的喟嘆,真的是習遠,很想回應他的呼喚,雖然嘴巴上的封箱帶已經被他揭掉了,可她依然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就連眼睛也已經沉重的沒有辦法睜開看他一眼,只能盡量努力的讓唇角輕揚,為他綻放一抹明媚的微笑。

蘇亦萱潛在的意識裏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的清醒過,仿佛有

什麽在輕輕地牽扯着她頭部的敏感神經,記得的不記得的都如奔湧的狂潮般向她湧來,她突然間豁然開朗,原來這一切是這樣。她在最後的意識裏竭盡全力地拼湊着那些遺落的往昔……噙着一抹微笑,陷入無邊無際的昏沉。

習遠脫下外套包裹着她半—裸的身子,撕開襯衫緊按住她頭部撞破出—血的傷口,悲痛欲絕地抱起奄奄一息的蘇亦萱對着一旁的明浩凄厲地大吼:“你還愣着幹什麽?快開車去醫院!”

汽車飛快地穿梭在馬路上,習遠心急如焚。她罩在他外套下的小臉慘白的像随時會從他的面前消失,感覺着懷裏越來越冰冷的她,他的精神崩潰到快要發狂。無比溫柔地拭去她臉上斑駁的淚痕和大片凝固的血跡,望着那紅腫清晰的五根指印,還有頭部不斷有鮮血溢出的傷口,他黑色的瞳仁裏都是痛到極致的絕望。

眼淚止不住地滴落下來,萱寶,你一定不能有事,答應我,求你——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嚴麒韋打電話告訴他蘇亦萱出事的時候正在開會,什麽也顧不上交代就失控地推開椅子往會議室外跑,萬幸的是今天早上給她戴的戒指裏裝了一個衛星定位的小芯片,通過衛星定位能夠知道她大概的地點,可是任憑他的速度再快找到這處偏僻的倉庫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倉庫裏的情景讓沖進來的他肝膽俱裂,她衣衫不整滿頭都是血,像個血人般無聲無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探她的鼻息,謝天謝地,她還活着,謝天謝地,她今天戴着這枚鑽戒。

習遠這邊剛走,剛才收到明浩已經找到蘇亦萱通知的蘇皓軒和嚴麒韋這個時候也趕到了倉庫,那個叫王啓順的男人臉上挂着青腫的傷痕被蘇皓軒的手下推了進來。王啓順被打哀求的時候還帶着幾分僥幸,現在看到地上頭部流着血裸下—體的老肖,他腦中想到了嚴麒韋說過的話:王啓順,如果真的這樣你不僅一毛錢拿不到,而且有人還會宰了你。冷靜的想想,廢了的只是一只手,你還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就什麽都完了。

是的,現在他真的是完了。王啓順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癱—軟到了地上。

&&&&&&

醫院裏先後兩次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蘇亦萱的頭部因為劇烈撞擊引起顱內出血,同時呈現失血過多性休克。手術雖然很成功,但術後她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醫生委婉的告訴習遠、蘇金鵬和蘇皓軒,因為病人的大腦皮層功能這是第二次受到損傷,手術後最擔心的就是病人會處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态,如果三天內病人還不蘇醒,那麽她會繼續睡多久就不知道了。

醫生的話淩遲着習遠的心,他的黑眸變得晦暗無光,唇和臉色透着青白,整個人籠罩在灰敗的死寂中。他顫栗的抹着頭上冒着的虛汗,沒有辦法相信剛才聽見的是真的,猛然從沙發上站起身失控地沖上去一把揪住那位被他專門請過來的專家:“既然手術都成功了,好好地一個人怎麽會睡着不醒呢?請你明确的告訴我,這種情況在她的身上不可能會發生。”

“對不起,習總,我們已經盡力了,現在她的情況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習遠頹然地松開手,踉跄着後退,他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可能性。萱寶,你難道真的會變成沒有喜怒哀樂的植物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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