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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地點就是自家的亭裏。亭子旁有個大大的池塘,溫初沐小時候就喜歡在那裏喂鯉魚。
溫初沐再次碰到楚青君的時候就是他彈琴的時候,若他知道楚青君會路過這裏,他絕絕對對不會在這裏彈琴。
清冽悠揚的琴曲自溫初沐手下緩緩流淌而出,楚青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什麽吸引住了,腳步不斷地向他挪着。他低着頭,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琴聲中,不知道在想了什麽,他的墨發柔順地垂下,嘴角微微上揚,柔了他一半的眉眼。
琴音突然停下,那張臉色蒼白得幾乎與他的白衣融為一體的弱質少年斜着眼睛淡淡地望了望她。那淡漠的眼神讓楚青君一
瞬間不知滋味了起來。
“怎麽不繼續彈了?”她朝他走近,況似無意地問道。
想在琴藝上羞辱他嗎?
溫初沐想到了什麽,苦笑了一番,道:“楚将軍在琴藝上技術很高,初沐不敢造次。”
溫初沐幾乎是有些誠惶誠恐地低下了頭,但他的心思卻全然不在自己自懂事起就沉浸其中的琴上。他悄悄地拽緊衣袖,腦海裏不停地閃過女子墨衣飒爽的模樣,心裏不知為何的一陣發慌。
楚青芸怎麽換上了墨色的衣服……
見溫初沐如此誠惶誠恐,楚青君的心裏更不是滋味,心中似有條小蟲在不停地爬行着,慢慢地啃咬着。
琴藝好的是青芸,她為了溫初沐,特意扮起了風雅人士,短短時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青芸是天才,但她不是。她除了舞刀弄劍什麽都不會,青芸經常笑話她如果不學習一樣以後就找不到夫郎了,就不能和夫郎日日春宵了。
青芸走後,她忽然将她的話聽了進去,在邊關無聊的時候,她便開始學習了吹笛,但她從未在外人眼前吹過。這一學就學了兩年,技術卻仍然不見進展。
因為,她自始自終都與青芸不同,她的确沒有樂器方面的天賦。
斷斷續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初沐的身子微微顫了顫,轉過目光卻見楚青君不知何時抽出一柄白玉做的長笛,唇瓣微抿地吹響着他剛才彈奏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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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的,幾個不成調的音調,卻偏偏讓他慌張的心平靜了下來。
楚青君收起了笛子,有些懊惱自己怎麽鬼迷心竅地吹起了笛子,竟然在溫初沐面前出了醜。
溫初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完後,在楚青君鐵青的臉色下,他才知道自己又悲劇了。
楚青君微長的鳳目輕輕掃了他一眼,低聲道:“知道我笛聲差,所以就敢造次了?”
溫初沐只覺自己面上微微熱了熱,連忙道:“初沐不敢。”
他期待楚青芸穿墨色的衣服,可偏偏她穿了後,自己竟然不敢看她了,就連呆在她的旁邊,心跳也比以前加快數步,更別說和她說話了。
兩人沉默地呆在亭子裏,溫初沐僵硬着身子坐在琴前,手指輕輕撫着琴弦,依依不舍着。楚青君就站在他的身側。清風吹過,好一幅柔美的畫卷。
“初沐那麽喜歡琴,就将琴帶回去吧。”他嫁過來那天,似乎什麽東西也沒帶。
她以為,他不依戀那些東西呢。
溫初沐偷偷看着楚青君俊美的側臉,想判斷她是不是在戲弄他。
但楚青君淺笑着,她一襲墨袍,潇灑随意,陽光沐浴在她臉上,映得她特別的豐神俊朗,如沐春風,他一瞬間竟然看癡了。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動着。他怎麽也控制不住,也怎麽也挪不開那雙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為了能和初沐琴笛合奏,楚青君苦練笛藝。然而吹出來仍然斷斷續續。然而偷偷摸摸練習的時候,被初沐瞧見了,他微微嘲笑了一番。于是那天晚上,初沐被壓了一個晚上,呻-吟不斷,不停求饒。
“我不會吹笛子,但我吹你,初沐,你的聲音很好聽呢……”
于是,日日春宵。
不開心┭┮﹏┭┮
JJ抽了榜單不顯示就算了,竟然還被發通知,吐豔……不改就要被鎖……明明都把敏感詞劃開了啊,為毛還會中招……看看五天後鎖不鎖,鎖了話就……改成河蟹版
11不明白
“娘,爹,我回去了,你們要好好地保重。”
傍晚吃好晚飯後,溫初沐依依不舍地跟父母告別着,簡直一步三回頭,看得楚青君都忍不住停下了步伐,轉過頭深深地瞅着他,墨色的雙眸複雜一片。
溫初沐瞧見楚青君詭異的視線,連忙将眼角的淚水擦淨,低下了頭,輕輕地跟上了楚青君。
“既然初沐念家,那今日,就在溫府住一宿吧。岳母岳父也可以和初沐好好得敘一敘舊。”
她的話不假思索地說出口後,楚青君才開始懊惱自己究竟在說什麽。
溫初沐輕輕的抽氣聲一頓,擡起頭,不可思議地望着楚青君,那眼神簡直就是你究竟又要搞什麽鬼!
楚青君默默地撇開了視線。
她不明白,為何自從亭一見後,自己的心裏竟全是眼前這位少年傲然淡漠的影子,心裏怎麽也忘不了溫初沐那婉轉纏綿的琴聲,那清冽卻也異常甘甜的琴聲猶如一股暖流緩緩地流淌在她的心湖,暖過她的心尖。
“這怎麽行!”溫太傅驚呼反駁道,“初沐,你已經長大了,不可再如此念家了。青芸如此疼惜你,娘親也放心了。以後想你娘你爹時,再讓青芸帶你來就是。”
溫太傅苦口婆心地勸解着。
在雙回門後,燕國的規矩就是不準在岳家過宿,必須當日返回女家,因為燕國有新婚一個月內不空房的風俗。
楚青君點了點頭,望着溫初沐輕柔道:“若是初沐想回來,随時可以回來。我一定奉陪。”
“嗯。”溫初沐輕輕道,臨走前戀戀不舍地和自己的父母揮了揮手。
乘坐在回府的馬車上,馬車裏一如去時一般安靜。這次,溫初沐沒有坐在離楚青君很遠的窗邊,而是離她不遠處坐在,輕輕地撥弄着琴弦,心情十分不錯。
楚青君坐在一旁,假裝轉過頭看着窗邊的風景,實則偷偷地看着溫初沐的一舉一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如此關注溫初沐,見他輕輕地彈着琴,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在想什麽開心的事情,眼裏露出甜蜜的笑容。
忽然,溫初沐轉過頭,墨色的發絲被微風吹起輕輕地掃過楚青君的臉頰,癢癢的。他眼中含着柔柔的笑意和一些不知名的情緒:“剛才,謝謝将軍了。”
那一聲輕輕的謝謝,在楚青君的心湖上吹起了一陣漣漪。
她伸着手,摸到了溫初沐被風吹起的淩亂發絲,鬼使神
差地溫柔地将他的青絲放于他的耳後。
溫初沐歪着頭,耀如星辰的眼睛閃着楚青君看不懂的情緒,他輕輕道:“将軍穿墨衣真美,以後也能一直穿給初沐看嗎?”
楚青君如雷擊中,她重重地推了溫初沐一把,臉瞬間沉了下來。
溫初沐被推倒在地上,琴也摔在了他的腿上。他擡着頭,困惑地望着怎麽突然就怒氣沖沖,陰沉着臉的楚青君。随後,他連忙低下頭彈琴,想要用琴聲調節一下氣憤。
楚青君凝視了溫初沐許久,在他惶恐不安的目光下,她笑着說:“真是可惜啊,若是多住幾天,就能讓你父母看到你的表演了呢……”
溫初沐的手一顫,在琴上滑出一串破碎的音節,每一個音符中,都蘊含了他那難以言狀的心靈顫動。
“就例如今天中午飯桌前那一幕……”
琴弦順勢一斷,溫初沐的手指被劃破了。鮮紅的血液濺落在溫初沐潔白的衣服之上,宛如一朵朵含淚的血梅,綻放白雪之間。
溫初沐的臉色極白!他剛才還以為楚青芸好心所以才感謝她!他該知道的!楚青芸又怎麽會對他好呢……她不管做什麽都是有目的的!都是虛情假意的!
在溫初沐羞憤的目光下,楚青君笑得越發地歡樂。
之前她是被什麽迷了心竅,她竟然開始憐惜起了他,竟然開始想要愛護他,保護他,不想看到他傷心難過的樣子。
楚青君啊,楚青君,永遠不要忘了你究竟怎麽活下來的,永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誰……
“你可知道這件衣服哪裏來的?”
溫初沐瞬間想到了什麽,望着熟悉的墨色衣服,不停地搖着頭,眼裏籠起了霧氣。
那件衣服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枕頭下面,每晚睡覺時都會輕輕摸一摸,思念一番。
如今竟然被楚青芸穿上了,這樣相似的面容,這樣相似的身形,同一件衣服……這樣想着,溫初沐的心忽然劇痛了起來,痛得他指尖微微發顫,嘴唇輕抖。
“我在你枕頭下面發現的。”楚青君彎下腰,手指冷冷地扣着溫初沐的下颚,嘲諷道,“沒想到堂堂的溫大才子竟然如此不甘寂寞,房裏竟然還藏着女子的衣服!看樣子曾留過女子過夜的吧……”
她差點忘了,她穿着他好情人的衣服,難怪溫初沐忽然溫柔了下來。他的溫柔不對他本人,而是因為她穿了衣
服後。他竟然還讓她一直穿這種衣服!他究竟有沒有廉恥心!當她是死的嗎!
“衣服……”溫初沐臉色一白,顫着音道,“那件衣服……還給我……求你,還給我……”
他只有她一件遺物,唯有這件東西他不想失去。所以,他第一次低聲下氣地向着楚青芸懇求着,盡管他心中再多的不願意,再多的厭惡,但他的雙眸卻哀求地看着楚青君。
楚青君冷冷打斷:“誰的?”
溫初沐咬牙,貝齒狠狠地咬着下唇。忽然間,原本要解釋的話語咽了下去。
“不說?”楚青君冷冷笑道,“那我撕了它!”
“不要……”溫初沐忽然站了起來,就這樣狠狠地撲在楚青君的身上。他拽着她的衣襟含着淚罵道,“楚青芸,你夠了!你想對我怎麽樣都可以,但請你別弄壞這件衣服好不好!”
“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楚青君被溫初沐完完全全地壓倒在馬車的地上,她卻一點也不在意,反而戲谑地望着他,語氣嘲諷道,“你跟你妻主說別撕壞一件女子的衣服。溫初沐,我也不是聖人。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心心念念之人的一件衣服嗎?”
“溫初沐你別忘了,無論你的身,還是你的心,都是處于楚青芸的。其他女人休要妄想!”她冷冷警告道,“現在你給我從我身下下去!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還給我……”溫初沐根本不理楚青君的警告,他從小到大,只對一個人,一樣事情執着過,那些回憶,是他不能碰觸的禁忌,可偏偏楚青君卻穿了那件衣服,那些冷嘲熱諷的語氣深深地惹惱了他。他原本就是個固執之人,一直裝包子忍氣吞聲的日子他也受夠了。
這樣想着,溫初沐一張嘴,對着楚青君的手就咬下,指甲更是狠狠地掐入她的手臂上。他讨厭這雙手,總是肆意玩弄着他的身體,讓他羞辱不堪。他也讨厭那雙眼,總是這般嘲諷戲谑地看着他。
但是,身體被人輕易地定住。這樣實力的差距讓他很是憤恨!
溫初沐那雙冰冷仇恨地目光盯得楚青君頭皮發麻,不明白一向溫順的少年怎麽突然變成了張牙舞爪的野貓了。
剛才那一口,楚青君被咬得生疼,手腕上赫然印着染血的牙印。而溫初沐的嘴角也有殷紅的血跡流淌着,将他慘白的面容映得更外豔麗。
她忽然知道,自己碰觸到溫初沐的禁忌了。
就如同溫初沐碰
觸到她的禁忌時,她一怒之下,甩了他一巴掌。他怒極之時,就像是只發怒的小野獸,為了保護自己,為了奪回自己的東西,亮出了自己的利牙。
這件衣服對溫初沐竟然如此重要。想到溫太傅曾說過溫初沐大病一場,傷心難受,楚青君忍不住就進行了一番聯想,心裏也漸漸出了一個結果。
她抱着被定住身形,只能用目光殺她的溫初沐下了馬車,将他含有十分有殺意目光的腦袋輕輕地按了下去,讓他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胸口,好似緊緊地依偎着自己。
随後,楚青君在衆人“将軍好溫柔竟然抱着夫郎回家”的目光中,步伐穩定地邁向了自己的房間。
溫初沐瞪着眼睛,但久久盯着一團黑色讓他的眼睛不由酸澀了起來。他的四周皆是女子清香的氣息,就連她的懷抱也無比的溫暖熟悉,讓他忍不住地想要永遠永遠被她抱下去。
溫初沐不明白,為何看見穿着墨衣的楚青芸,他總是忍不住地以為站在自己身前的是那個早已離去的人呢。
明明是兩個天差地別的人……
卻總是在不知不覺時,明明自己如此讨厭,卻也十分眷戀着将那些不該有的情感挪至在她的身上。
這樣想着,溫初沐被丢在了床上了。
幸好被丢在了被子上,否則被碰上了,又一股刺骨的疼痛。他現在渾身上下應該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吧。
“想要這件衣服,可以……”
楚青君居高臨下地望着溫初沐,又是那種冰寒的神色,但眼中不自覺地露出了一些複雜,這樣複雜的情緒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她為何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只要你能幫我将這件衣服脫下來,并讓我滿意,我就還你。”
因為有喜歡的人,所以不屑于碰觸她,就連她幾次上他,都像木頭似地躺在床上,雙眸無神,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心思跑到了哪裏去。或許跑到了他的好情人那裏。
楚青君原以為溫初沐會拒絕,他卻暗沉着眼色朝她伸出了手。他的手是極具顫抖的,就好似第一個晚上,溫初沐顫抖地解着自己的衣服,一副要哭卻不能哭含着淚的隐忍樣子。
他将楚青君的腰帶解了開,外衣瞬間松散了開來,露出了楚青君白皙的鎖骨。
溫初沐微微撇過頭,要将她衣服脫去時,卻被楚青君按住了手。
望着溫初沐那雙“你要反悔嗎”的眼神,楚青君的睫毛
微顫了一下,她長吟一聲,道:“将自己衣服脫去。”
見溫初沐沒有動作,雙眸死死地瞪着自己,楚青君故意地補充了一句:“我說了,你要讓我滿意。”
“這麽簡單地脫下衣服還你,溫初沐,你覺得有可能嗎?”楚青君戲谑看着僵着身子的溫初沐,緩緩道:“既然讓我脫衣服了,你說不是讓我在床上滿意是什麽呢?”
溫初沐閉着眼,長舒了一口氣。随後,他擡起手,自己解開了衣襟,慢慢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如玉般平滑的胸膛展露在楚青君的眼前。
這樣溫順的樣子卻莫名其妙地讓她有些微惱和抓狂。楚青君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為何更期待溫初沐拒絕呢……
她讨厭事情偏離自己的預期,但似乎碰到溫初沐後,很多事情都偏離了她最初的預想,很多決定都不由自主了起來。就如此時此刻,她竟然用一件衣服威脅自己的正夫服侍自己?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這樣一-絲-不-挂地光-裸着坐在床上,溫初沐睜開眼,對着楚青君小聲道:“将軍,你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吧……”
他望着她,又似乎透着她在望另一個人。
這是他們第一次互相赤-裸着面對面的站着,莫名其妙地讓整個氣氛奇怪了起來。
兩人不約而同地撇開了目光。
楚青君抓了抓腦袋,懊惱自己又不是沒看過溫初沐的身體,連忙轉回了目光,大步地朝着床上的溫初沐走去。
“本将軍向來說話算話。”
楚青君彎下腰,輕薄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耳尖,讓溫初沐忍不住輕輕戰栗了起來。
“嫁人前,應該跟人學過怎麽服侍妻主吧……把你所學的,今日都用出來吧……”
她沙啞的聲線就如同最好的催情之藥。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楚青君懷疑那衣服是三皇女的,而初沐竟然細心保存了那麽久,于是她心中羨慕嫉妒恨下,偷偷地溜進了皇宮,潛入了三皇女的府邸,偷了一件衣服。
回去後,她拿兩件衣服細心比對,就想找出什麽貓膩來。
嗯,似乎大小差不多。她越看越懷疑。
初沐揉着眼睛起床時,瞧見楚青君在燭火下啐啐念着,不由道:“你在做什麽?”他自然不敢加上偷偷摸摸二字。
“沒、沒什麽。”楚青君默默地将衣服放到了身後,心虛地撇過了頭。
于是很久以後,她才發現自己是個傻X……
PS:通知撤了好高興啊,希望下章別又來了_(:з」∠)_傷不起……
12服侍我
溫初沐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地碰觸了一下楚青君,見楚青君目光炯炯地望着他,他雙頰飛上兩抹紅暈,口吃道:“你、你先閉上眼。”
他忽又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太好,連忙低着頭,墨色的眼睛暗了暗,溫順道:“将軍,請不要這樣看着我。”這樣被盯着,他會使不上力氣的。
溫初沐就這樣碰了她一下,楚青君就差點輕吟出聲,她忍不住望着他,思索着他這雙手究竟有什麽魔力,竟讓她突然渾身燥熱了起來,想讓他微涼的手更多更多的觸碰她。
她想要的更多。這種感覺和之前強上他時,完全的不同。不由得,楚青君望着溫初沐時,眼中火光更亮,亮得溫初沐臉頰更加紅潤,手也輕顫了起來。感覺自己完全是只被大灰狼緊緊盯着垂死掙紮的小白兔。
要服侍她……溫初沐想到他人教的動作和花式以及書上各種交合的插圖,他原本低垂通紅的腦袋更加低垂緋紅了,整張臉熱得感覺燒了起來。
他們說,要讓妻主舒舒服服,首先要按摩妻主的全身,使她放松,随後挑撥起妻主的情-欲,要親吻她,撫摸她,讓她的下面泛出足夠濕潤的液體。之後一般妻主在上,由妻主主動。如果自己主動的話要注意力度,要讓妻主舒服,還要注意速度,不能太早……洩……
這樣想着,溫初沐臉紅心跳地将手放了上去,動作僵硬地揉捏着楚青君的肩。
溫初沐雖然動作僵硬,偏偏力道拿捏得很好,被這樣一雙光滑白皙的妙手按摩着,楚青君舒服得渾身放松了起來。她半擡着眼睑望着溫初沐,動作慵懶随意,墨色的眼瞳裏泛起了溫和的情-欲,那目光簡直将臉紅心跳的溫初沐點燃了。
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從楚青君的脖頸開始賣力地親吻了起來。這麽一親,他不由自主地在楚青君的身上種了幾個蘑菇。溫初沐自己也被自己的主動吓壞了,他正猶豫不決時,手忽然被人輕輕一拉,重力不穩地他整個人輕撲在了楚青君的身上,紅潤誘人的嘴唇穩穩地對着她的唇瓣親了過去。
“将……”溫初沐的尾音來不及出口,轉瞬間已沒入了楚青君的唇齒之間。這是楚青君第一次被人親,唇口香膩甜滑的觸感勾引着她的心思。在溫初沐慌張地想要後退時,她不由得主動地環抱住了溫初沐的腰,狠狠地加深了她的初吻。
楚青君一而再,再而三地掠奪着溫初沐口中的芳香,舌尖不斷地深入他的唇齒間與他交舞,溫初沐
生澀地反應更是點燃了她的欲-火和熱情,她的胸口不知為何急劇跳動了起來,那莫名的悸動如潮水般湧來,或許,還有更多其他複雜的的情緒,瞬間将她一切暗藏在心底的黑暗淹沒了。
“唔……”溫初沐被楚青君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了。
粉嫩柔軟的唇瓣在楚青君的吸允下顯得更為的通紅誘人,羞紅的色調浮現在了溫初沐的臉上。他被吻得暈頭轉向,直到沒法呼吸時,對方才戀戀不舍地放過他,指尖輕輕地滑過他的唇瓣。
溫初沐渾身無力地趴倒在楚青君的身上,一臉呆呆沒緩過神來的樣子,輕喘着氣息。
他輕薄的呼吸順勢吹拂在楚青君的身上,癢癢的,令人心癢,想要将他壓在身上好好地疼惜一番。
溫初沐錯愕地望着楚青君,眼睛瞪大得望着楚青君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她胸口的櫻桃處,他順手一碰……軟軟的觸感,細膩的皮膚……原本就亂亂的思緒徹底混沌了起來。
一雙溫潤如玉的墨眸變得恍惚而且泛着柔媚的水光,原本蒼白的臉頰上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以前被脫得光光的總是溫初沐,以前主動的都是楚青君。如今,楚青君微涼的肌膚輕觸着他的皮膚,下腹奇怪地湧上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特別是他的手指碰觸到她細膩光滑的皮膚時,不斷地有酥麻的電流從手指傳來,甚至還不斷地傳來陣陣燙人的溫度。
楚青君饒有意思地望着溫初沐,因為害羞,他整個皮膚泛着誘人的粉紅色,他整個人半趴在她的手上,手碰着她時竟然還想要縮回去。
她平日裏內斂的黑眸亮的驚人,仿佛有無限柔情在裏面翻滾。
楚青君伸出手将溫初沐挽在懷裏,皮膚的觸感十分美妙,讓她忍不住享受的偷摸了幾把,遐想了一番。
溫初沐低着頭,有些無措。楚青君的心加快的跳了跳,那只撫上她胸口的手溫暖而笨拙,他眉宇間的無助和羞澀更是微微打動了楚青君幾年來茫然空白的心。
她瞅着他粉嫩誘人的紅唇,含着情-欲的嗓子開口道:“吻我。”
溫初沐不知道自己怎麽鬼使神差地低下頭,但他沒有吻楚青君的唇,而是吻住了她胸口的紅豆,并輕輕地吸允啃咬了一番。
他的動作稚嫩,但眼神卻很認真,默默地啃完了一個後,又努力耕耘另一個。身子明明十分緊繃卻還恍惚而執
着地撫摸挑弄着楚青君的身子。
這樣一板一眼的動作,完全是教科書上的。太過公式化和僵硬了。
溫初沐的眼睛很冷靜,沒有一絲情-欲,倒是呼吸越來越濃重,輕輕地吹拂在楚青君的身上,讓她的身體熱熱的。
楚青君望着溫初沐美豔認真的側臉,嫣紅如霞的臉蛋,彎彎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扇動着,極具誘人。輕輕地吐出一口壓在胸口的灼熱氣息,楚青君故意取笑道:“你這樣不行,我不滿意。那衣服就不還你了。”
她只是想看看他接下去會怎麽做。
溫初沐的動作猛然僵硬,在楚青君詫異的目光下,他忽然從她身上爬了下來,将床底的那個小盒子恭敬地放在了楚青君的面前。
溫初沐忽然笑了,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将軍喜歡玩什麽,告訴初沐吧……初沐一定……做到……”這麽羞恥的話,這麽羞恥的動作,他啞在喉中不上不下。
他學到的還有一點。若是妻主有特殊癖好,那就要滿足她。盡自己所能,滿足她。
剛才他做的,楚青君不滿意,如果滿足楚青君的特殊癖好的話,她應該會滿意了吧。
楚青君的心忽然不舒服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麽,只是胸口悶悶地似有烈火在不停焚燒着,将剛才的好心情全部地燃燒殆盡了。
單單一件衣服就讓溫初沐放棄了自尊,看樣子這衣服比她想到更為重要呢。
這樣想着,她輕擡着眼睑,慵懶地躺在床上,一手撐着腦袋,一手随意地在盒子裏游蕩着。她的手指每在一個東西上停留一番,就聽到溫初沐默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忐忑着。
她将兩個夾子從裏面拿了出來,默默地看着溫初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又是夾子……
溫初沐默默地接過,顫着手對着胸口的茱萸加上,然而怎麽也夾不上,幾次疼得他手一抖夾子掉在床上。
被逼無奈之下,溫初沐只能十分羞恥地撫摸着自己的胸口,揉捏着胸口的茱萸,等待那情-欲慢慢挑起,茱萸微微豎起時,他下定決心夾了上去,臉瞬間疼得一白,好在夾子沒有再掉下去了。
楚青君默默地看着溫初沐的動作。其實只要他向她求饒,或者不願意這麽做,她也不會……她搖了搖頭,自己究竟在想什麽……對溫初沐來說,和她上床不過是為了一件衣服而已。可笑的是,她這個妻主竟然連一件衣服
也不如……
敏感的部位被微涼的夾子夾着,溫初沐渾身上下有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他擡眼,就見楚青君就這樣輕嘲地看着他,他覺得分外丢人。
“張開腿。”
楚青君晃着手上的鑰匙,輕輕道。
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慢慢地在楚青君的眼前分開。她為溫初沐解了鎖,緩緩地将貞操鎖取了下來,這時,那個恥辱的下-身忽然跳了出來,頂端紅腫不堪,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楚青君的眼前。
或許是憋得時間太長,楚青君在為溫初沐解開時,手指不經意間摩挲了幾下,在解開的時候,一股白沫噴灑了出來,細細的嗚咽解脫的聲音無法自制地從溫初沐的喉嚨裏溢了出來。
他的下-身在噴灑後仍沒有垂下,因為被束縛了許久,頭頂已經青紫一片,微微滴着乳白色的濁液。
楚青君輕輕地握住了它,她手裏的東西濕熱而腫大。她上下摩挲了一會,溫初沐的喘息越發的濃重,他弓着身子,情不自禁地随着楚青君的搖動,跟着動了起來。
“嗯……啊……嗯……”滾熱的液體再一次的噴射了出來,這次濺在了楚青君的身上,這樣噴灑在她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誘惑人的感覺。溫初沐小心翼翼地瞧着她,就怕她生氣。
但溫初沐卻見楚青君從盒子裏拿出了他一晚上陰影的東西,一個玉勢。雖然比上一次那個小,但他的□根本不能容納啊!他慘白着臉望着楚青君将他的白液塗抹在了上面,面無表情地遞給了他,眼神暗沉無比。
“塞進去。”楚青君啞着聲音道,“如果你想要那件衣服的話,就塞進去。”
溫初沐顫着手接過,猶猶豫豫地在楚青君的眼前張開了腿,輕輕地塞進去一點點。
他的臉色微白着,雖然上面有點潤滑,可是……這根本不行啊!這根本不是交合之處!他至今都能想到那天晚上撕裂身體的痛楚。
溫初沐擡起頭,滿臉無助。只見楚青君将他的胸口的夾子取下,開始舔着他胸口的茱萸。原本夾得有些麻木的茱萸瞬間被柔軟的紅唇所包圍,清涼卻溫濕的觸感讓他十分的舒服,不由半眯着漸漸浮現媚色的雙眸,輕輕地挪動着自己的身體。
“嗯……嗯……”
楚青君柔軟的手掌劃過他細嫩的背脊,暖暖的掌心帶着舒緩人緊張的情緒,令溫初沐放松不少,他的手
竟然主動地勾住了楚青君的脖頸,手指不由自主地玩弄着她的青絲。
然而楚青君卻趁着溫初沐滿心陶醉的期間,幫他一口氣将玉勢塞了進去,柔軟的內壁被撐開到了極限。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是喜歡各種欺負初沐=w=
對于究竟對誰虐身虐心還是溫馨,由我說了算。畢竟重口難調,有說虐心,有說讨厭虐心,有說虐身,又說讨厭虐身,又有人說溫馨寵溺什麽的……我就想說……我大綱已定,不會做很大的改動,提前對女主虐心或者提前溫馨會全部亂的。大家看文注意題目和文案啊,叫做虐來虐去壓倒你,我都沒虐來虐去呢……
下章欺負初沐,我頂好鍋蓋了……溜……
放心,下次會讓初沐反欺負回去的(咦……真的有機會麽……)
另外……12月期末,論文一堆,演講一堆,還有期末考試一堆……不過,最糟糕我也會保持隔日更。周末努力日更。咳咳,今天是翹課回家臨時趕文的,否則差點斷更了_(:з」∠)_
還有封面編編嫌醜,所以換了一個,大家看看如何……
小提示:
以後看到更新看不見新章節,将地址欄裏的成my即可,或者把後面的數字改掉。
13蹂躏他
後-穴處傳來了一陣劇痛,溫初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瞬間清醒了過來。
但随後他慘白了臉就發現,如果他不動,等後面習慣了,疼痛就慢慢漸少了。
溫初沐連忙僵硬着身子不再亂動,希望楚青君看着無趣後就消停下來。
然而,楚青君卻一語不發地扶起了他的下-身,将那白濁的液體均勻地塗抹着,那雙溫柔的手簡直讓溫初沐沖上了雲霄,忍不住跟着輕吟了起來。
“不要……別……嗯……啊……碰……”
“言不由衷可不好呢……你這裏可是想要的很呢……”楚青君在溫初沐耳邊吹着熱氣,甚至用舌尖輕輕舔着他的耳垂。
她望着溫初沐紅得滴血的雙頰,眼神暗了暗,一只手輕輕地上下撫摸着他的下-身,另一只手輕觸着他胸前的茱萸,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點。
溫初沐的呼吸開始絮亂了起來,他的眼睛閃着水色一片,迷茫地望着楚青君,嬌喘着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躲避她的觸碰。
然而他一亂動,後-庭的玉勢摩挲着他敏感的軟璧,冰涼的刺激感更是讓他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溫初沐知道自己渴望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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