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美人侍墨 阿貓阿狗受了傷,主人也不能……
燕媚進入書房後,目光不經意的一瞥,便将書房的布置都看在眼裏。
慕祈的書房極大,用木刻山水紋屏風分為裏外兩間,外間北邊開窗,屋內擺放着幾排書架,書架填滿了各種典籍,書案設在書架旁邊,上頭擺着玉石筆架,端硯,朱砂鎮紙,還有一尊玉白菜擺件,和一堆牒文。
慕祈端坐在書案後面處理牒文。
燕媚見他一身玄色衣領繡金雲紋的長袍,腰間束手掌寬的玉帶,就坐在那兒一言不發,渾身也透着逼人的氣勢,将那張俊美的臉襯得更加冷冽了幾分。
燕媚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上前行了個萬福禮:“王爺安康。”
慕祈擡眸,目光在她身上短暫的停了下:“起身。”
燕媚起身,慕祈又說了一句:“既送了燕窩,那便端上來吧。”
燕媚嘴角翹了翹,臉上露出幾分歡喜:“好,王爺等着。”
說着,她轉身到食案上端燕窩。
慕祈雖然是低頭處理牒文,眼角餘光卻瞥見小娘子嘴角的歡喜之色,他長眉微挑,吃她的燕窩,她便這樣的高興?
此時燕媚已經端着燕窩過來了,慕祈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落在燕媚的手腕上,她雙腕皓白如玉,上頭戴着一對與膚色相差無幾的玉镯子,依然是上次那對,她這些小舉動雖然讨好意味明顯,但慕祈卻并不讨厭,反倒很是受用。
“王爺請用。”
燕媚端着燕窩往前一送,嬌滴滴的說了道。
慕祈伸手将玉碗接過來,目光落在她微微翹的中指上,那根白玉尖尖的頂端的确燙紅了一小塊,仿佛還腫起來了,他眉毛微不可見的皺了下:“手燙傷了?”
燕媚聞言,手指往袖裏縮,她垂眸道:“多謝王爺關心,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她沒想到慕祈居然還會注意到這個,她其實并沒有想過要借此博取他的同情,在袖裏,她輕輕按壓被燙傷的地方,傳來一絲疼,她并沒有炖燕窩的經驗,今日還是棠溪教她的,是意外燙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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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祈吃了兩口燕窩,将碗放下,他起身去了趟內室,出來的時候手裏拿了一個小玉盒,他盯着燕媚鎖回袖中的手,冷聲命令:“把手伸出來。”
燕媚見男人似乎想幫她上藥,她沒想到這個冷面王爺,居然還有這樣溫情的一面。
她将燙紅的手指伸出來,嘴角勾起:“多謝王爺體恤,妾自己來就好了。”
不過慕祈卻沒有聽她的話,他徑自将小玉盒打開放在書案上,裏面是淡黃色的膏脂,透着一股淡淡的藥味,慕祈的大掌包住她的小手,兩指握住她燙傷的指尖,空出來的手指在盒子裏一抹,沾了些膏藥,輕輕的點在她的手指上。
那輕柔的觸感通過手指肌膚傳達到了心底,就像羽毛輕撩一般,帶起一陣癢意。
燕媚臉微微一熱。
慕祈上完藥,擡頭看到燕媚眸光含水,脈脈含情一般注視着自己,又妩媚又純情,輕易就能讓人陷進去。
在慕祈看來,燕媚又是在無聲引誘他,說不定今日所為,便是故意要引起他的注意,可他還不排斥。
慕祈從袖裏拿出帕子擦幹自己的手指,嗤笑一聲:“別以為憑這點小傷,就可以讓本王同情你。”
說完,他将帕子扔在一側。
他可不想讓燕媚以為自己在乎她。
燕媚見他誤會自己,到底有點委屈,她并沒有想過要博取他的同情。
她道:“既然王爺不是同情妾,為何還要幫妾上藥?”
慕祈擡眸,目光落在燕媚精致妖嬈的臉上,她的嘴唇很粉,這樣近距離看,飽滿又紅潤,像顆成熟的果子般,想讓人咬上一口。
他移開目光,神色淡淡:“府上即便養了只阿貓阿狗受了傷,主人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麽?”
原來在他心裏,自己和阿貓阿狗沒什麽區別,自己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玩物而已,想到這裏,燕媚心底的那點好感便蕩然無存。
既然他沒将她當回事,她也沒必把他當回事。
燕媚的心經歷了一瞬間的起伏,又歸于平靜:“王爺說的是。”
燕媚臉上雖然一絲破綻也沒有,但慕祈卻似乎隐隐感覺到她不高興,他正琢磨她為什麽不高興,這時門被推開了,兩人齊齊轉頭,見秦風站在門口,秦風也沒發現兩人有什麽不對勁,淡定道:“主上,君嬌夫人鬧着要見你。”
慕祈皺了皺眉,語氣頗為不耐:“不見。”
秦風道:“夫人說如果主上不肯見她,她就一直守在門外不走了。”
慕祈不喜歡被人威脅,薄唇抿成一條線:“那就讓她守。”
門再次被關上。
外頭秦風将慕祈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君嬌,君嬌氣的差點将帕子給揉碎了,她還真說到做到,守在外面不走了,秦風也懶得理她。
書房內,慕祈見燕媚杵在書案旁邊不動,燕窩他也喝了,藥也上了,他覺得燕媚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你還不走?”
燕媚好不容易才進入他的書房,她朝慕祈妩媚一笑,眸光流轉,柔柔道:“妾想要陪陪王爺。”若是現在出去,還不能讓君嬌很難受。
慕祈冷着臉沒說話,燕媚忽然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輕輕晃了兩下,故意拖長聲音柔柔撒嬌:“王爺……”
慕祈見她又開始耍心眼,瞥了一眼那細白的小指,眼神深邃看不到表情:“那就留下來磨墨。”說着甩開了燕媚的手。
燕媚用硯滴在端硯中倒入少量清水,再拿起松煙墨慢慢的磨起來,她磨的時候力道很輕,按下去時力氣略大一些,用力非常均勻。
慕祈本在一旁批閱牒文,視線裏卻總有個白色的東西在晃,他不知不覺将目光朝那邊移過去,看到燕媚磨墨的動作,他忽然誇了一句:“磨的不錯。”
經過剛才那件事,燕媚也不會再将他的誇贊放在心上,只當攝政王是,低頭淺笑:“妾在閨中時,常幫阿爹磨墨。”
慕祈執着狼豪的手一頓,擡眸看着燕媚皎然若月的小臉,那低眉淺笑的樣子別有一番優雅韻致在裏頭。
聽她說起自己的阿爹,慕祈狀似随意的問了句:“你阿爹是燕朝玉。”
燕媚見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奇怪,以攝政王的勢力,要打聽她的身份很簡單。
燕媚眸光微頓,沒有否認:“是。”
慕祈想要試探她,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父親與本王是政敵,你可知道?”
燕媚握住松煙墨的手緊了緊,指甲壓出淡淡的白印,臉上卻一派溫柔沉靜:“媚兒久在閨中,朝政之事并不知曉,何況如今妾是王爺的女人,即使阿爹之前真的與王爺政見不合,王爺也斷然不會将朝堂恩怨帶到後宅來,并且阿爹如今已獲罪流放,完全威脅不了王爺。”
慕祈見她這張嘴很緊,幾乎套不出什麽話來,而且還巧舌如簧,拿話來堵他,若是他真為此事去跟一個小婦人計較,豈非不是個男人。
這個小婦人在他面前多番獻媚讨好,其實心眼多得很,也不知道她哪一面是真的,哪一面是假的。
不過想想自己也只是看上她的身子而已,真不真心重要嗎?
慕祈心裏忽然生出一種十分陰暗的想法,若是燕朝玉知道自己的女兒落到他手裏,會不會氣的嘔血三升?
他沒有心思再看牒文,伸出手抓住燕媚的手腕,将她往懷裏扯,燕媚沒站穩,跌入他的懷中,被男人精壯的身軀緊緊的包圍住,那強烈的男子氣息和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讓燕媚身子發軟,她紅着臉,嬌嬌的喊了聲:“王爺,你這是……”
慕祈捏着她雪白的下颌,迫使她擡起頭來:“燕媚,本王竟然不知你這張嘴居然如此厲害。”
燕媚自然聽得出來慕祈不悅,她暗暗懊悔自己剛才逞口舌之快,趕緊道歉:“王爺,妾身言行無狀,還請王爺恕罪。”
慕祈擡起修長的手指按住她飽滿的紅唇,紅唇觸感柔軟,像柔軟多汁的果肉一般,男人目光暗沉,喉結緩緩滾動:“你這張嘴,是該罰一罰。”
燕媚見他并沒有動怒的意思,男人盯着她的時候,像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一般。
燕媚和他也有過幾次,知道他要什麽,那副身子輕依上他的胸膛,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輕輕一舔,紅着臉,媚聲道:“王爺怎麽罰,妾都願意。”
她說完後,看到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冷嘲。
事情發生後,燕媚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男人要罰她并不是要折騰她的身子!
男人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臉上的神色隐忍又愉悅。
燕媚外衫落在地上,男人的手拂過絲帶,襦裙掉在膝彎處,她杏眼含淚,跪在男人蹆.間。
男人很滿意燕媚此刻的順從和乖巧,他享受她不顧姿态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樣子,他擡手抽掉了燕媚的發簪,滿頭青絲如瀑布般滑落下來。
君嬌站在外面等候,直到暮色降臨也沒有離開,總以為慕祈會心軟,可她等來等去,沒有等到慕祈心軟,卻聽到裏頭傳來男人的悶.哼聲。
君嬌在宮中時,便看過宮裏的嫁妝畫,嬷嬷還專門教過她,豈能不知男人發出這種聲音意味着什麽。
她盯着書房的門,漸漸紅了眼睛,王爺這書房輕易不讓人進去,如今卻在房裏和燕媚那個賤人做這等事,君嬌臉色發白,想要走,腳下卻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挪不開。
不多時,裏頭仿佛有什麽東西被掃落在地上。
傳出來的聲音更加不堪了,那種近乎極樂又似極痛苦的聲音如靡靡之音繞在耳邊不斷,聽着令人面紅耳燥,君嬌身後的犀香羞的将頭都埋到了胸口。
秦風快步走遠,打發小厮去叫秦嬷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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