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王爺中招 不要臉的賤人,別碰本王……
一場秋雨一場涼, 次日早晨,寒氣襲人,燕媚宿醉醒來時, 擡起纖嫩的小手揉了揉太陽穴, 又被這清寒凍得清醒了幾分,睡意漸漸褪去, 她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一股撲鼻的酒氣。
昨夜裏,她到底喝了多少?
還有後來她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麽?
慕祈昨夜似乎并不曾在棠梨院過夜。
她身邊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沒有動,也沒有溫度。
她閉上眼睛細細想了一會兒,腦海裏閃過許多破碎的片段,但又無法拼湊成一個整體。
她依稀記得慕祈将她扔在地上走了,似乎挺生氣的樣子。
這時, 棠溪打起紗帳探頭進來, 見她醒來了,趕緊伺候她穿衣。
燕媚疑惑的問道:“棠溪,昨夜裏到底發生什麽了?”
棠溪迷茫的搖搖頭道:“夫人似乎将王爺給氣走了,至于到底發生什麽,奴在外頭也不知道,奴看到夫人好像在給王爺跳舞。”
提到“跳舞”,燕媚猛然想起來來,随後又暗自懊惱,昨夜她是真的喝醉了,才一時忘了行跡,居然給慕祈跳“飛天舞”,她原本以為慕祈會喜歡, 可沒想到反倒惹怒了他,想必慕祈是不喜歡她模仿自己的心上人,故而生氣離開的。
燕媚心裏生出絲絲後悔,好端端的,她飲那麽多酒做什麽。
喝酒可真壞事。
她不知道這次慕祈又會生氣多久,只想着那個男人陰晴不定的脾氣,她就有些頭疼。
沒多久,這個消息便傳到了李桑媛的耳朵裏。
李桑媛昨日告訴燕媚,慕祈的心上人是那位西北舞女,原本只是想要刺激一下燕媚,離間二人之間的感情,沒想到燕媚那麽不知死活,居然在慕祈面前跳“飛天舞”,這不就是自尋死路麽?
Advertisement
李桑媛來到玉京王府後,日日憋屈,頭一次如此痛快。
當年星菀那個賤人被人老王妃打死之後,慕祈便再也不許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此人的名字,那些不小心說漏嘴的奴仆,哪個不是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燕媚惹怒了慕祈,慕祈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白果在一旁替她出謀劃策道:“側妃,既然如今燕夫人失寵了,夫人何不趁虛而入,博得王爺歡心。”白果自小跟着李桑媛,又比她長幾歲,主子腦袋不好使,她自然要為她出出主意。
自家主子嫁給王爺都五年了,王爺碰都沒碰過她,從及笄蹉跎到了雙十年華,雖說青春尚在,可再這樣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
說起這個,李桑媛心裏只覺得為難,不由得皺了皺眉道:“如何去博得他的歡心,王爺平日裏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曾踏足我的蒹葭院,我要接近他都難。”
這麽多年了,她在慕祈身上的辦法都用盡了,她現下真的想不出來,可慕祈的心卻仍然想磐石一樣,堅不可以移。
白果眼中精光閃動道:“王爺不來蒹葭院,那側妃可以去乘風院啊,側妃忘了咱們從那西域商人手中買來的藥了?”
來玉京之前,李桑媛曾通過秘密渠道從西域商人那兒買來一種無色無味的催.情藥,就是為了來玉京準備的,不到萬不得已時,也不會拿出來用。
李桑媛有些猶豫,她道:“此事萬一被老王妃和王爺知道了,一定會責罵我的。”
白果覺得李桑媛兇是兇,可就是心思簡單了些,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管那麽多做什麽,若是老王妃得知王爺幸了側妃,高興還來不及了,怎麽會責怪她,白果循循善誘道:“側妃想想,這個時候咱們不動手,難道等着燕夫人複寵,懷上王爺的子嗣,被擡為側妃和您一起在王府平起平坐麽?”
白果這話給李桑媛敲了一記警鐘,她絕對不能讓燕媚越過她去,否則她在王府還有什麽地位可言。
想到這裏,李桑媛咬咬牙,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了,她都是被逼的。
到了傍晚,李桑媛特地打發了一個小丫頭在慕祈必經之路上盯着,得知慕祈已經回了自己的院子後,李桑媛仔細打扮了一番,讓白果,香草端着準備好的酒菜跟着她往乘風院去。
慕祈換身衣裳的功夫,秦嬷嬷過來傳話說李側妃來了。
慕祈本不想見她,秦嬷嬷勸了一句:“王爺還是見一見為好,老是這麽避着,老王妃那兒不好交待。”
于是慕祈便讓李桑媛進去了。
李桑媛請了安後,将酒食放在食案上,見慕祈穿着燕居常服負手站着,并未上前用食的意思,李桑媛擡眸瞥了他一眼,但見燈光地下男人長身玉立,豐神俊美,只有一雙眸子似剪了冷湛湛的寒光,清冷異常。
李桑媛的一顆心噗通亂跳,上前溫柔小意道:“王爺,妾身親手做了幾樣小菜,不知王爺可否賞臉品嘗?”
李桑媛自從嫁入之後,舞刀弄槍的次數少了,她一直在學着做個賢婦,不僅學了女紅針線,還學會了做飯菜。
酒食都送到了屋裏,若是慕祈不用,未免太不給面子了,慕祈點了點頭,朝食案走去。
他落座後,李桑媛親自給他斟酒。
酒是他喜歡的葡萄子酒,酒水斟入琉璃盞中,呈現淡淡的琥珀色,酒香濃烈,他端起酒盞放置鼻端聞了聞,李桑媛見狀,心裏緊張起來,生怕慕祈發現些什麽,她笑着說道:“王爺,此酒是妾身專門從西北帶來的,您嘗嘗是否還是那個味道?”
說話時,她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緊,手心裏已經沁出一層汗。
買藥時,那西域商人曾說過,此酒無色無味,也不是毒藥,連銀針都試不出來,她相信慕祈也沒那麽容易發現。
果然,如她所料,慕祈并沒有發現裏頭放了□□,他将酒盞放置唇邊,低頭抿了一口。
李桑媛見他喝了酒,一顆懸着的心終于落下去了。
她自己也喝了一口,她今日過來,就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來的,一定要和慕祈同房,哪怕知道酒水裏有藥,也喝下去了。
幾杯酒下肚,慕祈就感覺有股燥熱直往小腹上蹿。
他渾身都像被點燃了一般,透着熱意,不多時身上就出汗了,那張玉白俊美的臉上也染上了薄薄的紅暈,他捏着酒盞的手發緊,眸光裏有怒火跳躍,“李桑媛,你在酒裏加了什麽東西?”
李桑媛自己也中招了,雙頰酡紅,眸光迷離,像含着春水一般,她熱的忍不住将衣襟扯得松散了些,露出鮮紅的肚兜來,她癡癡的看着慕祈,咬着紅唇道:“王爺,妾身什麽都沒做,妾身也熱。”初時藥效并不猛烈,李桑媛還有一點點理智尚存,她自然不會承認。
此時,她看慕祈的眼神也變了,坐在他面前的慕祈,不再是那個遙不可及冷冰冰的男人,他之于她,就像一個餓極了的人,忽然看到熱騰騰的饅頭一般,她心中情炙,站起身來,猛地朝慕祈撲過去。
她整個身子都膩在慕祈的懷裏,像蛇一樣扭動,手指還從他的衣襟裏探進去,不住的撫摸他結實的胸膛,并用臉頰不停在他的脖頸處磨蹭,嘴裏哼哼唧唧道:“王爺,妾身……妾身……想要。”
換做平時,李桑媛是絕對不敢對慕祈說這樣的話,催.情.藥讓她忘記了所謂的禮義廉恥,只剩下身體本.能的渴望。
慕祈的手将一個琉璃盞都捏碎了,他的手裏盡是碎渣,那尖利的碎片刺破他的掌心,血和酒液混合在一起,顏色鮮紅,滴滴答答從掌心掉下來。
尖銳的疼痛,讓他重獲一絲理智,他看着懷裏扭動的女人,一股厭惡湧上心頭。
他猛地将李桑媛推出去,李桑媛身子跌出去很遠,摔倒在地上。
她吃痛驚呼了一聲,聲音傳到了外面,引起幾個侍女的警惕,幾人想要進來看看,被靈草給攔住了,偏偏這個時候秦嬷嬷又被白果叫到偏房吃酒去了,靈草會武,侍女們被她恐吓之後,便再也不敢上前來。
慕祁用手撐着食案站起身來,沉着眸子掃了李桑媛一眼,此時藥效迅猛的發作起來,李桑媛的理智一丁點潰散,她幾乎顧不上疼,看着慕祁,只覺得他身體的每一寸都對自己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她起身又再次朝他撲過去。
好在慕祁足夠冷靜,他的手指猛掐入掌心,陷入割裂的傷口處,尖銳的疼痛襲來,與身體內的沖動抗争着,他往旁邊一閃,避開李桑媛,嘴裏罵了一句:“不要臉的賤人,別碰本王。”
罵完之後,他也不管她了,滿頭大汗,急速的走出去。
門從裏面被蹿開,靈草見慕祁黑沉着臉從裏頭出來,廊下照着大紅燈籠,燈光在他的臉上暈開,倒是看不出他此刻臉上有種不正常的紅暈,不過平日清冷的眸子卻略顯迷離。
靈草見他出來了,頓時大驚失色,想到之前李桑媛交代的事情,她戰戰兢兢上前,磕磕巴巴說道:“王爺,你……怎麽……怎麽出來了?”
慕祁冷冷橫了她一眼,知道這主仆二人必然是同謀,擡起一腳,将靈草給踢開。
靈草撞在廊柱上,慘叫了一聲。
庭院中其他侍女,察覺到慕祁腳步淩亂,有些不對勁,湊過來問:“王爺這是怎麽了?”
得來的卻是慕祁冷冰冰的一聲呵斥:“滾開!”
将侍女小厮們吓得趕緊躲開,只覺得慕祁可怕極了,瑟瑟發抖不敢上前來。
慕祁來到棠梨院時,他渾身都濕透了,催.情藥猛烈的藥效讓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當他掀開簾子,看到裏頭正在換衣裳的燕媚時,就像在烈日炎炎底下曬了一日的人忽然看到了水,他焦渴異常。
猛地撲過去,将她抱住。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